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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禁的末药——伊比利亚寄来的神秘植种(一)

[db:作者] 2025-07-27 11:50 5hhhhh 1890 ℃

@深海色的树枝:疗养庭院的人会抗议的……还有,你是不是对“礼物”有什么巨大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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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看到疗养庭院在开party,忽然就有了一点点灵感,再加上一点点合理性构成剧情,想作为迟到的生日礼物送过去,你帮忙看看合适不合适,合适的话商量一下插图吧。

罗德岛收到了一封神秘的——或者说,可疑的——信件。

没有寄信人的名字,只有分开装在写有不同编号的密封袋里的几粒种子以及极为详尽的种植方法指南。最适合种下的时间,需要的土壤和光照,浇水量,肥料,环境源石浓度……关于如何种植,该说的都说了。但,完全没提种出来的会是什么样的植物,无论是知识渊博的凯尔希,了解伊比利亚的歌蕾蒂娅,还是那些常在疗养庭院摆弄植物的干员们,谁都没有头绪,想尽办法查询都认不出其中任何一种种子。

博士:“我觉得就试着种种看好了,反正只是植物能危险到哪里去……”博士清了清嗓子,严肃地说:“我认真地问一下,就按最坏情况考虑,你们听说过的最危险的植物是什么?”

“仙人掌”“大蒜”(博士:华法琳你闭嘴)“毒蘑菇”“毒漆藤”“食人花”“浅海轻唱”

博士:“当我没说。浅海轻唱姑且还好,要是什么比浅海轻唱还危险一些的东西的话罗德岛可受不了……”

不知谁说了一句:“但不种种看的话总感觉可惜了。”说实话这也是在场所有人的心声。

博士:“好吧,注意安全,好吗?我会让凯尔希配置生化防护用具,安排相关培训,调动一些熟悉毒的干员帮忙……各种安全措施。以防万一。”

在这之后,那些神秘的种子被种下,长出了一些小芽之后就停止了生长,一切风平浪静。疗养庭院的干员们也逐渐放松了警惕。直到那一天清晨,调香师被提前推醒。

末药:“不,不好了,疗养庭院在向外散发急性的有害气体……似,似乎是上次那批伊比利亚的种子出了问题。而且监控也被破坏了很多……”

调香师:“疗养庭院的其他人呢?”

末药:“呜,不知道,但我只是在外围就已经中毒了,恐怕……”

调香师被吓得睡意全无:“你是怎么中毒的,症状是什么?把你知道的情况和我说一下!”

末药羞红着脸,但她也知道轻重缓急,鼓足勇气说:“就在巡视的时候出现症状的,原因不明,症状是失禁,似乎还有尿量增多。离远了之后症状没有进一步加重。”怪不得闻到了点尿骚味。

调香师说:“情报不多,不过很有意义。现在先联络一下负责安保的干员吧。”

然而,联络设备不知怎么回事,从里往外溢出了暗绿色的苔藓。调香师戴上手套尝试使用,结果毫无反应,似乎是彻底故障了。联想到末药先前说的“监控也被破坏了很多”,或许那些监控也是被这种苔藓给破坏了。

“看来现在只能先确认一下疗养庭院的人有哪些失陷了,还有哪些人没事,之后再做打算了……”调香师自言自语道。这时,炎客走进了房间,严肃地说:“不用看了,我刚才已经确认了,现在除了我们三个以外其他人恐怕都失陷了:波登可,夜魔,缠丸,燧石,玫兰莎,卡夫卡,豆苗,风笛,蓝毒,格劳克斯,深靛,棘刺。”

调香师:“十几个人吗,车库里的大车应该还坐得下,”调香师顿了顿,下定决心,深吸了一口气后说:“去把车开过来,我们先把人接出来再说。我知道开着车去通知安保人员是更稳妥的选择,但耽误的时间长了可能会导致中毒更深,给病人留下更严重的后遗症。末药,你留在这里,确认一下短距离对讲机还能不能用……那个应该结实点。”能用。“末药你就在这里和我们保持联系,记录我们了解到的情况,作为保险。如果通信突然断了,或者看到我们有了个什么万一,你就赶紧离开去通知其他干员来救援,明白了吗!”说到最后,调香师少见地提高了语调,严肃地问。“明白了。”末药强打精神回答道。

目送调香师和炎客出发后,因为突发的危机事件而一直绷紧了神经的末药总算松了一口气,无力地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这么一放松,竟然就又让她下半身喷出了一股尿来。她也根本顾不上自己的屁股和大腿还湿淋淋地,就这么半身浸在自己的尿液里闭目歇息着。

稍作休息之后,先前因为精神紧绷而显得退却了的尿意又涌了上来,一波一波地冲刷着末药的意识。(不行,憋着尿也没有意义:身体被迫不停地产生尿液,危险在于这样会脱水,憋不憋没区别。而且……反正没法一直憋住,那就尿出来算了,事后再来打扫吧……)想到这里,末药去拿了一些生理盐水和葡萄糖之类的。(直接口服或许也行吧……)口干舌燥的末药给自己找着借口,打开了瓶子小口小口地喝着,就这样忍不住地喝了大半瓶。

随即末药就察觉到了异常:和刚中毒时的感觉相似:膀胱里仿佛有一个燃烧着的微型黑洞,将自己体内经过消化系统的水都转化为尿液,抽了过去。括约肌的酸痛让末药放弃了控制排尿,任由尿液泄出。长时间的刺激也让末药的尿道变得异常敏感。灼热,疼痛,当然还有排泄感……随着尿液的流动带来了复杂的感受,让末药忍不住轻声呻吟了起来。好在这里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对讲机也可以关闭,倒是不用担心社会性死亡。

忍过了这一波之后,末药决定还是老老实实用吊盐水输液的方式给自己补液。熟练地给自己弄好了输液之后,随着液体渐渐补充进身体,那种仿佛有个微型黑洞在从自己的四肢百骸里抽水的邪门感受又隐约出现了,不过看来这种毒的效力终究还是不能直接把体液从血管里“抽”出来,末药没有继续分泌出尿液。

尽管回避了继续排泄,但挥发出的尿骚味长时间地萦绕着末药,让她不禁想到了:有些沃尔珀兽亲会用自己的尿液标记自己的领地。而此时的末药——回味着之前的灼热,疼痛,排泄感,闻着自己的尿味,甚至感到有些享受和渴望,只是理智在告诉自己不能屈服——自己又在干什么呢?是在用尿圈领地?还是被“尿液”圈为了尿液的“领地”,尿液的奴隶,被尿液驯服了?“呜……之后的治疗,不仅仅要针对我的身体,恐怕还要想办法治疗我的心灵:搞不好我已经对排尿上瘾了……”

口干舌燥得不到缓解的末药一边用理智的意志和自己仿佛到处都在响着警报的身体对抗着,一边默默守望着去救援的调香师和炎客,也算是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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