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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不速之客

[db:作者] 2025-07-27 11:50 5hhhhh 3660 ℃

离开琳达的视线后,我立马站起身并穿上衣服,向萨拉的卧室走去,但我刚打开房门,就被里面的场景惊呆了。

一个的活泼可爱的小女孩正坐在那张我和萨拉平时睡觉的大床上,她白嫩苗条的双腿中间夹着一团棉被。她闭着眼睛,表情愉悦,大腿肌肉起起伏伏,明显在进行某种青春期少女常见的自娱自乐活动。

或许是她的存在让我过于惊讶,或许是因为她的表情过于销魂,反正我在门口愣了好久。

女孩发现了我的存在,匆忙扔掉被子,站起身来套上拖鞋。她全身颤抖,手忙脚乱,险些摔倒。

“我…不是…”

她垂着头,脸颊绯红,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脸上带着局促的表情,显得十分滑稽而又惹人爱怜。

随后,她像是下了决心,咬着下唇缓缓抬起头。

“嵩,是你?”

艾玛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呼吸也明显平缓了不少。她今天穿着蓝白相间的格子短裙,上半身是娃娃领的白色女式衬衫,领口打着黑色蝴蝶结,头上还扎着浅蓝色发带,显得非常有活力。

“真是的,谁允许你进来的嘛。”

艾玛撅起了小嘴,一脸厌恶。

发现来者并无威胁之后,她又猛地坐回到了柔软的床铺上,动作之大让短裙后摆都直接飘了起来——真是丝毫不顾形象。

一般的奴隶进主人房间时是肯定会敲门的,获得允许才会进入,而且也绝对不会站着,所以艾玛一开始想必是把我当成萨拉或琳达了。

“怎么,是我的话你就可以开脱刚才的不检行为了吗?”

我故作威严道。

听了这话,艾玛的脸颊又开始泛红,她目光游离,手紧紧抓着裙摆,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心虚模样。

“…什么不检行为?你瞎说什么?”

艾玛娇嗔道,强作镇定来遮掩内心的慌乱。

这个星球的一般男性的确不会明白她在干什么,因为他们大多都缺乏基本的性知识。

“哼哼,还想狡辩,我去找你妈妈说说。”

我转过身去作势要离开。

“等等,你给我回来!”

艾玛立刻起身,几步飞奔过来,拉扯我的衣角,但我不为所动,仍然缓步向外走。

“喂!你这样的话我可要生气了!”

艾玛急得直跺脚,现在的她满脸通红,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好了好了,逗你玩的。”

我嬉笑着说道,停下了脚步。

“大坏蛋!反了你了!给我进来!”

艾玛气急败坏地把我拉回卧室,然后砰地一声关上了门,乌黑的大眼睛里燃烧着熊熊怒火。她一只手叉腰,一只指着床边的地面,厉声命令道:

“给我在这跪好,我要惩罚你。”

“我刚刚比完赛,背上还有好多伤口呢。”

我低下头,小声抱怨道。

“呀,我忘了。”

艾玛恍然大悟。

“结果怎么样,我不喜欢血腥场面,就没去看。”

我把大致情况和她说了,她听了以后,显得颇为诧异。我还了解到艾玛是今天上午比赛前刚刚回来的,而那时我还在笼子里闷着。她在剧场周边见到了萨拉和琳达,然后萨拉就先把她送到了家里,让她在自己床上补觉。

“好吧,但我还是要惩罚你,到床上趴好,手伸平。”

我虽然心有不甘,但既然艾玛已经做出让步,我也只好顺从了——毕竟现在我的生杀大权还攥在她手里呐。

艾玛在萨拉的卧室里左顾右盼,到处摸索,最后把萨拉上次买的马具拿了过来。

“嘿嘿,这个好玩。”

她坐在我面前,用大腿牢牢压住我的双臂,晃了晃手里那根橡胶口衔。

“好啦,乖乖把嘴张开,我就原谅你对我的大不敬之罪了。”

艾玛的表情十分愉悦,像把玩猎物的小猫一样。

我又一次屈服了,乖巧地张开了嘴——先是萨拉,现在又是艾玛,这个卧室简直就是我的专属刑场。

这个口衔的结构很简单,一根橡胶棒子横着往嘴巴上一放,带子在脑后一系就行了。艾玛还颇为“贴心”地用湿巾擦了擦橡胶棒,再轻轻塞到我嘴里。

这玩意虽然软,但相比口球却是更加糟糕的塞口工具。虽然戴上以后我仍能正常说话,但疼痛的嘴角和磨得冒火花的牙齿让我生无可恋,我拼命地用舌头顶那根橡胶棒,也根本无济于事。

然而艾玛却乐于看我受难,还非要问我一些显而易见的问题。

“嘻嘻嘻,大个头,你舒不舒服啊?”

我痛苦地摇了摇头。

“啊呀,怎么不舒服呢,是不是我系得太松了?”

“不是!求求你,不要!”

艾玛不顾我的反对,又紧了紧系带,这下橡胶棒被我的牙齿顶成了弧形,更加难受了。我努力挣扎着,试图把双手从她胯下抽出。

“怎么,要我把你手也绑上?”

我只好像泄气的皮球一样瘫在床上,任由艾玛玩弄,大概她玩累了就会放过我吧。

“我的小公主,差不多可以拿下来了吧。”

我用哀求的眼神看着玩得津津有味的艾玛。

“啧啧啧,不行,除非…嗯…”

艾玛显得有些犹豫,话说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什么?”

“除非…你留下来当我的贴身男仆。”

艾玛用的是“男仆”这个词,实际上是直接把我的地位拔高了两个级别。

在雷娜国,奴隶的级别由各家庭和机构申报,政府认定,分为三个等级。

“男仆”一般指的是一等奴隶,一般都是专门挑出来的相貌出众、极度受宠的男性,作为性奴和贴身服侍的奴仆。敌国女俘虏或一些穷困潦倒的女人会沦为富贵人家的女仆。

一等奴隶可以接触主人身体,一般情况下都可以服侍主人终身,就算被扫地出门也很容易找到下家。女仆攒够钱就可以解除奴隶契约成为自由人。

“私奴”这个名词一般指二等奴隶,过得好坏全看主人脸色,私奴为主人打理各种日常事务,也常被中产家庭作为兼职性奴使用。

二等奴隶如果主人不要的话可以卖到“人市”供女人们挑选,也可能会沦为三等奴隶。

而像我这样从国外来的,长的又寒碜的男人是属于铁打的三等奴隶,能服侍主人是运气,如果主人不想要了,就只能被卖到矿场或农田等劳动密集场所,作为牲畜劳作致死,三等奴隶数量最多,平均寿命也最短。

当然,作为自由女人,称呼任何男性都是不需要考虑其等级的,使用泛称“奴隶”即可,但男人之间相处时就很看重这个等级关系了——听起来很可悲,但这本就是一个“想做奴隶而不得”的世界。

艾玛看我长时间默不作声,就主动解下了我的口衔。

“你觉得可以吗?”

大概也只有艾玛会这样认真地征求一个奴隶的意见。

“放心,如果你愿意跟我一辈子的话,我一定会好好待你,而且只要你愿意,萨拉姐姐随时可以来看你。”

她一脸郑重地补充道。

听到这里,我不由得扑哧一笑。

“你笑什么?真是不识好歹,哼!”

我的态度显然让她很气愤,现在的艾玛怒目横眉,嘴快要撅到天上去了。

“不不不,我的小主人,你误解了。”

我赶忙低头道歉。

“我不是说过,我和萨拉是情人关系吗,如果我当你的男仆,那她就只能当女仆了,哈哈。”

我在脑海中迅速幻想出了平时高冷的萨拉跪在傲娇的小艾玛面前,低眉顺眼摇尾乞怜的样子,不由得笑出声来。

哇哈哈,要是能见到这般场景,那我就不枉此生了!

“好吧,虽然她是你的情人,但和她比起来,我对你可要好得多了。”

“…你为什么会觉得你对我更好呢?”

“因为那些狠招都是她教我的啊,她总说要更残忍一点,还老喜欢吹嘘以前她是怎么收拾你的呢。”

说着,艾玛轻轻撩起我的衬衫下摆,随后倒吸了一口凉气 。

“哇!看你背上的伤痕!要是感情深的话,她不可能这么抽你的吧?这简直会出人命的啊!”

“我可从来没像这样用鞭子抽过任何人呢,连马我都舍不得这么打。”

不得不说,艾玛的逻辑十分严谨,让我根本无法反驳,只能在心里把那个女魔头狠狠诅咒了一通。

而且我知道反驳是铁定没用的,萨拉的话对艾玛来说更有可信度——毕竟萨拉是和她平起平坐的女人,而我又确实背叛过艾玛。

“呃…其实我是自愿被她虐的。”

“什么?”

艾玛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我脸上一阵发烫,但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胡编,还不得不装出一副深情的样子:

“我对她的感情已经走火入魔了,所以喜欢被她蹂躏,能满足她的施虐欲,我其实很开心。”

艾玛张大了嘴巴,眼神呆滞,一副活见鬼的样子,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而我则羞得没法见人,只想钻到床底去。

萨拉你个混蛋,这笔账我一定会找你算的!

“这样啊……”

可怜的小艾玛大概是三观受到了冲击,眼神都变得空洞起来。

“难道说…男人都是这样?”

艾玛呆呆地嘟囔道。

“不不不,世界上像我这样的男人是少数,大多数还是会更喜欢你的呀。”

“而且你确实是很好的主人呢,千万不要受那个萨拉的坏影响哦。”

“我是因为和她在一起好久了,有依赖感了,否则不可能这样的。”

我连连解释道,好像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这时,卧室门口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艾玛小姐,您的母亲格蕾女士请您到堂屋去。”

这是皮特的声音。

“噢…我马上去,让她稍等。”

艾玛撂下床上的我,匆匆起身整理好衣衫,然后打开房门。

门外除了皮特,还有换上了家居服的萨拉,艾玛立刻张开双臂抱了上去,活像一只小猫咪。

“萨拉姐姐,你这里真好玩,我以后还能再来嘛?”

萨拉满脸堆笑,亲切地拥抱了艾玛,顺带朝屋里扫了一圈,看到了床上趴着的我。

“当然了,艾玛,你妈妈在堂屋等你,欢迎下次再来玩。”

萨拉温和地对艾玛说道。

等艾玛和皮特离开后,她默默地关上了房门,全程和我四目相对,脸上的表情似忧似喜,让我愈发不安。

“谈的怎么样?琳达肯放人了吗?”

我胆战心惊地问道。

“唉…”

萨拉叹了口气,一脸失落地瘫坐在了沙发上,

“琳达不肯收我的钱,多少都不要。”

完了,一切都完了。

我沮丧地闭上了眼。

然而,一个念头在我脑中闪过,并且变得愈发强烈起来。

在琳达手下的种种屈辱场景开始在我脑海中复现,撩拨着我内心压抑已久的怒气。

md,不放我走,老子今天就让你尝尝布衣之怒!

我腾地站起身,双手握拳,义愤填膺道:

“我去找她说!”

说着,我踏着坚定的步伐,气势汹汹地向门口走去。现在的我气血上涌,浑身充满了力量,准备随时打烂奴隶主的狗头。

眼看我已失控,萨拉慌忙站起身,拦住了卧室房门。

“喂,等一下。”

“已经没什么好等的了!”

我轻松抱起像小鸟一样轻盈的萨拉,把她搁在一边,然后一把推开木门。

萨拉快步追上来,像赖着家长的小孩子一样,紧紧抱着我粗壮的手臂,身体努力后仰,拼命想让我停下,但被力大如牛的我直接拖着向堂屋走去。

“琳达同意放人了!”

她焦急地喊道。

……

What?

我蓦然回首,呆呆地看着身后焦灼又气恼的萨拉。

“你个笨蛋,我是说琳达不肯收钱,把你白送给我了!”

……

擦,原来你刚才是在演我。

我松了口气,萨拉却气急败坏地用拳头捶我的胸口和肚子,还用高跟鞋前掌踩我的脚面——显然没能好好耍我一通让她感觉十分恼火。

而我由于惊喜过度,也几乎没有反抗,站在那里给任性的女友当了半分钟的沙包——当然她只是打闹,否则光靠那匕首一样尖细的鞋跟就足以把我弄哭。

等她终于发泄完之后,才气鼓鼓地扑上来和我拥抱。

我想起刚才的话,将信将疑地问:

“琳达那个守财奴真的能把我白送给你?”

“哼,你这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动物,一辈子也不会明白什么叫谈判!”

萨拉扬起头,鼻子翘的老高。

随后,她抬起手,用中指在我的额头上狠狠弹了一个脑瓜崩,让我发出一声惨叫。

“哇!你干嘛?”

“怎么,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什么叫以后,我一直都是你的人啊。”

我一边揉着额头,一边不以为然地说道。

“那倒也是。”

萨拉笑得更加灿烂了,还神气地甩了甩头发。

呵,还真是给点颜料就开染坊。

这时,皮特过来报告说琳达已经带艾玛离开了。

“好的,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萨拉打发走了皮特,然后一边领着我进了卧室,一边锁上房门。

“还愣着干嘛,我记得你才抄完奴隶守则吧,难不成又把礼节忘了?”

萨拉趾高气扬地看着我,还不怀好意地用脚跟磕了磕地面。

哼,以前我那是能屈能伸,现在还让我卑躬屈膝给你换鞋?做梦!

“切,拉倒吧,你要想让人服侍,就雇个女仆,正好我也沾沾光。”

“呵呵,你还真是只龌龊下流的雄性动物呢。”

萨拉毫不客气地讥讽道。

我不屑地瞥了她一眼,然后一屁股坐到了茶几旁边的沙发上。

萨拉左手扶着门框,优雅地抬起脚后跟,秀发一甩,别过头去,用右手灵活地把鞋子解开脱下。

这个撩拨人心的姿势让我看得入迷——虽然这个家伙内在性格极端恶劣,但外表上确实无可挑剔,举手投足都有一种沉鱼落雁的风韵。

随后,她走到茶几旁边,微微弯腰,提起桌上的瓷壶,倒了杯暖茶,然后端起茶杯递到我手里。

“哦…谢谢。”

“不客气。”

贤淑的女友抬起头,对我嫣然一笑。

天哪,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女恶魔吗?

她这种小小的贴心举动让我颇为感慨——做了这么久的奴才,我都不记得自己上次被当做服务对象是什么时候了。

不过说起来,她刚认识我的时候,几乎每时每刻都是这样温柔体贴。只是我们开始相处之后,才变得愈发霸道起来。

当然,不论是霸道的她还是温柔的她,在我心中都是一样的动人。

她大概注意到了我痴痴的眼神,于是走过来紧挨着我款款坐下,还小鸟依人般地把肩膀靠在我身上,眼里流露出脉脉温情——刚刚还是不可一世的女王大人,转眼间又成了千娇百媚的柔弱少女,简直就是个变色龙。

我的心脏怦怦乱跳——虽然从头算来,我们这样相处的次数也有几十回了,但和萨拉的每一次亲密接触,都让我觉得自己是宇宙里最幸福的人。

能被这样一个完美而强大的女人全身心地倚靠,我自己也算是有些价值了。

在温馨的氛围里,我们又像正常的情侣一样亲切地聊起天来,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

“对了,过几天你得跟我去一趟市中心的养育所。”

萨拉突然说道。

“干嘛?”

“到了你就知道了,这个用语言很难描述。”

*使用英语人名主要是为避免作者本人在阅读过程中过分联想其本来意思,减少“母语羞涩”带来的违和感。此外,英语做人名的单词元音少,译成汉语普遍只有两、三个字,不会有阅读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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