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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代表(全),1

[db:作者] 2025-06-20 13:38 5hhhhh 5470 ℃

                女代表

 

 作者:不详

                (一)

  「刘代表,我那边的粮食已经收购得差不多了。」说话的是祁东镇的购粮助理员吴老五。

  「哦?太好了!放在哪儿了?」那个时候刘桂芬正在为购粮任务难以按期完成而着急。

  「放在我家的旧仓房里,就等着运了。」

  「是吗?那有好几千斤呢,你们那儿都是山路,车进不去,得靠马帮驮!」

  「我知道,昨天正好有两个马帮路过我们镇,他们刚卸完货,驮子都空着,正想找活儿呢,我想,就让他们给运过来吧。」

  「太好了,真是要什么有什么。那就叫他们运吧。」

  「刘代表,这是给政府运东西,这价钱呐什么的可都得政府的人去谈,我可作不了主,您看,您是不是……」

  「好,我跟你过去,明天一早就叫他们装驮启运。」

  「小刘,天不早了,你又是个女同志,这些日子不怎么太平,还是明天等大李回来让他们去办吧。」购粮办的工作人员惠嫂关切地说。

  「用不着,这儿离祁东也就是十几里,一会儿就到了。不就是个儿把土匪吗?

  离东平驻军这么近,他们不敢胡来,再说,土匪都是些乌合之众,我有枪,不怕他们。」

  「还是小心点儿好。」

  「放心,我是打过仗的,个把土匪不在话下。」桂芬说着,把枪从墙上摘下来挎在身上,然后对吴老五说:「走吧,趁天黑之前赶过去,让他们今天晚上就把驮子装好,明天一早就可以启运了。」

  别看刘桂芬才刚满二十三岁,却已经是个从军七年的老兵了,打过鬼子,也打过国民党,大小战阵她见过无数,是从枪林弹雨中闯出来的,所以,几个小小的蟊贼实在不放在她的眼中,但让她想不到的是,暗中谋划颠覆的并非个把小蟊贼而已,他们已经暗中聚集了上万人,胃口已经大到想直接攻击驻军了。其实从全国各地的匪情通报中,桂芬应该已经引起注意,但她实在是太想早一点儿完成购粮任务,也实在太大意,最终决定了她的悲壮结局。

  虽然离祁东镇只有十几里,却是山间小路,骑马也要走一两个小时,尽管如此,为购粮任务而心急火燎的桂芬还是一连声催着吴老五快走,终于在天黑前赶到了祁东。

  此时正是晚饭时间,家家户户冒出炊烟,街上却是一个人也看不见,照理说,如此清静的街道也应该引起桂芬的警觉,但她太过自信了,对这些不寻常的迹象毫无戒心,一直来到吴老五的家。

  吴老五是个老光棍,年近四十,看上去老实八脚的,给人一种十分可靠的感觉。

  「大叔,粮食在哪儿?马帮呢?」一进屋,桂芬便急火火地问道。

  「不急,不急,跑了这么远的路,先歇歇,喝口水,吃点儿饭再说。」

  「吃饭不急,这时候作饭也得半天,还不如先把事儿办完了,咱们找个小店随便吃点儿就行了。」

  「那好,那好。这样,您先喝点儿水,我去把马帮的老大找来,咱们一块儿去看粮食好不好?」

  「行,我跟你一块儿去。」

  「不用,您在这儿等着,我去就行了,省得您来回跑路。哎哟!忘了,家里没有热水,您自己在灶上烧吧。」

  「行!快点儿啊。」

  「好的。」

                (二)

  吴老五出去,刘桂芬来到灶前,向锅里舀了水,然后准备升火烧水,枪背在身上碍事,于是她把枪摘下来放在八仙桌上。吴老五家她已经来过多次,却不知道他是国民党留在大陆潜伏的特务。

  锅中的水才开,还没容她撤火,吴老五已经带着七、八个人走了进来。

  「胡大叔,这几位是……?」刘桂芬以为他们是马帮的人,于是站起身迎接,没想到吴老五却抢几步走进八仙桌的旁边。

  「大叔,这是……?」桂芬隐约感到不安,急忙走向桌边,吴老五已经把桌上的枪拿了起来。

  「你就是大城市里来的刘代表吧?」跟在吴老五后边进来的一个四十来岁的大胡子男人粗声粗气地说道。

  「你们是?」

  「本人是反共先遣军双祁纵队副司令胡登科。」那人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跟着他来的另几个人已经拔出手枪把刘桂芬围在了中间。

  「什么副司令?不过是一群土匪而已。」桂芬知道,自己已经成了笼中之鸟,此时她才后悔为什么那么不小心,可已经晚了,枪落在人家手里,她现在已经是赤手空拳了,等着自己的将是什么呢?!

  「土匪?那是你们共匪这么叫我们。告诉你,本人是中华民国国防部任命的少将副司令,委任状上有蒋总裁的亲笔签字!」胡登科得意地说。

  「那又怎样?蒋该死自己都让我们打跑了,凭你们这几块料能翻起几坑泥来?」

  「几坑泥?哈哈哈哈!告诉你吧,美国人已经在仁川登陆了,第三次世界大战就要打起来了。你知道什么叫原了弹吗?‘嘣’的一下,一个城市就完蛋了,你们GCD禁得起几个?蒋总裁已经发布了命令,就要反攻大陆了,GCD不出三年就要完蛋了。」

  「就凭你们这几块料?」

  「告诉你,我们的人多着呢,光老子手下就有五、六千人。再说,兵不在多少,别看就我们这几个人,象你这样久经战阵的老将,不是也落在我们手里了吗?」

  「那是因为我自己不小心,这才在阴沟里面翻了船,有本事咱们真刀真枪地干上一场,看老娘惧不惧你们。」其实桂芬的心里一直都没忘了反击,她想过夺枪,但匪徒们十分小心,离自己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根本没有机会。

  「刘代表少用这种激将法,本副司令好歹也是玩儿过十几年枪的人,不是那么好骗的。我知道刘代表的身手和枪法一定不凡,否则也不会年纪轻轻便当上购粮队的总代表,所以,我会非常小心的。」

  「你怕了?」

  「怕?对,我怕!小心使得万年船,你不就是因为不小心才落在我们手里吗?

  我可不会重蹈复辙,今天到了这儿,你就别想轻松过关。」

  「那你要怎么样?」

  「刘代表是打过仗的,我很欣赏你的才能,怎么样?跟着我们干吧,封你个上校师长。」

  「呸!谁稀罕?!」

  「刘代表,国军的师长可不象你们GD的师长,那可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呼风唤雨,只要一跺脚,半个省都晃荡,你不动心吗?」

  「是吗?只怕是今天呼风唤雨,明天威风扫地,叫我们逮住的国民党师长能拿簸箕撮,没见有什么稀罕的。」

  「这么说,刘代表嫌师长小?」

  「小。」

  「那好,如果刘代表不嫌弃,本人这个副司令不干了,愿意让贤!」

  「一个副司令又算什么?」

  「那你想要多大的官儿?你在GD那边也不过是个总代表而已,最大不过是个营职吧?」

  「我要的是全中国,全世界,你有吗?」

  「这么说,刘代表是不肯合作喽?」胡登科知道被人家给耍了,有些恼羞成怒。

  「也没见你这么傻的。你这样的人都能当副司令,你们能赢才怪呢。」

  「告诉你吧,这祁东镇已经是我们的天下,本纵队现在有人马一万多人,光在这镇上就有两千多。明天一早,你就会看到我们上千人马云集东平镇,把你们驻在那里的一个连象包饺子一样吃个干干净净。打下东平镇,我们还要包围县城,把那里的G军一个团也一窝儿端。到时候,凡是GD干部,还有给GD工作的,我要杀他个鸡犬不留!我劝你不要再存幻想!」胡登科咬牙切齿地说道。

  「一群泥鳅,再翻也只不过搅上两片混水,还能翻起什么大浪?」不过,刘桂芬的心里还是大大吃了一惊,没想到土匪竟会纪纠集起这样大的势力,她开始为东平和县上的队伍担起心来。

  「刘代表,不要徒逞口舌之利,你现在落在我们手里,路只有两条,一条是乖乖合作。」

  「另一条呢?」

  「象你这样的人才,我们决不会给GD留下。」

                (三)

  「哼哼,你们的招数使完了吧?告诉你,从我当兵的那天起,就没怕过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好,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客气了。」

  「看你们还有什么招数?」

  「什么招数?刘代表,你不光是个人才,也是个女人,还是个年轻漂亮的城里女人,老子们是占山的大王,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你想老子会做什么?」

  「混蛋!你们休想!」刘桂芬感到心中一阵颤抖,她不怕死,也不怕受刑,但那种让人刻骨铭心的污辱却是任何一个清白女子所无法容忍的,现在她已经顾不上多想,一低头便向八仙桌的桌角撞了上去。

  敌人早就防备着她自杀,吴老五突然挡在了她的前面,刘桂芬一头撞在他的肚子上,几乎同时,另外几个匪徒已经扑上来扭住了桂芬的胳膊。

  吴老五「嗷」地一声惨叫,一下子蹲在地上,刘桂芬是想拚命的,那一撞的力量很大,尽管他早有准备,仍然疼得半天没站起来。

  桂芬被两条大汉扭住,再想寻死已不可能,即将失去贞吃的屈辱却使她仍然尽全力进行着反抗,但很快,加入的土匪便达到了五个,一个在后面锁住她的脖子,两个扭住她的双臂,双脚则被另两个土匪捉住,把她四脚朝天地抬了起来,桂芬的挣扎虽然把他们弄得东倒西歪,却终于无法摆脱控制。

  胡登科此时才从太师椅上站起来,慢慢走到桂芬的面前。此时,桂芬已经被完全制服了,军帽和布鞋都在挣扎中被蹭掉了,脚上只剩下了白土布袜子。她背靠锁脖子的土匪,两手被平拉向两边,双腿抬起呈八字形分着。胡登科面对面地同她当胸贴在一起,下半身则紧紧地贴在她分开的腿裆中间,隔着裤子,桂芬感到了他下面那硬硬的东西在顶自己的私处,她耻辱地胀红了脸,拚命摆动着骨盆想逃脱这种猥亵的状态,嘴里则不停地大骂着。

  「骂吧,大声点儿,不会有人来救你,你的喊叫只会让全镇的人都知道老子在这里玩儿你。」胡登科无耻地说着,一只手托起桂芬的下巴,把一张臭嘴凑过去亲她,另一只手则抓住桂芬的乳房用力地揉弄起来。

  桂芬从没想过自己会落到这步田地,欲话说「龙游浅水遭鱼戏,虎落平阳受犬欺」,此时此刻的桂芬便是这样的感觉,她再一次暗骂自己太过大意,竟然落入一群恶棍之手,到死都无法摆脱那种屈辱。

  胡登科隔着衣服,用最下流的姿势把桂芬羞辱了一阵,然后双手抓住领口,一把扯开了她的军衣,复一把扒开了她的白布衬衫,桂芬「啊啊」两声尖叫,两颗酥软的小乳「托」地从衣服里面跳了出来。

  又过来两个土匪,帮着扭胳膊的两个家伙控制住她的双臂,然后把被扯开的上衣从她的身上脱下来。

  胡登科继续用下身顶住她的裤裆,开始用手抚摸和玩弄她暴露出来的白嫩的上肢、白嫩的香肩和充满青春气息的玉乳。

  桂芬用力仰着头,拚命顶住背后那个土匪的下巴,双腿用力乱蹬着,企图把两个抓住她脚踝的土匪蹬开,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愤怒地低声咒骂着,上半身儿却还是被对方一寸不漏地揉搓了一遍,一对玉乳被又捏又揉,还用舌头乱舔,脚上的袜子也被脱了,两个土匪握住她的一双脚使劲儿把玩着,并发出阵阵淫笑。

  胡登科玩弄了桂芬的上半身后,又开始袭击她的下半身,桂芬想逃逃不掉,胡登科的魔掌一会儿摸她的大腿,一会捏她的屁股,又隔着衣服抠她的裤裆,她感到从未有过的恐惧,眼睛开始潮湿起来。

  「哭了?这回怕了吧?女人嘛,到底和男人不一样,啊。」胡登科松开了抓住桂芬腿裆的手,假作同情地说道:「我也不想这样,可惜咱们是敌人,你既然不肯合作,我也没有办法,所以,如果你不想这样,最好还是……」

  「呸!你们这样畜生,混蛋!别以为这样做就能改变我的信仰,你们可以污辱我的身,但你们污辱不了我的心,让我合作,你休想!」

  「那就不能怪我了,你应该知道我们绿林道上的好汉是怎样对付不合作的人的。老子不光要玩儿你,还要把你零碎剐了,磨成浆,沤成泥,杀一儆百!」

  「哼!来吧,老娘不怕!」桂芬知道同这些混蛋是讲不清道理了,他们根本就不是人,于是,她停止了反抗,眼睛看着屋顶,任由自己的眼泪流了下来。

  胡登科亲手解开了桂芬的皮带,把她的军裤脱了下来,暴露出一丛漆黑而疏松的阴毛。

  「把她捆到桌上去,免得她再耍什么花样。」胡登科怕桂芬设法自尽,于是命令道。

  桂芬被抬到八仙桌上,仰面朝天躺下,双手平摊,双腿也被分开成「M」形,用绳子横七竖八地捆了个结实。

  「你们先出去。一会儿完了事儿我叫你们。」胡登科对几个手下说道。

  「是喽。」土匪们开始向外走。

  「老五。」胡登科又说。

  「副司令。」

  「你诱捕这女匪有功,过一会儿我干完了你先上。」

  「是。」

  「还有,你们几个好好想想,明天咱们怎么处置她?」

  「那还用说,把她大卸八块。」一个土匪说道。

  「这么漂亮的女人,砍烂了还有什么看头儿?」

  「那就砍头。」

  「死的太快,太便宜她了。」

  「那就吊死她,叫她光着屁眼子挂在树枝子上蹬腿,屎尿齐出,那才有看头儿。」

  「也凑合,可惜最多一碗茶的功夫就完了,死得太快了,而且这么漂亮的脸蛋儿憋得跟紫茄子似的,也不好看。」

  「那,容我们再想想。」

  「嗯,你们先出去吧。」

                (四)

  小土匪们离开屋子,只剩下胡登科和绑在桌子上的桂芬,她知道,一切耻辱都已不可避免,当她咬了咬牙,作好准备承受这一切的时候,泪水便悄悄地消失了。

  胡登科来到桌前,看着桂芬分开的两腿间,雪白的屁股蛋因大腿上抬而被拉紧,显得异常诱惑,臀肉之间是一个黑褐色的肛门,紧紧收缩着,象一朵小小的黑色雏菊。两片厚厚的淡褐色的阴唇紧夹在一起,中间只露着一条细细的肉缝,阴毛大部分长在耻骨上,阴唇上只有极稀落的几根。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离她的阴部很近,却故意不去碰到她们,以便尽量延长自己的兽欲,同时也给她的心理上施加尽可能长时间的耻辱感。她的肌肉微微地抽搐着,胸脯大幅度地起伏,显示着她心中的痛苦。

  胡登科把手从她的大腿根向上滑到她的小腹上,抚摸着她的耻毛,然后再向上滑向她的乳房,慢慢地划着圆圈抚弄一番后再返回来,重新放在她的耻骨部位,他感到她的身体紧张地颤抖着,看着她的肛门痉挛式地不住收缩,知道她的羞辱感已经快到了极限,这才把手从她的阴阜上滑下来,滑到阴唇的后端,然后向两边扒开,露出里面深褐色的小阴唇和粉红的嫩肉,还有那干燥的洞口。桂芬踩在桌角处的两只脚的脚趾开始紧紧地勾起,仿佛想抓入硬木桌面一样,她的双手也攥起了拳头,身子抖得厉害。

  胡登科感到自己已经口干舌燥,下面胀得很疼,于是自己解了裤子,掏出那条胀得粗粗的恶魔来。他把那东西顶在桂芬的洞口处,然后看着她的脸,他发现虽然她的脸胀红着,眼睛紧盯着屋顶,脸上却只有羞愤,毫无示弱的表情,知道自己无法屈服她的心,这让他感到很是失败,也更加恼火,于是,他用力把自己从她那窄小的阴户挤进去,一直插到齐根而没,然后双手握住她的乳房,撅着屁股用力抽动起来。

  桂芬象个死人一样,不响不动,甚至连眼睛也不眨一下,那便是她要给对手的回答。

  胡登科感到很失望,所以只插了百十下便控制不住了,巨大的东西在桂芬的阴户中跳动着,把罪恶的液体射入她的身体深处。

  桂芬除了长长地喘了口气,仍然没有任何反应,胡登科下流地骂了一句,自己提上裤子,转身走出门去。

  桂芬听到他们在门外说话:

  「你们想出办法来没有?」

  「副司令,我们商量了一会儿,您看这么着行不行:明天不是要攻打东平镇吗?让这小娘们骑着木驴在镇子外面转,叫她死不了活受罪,一来可以给弟兄们添个乐子,二来可以动摇他们的军心。我们隔一会儿给那木驴抹点儿香油,没个三天两天她死不了。」

  「骑木驴?这主意不错,可是民国都这么多年了,哪儿找木驴去,就是现做也来不及。再说,没人见过那意儿,谁会做呀?」

  「这您放心,咱这祁东镇就有。」

  「在哪儿?」

  「就在镇中间胡家大院儿的地牢里。原来那里是镇长兼胡姓族长胡老太爷的宅子,这东西过去是专门惩治族里那些不守妇道的女人的,小鬼子投降的前一年还给一个G党游击队的女探子骑过,听说那个女的才十八岁,骑了两天两夜,活活给整死了。这东西是祖上传下来的,平时放在地牢里。后来G军打过来了,胡老太爷带着全家人逃走了,这东西就留下来了。」

  「共军怎么没把那东西给砸了?」

  「胡家的地牢有两个,共军只发现了一个,另一个只有胡老爷自己家里人才知道。」

  「那你怎么知道的?」

  「胡副司令,我刚刚接到上司电令,现在可以公开身份了。我不叫吴老五,我是中统上校情报官胡得利,是为了潜伏才改了姓名的,现在我的新职务是双祁纵队联络官,专门负责纵队同台湾的电台联络,这是我的委任令。」

  「啊,原来如此,欢迎胡联络官。可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这里的胡老太爷就是我的亲爷爷,因为我爹一直住在省城,我也生在省城,只在很小的时候回来过一次,所以镇子上没人知道我同胡家大院的关系,我也行五,叫我老五到是不错的。给那个女探子骑木驴的事是听我爹说的,后来在镇子里我也听别人说起过。那地牢我去过一次,亲眼看见过那东西,真是个好物件。」

  「你是胡老太爷的孙子?难怪,我向胡老太爷叫叔公,那咱们是远房本家,我还得叫您一声五叔呢。」

  「别那么客气,咱们现在是在军中,论职不论亲。」

  「我也是这镇上的人,我怎么不知道?」

  「你那几年不是在四川吗。」

  「噢,就是就是!那太好了!早听说过叔公家有这玩意儿,可是没见识过,这回也开开眼。五叔,您先进去乐乐,乐完了,咱们去找那木驴。娘的,这回弟兄们可有得乐了。」

                (五)

  桂芬的身体一阵痉挛,肛门不由自主地抽搐着,弄得她感到一阵阵地肚子疼。

  她是女学生出身,从小受的是正统教育,木驴这个词她是知道的,不过只限于说书的嘴中的「推上木驴囚车」这一句,在她的心目中,那不过就是刑车的代名词而已,并不知道那原是一种刑具,而且是一种专门对付女人,并且能把人活活整死的刑具。她不知道那东西有多可怕,但只要想一想胡登科他们说话的口气,便知道那一定是一种下流已极的刑法。

  吴老五,现在应该叫胡老五了,他进了屋,径直来到桂芬旁边,色迷迷地看着她的玉体,一手已经攀上了她的玉峰,另一手伸入了她的腹下。

  「臭娘儿们。你们杀了我的女人,今天我要在你的身上报仇。」他用力捏住她的乳房,抠住她的阴户,疼得她屏住呼吸,咬紧银牙才没有发出声音来。桂芬不知道他的女人是谁,但知道她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否则又怎么会被杀死呢。

  原来,吴老五的情人是他在城里上学里的同学,后来两个人一齐被中统招去作了特务。蒋介石「围剿」中央苏区的时候,那女人被派去井岗山地区搜集情报,她乔装成一个村姑,但细白的皮肤却露了马脚,被赤卫队抓获,随即被当地政府公审后斩首。吴老五对GCD恨之入骨,因此他的强奸几近狂暴,又狠又深的狂插使桂芬感到痛苦不堪。

  胡老五出去后便与胡登科一起走了,一直到强奸桂芬的土匪已经换了四、五个人,才听到一阵「轰隆隆」和「吱扭扭」掺杂在一起的声音进了院子,接着便是小土匪们带着亢奋的惊呼声。

  「副司令,那小娘们儿还是个雏儿,刚刚破了瓜,这么粗的玩意她能挺得住吗?」

  「没关系,勤抹着点儿香油,能挺多久就让她挺多久,早死了算她便宜。」

  胡老五的声音,他接着又说:「副司令,咱们就让她一直骑到东平去吗?」

  「五叔的意思……」这是胡登科。

  「这儿到东平虽然不算远,但都是山路,很难走,这木驴加上她的份量那么重,不说走过去很难,就是这一路的颠颇,说不定还没到东平她就完蛋了。」

  「那怎么办?」

  「木驴都是用销子榫子装在一起的,不如拆散了,分在几个人身上背过去再拚起来,至于这小娘儿们,我看就单独押过去再说。」

  「行!就听五叔的。我把警卫排一班这十二个人交给你,这小娘儿们的事儿一切由你吃办。」

  「放心吧,交给我,绝对叫她好受不了。」接着便听见他指挥着土匪拆木驴的声音。

  强奸桂芬的土匪又换过两个,后面这一个刚刚开始疯狂的冲刺,已经安静了一会儿的外面突然又响起了人声。

  「副,副,副司令——」一个声音由院外进来,接着是胡登科的声音:「穷嚷嚷什么,老子刚睡下。」

  「报,报,报告副司令,咱们抓的那几个G党干部跑了一个。」

  「什么?!怎么跑的?」

  「关他的那个屋子是土坯墙,他是用尿尿湿了墙以后掏洞跑的。」

  「那还他娘的不赶紧却把他抓回来?!」

  「抓不回来了,那房后边是就树林。」

  「一群废物!」

  「副司令,那边树林过去就是去东平的路,他一定是去给东平的G军报信儿去了,他们要是有了准备,咱们再打可就难了。」胡老五说。

  「嗯,咱们得提前动手。马团长!」

  「有!」

  「紧急集合,马上出发。」

  「是!」

  「孙猴子!」

  「在!」

  「你带几个人,分头去通知其他几个支队,叫他们四点以前赶到东平,咱们人多,不用等会齐,谁到了谁打响!」

  「是!」

  「五叔。」

  「副司令。」

  「这个G军小娘儿们交给你了,再给你一个班,把咱们抓的那几个G党干部一齐带着,都到东平去杀。」

  「放心。」

  「那我先走了,你们尽快赶上来。」

  「是!」

  接着便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出了院子,而外面的街上也乱了营。

                (六)

  桂芬听到敌人的谈话,感到非常欣慰,不仅仅是因为有一位被俘的同志逃脱了,而且东平镇的驻军有了准备,就能尽量减少损失。

  胡老五在院子里命令还没有来得及强奸桂芬的土匪抓紧时间,立刻便有五、六个土匪一齐进了屋子,也顾不上再把玩她的身子,一下子围上来,一边迫不及待地轮流插进她的身体疯狂地发泄,一边为不能充分满足而骂骂咧咧。

  完了事儿,胡老五重新进了屋,指挥着匪徒把桂芬的两腿从八仙桌上解开,用绳子在她的膝部和脚踝处捆扎了两道,再把她的上身也解下来,重新用绳子反绑了,整个儿人捆得象个棍子一样,然后抬出屋来。

  桂芬看到院子里拴了一头骡子,还有几堆用绳子捆好的木方子,木板子,木头轱辘,最大的是一根半尺粗的带孔圆木和一个雕刻粗糙的木驴头,知道那便是木驴了。桂芬现在已经作好了一切思想准备,根本也不去想什么了。

  「你享福了,就这么一头牲口,还得让你骑。」胡老五冲着桂芬说道,接着便让土匪们把她面朝下横担在骡子的背上,又用绳子捆紧。

  「走吧!」土匪们把那一堆木头背的背,抬的抬在前面走,胡老五自己来到骡子旁边,用手在桂芬高高翘在半空的屁股上摸了几把,然后自己牵着辔具把骡子拉出院子。

  桂芬肚子压在骡子的背上,有一种窒息的感觉,而且头向下垂着,血都涌到脑袋上,非常难过,不得不尽量扬起头,脖子却又累得不行。

  一行人打着火把沿大街向前走,来到镇东头的时候,见另外十几个匪兵正押着七个五花大绑的人等在那里,其中五个是男的,被用绳子串成一串,另外两个是女的,也同桂芬一样光着身子,面朝下同绑在一匹骡子的背上,雪白的光屁股撅到天上。由于她们头发垂挂下来挡住了脸,桂芬一时认出不她们是谁,刚仅从那苗条的身子和娇嫩的皮肤就知道,她们也都是同自己一样年轻。

  「胡上校。」那边的土匪小头目冲着胡老五打着招呼:「这就是G军的那个什么总代表?」

  「是啊。」

  「听说长得不错,让我们欣赏欣赏?」

  「又不是我们家的,随便看。」

  「刘代表。你怎么会落到他们手里?」那边的七个干部听到说总代表,一齐转过脸来,吃惊地看着桂芬,桂芬这才认出来,五个男的分别是派到祁东镇的土改工作队长、镇长、副镇长和两个镇政府工作人员,两个女的则是工作队的干事小王和小于,两个姑娘都是刚刚从大城市的中学毕业,自愿参加土改工作的女学生,年龄也就只是十八、九岁而已,看到两个姑娘眼角残留的泪光,就知道她们一定受到了同自己一样的污辱。

  那边的十几个土匪把押着的俘虏交给胡老五这批人,自己则一齐围拢过来,那小头目抓住桂芬的短发把她的头拉起来,几个土匪围着看了半天,嘴里不干不净地叨咕着:「还行,这个什么总代表长得还真他娘的不错,还是你们跟着副司令的走运。」

  「这两个也行嘛,我们十好几个人玩儿一个,你们六个人就分一个,又都是嫩雏儿,别不知足。」胡老五他们在另一头骡子前看了小王和小于后回答,然后两伙儿土匪一齐淫笑起来,开始借着火把的光玩弄起骡背上的女人来。五个男俘哪里看得下去,破口大骂着,纷纷用脚去踢那些土匪,被一顿枪托子打得头破血流。

  押解俘虏的队伍开始继续前进,前面是一个班的土匪,拉着捆绑小王和小于的骡子,驮桂芬的骡子缰绳则拴在前一匹骡子上,后面是用绳子串成一串的五个男俘,用绳子拴在桂芬的骡子上拖着他们踉踉跄跄地走,最后是胡老五和另一个班的土匪。

  出了镇子,桂芬看到前面的山上火把象一条长龙一样左盘右盘,估计足有千人以上,看来胡登科手下虽然未必象他自己吹嘘的有上万人,象其实力也不可小觑,不由暗暗替东平的驻军担心,只盼着他们能早一点儿接到消息,以便作好应战的准备。

  「弟兄们,快点儿追上去,别落下了。」胡老五催促着,队伍快步向前赶去,五个男俘被绳子拖得磕磕拌拌,一路小跑,桂芬则被小跑的骡子颠得喘不上气来。

  骡子开始上山的时候放慢了脚步,桂芬这才感到轻松一点儿。她知道要受的罪会比这大得多,但她已经作好了一切准备,反而可以把那些都放在了一边,心里只是替同志们担心。

  祁东到东平虽然只有十几里路,但山路崎岖狭窄,没有一两个小时却是走不到,大约走了一半路程不到,前面突然响起了几声爆炸,接着便是一阵爆豆样的枪声。

  「打起来了。」桂芬心里想,又仔细听了听,距离很近,决不会是东平,她不知道这是不是东平方面因为得到消息而派出了阻击的队伍,但至少这里一打起来,东平方面就一定会引起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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