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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作者] 2025-07-27 11:50 5hhhhh 3410 ℃

  終年積雪的山丘上,在獵人、巡山者休憩的木屋附近,自半年前開始,整地、挖地基,至今已能見到屋子的雛形。因地形需繞過山陵、溪谷,這裡離卡洛斯鎮需要二十分鐘的馬車車程,但自鎮東就能望到這間乳白色石材搭建的屋子,雪地襯托其色澤,如珍珠般精巧、華貴。

  建造這間屋子的工人們來自南方的烏諾斯城,半年前先在山下蓋了一棟存放建材、居所的木屋,並在卡洛斯東鎮招募男丁。他們來的時候正逢秋末農閒時期,加入他們工程的人不在少數,對這間屋子的主人來歷,帶回許多消息到鎮裡。

  雇主來自首都的一對夫妻,男主人出生自卡洛斯,因緣際會下成為貴族的養子,這間避暑別莊,是送給他成親的禮物。消息帶回鎮裡,鎮民們帶著好奇、與有榮焉的心情,談論這位自卡洛斯出身的人是誰。

  卡洛斯鎮在百年前曾經繁榮過,靠水路聯繫至首都,北方的南北貨運,以中繼的其中一鎮活耀。然而百年前隆安大水壩的建立,阻絕水流,卡洛斯因而沒落。即便有陸路,南方的沼澤阻礙,貨物流通量遠不如前,生活型態由商業轉為農業為主。向外闖蕩的青年並不少,來自烏諾斯的工人又說那人成為貴族養子後有改名、改姓,無法用姓名來確認是哪家的孩子飛黃騰達。即使如此,仍不減農閒時期,鎮民討論的興致。

  到春天農耕開始,有自家的工作要忙,修蓋白丘之屋的僅剩來自烏諾斯的工人;有機會接觸到他們的機會,只有每周禮拜日,會在黎明酒館遇到來做禮拜並休假的工人們。白丘之屋的興建,不僅給了農閒時的人們有賺外快的機會;十幾個遠離家鄉來此工作,年輕力壯的工人,也讓酒館有新的客人。雖然十幾個人不算多,但每周固定光顧,是酒館女子們首要的目標。

  扣除工頭與副工頭,固定的工作人數是十五人,每個月會有五個回烏諾斯,另外自烏諾斯來五個人,讓工人們能回去見見家人。只有工頭與副工頭,這半年來都在卡洛斯。

  禮拜日只有十二個工人會到卡洛斯鎮過夜,另外三個留守,畢竟白丘之屋的建材,多是由烏諾斯送來的材料。即便偷不走,要是被意外損壞,也是件麻煩事。

  留守的其中一人能一同去做禮拜,而後會帶酒菜、下周所需的糧食與三個妓女,一同搭馬車回到山下的木屋。隔日再駕馬車回鎮,送回女人,接其他的人回到白丘山下。

  這麼往來幾次後,在黎明酒館的老闆穿針引線之下,專為接洽幾位不以身體營業維生的婦女,搭上前往白丘山下木屋的馬車;使留守之人的生活更有新鮮感。

  送過去的女人由以身體維生的妓女,轉變為一般的女子,起於一位在報社從事印刷工作的年輕寡婦戴娜。

  她育有一歲男孩。從事同樣工作的丈夫半年前因病去世;夫家是縫製皮革的工坊,兒子平時有丈夫的父母、兄長的家人們協助照顧。戴娜與丈夫因為報社工作時間,並沒有與家人同住,丈夫過世後,兒子託付夫家照顧,戴娜平時一人住在那間屋子裡。

  報社的工作開始時間是凌晨四點,約莫中午左右下班,凌晨上班會影響家人休息,這裡離報社又遠,顧慮夜路危險,父母同意戴娜平時住在離報社近的屋子。戴娜中午下班後會回皮革工房幫忙,以及照顧兒子,傍晚再天色暗下之前回到住處,準備隔日上班。

  她偶爾在傍晚會來到黎明酒館喝杯酒再回家,回想她與丈夫來這裡吃飯的時光,他們都很喜歡這裡的燉菜;對一般人來說,黎明酒館只是一般的餐館,有特殊需求的人,才會找到門路。

  某次禮拜結束後,她帶兒子與父母與兄長一家來這裡,享受禮拜日休息、不需要自己準備午餐的時刻;遇到那群烏諾斯工人們。他們人多,吵了些,但不粗魯;雖是陌生的面孔,但在市井流傳的消息裡,已孰悉他們的來歷。

  戴娜一家人不免多看他們幾眼,工人們很適應遭受打量的眼光,拿起酒杯高舉,對他們說聲:「祝你們有愉快的一天。」

  他們也舉杯回禮,兄長看到其中一人的皮包,基於工作熱情,便與他們談起烏諾斯常見的款式。戴娜照顧著孩子吃飯,眼角餘光不時看向那些年輕的男子,折起衣袖露出健壯的手臂線條。腦中想著那厚實的手掌捏住自己的乳房撫摸,粗糙的指腹壓住她的陰蒂揉弄出水。

  她拿起玻璃杯喝水,讓自己專心照顧兒子吃飯。在父母與工人們交流甚歡時,酒館老闆來到她們這桌,放下一小籃切塊麵包,在她耳邊低語:「您對他們有興趣的話?」

  聲音很輕,同桌沒有任何人發覺酒館老闆的低語,戴娜甚至以為是自己欲求不滿的錯覺;畢竟怎麼會有人如此大膽狂妄,對一個帶著小孩、與父母、家族同桌的婦女說這種事。

  她裝做自己沒聽到那句話,而在那天傍晚,戴娜與兒子、父母道別,皮革工坊回到住處前,她來到黎明酒館,打算喝杯酒再回去。不是第一次一個人在這個時間喝酒,酒保甚至很清楚她習慣喝的種類,她不會久留,再酒館染上更重的夜生活氣息前,就會離開。過去有好幾個日子,她都這樣平靜無波地度過。

  而這天,酒館老闆經過時,不著痕跡地放了一個紙袋給她。酒館內熙熙攘攘,大夥都與自己的夥伴聊天,工人們不在,沒人注意到酒館老闆放了一個紙袋給她,沒人在意她查看袋子裡的紙條。

  她回到自己的屋子,紙袋裡有一張紙條、一個嘉年華面具;她戴上面具,遮掩自己原來的身分,在黑夜完全降臨之時,後門響起如同暗號般規律的五聲敲門聲,是工頭。

  戴娜心跳得很快,多半是害怕這幽會有任何蛛絲馬跡被其他人發現,少部分是訝異於自己,輕易接受與陌生男人交媾,還是個年紀比她大上許多的男人。

  工頭進門後就抱住戴娜親吻她的臉,察覺戴娜僵硬不自在,便鬆開手,說:「太急躁嚇到妳啦?這是妳的地方,由妳做主,我們該上哪開始呀,妳的臥房?」

  用詞雖尊重,語氣卻是輕浮,這反而讓戴娜放鬆了一點,這個外地人不知道她原本的身分,拿下面具,在外面這個人也不會認得她。彼此逢場作戲。

  這是紙條裡寫的規則。

  工頭握住她的手,說:「在二樓?」

  「嗯。」戴娜點頭,兩人牽手走上二樓。

  她十九歲時結婚,兩個月後懷孕,孩子出生後半年,丈夫便過世;才體會到男女之間的樂趣,便硬生生被斷了這方面的需求。

  「別緊張,先讓我看看妳,還是妳要先看我的?」

  工頭說著,就開始解開上衣的襯衫鈕釦,工頭的年紀大約四十多歲,長期從事重度勞力工作,身形厚實,肌肉線條明顯,貼在肚子、小腹上的體毛,更讓戴娜有種莫名悸動。工頭很快速把褲子也拉下,垂在腿間的性器,讓戴娜臉頰發熱地別過臉。

  「好啦,換妳了。」

  戴娜咬咬下唇,她覺得這個面具對自己失了迷心咒語,沒有人逼迫,明明感到不安與害怕,卻還是將自己的衣扣一一解開,讓衣裙、襯衣落在地上,露出豐滿雪白的乳房。

  工頭伸出手指壓上她的乳頭,乳房柔軟的凹下,將手指包裹住。

  剛被碰到時,戴娜有些不知所措,然而這觸感、這溫度,是自己捏乳頭完全比不是的感受。她看向男人,工頭臉上笑,一手抓住戴娜的乳房,將她的乳頭夾在指間揉捏,一手摟住她的腰,將她貼近自己。

  「嗯…」戴娜仰頭,順勢被工頭吻住,男人的口中有酒味,跟她剛剛喝的那款一樣的萊姆酒。她張開口,舌頭纏上工頭的舌。她懷疑面具真的有咒語,此時已經沒有心理負擔,在工頭的手指擠入她的腿間,她也伸手握住工頭的陰莖套弄,面對面挑逗對方。

  她的身體只體驗過一個男人,工頭的比丈夫粗短,形狀也不同…工頭的手指也比丈夫的更粗,指腹的厚繭在蜜穴周遭就令她腰肢發麻,插入後更是帶出陣陣汁水。

  光是手指就讓戴娜嬌喘連連,戴娜無心去照顧工頭的陰莖,兩手往後撐在書桌上,挺腰讓工頭的手指插入她的小穴,手心隨快速抽動拍打陰唇。

  「啊、啊啊啊!」戴娜的身體大幅顫動,兩腿緊夾住工頭的手;工頭等她緩一緩,抽出滿是愛液的手,抓住戴娜的乳房將淫水抹在她身上。

  「不緊張了吧?換我爽了。」

  工頭一拉,將她拋在床上,戴娜還在暈,就被壓開雙腿,工頭抓住自己的陰莖,頂入蜜穴時發出「噗滋」的水聲。

  即便剛剛手指讓她高潮過一次,陰莖進入還是讓戴娜感到些許被撐開的不適,工頭並沒有顧慮她,如他剛剛所說的,開始奮力抽動讓自己爽快。

  「這又濕又熱的小穴,真是我在這裡遇上最棒的,我的夫人,妳把我吸得好緊啊。」

  與在下體肆虐的動作相比,那句「我的夫人」更令戴娜迷亂,嬌喊:「啊、老公…啊啊!」

  立即發覺自己喊錯,戴娜摀住嘴,卻被工頭拉開。

  「夫人,多喊一點,這樣妳親愛的老公才會更賣力肏妳這淫蕩的小穴。」

  「啊…」戴娜閉上眼,嬌喘:「老公、親愛的…」

  她與丈夫之間的性愛其實很單純,兩人都沒有經驗,透過教典、長輩間隱晦的口耳相傳,兩人互相摸索彼此的身體。可沒聽過「淫蕩」、「操」這些低俗的言語,戴娜一面感到受辱,卻又隨之興奮。

  工頭彎身,將戴娜結實地壓在身下,急促扭腰在戴娜的穴裡蹭,嘴唇貼著戴娜喘息的唇低語:「夫人,爽嗎?說給我聽聽,被我的肉棒肏得爽不爽?」

  「嗯啊…」

  「說啊!」

  突然重頂讓戴娜叫了一聲,戴娜迷茫地說:「親愛的肉棒…啊、肏得…好爽…啊啊、好爽、好爽啊啊…」

  工頭抽出肉棒,貼在戴娜小腹射出精液;戴娜垂眼看那吐出的白色體液,男人壯碩貼著汗濕體毛的腰,滿眼意猶未盡。她自床上坐起,雙手摟住工頭脖子,獻上親吻。

  「夫人剛剛還很拘謹,現在可真騷啊,還想要嗎?」

  戴娜沒有回應,只是痴痴地望著工頭。

  「可惜夫人不能整晚都交給我,得先走,我們下次再見。」

  她凌晨就得去報社,確實得留時間休息。她看著工頭將衣服穿好,披上外衣,送工頭悄悄自後門摸出後,將門鎖好。

  戴娜拿下面具,到浴室拿毛巾沾水,擦拭身子。沒時間燒熱水,現在也沒多餘的力氣;冰冷的毛巾擦過身子,讓腦袋也冷靜不少。對方真不知道她的身分嗎?看工頭如此熟練交涉的模樣,看來是跟黎明酒館的老闆都通氣,不知道進了幾間一般婦女的房門。

  但至今都沒有相關不檢點的傳聞,看來安排得很妥當;那張紙條上,寫著如果有意願,就在禮拜日傍晚,到酒館點一杯當日特調,就會有人到後門敲起暗號;工頭雖說下次見,但下次會來的人,未必是工頭吧。

  戴娜的心緒平靜,甚至有點期帶,下次會有誰敲響她的門。彼此心照不宣,在黎明酒館遇到都是點頭之交的陌生人;戴娜對其中一個青年起好感,但也清楚自己的立場,只有在那個夜裡逢場作戲的機會。得知下周換那個青年留守,無法到鎮上,戴娜大膽詢問酒館老闆,有沒有可能搭上去白丘山下的馬車。

  讓她搭上馬車並不困難,是她自己如何有理由提早結束家庭聚會,跟上馬車。而且她周一有工作,得提早回來,不能待到周一早上。這要安排也很簡單,馬車提早回來就可以。

  在老闆的安排下,那周下午搭上馬車的,都是在戴著面具,自黎明酒館後門悄悄上馬車的三名女子。在入夜後,將她們送回鎮裡。

  白丘之屋的興建,不僅在農閒時提供卡洛斯的男丁有額外的工作,也讓抑鬱的女人,有小小冒險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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