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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初遇的调酒师半推半就送上初夜的文学少女,2

[db:作者] 2025-07-27 11:49 5hhhhh 3170 ℃

  「欸,这位兄弟。」我还没有组织好婉拒的台词,曹欢便从吧台的后面站了起来:「这是我的朋友,能明白吗?」

  我推了推眼镜,看着事态的发展,在我的注视下,曹欢以一种不容置喙的强硬打发走了那个想要邀请我一起去玩耍的青年,此后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忙活着手里的活计。

  「你原意和我这种阴沉的家伙交朋友啊。」等那个青年回到自己的卡座之后,我有点不好意思地对曹欢说:「我明明没为你做什么……我再点一杯酒怎么样?那个……反正还要待很久……」

  出于纯粹想要回报朋友的心态而点的第二杯酒在其他人的眼里究竟有什么深意,我根本没有想过,当时的心境想来应当特别简单吧,究竟已经开始影响我的思考能力,让我本能的想要回敬我的朋友,曹欢好像嘟哝了一句「量力而为」,而我则有点逞能的翻开菜单,最后点了一杯长岛冰茶。

  付了款之后继续观看曹欢调酒的过程,依旧是干脆熟稔的手法,将酒杯送到我面前的时候和我说了很多,似乎是叮嘱我少喝一点什么的,但我也没什么印象了,长岛冰茶喝起来就是带着酒味的可乐,喝起来毫不费力,所以我就像是在饮品店一样好整以暇的一口接着一口将那神秘的液体送进自己的嘴里,还顺便品味了一下那带有刺激性味道的液体流经食道而带来的振奋。

  乐队在十点钟来到酒吧,他们似乎是驻唱歌手,每天晚上的这个时间都会过来唱歌,歌手和鼓手们和曹欢打招呼,每个人的目光都在我这停留了一阵子,然后就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对曹欢鬼头鬼脑的笑。我稍微有点不解其意,不过曹欢似乎也腼腆的回敬了笑容,然后为另一批来到这里的客人调酒,到了晚这个时间段,喝鸡尾酒的人越来越少,啤酒会取代鸡尾酒的位置,让大家以更简单粗暴又爽快的方式寻得一场酩酊,绅士与优雅的那一面逐渐褪去,人的野性随着夜越来越深而暴露的越来越显而易见。

  乐队们每个人都去拎了瓶乌苏啤酒,坐在酒吧里面的一个讲台上,身位稍微比人群高出个二十几厘米的样子,足够他们居高临下看着酒吧里的众生百态,那上面早就给他们留了椅子,正等着他们带着乐器登台献艺,乐队各就各位,这个规模颇大的酒吧也就在这个时候正式宣布了夜生活的开始,原本温暖的昏黄色灯光熄灭,头顶的灯球开始射出五颜六色的光芒,吉他手开始拨弦,主唱打开麦克风,清清喉咙以试音,曹欢放下了手里正在擦拭调酒台的毛巾,和我说了一句:「他们的演唱特别棒,可以听一下。刚开场的这几首歌我猜测你大概会喜欢。」

  我迷迷糊糊的,脑子里胡乱地想了很多事情,酒醉的状态下各种消极的情绪都会被放大到一种激烈的程度,以此来掩盖我平日里经常会有的哲思,我这才切身体会那杯长岛冰茶是酒,根本不是平时会喝的碳酸饮料,这会儿我的大脑已经开始麻痹了,上半身摇摇晃晃,好像想要倒下的话就能毫无顾忌的倒下。而主唱也在这个已经人声鼎沸的酒吧里开始了他的演唱:

  「傍晚六点下班,换掉药厂的衣裳。妻子在熬粥,我去喝几瓶啤酒,如此生活三十年,直到大厦崩塌。」

  歌手的嗓音沉郁沙哑,写满了历尽千帆的生活百味,这首歌我似乎是听过的,万能青年旅店的《杀死那个石家庄人》,但又对这首歌的详细内容没有印象了,原本觥筹交错的酒吧安静了下来,歌手继续用那娓娓道来的声音唱出了这首蕴藏万千愁绪的摇滚音乐,优质的音响设备将那个声音清晰地送进了每个人的耳朵里,不知是酒的技法还是音乐的魔力,我的思维又活络了起来,此刻穿越了时光的阻碍,开始回忆自己迄今为止并不算长的人生。

  这就是个摇滚的时代。

  我伴着歌手的演唱,在心里想到:我和曹欢都是在这个世界中摇滚的家伙,只不过摇滚的方式不同,曹欢要更热烈,而我要更悲催。

  死咬着那份儿时的写作梦想来到了这个城市,到如今似乎也根本没有获得什么,一意孤行的在高考结束的志愿填报上抛弃了能让我现在过上好生活的热门专业,选择了注定只能平淡如水的中文系,为此一次次的和家长争执。

  争执,争执,从小到大,我和父母一直围绕着写作这件事争执,父亲是个酒鬼,会无止境地埋怨我没有给他赚酒钱,母亲是个多愁善感却又欠缺行动力的家庭主妇,一心担忧我的前程,而我似乎在写作中获得了和他们截然不同的独立性格,却也理所当然的让自己与他们的理念越发地背道而驰,争执的次数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激烈,直到最后我们也互不相让。

  所以我怀揣着一份属于自己的梦想,来到了这个离家太远的城市,固执地坚持着那份用许多年沉淀下来的文字功力的积淀,相信它能为我带来好的生活,但换来的却是更多的深居简出,更多的离群索居,生活没有太大的起色,虽说有足够的钱供我满足生活的各种需要,也能满足我的某一次任性消费,可是拥有一个能够安身立命的房子对我来说仍然是一场遥不可及的梦。

  在这个名为世界的大舞台中,没办法和自己和解的我又算得上什么呢?

  想到这里的时候,主唱太高的音调,以高亢的声音吼出了这首歌最后的高潮:

  「如此——生活三十——年!!直到大厦崩塌!!云层——深处的黑暗——呐!!淹没心里的景观!」

  眼泪瞬间就止不住了。

  那种隐藏在荒诞又现实的填词背后的沉重悲伤与我此刻的情绪融为一体,让我深感悲戚,我摘了眼镜趴在吧台上,借着酒精的威力,泣不成声。

  在我脑子里扑腾扑腾地乱冒往事的时候,一只宽厚的手拍了拍我的后背,惹得我含着满眼的泪水抬起头,看到的是那位调酒师——这会让的曹欢眼神里带着关切,他将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另一只手为我递来了面巾纸。

  「你没事吧!」乐器纷繁的演奏中,他在我的耳边抬高了音量,但即使如此我也只能勉强地听到他的声音。

  「我没事。」我摇了摇头。

  「来吧台里面吧!聊天方便一些!」他这么说着,轻轻拽了拽我的袖子,我用面巾纸蘸干眼角噙着的泪水,顺从地走到了吧台里面,这才知道吧台的里面有一张长条凳,他坐在凳子的一侧,我坐在另一侧。

  乐队的演唱一首接着一首,鼓点隆隆作响,吉他和贝斯发出能够与心脏共振的调子,歌手嘶哑着喉咙吼出一个个音符,音乐糅合了原本以我为界限的喧嚣与寂静,将整个酒吧化为了音乐和吵嚷的海洋,而曹欢和我就在这样的喧闹中大声地说着悄悄话,不知不觉间,我们的距离贴近了,而我则有意将这份距离拉开,曹欢则会默不作声地靠近,想来也是正常的吧,因为要听清彼此的话语,在这声海之中我也渐渐地知道了曹欢的故事,他比我大上三岁,这些年的人生波澜不惊,生活的每个角落都烙印着普通与平凡,但就是在这份平凡中,这位调酒师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快乐和幸福。

  而我则表露出了对他那种生活的向往和对他的羡慕,一边讲述着自己的故事,讲着讲着,又因为酒劲而有点绷不住自己的情绪,像是小孩子似的用指尖把眼镜推到额头,把脸埋进双手的手掌,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那之后就像是顺势而为,我被曹欢有力的臂弯搂紧了怀里——明明是见面不到几个小时的男人,明明肢体的接触已经如此亲密,但我没有拒绝,没有推开也没有退却,事到如今我自己也无法分辨到底是什么样的情绪在我的头脑中作祟了,只是释放着心中的苦闷:害怕未来也好,害怕孤独也好,害怕与社会彻底脱节也罢,总之,平日里以冷淡和沉默著称的我,此刻则不管不顾的,如同撒酒疯一样把这样的情绪宣泄出来,把自己不寻常的一面完全展示给了这个男人。

  「喂!诗音!」曹欢在我的耳边喊了一句,我便抬起头,正好迎向他的眸子。

  在乐队狂躁的演奏中,我们对视了好久。

  「你很棒!听到了吗!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谢谢你!」我用呐喊回应着这个青年,然后,太久没有说话的喉咙自然而然的有些沙哑,再加上酒吧里越来越浓重的烟味与啤酒味,很快就让我咳嗽了起来。

  而此后的两桌客人在酒吧爆发的冲突,更是让我感到坐立不安——在这样的喧闹中,连人与人互殴的声音都显得不那么引人注目,等我注意到的时候,两伙人已经打在了一起,一个啤酒瓶从半空中摔了出去,摔在吧台前面的地板上,驻场乐队则对此完全视而不见,继续疯狂地嘶吼,似乎对于他们来说,这已经是酒吧的一部分,狂乱,宣泄,爆发和无数种白日积累的情绪的碰撞,摩擦出这样的火花似乎也正常无比。但即使如此,那骇人的怒骂声和延展暴力的动作也让我感到有些心惊肉跳。

  「走吧!这儿太乱了!」

  让我有些茫然无措的混乱中,曹欢抓住了我的手腕,奋力地将我拽出了吧台,而我的脚步本就踉跄,人也因为哭泣和酒精而变得无力,我就像是一只小木偶似的,任凭他的摆布向他引导的方向磕磕绊绊,最终离开了这家酒吧。

  人生中头一次觉得空气是这么的新鲜。我大口呼吸着被霓虹灯笼罩着的空气,天空漆黑但又明亮,人造的灯光让它失却了原本的洁净色彩,当阳光不再普照,人类的力量与情绪就开始支配这方苍穹。

  「休息一下吧,我也累了。」曹欢看着我有点踉跄的步子:「你这个状态回家也不太安全吧,我们去那家店休息一下吧。」

  「哦……啊……」我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但又什么都说不出,这会儿我的脑子里和乱麻一样,刚刚和这个男人的交流,这个名为曹欢的调酒师,那有力的臂弯,温和的态度和风趣的语气,以及那含在言语中的礼貌都让我想要信任他,虽说这份信任中掺杂着这个年龄的女孩儿该有的矜持和犹豫,虽然对于一男一女共赴酒店意味着什么心知肚明,但我还是跟着他走了。

  曹欢在这个过程中显示出了难以抗拒的强硬,就好像是他喝退与我搭讪的人那时展露出的气势一样,我又何曾有过与这样类型的人接触的经验呢?此时大脑更是一片空白,我的一切行为都像是在他引导下的无意识举动,内心中的迟疑和犹豫被他的动作一点一滴地消磨着,消磨着。

  此时此刻的曹欢——恍惚中我听着他对我说的话,感受到他在言语中向我呈现出的情绪,那好像是一种……久违的安全感?仿佛只要把一切交给他就能走向正确和欢乐,仿佛和他一起去酒店是一件顺理成章又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我已经忘记了他到底对我说了些什么好言相劝的话,只记得他搭着我的肩膀,一边说着各种倾诉的话语和表达理解的话语,一边轻轻地将我向前推,而我也半推半就的跟着他走,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房间已经开好了,我坐在一张圆形大床房的床沿,身上那件毛呢大衣头一次脱了下去,这会儿挂在衣架上,黑色的,看上去和我严肃的气质非常搭配。

  「刚见面的时候就很想说了……」这会儿的曹欢坐在我的对面,看着我的眼睛,打量着我那被黑色毛衣包裹着的身体,上半身的弧线就在这厚实的贴身毛衣中被勾勒出来,至于下肢呢?黑色打底裤让这两条腿更细更笔直,曹欢就这么打量着我,然后又将目光转向了我的双眼,或者说我的眉心:「你真的很漂亮。」

  「唔……谢谢?」我有点拘谨,也有点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不该赶他出去,他调整了一下身位,不再坐我对面,而是如同在酒吧那样坐在了我的旁边。

  「我能理解你的忧愁和孤独……不被人肯定的那种感觉,世人都愿意贪图一晌之欢以暂避苦难,诗音小姐……你要试试吗?」

  「什么……?」我有点茫然地转过头,那一刻我们的目光又对上了,我的目光聚焦在他的瞳孔,原来他的眼睛不是纯黑色,而是深褐色的,如今水晶吊灯的光芒明亮了起来,我才逐渐看清这个人的瞳色,可看清瞳色又如何呢?我们对视着,对视着,好像有什么事情在这种对视中在被酝酿,我不知道个中缘由,但是我的心脏和呼吸都加快了。

  「我的意思是……要不要在今晚再了解自己一点?变得……再像一个善于交际的少女一点?」

  那只大手放在了我撑住上半身的手上。

  我依旧没有逃开,迄今为止我有那么多次可以逃开的机会,但我都无一例外的抗拒了,在我的心中到底有没有想要委身于这个男人的欲望我不知道,但是我没有拒绝,啊,真是讽刺的事情,我心里知道这是不对的,我心里知道这是我人生第一次和年龄差不多的男孩子独处一室,心里知道我与他才认识四个小时不到,但我依旧没有逃。

  是酒太烈?天太冷?还是人造的光芒遮盖了本应如墨般漆黑的天空?

  「诗音小姐……」他念着我的名字,而我也在心里轻轻地回应了一声——

  曹欢。

  虽然我没有将他的名字说出来,虽然那之后他和我都没有再说话,但是这长达十数秒的对视也足够让感情产生翻江倒海一般的波动,事到如今我已经不能将责任再推卸给酒精,说到底今天发生的事情,因为心情不好而离开家,散着步到天黑,途中突然萌生了想要变得更加完美地融入社会的念头,再到踏入酒吧邂逅曹欢,最后,我们出现在了旅馆,这事情的经过荒诞到如果写在小说里,作者一定会被痛骂一顿,但事实却总是……

  现实世界里的故事,奇怪就奇怪在它们越是荒诞越显得自然。

  一月份的某一天,晚上的十一点四十分,我的嘴唇和初次见面的男人的唇碰到了一起。

  「啾……呜……」嘴唇被啜吸着,柔软的两瓣唇肉被曹欢改变了形状,我的脑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剧烈的炸开了似的,一时间没有了思考的能力,至于脸则一瞬间红了起来,在这个颇为高档的酒店——我记得好像是在酒吧旁边的那栋写字楼里,我们当时是上到了最顶层,这个酒店的规格不低,房间布置奢华,空气中充盈着淡淡的香味,就在这个房间里,我把自己的初吻交出去了。

  就好像是命运早就为我今天的一切行动规划好了路线一样,我坐在床边,那撑着床垫的双手抓紧了床单,心脏也如同受到了重击一样猛地一颤,仿佛突然间从高处掉下去了一样,初次见面的男人以精巧的手法玩弄着我的唇,吮吸的声音清晰且鲜明,精确地传入了我的耳畔,声音听上去有点像是摔打吸满水的毛巾,明亮的光芒中,我与曹欢的距离无比的贴近,我们的鼻尖相互触碰,这个男人似乎有着很好的技巧,没有给我多余的反应时间,他的手抱住了我的脑袋,让我无法逃脱,这个时候我想要推开他也成了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我其实不知道自己究竟想不想抗拒这个男人,至少我推拒他胸膛的双手并没有全力,亦或是长时间不锻炼的自己哪怕用尽全力也无法从这个男人的手中逃脱。总而言之,我们紧贴着彼此,他的舌头伸了出来,到了这一步,大概也就算得上是真正的亲吻了吧。

  我的牙齿没有以紧闭抗拒,所以他只需要用力地将他的舌头向上一挑便能成功地钻入我的口中,而这样的感觉对我来说前所未有,至少在此之前我从未品尝过口味与之相似的物体,并不像是无数的情色文学中描述的那样顺滑绵软,舌头有些坚硬,我不懂医学,猜测这可能是一整条的肌肉?我不知道,此刻只能清晰地感觉到这个东西探入了我的口腔,能够感受到舌苔的粗糙,仿佛有着细密的颗粒附着在舌头表面似的?

  「呼……别……呜啾……咕……」我想要说点什么来作为对自己矜持的遮掩,但就在我将自己一团乱麻的思绪整理成语言说出去的时候,自己的舌头被他的舌头趁机抓住,曹欢强迫我更加真切地感受他的舌,我能够感觉到唾液的味道,那些津液顺着我们口腔交缠的部分被注入到我的口中,而接吻造成的窒息感让我被迫将那些唾液吞下,说是被迫,倒也像是顺势而为,在这场漫长的吻中,我的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脑子里不断地重复着「这就是我的初吻?」

  神经开始变得敏锐,我能够感觉到他上唇的胡茬如何刮到我的上唇,也能感受到他灼热的鼻息,他在与我亲吻时的喘息,他那欺负着我唇齿喉舌的动作,那对我舌头的吮吸带来的麻痹,那侵犯我口腔内的感觉,那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触还有曹欢口中的薄荷味混杂在一起,我无法描述它到底是舒适还是什么别的感觉,在感叹自己的作家力还不够的同时,也深切地感受到了一股火热。

  以口腔为引线,点燃了胸口的火焰,让飞跳着的心脏感受到这股致命的暖意,而后这股火焰又开始燃点全身。

  在那股火焰的灼烧下,我那原本就因为酒精而无力的身体变得更加的绵软,哪怕是推拒着曹欢胸膛的手也无力地耷拉了下去,自然地垂落到大腿处,手指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裙摆以表达此刻的紧张与羞赧,而曹欢没有给我更多的反应时间,那双手不再抱着我的头,而是顺着我的脖颈滑落,在隔着衣服划过了我的锁骨之后便轻轻地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而后便用一股柔和且循序渐进的力量将我推向洁白柔软的床垫,我挣扎了一下之后便顺势躺下,而曹欢也乘胜追击一般的压了上来,他那比我高了不知多少的身躯整个覆压在我的上半身,让我的呼吸有些滞塞,但即使如此,我的嘴唇仍然被他封着,重复着舌头被吸吮,吞下对方唾液和感受对方鼻息的过程。

  「哈啊……呜……」我的身体无力地扭动着,上半身能够活动的范围有限,但双腿却相对自由,我下意识地重复着夹紧与放松自己双腿的动作,忽略了床单可能会弄脏的事实,蜷起了一条腿的同时,另一条腿则无力地搭着地板,以这样的方式承受着他的热情。

  良久,唇分。

  曹欢的双手撑着我旁边的床垫微微抬起,我与他的距离从近在咫尺延长到了一臂之遥。他的脸在此刻变得清晰,我敢肯定自己的脸一定已经红透了,而他似乎是游刃有余的样子,只是注视着我,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不慎撞入蛛网的虫,在他的掌控中动弹不得,情欲让室内的空气变得火热,情欲吗?我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有没有陷入那种感觉之中,此刻的我没有以语言回应他的勇气,甚至也不敢注视那张掺杂了奇怪情绪的脸,偏过了头,拒绝与他对视。

  「需要我帮你把眼镜摘下来吗?如果太害羞的话。」善解人意的声音传入耳畔,我轻轻咬了咬下唇——唇上还残留着他的唾液与余温。

  「不用。」我轻轻念叨了一句,转而像是为了确认某件事情似的,以略有沙哑的喉咙开口询问:「这是对的吗?」

  「大家都是一样的,世上没有真正无暇的家伙,我们只是追求一场身体的快乐,不要想那么多。」曹欢说完之后,开始以轻吻我的脖子,为我的皮肤带来酥痒的刺激,我下意识的低头躲避,而他却没有执着于对某个地方的侵攻,转而去亲吻锁骨与双乳边缘的胸膛,那双手有意无意地在我的胸脯掠过,时轻时重地在乳尖的部分摩擦一下都会让我的身体为之颤抖,每一次触碰都让我的心脏漏跳一拍,注视着我的曹欢,此刻正以那双手丈量着我肉体的维度。

  「好瘦啊……」曹欢轻轻感叹了一句:「小小的一只,真可爱。」

  「可爱是什么鬼……」我轻轻嘟哝着,然后那两只大手便抓住了我上衣的下摆,开始向我的脖颈处推去,刚开始只是外衣时我还没有什么过大的反应,当我内里米黄色的保暖内衣也被从裤子里扯出来之后我才开始慌张,但此时的曹欢以他的额头抵着我的肩膀,不让我有进一步的反抗,我也只得用双手抓住他的手腕。

  「别害羞。」调酒师以恶魔一般诱惑的口吻在我的耳边念叨着:「你很可爱,展示出来没关系的,来,跟着我的节奏走就好,不用紧张……」

  他就这样一边以嘴唇吮吸着我的脖子,一边向我发出邀请,双唇轻轻地抿了抿我的耳廓,我的身体又是一颤,在语言的力量下,双手逐渐放开了抵抗,而他的动作也如同调酒时一样干脆利落,将我的上衣连着保暖内衣一并掀开之后,我的皮肤继父母之后第一次呈现在了其他男人的面前。

  虽说夏天的时候也曾经尝试过露脐装的大胆搭配,可现如今我的衣服已经被掀开到了将整个腹部和下半部分的文胸全部展露出来的程度,这样的羞耻让我轻叫了一声,想要用手遮挡,但却因为他的身位而无计可施。

  「真的很美。」曹欢由衷地赞叹了一句,此后跨坐在了我的腹部上,他有意控制自己的力量,让我不会感到窒息或太大的压力,但又让我无法逃离,挡住自己胸部的手臂被他以无法抗拒的力量拿开——他只用一只手就解除了我双手的防御,而另一只手则开始慢慢地品尝我的皮肤,他的手指像是一条条的蛇,自我的下腹开始向上游弋,在我的身上留下爬行的痕迹,我的身体根本无法在短时间内适应这样的刺激,飞跳着的心脏无法平息,每一个毛孔都在战栗与痉挛,在这样的状态下,他的手掌轻轻地抓捏着我躯干上仅存的脂肪,然后抵达胸部的边缘。

  「这种干瘪的身体……没有摸的必要……」我有点介怀地呢喃着——没有办法啊,虽然也尝试过增肥或者丰胸的手段,但是好像不管怎么吃都的迹象,最后也只能惨淡地接受自己身体瘦小的事实。

  「没有啊,很美,真的非常漂亮。」曹欢这会儿的话也不知道是虚情假意的奉承还是真心实意的夸赞,他怔怔地看着我的身体,对我说着:「皮肤很白,没有瑕疵,肤质特别好,而且……」

  他这么说着,轻轻地捏着我的腰:「这哪里是干瘪的身体,虽然很瘦但是没有瘦骨嶙峋啊,非常饱满,只要看一眼就忘不掉。」

  「呜……」这下我倒是真的害羞了,这之前虽然也被很多很多的人以不同的方式索要过联系方式,可第一次有人这样夸奖我的肉体,多少让我感到了难以言说的羞耻,很遗憾我的脸已经没办法变得更红了,但是身体还是给予了这种羞耻以外露的表现,这具本就无力的肉体,此时此刻更加的绵软,曹欢的每一句话都是剥削我心头防线的刀,一点一点瓦解着我因为羞耻而本能构筑起的抗拒。

  所以当我胸前的前扣式文胸在发出「咔哒」一声被解开之后,我甚至没有激烈的反抗,只是有些呆滞地看着那两瓣胸罩放开对我乳房的束缚,曹欢的手法莫名其妙的很熟练,根本不像是第一次对付胸罩的人,但此时此刻说什么也宣告无用了,我清楚自己已然处在厚实的茧中,肉体与灵魂的不同步,让我的每一个行动都充斥着混乱,最终反映到行动上的动作,则是一次次暧昧不明又逢场作戏的反抗,却没有任何实质性的阻挠作用,反而像是展示自己的娇媚与柔弱。

  「你的胸部也很漂亮。」曹欢看着我赤裸的上半身,对我笑了一声:「乳头的颜色非常棒,像是花瓣的颜色,大小也刚好合适。」

  而我则以蚊蝇一般的声音回应了一句:「不用特意说出来……本质上只是肉块而已……」

  这话说完之后,曹欢的手就轻轻地笼在了我的胸部之上,躯干最敏感的部位终于被陌生的访客所攀登,这反而让我的身体略微放松了一下,乳肉感受着曹欢手掌的温度,我的身体总是有些发凉,但这位男性却有着炽热的手掌,一瞬间让我以为自己的胸部会被融化,他的五指轻轻地用力,让我的乳房轻轻地下陷,与此同时,被揉捏的乳房,其上的每一个神经,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毛孔都在向我反馈着难以言说的刺激,每一次对我皮肤与脂肪的按压都会让这份刺激直接鞭挞我的大脑,我的大腿下意识地互相摩擦。

  曹欢的手法开始逐渐粗鲁,笼住我乳肉的双手在我一声接一声的喘息中改换了进攻的位置,但就好像是藏着什么坏心眼似的,他的手围着我的乳晕画圆,但迟迟不肯直接捻搓我的乳头,像是我的话,也不是没有自慰的经历,我大概一周会自慰一次,躺在自己的床上,用双脚把床单抓得皱巴巴,然后在自渎所产生的,不断累积的快乐中达到一次股间和身上都黏糊糊的高潮,我会选择让自己的手指在耻丘的外围按揉打转,隔着包皮摩擦自己的阴蒂,但是也会选择通过不停拨弄捏玩自己的乳头以求寻欢,乳头的刺激也很让人舒适,我自然是心知肚明的,可此时的曹欢却故意让自己的手指尖只围着乳晕转来转去,虽然也有着一种奇妙的刺激感,却始终不如乳头被玩弄的那般鲜明,此刻我已经知晓了让其他人触碰自己的身体和自己玩弄自己的身体感觉完全不同,不免在心中有一丝对那份快乐的期待。

  而曹欢的手指呢,就围着我的乳头转来转去,偶尔他的指甲会和我的乳头轻微刮蹭一下,那就已经让我的呼吸急促了。但我不想邀请,不能邀请他,只是在被这样的玩弄动作中,不断地握紧又放松自己的脚趾。

  大概这样的动作在不断提高我的敏感程度吧,我看着枕头对侧那面墙上放着的时钟,分针只前进了两三个小格子,我却感觉如同一个世纪那样漫长,以至于当曹欢的手以迅猛的速度与强劲的力道捏住我的乳头时,我忍不住发出了今夜的第一声嘤咛。

  「呜嗯!」

  啊……

  我慌忙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在另一个人面前展露出了自己那难堪的样子让我感到无地自容,几乎想要逃跑,而曹欢呢,则好整以暇地用另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脸:

  「没关系,别害羞,尊重真实的自己,大家都是人,没法与这样的快乐割裂开。」这么说着的调酒师在我的脸颊吻了一口。

  「嗯……」我轻轻地点点头。

  「玩乳头的时候叫出来了,是因为乳头敏感吗?」

  我红着脸小声地承认:「对……」

  「平时也是摸着乳头自慰?」

  「嗯……」

  「呵呵。」曹欢笑了一下:「以前听说胸部没那么大的女孩子乳头会更敏感,看来是真的呢。」

  「说这些干嘛啦!」我推了推眼镜。

  「抱歉抱歉。」曹欢大概也意识到了被人说胸小是我的雷区,于是便也不再多提,轻轻地以手指揉捻了一会儿乳头,勾出我更多掩不住的呻吟后,将手放在了我半身裙的扣子上。

  「稍微抬一下腰。」

  「知道了……」我知道那个时刻终究是来了,本来有些平息了的心跳又开始激烈了起来,眼前的曹欢将我的裙扣解开后,便开始脱下我的半身裙,只是脱下裙子倒还是能够接受,因为裙子里面还有一件厚的打底裤包裹着下半身,而自打乳头呈现给曹欢玩弄之后,我的心防就好像彻底被卸下了,我任凭曹欢抬起我的腰,将我的裙子脱下后丢在一边,也任由自己的短靴被脱下,露出被黑色打底裤包裹着的双脚。

  「很漂亮哦,很漂亮。」曹欢用语言稳定着我的情绪:「你的身体的每一处都漂亮极了。」

  我不确定自己该不该道谢,好像我的礼貌不怎么适合现在的这个场景,最终我只能红着脸默不作声,当自己的打底裤也被脱下,白色的三角内裤暴露在曹欢的视野中后,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啊。」曹欢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声音,隔了好一会儿,他才对我说道:「我以为是丝袜的效果,没想到你的腿这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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