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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切“鸡?”,1

[db:作者] 2025-07-27 11:50 5hhhhh 1310 ℃

经过了依旧是长达数小时的无趣旅途,提督和逸仙最终是极为顺利的回到了港区。不过说实话,前辈所送的箱子的重量着实不轻,至少是把提督给累的够呛。但本着自家前辈的再三叮嘱,提督还是强行压下内心的蠢蠢欲动的好奇心将其完好无损原封不动的给拖回了港区。提督室内,提督在逸仙和顺带一道来吃瓜看戏凑热闹的列克星敦维内托等人好奇的目光之下,按照前辈留下来的字条,轻轻拨动着行李箱上的老旧密码锁。半晌,咔嗒声从锁上响起,在数道目光的注视下,提督缓缓的拉开了行李箱上的拉链。

拉链仅仅拉开了不到三分之一,一股令人窒息的恶臭便从开缝中喷涌而出,如果仔细辨别的话其中还略带有些许的铁锈味,不过以提督那两眼一翻险些晕倒的情况来看,指望他来分辨这些玩意还不如指望伦敦的料理可以下咽。

恶臭十分成功的逼走了前来围观的一众吃瓜群众。在逸仙的帮助下带上了防毒面具的提督有些犹豫的看了行李箱一眼,最终还是伸出手去缓缓将拉链拉开。

掀开行李箱盖,映入眼帘的并不是什么例如奥利给之类的不可名状物体,更不是流着脓水爬满活蛆的尸体,而是一个约摸十来岁模样,被捆成一种奇怪的姿势塞入行李箱内的小小幼女。

“这是……?”伸出手指戳了戳被塞在行李箱内的幼女,还有体温,至少能保证没死。不过从捆的地方都已经有些发黑来看,估计也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是舰娘。”同样顿在一旁看着行李箱内的幼女的逸仙道:“情况很危险,离沉没也就是那么一瞬罢了。”

“能带去修复渠吗?”瞥了逸仙一眼,提督道;“看样子不是驱逐舰就是潜艇,应该花不了多少资源。”

伸手将绑在幼女身上的绳索松了松,逸仙点了点头。

在逸仙将其抱去修复渠后,提督的目光一直盯着行李箱内,看着行李箱内的褐色液态物体与疑似鲜血的混合物,提督喃喃道:“看样子是被关了很久啊,这种娇小身躯竟然有此等生命力,真是不可思议。

刺骨般的寒冷,这是U96唯一的感觉,原本如同虫噬般的痛楚似乎逐渐远去,早已麻木的四肢传来阵阵寒意是U96漆黑朦胧的意识里唯一剩下的痕迹。或许我已经死了吧。这是U96内心的想法。原本她理应拥有着与一般幼女无差的心理,但在短短不到一个月内,她的内心却不知为何发生了巨大的转变,至于究竟发生了什么,U96早已忘却,或许是自己不愿想起吧。如此想到,U96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一道有些刺眼的光芒撕裂了U96眼前的黑暗,下意识的眯起双眼,U96惊奇的感觉到自己的四肢正在逐渐恢复直觉。是神明吗?睁开双眼,目光之中是一个有着罗马风格的浴池,暖黄色的灯光打在浴池里升起的腾雾之上,如同天国一般萦绕在U96的身边。

“醒了?”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有着东方人面孔,身着红色羽绒服的黑发少女正站在一旁,脸上温婉的笑容仿若圣光一般抚慰着U96的内心。

“你是……上帝吗?”U96有些结巴道。不过这显然是不可能的,毕竟要是让欧洲的基督徒们知道上帝是一个东方人的话,怕不是得集体自挂东南枝。

黑发少女轻轻掩嘴,似乎是在憋笑的样子。稍许,少女道:“在下逸仙,逸仙号轻巡洋舰,你现在在我们港区的修复渠中。”

“那个,我是U96……”有些扭捏的搓了搓手指,U96道:“是你们救了我,对吗?”

“应该算吧。”扯了扯自己的短发,逸仙道:“修复完了就跟我来吧,我给你安排个住的地方。”

给U96安排的是客房,毕竟都这个点了也来不及收拾一间宿舍了。帮忙将床上的被蹲铺好,逸仙道:“这两天先将就一下住客房,明天我带你去体检一下,要是饿了的话房间里有一些罐头,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没有了,谢谢……”待到逸仙关门离去,U96才迈着有些蹒跚的步伐钻入被窝,很软,很暖,这是U96陷入梦想前的唯一想法。

梦中,一个有着花白头发的老头若隐若现的站在自己面前,挥舞着双臂似乎是在呼喊着什么,下一瞬,一颗如同水滴一般形状的金属物体在自己眼前划过,留下了一连串绚丽的烟火。

从床上惊醒,U96的额上早已布满细密的汗珠。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U96坐起身看了看四周,温暖的阳光从窗外洒入房间,远处隐隐约约传来驱逐舰嬉闹的声音。长处一口气,U96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淡淡的微笑,自己以后也是这个港区的一员了呢。此时,一阵温柔的敲门声响起,应了一声,只见逸仙端了一盘三明治推门走了进来,今天逸仙换下了那一身红色的羽绒服,身上穿着一件洗的有些发白的冬装。看见U96正有些发愣的坐在床上,逸仙笑道:“醒了就吃早饭吧,待会还要体检呢。”

点了点头,U96拿起逸仙放在自己面前的三明治送入口中。顿时,面包的松软配合着火腿的咸香在U96的口中迸发开来,两三口便将三明治吃完,又一口饮尽杯中的牛奶,抹了一把嘴角的残渣,U96感觉自己这辈子都没有吃过如此美味的东西。

看着u96脸上露出如孩提般幸福的表情,逸仙莞尔道:“吃饱了那就出发吧。”

走在港区大楼的走廊上,冬日的阳光轻轻包裹着U96的全身,还未等U96仔细的感受这温暖的触感,逸仙停下脚步道:“到了。”

抬头望去,只见面前的木门上挂着一副牌匾,上面用着十分苍劲有力的手法写着四个大字:医者人心。有些好奇的看着逸仙,不过后者似乎并没有注意到U96的目光,径直推开门走了进去。

“谁啊,大清早扰人清梦……”一个慵懒的声音从门内传来,向里望去,只见房间内大大小小林林总总摆满了各种医疗设备,甚至还有一个放满了各种药品的医药柜立在墙角,不过舰娘会生病吗,泡修复渠就行了吧。带着这个疑问,U96走进了门内。

进入医疗室,只见在一堆堆积如山的医疗器械内摆放着一张实木办公桌,桌上正有一个一头粉发的少女正懒洋洋的趴在桌上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

“北宅,醒醒,昨天不是说好了要给U96检查的吗?”逸仙轻轻推了推提尔比茨的肩膀。

“唔……好麻烦,再睡十分钟……”提尔比茨交换了一下睡麻了的手臂道。

“当初是你吵着嚷着要来管医疗室,现在又嫌麻烦,你这翻脸比翻书还快啊。”逸仙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道。

“医疗室没人来,可以睡懒觉,而且只有医疗室才有理由让你们脱光衣服的嘛,平常你们又不给我看,我怎么画本子啊……”转了个头,提尔比茨嘟囔道。

“负起责任来吧,北宅,给U96检查一下吧。”轻轻敲了敲提尔比茨的头,逸仙道。

极不情愿的从桌上爬了起来,提尔比茨走到U96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道:“那跟我来吧……”

“室第二类检查。”逸仙突然莫名其妙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提尔比茨道:“检查要一段时间,你去忙你的吧。”

“你可别检查到一半睡着了啊。”看着提尔比茨那眯起的双眼,逸仙出声提醒道。

“你好烦啊……知道了。”

听着逸仙的脚步远去,提尔比茨转身盯着U96道:“那把衣服脱了吧。”

“体脂结合率很不错,肌肉占比也刚刚好,身体器官发育也非常良好……”在耗时四五十分钟将U96从里到外检查了个明明白白通通透透了之后,提尔比茨看着手上的几张报告单念念有词。抬起头瞥了眼正满脸通红的坐在椅子上的U96,提尔比茨用着有些慵懒的语调道:“唔……检查结束了,你可以回去了,我要休息了……”

“那,那个……谢谢,应该是这么说……”拍了拍自己滚烫的脸颊,U96准备起身告辞。

“明天晚上八点,监控室有一段十五分钟的交接空档。”

搭在门把上的手,突然停了下来。

“离开这里,去哪也好。”即使不用回头,U96也能清晰的感受到背后传来的一股在这个充满了慵懒气息中格外鲜明的肃杀之气。轻轻咽了口唾沫,U96刚想开口询问什么,只听见背后又悠悠然飘来了一句:

“否则,会死。”

飞奔回客房,U96的双腿已止不住的颤抖,倒在床上擦了擦额上的冷汗,U96脑海里不断地回荡着刚才提尔比茨的话语。为什么会死?U96疑惑的想到。港区非常强大,不可能会是因为深海入侵,而港区的大家,至少从目前来看逸仙前辈对自己是非常好的,那提尔比茨前辈的警告是什么意思呢?U96十分疑惑。抬起左手,只见原本在抽血后缠上几圈纱布的手背上的血迹似乎已经干了。抽开提尔比茨因为嫌麻烦而随手打的结将纱布取下后本打算就这么丢进垃圾桶,却在无意间瞥见了纱布上的些许黑斑——或者说小字。

“这个港区有着将一些舰娘吃掉的传统,如果不想惨死,就按我说的做。

“另外,不要相信谢菲尔德(划掉)宪兵队。”

将纱布丢入垃圾桶,U96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认真的表情。

第二天晚上七点五十。

晚饭时间已经过去,此时港区的广场上有些静悄悄的,因为前几天刚下过雪,寒冷使得舰娘们都躲在屋内不愿出来。此时广场在明亮的路灯的照耀下散发出纯白的光芒,一个小小身影在广场间敏捷的穿梭着,只留下转瞬即逝的浅浅的足迹。

“七点五十五。”花了一天时间摸清楚了整个港区的地形并巧妙的避开了所有监控探头,U96此时便站在了港区的大门前,根据她的勘察,只有大门是最方便逃脱的地方,其他地点全是费力不讨好。而她现在所要面对的问题便是大门的监控了。

八点的钟声准时响起,U96抬头看了看不远处大门上的监控,和刚才并没有区别的样子,不过这也是肯定的,没有谁有从一个监控探头看出监控室情况的能力。贝齿轻咬下唇,U96思索半晌后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八点过五分。最终,出于对提尔比茨的信任,U96冲了出去。

顺利的太异常了,在没有任何阻碍的翻过大门跑出几公里,U96回头看着远处港区内的点点灯火。是根本没想过我会逃走吗?紧了紧身上的大衣,U96低头看着自己脚下的这一条仅供两车通过的柏油路。据逸仙介绍,这条路的尽头也就是距离港区最近的县城大约有二十公里,而最近的大城市野兽海军学院所在地则约有一百一十多公里的路程,虽说走海路要近上许多,但U96可不敢赌自己会不会被那个港区巡逻的舰娘给抓住。略微思考了一下,U96便沿着柏油路向前走去。

由于整条路上都没有灯光照明,再加上前不久刚下了雪,U96基本是在连月光都没有的情况下一路磕磕碰碰地摸索着来到了县城。此时已是午夜,小小的县城静悄悄的,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只有一个小小身影在向前走去。深一脚浅一脚的在积了雪的道路上行走,倦意正在不断地冲击着U96的大脑。她确实想找个旅馆休息,但她不敢,因为如果那个港区真的如此恶劣的话,指不准这个县城就有那个港区的爪牙。找了个没有积雪的角落坐着,U96是真的走不动了。轻轻摩挲着左手手臂上的伤口,刺痛感使得原本昏沉沉的大脑清醒了几分。就在大约二十几分钟前,因为没有照明加积雪路面非常滑,使得本就疲倦的U96一不留神险些滚落山崖,虽说在慌乱之中拉住了一根树枝,但代价便是手上这道长达十几厘米的伤口。绒毛般的细雪从天空中飘落,蜷缩在角落感受着雪花打在头顶融化的点点冰凉,U96的大脑终究还是敌不过昏沉的睡意,最终在角落沉沉的睡去。

醒来已是日上三竿之时,今天的天气依然十分糟糕,细雪依旧从天上飘落,并隐隐有扩大的趋势。U96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的积雪,衣服已经湿透了,刺骨的湿冷紧贴着衣物向她袭来。搓了搓手哈出一股热气希望使已经完全冻得麻木的双手暖和起来。在做了几分钟因湿透的衣服而导致的无用功后,U96最终还是放弃了使身子暖和起来的想法。抬起头看了看天空,没有太阳,完全无法知道几点了。小心翼翼的在不引起别人注意的情况下溜到县城边,U96看了眼路牌略微辨认了一下方向便向前走去。

前往城市的路好走多了,这点U96可以肯定,但好巧不巧的是饥饿却突然袭来,草草算下来从昨天晚上六点到现在,U96完全可以说是粒食未进。随手抓了把雪塞入口中,麻木的口腔早已无法判断这雪里究竟有什么东西。寒冷和饥饿不断地打乱着U96的大脑,U96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又打算做什么,她只是无情的迈动着如同灌铅般沉重的双腿向前走去。

咚的一声倒在地上,因为这条公路比较繁忙的缘故,路上并没有什么积雪给U96进行缓冲。摸了摸从额上径直流下的一道鲜血,U96的眼神逐渐变得迷茫起来。

“说不定……直接去死是更好的选择……”如此喃喃自语道,U96重新爬起身,鲜血滴落在灰黑色的柏油路面溅起一道道灿烂的血花,身子不住的颤抖着,U96踉跄着沉重的步伐向前走去,此时她已经没有什么前进的目标了,唯一支撑她前进下去的动力,似乎是一个人,但具体是什么她却早已忘却,她只记得自己似乎答应过那个人,等祂毕业了,自己就成为祂的舰娘,不过祂究竟是谁,U96已经完全无法想起了。

迈着蹒跚的步伐向前走去,雪越下越大,寒风呼啸着在耳边划过,衣服已经彻底冻住,僵直的身体倒在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怎么样,又找到萤火虫吗?”

“没有,学院也问过了,上一次见到萤火虫是在感恩节之前。”

“罗马那边呢?”

“我去问过了,也没有消息。”

朦胧之中似乎隐隐听到谈话声响起,U96想要翻个身做起,却感觉自己的身体无比的沉重。似乎是注意到了U96的动作,谈话声戛然而止,稍许,一阵轻柔的脚步声响起,应该是有人走到了自己身边。

“醒了吗,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吃力的睁开眼睛,只见一个有着金色长发碧蓝色双眸的少女正在自己眼前。

“要喝点水吗?”见U96睁开了双眼,金发少女问道。

半晌,U96吃力的点了点头。

“大黄蜂,去倒杯水,弄点蜂蜜什么的。”金发少女回头对谁吩咐了一句后将U96扶起来靠在床板上。此时U96才能打量自己所在的位置,似乎是在一间旅馆的样子。金发少女看见U96的眼神,道:“你现在在市里面的一间旅馆,我们是在开车的路上撞见了倒在雪地里的你,你说你一艘潜艇这么大冷天……”

“行了姐,你就别说教了。”在金发少女喋喋不休了十分钟后,一个梳着金色长马尾被称作大黄蜂的少女端着一杯蜂蜜水坐到床头对着U96笑了笑道:“别介意,企业姐她就是话多,习惯就好。”

“大黄蜂!”企业有些半恼的叫到。

摆了摆手将蜂蜜水递到U96手上,大黄蜂打量了一下U96道:“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本打算说自己没事的U96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下一瞬,U96的眼神变得惊慌起来。

注意到U96的动作,企业皱了皱眉对大黄蜂道:“你去给大姐打个电话,让她回来的时候顺便把女灶神小姐请过来看一下。”

“好。”

“嗯……”将手电放进医药箱,女灶神略微打量了一下围在床边的三位美系舰娘后略微思索了一下对着约克城招了招手道:“你出来一下。”

“怎么样?”关上房门,约克城看着正抱胸沉思的女灶神出声问道。

摇了摇头,女灶神道:“基础的皮外伤之类的我就不说了,就是擦伤和冻伤,就说她没办法说话这事吧,我刚刚初步检查了一下,食道同时出现了烧伤,冻伤和割伤三种症状,你们这是让她吃了冻成冰锋的强碱吗?”挑了挑眉也不等约克城解释,女灶神继续道:“虽然只能初步判断,但我估计她不能说话的原因就是因为声带遭到了严重损坏,能不能重新说话只能看恢复状态和运气了。”

“修复渠也不行吗?”

“我说你们啊……”无奈的扶额,女灶神道:“我就说当初不应该把那修复渠理论从舰娘必修课本上删掉。”

“?”约克城疑惑的眼神。

“具体原理太复杂我就不解释了,简单来讲就是非深海直接或间接造成的伤害或者是非舰装损伤的情况下,修复渠只能进行一些基本的缓解,说白了就是修复渠救不回来的,明白吗?”

虽然与U96素不相识,但是约克城的眼底还是不由自主的黯淡了一瞬。

摇了摇头,女灶神从医疗箱内拿出几个瓶瓶罐罐纸盒子什么的递到约克城手上:“这是治疗用的药,说明都写在上面了,要是用完了来医务站找我,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谢谢,那费用是……”赶忙接过女灶神手里的药,约克城问道。

“不用了。”摆了摆手,女灶神道:“哪天有空喊企业出来陪我喝一杯就行了,活了这么久见过的企业一只手都数的过来,更别说和我实力差不多的了。”

“那,谢谢。”

回到房间,只见企业正坐在床边陪U96写些什么的样子。将药放在床边的桌子上,约克城看了眼U96手中的本子上密密麻麻无法理解的图案后问道:“你们在干什么呢?”

“U96现在没办法说话,我想让她把前因后果说一下。”

“然后呢?”看着企业脸上痛不欲生的表情,约克城疑惑道。

“然后……唉……U96她不识字……”看着本子上的牛鬼蛇神,企业叹息道,“我现在只能勉强理解U96她是从某个港区逃出来的,以及他没有提督这两件事。”

“从港区逃出来,但却没有提督?”有些疑惑的偏了偏脑袋,金色的短发随着约克城的动作在脑后晃悠了一下:“是遇到粪提了吗?”

是这样吗,感觉有些不对,但又感觉没有问题的样子。疑惑的思索了一下,U96还是点了点头。

“那简单了呀。”右手锤在左手手心,约克城道:“直接去通知宪兵队让她们去制裁那个粪提不就行了吗?”

这么简单吗,那为什么提尔比茨姐姐不去叫宪兵队呢?如此想到,U96疑惑的望着约克城。

看着U96的眼神,约克城以为是U96不相信自己,赶忙道:“放心,我们在这里的宪兵队有熟人的,保证会公平严肃处理的。”

虽然不太明白约克城将自己的眼神曲解成了什么东西,但望着约克城那双反射着灯光的碧蓝色双眸,半晌,U96还是点了点头。

罗马的心情很烦躁,非常烦躁。年关将至,各地的萝莉控不知集体抽了什么风,一个二个的如同雨后春笋般接二连三的冒了出来纷纷对自家的驱逐舰/潜艇发戒指,她已经连续四天奔波在抓捕萝莉控的路途上没怎么休息了。揉了揉浓重的黑眼圈,罗马看着摆在桌上的厚厚一叠关于萝莉控的纸质文档,实际上萝莉控并不是罗马心烦的主要原因,毕竟这些奇葩玩意每年都一抓一大把,放出来继续抓,抓进去关一段时间又放出来的那种,实际上要不是宪兵队总部有规定,罗马完完全全可以在每年的这个时候在特定的人的家门口直接抓人就行了。抬起头看了看办公桌上摆着的相框,相框里是一张六个人的合影,站在最中间的是一个有着橙色长发身着提督学院校服的少女,少女的怀中抱着的一个身高约为一米三左右的白发萝莉露出的是一副半恼的表情。站在橙发少女身旁的便是罗马,而在罗马身前,便是一个扎着金色双马尾正在挥舞着手中的木棒的小女孩。

“抱歉……”拇指轻轻划过相框的玻璃片,罗马的眼底闪过一丝悲意。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将相框放回原位,收拾了一下桌面上散落的文件,罗马道:“请进。”

门被打开,一个银色短发的小脑袋探了进来。

“罗马前辈,这是我家提督给您的信。”

将信扔进垃圾桶,罗马靠在座椅靠背上有些出神的望着天花板,半晌,一声长叹在房间里响起。

“以前的罗马可不会随便叹气的哦。”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个有着金色短发的少女带着一名银色长发及足的少女走了进来。目光微微下斜,罗马道:“无事不登三宝殿,你可是稀客啊约克城。”

让U96坐在沙发上,约克城提起咖啡壶熟练的从办公室里翻出两包咖啡粉注入热水给U96倒了一杯后,约克城道:“又是雀巢,罗马你身为一个意大利舰娘天天喝速溶咖啡小心被你的同胞打啊。”

“一进来就翻别人柜子的舰娘没资格吐槽。”坐到沙发上从约克城手上接过咖啡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抿了一口道:“圣诞节到了,又到了萝莉控复苏的季节,每天都要抓萝莉控忙的不可开交,哪还有时间去磨咖啡。”

“要是维内托还在就好了。”本来正慢悠悠抿着咖啡的约克城突然这么来了一句。

神色黯然了一下但又转眼间恢复了正常,罗马往已经空了的咖啡杯重新注满咖啡后将咖啡壶放在一旁,视线扫过正捧着咖啡杯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脑袋打瞌睡的U96道:“前几个小时前大黄蜂过来找过我,现在你又来了,是和这个……潜艇有关吗?”

“不愧是学院宪兵队副队长,一眼就看出U96是潜艇啊。”将空了的咖啡杯放在茶几上,约克城道:“这事说清楚要挺久的,你还有咖啡豆吗,我顺带帮你磨了吧。”

“也就是说,你希望我能绕过地方办事处,直接强行介入那个连在哪你都不知道的港区?”将约克城磨好的咖啡粉分袋装好,罗马看向U96道:“你知道那个港区离着有多远吗?”

思索半晌,U96写下了三个数字:120

“我们是在东南方县城往学校的路上发现她的。”看着写在纸上的数字,约克城补充了一句道:“120公里不是很远啊,为什么你……”

“闭嘴,约克城。”

看着罗马沉下来的表情,约克城疑惑道:“罗马,你还好吗?”

“不,没事。”轻轻扶额,罗马望了望U96那副纯洁的令人窒息的表情,贝齿轻咬下唇,半晌,道:“先让她住在这里吧,我再调查取证下。”

“行。”点了点头,约克城看向U96道,“你就先住在罗马姐姐这里吧,她会帮你讨回公道的,行吗?”

点头

“我送你一下吧。”看向约克城准备起身离去,罗马赶忙起身道。

“那麻烦你送我到大门口吧。”指了指门外的一颗白桦树,约克城笑道。

宪兵队大院此时非常安静,因为圣诞将至,宪兵队内除开必要的留守人员和中国舰娘外,并没有什么人影。两人踱步在一条小路上,如果在夏天的话这里应该是绿树成荫,不过在寒冷的冬季,除开堆积在地上的积雪和未清扫干净的残枝落叶以外,什么也没有。

“你应该已经知道是谁了吧。”看着一个女孩从自己身边跑过后消失在小路尽头,约克城道:“毕竟东南方也只剩下那个粪提了。”

“哪有如何,我们敢正面对抗总督府的决议吗?”摇了摇头,罗马叹息道。

“至少有人敢挺身而出,不是么?”眼底闪过一丝冷光,约克城道。

“你说的是那群家伙……叫什么名字来着?”罗马喃喃自语了一声,在她的脑海中,浮现了一些舰娘的身影。

“巴别塔,我没记错的话。”

回到办公室时时间才堪堪度过半小时,罗马眼神有些复杂望着远处一块坐落在大院正中的石碑,上面深深刻着几个大字——正直,公正。看着那块因为常年的风吹雨打而显得有些字迹模糊的石碑,半晌,一声长叹在走廊响起。

“嗯,U96你在干什么?”推开办公室大门,罗马看着正应该捧着咖啡杯打瞌睡的U96正在茶几上捣鼓着什么,而那杯咖啡放在一旁冷了的样子。

见到罗马推门进来,U96赶忙举起自己的“战利品”递到罗马眼前,一袋咖啡粉。看着里面还没被完全磨碎的咖啡豆,罗马不禁失笑道:“你这磨得真够粗心的,你看,都没完全磨碎呢。”

悻悻地收回手,U96提起袋子看了眼里面几颗剩了一半的咖啡豆,转身又朝磨粉机走去。

看着U96在哪捣鼓磨粉机的身影,罗马的眼底闪过一丝犹豫和不舍,抬起头看了看桌上摆着的相框,紧紧地抿着嘴唇,过了一会,罗马道:“等会回……先别忙了,我带你去个地方。”

U96很听话的放下手中的磨粉机走到罗马身边。望着U96哪纯洁无瑕的酒红色双眸,罗马眼神之中多出了一丝挣扎。

“U96。”走到一间会客厅门口,罗马突然停下了脚步,“你会恨我吗?”

有些疑惑地偏了偏脑袋,U96摇了摇头。

“谢谢。”长舒一口气,罗马缓缓打开了会议室的门。

“对不起,这一切都是为了波茨,维内托,还有大家。”

背后传来重击,U96被径直推入了会议室内。抬起头,一个有着银色短发的少女正用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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