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マツダ的质问接连不断的袭来，似乎得到一个答案不会罢休，アヅマ像是被逼到了死角，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回答我！！アヅマ！！！”マツダ的声音平静中蕴含着怒气。

“叮咚——叮咚——”

“唉？”

“……”

此时门铃突然响起，打破此时两人之间糟糕的气氛。アヅマ逃避一般的垂下了眼睛，快速的起身走向门口：“……我先去开一下门。”

マツダ坐在床上没有回复，死死地盯着他离开的背影。

アヅマ一打开门，ナンジョウ有些愠怒的脸出现了门的后面。他提着满满当当的慰问品，不满的砸着嘴：“慢死了！”

“……”

“喂！你怎么不穿衣……你身上的是什么？”

从看到ナンジョウ出现的那一刻，アヅマ的脑子就彻底宕机了。此时他顺着ナンジョウ指着的地方看去：就在自己的锁骨的末端，一个齿痕清晰可见的吻痕大刺刺的在那里。

“……”

ナンジョウ一点点抬起了头，目光笔直的射了过来，和他对视着的眼睛里蕴含着风暴，アヅマ心里茫然的想着：

完了——

“你做了什么？”

ナンジョウ的声音异常的平静，像是暴风雨前夕的海面。アヅマ惊慌的垂下了头，不敢和他直视，没有看到一瞬间在ナンジョウ眼中密布的血丝。

“不是……我……我不……”アヅマ惊慌的想用手去遮挡痕迹，却被ナンジョウ一把握住了手腕。因为异于常人的力气，ナンジョウ的指腹深深地嵌入了アヅマ的皮肉里，感觉骨头都会被捏碎。アヅマ吃痛喊道：“等一下、ナン……好疼，放开我！”

“我问你……”ナンジョウ的牙齿咬得咯咯响，一字一字的把话语吐了出来：“你、做、了、什、么。”

“……”从没有见过这种样子的ナンジョウ，アヅマ全身哆嗦，张大的瞳孔中充满了恐惧，下意识的想要甩开ナンジョウ像铁钳一般的手逃回屋里。

“放开アヅマ。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门口大喊大叫吵死了。”

マツダ从房间的角落走了出来，他的表情虽然平静，但是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蓄势待发准备攻击的狮子。

而看到了マツダ此时的装扮，アヅマ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

ナンジョウ之前也有在这里过夜的经历，アヅマ还专门为他准备了专属的睡衣，而现在，那件睡衣正穿在マツダ身上，因为尺寸不合适所以露出了一片腹肌，上面暧昧的红痕在浅色睡衣的印衬下显得格外刺眼。

看着ナンジョウ和アヅマ同样愣住的脸，マツダ突然露出了愉快的，带着恶意的扭曲的笑容：“做了什么？如你见，做了爱，我和アヅマ。”

瞬间ナンジョウ脸上的肌肉痉挛，他的嘴唇扭曲着，他着怒吼扑了过去死死地揪住了マツダ的衣领，布料发出了“刺啦”的撕裂声。然而ナンジョウ布满血丝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アヅマ，他咬紧了牙关，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从一开始，你就在背叛我。”

字字泣血。

“不是的……不是的ナンジョウ你听我……”アヅマ无助的摇着头想要慌忙想要解释，却被マツダ打断了。

マツダ脸上封了一层冷霜，说话声音比平时更低了几分，带着寒冷的箭：“……你有什么资格指责アヅマ，你这个，杀害基德先生的杀人凶手！”

“杀人……凶手……”ナンジョウ的眼珠缓缓移动的，聚焦在マツダ脸上，怒到极点露出了扭曲的笑容：“……杀人凶手对吧，是啊，我要把你杀了，把你们全杀了。”他眼睛像两柄利剑，刺向マツダ：“……尤其是你，我要把你剁碎了喂狗。”

“杀了，我杀了你们，居然背叛我，背叛我的都得死，去死吧，去死吧都去死吧……”ナンジョウ的手颤抖着，他放开了マツダ像无头苍蝇一样在房间里巡视着，似乎在寻找合适的武器，他的嘴里止不住般神经质的念叨着。

“ナンジョウ！你冷静一下……ナンジョウ！”

“アヅマ!”アヅマ想要冲想去阻止ナンジョウ，却被マツダ拦下：“别管他了，快跑吧アヅマ。”

“……放、放开我。”

“……”

“マツダ！”

“不要。”マツダ坚定的拦在アヅマ面前，握着他的手臂不让他离开：“你看看这家伙现在的样子，他已经完全疯了。”マツダ举起アヅマ的手腕，上面紫红色的指痕印清晰可见，アヅマ现在才意识到稍微活动一下就是钻心的疼。

“这个家伙，根本就不是人类。现在他已经被激怒了，快跑吧アヅマ。”说着就想要拉着アヅマ往门口跑去。

アヅマ被マツダ拉着一个踉跄，猛然他感觉脚下有东西绊倒了他，只瞥了一眼アヅマ的动作就缓缓地停了下来。

——那是一本宠物狗图鉴，因为被踩到了所以看起来脏兮兮的。

从交往开始，ナンジョウ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一直非常想再养一只狗。之前两个人一起去过宠物店，那时候他看起来真的很开心。ナンジョウ对于宠物狗的事情似乎非常的看重，每个星期都会带着图鉴过来，别扭的邀请アヅマ和他一起挑选，アヅマ也十分的乐此不疲。

回忆从アヅマ的脑海中苏醒了，就在一旁他又看到了ナンジョウ带来的袋子——被随手扔在玄关，里面的东西都倾倒了出来，像是被丢弃的垃圾。各式各样的面包堆在地上，是离アヅマ家非常远的那家面包店，就因为之前买来被アヅマ夸赞了一句，以后每个星期自己家的冰箱都会被这家店的面包填满。

“アヅマ，别磨蹭了快点过来！”

只见マツダ已经一脚踏出了门口，正扭过头催促着他。アヅマ的指尖颤抖着，深吸一口气后抬起头，像是下定了决心：“你一个人走吧，マツダ。”

“アヅマ！你在犹豫什么？”マツダ竖起了眉毛。

“……”アヅマ垂下了眼睛，他一点点握紧了拳头：“マツダ，一直都没告诉你，我和ナンジョウ……是恋人关系。”

“アヅマ……”マツダ瞪大了双眼，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アヅマ垂下了眼睛，露出了悲伤的笑容：“……所以这是我们之间的问题，你快离开这里吧。我必须要去和他解释清楚。”

“……”

マツダ刚想开口说点什么，突然剧变在一瞬间发生。アヅマ的余光瞟到了ナンジョウ拿着刀以非人的速度冲了出来，アヅマ的身体比起大脑先一步动了起来，他用尽浑身的力气把マツダ推出门外，拼尽全力关上了门。

“咚——！！！！”巨响声之后，门摇摇欲坠着。ナンジョウ一刀劈到了门上，他那可怕的力气甚至用这把钝刀砍穿了门板。

“アヅマ，アヅマ！！！没事吧，可恶！！”

门外传来マツダ的拍门声，アヅマ呆呆地看着在自己脑袋左侧的刀把，身体因为恐惧而瘫软，顺着门滑下跪坐到了到了地上。

ナンジョウ面无表情的把刀从门上拔出来，因为用力过猛，埋在门里的刀干部分都已经变形了，只拔出了半截。

“啧。”ナンジョウ看都没看一眼，随手把刀柄丢弃在了地上，他一点点的朝着アヅマ的方向逼近。

ナンジョウ此刻的脸上表情很平静，但可以清楚的看见他额头上暴起的青筋，他的眼眸深不见底，似乎酝酿着风暴。出于本能，アヅマ慌不择路的连连后退着，却被身后的门挡住了去路。アヅマ的瞳孔紧缩，颤抖的看着ナンジョウ逐步逼近。

“哈哈哈……”似乎觉得眼前的这一幕很有意思，ナンジョウ裂开嘴，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容。アヅマ看着他的表情，四肢止不住的发软，此刻ナンジョウ脸上的表情根本不像是一个人类，而是一个——

怪物。

“退路，没有了呢。”ナンジョウ语气非常轻松，但是眼底里灰蒙蒙的没有丝毫的笑意。

“ナンジョウ……”アヅマ的声音颤抖着。

“怎么了？我的‘爱人’？吓到了？”ナンジョウ蹲下身子，怜爱的理了理アヅマ凌乱的发丝。

门外マツダ还在焦急的呼喊着，ナンジョウ嘴角向上翘了翘。他的手指向下滑到了アヅマ颈部的吻痕处。ナンジョウ的手指意外的冰冷，アヅマ不禁瑟缩了一下。

“别担心……”ナンジョウ望着这刺眼的吻痕，眼睛里火焰安静地燃烧着，“先是你，再是他”他伸手点了点アヅマ的嘴唇：“……你们谁都别想逃。”

“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アヅマ慌张的想要再次道歉，ナンジョウ眼里一瞬间迸发出了憎恶的光芒：

“闭嘴！！！！”

“啊……”那声音像雷一样劈了下来，鼓膜刺痛，アヅマ倒吸一口凉气。

“闭嘴闭嘴闭嘴闭嘴！！！！”ナンジョウ吼叫着，那声音不像是人类，像是从地狱里传来的。

アヅマ还想说些什么，下一秒アヅマ就被ナンジョウ单手掐住脖子抵在了门上。

“闭……嘴……”ナンジョウ抬起头，凌乱的发丝中露出了一只血红的眼睛。

“唔咕咕……唔……苦……”アヅマ在ナンジョウ手中痛苦的挣扎。ナンジョウ的手像铁钳一般，不论アヅマ用尽全力抓挠也无法挣脱，脖颈像是要被碾碎一般，强烈的窒息感袭来，アヅマ的四肢因缺氧而无力，他无意识翻起了白眼，涎水不自觉的从嘴角溢出。

“……给我闭嘴，”ナンジョウ无视アヅマ的痛苦，冷冷的说道：“我已经受够你这张嘴里吐出来的谎言了。”

ナンジョウ逐渐加大了手伤的力气，アヅマ的脸色泛青，抵抗一点点衰弱下来。等到アヅマ几乎不再动弹的时候，ナンジョウ才放开了手，像垃圾一边把他随手丢到了一旁。アヅマ还没从窒息中缓过来，头随着被扔出去的力道狠狠地撞到了门上，“嘭”的一声巨响后，アヅマ眼前一抹黑昏了过去。

アヅマ是被冷醒的。

贴在地面上的脸庞冷的发麻，只是一个简单的站起的动作，就浑身酸痛像是快要散架一样。等意识慢慢回到他的脑海中的时候，アヅマ才察觉自己身处何处——面前竖立着根根铁栅栏，目光所及的所有景象都泛着金属色的光泽，就连自己刚才躺着的地面都是金属的。

这里是……

アヅマ愣愣地看着这一切，似乎觉得非常不可思议。突然，一个声音划破了死寂：

“……醒了？”

アヅマ瞪大眼睛朝声音的源头处看去。他这才发现，身处于这个完全封闭的金属空间的，不只是自己一个人。

“……南……条……”

ナンジョウ走近了，“还认识这里……”，还没说完他便自嘲般的笑了笑：“……问了多余的问题。多么充满回忆的地方啊，你和那个奸夫偷情的地方，”ナンジョウ停顿了一下，“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

ナンジョウ脸上带着奇怪的笑容，非常的勉强，看起来紧绷绷的。アヅマ有些茫然：“这里是タカラ一族的地下室吧，当初你关押我们的地方……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为什么……”ナンジョウ轻声呢喃着，“我需要一个地方，一个有各种设备可以让我完成……的地方。”ナンジョウ抬起头直视着アヅマ，他眼里浓浓的化不开的感情翻滚着：“所以，我回到了这里。”

“你想干什么？”本能告诉アヅマ现在的ナンジョウ十分危险，少说点话不要激怒他才是上上之选，但是犹豫片刻后アヅマ还是开口了。比起自己，他更加担心ナンジョウ此刻的精神状况，以及……マツダ的安危。

アヅマ咽了口唾沫，小心的开口问道：“ナンジョウ……你没事吧？”

“我怎么会有事呢？”ナンジョウ平静的脸上看不出表情，“我只是……在你昏过去的那段时间里，想清楚了一点事情。”

“……想清楚了什么？”アヅマ垂下了头，想起了发生的一切，内疚和懊悔敲击着他的心，“对不起，ナンジョウ。我……”アヅマ有些口干舌燥，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为自己辩解什么，他恨此刻的语言是这么无力，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愿意把心挖出来给ナンジョウ看。

アヅマ是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想要道歉，你可以惩罚我。对不起我，发誓这是唯一一次，我……”

ナンジョウ摇了摇头，他的表情有点恍惚：“惩罚……我不会做这种事情的。”他伸出手，温柔的抚摸着アヅマ的脸颊：“你刚刚是不是有一瞬间想问マツダ有没有事？”

“唉？”アヅマ惊讶的抬起头，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吃惊似乎过于明显，他赶紧低下头想掩饰，“不……我不是……”

“……”ナンジョウ抓住了アヅマ的下巴，抬起了他的下颌骨不让他移开视线，“其实我并没有看出来。不过现在看来，是我猜对了。”

“……”アヅマ的瞳孔不自觉地收缩着，看着ナンジョウ逐渐逼近的脸，身体本能的想要后退起来。

ナンジョウ看着アヅマ惊恐的模样，突然“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我不会惩罚你的，我要……”ナンジョウ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轻柔，像是在念着情人的名字。

“……吃了你。”

“什……”突然アヅマ感受到了一阵剧痛，刺激着他的神经，眼眶里血红一片，又麻又热的液体从身上流出。

“啊啊啊！！！！……咕唔……”アヅマ的手指间痉挛，他捂住了自己胸口。手掌上沾着温热的液体，是一片血红。一把刀不偏不倚的插在他的胸口，绞心的痛苦传遍了他的全身，他痛苦的呻吟着想要逃离，却因为一瞬间的失血过多导致四肢无力。アヅマ瘫倒在地上，手脚并用的朝着远处爬去想要逃离这一切，在地上留下了一道道的血痕。

ナンジョウ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アヅマ的痛苦挣扎，然而就在他试图爬走的时。ナンジョウ的瞳仁可怕地抽缩着，他朝着アヅマ冲了过去，用力把插在アヅマ胸口的刀抽了出来！

随着拔出的刀甩出了血点，散落在地面上。鲜红的血，从アヅマ腹部的窟窿里飞溅喷涌出来，溅落在地上。

眼前发黑，手脚冰凉，呼吸困难。这就是死亡吗？

看着逐渐逼近的ナンジョウ，アヅマ用最后的意识想着。

之后的你该怎么办呢，亲手杀了我之后，一个人还能好好的生活吗？

血珠沿着刀口的边缘下流，ナンジョウ拿着刀缓缓走上前，看着在地上已经停止动弹了的アヅマ，他朝着アヅマ心脏的位置，控制好力道一刀刺了下去。

一线鲜红血沿着刀口淌出来，因为之前失血过多，虽然这一刀割断了大动脉，却没有喷涌而出的鲜血。此时的アヅマ已经完全没有动静了，ナンジョウ看着アヅマ绵软躺在地上的身体，随手丢下了手中的刀。

他把手伸到了アヅマ心口的伤痕处，向伤口处探去。血和组织器官包裹着ナンジョウ的手掌，非常的温暖。

“……这里吗？”

ナンジョウ握住了什么之后，把手从伤口中拔了出来。他摊开手掌，鲜血挂不住的沿着手臂不断的流淌，他血淋淋的手中是一颗完整的心脏。

“……好温暖。”ナンジョウ把アヅマ还带着温度的心脏贴在脸旁，似乎在感受着它的跳动的力度。不一会便痴痴的笑了起来：

“アヅマ的心……是属于我的……别的家伙永远都别想抢走。”

他像是得到了惊喜礼物的孩童，转过身看着アヅマ苍白的尸体，把心脏拿到了アヅマ面前，像是炫耀一般在他面前亲吻了他心脏的隔膜，“就算是アヅマ，也没办法把它从我身边夺走。”

ナンジョウ俯下身，视线从アヅマ平静的面庞，一点点移动到了他胸口开的血窟窿。他拾起了アヅマ伤口附近的肉的碎片，塞到了嘴里。

“咕唔……”ナンジョウ喉头动了动，咽了下去。

“人肉……意外的并不坏……”ナンジョウ喃喃自语到，他凑到アヅマ脸边，吻了吻他的眼睛：“睡吧，アヅマ。我会把你收拾干净的，从里……到外。”

ナンジョウ笑了，满足的，温柔的微笑。

“从今以后，要一直陪在我身边。”

“アヅマ。”

完

番外 一点点后续

ナンジョウ打开门，血腥味像是化作实体一般扑面而来。ナンジョウ皱了皱眉头一脚踹开了门。

屋内的光线十分昏暗，唯一的光线来源是高墙接近天花板处的一扇小窗。房间一片死寂，静的只能听到男人的急促的呼吸声。

ナンジョウ走近，面无表情的看着双手被束缚在墙上的男人——或许已经不能称为人了。男人身上没有一片皮肤是完好的，整个人都血肉模糊，墙面和附近的地上一道道黑红的血痕叠加着，因为不断地刑罚让男人的体力已几乎消磨殆尽，再加上失血过多，男人似乎只剩下一口气在苦苦支撑着。

“……”ナンジョウ冷眼看着眼前的男人血汗脏污的脸，轻蔑的笑了笑，“还活着啊，野狗的生命力真是旺盛啊。”

“咕唔……啊、啊……”眼前的男人粗喘着抬起头，脸上的表情是露骨的憎恶，“アヅマ……在哪里？”

ナンジョウ一瞬间眼中迸发出憎恶的光，他拿起一旁沾着盐水的鞭子狠狠地朝着男人抽了下去！

“啊啊啊啊！！！”男人的身体紧绷剧烈颤抖着，ナンジョウ看着冷哼一声：“アヅマ？你用你那肮脏的手碰过他是吧……别担心，我会替他把这双手砍下来的。”ナンジョウ笑了起来，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让人心情愉悦的事情，“他一定会喜欢这份礼物的，不是吗？”

“……疯子。”マツダ吐出一口血沫，“你没有对アヅマ做什么吧？”

“不如担心一下自己怎么样？”ナンジョウ冷淡的说，“アヅマ……哼，他会和我在一起，我们永远都不会再分开了，”ナンジョウ平静的眼神看不出波澜，“他也……永远都无法再背叛我了。”

似乎意识到了什么，マツダ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突然，他仰头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啧，终于疯了吗？”ナンジョウ厌恶的瞥了他一眼，说着转过身想要离开。

“哈哈哈……”似乎是要笑出眼泪，マツダ弯下了腰，几秒之后才抬起头，像是释然一般说道：“殉情……其实也不坏。”

“喂ナンジョウ，”マツダ的语气有些轻飘飘的，他的体力流失的厉害已经快站不稳了，“アヅマ，他是被我强奸的。”

“……！！！”

“对的，酒后乱性。听说过吗？虽然我以为我和他早已两情相悦，但事实似乎并非如此。”他像是在谈论天气很好一般，随意的说出了这些话语。

“你说什么？”ナンジョウ不可置信的转过头。

“我说，”マツダ笑了，带着恶意的，扭曲的笑容：“アヅマ他至始至终没有背叛你，是我逼着他走上这一步的。那天的，就在你发疯的时候，我们原本可以趁你找武器的时候一走了之，但是他却执意要留了下来，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

マツダ朝着ナンジョウ的身边啐了一口血沫，继续说道：“……理由很简单，到了那一步他都不愿意放弃你，还希望能求得你的原谅。”

“……”

“而你做了什么，你杀了他，对吧，让他带着恐惧死去了。”マツダ眼神中有火焰窜出：“你亲手杀了爱你的人，你背叛了他的期待，ナンジョウ！你这个杀人凶手！”

“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闭嘴——！！！”ナンジョウ扑了过来死死地勒住了マツダ脖子。ナンジョウ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不断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想要立刻把这个破坏他和アヅマ之间的感情后还在胡言乱语的人置于死地，却忽视了マツダ青色的脸上最后一抹笑容。

アヅマ……很害怕把，很痛苦吧，被一心信任的家伙残忍的杀害了。

别担心，我马上就来……陪……你……

很快マツダ在ナンジョウ不再动弹，ナンジョウ粗喘着随手把他的尸体扔到了一边。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他背叛了我……所以我才把他……”ナンジョウ看着地面上的血渍，恍惚着抱住了自己的脑袋，脑海中记忆混着着，“……没有，说谎，一派胡言，アヅマ、アヅマ就好好在我的房间里，明明刚刚出门我还和他道了别……”

ナンジョウ转头慌张地冲出地下室，向着自己的房间飞奔过去。

“アヅマ！！！！！”

他猛地撞开了房门，房间里アヅマ正坐在椅子上，因为巨响声抬起了头惊讶的看着他。

“喂、喂怎么了，ナンジョウ？怎么这么着急的……啊啊你都流汗了。”アヅマ眨了眨眼反应过来，急忙关切的问道。

“……”ナンジョウ看到アヅマ，这才像是松了一口气一般。他踉跄的两步扑到了アヅマ怀里。

“没、没事吧？”アヅマ接住他之后，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很担心。

“……”ナンジョウ把头埋在了他肩膀上，摇了摇头，“……现在没事了。只是听到了一点不好的话。”

“……是嘛是嘛。”アヅマ伸出手，轻柔的帮他理着凌乱的发丝，“哈哈哈，傻瓜啊你，没有必要担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嗯。”ナンジョウ点了点头，把自己埋在アヅマ的怀抱里，满足的笑了。

路过的管家看着不知是第几次撞见的，抱着房间里冷冻处理的冰棺喃喃自语的ナンジョウ，无声地叹了口气。

管家抬头看向窗外——阳光洒在树梢上，小鸟在枝头鸣叫着。

今天也是无事发生的一天。

番外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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