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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的风筝线 完,8

[db:作者] 2025-07-27 11:51 5hhhhh 8780 ℃

  有说什么要买这丝袜的,有什么想要被这脚踩的,还有涉及到各种暴力元素的评论。

  这一切的声音,都是对我妻子身体发出的邀请。

  有的女人叼起一根烟,打火机瞬间围成一圈。

  我的妻子一脱衣,鸡巴堵成一锅粥。

  虽然还没到脱衣的时候,但是我相信,没多久了。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

  关上手机,我全身如虚脱一般,呼吸都觉得疲惫,一身臭汗的我,打算去洗个澡。

  我就这么摇摇晃晃地走进浴室。

  只见盥洗架上整齐地摆放了我的换洗衣物,使原本兴奋的我,一下子冷静了下来,这是妻子最真挚的爱,最纯粹的爱。

  下一秒,我知道我错了。

  准确来说,只对了一半。

  眼前的衣物上,一张照片被压在了内裤下,露出了其中一角。

  带着疑问,我将照片拿了出来。

  我打死都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照片上是一处破败的房间内,我那美丽的妻子正被压在一个社区垃圾桶上被老猴子后入肛交!

  双脚沾满精液穿着细带高跟,其中一只脚被老猴子擡起,露出了正插着「小帮手」一塌糊涂的前穴,而菊穴则被老猴子的脏鸡巴插入着,肛门周围的褶皱都被撑圆了,光滑肉环正闪耀着淫光!

  妻子那孤零零支撑身体的美腿上沾满了灰尘与液体,那丰满的翘臀被老猴子的小腹挤压变形,那肥臀边上竟然被画上了一个「一」!

  意思是妻子的直肠已经被老猴子射入了一次么?!

  一路向上,妻子的淫腰正向后弯曲着,向身后的老猴子展现出两个性感的腰窝,双手死死的扣住垃圾桶的边缘,指结发白,可见刺激之大。

  胸口两团乳肉上布满了灰尘与牙龈,乳头高挺,似乎在仰天大叫!而造就这淫乱姿势的源头,就在妻子的脖子上。

  那根连着项圈的绳子,被身后的老猴子拽成了一条直线!妻子的头随着老猴子的拉扯后仰,而老猴子另一只手的两根脏手指则深入爱妻的蜜唇中,深入口腔里,用力向后拉扯着!而妻子的粉舌则斜着伸出,舔弄着老猴子正强暴口腔的手指!爱妻那总是散发恬淡与爱意的嘴唇就这么被抠弄得变了形,整个脸庞也被强行侧歪过来,细腻的短发就这么肆意散着,大部分黏在了妻子的潮红脸上。

  如果仅到此为止,妻子无异于一副下贱肛奴交配的姿态。

  但是,她眼中灿烂的笑意,却与整个场景显得格格不入。

  她在看着镜头,准确来说,看着我。

  她的眼睛会说话。

  她在问我,问我满足么。

  她在告诉我,自己此时有多爽。

  她在告白着,就算如此的环境之下,就算自己的菊穴被脏污的鸡巴占有,自己的眼里,还是只有老公。

  只有我。

  照片右下角,时间就是半年前的那个晚上。

  那个我不知道的晚上。

  我转过照片,看到了背后的字迹。

  「还有很多哦,就我不在,老公你也能见到我,不要急,不要找,都会有的。」

  我将自己早已射精的下体擦干净,顺手把妻子与流浪汉肛交的照片贴在冰箱上,默默地打开热水,感受着水流,感受着温度,阵阵热水洒在我的头上,我又想起了刚刚看到的照片,想象自己的手就是那个老猴子的手,手指上感受着洗澡水的触感。

  大概……有这么烫吧。

  「谢谢你啊。」

  ……

  这两天,我不断地刷新着论坛,想得知妻子的消息,可是丁伟一直没有更新,底下催更的网友越发的多了起来。

  不再感到煎熬的我,按时吃饭,按时画画,按时睡觉。

  按时想念着她。

  第六天。

  丁伟的帖子更新了。

  「老子精液都被这荡货的直肠给吮干了,老子这花了半年时间入珠的吊,没有老子干不疯的女人,这婊子后来都叫不出声,口水流了一枕头,操。」

  我扫了一眼文字配图,用手架住眉头,深深叹了一口气。

  妻子完了,彻底完了。

  图片很简单,一根鸡巴正把龟头对着妻子的肛门,被破败黑丝包裹着的大屁股正被妻子用手掰开,无名指的戒指一如既往的闪亮。

  只是。

  妻子的尾骨处,放了一个烟灰缸,里面堆满烟灰,很明显,事后放上去的,至少这段时间内,妻子一动没动。

  然后,妻子的菊穴已经……恩……准确来说……肉洞,已经张开报废成了肉洞……不是合不合得上的问题,已经不是肛门了,整个就是个下水道了,仅仅只是两天时间。

  肉洞深处则是猩红的肉壁,然而并没有精液,为何会没有精液?

  只有到了深处,才无法逃脱。

  始作俑者就是画面下半用龟头对准妻子肛门的阳具。

  这根粗壮的男根,每一寸弧度,每一处细节,都是为了征服女人而存在的。

  丁伟的履历在论坛是透明的,没有女人不对他的鸡巴顶礼膜拜。

  那是过去。

  而现在,他的鸡巴还他妈入珠了!第一个猎物,就是我的妻子!

  我不敢想象温柔的妻子被这根鸡巴插入的模样,我也想象不出来,作为画黄色漫画的,太多场景需要构架,但是无论是多么崩坏的场景我都无法套用在这根鸡巴上。

  无话可说的我将图片转发给大叔,不一会儿就收到回信。

  「……」

  回复的只有无尽沈默。

  帖子的评论里,充满着对丁伟鸡巴的惊讶和对妻子的污言秽语,我印象最深的有这么一句。

  「这妹子的屁眼以后就只能给伟哥干了,这副模样别人也用不了啊。」

  妻子的菊穴就这么成了丁伟的专属所有物。

  绝望的我,关上手机,喉咙里发出病态的低吼。

  「多好,多好,这样多好。」

  手机响起,是一封定时邮件。

  是妻子跟老猴子肛交的照片,只是换了个体位,不换的只有妻子灿烂的笑容。

  当初的我们,说不定其实挺开心的。

  而现在……对于这张照片,我毫不在意地将它贴在冰箱上,看都没看第二眼,我明白,妻子拍这些,是为了满足我,而对于现在的我而言,此时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巨大的空洞,和妻子身下那个肉洞一样大,里面只有空虚与无力,怎么也填不满。

  我不清楚心中的这个洞,是被活活剜空,还是那里本来就有,而丁伟只是帮我展示了出来。

  我后来懂了。

  ……我觉得我已经病态了,经历了那样冲击性的画面,除了一开始的绝望之外,更多的却是兴奋,深入骨髓的兴奋,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在颤抖,整个下午都在颤抖与发呆中度过。

  夜间,手机铃声惊醒了沈在妄想中的我。

  丁伟发来了信息:「今晚开苞,想跟你玩个小游戏,给你五分钟时间,自己打你老婆手机。」

  终于到了这一步。

  妻子的最后一步。

  妻妓的第一步。

  我也是挺有意思,每次淫妻都当最后一次,迟早我要心脏病暴毙。

  从床上爬起,我去喝了一大杯水,调整好自己的嗓子,又端坐在客厅沙发上,眼睛盯远处着我和妻子的结婚照,欣赏着妻子最美的模样。

  她如天鹅一般美丽。

  也会如天鹅一般死去。

  我打开手机,拨打出那个让我这几十年来一直魂牵梦萦的号码。

  「老婆。」

  「老公,辛苦了。」

  原来她还在为我着想,她的声音略带嘶哑,稍微有点虚弱,但其中包含着关心与爱护。

  我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干笑几声。

  「老公,请相信我,要尝试享受,这不就是你最喜欢的事么?对不对,老公你看你画的画,里面女人一个个被别的男人调教成那样。」

  妻子突如其来的一大堆话使我的心情放松:「老婆你还看了我的画啊。我还以为你最不喜欢那种了。」

  电话那头传来妻子欣然的笑声:「我当有看,老公你的所有东西我都看了。」

  不知为何,我总是能被妻子感染:「那么老婆,你最喜欢哪个?」

  没有丝毫犹豫,妻子回答:「我都喜欢。」

  「真的?」

  我脑海闪过一个又一个崩坏的画面。

  妻子在电话那头告白着:「真的,只要是老公你。我都爱。」

  我发出嘿嘿的笑声,不同于以前害羞沈闷,妻子真的变了很多。

  「我操,这么感人,别逼逼了,快开始了,贱货。」

  电话里传来了拍在肉体上的响声,妻子突然娇嗔了一下。

  妻子带着性感的喘息:「老公,别害怕,这只是个游戏,游戏。」

  丁伟逐渐烦躁:「操你妈把声音调大,老子要开始了。」

  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中,我逐渐习惯这种情况,再加上妻子刚刚的安慰,我冷静了下来。

  「小子,很简单,等下让你老婆自己插进去,老子不动,然后你再让她自己拔出来,拔出来了,今晚我就放她走,拔不出来的话,拔不出来你老婆今晚就吃药,那种会有点乐子的药,放心,和平年代,不伤身,不上瘾,只是爽得批爆。」

  我一下子急了:「你他妈……」

  妻子打断了我的愤怒:「别生气,老公,我是真的很想很想回到你身边,你相信我,好不好,相信我们。」

  我沈默不语。

  妻子的声音变得前所未有的坚定:「丁伟的那个东西实在是太厉害了,我不敢想象30天后我会变成什么样,我们得中止,必须停下来,这是最后的机会,相信我好不好,老公,相信我。」

  什么样?什么什么样?我感到心中的空洞再次扩大,黑黝黝地凝视着我。

  心中暗暗下定决心,我大声告诉妻子:「我相信你,老婆!」

  「好啦好啦,小子你苦情戏也演完了吧,可以开始了吧,老子鸡巴要爆了,后入后入,老子想要后入。」

  妻子好像也喜欢后入。

  随着一阵床上用品的摩挲声,妻子开始缓缓娇喘着,看来是准备好了。

  我等待着,等待着那一刻的来临。

  这时,电话里传来妻子的惊呼:「老公你快点啊,他……啊……他……在摩擦我那里啊。」

  快点?快什么?我血液翻涌着,晕乎乎地回答:「你们快点啊。」

  电话里妻子的娇喘越来越大:「我的天……他的龟头太大太硬……只是摩擦就要受……啊……受不了了,你快点啊,老公!再拖就……啊……啊……再拖就来不及了!……啊」

  同时又传出丁伟的笑声:「哈哈哈哈,小鸡巴你是不是傻了,你喊插,你老婆才插!」!!!

  我仿佛被一拳打醒,在妻子愈发强烈的娇呼中,咬牙喊道:「插插插插老婆你快插啊!」

  此时,电话里妻子的娇呼声戛然而止,只传来妻子逐渐粗重的呼吸声。

  接着,妻子的呼吸声变成压抑的低吟:「哦……哦……太……大……受……

  受不了……哦……哦……」

  我急忙喊道:「老婆,如果痛就停下来啊!别玩命啊!」

  妻子那压抑低吟还在继续,如夏日闷雷:「哦……没……没事的,哦……老公……我还行……」

  一股铁锈味开始充斥在我的口腔。

  爱妻的低吟逐渐升高:「噫……噫……哦……这个入珠……太……犯规了…

  …」

  我快疯了:「还没到底么?!珠沐?!」

  「啊哈……啊哈……啊哈……快了,还有一点点……但……我……」

  这时,妻子的呼吸变得急促,喉咙里传来类似窒息般的响声。

  「我啊……啊……我啊……快……快到……极限了……要……憋……憋不住了啊老公……」

  我口里的铁锈味喷薄而出:「坚持住!坚持住!老婆!」

  这时,电话里传来丁伟淫笑:「哈哈哈……你们……哈哈哈……你们继续,别管我,我真没动,我要是动了我死全家。」

  我抓起最后的稻草:「我爱你,老婆,我相信你,我相信我们!别……别别别。」

  突然,妻子传来一声发自肺腑的尖叫。

  我大脑变得恍惚,电话里的呼吸声进一步加速,越来越快,仿佛恶魔从地狱里高歌而出!

  「哦豁,插进来了,不错嘛,你老婆真棒,子宫竟然会咬人!咬得老子好爽啊!」

  我不知道这是谁在说话。

  手机仿佛要被我捏碎:「老婆,拔出来,拔出来就结束了,拔出来啊!」

  不知何时,妻子急促的呼吸声变成了类似哈气声的声音,就像是……

  就像是……狗……

  这是只有将舌头伸出才会有的声音!

  我忘了,我忘了!

  妻子整整压抑了半年啊!

  这只怕是……

  如母狗的妻子带着哭腔:「老公我我我……」

  没等我回话,丁伟嘲笑道:「你你你,你个臭婊子,尿了一床。」

  我唯有沈默。

  在快感中淫堕的妻子逐渐清醒:「老公,我听到了……你喊我拔出来。」

  电话里传来妻子吃力的闷哼。

  还有救!

  我的妻子还没有屈服!

  这是最后压哨的三分!

  全场比赛结束,究竟是谁赢了?!

  哭声,只有哭声,如此精彩的一局,不禁让人催然泪下!

  妻子哭了,丁伟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是如此悲痛的哭声,哭得是如此歇斯底里:「老……老公,我拔不出来啊!快来救我啊!我拔不出来啊!我的子宫被咬住了啊!我手脚都在抽搐啊!我动不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分辨不出这高昂的叫声是高声大哭还是高声呻吟。

  我甚至分辨不出电话里究竟是不是妻子。

  这难道不是某个重口av的叫声?我只有沈默。

  我知道,自己心爱的妻子只是被别的男人插入一下,就高潮到喷尿了。

  静静地躺在沙发上,我脑海里寻找着妻子。

  想要回忆起她的模样。

  我的妻子去哪了?

  电话里的这场戏还没有结束,男主角对女主角说:「来来来,吃药吃药,保证让你爽到发疯哦,一片药下去,这一夜高潮过后,保证你再也想不起你老公的滋味。」

  女主角哭着大喊:「我不要!我……啊………我不要忘记他!」

  「由不得你啊,愿赌服输,老子他妈叫你张嘴!」

  随着传来床铺类似冲击的闷响,电话里传来了强烈的呛水声。

  我默默地欣赏。

  「好了,别理你老公了,今晚过后,我就是你老公。」

  「不!不行!不要!……老公!你回话啊!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啊!啊!……」

  随着一阵又一阵剧烈的响动,我点燃了一支烟。

  穿过烟雾,我静静地看着墙上我和妻子的结婚照。

  手机里,不断地传出声音:「啊……啊……老公……我拔不出来……呜呜呜……我不想忘记我老公……老公……救我啊……我拔不出来啊……太大了……要死了啊啊!」

  吵死了。

  手机关机。

  我内心的空洞消失不见。

  代价是。

  我好像把我妻子给弄丢了。

  未完待续08妻的风筝线(8)三十天的免费妓女(3)

  作者:wuchigen本文于2020。12。26首发于春满四合院,转载请标明作者和出处不是专业写文看个乐呵,莫较真。

  希望大夥看得开心,喜欢就评论下,这会给我很多动力。

  谢谢大家。

  ————————————————————————————————-这是一场婚礼。

  教堂里,神父前。

  无数花瓣被挥洒在阳光里,在甜腻的郁金花香气中,孩童与宾客一同献上祝福。

  祝福,你们祝福的是什么?我和她,执手、环腰、相吻。

  洁白的婚纱,纯白的女人。

  这是我此生中最幸福的时刻。

  新娘手指上的戒指,去哪了?角落里,大提琴哭诉。

  宾客们的眼里,只有妻子。

  我……是谁。

  这是我的婚礼!而那十字架,正朝着我斜斜歪歪地倒立摆放着。

  注视着妻子。

  漆黑的逆十字。

  撒旦将会降临在这人世间。

  这一刻,宾客们一拥而上,欢笑着,他们撕扯开妻子的婚纱,将纯洁的碎片野蛮地塞进妻子的直肠。

  看到婚纱被一片一片硬塞进自己的菊穴,妻子姿态依然如少女般羞涩,丰腴的双腿紧闭,金色的阳光泼洒在肉体的线条上,她如橱窗内的假人,却又亭亭玉立。

  白色的高跟鞋上隐隐刻着花纹,顺着那些弧线上升的,是妻子晶莹的白色长筒袜,在阳光里隐约透出阵阵肉光,她没有穿着内裤,那两团臀肉就这么随着撕扯左右摆动着,而那平坦小腹下的点点葱郁则被光线染成了金色。

  腰间的曲线如雕刻艺术,而纯洁的手捧花盛着她那对硕大的乳房。

  她低着头,在头纱的间隙里,淡淡笑着,眉眼间溢出的是幸福。

  为何如此幸福?因为这是她的婚礼啊。

  此刻,妻子的白色长筒袜是她唯一的衣物,她就这么踩着白色高跟鞋,站在阳光下,立在神父前,白色的头纱在空中飘扬。

  她弯下腰,紧闭的双腿向后打开,将捧花随意丢在地上,修长的手臂从大开的腿间穿过,食指与中指撑开了自己的下体,那美丽的脸庞正带着期待回头望去……那粉嫩的肉穴被手指大大撑开开,大小阴唇沾满了透明的淫液,正顺着手指一丝丝向下滴落,而那微微打开打穴口同样闪耀着。

  是什么东西如此闪耀?

  是妻子阴蒂上的钻戒。

  而她这最私密的地方正等待着最强大的男人。

  丁伟。

  白色的西装被他爆炸的胸肌高高撑起,裸露的下体正挺着入珠的肉龙,他的眼里,只有眼前的女人。

  角落里的大提琴传来一声哀嚎。

  示意着婚礼正式开始。

  神父在说什么?你们都在说什么?你们都在干什么?这是我的婚礼!我独自咆哮着,愤怒着。

  妻子甜蜜的笑着,眼里却全是疯狂,水嫩的嘴里不断传出极乐的呻吟,身下蜜穴正快乐地吞吐着那肉龙,阴道里的嫩肉随着婚礼的钟声被一下下带出,飞溅的淫水洒满了那洁白的长袜,台下的宾客们伸着手、张着嘴,吐出分叉的舌头,试图去触碰那妻子下体不断飞溅的液体。

  想要一同分享这幸福的时刻。

  可我什么都听不到。

  只能看着。

  下一秒,婚礼到达了最高潮,漫天都是飞舞的花瓣!妻子直立起上身,向后倒入男人的怀里,反抱住丁伟的头,露出了沾满汗水的腋下,洋溢着幸福的脸庞微微向后侧着,含情脉脉地望着新郎,而丁伟则用大手伸向妻子的腿间,全身肌肉紧绷。

  花瓣挥洒间,妻子缓缓被丁伟从身后抱起,擡起的丝腿被丁伟打开,淫水飞溅间,那精致的高跟鞋就这么从妻子脚上滑落,白色的织丝间露出红色的指甲油,细腻的足趾向下紧紧缩着,极致的幸福带来了极致的快感。

  阻止不了,无法抵抗。

  我擡起右手,看到的仅仅只是团白色的光影。

  将手默默放在脸上,光影交错间也挡不住这一切的发生。

  在那模糊的远方,新郎和新娘终于融为了一体!在婚礼的高潮中,妻子全身抽搐着,带着头纱高高向后仰着,只能看到不断翻飞的舌头,那双手将自己的两团乳肉蹂躏得不成样子,扭曲的脚趾撑开一片白色的丝幕,那不断喷射的蜜穴里,阴蒂上的钻戒被汹涌的精液和尿液覆盖,翻腾的精液为妻子的子宫披上了婚纱。

  啊……我好像听到了……人们的欢呼声,丁伟的吼叫声。

  在神父的细语中,妻子在喊着什么。

  是什么?到底在喊什么?我?我什么?我感到自己的存在越发的薄弱,离这个世界越来越远。

  在最后一刻,我听到了。

  那是来自女人灵魂的呐喊。

  「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啊啊啊!!!」

  将被血液黏紧的嘴唇撕开,我大口呼吸着客厅内污浊的空气,下意识地看向厨房,依旧空无一人。

  踢开周围一地的纸团,扭着酸痛的颈椎,从沙发上坐起,拿起桌上的水杯,内心带着焦渴,企图一饮而尽。

  只是,空无一物。

  拿起桌上的大大的保温壶,打算倒点热水。

  只是,空空如也。

  默默将水壶放回原处,把水杯扔向了墙壁。

  悲鸣声中,碎了一地。

  无可奈何下,只能捻出一支皱皱巴巴的卷烟,望着远处挂在墙上的结婚照,百无聊赖地磕着烟屁股。

  是啊,这个家,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窗外灰蒙蒙的,又阴又湿,现在是什么时候呢?随着肢体关节的阵阵脆响,我走进了浴室。

  阵阵热水淋在身上,我突然感觉全身无力,就这么坐在了浴室地板上,仰着头,用嘴接着洗澡水。

  在自来水的作用下,我的舌头发干发紧,我大口吞咽着,血腥味混着生水味充斥着我整个大脑。

  啊……多好喝的水,多温暖的水,四肢暖洋洋的,我瘫坐在热水中,手脚发软,根本起不来。

  根本……起不来……起不来……

  顿时,脑海犹如轰鸣!

  「啊……啊……老公……我拔不出来……呜呜呜……我不想忘记我老公……

  老公……救我啊……我拔不出来啊……太大了……要死了啊啊!」

  ………………

  躺在床上,死寂之中,我打开了手机。

  我一度怀疑我手机坏了。

  开机的一瞬间,无数条信息弹了出来,嘈杂的铃声发了疯似的闹着,眼前不断弹出的,全是妻子的手机号码,几十个?上百个?我数不清了。

  从昨晚一直到今天早上,她一直一直在找我。

  而我,不知道在干嘛。

  最后的最后,是她发来的信息。

  「老公,我知道,你很难受,就和前几次一样。」

  是啊,一如既往地患得患失。

  「老公放心啦,丁伟是很厉害,那个药也很厉害,但是我丝毫不怕,说实话,昨晚整个大脑里都是空白的,身上的每一寸都在发抖。老公,过几天我们来视频好不好呀,爱你。」

  我默默地回信:「沐,不是说好不联系么。」

  不一会儿:「我还是担心你,就这一次,好不好。」

  啊,原来你一直都在。

  我用额头紧紧地贴着手机屏幕。

  泪流满面。

  我究竟是在悲伤什么呢?自己的老婆被别人干,被别人征服,这不就是我追求的吗。

  为何如此难受,痛苦还是快乐?还是说痛并快乐着?我深呼吸,脑海里,妻子温柔的背影逐渐浮现出来,她依然在厨房忙碌着,只不过她裸着身子穿着围裙,肉臀上写满了下流的文字,小穴和肛门中一塌糊涂……她是烈火,也是春风。

  她是我的妻子,也是别人的玩物。

  痛并快乐着?那就痛并快乐着!我用颤抖的手指发出最后的信息:「老婆,我喜欢这样,我喜欢你放开去玩。」

  只不过没有人再回应我了。

  我正准备继续睡觉,随着一阵门铃响起,只得急忙穿上裤子去开门。

  原来是逆风快递。

  呵,多么俗套的剧情。

  丁伟他小说看多了吧。

  快递送来的箱子有鞋盒大小,里面的东西我猜都猜得出是啥。

  无非就是一些昨晚妻子肉穴沦陷的纪念品罢了,什么录像之类的。

  我打开盒子,里面的东西让我一时间陷入恍惚。

  这是一个白色的塑料瓶,有点像市面上卖的那种薄荷糖小瓶子,我打开瓶盖,里面全是白色的片状物,还散发出一股甜腻草莓味。

  我强忍反胃,盖上了盖子,这不是什么纪念物也不是什么光盘,这是丁伟给妻子喂的药。

  他在表达什么?他在牛逼个啥?将药瓶丢到桌上,我默默地打开了论坛。

  那个逼果然又发帖了。

  第七天映入眼帘的照片上,并没有妻子的身影,准确来说,仅仅只是没有肉体,而其他什么都有。

  至少我看起来是这样的。

  画面上,是丁伟那狰狞的阳具,它带着诡异的弧度,像个巨型撬棍,深褐色的屌皮上长着一个个突起,像是性病的肉瘤,又像是无上的情趣,紮眼冠状沟上,就这么挑着一个超大号粉红色避孕套,而里面的精液则如同一袋牛奶,装满了整个避孕套。

  最冲击的,却不是这根东西,而是这东西的「皮肤」。

  就像是游戏里的人物皮肤一般,丁伟的鸡巴,此时正「装备」着皮肤。

  一套口红皮肤。

  在那凸起上,在那冠状沟间,在那肉龙外,布满了一个又一个的口红印!那妖艳的红色,点点猩红,如少女破处的心血,就这么在丁伟鸡巴上耀武扬威着,这是何等威武的将军,大战之后的嫣红,在投怀送抱间,沾满了美人的青睐。

  对于女人而言,口红是让麻木的生活起死回生的神奇膏药。

  对于夫妻而言,口红是对爱情的尊重。

  而对于此时此刻,口红是什么?

  是爱的软糖,会让爱变得更甜蜜多汁。

  谁爱谁?我不想知道。

  而最后的最后,仅仅只有一句话。

  简单粗暴,如对待玩具一般。

  仿佛这么多年以来,都是我一人独过。

  「兄弟们,逼透到了,那不是一般的爽,老子这几天要直播,点链接点链接。」

  直……直播?他为什么要这样,这可是我最心爱的人啊。

  我感觉事情正向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那红色的链接正死死地盯着我,宛如地狱的大门。

  而我,早已疯魔。

  丝毫没有犹豫,我就这么点了进去,仅仅就只是进了一个网页,里面除了一个「如何把人妻玩疯」的标题以外,整个视频界面只有一把大大的锁,我作为丈夫,似乎没有资格看自己的妻子。

  视频下方写着,仅限贵宾观看。

  是啊,好的东西永远都是给贵宾享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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