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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篇)混沌寂谬的淫孽之世,2

[db:作者] 2025-07-26 22:08 5hhhhh 5620 ℃

军官鄙夷地冷笑一声:“所以你想把我们耗在这儿,然后陪着你等到他回来,好等着看我们互殴个痛快对吧?主意打得不错啊~”

“我,我不是……呜呜!!!”

可怜的女人又被狠揍了几拳,凄惨地蜷缩在地上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几个军士护视几眼,两名士兵从桌上拿起武器,背靠背地进入了酒馆深处的杂物间,没过多久,他们就皱着眉头提着好几件染血的军服出来,丢在了女人跟前。

“队长,看来她的话不假。这些应该是隔壁城的卫戍队,前几日的确有消息说他们失踪了不少人。”

男人深呼吸了几口气,瞄了一眼抱头伏地的女人,抿着嘴唇沉思了片刻后轻声道:“将她带回咱们的临时营地,回去后和头申请一下,调更多的人手再来搜山……把这里给我砸光,一点儿渣滓都别留下。”

“军爷!这些东西都是我好不容易搜集起来的!还有那些酒,也是好不容易才……呃呃!!”

听着女人无助的哭求声,男人带着怒意又踹了他一脚,狠厉地骂道:“你觉得你还能回来么?等我们回去,就想办法弄掉你下面的铁片,到时候你就等着被弟兄们好好疼爱吧!

几个大笑的士兵好像一点儿也没对同伴的死感到难过,而是双眼放光地将满眼绝望之色的女人绑了起来。他们推搡着从货柜上搜刮着能顺走的东西,一边架着女人一路走出了酒馆来到地面。男人们将酒馆捣鼓得一团糟,踹着光溜溜的女人淤青的身体顺着蹒跚的废墟山道慢慢走下了山。

“奇了怪了,走了这么大一阵路都还是没有信号,难道通讯器出了故障不成?”戍守队长疑惑地甩了几下手中的小器械,凑到耳边却始终只听见了茫茫的杂音。他啧了一声,索性也懒得继续做什么联络,操着手走到了队伍的最前端:一周前,山城的废墟群中出现了魔族人的传闻,临近的一座小城镇受命派出了巡查队,却至今没有收到任何回信。但最近的日子正值雨季,连续的暴雨引起了许多处无人管理的山峰塔防,比起那缥缈虚无的传闻,男人更愿意相信他那些邻城的同僚只是因为天灾意外才失联于城镇而已。

毕竟,魔族从十几年前就已经彻底被人类所击败,即便有什么躲藏起来的残兵败将,也不会选择这片被当今世上最大的财阀沉欲窖控制的腹地突然起事。

“但话又说回来了……最先是那个什么自称魔界公主的雪莉,然后又是这次突然发生的袭击事件,起始地都是这荒芜的巴渝山城……难道这之中有什么联系么?”

自言自语的队长摇摇头,不想再去思考这些完全不是他这个阶层需要担心的问题。他更关心身后这个国色天香的流民女人:突如其来的好运甚至令他感到了几分不真实,虽然女人口口声声说却有魔族出没于此,但那同样也不是他担心的问题了。待到回去打完报告,这意外得来的尤物就会是他们私下拥有的极品性具了。他们再也不用在换岗期间纠结去哪家娼馆支付夸张的费用享受服务了,这个女人,刚才已经把她大多数熟练的器活全都展现得淋漓尽致,他们想怎么玩都没问题……

“队长,有点儿奇怪~”

男人心心念念的臆想被同伴疑惑的询问中断,队长扭头看看身边的队友,接着又扬头看了看眼前的丛林:翻过这个小坡,他们的装甲车群就在这山坡后。到了这座临时阵地,他们就彻底摆脱了那可能的魔族人威胁,随即马上就可以远离这不安全的是非之地了。

“怎么了?”

“咱都离基地这么近了,为什么连个警戒的讯号都没有?而且这一路过来,我们的电子设备全都收不到信号,即便这是在山区,那也有些怪异过头了吧……”

叮~叮~叮!~

话语未完,几人就听到了一阵沉重的响声,像是厚实的金属踏在石块上的声音,沉闷而阴冷。戍守队员纷纷心中一惊,赶紧掏枪背靠背地警戒,渐渐地,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也越来越嘈杂———

“砰砰砰!!!”

清脆的枪声在幽静的山涧响起。领头的队长瞠目结舌地瞪着眼睛,征征地望着缓步出现在山弯边的那道漆黑的身影:漆黑的铠甲散发着幽绿色的黯光,几根冷颤的铁链将它们拼合在了一起,组成了一个道类人型的身躯,但原本是头和脚的位置却是空空如也,被一层层逸散的黑雾所笼罩。铠甲的铁手掌握着一柄夸张的巨锤,被它轻松地扛在宽大的肩上,发出了咯吱咯吱的诡异声响。

“这,这这这是什么!?”

“幽灵!?鬼怪!?”

张皇失措的几个军士惊恐地冲着缓步而来的铠甲举起了枪,一股股火舌喷吐着响亮的鸣声扫向了诡物,但好几梭子弹下去,除了让那鬼魂一样的东西稍稍慢了些步伐外,根本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影响。

“别,别过来!别过来!”

“怪物!是怪物!”

惊惧交加的三个军士丢下武器和刚从酒馆搜刮来的随身战利品,慌不择路地就四散而逃。但他们刚迈开步子没跑多远,一声又一声跌宕的吼叫声就又从昏暗的山涧响起。那些声音由远及近,从零碎的吆喝逐渐演变成统一的嚎嗓,仿佛一声声洪亮的战歌,又像是饱受创伤的殇民对欺凌者不甘的反抗。随着嘹亮的泓歌越来越近,一个个衣衫褴褛的身影也从四面八方涌出,将几个手足无措的军士团团包围。他们大都穿着破烂的衣服,甚至裹着草木编制的绳衣,面黄肌瘦却无一不是双眼闪烁着仇恨的目光。如果是从小就生活在城市中的居民,很难想象这些在荒原的同胞和他们一样都是人类———如同和文明社会完全隔绝的原始部落,这样的流民在当前的世界随处可见。

无人关心他们的生死,无人在乎他们的声音,他们就像是被世界抛弃的糜物,在炼狱的夹缝中苟延残喘。

“这尊铠甲里包裹的,全是这巴渝地区我们碰到过的,流民们的死魂。”几个吓得浑身冷汗的军士中央,那个被他们好生调戏的赤身女人摇着头站直了身子,鄙夷地看着他们哼道。“聚千魂而成甲,集万魄凝为形体……要让它像现在这样走到你们面前,则至少需要付出十数万生灵冤死的代价。你们端坐在优裕富饶的城镇中,享受着饱经创伤的地球所剩无几的优异资源,却让无数从魔族之乱后活下来的人死于非命,甚至比当年战争死去的人还多!你们这些少数人的饕餮统治,不配再如此继续下去。”

散发着幽冥的铠甲走到了几个军士跟前,愤怒的悲鸣声在它的行进中慢慢停下,只剩下了几个哆嗦男人发抖的颤声。领头的军士相比其他人还稍微镇静一点,他忽然想起了一些在民间流传的怪谈奇谈:掌握了超能力的人,那些不依靠科技就能徒手创造奇迹的所谓“神嗣”们,他们之中最强大的人,甚至可以做到具象自己的能力。那些因他们的神力而诞生的器物被大伙统称为———神器。

正如自己效忠的大财阀沉欲窖那样,女神蕾丝娜就有那样的东西。虽然都是些看似淫靡的性欢玩具,但男人清楚地记得:自从那个被联商会逮捕的叛徒魔女爱丽莎多次于牢狱中反抗企图越狱后,就被蕾丝娜带上了银色的头箍和乳环。打那之后,这个女人就再也没有掀起什么意外的浪花,如今已完全变成只会发情的母狗乖乖待在女神的世界级游轮内供上层富商们肆意玩弄。

男人是个只相信枪炮的军人,直到刚才为止,他也对这些夸夸其谈,神乎其神的传闻不屑一顾。毕竟现代的科技早就经历了新一轮的变革发展,哪会没有点儿超过常人认知的东西存在呢?

“你……你说他们都是死魂……死魂……难道你是,是那个……十几年前的学院里的那个死神……”

“这么些年,你们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宣传着逆十字学院的罪恶,甚至还出版了一部夸张过一部的神经质电视剧’还原历史’。但总归还是该知道,’死神’亚格斯是个高大阴沉的男人,而不是我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吧?”讽笑的女人轻抚了一下头上的发簪,几个军士立刻就发现,他们原本一直处在杂音的通讯仪忽地就恢复了信号,并且收到了一连串的求救讯息。

01,01!本阵遇袭,本阵遇袭!

魔人!是一只女性魔人!她带着好多流民把我们堵住了!

天哪……这,这是……不!不要!

不!……

心惊胆战的军士们还没来得及听完那些绝望的讯息,又是一道混浊的黑雾分开众人飞速停在了女人身边。一只健硕的手臂抖出一张漆黑的袍衣将她暴露在外的身体紧紧遮住,随即拉着她退开数步和士兵拉开了距离。

女人轻轻摇了摇头,宽慰地捧起黑雾中的手臂亲了两下,待的不再有什么动静后,便再度裹紧袍衣转向了惊疑不定的士兵们。“我们再重新认识一下吧:原逆十字学院科技智能总工程师,亚格斯父亲的儿媳———洛澜羽。”冷冰冰的嗓音不带半点儿同情的意味,随着女人的声音,那浑厚的铠甲高高扬起了手中的巨锤,如行刑前的刽子手那般居高临下地对准了四名大气都不敢出的士兵。

“给我整座山城地带的巡逻哨岗点,还有你们邻城互相联系的暗码。”

“你……你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活着说出实话,或者在十秒钟后,以死人的身份再跟我们说出实话。”

也许也是女人的转调有些过快,又也许是男人们早被这恐怖的场景下破了胆。十秒钟的时间转瞬即逝,每个人都拼命吞咽着口水,没有回应女人的话。

洛澜羽微微抽了抽嘴角,更不在言语,扬起的手臂用力划下。她身边的黑雾顿时又浓郁了几分,连带着那人形铠甲同时挥下了充满了死域气息的战锤,重重地砸向了最近的一名发抖的士兵。

……

“咣当!”

独特的警报声响彻了整座濒临黄昏的城镇。

面包店的老板大惊失色地翻身下床,一脚打翻了两只盛满乳汁的玻璃碗中。他顾不得脚趾传来的疼痛,连滚带爬地趴到了窗户边张望向了户外:漫天的尘埃下,一团足足有大楼体积的灰红色肉须破地而出,交错的肉壁间张开好几个布满獠牙的骇口,将数名毫无防备卷入天空的人吞进了腹中。巨大的肉须蠕行在地面上,像蜗牛一般冲着眼前的房屋群慢慢爬来,粘滑的身下还时不时窜出数只等同人身的小肉块,像跳蚤那般灵敏地四散捕食起来。

“这些该死的魔物又突袭城镇了!”

惊惧的男人赶紧缩回房间去找自己的衣裤和随身物品,六神无主地就要往外逃。

“老板?魔物?这外面———”

“别特么挤奶了,赶紧跑吧!哎呦,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那么大的魔物……见鬼了啊!”

浑身香汗的瑞碧安听得神色一变,一把拽住了就要夺路而逃的男人。她甩下胸前的软管,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门口,一眼就看到了城中突生的异象。轰隆的警报声中,匆匆驾车驶来的戍守军很快就大喊着端枪陷入了和肉块们的混战。凛冽的子弹努力压制着跳动的魔物,尽力延缓着它们冲锋的时间,但不时就有漏网的魔物跳上士兵的身体,在他的哀嚎中将其啃咬得体无完肤。而那缓缓爬来的巨大肉须更好似一堵钢铁城墙,扫射的子弹全都像陷进了泥潭沼泽,没有任何作用,甚至连装甲车发射的榴弹炮就只是在闷响中炸开了一片血雾,很快就被肉壁内侧填补起来的肉块重新修复了伤口。

“你拽我干嘛!趁着现在那玩意儿还没爬到快逃吧!不然……唉哟!”

男人被重重地推倒在地,对方的力气简直超乎了他的想象,等在回过神来时,满面潮红却神色凝重的修女已经将他的皮带抽出,紧紧系在了自己那对饱满的巨乳上,使它们不再随意乱晃。

眼看着越来越多的小魔物即将冲散戍守队的临时防御地,瑞碧安顾不得再去找东西遮住自己的下体,就这样脚不沾地冲着那恐怖的肉团飞奔而去。

“照顾好孩子们老板!我保证你们很快就没事儿的!”

“喂!你———”

仿佛一只捕食猎物的雪豹,白皙的身影像飞起来了一般,眨眼就冲到了正在被魔物蚕食的阵地边。瑞碧安侧头闪开飞来的瓦砾,一脚踏上三米高的装甲车,正对着两只刚扑倒了一名士兵的狰狞魔物。

“咔擦!”

清脆的响声带起了一股炫丽的白色亮光,修女的手中已不知何时握住了一柄如钻石般闪耀的银剑,两只张开了血盆大口的魔物就像被刀片划过凝固的黄油那般脆弱不堪,怪叫着在一片星星点点的银色粉尘中化作青灰消失不见。

“你……”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士兵好不容易看清了救命恩人,却立刻就被眼前这具妙曼赤裸的身体惊得傻在了原地,几乎忘记了他正在对抗魔物这件事。直到瑞碧安焦急地拽着士兵的衣领狠摇了几下,他才终于又清醒过来。

“快去帮你的伙伴!那只大家伙我来解决!”

说完,修女也不等对方回答,翻转手腕弓起身体,掌中的银剑旋转而出,精准地连续划破了好几个扑向其他人的魔物,瞬间就清除了附近的威胁。瑞碧安仰起头,伸手将回旋的武器牢牢接住,直面着那近在咫尺的庞大肉须就蹬步而去。银光似火,夺目生辉,朝她沿途用来的小肉须好似飞蛾扑火,需要好几颗子弹才能压制的魔物尽数轻易地被那圣洁的银光切碎,完全无法阻止她无畏的突进。

“那个裸女是谁啊!?”

“好……好强!就用那么一把剑———”

“别愣着了,快架炮!咱来帮她打掩护!”

暂时安全的士兵们终于从短暂的惊异中回过神,马上爬回装甲车架起了顶盖的机枪和炮管,绕开修女的身体对准了攀爬的巨物。

“轰!轰!轰!”

雾霭中,瑞碧安扭开了一只又一只飞扑的小魔物,将手中的银剑舞转得如飘扬的瑞雪,一簇又一簇缤纷的银焰后,她的身后已遍布着淤黑的魔血。但眼前的庞大魔物也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交织的肉壁张开了一道道裂口,十几条粗壮的触手从两人高大的软嘴中冒出,仿佛一只恐怖的魔爪,要将眼前的阻碍一口消化掉。见状,丝毫没有退缩的修女双手护在额前,反倒并腿猛地加速,赶在伸张过来的触手收缩前飞蹬而起,像一颗炮弹般地就钻入了那血盆大口中。

咕噜……咕噜……

大叫停火的士兵们全都惊恐地看着那蠕动的肉嘴迅速合上,将冲锋的修女瞬间吞噬。但他们随即就发现这团巨物不再前进,而是就这么伫立在原地扭曲地挣扎了起来。肉块互相摩擦的声音传遍了突然陷入死寂的战场,不安的情绪弥漫在每个人的心底,但那些跳动的小魔物也像突然卡壳的发条一样停止了活动,使得他们也不敢继续做什么回应的动作。

“咔嚓!~”

没过几秒,就像暮色下突然诞生的一股惊雷,银亮的长剑从大肉须的顶部穿刺而出。漫漫黄沙涧,滚滚硝烟凝,烁澜的银光似长夜尽头冉冉升起的启明星,宣告着恐怖的梦魇走向了终末之时。浑身乌血的瑞碧安顺着撕裂的腔口一跃而起,稳稳地落在了抽搐的庞然大物跟前,她扬头凝视着逐渐萎靡的魔物,自信地耍出一道优美的剑花,慢慢地收完了全部招式。修女手中的武器随着她最后的手势化作一道银色的青烟消失不见,而那炮弹都轰不烂的惊骇魔物,也在痉挛中升腾起大片的黑血弄雾,连同它衍生出的各种小肉须一起融入大地,蒸发消失。

“噢噢噢!!!!~”

“神迹!!这就是神迹啊!!”

“万岁!”

从前线的士兵,到后面忍不住驻足观望的平民,所有人都欣喜地扬手欢呼起来。瑞碧安甩了甩额头上的污垢,顺着欢呼声扭过头,发现聚集的人群都兴奋地冲着自己涌来,刚刚取得胜利的修女这才猛然响起自己现在压根就是一丝不挂浑身赤裸,惊叫着并紧双腿紧捂住了自己还在溢流乳汁的双峰,傻在了原地跑也不是留也不是。

“裸……不不不,姑娘。谢谢你!不管怎么说,你成功地救下了我们所有人!”

戍守队的领头军官尴尬地咳嗽两声,赶紧从装甲车中找出一张宽大的布袍,递到了满脸难堪之色的修女手上。羞涩的女人别着头道了声谢,慢慢擦拭着自己完全被染变色的身体,哪里还有几分钟前英姿飒爽的模样?

“姑娘,有没有哪里受了伤?需要我们带你就近去医院看看么?”

“呃……谢谢,我没事……对了,孩子们———”

如梦初醒的瑞碧安轻轻推开军士的关心,又绕过那些围拢过来的镇民,垫着光溜溜的脚尖跑回了面包店。看着地上那瘫坐着完全傻掉了的店铺老板,她小声地顺着门内轻唤了几声孩子们的名字,没一会儿,好些明显已经被吓哭了的小孩推开门跑了出来,年龄稍大的几个则一边安抚他们一边跟着来到了修女的身边。

“呜呜呜……瑞碧安姐姐你没事吧……”

“姐姐,我怕……那个大怪兽好可怕……”

“呜呜……瑞碧安姐姐,你有没有受伤?姐姐……”

瑞碧安温柔地挨个摸了摸孩子们的头,大概是觉得自己身上太脏了,没有做什么拥抱之类的动作。“孩子们,别怕别怕!姐姐没事,大怪兽已经被打跑了,已经没有什么能伤害大家的东西了———”

看着完全变了个模样的修女,走近的军士和镇民们议论纷纷,在赞叹中议论着她的身份。突然,一为身着工程服饰的男人激动地分开众人走到最前面,又细细端详了几眼还在安慰孩子的瑞碧安,欣喜若狂地大叫道:“冀星修女……真的是她!她是冀星修女啊!”

“冀星修女……好像听着耳熟啊?电视里是不是播过这个称呼?”

“对了,我想起来了!两年前从智利那边的地区开始接连发生荒野魔物袭击城市的事件你们记得不?那时候红尘教会不是宣布过派了什么专属调查员去彻查吗?就是那个冀星修女呀!”

“对了对了对了!据说她凭借一己之力捣毁了整座被魔物侵染腐化的城市,将成千上万的精怪消灭了干净……”

“她原来就是那个冀星修女么!?我一直都觉得那则新闻夸张得过分,人类怎么可能孤身一人就对抗了一座城市的魔物———”

当然,最先说出女人身份的工程师并没理会一轮的民众。他激动地来到瑞碧安身边,当着众人的面就冲她跪了下来:“修女小姐!您还记得我么?一年半以前,您在智利南部的一座小镇上清扫残余的魔物,您救过我的命!”

直到这时,瑞碧安才似乎意识到四周又挤满了注视自己的居民。她扭头细细地端详了几下男人,双眼一亮,舒心地笑了起来:“啊……我想起来了!一年半前……已经有这么长的时间了吗?”

“修女小姐!您怎么会来墨西哥的?我记得当初您说要将整个事件完全搞清楚,都没来得道别就找不到您了。这到底———”

瑞碧安拘谨地摆了摆手,被团团包围的滋味令她有些喘不过气。幸好有那身宽松的布袍,遮住了内侧依旧敏感难忍的关键部位,才没让其他人察觉出什么怪异来。“我是沿着线索一路追踪过来的,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墨西哥。明明这里的城市已经初具规模,甚至都有我们教会的分部了,还有这些无辜的孩子们……想不到在这里也发现了这些该死的魔物。”

说着说着,神色又变得凝重起来的瑞碧安突然站了起来,转身来到了咽着口水的面包店老板跟前。“老板,能和你商量点儿事吗?”

“什……什么事儿?”老板擦着额头上细密的汗水颤声道。见证了刚才那场夸张的战斗,加上现在这些居民的一轮,他彻底明白了自己究竟招惹了哪路神仙。要是眼前的女人打算跟他清算之前那些过分的欢愉之事,他真是半点儿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孩子们明天的生活依旧没有保障,但我现在必须得赶紧回去,先把这里发生的事和总教会详细报告一下,请她批准我联系几个临近城市的管理人士……那个,老板是面包商,一定有多余的食物充饥,能不能先把孩子们滞留在你这里一天,我最迟明天下午就……”

不等修女说完,男人就把头点成了鸡啄米,忙不失迭地连声叫道:“没问题没问题!哎哟……都怪我看了那节目精虫上脑,有眼无珠啊!您不计较之前那些已经是天大的……随便住,随便住!我保证他们一日三餐加宵夜都能吃到刚烘培好的软松面包,您放心,我就是拼着不做生意了也不会让他们饿到一次的!”

听到了这毕恭毕敬的保证,瑞碧安稍稍松了口气。她匆匆和身边的孩子交代了几句,一边飞快地进屋勉强擦干了肮脏的身体,换上了自己的修女服就要准备离开。见状,围堵的镇民和军士又是好生一顿美意的邀请,也通通被她面红耳赤地推脱了干净。怀揣着心事,瑞碧安略显狼狈地挤开热情的人群,飞一般地跑向了城镇边缘的教会分部,终于赶在天黑前回到了破旧的小教堂———像这样的边缘小镇,红尘教会几乎没有多余的驻守修士,大多数成年人也被组织去参加了城市建设,经常三天两头地顾不上回来。

如果不是自己昨天到了这里,恐怕那些可怜的孩子到现在也吃不上一顿充饥的饭吧?

连着叹了好几口气,瑞碧安生疏地拿起了教会唯一算得上值钱的通讯设备。她尝试着鼓捣了好几下,却发现仪器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不禁觉得一阵头疼:即使已经正式出任务了好几年,她依旧不怎么会使用这些文明社会中的东西。虽然这听起来就像一个天大的玩笑,但瑞碧安就是如此———许多她不愿再回忆的往事,迫使她下意识地想要远离这些现代科技。再加上两年前的那场地狱般的经历,令她更加鲜有机会接触这些科学仪器。

“奇怪。我记得就是先点这里再按那里,然后……”

叮铃!~叮铃!~

修女被突然响起的铃声吓了一跳,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是从另一端打过来的电话。她犹豫地摁了下记忆中的接听键,等待片刻后,发现总算没有按错,通讯仪响起了一道年轻的男声:“是墨西哥地区的博南帕克分部么?这里是教会的纽约总部———”

“……银匙修士?”听到那清晰的男声,瑞碧安感到格外地熟悉。她打断了对方后续的问话,试探着询问道。

“———冀星?怎么是你接的电话?”对方似乎也愣了一下,好像也没想到直接就找到了需要联系的目标。“算了,我刚好找你有事……”

修女拍着话筒,显得非常高兴:电话中的男声是她在教会中为数不多的,最最熟识的同僚。能收到他的消息,对长时间孤身在外的她来说,确是一件值得欣慰的幸运事。但她现在还记得自己要做什么,所以再次抢先打断了男声的话:“银匙,你先听我说。今天我在这里也遭遇了那些肉型魔物,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两年前的那次事件远远没有结束———尽管我们找不到什么证据,但我现在几乎可以肯定,那些变异的魔物就是瓦尔里德集团弄出来的……”

“等等,等等!冀星你受伤了么!?还有,你身边有没有其他人?”

“……我没事,安全地将它们处理掉了。你不用担心,现在教会里只有我一个人在。”

电话中的男声无奈地叹了口气,比起同事,听起来倒更像是在关心无比亲近的朋友:“好歹你也稍微养成一点警觉意识吧,突然就跟我说这种东西,万一我这边不方便呢?”

“啊……我又忘这茬了。对不起呀银匙,一用这些现代仪器,我总是会少根筋……”瑞碧安有些懊恼地道着歉,将话筒又凑近了些。“我继续说,现在墨西哥这里也不安全了。没有那些大财阀的染指,这些小城市随时都面临着潜在的威胁。我们必须尽量———”

“冷静些,冀星……不,瑞碧安,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我必须先让你知道:纽卡斯尔市发生了枪击事件,是‘鹭草’擅自指挥的。”

紧握话筒的修女怔在了原地,甚至连战斗都不曾停顿一下的手臂此刻也显得有些发抖:“你……你说什么?”

“对,就是瓦尔里德集团的纽卡斯尔市———我知道你一直竭力于在美洲南部发现这个医药集团的罪证和线索,也一直在尽力关怀着那里的流民和幼童。但这次你必须马上回来,玛丽亚圣女已经在召集教会所有身怀绝技的外派布施员,你……你是她最不希望缺席的人。”

“也是你最不希望缺席的人,对吧?”良久,瑞碧安平复了呼吸,慢慢地用一种温柔的语调轻声回复着。“放心吧银匙,我明天就启程回纽约,但你得先帮我指定点儿人手照顾这里的孩子。我永远不能忘记自己的初心:不去过多论述世界的灾厄,只尽力化解目所能及的苦难。”

电话中的男声同样传回了肯定的回答:“我一会儿就去和圣女商议安排。在这之前,先和你大致说说枪击事件吧,以便你在路上也有点儿心理准备———”

……

“呵,那孩子,突然制造了这么一只大手笔事件,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大会场的舞幕后台,蕾丝娜放下了手中的报告单,勾起嘴角喃喃自语着。她依旧是那般如沐春风地微笑着,芊芊玉指轻轻一弹,薄薄的纸张顿时闪过一道粉色的烟火,瞬间就融入了空气完全消失。

“居然就这么在纽卡斯尔引起了大骚动———小可爱终究不想被人一直牵着锁链生活呀。”

女明星的脚下,爱丽莎浑身像触电一样疯狂地抽搐着,崩坏的脸颊已经只剩下了布满血丝的眼眶。完全停不下发情的女人在崩溃的呻吟中抱紧了地毯边的椅脚,歪着嘴不住地抖出了一浪高过一浪的痉挛,硕大的傲乳和肿胀的娇嫩都被极具吸力的吸盘牢牢套住,孜孜不倦地榨取着她早就被玩坏掉的性器,牵引着美嫩的奶汁和淫液流向隔壁的单间浴室。

“像你这样永远在欲望之海中快乐下去有什么不好?可不是每个人都能享受到我这般悉心的照料哦~”

火爆身材的蕾丝娜蹲下来,看着地上呜声四溢,完全失去理智的爱丽莎,轻轻用手指戳了戳她脑袋上的金属箍,就像一位优秀的画师在欣赏自己倾心完成的艺术品。在舞幕外,硕大的会场已经走向了平静:精液淫潮遍布在每一张桌椅和地毯上,无数的男人都搂着一团又一团惊艳的美肉,横七竖八地躺得没有任何间隙。每个熟睡的人脸上都洋溢着无比幸福的神色,经历了一整个白天的歌舞交欢会,他们大都完全摒弃了自己平日的身份,全都将意识交给了完全原始的繁衍本能,忘我地和心仪的对象进行了一场又一场淫狂的性爱交合。

“今天的爱丽莎也努力地带给大家快乐了啊,明天就在调教皿中好好休息,让你最好的魅魔朋友妮瑞拉接替你的工作吧。”

柔声细语的蕾丝娜踮起脚,冲着地上的女人小腹轻轻踩了一下。爱丽莎“呜呃”一声从地上弹射而起,四肢紧抠着空气又是好一阵极欢的愉鸣,本就绝顶的花核仿佛又被拧开了两圈水龙头的把手,夸张的阴潮将蓬松的导管都挤大了一截,高潮的频率又足足加快了接近一倍。美艳的女明星满意地点了点头,轻摁了一下身边的信铃叫来处理后事的下属,随即便扭着胳膊伸了个舒畅的懒腰,端起一只盛满不知名液体的酒杯从专用通道离开了幕后间。

“快乐的时光总是一晃而过……去议事厅看看今天还有哪些需要亲自处理的东西吧。最近的日子里,好像又多了许多诙谐的小老鼠———看样子是时候,给他们放上一些肥美的捕鼠夹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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