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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十二钗】之 李纨三难贾宝玉(7)母子之乱,2

[db:作者] 2025-06-20 13:38 5hhhhh 9330 ℃

  真个是:

  “喜甘雨即施牝田,沛沛然兮声喧豗。      母亲大恩如涌泉,孩儿只堪滴水报。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母子生死许。

    忽悟涅盘玄妙理,步趋菩提真境界。”

  那王夫人口中呜呜悲鸣,会阴部如受潮讯,忽起忽落,感受痴儿射精脉动,心中暗愧:“与老爷厮守大半辈子,竟不如与孽子春风一度,恁般情意浓浓、高潮迭迭,何其荒唐也!列祖列宗在上,我有何脸面矣。”忍不住泪流满面。

     宝玉也精疲力尽,喘着粗气,趴在亲娘身上,那话儿依旧养在牝窠内。半晌,宝玉才悠悠醒转,道声:“恨未让我娘尽兴矣!”泪中也是珠泪横流。

  遂口吟一阕:

  “与娘共枕夜暮,儿郎试寻归路。

    灭烛相戏弄,误入娘牝深处。

    轻抽,慢插,惊射一汪春露。”

              (《如梦令》)

  事毕,王夫人拭了拭宝玉脸上的汗,心痛地腻道:“我的儿,还不拨出来!不累么?”

  宝玉道:“不累!唐诗有言:我日亲生母,精滴牝下土。拔屌最无情,滴滴皆辛苦。”将身偎贴王夫人,挽颈勾肩,摸着母亲毛蓬蓬的耻毛、黏乎乎的肉唇,悄声笑道:“我的娘,这花房也和花草一样,多洒甘露,气脉充足,长的就好。”

  王夫人羞的满面飞红,啐道:“作业的畜生!专在这些浓词艳词上作工夫。你想羞死你娘啊!”螓首微扬,手拿帕子,擦拭不迭两人狼籍不堪的私处。

  宝玉盯着母亲那阴户欲张欲合,馒头似的软绵绵的一团肉,拗道:“娘,我说的是正理。天地间都赋阴阳二气所生,或正或邪,或奇或怪,千变万化,都是阴阳顺逆;器物赋了,才成形质。譬如天是阳,地就是阴;日是阳,月就是阴。雄为阳,雌为阴;牝为阴,牡为阳:儿是阳,娘是阴。所以我和娘交媾归一,便是那阴阳互补,清静阴阳,双修双成……”

  王夫人见这痴儿越说越离谱,涨红了脸,掩了他的嘴,羞道:“你这呆儿,正经书不读,学的贫嘴贱舌的!这阴那阳,偏会欺诳你娘!”

  两个搂抱而卧,又说些相怜相爱的话。宝玉诗意又起,便央道:“我娘本有过目成诵之才,有雅兴乞再教儿一首!”

  王夫人被缠不过,微张檀口,一阕《忆帝京》低声吟道:

  “今朝母子共拥衾,乍觉我儿滋味。

    辗转数泄身,泄了还重入。

    毕竟非人伦,宛转依儿怀。

    好难奈,放儿先起,只叫儿,把莲牝尝。

    颠倒鸳鸯,轻轻款款,如鱼戏水声声娇。

    系娘一生心,负儿千滴精。”

  两人淫兴又动,曲尽温承,挺触了一会,都乏倦了,交股叠肩睡了一觉,醒来又亲嘴咂舌,两人说些闲话。王氏乃精细之人,前思后想一番,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哩!这事别人可瞒,鸳鸯如何能瞒的?你不如分惠于她,她自然没的说了,才可遂心。”

  宝玉淡然一笑,道:“我娘休讶,可借东晋谢安一语:小儿郎已然破敌!”

  王氏想不到平时痴呆的儿子竟是脂粉堆中擎旗斩将的英雄,又喜又恼,把他搂在怀中连亲几个嘴,笑着在颊上轻轻咬了一下,道:“我的儿,还只当你是个雏儿,原来竟是个‘逢佛杀佛,逢祖杀祖’的通家。既如此,就好处了。”

  宝玉趁机说了李纨所嘱之事。王夫人一听,连说不可,道:“这祖上功勋岂能说让就让?这珠儿媳妇竟会打这私心算盘!”

  宝玉只说李纨母子孤寡可怜,又是千央百求。

  王夫人被缠得不得,只得道:“我且与老爷说去,老爷他自会明断分晰。”

  心想:“世袭勋职,乃圣眷龙恩所赐,李纨就算讨得老爷的文书凭证,到头也是一纸空文。贾府诺大产业,老爷百年之后,还不是宝玉继承。”也就依了这逆子言语。

  宝玉是只知安乐、不知忧患的人,哪识的其中关窍要旨。

  两下绸缪,看看天色渐渐微明,月已西斜,将及天曙。一时只听自鸣钟已敲了五下,王夫人正欲起身,宝玉便一手按住她的头髻,一只手拔了金簪,道:“亲娘,我拿你这个,便是结发亲情,取那‘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意思。”

  王夫人满面飞红,握着他的嘴道:“又胡说了。大凡人念书缘为的是明理,怎么你越念越糊涂了呢?要是都像你,就连媳妇也不用娶了!”

  宝玉搂住王夫人,摸她锁骨上方那颗美人痣,附耳轻声道:“娘,儿没乱说。欲把我娘比妻子,贤妻良母两相宜。”

  说的王夫人半嗔半喜,噙泪道:“我的儿,好贴心的心肝肉,娘真没白疼你!”

  再看两人私处,那话儿对着那风流孔儿,猩红点点,和浪水夹杂在一起,狼藉一片。王夫连忙拿出香巾,细细拭擦黏兮兮的秽物。

  宝玉触景生情,有感而发,又吟道:

  “慈母手中茎,游子身上鸡。

    临行密密戳,意恐迟迟归。

    谁言结发情,比得娘心晖。”

  后世红学家评论,宝玉此事极荒诞,有诗为证:

      想君应犯桃花煞,能乱闺中佳人肠;     千古情痴今属子,只把亲娘唤新娘。

  那王夫人却听了哽咽落泪,心想:“母子连心,还是儿子最疼娘。”那孽儿宝玉却性发难忍,早在娘亲身上一纵一驰。

  和着母子私处那此起彼伏的进出节奏,王夫人一声一韵,哀婉低回地吟道:

  “天与其便,蓬门重开,痴儿轻挑娘花房。

   儿根初试,母乳重尝。

   个中滋味,这番送,那番迎。

   母子同床,含羞惶惶,养儿却被儿屌缠。

   哪堪抬首,半推半让。

   闻捣屄声,这声细,那声长。”

              (《行香子》)

  云雨罢了,两下唧哝。王氏摸挲着宝玉的脖项,又叮吟道:“我的儿,你先去。我做娘的,所靠惟你一人。你若终日游荡,就耽误了功课,我怎生放心得下。”宝玉唯唯应命,起来穿衣裳。二人搂抱着,又亲嘴咂舌了一回。

  宝玉走出屋去,心思:“这番‘观音庙里找乐子——进错了门’,好不懊恼!冤有头,债有主!须饶不得这赵姨娘!“便转身进了姨娘厢房,自去清帐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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