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後，由伊爾駕馬車將她們送回；車內的女人與來的時候一樣，沒有人向其他人搭畫。安累得在馬車上打瞌睡，到了黎明酒館後門小巷，安最後下馬車，隱身於小巷中等馬車離開，見另外兩人走入酒館後門，便拿下面具收入長裙的口袋裡，若無其事地走出巷子。

　　時間是晚餐的時刻，街上燈火依然明亮，這時候走在街上，並不會過於引人側目；走回商店的路上，身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她回頭看，是莉莉。

　　「好久不見。」

　　她手上抱著一個紙袋，飄出麵包的香味；身上的衣服與剛剛在馬車上相同。

　　「莉莉，怎麼會在這裡？」

　　打定主意要裝傻作戲，這點莉莉應該也清楚才是，卻還特地趕上她打招呼，難道是想把這件事當把柄？但就算莉莉在這此刻街上大喊，安打死不認，黎明酒館老闆肯定也不會承認拉皮條的事，最後吃虧的，只有曾經留有不檢點事蹟的莉莉。因此安絲毫不擔心莉莉有甚麼企圖，只是有些好奇。

　　「一直想找機會當面謝謝妳，替我介紹紡織廠的工作，還幫我找房子。只是我在商店附近露臉，會給哥哥姊姊添麻煩吧。」

　　「妳跟喬西說，也是一樣的。」

　　喬西送貨如果經過紡織廠附近，都會去看莉莉過得如何；安敷衍回應，打算盡快結束兩人之間的話題。不光是因為今天的事，她隱約明白，自己與莉莉之間，有某個相同的地方；而安，並不想面對。

　　「有件事情，之前就一直很想問，只是沒機會開口，也不知道該怎麼跟妳說。」

　　「現在知道要怎麼說了？」

　　「妳…跟漢尼教長之間有祕密嗎？」

　　「漢尼教長？是指大教堂的教長？秘密？」

　　莉莉看著安真誠不解的臉，低下頭：「這樣啊，看來我誤會了。」她抬起頭，笑：「那，下次見了。」

　　安沒有回應，更沒有彆腳反問：下次見又是什麼意思。

　　兩人在路口要分開時，莉莉停下腳步，露出甜美笑容：「妳可不要害怕放鬆的機會，喬西隨手就拿得出柳條，肯定是為了妳準備的吧。」

　　女孩說完，踏著輕盈的腳步轉身離開；安瞬間全身冰冷，難堪得嘴唇發白。莉莉這個活蓋被操爛的賤女人！說什麼要來感謝，分明是來修辱她。安強撐著走回商店二樓的住所，見到臥房的那張床，無力地癱坐在地，掩面大哭。

　　大教堂位於卡洛斯鎮西面，西鎮在百年前水路興盛時，最為繁榮的地方。百年後，依然吸引外地人前來，是有五百多年歷史的正教大教堂。

　　據史書所載，溪流一面平原建起村莊，六百年前，先祖遷移到此地，一面山壁高聳，自對岸可看到一個能容兩個成人出入的孔洞。村民乘船到對岸進入後，發現內部是寬廣的山洞。

　　正教當時被視為邪教，信奉之村民以此山洞作為秘密聚會的地點；待正教成為國教之後，教會修建此地為聚會的教堂。沿山壁雕琢宏偉壯麗的浮雕，將山洞內部修整，如一般教堂的內觀。卡洛斯教會就像被山掩埋住、僅露出正面細緻浮雕的教堂，這華美與神祕感，至今仍吸引各地的人前來探訪。

　　為了不妨礙貨船通行，當時無法修建橋梁，僅能透過船隻往來。自水流被水壩阻絕後，才修建往來城鎮的石橋，橋墩直達溪谷底部，甚為壯觀。

　　安的祖先，是當時經商致富的多羅家族，在西鎮高處建起一棟三層宅邸，到現在依然是西鎮除了鐘樓與大教堂之外，最高的房舍。

　　水路被阻絕後，商業重心轉到南鎮，陸路接壤之處，安的父母大多時間在南鎮的商店工作，東鎮這間當時是由安的大哥、大嫂經營。安與三個牙牙學語的姪子、祖父母住在西鎮宅邸中。

　　安上午幫忙照顧姪子，下午到教會上課，三點下課後與朋友們玩耍到傍晚回家。教會的課程都很基礎，識字、數學、國史、讀經，每天教授一堂，有興趣多學的人，可以使用教堂二樓的圖書室看書，隨時有修士、修女能解答提問。

　　安喜歡畫畫，修女常替她挑選插畫很多的書籍，有建築類、植物、動物圖鑑類、聖典類，參考別人是怎麼畫出一張圖畫。不過印刷的書本都是線條勾勒的輪廓，安更喜歡掛在二樓圖書室的油畫，近看是一筆一筆的色塊，遠看是夕陽下的湖景，讓安震撼不已。

　　圖書室的油畫一段時間會更換，安曾看修士從三樓拿畫框下來更換。修士說一方面是展示空間不足，一方面是教長希望隨季節更換擺設。安曾拜託修士、修女讓她看看收藏室的畫，但沒有教長的同意，沒人敢放行。

　　教長是個看起來很嚴肅的人，孩子們都只敢遠遠打聲招呼後，快速跑開；安自然也不敢貿然跟教長要求要看收藏室。

　　那一天，一群人在教會後山玩耍，突然下起一陣大雨，他們匆忙跑回教會，安摔了一跤跌在泥坑裡，狼狽地回到教會。教會沿著山壁而建，教養院則是與教會同側下游一些的地方；百年前是船運管理中心，船運沒落後，教會將那邊修建為教養院，收養被棄養的孩子。

　　沿山壁鑿一條通道，可由教會前往教養院，教養院的孩子們回到教會，就能透過能避雨的通道回教養院，安不方便前往，修女要其他非教養院的孩子，一起前往二樓圖書室等雨變小。其他人都沒有安這麼狼狽，她在教堂門口，雙手盛住屋簷低下的水，清洗臉上沾的的泥巴。

　　修女將帶她到三樓，說等等從教養院回來帶一件與她身型差不多的衣服，給她換上。三樓是神職人員的宿舍，一般不會讓非相關的人上樓，安好奇地走進樓梯邊擺放的書櫃，這裡放的書籍，比樓下圖書室的艱澀許多。另一側則有一幅畫，這個景象，安有印象，在卡洛斯鎮的沿革中，是船運盛行的船運管理中心。

　　安走近畫想看仔細，身後的聲音讓她緊張地轉過頭，是教長。

　　「啊、教長，是瑪、瑪姆修女讓我上來的…」

　　「我知道，她忙著照顧教養院那邊的孩子，一時間還無法過來。」

　　教長手上掛著一件衣服，往前地給安。

　　是修女說要借她的衣服？居然是由教長拿來。安緊張地自教長手中拿過衣服，接著不安地左右張望，不知道能去哪裡換衣服。

　　「到那裏面。」

　　順著教長指示走向通道底端，安打開門，先看到一面書櫃，她以為是不方便讓她去別人的臥房，因次讓她到書房換衣服。她再往裡面走，看到一張鋪著深藍絨被的床鋪，發現是某人的房間，感到一陣彆扭；而瞥見窗外的風景後，那陣彆扭暫且忘卻。

　　「啊、那是我家！」

　　她走近那扇玻璃窗，第一次從這個角度看賤自己家，而且，沒想到這邊有扇窗；她一直以為，除了大教堂正門外，其他地方都被包裹在山壁裡。

　　「是啊。」

　　安這才注意到教長走到她身後。距離很近，近得能感受到他人的體溫；教長的手指點在窗上，說：「那裡，是妳的房間。」

　　安心跳加速，死盯窗外。雖看得到多羅宅邸，此時的暴雨中，不知道這裡能把她的房間看得多清楚；但安確實可以從房間，看見教堂的側面山壁

　　男人貼上安的背，她被困在窗前，雙腳僵硬無法動彈。

　　「我每天都看著，每天早上妳起床，脫下睡衣換衣服，梳理自己的長髮。」

　　披在身後的長髮被撥開，背上洋裝的拉鍊背拉下。

　　「來，脫下衣服。別擔心，我一直看著妳。」

　　安無法反應現在的狀況，該反抗教長嗎？反抗？怎麼反抗？反抗誰？反抗什麼？

　　沾有泥水的洋裝落在地上，內衣背心裙也滑落，男人兩手撫摸她已經開始發育的乳房，捏住小巧的乳頭。

　　「妳好奇大人的乳房，主日課程教了成長期那課，回去對鏡子看了好一陣子開始隆起的乳房。」

　　男人將她翻過身，抱起來坐在窗邊書桌上。

　　「真是可愛，這小小的乳房、粉嫩的乳頭真是可愛。」

　　乳頭被男人含住吸吮，安不知所措，兩手壓在男人肩上想將他推開，但完全沒有成效；如頭被吸舔、被手指揉捏帶來很奇妙的感覺，甚至抽走她的力氣。

　　男人鬆口，以手指撥動充血腫脹挺立的乳頭，對安說：「妳看，妳感覺很舒服，所以會變成這樣。」

　　安滿胸都是害怕而搖頭，然而一切還沒結束，另一邊乳頭也被含住玩弄；吸得滿足了，男人手指挑弄兩個挺立的乳頭，說：「真是可愛。」

　　不同平時接觸的表情、聲音，在他手指撫摸下，安感到後腦陣陣發麻。她被抱起，放在床上，內褲被拉下。安直覺地夾緊雙腿遮蔽，卻絲毫無法制止男人將她雙腿拉開。

　　「上完課那天，妳有回去對鏡子，看看自己這裡的模樣嗎？很嫩嫩的，很可愛呢。」

　　男人的舌頭由會陰往上舔，含住陰蒂，牙齒輕咬，舌尖撥弄。

　　「嗯！」安無法忍住身體帶來的感受。「嗯啊、啊…」

　　她不知道該堅守什麼，因此此時也不知道該反抗什麼。

　　外面暴雨沒有變小的趨勢，男人的手指深入她體內，拇指壓在陰蒂上揉弄；吻住安的唇，舌頭侵入她口中，手指為她帶來一陣陣酥麻的感受。

　　「舒服嗎？」男人問。

　　她癱軟在床上，眼神含水迷茫地望著對方。看男人自她腿間抽出濕淋淋的手，男人翻起長袍，拉下褲子，腿間彈出一根黑紅的物體。安的手被拉起，握住那根燙手的東西。

　　「它要進去妳的身體裡，會給妳比剛剛更棒的感受。」

　　「進…去？」安茫然地想：這跟這麼粗的東西，要進來我身體的…哪裡？

　　「不是現在。」男人彎身吻上安的額頭，安撫低語：「記好剛剛的感覺，回去之後，每天晚上睡覺前，對著窗張開腿，像剛剛那樣，自己用手指把自己弄得舒服。懂嗎？」

　　安茫然地點頭。

　　「我的好女孩。」

　　男人起身，站在床邊，握住陰莖，看著躺在床上的安套弄，將精液射在安的身上。安恍惚間只記得教長給的私人作業，與初次高潮的感受。

　　之後幾天，安顯得魂不守舍，但每晚對窗張腿自慰的作業，她沒有忘記。而到教會上課的的狀態，是一天比一天恍惚。一周後，因有作業未完成，修女要求安留下到圖書室補寫，不能跟其他人下課去玩。

　　先前午後總會下雨，今天難得看天色雲層不厚，確認不會再下雨，大夥都一窩蜂跑出去，安一個人走上圖書室，這時只有她在，她愣愣地望向那扇往三樓樓梯的門。聽見走上樓的腳步聲，安找了一張桌子，翻開書本假裝在補寫作業。

　　上來的是教長，安假裝自己沒有發現，假裝自己認真地寫作業；往三樓的門開了，腳步聲停在門邊。安怯怯地抬頭，教長站在門邊等她，彷彿是等她過去。

　　「我、我…」

　　「修女去忙了，要我來看妳寫作業，先來驗收，我們的秘密作業。」

　　『我們的秘密』這幾個字，讓安胸口湧起一股莫名飄飄然的感受，腳步輕巧地，踏入教長的房間。從來沒懷疑過，為什麼時機這麼剛好，為什麼不會被其他人發現。

　　男人抱住她，親吻她臉頰、唇，低喃；「我知道，妳是認真的孩子，我每天都看著，我知道。」

　　她全身赤裸躺在床上，讓男人的唇舌在她全身又舔又吻，男人要求她在此時自慰；盯著安的手指在自己的蜜穴出入，教長一邊脫下自己的衣服。

　　「試試兩根手指。」

　　安順從地插入食指與中指，然後，教長再加入他的中指。

　　「嗯！」拉扯穴口讓安感到疼痛，男人安撫地說：「等等要進去的更大，但會更舒服。」

　　兩人的手指在陰道裡緩緩交錯抽動，男人的手慢慢抽離，也拉開安的手，張口含住安的下體，舌頭伸入蜜穴吸舔愛液。

　　吸舔的聲音響亮，舌頭靈巧地滑過陰唇，探入蜜穴。

　　「啊、嗯！」光是舌頭，就惹得安忍不住扭腰。

　　男人抬起臉，舌頭舔過被沾濕的唇，調整姿勢跪坐在安的腿間，握住陰莖抵在安的穴口。

　　「妳看，這比我們的手指都粗多了，一開始會有點疼，但相信我，相信妳自己。」

　　那熾熱的肉棒緩緩刺入體內。

　　「我的好女孩，放鬆，它會取悅妳，妳一定可以接納它，妳會樂於接納它。」

　　「啊…」就算已經能習慣三根手指，這時還是被撐得發疼。

　　男人的話語宛如催眠，不斷安撫：「妳可以的、好女孩，妳的小穴，生來就是為了接納它，妳可以的，瞧，都進去了，妳辦到了。」

　　安的眼角不斷掉淚，而男人開始緩緩抽動。安兩手緊扭床單，大口喘氣；比起性愛的嬌喘，更像是單純的哭泣，但這反而讓男人更加興奮，不留情地壓在安的身上抽插。

　　「嗚、嗯啊、嗚嗚…」當哭泣聲中混雜甜膩鼻音，安初次體驗，被陰莖插到高潮的快感，而渾身顫動。

　　實在夾得太緊，逼的男人也得緩下動作，在安的身體較為放鬆時，緩緩抽出；帶出一攤混著血的液體，床單濕了一大片。

　　男人將精液也射在床單上，然後拉起，將血遮掩起來，從此刻開始維持『未曾破壞妳處女』的謊言。

　　安躺在床上，茫然望向天花板，大口喘氣；比上次見到發育更加明顯的乳房，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

　　男人自書桌拿起一個長盒，躺在她身邊，摟住她說：「妳做得很棒，妳的身體也很棒。這個送妳。」

　　安的臉貼在男人胸膛，打開他手中的長盒，是一支水藍色、玻璃製的沾水筆；透明的筆身晶瑩剔透，筆尖部分是螺旋狀，整個筆身宛如西洋棋士兵，上端圓潤，筆身有優雅的弧形。

　　「我知道妳是個認真的孩子。」男人親親她的額，接著說：「如果之後想念，可以把這當成我，當然，可別用筆尖那端，會傷到自己。」

　　仍不熟悉這種事的安，慢半拍才想到，教長的意思，是拿這支筆圓潤的那端，插入下體自慰。

　　安的手指撫過筆身，聽男人呢喃地說：「這是只屬於我跟妳之間的祕密，而是這是信物，妳是獨一無二的寶貝。」

　　她輕易地被這些言語引導，這是教長對她的溫柔獨寵；只屬於兩人，不能被其他人發現。

　　十年過去，安躺在床上，眼中不時淌出淚，再次想起這段『兩人的秘密時光』，責罵自己當下還天真以為是依順教長的話語，本性仍是懵懂天真的少女；其實，這時候就已經是被性快感征服的女人罷了。

小说相关章节：白丘之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