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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巻レイジ x 我】关于赖床这件小事

[db:作者] 2025-07-27 11:50 5hhhhh 4290 ℃

⚠️SM预警(sp,感官剥夺,言语羞辱……)

⚠️会有ooc

⚠️第一人称

晚上九点,对我而言还是一个醒得过早的时间。月光太亮了,不用说也知道是谁早起拉开了窗帘。听到了茶器碰撞的声音,还有写字的沙沙声,不用睁眼也可以感受到在不远处的吸血鬼气息。我翻了个身,把被子盖过头顶。

“睡醒了就起床。”

“今天又不上课,我再睡会儿吧……”

虽然这样昼夜颠倒的生活已经习惯,但是每天都七八点起床这谁受得了啊!不满的把在被窝里捂住耳朵:不听不听,他在念经。

“不要让我再说一次。以防你睡得全忘了,我好心地提醒一下你,我们十点还要出门。”

“不嘛……十点还早……我很快……”

我嘟嘟囔囔地继续坚持不起床,连自己都惊讶于自己的勇气,并且也惊讶于怜司先生……居然没有继续坚持?正在迷迷糊糊想要继续做梦的时候,床的另一边突然下陷,意料之中,被怜司先生用无法抵抗的力气扯开了被子。突然接触到夜晚泠冽的空气,小腹一凉,意识到睡裙好像已经快要卷到胸了,赶紧伸手去抢被子。

“你的睡相什么时候才能规矩一点。”

他的手指隔着丝绸睡裙抚过我的皮肤,酥酥痒痒的感觉让我抖了抖,然后伸手拍了拍我的屁股示意我抬腰把裙子弄下来。怜司先生,今天心情好像不错的样子。我揉了揉眼睛,终于是睁开眼和他对视。

“打扰到怜司先生工作了吗?”

“并没有。如果你在我认真工作的时候乱来,现在我们都不可能在这个地方。”

我懵懵地盯着他看了一阵,脑子还没有完全开机,过了一阵子终于理解到他的意思之后立刻紧张得缩成一团。

“怕什么,说了没有。”

“哦……”

我偷偷从臂弯间看了他一眼,他饶有兴致的观察着我的反应,像是猎人在打量猎物一样的眼神,不同于平日温柔沉静的眼眸,红宝石一般的眼睛似乎有种死死定住我的力量。被看得心跳砰砰加速,我赶紧又把头埋了下去。

“怎么听起来你很不满意?”

“我没——!你怎么……”

“我怎么?你希望我怎么?”

我急得赶紧抬头想要辩解,被他强势的姿势逼得拉近距离,他的呼吸声笼罩着我。我赶紧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努力把他推开。

——再不推开这床要下不去了。

“一大早的怎么这样……好啦好啦我有在起床,你挡住我了啦!”

似乎是推开的力气太大,怜司先生表情瞬间冷了冷,他起身给我让出了路,坐回了书桌前,我赶紧抽身冲进浴室开始洗漱。

当我回到卧室的时候,怜司先生好像刚打开一本新的书。我蹑手蹑脚地走近,想要从他背后偷看一眼内容,却在还差半步的时候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你是在高估自己还是在低估我?”

“我知道你会发现嘛……就是闹着玩而已。”

“不觉得今早闹着玩的次数有点过了?还不换衣服,准备什么时候出门?”

我对上他的眼睛,不像是生气的眼神,但这样的话语还是让我感到心虚了……也就小小闹了一下,应该没有很过分吧……?我赶紧往别处瞟去,试图掩饰自己的心虚。

“回答我。”

“对不起……”

“错在哪里?”

“啊?我……不该偷看你的书?”

“这是什么语气?做错了的时候该怎么做,我都教过很多次了,为什么不认真记住。”

他的脸上没有生气的痕迹,更多的是无奈的表情。心里的小恶魔又开始躁动,我跪在他脚边把头乖乖地放到他腿上,把手捏成拳头垫在下巴下面,努力摆出自己最无辜又可怜的表情。

“主人,我错了~”

上扬的尾音不是在道歉,而是在撒娇。我清楚地看见他的眉毛挑了挑,好像理解了我的目的,却并没有出言制止我的不听话行为,似乎是在看等着看我到底要怎么继续。

“主人~原谅我嘛~”

我一个弯腰从他腿下钻到他两腿之间,仰起头笑得一脸灿烂地直视着他。鼻尖离某个不可说的物体只有几厘米的距离——或许再过一会儿它就膨胀得没有这几厘米了。他皱了皱眉,显然并不愿意在此时此刻此地继续纵容我的胡闹。

“向我解释你的无礼行为,否则——”

从字句中读到了危险的气息,我赶紧后撤乖乖跪好。

“我现在去换衣服,十点出门吗?”

“已经不用去了,今天有其他要做的事情。”

——不妙的预感。

被他抓住两只手腕从书桌下面扯了出来,一路来到了地下室。此时此刻的我深刻理解到了不作死就不会死的含义,但又有一点久违的激动:很久没来这里了,因为怜司先生很少用这里的道具惩罚我了。大部分时候都是通过吸血来惩罚,今天好像真的玩过头了……

“跪好,抬头。”

我赶紧听话地仰起下巴,冰凉的黑色眼罩从头顶罩下,视觉被剥夺之后,不安的感觉像是深海中的暗涌一般将我吞噬,我不由得加重了呼吸来防止自己被恐惧淹没。真丝的睡裙顺滑地从我身上被剥离,当全身的肌肤都裸露在黑暗阴冷的环境中,我的害怕已经无法用深呼吸抑制。

“现在知道害怕了?”

怜司先生冷呵出带着没有温度的笑意,皮鞋在地毯上踩出的声音逐渐远离了我。铁链的声音,还有试用鞭子的声音,从远端传来就已经足够令我脊背发凉。我虽然知道我无条件信任的怜司先生不会伤害到我,哪怕是惩罚他也会把握分寸,但还是对于即将到来的疼痛感到恐惧——或许正是因为知道我并不嗜痛,怜司先生才很久没有带我来过这里。

“到我这来。”

我虔诚的俯下身子四肢着地,努力辨认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缓慢地向着怜司先生的方向爬去。黑暗中无法辨认前路的情况令我脑海中的导航系统完全失效,害怕下一步就会撞上一堵不存在的墙。每一步都爬得战战兢兢,我颤抖着发出声音寻求他的方向。

“怜司先生……”

没有回应。

“主人……”

右前方传来了鞭子抽打桌脚的声音,听起来已经相当接近了,我赶紧循着方向过去。终于靠近了怜司先生,熟悉的气息冲淡了些许我心里的不安,我跪伏在他腿边,等待着接下来的审判。

他仔细地为我带好手铐和脚镣,甚至戴上了从来没有尝试过的项圈,反复确认了松紧是否合适。裸露的肌肤接触到冰冷的器材,我习惯性地想要缩进他怀里寻求安慰,但却被他又硬又凉的皮鞋尖制止了。视觉被剥夺,四肢被束缚,我感受到他牵起了我脖子上的锁链,摩擦碰撞的声音让我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

“以前怎么没见得有这么怕,你不信任我吗?”

“不是!只是……太久没感受到过这样的感觉很陌生……”

“你也知道你在滥用我对你的——”

他突然停住了话音。我知道他是对于直言爱意感到别扭,忍不住在心底偷着乐了一下——怜司先生平时真的对我有求必应。今天确实是我不对,明明就起晚了还要胡闹,依稀记得好像是十点需要出席什么午宴,说不定对他的工作也有影响……明明知道他不喜欢我反抗太过还胡来……

“跪直了,报数。”

疼痛从臀尖袭来,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被痛意和热浪席卷,散尾皮鞭的感觉太过熟悉,比普通的疼痛更难忍耐的是鞭子离开之后的发热发痒。想要听从指令张开嘴报数,但尖叫却不听使唤地钻出嗓子眼。

“1……啊——!”

“报数,不要有其他声音。”

“呜……2!”

“这么喜欢发出声音,很兴奋?”

“3!”

胡说……我咬紧嘴唇不想发出奇怪的声音,却没想到太疼太用力一下子把嘴唇咬破了,血锈味在口腔和空气中快速扩散。我明显感觉到怜司先生扬鞭子的手一顿,按照节奏该落在屁股上的惩罚却迟来了几秒。

——然后是更猛烈的狂风暴雨。

他拽住我项圈上项链都锁链强迫我仰起头挺直腰杆。其实他本不必这么做,手铐和脚链之间似乎有短粗的铁链连接,我双手连自然下垂都做不到,只能向后将手腕靠近脚踝在的地方,这样的禁锢使得我根本无法更换姿势,硬要说其他姿势只能是整个倒下,显然现在也被脖子上牵引的力量制止。

我报数的声音几乎要跟不上他抽打的速度,生理性的眼泪还是伤心难过的眼泪我已经分不清楚,总之是把眼罩都哭得湿透了,顺着脸滑落到下巴尖,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上,打湿了一大片的地面让膝盖快要跪不住。哭喊声和报数的声音混杂在一起,我用仅剩最后一丝理智让自己不要倒下。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的惩罚,感到冒烟的声带,不仅臀瓣,大腿根部和私密的部位,甚至还有乳尖也被点燃高温。

“50……”

五十下已经是我们建立关系以来最重的惩罚了。这样激烈地疼痛感和高频率无间隙的鞭打,最终让我在颤栗和抽泣中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倒下。哭到喘不上气,只能一抽一抽地坚持呼吸避免自己背过气去。精疲力竭的大脑和身体让我已经无法再进行任何有价值的思考。眩晕中感觉到臀瓣被触摸,尽管是轻柔的抚摸,电击般的疼痛依然让我哑着嗓子大叫出声。

“啊!!!”

眼罩被摘下了,手脚之间的铁链也被拆下,我费劲地眨了眨眼,适应了还算昏暗的光线。怜司先生模糊的身影靠近,可靠的手臂将我从地上捞了起来,公主抱的姿势很好的避开了我的受伤部位。他把我放在腿上,屁股放在两腿之间的缝隙里,尽量远离我仍然高温的部位,靠着手的力量搂住我不让我掉下去。我在把脸他怀里颤抖着平复心情,终于逐渐抑制住了抽泣的声音。

“把怜司先生……嗝……的衣服弄脏了,对不起。”

他似乎没想到我第一句话会说这个,安抚我的大手顿了顿,耳边传来轻轻的叹息。

“现在知道哪里做错了?”

“我不该赖床,不该推开主人,不该偷看主人的书,不该在有午宴要出门的情况下还不听话,不该不好好认错还调皮……”

我一股脑把早就在心里反复背诵的台词都倒了出来,一口气说了太多话有点缺氧,脑子又有点晕晕的,我趴在他肩上费力地呼吸着。

“现在倒是清楚了,早点乖乖听话怎么会受这么重的罚。”

“对不起……主人……”

他伸手抓来了桌上备好的药,温柔地给我抹到红肿的地方。尽管他已经很轻了,但还是疼得我呲牙咧嘴,不断叫停。

“不擦药好得慢,你几天都下不了床。”

“那怜司先生会照顾我吗?”

“你啊——”

他拍了拍我的头,一下一下的帮我顺气,竟然真的也没有再擦药。缓过大哭的缺氧劲来,又更感觉到了臀部传来密密麻麻的痛感。委屈的劲儿又上来了,我伏在他耳边小声嘟囔。

“好痛……再也不要了。”

“你坚持下来了,做得很好。”

得到了夸奖终于是感受到了一点开心,我在他颈窝蹭了蹭,却被他拉开了。他严肃的注视着我,吓得我以为自己又哪里没做对,害怕得缩了缩脖子。

“我惩罚你的理由,你想听吗?”

“我刚刚还是没答对吗……”

“一部分。”

“我可以听吗?可是怜司先生没有必要跟我解释,就算不解释我也会从心底里认可和服从。”

“我很爱你,所以忍不住不断更改自己的底线来宠爱你。或许你也感受到了被骄纵的甜味,所以忘记了这段关系本质的支配与服从。”

“对不起……我没有忘记,我只是,只是——”

“只是被惯坏了,所以想看看到底无法无天撒娇到什么地步我会生气?”

“不是的……我没想惹怜司先生生气……”

“我不喜欢被试探底线,在合理的范围内我已经相当宽容了。不如说,我并不讨厌你偶尔的调皮,但这需要建立在对的时间地点和情绪氛围。虽然我最终决定不去午宴,但这是本可以避免的例外选择,这是一场本应当参与的重要宴会。”

“对不起……都怪我……”

“今天已经你道歉太多次了,你认为我有百分之多少接受?”

我一时间接不上话,自责和内疚在我心里反复碾过。我颤抖的指尖小心翼翼的触碰到他的胸口,想要确认他的心跳。

“好了,宴会固然重要,但花这点时间让我的所有物明白这个重要原则,是我的决定,你无需自责。”

“我不会再这样了……”

“我暂时相信。还有,不许自己伤到自己。”

他指尖碰了碰我还残留着血腥味的嘴唇,捏了捏我放在他胸前的手,把手铐和脚镣摘下,确认了关节处真的没有受伤,然后再次把我抱起,带着我回到房间。

柔软的大床,柔软的枕头,柔软的被子,一切都是柔软的,不像地下那样又冷又硬。好像做了一个很胡来的梦,又回到了柔软的真实中,只有屁股火辣辣的感觉在提醒我什么是真正的真实。

我趴在床上,疲倦地闭上眼睛,却听见脚步声靠近,强撑开眼皮,看见怜司先生拿着湿毛巾走进来。冰凉的感觉盖过了屁股的高温,但粗糙的棉质毛巾和皮肤接触的一刻还是让我忍不住疼得发抖。我侧着头认真辨认着他镜片背后藏着的表情,试图从中找到一点名为心疼的要素。毛巾离开了,取而代之的是奇怪的触感,屁股疼得有些麻木让我不能很好分辨,我费劲地撑起身体想回头看清情况,却没想到。

怜司先生在亲吻我受伤的地方!

我一下子惊呼出声想要躲开,却被他一把抓住按了回去。

“很脏……不要……”

“又不擦药,又不治疗,刚教育完又不听了?”

我被堵的说不出话。可是怎么可以让怜司先生亲这里……这也太害羞了,更何况为了治疗还需要唾液,那就必须要……舌头?!

不敢再继续想下去,怕自己的脑瓜子因为这些念头被煮沸。为了说服自己把注意力从下半身移开,开始专心的把床单上能够到的褶皱都按平。虽然受伤的皮肤向神经末梢传递信号的反映相当迟钝,但还是忠实的将酥麻湿痒的感觉反馈到了大脑。

房间里安静到只有怜司先生发出的声音。

火辣辣的痛感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湿湿凉凉的感觉。没想到能好得这么快,被鞭子打过的伤居然比浑身脱力还恢复得快。但与此同时……好像其他的火被点燃了。

我试着翻了个身,肚皮朝天,像毫无防备的猫咪那样,露出最信任的部分。乳尖还有一点疼,但是因为没对着打几下所以还能忍受,只是鞭印看起来相当的……可观。

“我可以理解为你在邀请?”

我惊得瞪大眼睛看着他。

“我没有!我就是翻个身!你想什么呢!”

“哦?不是在邀请我来给你治疗受伤部位吗?”

突然理解了怜司先生的意思,脸腾的一下烧得通红。赶紧抓过被子把自己盖住,露出个脑袋看着他。

“我真没有!”

“那我只能说你有很明智的预期。”

冲上头的害羞又变成了疑惑。

“我不会为你治疗所有伤,因为我需要你用身体记住,什么时候该听谁的话。”

“好……”

“好好休息,你需要一个人待会儿。”

我想伸手拉住他,却被他的眼神制止了。想到他要离开这个房间,强烈的不安又涌上了心头。但我还是收回了手,乖乖的把自己盖进被子里,闭上眼睛进行深呼吸。

门开了又关上。

闭上眼感觉胸前的细小疼痛也被放大,刚刚的记忆又席卷而来,我侧过身子背对着门,紧抓着被子无声地流着眼泪。

被抱住了。

“好了,不哭了。”

我睁开眼,扑进熟悉的安心的怀抱。

“别走……我再也不惹怜司先生生气了……我好害怕……”

“害怕什么?”

“………失去你。”

他看着我,虽然只是淡淡地抬了抬眉毛,但那个表情像是在听人说世界十大不可能之首。

“你刚刚表现很好,我用眼神制止了就没有胡闹。”

“对哦,我很乖……”

我瓮声瓮气地接受了夸奖,顺便给自己贴金。

“以后就这样约定可以吗?我如果真的不允许了,会用刚刚那样的眼神制止你。”

“好……你就是生气了就不想多说话,我知道。”

被我一语言中。

他吻上我的嘴唇,用力吮吸,还没愈合的伤口被吸得流血。我任由他在我口中索取,享受着交换爱意的证明。

——但事情在他的手不安分地从后背滑到尾椎骨的时候变得不对劲了起来。

我挣脱开他对我嘴唇地蛮横占有,刚想开口就被他打断。

“我发现了。”

“啊?发现什么?”

他的手指滑到了下面的森林,探开花瓣,轻轻勾起里面一丝湿滑的液体,然后拿到我眼前。

“刚刚给你治疗的时候,就发现了。”

“我不是……!”

这时候还不赶紧否认我可就真的要散架了。但他的手又探回了刚刚抚摸的地方,细心的拨开花瓣,找到了姑且应该被称为花蕊的地方。

“你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这样一反往常不率直的样子——”

他只是轻轻的按压那一点就已经点燃了我全身的欲火。我抱住他,试图把自己被情欲染色的脸藏起来,还有要一同藏起来是凌乱的呼吸。

“——让我现在率直地告诉你:我很喜欢。”

手指的节奏突然变快,左右碾压、前后挑逗……怜司先生知道我最喜欢的方式,很快就弄得我眼前发白呼吸一滞。他一手按住我的腰让我不好胡乱扭动逃开,一手不断的在下面探索花朵的深处——其实不必,我已经不想逃开了。身下的咕啾水声和唇间泄露的呻吟都在不断煽风点火,我张开双腿环住他的腰,趴在他肩上放弃了思考。

“怜司先生……”

“嗯?”

手指停下了动作,我的腰自己却扭动着想要继续刚刚的抚慰。

“不要……不要停下……”

他推了推眼镜,用另一只没有被打湿的手捏住我的下巴让我和他对视。我很少在这种时候直视他的眼睛,一是害羞得自己已经完全把自己藏起来了,二是——

被情欲染得更红的双眸有着太致命的吸引力,我似乎只要被这样的眼神盯住就会双腿发软呼吸急促。比如现在,我已经完全交出了我的控制权。

“不听到合格的回答,我是不会……”

“主人,请给我……”

虽然已经学会了抢答,但是还是羞于启齿。

“不合格。”

他的手指掠过那一点,却不肯像刚刚一样用力。

“呜……主人……”

“我在。”

不仅嘴上应着在,手指更是灵巧的在神秘入口处画圈,彰显自己的存在感。当然还有裆部不可忽视的巨物,直直抵住我的小腹。

“主人……想要主人进来!”

理智已经在断线的边缘,这已经是还在清醒状态下的我能说出尺度最大的台词了。他的手指伸了进来,冰冷的手指,只有指尖沾染了我的过热体温。手指在我的在里面不断勾起旋转,直到我尖叫出声。

“啊——!那里……唔……”

指腹不断压过那个不知名的地方,时而用力一戳,时而轻拢慢捻,时而加速进出……脑子已经一片混沌,只有白色的迷雾笼罩着我,我趴在怜司先生的肩上,却没意识到这简直是在直接对着他的耳朵呻吟吐息。下面的水声已经可以盖过我的呼吸了,我全身都绷紧了等待着迎接高潮到来。

停下了。

啵的一声,手指从细窄的缝里抽出。我迷茫的挂在他身上喘气,不断地发出疑惑的声音,没有被完全满足的身体需要更大的东西填满。他引着我的手往下,摸到了那个蛰伏已久的巨物。我立刻会意拉开拉链,得到他的准许后再将最后一层阻隔也剥去。我将手轻轻搭上,这里应该是吸血鬼体温最高的部分吧,不像其他皮肤那样冰凉,更有了一些人类的温度。他用手按了按我的后脑勺,示意我俯身下去。听话地趴了下去,张开嘴想要含住这根肉棒,却发现这个东西的尺寸居然还在增长,真含进去嘴都要被撑裂了,更不用说还有恐怖的长度,稍微一顶就直接戳得我眼泪水打转。

“哈……不行,怜司先生……太大了。”

我喘着气从他腿间仰起头看着他,这个姿势像极了早上我做坏事的姿势。嘴唇上还残留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和那个家伙顶端溢出的液体融合成一条细长的银丝。

“这不是你早上起床就想干的事情吗?这里不吃,是想换个地方吃?”

被他看穿了。我讨好地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从下往上仔细舔弄着,再加上双手的套弄,终于从他嘴里听到满意的嗯声。他示意我停下后把我拉了起来,带着我来到落地窗边。月光自然没有屋内灯光亮堂,这样的亮度差异让落地窗直接变成了全身镜,我害羞地背过身子,埋进怜司先生的怀里,不愿直视落地窗前的自己。

“转过去,看清楚。”

我像受到了蛊惑一般,身体在大脑回过神来之前已经执行了命令。怜司先生穿得整整齐齐,除了抵在我背上的那个东西露出来之外,甚至连手套都戴得端端正正。而我一丝不着,胸前的红痕更是添染了淫欲的气息。我快要没力气站稳,本来就才受了激烈的惩罚,又被他刚刚一阵逗弄,现在双腿根本撑不住自己。我闭上眼睛不愿再看这样的画面。

“睁开眼,看、清、楚。”

一字一顿的恶魔般的声音贴近我的耳边,我被话语带着的呼吸喷得脑子发热,半边身体都酸麻了。他戴着手套的手轻拈着我胸前两滴红得滴血的樱桃,鞭打后的疼痛夹杂着快感让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手套的材质不同于他的皮肤,虽然是上好的皮质手套,但动物皮的肌理感太过明显,只是轻轻拂过也能感觉到千万个细小的触手在挑弄。另一只手又回到了下身的位置,这次插进去了两根手指,在里面不断地搅弄扩张,但却没什么规律可循,总是突然激得我尖叫着往前躲。可惜他两只手把我死死地按在他的身上,背后那个硬得像铁棍一样的东西硌得我心神不宁。

“这么想往前躲?”

他改变了力道直接把我按在了落地窗上,冰冷的玻璃贴上我滚烫的皮肤。

“好凉!呜……”

“你会让它热起来的。”

他所言不错,十几秒的时间我和这块玻璃已经达成了温度上的共识。在我还没有意识到身后的情况时,硬物已经对准了入口。我依稀能从窗户里看见一点点露出的部分,比以往更恐怖的形状让我不禁担心先前的惩罚是不是还没有结束。腰被死死扣住,前后左右都没有退路,被怜司先生拉住贴近他,只是挤进去一个头都已经很难受了。

“呜……啊!哈……今天怎么这么大……不行,不……”

“好孩子,听话。”

他钳住我腰部的手松了松力量,轻柔的抚摸我的背窝,仿佛现在插进我下半身引发我疼痛根源的不是他一样。正当我以为他决定放松了,却不想他再次用力一顶。

“呃啊!!”

我无处可逃,被那根粗壮的钉子死死钉在了窗上一般。疼痛的感觉还没有离开,收紧小腹就能感觉到他恐怖的形状,但与此同时胸前再次传来手套的触感,花蒂也被捏住玩弄。

“不要……不可以一起……”

“不舒服?你的表情可不是这么告诉我的。”

怜司先生的声音也哑了,空气之中弥漫着情色的味道。

“想要我怎么做?”

这个时候还要问我?我气急败坏地扭头对上他坏笑的脸,月光温柔的包围着他,连鼻梁上都有月华流过。太好看了,不仅气消了,声音也软了下来。

“动一动……”

“谁?”

“怜司先生……动一动!”

我急得自己扭着腰肢想要自给自足,却又被他强势地压上了玻璃动弹不得。

“不合格。”

“主人……动一动,下面……想要……求——啊!”

眼泪直接被顶了出来,不是疼痛,是从未体验过的感觉。没想过还会被顶到更深处,这应该是从未到过的地方。原来从前的时候怜司先生都没有完全进来吗?是因为怕弄疼我吗?他对着我耳边喘息,就像我刚刚在床上那样。太坏了,这个仇也不放过。他在里面开始小心的进出,虽然速度很慢但是力道一点也不减,内壁的褶皱全被他悉数洗礼,我只能把自己全靠在窗户上才能避免站不稳滑到地上。

“呜……哈……可以快一点,主人……”

“你还真是足够淫荡啊。”

“我不是……啊,嘶……”

其实不喜欢被这样说,只是想要怜司先生也能感受到快乐而已。但如果是怜司先生说这种话,好像也可以接受——不止是接受,甚至感觉更兴奋了。

“缠这么紧还不是?”

他开始了新的一轮冲撞,我被反复顶到高潮边缘,但就差最后一下的时候他又放松了力道。怎么这样……理智已经逐渐被体温融化,我被弄得不上不下的,眼泪又开始不听话地流。我的眼泪流到胸前樱红的两点,他伸出手拧过,激得我又是一颤。

“为什么哭?”

说着关心的话语,做着最坏心眼的事情。他顶到我最深处的那点,不断碾压,一点力气也不松,仿佛我不开口回答他就不会再有其他动作。

“太……哈……太舒服了。”

我努力从呻吟中拼凑出完整的字句,讨好地摇摆腰肢迎合他的动作。

“还有?”

“呜呜……怜司先生好坏……不想,呃啊!不…不要说话了。”

连碾压也停了下来,甚至在缓慢的往外退去。

“不要!不要走!主人……用力点,想要……喜欢,喜欢……要更——啊啊啊!更多!”

“很好。”

话还没说完他已经用了比先前更多倍的力气冲入,我已经除了嗯嗯啊啊再也拼不出其他的话。刚刚被反复禁止的高潮终于汹涌扑来,这一次怜司先生没有再放松。甚至高潮过去了也没有放松,我无法自控地绞紧了他运动的通道,但他却用更大的力量冲破——以往都会停下来休息的!太激烈了,仿佛没有从高潮退去一样,被固定在浪尖不断冲高,连声音都无法再发出,只能大口呼吸。

忘记了这样的性爱持续了多久,这是怜司先生第一次这样没有节制地在我身上输出。窗边的地下全湿了,然后被抱回到床上,书桌上,地上,浴缸里………以前做过的没做过的地方全来了一次,我身上还多了不少的牙印和血痕。高潮的次数已经数不清了,我只能惊叹原来吸血鬼的克制力可以这么好,比我从前认识到的时间长得多,与此同时也再次意识到原来之前怜司先生都在照顾我的感受。

结束后的我已经完全是一条脱水的鱼,被他抱着在浴缸里仔细清洗。怜司先生都不累的吗?这体力也太……不仅仅是太好,只能说让我背后一寒:不会以后都……要做到这个程度吧?!我吓得钻进他的怀里,却听见他恶劣的坏笑。

“怎么?还有力气?看来是我低估你了?”

“不不不不不不……不行了……真的不行,饶了我吧……主人?”

他的手指伸进还没有恢复紧闭的通道,我吓得连忙想往后躲却又被他抓住。他仔细的抠弄,把里面残留的精液都带了出来。

“再乱动就别想休息了。”

我立刻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乖乖任由他动作。终于把我清洗干净了,他再次把我打横抱起回到床上,和我一起躺进被窝里。我满足于这一刻的安稳感,贴紧他想感受更多他的气息。

“怜司先生。”

“嗯?”

“怜司先生~”

“嗯。”

房间里的灯已经关了,只有月光在我们身上流淌。他投来的目光里有着和我一样的幸福光芒,我得寸进尺地搂住他的脖子,在他嘴角留下一个绵长的亲吻。

“你在就好,一直在就好。”

我紧紧抱住他的手臂,感受他的脉搏呼吸。他温柔地揉了揉我的头——和十几分钟前判若两人——撩开我额前的碎发落下一个安慰的吻。

“休息吧,我就在这。”

“怜司先生身体也太好了……”

我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小心思,赶紧抬头观察他的表情。他捏了捏我的脸蛋,伸手帮我遮住月光,也半强迫的让我闭上了双眼。

“看来你还需要跟我多做锻炼。不许说话了,休息时间。”

我其实已经眼皮子都撑不开了,在他的臂弯里安心地靠着,听着他规律的呼吸,睡魔终于把我带到了另外的世界。在进入梦乡的最后一刻,我听见怜司先生的自言自语。

“已经不知道要怎样爱你了,我好像在对你这件事情上总是不断失控。”

我没有力气摇头了,再往他身边蹭了蹭,进入了梦中。

「我喜欢怜司先生的所有,全部喜欢!只要你在我身边,无论对我做什么都是最好的爱我。」

但他听见的,大概只有我匀长的呼吸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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