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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之后,7

[db:作者] 2025-07-26 22:08 5hhhhh 3010 ℃

  “那些口口声声说着只爱我一个的女人,魏妙君只要朝她们勾勾手,她们便可脱光衣服跳上床,这就是你们女人嘴中的‘爱’吗?”爱就是如此廉价的东西。

  林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魏妙君和你的女人??”

  魏妙君和南宫静不是好朋友吗,怎么会去勾引他的女朋友呢?她相信魏妙君的为人,他不可能去做这种事的!当中一定有南宫静不知道的误会。

  “是啊。”南宫静坐到床上,斜睨着她,“和我的女人在我家里、我的床上!”

  “不可能!”林音斩钉截铁的否决,她相信魏妙君不是那么烂的人。

  望着林音激动的样子,他低笑了起来,似乎觉得林音的反应十分有趣。“你误会了,我并没有责怪魏妙君的意思,只是觉得你们女人口中所谓至死不渝的爱是个传说而已。”

  南宫静那种仿佛以第三者的身份说着别人事的态度,让林音难以理解的问道:“不管出于什么情况,你难道知道到‘你的女朋友’跟‘你的好朋友’有那种关系一点都不难过吗?”

  “这有什么好难过得?”南宫静不足为奇的瞅着林音眼中的震撼,“你对魏妙君还真是关心啊,你爱他吗?你能在别的男人床上说爱他吗?”

  “我——”她知道自己喜欢南宫静,但她爱魏妙君吗?

  这个问题她也不能回答,魏妙君的离开她是非常难过,可也没有小说中的伤心欲绝;她想念他,可也没有连续剧中的夸张地整天无所事事、茶不思饭不想的脑子中只有他。当听到他和别的女人有染,心中也有微微的酸意,这就是爱吗?

  如果这算是爱的话,那为什么当她发现自己在南宫静的床上,也没有一点对他的愧疚,南宫静说要给魏妙君看他们的那卷带子时,她也只是觉得丢脸而已。

  “怎么啦?”南宫静将久久不语林音抱到自己腿上,环上了她白嫩的肩膀。

  出乎南宫静意料的她没有任何反抗,转过头眸中充满深深的疑惑,“‘爱’是什么样的?”

  在林音颈间徘徊的南宫静停下了亲吻,想了想,“就是想和一个人永远在一起,每分每秒的不分离,看到别的人接近他就非常的妒忌、难过,嗯……应该就事这样子的吧!”

  “这不叫爱,是独占吧!”想不到这个信誓旦旦问着何为女人至死不渝爱的人,也不知道到“爱”究竟是什么样子的,这样的话就算至死不渝的爱来到他面前他也不知道,不是吗?

  “是这个样子的吗?”南宫静心神不定的望着林音白皙岔开的大腿,和那柔软臀部的触感,他不想去讨论那个对他来说只是个名词的东西,现在他只想平息那燃烧着的欲火。

  “你要做什么?”南宫静的手不客气地霸占了胸前的柔软,又揉又捏弄的她又痛又痒。

  咬上她的耳廓,喘着粗气,“这还要我说嘛?”

  “你不要乱来,我还很痛!”林音脸上挂着切齿的假笑。

  南宫静熟练的把林音压在了床上,“第一次的痛是无可避免的,这次就不会了!”

  他把女人当什么,要做就做,那还不如去买个不会抗议的充气娃娃!

  两手环住南宫静的腋下,想将他狠狠的摔出去,显然心有余力不足,达不成目的,反而让南宫静以为她默许了他的求欢,动作更放肆起来。

  “你放……”正要大叫的林音还未说完南宫静快一步的封住了她的嘴。

  灵巧的舌头如条蛇般滑进了她毫无防备的嘴中,紧紧绕住她躲闪不及的舌头,连呼吸换气的机会都不给她的狂吻着,她芳香甘甜的密汁让他流连忘返毫无节制的吮吸。

  口中的肆意缠绵,和身体上不停的爱抚,使林音脑中缺氧意识失迷的沉静在他编制的甜蜜快感中,慢慢在南宫静高超技巧的带领下林音终于达到了人生第一次的爱欲巅峰。

  第十八章

  “来,穿上给这个吧!”南宫静将一套包装精致的衣服交给刚从浴室出来的林音。

  “这个?”这不是昨天南宫静硬送她圣诞夜穿的小礼服嘛,“干吗?”

  抓了靠枕垫在背后,慵懒的靠在床头,“为了圣诞节买的,在不穿就没有意义了。”

  “没有意义……”林音手中动作一顿,“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你足足睡了一天一夜吗?”南宫静话音一落,就像回应他话似的林音手中的衣服“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拽起南宫静睡袍的衣领,“你说我再你这里过了一夜?!”

  南宫静平静地扯回衣领,理了理被她拉的起皱得领际,“是啊,你舅舅还真是‘呆蠢’只要一提到老师,跟他说什么他都照单不误的全信。”

  听南宫静这么说,林音放下心的长吁了口气,还好舅舅不知道,要不准会对这老妈的照片,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还好、还好。

  林音极端的情绪变化让南宫静的眸子中闪过一抹厉色,“你还没有忘掉那卷带子吧?”

  “带子?!”跟着南宫静的眼光扫落到电视上,林音皱起了眉心,“你要把它给魏妙君?”

  出乎林音意料的,南宫静竟然摇起了头,“我忽然不想给魏妙君看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早准备好的思想让南宫静的一句话又不安的摇摆起来。

  南宫静支起一只手捂住下巴,“给魏妙君看的话,我不仅和他朋友做不成,又会多个敌人,不划算、绝对不划算!”边说他边认真地摇着头,“一个聪明的商人不会做这种赔本的生意的,而且这样做的后果对我十分不利,他准会认为是我用了卑鄙的手段,到时指责都会落到我身上,你则会被人同情为受害者,”南宫静说到这里别有意味的看了眼一旁,静静听着的林音,“还不如这卷带子还是由我保存,你继续作我的女朋友,如果你对我的意见有所反抗,或惹我生气地话,这卷带子会落到那个疼爱的舅舅手中哦!”

  “你——!”怎么会有这么卑鄙的人,还大言不惭地说的得意洋洋。

  他这么可以把她舅舅扯到这件事情里来,都是她不好没有听舅舅的话,可南宫静这么做对舅舅太残忍了,会伤透舅舅的心得,都是她的错!林音咬紧牙关,不让眼泪滑出湿润的眼眶,她好像越来越爱哭了,这段时间以来只有泪腺变发达了。

  “啊呀,眼眶怎么红红的?”南宫静详装吃惊的俯身靠近林音,暖暖的双唇贴上了她微红的眼角“怎么了?想哭吗?女人的眼泪一文不值,就和爱一样。”

  撇过头,不让他在肆意摆弄自己,她捡起掉在地上的小礼服,“我去换衣服了。”

  靠着换衣室的门背,全身力气一下子被抽空了的,涩涩的眼角逐渐湿润。

  不要,她不能哭!不行!拼命的摇晃着头,想将那快生成出的泪水全甩掉,她不想被人说廉价,忽然覆盖着一整墙的巨大镜子窜入了她的视线。

  散落为梳理过的头发,被反复吮吻的红肿双唇,迷离失去光彩的双眼,和一条白浴巾随意包裹着赤裸的身体,整个人散发着懈怠又糜烂的气息。

  这就是她现在的样子,和刚接完客的妓女有什么区别,总觉得没有身为女人尊严的人才会去做出卖自己的肉体,可现在的她有什么资格来说这句的,她们都是一样的,妓女是为了金钱,而她是为了——林音拽了手中的礼服,为自己的愚昧闭上了双眸。

  去想这些已经发生无法改变的事实,不如想想该怎么样弥补,拿回那卷带子,毕竟做人要往前看,她苦笑的安慰自己鼓气勇气去面对自己选择的后果。

  摸着手中高档的丝质小礼服,没想到她会在这种情形下穿小礼服,而且还是那种顶尖货。

  白色的丝绸,薄如蝉翼,露肩的设计下又不能穿内衣,还好这件礼服不贴身,不穿内衣也没有关系,只是……她穿上小礼服站在镜子前转了圈,好奇怪,也许是太薄的关系或是她不习惯穿这种礼服,怎么会有种没有穿衣服的感觉。

  深吸了口气,有些不安的拨了拨耳鬓垂下的发丝,走出了更衣室。

  原以为还在床上躺着的南宫静,早衣衫整齐的坐在床边,似乎已经等了一段时间。

  “我的眼光果然没错,你很合适这种珍珠白色。”南宫静眼睛一亮,起身朝林音走来。

  “适合?我看没有人不适合白色吧!”洁白无瑕的大众白色没有人会不合适。

  南宫静连连摇头,“你穿白色看上去很‘纯洁’没有一丝的污染,哪怕你满身污秽。”

  “我从不认为自己有多纯洁,也没有认为自己有多污秽。”她根本不想去理会话中话。

  “头发上还差了点.。”南宫静捞起她披在肩上的发丝,绕了几圈,转过她脸上下看了看,“穿这种衣服还是把头发盘起来好看。”边说他边四处搜寻能固定发髻的物件。

  “找不到的话算了。”她不喜欢把头发扎起来,在学校里她一次也没有梳过辫子。

  “对了,”南宫静放下她的头发,走到卫生间摸索,“你等下。”

  抓着盘成髻的头发,站在原地听着他翻东西的声响,“头发披着就好了。”

  “找到了。”南宫静抓着一枝银白色的发簪匆匆走来,“再配上这就完美了!”

  捞起她的长发用发簪固定住她的缕缕青丝,“嗯!这样,”他退后了几步,从远处打量着他一手打扮出的她。“看,又多了份女人味!”

  珍珠发簪,林音摸了摸头上这根从南宫静手中获得之物,刚刚看见就觉得有些眼熟,怎么外形好熟悉,一颗圆润的珍珠为发簪顶端,白银裹着黑色的玛瑙石镶成一圈又圈的朵朵小花相互织绕成复杂的复古花纹,连接着珍珠和银簪身,简单的设计却很独特。

  为了证实心中的疑惑,她匆匆走进更衣室,通过镜子的折射,她吃惊的望着这根和记忆中以模一样的、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珍珠发簪,这、这……这不是她去年送给妈妈的吗?!不可能!怎么会在南宫静手中?拔下了发簪,她细细摸着发簪的尾部,不、不、不会的!

  林音呆呆的瞪着手中的发簪,她知道这个发簪天底下不可能只有一个可是手中的触感明白的告诉她,这个发簪就是她送个妈妈的那个!

  她瞒着舅舅利用暑假打了两个月的工,买了这个心仪已久的发簪回家时不小心摔了下,银质的东西都比较软,它掉在地上的时候擦到了石头,留下了个小划痕。

  这就是她给妈妈的那个,一块大石头打破了心中平静的湖,溅出了无数的疑问,这个为什么会在南宫静手里,妈妈她……为什么!

  不,她怎么可以怀疑她的妈妈呢!咬紧下唇,告诉自己妈妈是不会欺骗她的,她是她的妈妈,她非常特爱自己,妈妈不会这样对她的,当时把送给妈妈时,她眼中的惊讶和喜悦是不会骗人的!她相信妈妈,而握拳的手指深深地扎进了掌心。

  “怎么了?”跟进更衣室的南宫静看着脸色大变的林音。

  他!是在他手中的,也许他能告诉她,她要的答案,“你怎么会有这个的?”

  “这个?”有些奇怪的望着脸色聚变的林音,南宫静满不在乎的说:“我看没人要就把它拣过来了,虽然不值钱,但蛮漂亮的,像今天你不就用上了。”

  “我是说你在哪里拣得?”林音急切的问,真的是他捡到的吗?不会的,她不相信!

  被追问得不耐烦的南宫静口气极差的说:“我说捡到的就是捡到的,你东问西问想干什么?你不要的话就扔掉好了,大家都在下面等我们,你快点好不好!”

  特地买来送给妈妈东西,竟然会通过第三者回到自己的手中,原应该为妈妈盘上发髻的现在跑到了她的头发上,这是老天爷的戏弄吗,她心中泛起说不出的酸涩。

  “谢谢你,把这个送给我!”林音盘起了头发把发簪插了上去。

  在事情没弄清楚前,她绝对不会把它丢掉,既然他不肯说,那就直接问妈妈吧,明天就能看到妈妈了,她会把事情弄清楚的!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她都要知道事情真相。

  第十九章

  她真的不能适应这种大家聚在一起玩巴结讨好的游戏,长长叹了口气,果然是两个世界的,她天生没有富贵命啊,还是安分的当一辈子的老百姓吧。

  林音咬住手中的果汁杯沿,百般无聊的望着在人群中宛如蜜蜂般忙碌的南宫静,拿着杯子敬来敬取得有那么开心,她是不了解那种快乐,唉,果然没有当富家小姐的命,因为她永远适应不了这种交际生活,她没有本事去当个好客人,也没有能力去当一个好主人。

  今天可真热闹啊,特别是到场的女性都兴奋得不得了,大概是宋子飞和杜蔚然的忽然出现引起的波澜,两个人一起到场抢了南宫静不少风头。

  瞧,南宫静神采飞扬的宛如只忙碌的蜜蜂,飞来飞去毫不乐乎,杜蔚然倒是一贯的冷淡疏离,而往日笑得春风得意的宋子飞现在更是春暖花开了。

  那双天蓝色的双眸是区别他与纯种东方人的唯一特征,深邃迷人,仔细看能发现他的肌肤和亚洲人不同,是真正的雪白,尚未成熟的身躯纤细淡薄的似乎能随风摇摆。

  宋子飞很漂亮类似于魏妙君的中性美,可也有很大的区别,至少没有人会对他的性别有怀疑或那些有着特殊癖好的人对他产生非份之想,在物欲横流的上流社会这种事是很多的,可以说是公开的秘密,就连他们学校看到两个男生抱在一起也不用太在意,可宋子飞不一样,没有人会对他产生猥琐的念头,因为你只要看他一眼,便会被他那强大的气势所折服,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没有勇气去抬头仰望那洁白无瑕的美丽面庞。

  是她不了解宋子飞有多厉害,他的家族有多少位高权重吧,她对宋子飞倒没多少恐惧,更没要拜倒在他裤脚下的冲动,只是……她不喜欢那双蓝色的眸子,特别是当自己的身影倒影其上之时,那种冷酷漠然感如尖锐的刀刃让她无所遁形的被一刀刀的切割。

  一个转头正好撞上望这里看来得宋子飞的目光,四目交加之际宋子飞风度翩翩的朝她微笑轻颔,林音不领情的忽视移开,他们没有一个好东西。

  她讨厌他,他当然是知道的,可这么明显的拒绝确是头一遭,心中揣满好奇的宋子飞暗暗打量了下四周的情况,还以为今天南宫静会守着她寸步不离,没想到会有现在这么好的机会,手腕高超的他不稍片刻便将周围女性安抚的服服帖帖的,踌躇满志的往这只他垂涎已久的小白兔走去,以让南宫静抢先了一步,他也不想再等了。

  “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他冲着林音露出了招牌笑容。

  林音不领情的白了他一眼,“关你什么事!”

  “我是关心你啊。”南宫静微笑的朝几位向这里望来得少女举了举手中的酒杯,脸皮薄的纷纷低下了绯红的脸,而一些则明送秋波过来。“我们换个地方,这里人太多了。”

  “不要。”林音想也不想斩钉截铁的拒绝,她可不想和这个有前科的危险分子独处。

  宋子飞在她耳边轻喃,“这可关系到你和南宫静的事,你真的一点都不想知道?”说着他发出了低低的笑声,仿佛恶魔看着掌心中徘徊犹豫的人类,“现在说可能晚了点。”

  “我和南宫静的事?我和他能有什么事?”她疑惑的看着一脸笃定的他。

  “你不想知道为什么你和你妈妈,一年见不了几次面?为什么你妈妈每次见你的时候都心神不定,好像害怕什么似的,你没有一点点怀疑吗?”宋子飞笑看着她渐变的脸色。

  她不是没有去疑心过,而是不敢也不想去挖根究底,“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意外,纯属一个意外。”宋子飞挽上她的腰,“我想这个秘密你不会想让任何人听到。”

  林音耸动了下眼睑,“为什么你们都只会用威胁达到自己的目的呢?”

  闻言,他轻笑道,“因为这是最有效,也是最便捷的手段,从小父亲就告诉我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样可能会失去一些东西,可你能得到更多!”

  “那未免太可怜了。”她用着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轻轻说着,和南宫静折腾了一个早上,酸楚的两条腿根本没什么力气,现在她是靠在宋子飞身上,几乎是让他拖着走。

  “你说什么?”走出熙攘的客厅,余音回响的走廊,她的指引下来到了宁静的暖房。

  “没什么……”搭住了藤椅的背来依靠重力,想推开他坐上去,无奈他不放开腰间的手。

  “有些女人明明不是好女人,却总是为自己找无辜的借口。”他没有放开搁在她腰间的手,又绕上了另一只手,他坐上藤椅后抱起林音坐到他的腿上,“你厌恶我们这些奢华糜烂下长大的人,你认为你自己就是善男信女嘛?”

  “哦?我不是吗?”原来他是这么看她的。

  两手离开了她的腰际,一手往上到了她的颈项,另一只手下移至了她的小腹,“你当然不是。”抵着她的颈肩吐出灼热的气,“一个好女人在这种情况下,会毫无反抗吗?”

  她抬高了下巴,方便他的吮吻,经过南宫静的教育,她多少有些经验了,“你不要忘了,是你威胁我的,用那个所谓的秘密把我骗过来的。”

  “这倒是。”他笑了起来来,“一般女人对于这种行为也不应该拼死反抗,以包贞节吗?”

  “还要立个贞节牌坊吗?”林音侧过脸与他对视,“若那些对你虎视耽耽的女人知道你是这种想法的话,你的日子恐怕没有现在过的那么多姿多彩了!”

  只要有点骨气的女人都会像他说的那样做吧,当然想做她也有这个能力来做,可……她却一点动手反抗的力气也没有,这只是一个她自己也知道的烂借口。

  不想去承认和南宫静的错误,想逃避掉这个无法逃避的现实,而选择作鸵鸟包括现在,她跟宋子飞过来也不纯是因为他的话,只因她想是不是他抱了她就不会再缠着她了呢?

  不可否认她心中有些好奇,她想知道和宋子飞上床和南宫静有什么不同,呵,她嘴角划过一抹自嘲的弧度,就如杜蔚然说的她果然是个下贱的女人!

  “我有你就够了。”他的手摸进了她的衣服中,在她的丰盈处肆意揉捏。

  真有花花公子的本钱,将来铁定打遍天下无敌手,嘴巴甜的像被蜜蜂蜇过,“真的?”

  “我不正在身体力行的证明吗?”宋子飞将她转了过来,把长至膝下的裙子捞着了她的腰间,让她跨坐在他身上,“我真的和喜欢你……”说着他吻上了她的唇。

  喜欢?!阿猫阿狗也是喜欢,冷笑浮上被他覆盖的唇片,“你不是有事要告诉我吗?”

  “现在说这个未免太煞风景了。”他的手张狂在她身上徘徊。

  来这招,女人和你们男人可不同,不是离不开下半身的动物,她分开了两人间的距离,不让他燃烧起的激情继续升温,“你要说话不算话吗?那可不行!”

  他是欲火焚身可还没到失去分析能力的时候,“我怕告诉你后你会没有兴致。”

  “那要告诉我以后才会知道吧?”她勾住了他的白皙颈项。

  “好吧!”宋子飞吸了口气,缓解胯下的火热,“你知道你母亲结婚的对象姓什么吗?”

  她连妈妈结没结婚都不知道,哪会知道她的对象姓什么。“你都调查清楚了何不明说?”

  宋子飞加深了唇角的笑意,“南宫真是很少的姓,可很不巧你妈妈的丈夫也姓南宫!”

  “你说什么!”她的错愕的争圆了双眸,想站起的身子被他拉住,南宫静的生日又和她同一天,难道……“不会的!南宫静说他是他父母晚年生的孩子。”

  “如果他父母是骗他的呢?”宋子飞眯起了冰蓝的瞳孔。

  想甩开那双紧扣着她双臂的大手,“你骗我,我不相信,你有什么证据!”

  仿佛她的话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慢条斯理的道,“在名义上你的妈妈是他嫂嫂,可你的生日和他同一天你不觉得奇怪吗,然后我发现,他的哥哥也就是你母亲的丈夫是无法生育的,而你母亲是通过南宫静的父亲和现在丈夫走在一起的,也就是在认识现在丈夫前,你的母亲就和南宫静的爸爸认识,有迹象表明你母亲在和她丈夫结婚时是怀着身孕的,怎么了?还要我继续往下说吗?”宋子飞看着脸色惨白的林音笑问。

  “你骗我……怎么会这样……我!”像被闷雷辟中了脑袋办,无法思考这份打击比早上南宫静给看那份带子的更为震撼,也更为沉重,从她的大脑直冲到心坎里。

  “这个你也可以去问南宫静,让他去问问他的父亲,你也可以去问你的妈妈!”宋子飞一手抱住了她的身体,防止她再次起挣扎。

  “不会的……”她口中喃喃自语的坦在他的胸前,混乱的思绪根本无法理起。

  他则顾不得她的混乱,反而曾这她的毫无防备,掏出自己的坚挺,拉开她内裤的低档直通了进去,爬在他肩上的林音也只闷哼了声,收紧了双臂,紧紧抓住他的肩承受了一波又一波的撞击,狂暴的抽插,在毫无爱抚的情况下进入应该是很痛的,可她却一点疼痛的感觉的品尝不到,惟有的是南宫静和妈妈的事,在她的脑海中旋转的漩涡越来越大。

  仿佛狂风骤雨般激烈的摇晃着身下的肉体,他从来未曾感受过如此强烈的欲望,那几乎是要将自己燃为灰烬的炙热,只想要进入这个身体的最深处,强烈的渴望让他眼前一片模糊,他的手不断勒高她的大腿,直到彼此间没有一丝缝隙。

  高潮来临的那刻,是让宋子飞措手不及的猛烈快感,仿佛浪潮般席卷全身的酥麻,让它不受控制的一次又一次的把欲望射进她的最深处,等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控而硬生生抽出是,林音已经像一具无生命的娃娃摊倒在身上。

  第二十章

  看着从无法合拢,连粉红色内肉都翻出的红肿洞口不断流出的精液,宋子飞第一次感到了何谓愧疚的情绪,他扶起了她柔软无力的身体,“没事吧?”

  “嗯。”连说话力气都没有的林音也只是发出了声闷哼。

  宋子飞让林音靠躺在藤椅上,手指和目光慢慢爱抚过她的身体,最后把唇印在那丰润的唇瓣上,刚刚体会到这具身体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快感,他怎么能就此罢手。

  一个崭新的游戏在他心中萌芽,他拿出了随身带着的纸巾,一只手指伸进了先前还被自己欲望所填满的洞口,试图将她体内残留的精液导出。

  感觉的宋子飞的清理举动,说不意外那才奇怪,“不用了,等会我洗一下就好了。”

  他的好意她心领了,可被一个陌生人来清理体力的欲望残留物,还是不太习惯。

  “不要动。”感到差不多了,他收回了手指用先前准备好的纸巾在她双腿间默默擦试,又为她穿戴整齐,扶她坐好,“要我送你回去吗?”

  “不,不用了。”他能来善后已经让她很感动了,送她回去就免了,她可不想南宫静那波未平,这波又起。望着他少有的担忧,她又说:“没关系的,我想独自坐会。”

  宋子飞领会的说;“我进去为你拿杯水吧。”

  “嗯。”她要好好整理下混乱的像团浆糊的脑袋,她和南宫静存在血缘关系的事实真的让她无法接受,特别是在和他发生了肉体关系后,要她怎么去接受?!

  这种、这种乱伦的行为!好痛,闷重的胸口像挂了什么似的让她无法喘息,她不想去相信可,摸着挂在凌乱头发上的发簪,她要去问妈妈,要妈妈来为她解答这一切!

  “你果然是个贱货!”一个出乎意料的声音打断了林音的静思。

  她吃惊的望着从花丛中徐徐走出的杜蔚然,他怎么会在这里,前面还不是看到他被一群女人围住,他的逐渐接近使林音惊惧的直起身子,“你这么会在这里?”

  “你还真行啊,早上在一个男人的床上,现在又跳到另一个男人的身上,你的手段之高可不是外面群女人所能比拟的,”杜蔚然执起了她的下颌,“只可惜长了张让人失望的脸。”

  “和您的花容月貌比起来,我当然逊色多了!”明知道他最忌讳自己那张比女人还美艳的脸孔,她翩翩要在上踩一脚,特地用了“您”还加重了“花容月貌”四个字,看着他高傲的面容上由鄙视转变为冷怒,她心中燃起了丝丝兴奋,明知道这是在玩火,但对于现在的她老说真的这一切对她已经不重要了。“您的‘美丽’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啪!”杜蔚然出手极快的在林音脸上落下一掌,她还未看清他的出手就感觉到嘴角一麻,疼痛感猛地从心口窜到脸颊上,被打她也一点都不后悔,这可以说是她预料之内的,现在也只有疼痛能让她忘掉点这残酷的事情,不让她在胡思乱想下去。

  “你再说小心我打烂你的嘴巴!”只要得罪他不管男人、女人,他都一视同仁没有什么分别,特别是眼前这个女人,他极力的想去忽视她的存在,可她老是出现在他眼前,每次以为他和她是不会有交际的两条平行线,可她总是以最吃惊的方式在他眼前乍现。

  冰冷的手掌抚过麻热的脸颊,应该他比他们更早进来,那么他全部都看到了吧,“我不知道原来班长有偷窥的嗜好啊?”林音努了努嘴角,好痛!一牵扯到脸颊的肌肉,就像要裂开似的,疼死人了,“这种现场版的好看吗?够精彩吗?”

  “哼。”杜蔚然不屑回答的冷冷撇过头,怎么会有这么不知耻的女人。

  林音讥笑的看着傲慢的他,“怎么是嫌我身材不好,入不了你的法眼?”淡扫过他的腿间,“可是你的身体好像十分有反映嘛——对我这个下贱的女人!”

  没有个男人会看到那种下没有反应,又不是性无能,可望她这个卑下的女人仿佛胜利般的仰起下巴,他心中便有说不出的呕。“你——”

  “我?我怎么样?”林音挑衅的勾起嘴角,手抚上他裤间挺起的小帐篷,来回摩擦让它越来越大,杜蔚然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你大概也只有这个地方像男人了!”

  “怎么两个男人还没有满足你,这个淫荡无耻的女人吗?”杜蔚然抓住她的手腕本想拉开,可碰到她柔弱的的手臂不禁停了下来,胯间那紧绷、燥热随着她的抚触便的舒服又难耐。

  林音闻言轻笑,轻佻的一手勾住了杜蔚然腰,俯身贴近,“会被我这种下贱、无耻的女人,弄得饥渴难耐的男人,又能高贵到哪里去呢?”

  杜蔚然咬住红彤彤的下唇,细长丹凤眼半掩的睨视着她,他眼中足以让人倒退三尺的寒意,却让她异常的觉得兴奋,此时怪异的心态,让她都有些怀疑自己心里是不是有问题。

  可异常活跃的精神状态像只蚂蚁一点点啃噬着她,她站起身钩住他的颈项,将还带着宋子飞味道的红唇,印上了那张比她薄还翘的樱唇上,她还没来得及深入,他便咬住了她的下唇,就像食肉动物咬住自己的食物一样紧紧地咬住,在唇齿间林音尝到了血腥味。

  他厌恶的扯掉了先前和宋子飞弄湿的内裤,抬高了她的双膝,一个挺进直接插入了她的体内,刚刚和宋子飞做过的体内还湿润润的,不知道是宋子飞的未导出的精液还是未干的爱液,反正这次插入、抽出都十分顺利,也没有像宋子飞过了一会她才有快感,这次在杜蔚然身上他几乎是一进入她便有了感觉,或许是嘴中血腥味的刺激。

  看着林音狂乱的样子,征服欲仿佛火焰般焚烧着杜蔚然,驱使着他更强烈的晃动,她口中淡淡的酒味和男人的味道让他愤怒的加重了牙齿的力道。

  她很累,一点抬手得力气都没有,可她依然挂在杜蔚然身上配合这他的抽插,不停的娇声呻吟,她好脏,身体里明明残留着另一个男人的味道,现在却又故意挑逗别的男人。

  看着他激动的面红耳赤地在她身上骋驰,完全的拔出进入猛烈的顶进,真的让她肉体上好舒服,看样子她完全适应了性爱,已经没有了不适应的感觉,放纵自己的感官任期肉欲横行的感觉也不错,至少她不用去想那些心烦事,让她逃避那些心痛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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