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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文心雕龙——梦醒之间】【桔梗花丛中】【014】【完】 - 6

[db:作者] 2025-07-26 22:08 5hhhhh 4900 ℃

                第19节

  厚重的仓库大门打开一个小口,一个女孩子走了进来,我仔细一看,立刻发现就是那个叫做奚沾雨的女孩儿。

  她满脸惊恐,眼睛睁得大大的,右手在自己颈窝上胡乱捏着,左手就抱着自己右手手肘。

  穿职业装的女人跟在她身后,手放在她肩膀上,把她往前面推。

  「喔,小雨来啦。」陈总一丝不挂,笑着招呼奚沾雨。

  李老师站在一旁,快速整理自己刚穿上的衣服。

  奚沾雨似乎被吓得话都不会说了,被女人推着,离陈总越来越近。

  我的脑袋嗡嗡作响,理性思考已经快停滞了,只感到自己的阴茎在收缩。

  「小雨,快过来,快过来,陈叔叔等不及啦!」

  奚沾雨被推到陈总面前,陈总突然爬过去在她面前跪下,一把抱住了她的胯部,同时将自己的脸按到女孩儿的裆部上。

  「呼——呼——」陈总在用力吸气。他似乎很兴奋,浑身都开始发抖。

  「啊!」他抬起头用手指着奚沾雨的裆部说:「少女味儿,这个就是真正的少女味儿。」

  而奚沾雨吓得哇哇叫,用手去推陈总的肩膀,却又不敢真的用力。

  她带着哭腔问:「陈叔叔,我的视频可以删了吗?」

  陈总站起来抱住她,他比奚沾雨高不了多少,但把她抱在怀里却像抱着一个小女孩儿,他笑着说:「叔叔喜欢你,叔叔就是删了你的视频,难道就不能喜欢你了吗?」

  他抱着奚沾雨把她甩到床垫上,我听到那女孩已经开始哭泣了。

  我想起她刚才那成熟而狡黠的气质,然而此刻的她竟然如此的无力、脆弱。

  远远看到陈总脱掉她的热裤,然后又脱掉她的内裤,再把内裤捧到自己脸上闻。

  「哎呀!少女味儿啊,叔叔可想死你这味道了啊。」陈总激动得满脸通红,分开奚沾雨的双腿,将她的屁股抱起来,脸埋进她胯间去吸舔。

  「呀!」她尖叫起来,叫声中夹杂着抽泣。我越来越不敢看,只远远听到她呜呜呜地在哭。

  陈总似乎在给她口交,她却不断扭动身体想要摆脱,过了两分钟,陈总爬起来,把龟头按在她的阴道口上,抱着她的胯部用力一挺,把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喔···,紧,兰若,小姑娘可比你紧多啦。」陈总说着,胯部前后耸动起来。

  他抓着奚沾雨的脚腕,把她的脚放在自己脸上闻,过了一会儿又用手掀开奚沾雨的上衣,用手去揉捏她的乳房。同时他胯部越耸越快,力量也越发的大,奚沾雨很快就「啊!啊!啊!」地叫起来。

  她的声音很大,没有任何掩饰,像在哭泣又像在惨叫。陈总向李老师打了个手势,说:「捂住。」

  李老师听到了,就跪到奚沾雨身边,试着用手去捂她的嘴。

  「小雨,你就忍一下。」李老师说。

  「忍你妈!」陈总骂道:「这他妈叫忍吗?这他妈叫享受!」

  「是,是享受。」

  「你滚!」陈总挥手,又转头叫那穿职业装的女人说:「你来!」

  那女人跪下来,一手抓住奚沾雨的头,一手用力捂住奚沾雨的嘴。女孩儿的哭叫立刻变成了「呜呜呜」的闷叫,听起来反倒越发的惨。

  陈总继续做,发出很大的声响,「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声音又急又大。

  做了大概四五分钟,奚沾雨的上半身开始疯狂扭动,接着她胯部有晶莹的水弹射出来,她的身体猛地拱起,头一下一下地弹起来,却又被那女人用力按到床垫上。

  陈总有些得意,他说:「这不高潮了吗,还叫得这么惨呢,结果这么快就高潮了。」

  等奚沾雨不再挣扎,那穿职业装的女人就放开了她的嘴。她张开口不住地喘气,胸口大幅度上下起伏。

  「那叔叔要再来啰?」说完陈总就又耸动起来。「叔叔闻到你的味儿就兴奋得不行啊,今天有你爽的。」

  奚沾雨又开始哭叫,穿职业装的女人立刻又捂住了她的嘴。

  陈总不停地做,又做了十几分钟,等奚沾雨又高潮了两次他才射精,全部射在女孩儿的体内。

  随后他坐在床垫上抽了支烟,接着把奚沾雨的衣服剥光,抬起她的手臂对着她腋下闻了闻、舔了舔,又抓着她的双脚嗅闻、舔吸,没过多久他就又勃起了。

  他趴在女孩身上和她接吻,奚沾雨闭着嘴,他就笑着捏她的鼻子,想等她张嘴呼吸。结果奚沾雨把嘴死死闭住,脸都憋红了仍然死死闭住。

  陈总等不及了,又把阴茎插进女孩下体里,耸动胯部用力抽插,用了十分钟把奚沾雨再次强行推入高潮。

  那个女孩子····恐怕根本就没有什么性经验,她太敏感了,完全斗不过这个老男人。男人一次又一次把她送入高潮,她最后像根湿毛巾一样瘫在床垫上,奄奄一息般地大口呼吸。

  男人又想和她接吻,她就又把嘴死死闭紧,男人捏她的鼻子,她憋到全身痛苦扭曲都还是不张嘴。

  那老男人就笑笑,抱着她让她趴在床垫上。他从女人手上接过一个避孕套戴上,戴上后把阴茎用力插进了奚沾雨的肛门。

  女孩儿痛得张嘴哭泣,刚刚叫了两声就又被女人捂住了。陈总用力在她肛门内抽插了六七分钟,终于射了精。

  这时奚沾雨已经被奸淫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她像死了一样趴着,一动不动。

  「给她吃药。」陈总命令道。

  穿职业装的女人拿来矿泉水和紧急避孕药,一次性给奚沾雨吃下两颗。

  陈总又命令说:「给她洗了,洗干净。」

  「好的。」女人说着去抓奚沾雨的手臂。

  陈总又补充说:「要里里外外都洗干净。」

  「好的,明白。」

  这时李老师过来扶奚沾雨,奚沾雨甩手把她甩开,要自己去拿自己的热裤。穿职业装的女人却麻利地掏出卫生巾和一次性内裤给她穿上,然后才准她穿衣服。

  李老师说:「我带她去浴室,我来给她洗。」

  陈总给他的助手做了个眼神,同时说:「看着。」接着又补充到:「后面也要洗,要洗到喷出来,记住!」

  随后奚沾雨就在李老师的搀扶下,从一个小后门走了出去。她走路的时候两条腿合不拢,一瘸一拐的。

  陈总穿上衣服等着,过了十分钟他的助手就回来了,向他报告说全洗干净了。

  「后面用水灌进去了,洗到喷了。前面也用水灌了,什么都留不下。」她说。

  陈总点点头说:「等下给那丫头两万。还有提醒李兰若,明天的事情她要处理好,叫上那丫头一起去。」

  他走出仓库,那助手把仓库中留下的痕迹清理干净,然后也走了出去。只留下我一个人,还处在震惊中。

 

                第20节

  我听到那女人在锁门,我心里有些慌乱。过了十来分钟我走过去,发现锁从内侧是可以打开的。

  小小心心地开门,看到外面的走廊上一个人都没有。我轻轻关门,立马跑了出去。

  走到俱乐部大门口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懵逼了。

  我简直不知道自己看到了什么,之前两个小时的记忆似乎消失了,我心胀高速地跳动没法平息,脑袋一片空白,只能思考眼前的事情。

  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该怎么办,怎么面对,怎么处理。就只想着先回家,回家冷静一下再说。

  我走出大门,看到太阳已经斜了。

  走在大门口的一大排阶梯上,脚步都是虚浮的。

  我走着走着,就感觉到自己右边好像有什么东西,但我心里想着事情,也没闲心去理会。继续走,那东西就继续跟着我,直到我走下所有台阶,走到那放着大炮的花坛前,我一转头,看到我右边走着一个女孩。

  奚沾雨。

  是奚沾雨。她就像失神了,路也不看,恍恍惚惚地走,似乎想什么东西想得出了神。

  「奚沾雨。」我叫她。

  她突然转过头来看我,面上有些惊恐,眼睛睁得很大。

  「你,为什么在这里?」她问。

  我看着她,吞了口唾沫说:「是你,是你走路的时候没有看路。」

  「喔,···喔。」她神经质地点头。

  「你···没事吧?」我心想,她当然有事,她刚才被人······

  「我没事,我没事,我,」她摇摇头:「我没事,没事。」

  「喔。」我点点头,看着她的样子有些心疼。我到底该不该继续装下去?我不知道,不知道。

  「我走了。」她转身要走,我心里却突然溢出一种自己也说不明白的感情,那种感情让我心口发痛。

  「奚沾雨,等一下。」

  「嗯。」

  我一叫她,她竟然立刻停下脚步转身面对我,就像在等我叫她。

  看着她的脸,她的眼睛还在发红。我说:「你好像····状态不太好。」

  「我····我没事,我没事,没事。」

  「喔,这样。我想·····」

  「嗯?····怎么?」

  「没什么,没什么。」

  「喔,那,我走了。」

  「那个。」

  「什么?」

  「那个,我,和你顺路。」

  「喔。」

  「走吧。」

  「好,走吧。」

  她和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完全不一样,像换了一个人,如果不是因为我在仓库看到那么多,我可能根本没法理解这一切。

  我每一次叫住她她都会立刻回应我,也没了之前的古灵精怪和鬼点子,我感觉她需要人陪,很需要人陪。

  我们肩并肩在厂区里走,这里绿化极好,到处是大树,路边还开满白色的小花。我想说话,又完全不知道说什么,更不敢安慰她。

  却听到她说:「你···那个,你是和胡霜儿分手了吧?」

  「啊?」

  「你是来和胡霜儿分手的吧?」

  「嗯···,算不上吧,我和她···不算交往过。」

  「这样?你们没接吻过吗?不,我不该问这个。你们···你们抱过吗?」

  「哈哈,」我笑得很干瘪:「我和她就是朋友,普通朋友。」

  「不,你不是,这点东西我还是看得出来。···算了,你不想说。」

  我摇摇头:「没有说的必要。」

  「所以,你要去加拿大?」

  「呵呵。」

  「你不去?」

  「我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一定要离开她?」

  「不知道。」

  「因为吴涛?」

  我不想再回答了。

  她说:「你不想说,我不问了。」

  我们继续肩并肩走,快到兵工厂大门口了,她又说:「你住上海?」

  「嗯。」

  「暑假才回来。」

  「嗯。」

  「你平时都在奶奶家吗?」

  「嗯。」

  「你都是这样和女生聊天的吗?」

  「嗯。···呃,现在状态不好。」

  「我懂,你刚刚分手了。」

  「嗯。···不,不算分手。」

  「不用骗我。」

  「嗯。」

  我们走出大门,往同一个方向走,路上的人很少,阳光已经从金色变成深黄色,照在老旧的建筑上,有些温柔。

  「哈——」奚沾雨长长出了口气。

  我转头看着她,看着阳光照在她头发上,让她的头发泛出红色。

  「奚沾雨,你状态看起来一点都不好。」

  「是吗。」

  「你怎么了,你想给我说吗?」

  「我,」她停顿片刻,说道:「我也就这样了。」

  她没头没脑说出这句话,我却从她的声音中听出了绝望。我突然有一个感觉,我觉得如果我现在放她回去,她今天晚上就会自杀。

  「奚沾雨。」

  「怎么?」

  「你知道这里有什么好吃的餐馆吗?」

  「你平时都不在外面吃饭吗?」

  「在这里没有过。」

  「附近有一家,我等下可能要去。」

  「可以和你一起去吗?」

  「可以。」她点点头。

  她带着我拐进小巷里,走着走着食物的香味就越来越浓,紧接着我们沿着条石楼梯往下,很快就听到了列车的汽笛声。

  「到了。」她说。又拐过一个墙角,看到这里有一家藏得好深的餐馆。

  「这里吃什么?」

  「吃面啊。」

  这是一家小小的面馆。

  「他们这里什么好吃?」

  「我来帮你点。」

  她点完我们就在桌子前坐着,我看着她她看着我,两个失意的人。

  此时阳光已经开始泛红,把一切都照得朦朦胧胧,她的脸也没有之前那么艳丽,反而显出一种温柔。

  我看她歪着脑袋,对一切都心不在焉。

  两碗牛肉面很快就端了上来,都是酸辣口味的,牛肉被切成很多小块,能随着面一起吃下去。

  「他们的牛肉都是新鲜的,不是冰冻牛肉。」她冷冷说。

  我挑起面往嘴里送,那味道好吃到吓了我一跳。

  「好吃,我觉得这个很好吃啊。」

  「呃。」她随口答应。

  我们吃完面,付了钱,她就在前面走,我就在后面跟着,就像有一种默契,我们始终没有告别分开。她带着我不断往下,我看到了铁轨,接着,我们走上了一个十分老旧的火车站台。

  我不禁说道:「这里比那个老火车站还要老。」

  「嗯,这里都废弃了,不会有火车在这里停的。」她说着,走到站台长长的石椅上坐下,我也跟着她坐下。

  她问我:「你和胡霜儿怎么认识的?」

  我想了想说:「我经常,从她家楼下走过。」

  「然后呢?」

  「然后····她家的阳台上有很多花。」

  「你看到了花?」

  「嗯,她就在花里。」

  「你就喜欢她了?」

  「嗯。」

  「真好。」

  我不想说什么,就看着前方的铁轨被夕阳映得通红。却听她又说:「但是你们能在一起的时间太少了对吧?」

  「是。」

  「所以她还是喜欢其他人了。」

  「嗯。」

  「而你又有要去加拿大?」

  「可能吧,应该会去了。」

  「所以到头来还是得分开?」

  「嗯。」我点点头,就像自己在和自己说话。

  「你说话为什么总是『嗯嗯嗯』的?」

  「哼哼。」我笑笑说:「都是小的时候,我奶奶总是告诉我要慎言,宁愿不说话,也不要说错话。」

  「你奶奶····」

  「嗯。」

  「哼哼。」她也笑笑:「你真的幸运。」

  「为什么?」

  「你的命运和我不一样,你没了胡霜儿,还会有张霜儿、刘霜儿。你生在上海,可以去加拿大读书,你的世界很大。世界就是属于你这种人的,你生下来就是享受生活。」

  「我自己的感觉可和你说的不一样。」

  「那是因为你没有过过我的日子。」

  「怎么样的日子?」

  她转过头来看着我,我感觉到她的目光,也转头看她。夏天的风吹在她脸上,让她红色的头发漂浮起来。夕阳让她的脸朦胧,让她的眼神,有些温柔。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她问。

  「学生,高中生,舞蹈演员,嗯,你是艺术生吗?」

  「我是妓女。」

  「什么?」

  「我是,婊子。」她转过头,在铁轨外就是长江,夕阳已将江面照得通红。对岸的山头颜色很深,就像连绵起伏的剪影。

  「不,你不是。」

  「我是。」她在叹息,声音很无力。

  「你不是。」

  她拉开背包的拉链,从里面拿出一个黄色纸袋递给我。

  「这是什么?」我问。

  「钱。」

  我打开纸袋,发现里面是两叠现金。

  「这就是我卖自己的钱,两万。」

  我把纸袋卷好,又装回她的背包里。

  「你不是。」我又说。

  「我都给你说了,我是鸡,我就是卖肉的,你出钱我也可以卖给你。」

  「你不是。」

  「为什么这么说?」

  「我就是看得出来,你是被迫的,你是有原因的。你不是,你是好女孩儿,你是好女孩儿,我看得出来,我知道,我知道。」

  我刚说完她就开始哭,我心里全是悲凉,那种情绪驱使我抱住她。

  她就靠到我胸口,我能感觉到她全身都在颤抖。

  傍晚的风越来越凉,我紧紧抱住她直到夕阳西下,直到云彩褪去光泽,天空变成暗蓝色。

  当她哭完了,她的身体就开始发冷,我就用手在她手臂上搓。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做这些,不知道为什么抱她抱了这么久,但我就是觉得自己必须做这些事,如果不做,我自己会难受。

  等天色暗到快不能视物了,我就拉着她的手带她回去。我不停问她家住哪里,她就不断给我指路,但莫名地,始终是我带着她。

  直到把她送到楼下,我知道要和她分开了,心里就感到难受。我不断叮嘱她不要做傻事,告诉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然后她就哭了,我也哭了,我不懂为什么,但就是哭了。

  然后我抱住她,她抱住我,我们用力抱着,好像要把对方的骨头抱碎。

 

 

                第21节

  看着奚沾雨关上家门,我沿着昏暗的路灯走向奶奶家。

  刚才竟然和她抱得那么紧,甚至差点就亲了她。但我到底在做些什么呢?这样就拯救她了吗?这样能救到胡霜儿吗?

  「胡霜儿」,她是陈总的下一个目标。

  不能让胡霜儿落到他手上,绝对不能。

  但是我该怎么做?

  我应该贸然出击,鼓励奚沾雨去报案吗?

  不,这样不行。奚沾雨已经收了对方的钱,她也已经年满十四岁了,这可以被定性为卖淫。

  那个李老师曾经也反抗过,但失败了,还遭到了报复。贸然出击只会害了所有人。

  那怎么办呢?胡霜儿有危险。

  「胡霜儿」,一想到胡霜儿我突然有些心痛。

  她不是你女朋友,她不是你的什么人,她不是你的任何人。

  我脚步飘忽,像野鬼一样走上那条苍老的水泥路。抬起头看到胡霜儿家的阳台,那里没有灯光,漆黑一片。

  她在哪里?陈总不可能这么快就找到她的。

  这么晚了,她在外面过夜吗?

  和那个吴涛?

  他们在一起过夜吗?

  在酒店?在吴涛家里?

  ——这不关你的事。

  她不是你的什么人,你还想保护她吗?

  「我想,我要保护她。」

  为什么?你很搞笑啊。

  「我会保护她。」

  这关你屌事,你在这里痛苦的时候,胡霜儿和吴涛正在上床!他们现在爽得很呢。没你的份儿。

  「嗯。」

  所以你还想保护她吗?

  「想。」

  你他妈是傻屌吗?你还想她干什么呢?

  「你烦不烦?」

  你现在就很烦啊。现在胡霜儿和王涛搞了个爽,吴涛正把他的大鸡巴捅到胡霜儿的逼里面去,然后他不停地插啊插,把胡霜儿肏了个高潮迭起。他们两个都日得好爽啊,胡霜儿叫啊叫的,叫得好骚啊,「吴涛,你的鸡巴好大。」「吴涛,你好会搞。」「吴涛,你日得我好爽。」你呢?你只有回去撸管,想着胡霜儿撸你自己,至于胡霜儿,她想都不会想起你。

  听懂了吗?

  「······················」

  所以说,这他妈就不关你的事啊。

  「我会保护她。」

  为了什么?

  「为了我自己,为了我自己我也要保护她。就当是我爱得卑微吧。」

  残月升起来,很美,很亮,让天底下的一切都撒上一层银霜。我一直以为这座空城是世外桃源,是我的香格里拉,我太天真了。

 

 

                第22节

  奶奶住在一栋青砖筑成的老公寓楼里,几十年没有变过。

  我走到楼下,发现空旷的马路上停着5辆车。

  第一眼就注意到了那辆黑色的红旗轿车,没错,就是那辆!陈总乘坐的黑色红旗轿车。

  「他又来了吗?」我浑身上下紧张起来,像是进入了战斗状态。

  「冷静冷静。」努力平复心情,继续观察。

  在红旗轿车前方,停着绿色的猎豹越野车和巨大的丰田越野车,这两辆车我也见过。

  继续向前走,看到更前方是一辆黑色奥迪轿车,还有一辆深蓝色别克商务车。

  在车的旁边,站着几个高大的男人,像是司机,又像是保镖,其中一个正在抽烟。我走过去,尽量记下每辆车的车牌,发现他们大多都是从省会来的。

  走进公寓楼里,我沿着楼梯往上,看到奶奶家门口的平台上站着四个人。三个男人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正是陈总的助手,那个穿职业装的女人。

  我心里咯噔一下,随即想到,要冷静,不能让她看出异常。

  奶奶家的门是开着的,我满脑子疑问,没向他们打招呼就走了进去。

  接着就听到了争吵声,是两个男人的声音,很激烈,其中一个····应该是陈总。

  随后奶奶的声音响起,我通过玄关,站在客厅的墙边,见到奶奶在说话:「都停下来,我先问一下,海子,国资在国武瑞飞现在还有多少比例的股份?」

  一个极高大的男人坐在奶奶右边,他六十岁左右,花白头发,脑袋很大,脖子极粗,声如洪钟。

  他说:「国资委旗下的各个平台,加上这个···台河山资产管理公司,还有在武汉、郑州、苏州、东莞、天津的园区管委会的股份,现在国资在国武瑞飞的股份比例是···百分之35.2 。」

  奶奶说:「那等于这次在香港增发之后,国资在瑞飞就没有否决权了。」

  「是。」那被称为海子的巨汉回应道:「按照公司法,股份低于三分之一就没有一票否决权了。」

  我环顾客厅,见整个客厅里除了奶奶,还坐着五个男人。

  「太低了。」奶奶说。

  「都是九十年代的旧账。」巨汗回应。

  坐在巨汗右侧的男人长得又矮又瘦,四十来岁年纪,还戴着眼镜。然而这个人脾气极为火爆,说话总是咬牙切齿。刚才和陈总争吵的就是他。

  只见他咬着牙说:「当时缺少监管,改革的步子迈得太大,结果国有资产流失很严重。」

  陈总不屑地笑笑,歪嘴笑着说:「侯三,你这是在批评老书记当时的工作咯?摸着石头过河,听过吗?当时如果不引进资金和技术,厂子能活到今天吗?再说,瑞飞和兵工厂不一样,八四年瑞飞开始搞的时候,定位就是乡镇企业,国资只是参与方之一。」

  那巨汉听他这么说,平静地说道:「八四年你才多少岁,又知道什么?当时不是老书记她们那一代协调,瑞飞当时的土地、厂房是怎么来的,招工又是怎么解决的,当时老电子厂的技术工人和设备又怎么算?没有这些,日本人能给你贷款,给你引进技术吗?」

  陈总回道:「那是,没有老书记她们老一代建设者的奋斗,我们这山沟里也走不出十五家现代化企业。」

  奶奶举手示意他们停下:「老黄历就不谈了,清玄。」

  「诶!」回应的是一个年近五十的英俊男人,他衣饰发型都弄得一丝不苟,斯斯文文,就像个外交官。

  「你刚和国务院联系过,瑞飞的事情,他们现在有明确的态度没有?」

  那男人说:「他们说话都滴水不漏的,明确的东西我是一点都探不出来。我看这件事情,还是得您打个电话去北京才能解决。」

  奶奶皱着眉头,拿起茶杯喝茶。在她左手边还坐着一个男人,那男人不高,但极为壮实,他皮肤黝黑,一张脸生得又丑又凶恶。这个人始终一言不发,不管别人争执得多激烈,他就只是冷冷地坐着。

  当奶奶喝完茶放下茶杯,那个男人便立刻往奶奶的杯子中掺热水。

  这时,我看到陈总用余光瞟见了我,我立刻走出来,向奶奶说:「奶奶,我回来了。」

  「好,我和几个伯伯谈点事情,你先回屋里去吧。」

  「嗯。」我点头答应,走回自己的卧室,关上门,心想:他们聊的事情会不会和胡霜儿有关?

  于是我悄悄走到门边,因为担心门缝露出脚的阴影,我就站在墙边,探出身子把耳朵贴在门上偷听。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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