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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的风筝线 完,6

[db:作者] 2025-07-27 11:51 5hhhhh 5840 ℃

  而妻子的整个上半身,则完全扑在了眼前流浪汉的下半身上,仅依靠着口里的臭鸡巴当做支点,就像个人肉挂饰,挂在了陌生男人的鸡巴上。

  我没想到,妻子第一次在我眼前为别的男人口交,竟然是自己主动,也没想到是口交的对象是如此的令人「印象深刻」。

  「俺就说这女人前世是被活活日死的吧,老板你看哈,俺往这里一站,这逼就自己含上来了,嘶……这日嘴竟然比操逼还舒服。」

  流浪大爷抓着妻子的头,性致高昂着。

  最令我震惊的,是他还跟我客气。

  「老板,对不住了,本想给你第一个草的,要不老板你去透她的逼?」

  口腔已经飞机杯化的爱妻,爱干净的她正用嘴含着腥臭的鸡巴,在自己心爱的老公面前,进入了最猛烈的高潮,那两瓣骚臀之间正不停地飞溅着淫水,后面丝脚已经被溅湿,喉咙深处里依然不断地传出沈闷的叫声,妻子正以用最下贱的姿态向眼前的恶心又陌生的男人展示着自己最骚浪的一面。

  妈的,空气里弥漫着汗臭混着腥骚的气味,真的熏眼睛,而流浪汉胯下口交着的妻子,满眼欣喜地吮吸着大鸡巴,那些米黄色的尿垢混合着鸡巴表面的污垢,仿佛如最美味的珍馐,带着淫猥的响声,一并被我那温柔贤惠的妻子吞下。

  爱妻那沈闷的浪叫中伴随着呼哧呼哧的口水声,美丽的俏脸,在用力的吮吸之下,变得脸颊下凹,口腔就那样被鸡巴无情拉扯着,像一张丑陋的马嘴。

  我走向正眯眼享受妻子口腔的流浪大爷,轻轻将手放在了他的肩上,微微一笑:「大爷,这娘们的骚嘴巴厉害吧。」

  大爷他摇头晃脑,寥寥几根头发在空气里嘚瑟着:「你们城里的婊子,就是他妈的欠收拾啊老板!」

  同时他还不忘为我着想:「老板,话说你咋不去操逼?哦你想跟俺一样是把,那对不住了,俺一定尽快完事,实在是太他妈爽了。」

  妻子那双眼中的疯狂,这时还染上了一抹笑意。

  看来拿鸡巴堵嘴还挺有用啊,老婆这招有点厉害呀。

  浪叫是释放快感,品尝肉棒何尝不是满足欲望?

  我不可置否:「大爷,这么晚了你说你出来干啥?」

  大爷咧嘴一笑。

  一阵口臭从烂牙间喷薄而出,只见他将下巴擡起,双手抱胸,那股得意的表情,已经完全把正在高潮叠起的妻子当做一件他那臭吊上的装饰品,他说道:「夜黑风高,透逼夜嘛!其实只是白天人太多,俺要是一个不注意,被那帮保安抓到了,会被打死的。」

  幸好这老小区没监控,要不你现在就会被打死。

  还有,换做以前的我,你现在只怕也是被打死。

  「你知道这女人是谁么?」

  我依然笑着问道。

  那流浪大爷瞬间一脸小心翼翼,常年的落魄使他变得极为胆小:「谁……谁啊,不……就是个臭……臭婊子嘛?」

  「你先射了,射了我再告诉你。」

  听到我这句话,正在用嘴为流浪汉做鸡巴清洁的妻子更加兴奋了!

  以为我在为他撑腰的流浪大爷,那股嘚瑟劲又起来了:「对,管他那么多,俺射了再说!等下老板你玩她嘴,俺去玩她的脚,这婊子的臭脚太鸡巴骚了。」

  这时,流浪汉大爷的呼吸变得急促,这是射精的预兆,个子佝偻矮小的他,浓烈恶臭的鼻息一下又一下地喷在妻子的俏脸上,我那生性爱整洁的爱人,眼里的欲望愈发强烈,仿佛这臭气就是一剂强烈的春药!

  在临近射精之时,老流浪汉感受到妻子愈发收缩着口腔,有恃无恐的他,弯下了佝偻的身躯,用沾满污渍的手将妻子的一对玉臂从她后脑处擡了起来,只是妻子的双手依然被手铐铐着,只见他猥琐着,将上半身从妻子双臂之间的空间里钻了过去!然将妻子的玉臂被他套在腰间,就像是爱妻子自己用双手环抱住眼前肮脏的男人一样!

  现在,我娇妻的俏脸已经完全贴合在流浪汉的下体,我看不到她的双眼,也无法判断她的表情,那沾满污垢的吊毛就这么糊在了爱妻的脸上,如胶似漆。

  妻子喉咙里发出了异样的响声。

  爱人的口腔已经成了别人的飞机杯了。

  再次从骚穴里处喷出的淫水,告诉着我她十分快乐的这个事实。

  我那温柔的爱人,原来也有这幅模样。

  大爷就这么张开双腿坐在了地上,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仿佛妻子的口腔就这么插在了这根腥臭的鸡巴上。

  「把你那臭屁眼给老子撅起来!」

  膨胀到极致的流浪汉命令着妻子。

  在嘈杂的震动声中,妻子紧紧抱住怀里肮脏又佝偻的身躯,一边颤抖一边挪动着如蛙腿一般张开的丝腿,直到将自己的丝袜大屁股用脸和膝盖支棱了起来!

  我端着正在摄像的手机,来到妻子身后,我爱人现在的样子,如同一只濒死的母猪。

  整张脸现在都被埋入了流浪汉的胯下,柔顺的青丝上沾满了肌肤死皮与污渍,唯一能呼吸的鼻子正不断地发出强烈的气息,大概会有几根吊毛被吸入妻子的鼻腔吧,想必只能闻到浓烈的恶臭。

  随着将头部当成全身的重心,妻子被风衣遮住的腰肢正向下弯出绝妙的弧度,整个肉体宛如正在伸着懒腰的波斯猫,为的就是托起那肥硕的丝臀!

  而娇妻肥臀的「舞蹈」一直没有停止过,那将丝袜高高顶起的两根按摩棒,这时正直挺挺地对这我,只要我一伸手,就可以把妻子从无尽的高潮地狱中解救出来。

  她看起来并不想这么做,我也不想。

  仿佛无穷无尽般,那时不时喷出的淫水,洒在那魅惑的丝足之上,点点晶莹顺着妻子的脚心流到了地上,像是从一块豆腐上滑落的水滴。

  那么,为何要让妻子摆出如此下流的姿态?接下来发生的事,告诉了我答案。

  坐了下来的缘故,换了姿势的流浪大爷似乎不再面临着射精危机,他用左手轻轻抚摸着胯下妻子的秀发,像是抚摸着自己最心爱的宠物。

  接着他向我擡起右手。

  「老板,您行行好,给支烟抽吧。」

  意思就是我把老婆穿着丝袜给你操着嘴巴,还对你摇着大屁股,最后你还要抽我的烟?

  操!抽我的烟,还干我的老婆。

  真他妈的……刺激!

  我轻弹烟盒,用嘴叼起一根,点火,深吸一口,然后将烟嘴递给正在享用我妻子嘴巴的男人。

  那老流浪汉接过烟,并没去抽,而是将妻子的风衣掀了起来,他要做什么?

  在妻子连续的沈闷的呻吟中,他用烟头将爱妻昂贵的高档丝袜给烫了一个洞,然后用手猛地撕开!我吓了一跳,只见订书针四处飞散,还好妻子娇嫩的肌肤没有被刮伤。

  那一直折磨妻子的丝袜囚笼就这么被破坏了,宽大的风衣被一拉到底,遮住了流浪汉的下半身,也盖住了妻子整个头部。

  妻子如春天山脊般的美背,就这么裸露了出来。

  「老板,帮忙扯下这骚货的丝袜。」

  我内心复杂地望着妻子不断抖动的身躯,迟迟没有动手。

  这时,我的腿上传来异样的触感,妻子的丝足正轻轻地踢着我的小腿!

  她应该到极限了。

  得到指示的我,急忙动手将妻子的丝袜脱了下来。

  随着丝袜褪去,妻子全身的淫肉都暴露了出来。

  「操,俺……淦他妈的!」

  看到胯下妻子白嫩红润的淫欲肉体,老流浪汉的身子狠狠地抽搐了一下,两只小眼睛都看直了,眼珠子仿佛要炸了出来。

  黑夜里,妻子丰腴的肉体上沾满了晶莹的汗水,在路灯的照射下,反射出淫糜的光辉,原本在黑裤袜的作用下,而显得苗条的肢体,在这一刻顿时绽放开来!

  从脚尖,到小腿,从小腿到臀部,从腰线到乳房,从乳房到脖颈,那白腻的肉光,正一层一层地荡漾着着,那是种清澈和自然的光,反射出她的毛孔里每一丝缠绕的性欲。

  白皙里透着红润,妻子成熟丰硕的身体处处感知,处处在颤抖,处处感知到口腔里浓厚的肉肠,处处因双穴的刺激而颤抖。

  我只关心妻子下面那两根「刑具」。

  脱掉丝袜后,那两根假鸡巴竟然没有掉出来!

  已经看傻了的的流浪汉这时才反应过来,叼着烟的嘴巴上下蠕动:「呵,这城里的婊子就是不一样,屁眼跟骚逼竟然夹得这么紧。」

  他佝偻着腰,抚摸着娇妻的美背,然后把一对脏手放在了妻子向上翘起的桃臀上,干结的污渍遇上妻子芬芳的汗水,瞬间融化,汗液与污秽亲密交融在一起,汗水俨然变成黄褐色的污水,从而深深地浸入到妻子身上每个毛孔之中!

  「俺寻思差不多了。」

  肮脏的老汉突然呼吸加快。

  今晚的最高潮,即将来临。

  淫乱的口水声从老汉胯下传出,其中夹杂着美妙的呻吟。

  妻子那丰满的肉体,在黑夜里不断闪耀着,一股股汗水顺着骚腿上膘与肉的沟壑流下,滴落在地上。

  我大口喘息着,不断地变更站位,把妻子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录入手机之中。

  黑乎乎的老汉死死得咬着烟尾,五官扭曲在一起,不断揉搓妻子肉臀的双手开始放肆拍打着!

  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乐器,是女人!

  每一次用手掌拍向妻子的臀瓣,就会激起一阵肉浪;每一阵肉浪,都会从她骚穴里带出小股淫水;每一股淫水,都会让妻子的鼻腔里发出激昂的音符!

  啪啪啪啪啪啪啪!

  哼嗯哼嗯哼哼哼!

  这是其他的男人,用我爱妻的身体演奏出来的,淫妻的乐章!

  黑夜里,路灯下,那流浪的音乐家用我妻子的身体创造了最荒淫的艺术!

  而我,是这件乐器真正的主人!

  这美妙的乐章,让我无比骄傲!看啊!这是我的妻子!她是世界上最棒的人!

  淫妻c小调第五交响曲,最后的乐章,快板,奏鸣曲式!

  起!

  那流浪汉口里开始不断地发出恶心的呻吟,拍打肉臀的双手突然伸向臀瓣之间!

  瞬间三穴齐爆!

  那两根按摩棒被强行整根没入!

  癫狂此刻绞杀了妻子的肉体!

  爱人那精巧的鼻头里,发出杀猪般的响声!

  老猴子同时发出恶心的尖叫:「这母猪的喉咙竟然夹住了老子的鸡巴!这骚嘴生来就是吃鸡巴的啊!」

  随之而来的,则是一阵粘稠的闷响。

  大量的精液已经冲进了妻子喉咙里,但我并看不到。

  只见她双腿大张,趴了下去,又回到当初蛙腿一样的淫姿。

  两只沾满淫水的白皙肉脚的脚趾奋力张开着,白里透红油光发亮的趾间出现了淫水的拉丝!

  那已然崩坏的蜜臀,不停地抽搐着,在直击灵魂的刺激中,妻子的肉穴与菊穴在疯狂收缩着,恐怖异物的入侵引起生理反应,想要将其排出,而在堪比谋杀的强制高潮中,阴道和直肠又死死地夹住了那两根东西,一收一放,一紧一松,死去活来的人间地狱!

  值得庆幸的,那两根玩意倒是很配地停止了震动,只怕是没电了。

  即将虚脱的老汉,就这么呆呆地望着黑夜,胯下的妻子像个被宰杀的牲畜,还在不停抽搐着。

  妈了个逼,不会出事了吧!

  我赶紧打开妻子的手铐,将她从鸡巴上「拿了」下来。

  终于看见了妻子的脸,我瞬间呆住了,手中摄影的手机在剧烈地颤抖着。

  鼻腔和嘴巴周围的吊毛是如此紮眼,整张脸早已失去了往日的风姿,我无法形容,这是何等扭曲的面容。

  唯一让我放心的,是妻子依然充满笑意的嘴角。

  得到解脱的妻子,剧烈地咳嗽着,吐出了大量的精液,她搂着我的脖子,挪动双脚,优雅地合上双腿,像猫一样蹲在地上,赤足又微笑,她居然就这么恢复了?

  「老婆,你是超人么。」

  我笑着。

  爱妻虽然脸蛋一塌糊涂,眼底却恢复了往日的温柔,用玉手摸了我始终没有射精并依然挺立的鸡巴,仿佛立刻明白了什么,沾满耻毛和精液的嘴唇笑着:「看来我还是没有做到啊,我真是个不称职的妻子。」

  这时,周围想起了垃圾桶被撞倒的声音。

  四肢发软鸡巴却依然坚挺的老汉用极其恐惧的眼神望着我,满脸的褶子中间升起了绝望。

  「对对对对……不不不……起起……我……我……我……」

  老猴一样的男人,在莫大的恐惧中,说话习惯都被纠正了。

  妻子只是笑盈盈地望着我,眼里只有我一个人。

  我嘬了一口烟,不幸被妻子抢走,还递给了仍在恐惧之中的流浪汉。

  这大爷一口吸了半根。

  我笑着说道:「大爷,你这不玩得挺好么,还说是要玩脚是吧。」

  「不不不不不不!」

  这时,美丽的妻子就这么出现在肮脏男人的身前,坐在了男人胯间的地上,不同于刚刚我身旁优雅的身姿,爱妻将油光发亮的玉足伸向那根依然挺立的鸡巴,脚趾间的淫水与那根鸡巴上残留的精液亲密接触着,双脚顿时变得黏黏糊糊,那美丽的足弓绷出性感的弧度。

  爱妻的美脚用指缝夹住流浪汉肉棒的根部,另一只脚用那柔嫩敏感的脚心,摩擦着丑陋的龟头,竟然还有一股浓精射了出来,腥臭的精液沾满了玉足,在腥臭的气味中,足趾微张,只见那趾与趾,肉棒与骚脚之间,一道道浓精拉丝就这么在空气里微微颤抖着。

  肮脏的男人呆住了,霎时病态的潮红驱赶了绝望。

  接着,妻子一边奉献着足交,一边用两根手指撑开淫臀,那菊穴旁的钻戒是如此闪耀,呈现给陌生男人的,是妻子下体那无法合拢的肉洞,深红色的肠壁就这么外露着,可怕的「小帮手」正整根插在里面。

  她将乳肉间的牵引绳伸向那个男人,头微微倾斜,用蜜舌将嘴边的阴毛清理干净,脸上露出那温暖并带有些许困惑的笑容,嘴里发出了淫乱的请求:「好爷爷,你能用你的那个大东西,帮我把后面的那根黑……黑色的玩具取出来么?我爱人的长度貌似做不到,你看你能帮帮珠沐么。」

  我的鸡巴依然挺立,手里的摄像还在继续。

  那大爷已经痴呆。

  我笑骂:「发什么呆,我老婆说,要你干她屁眼!」

  男人回过神:「噢噢噢」

  于是恶魔又在人间低语:「想操那婊子的屁眼么?」

  流浪汉睁大了眼睛,野蛮的欲望再次喷薄而出!

  「想!」

  待续……

  「妻的风筝线6 」三十天的免费妓女妻的风筝线——三十天的免费妓女(1 )

  作者:wuchigen本文于2020。12。08首发于春满四合院,转载请标明作者和出处写文时间不多,生活很累,错别字会有点,看个乐呵,莫较真。

  希望大夥看得开心,喜欢就评论下,这会给我很多动力。

  谢谢大家。

  http://spring4u.info/viewthread. ……;highlight=wuchigen在这谢谢象大,这是我的个人空间,有之前的章节,也有我各种稚嫩的作品。

  ————————————————————————————————-也许和被人爱比起来,人们更想要的是被理解。

  这话还是挺有道理的。

  于是我选择做菜。

  对,不是做爱,是做菜。

  我在楼上做菜。

  妻子在楼下做爱。

  我做着她最喜欢吃的水煮萝卜。

  汤清味美。

  她正用自己温润的直肠缠绵着那陌生的野性。

  赤足又扭腰。

  为啥会是这样,这说来话长。

  长话短说,那流浪汉就这么牵着妻子走进了黑夜深处,美丽与丑陋的背影交织着,升起了不和谐的旋律,但同样裸露的肉体,却回荡着同样的欲情。

  丰腴的爱妻,羞涩又纯情的脸。

  如同我第一次见她。

  佝偻的大爷,那惊恐又雀跃的皱纹。

  如死而后生般庆幸。

  临走之前,老猴子向我交底:「放心老板,俺那里安全,俺是不会对仙女乱来的。」

  话说,如果你能把正不断扣弄我妻子菊穴的脏手拿出来,你这话还是有点可信度的。

  妻子一只手轻轻地揉搓着自己的小腹,另一只手重新将高跟鞋穿好,肮脏的精囊液夹杂着前列腺液就这么包裹着妻子秀美的脚趾,大量酶类保护着那些生殖细胞不被降解,从而与妻子美足上的每一寸肌肤紧紧相拥……精液的滑腻与恶臭并没有影响妻子的行为,她满脸心疼地捡起地上破破烂烂的风衣与丝袜,只可惜两者早已损坏,眼看是没法穿了。

  夜里的风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晕开暖红,如火似光,照亮了黑夜,我那心爱的人将自己身体每一寸肌肤展现给世界,世界则沈默着,默默欣赏着妻子丰满的肉体。

  只是这周围的黑暗……

  爱妻就这么裸着身子,大大方方地将自己还在流着爱液的两个肉洞展现给眼前肮脏的陌生人,如同老夫老妻一般,不避讳,不害臊,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只是她看向我的脸,却充满着见外的歉意:「老公,你……可不可以去楼上……插入后面……不习惯……丑。」

  「老婆,我……」

  赤裸的人儿露出宠溺的笑,妻子刚才「陌生」的歉意顿时消失无踪:「乖,这样才更显珍贵,你说是吧老公。」

  有可能是妻子更显珍贵,又或是其他什么东西……

  仿佛是怕放不下,妻子说罢,转身准备离去。

  转身的那一刹那,爱妻眼里又染上了歉意,她为何又要道歉?我死死盯着妻子离去的瞬间,生怕漏了任何细节,无论如何,我只看到我爱人走进黑暗,无论是那被动散发肉欲的身体,还是那温婉可亲的脸庞,此时被黑暗缠绕着,那扭动的肉臀摇摆着,向我告别。

  世界沈默着,窃喜着,用那黑暗夺走了妻子。

  那只老猴子三步一回头,佝偻着的身躯如老贼一般,此刻满载而归的老贼正四处窥探着,小小的眼睛里散发着无数警惕与恐惧,生怕别人将战利品抢了去,常年颠沛流离下,他清楚只有吃进自己嘴里的才叫饭,至少我是这么看他的。

  在黑暗即将吞噬妻子的那一刻,她身旁的老猴子似乎下定决心,满眼「真诚」地说道:「老板,你放心,外边又冷又空旷,俺担心仙女的身子着凉,又担心被别人给看了去,俺去去就回,俺早泄,哈哈……哈哈哈哈……」

  随着干瘪又尴尬的笑声传来,一块硬物向我飞了过来,我连忙用手接住。

  这是一块散发着迷之臭味却又极其闪耀的金表,上面雕刻着我从未见过的文字,里面传来了好听的机械声。

  「俺滴全部家当!压老板那!」

  我心里堵着什么东西,想说的话,却一句也说不出口。

  老猴子融进了黑暗,我的爱妻也即将随之离开,在最后一刻,那远方的爱人蓦然回首!

  可是那天鹅脖颈下的套索却已然绷直!

  我心爱的妻子就这么被强行拉进了黑暗中!

  猴子吃香蕉是因为只有香蕉,面对唾手可得的肉食,它又怎么会放过!

  我的手,将风筝线递给了别人。

  我清楚,这用不了多久,最多个把小时,妻子就能回到我的身边。

  我清楚,不会阴道插入,最多玩弄玩弄,我相信妻子相信那猴子。

  我清楚,这是旧戏重演,最多几个彩蛋,老猴子他有贼心没贼胆。

  我不清楚,这种逐渐失控的场面,真的是我想要的?这手表,能比得上我的妻子?我又是为何就默然答应了?

  这时,又有一个硬物砸在了我的胸口,还留下一股黏糊糊带有点点腥味的液体。

  妻子离去后,那沾满妻子肠液的「小帮手」就这么迅速地从她直肠深处解脱出来,带着淫糜的汁水被丢了回来……

  这就是……答案么?

  是的,我明白……这是些事,都是我内心真正渴望的。

  我渴望妻子臣服于别人胯下,我渴望妻子对陌生的生殖器顶礼膜拜,我渴望妻子温婉的面容因为别的男人而染上疯狂!

  这就是我,虚伪又真实。

  事已至此,那么就开心玩,放开玩,这种未知的煎熬,不正是我一直追求淫妻所带来的快感么?

  我打开手机,将妻子刚刚各式淫荡的身姿一并发送给大叔,随后迅速上楼。

  妻子在做爱,而我打算做个菜。

  她用身体来慰藉我黑暗的思想,我唯有用厨艺来安抚她不安的心。

  思绪万千,一股刺鼻的气味将我拉回眼下。

  操,菜糊了。

  说是水煮萝卜,我花的心思可不比水煮白菜少,第一锅花了我一个多小时,结果就这么翻车了,趁着等第二锅水开,我拿出老猴子抵押给我的手表,仔细研究了起来。

  话说这种好手表,那种流浪汉是怎么得到的?捡的?还是说,本身自己就拥有的?罢了,想不通的事,我懒得想,现在心思全在妻子正在被蹂躏的肠肉上。

  那大概会很爽吧?妻子会爽到浑身颤抖,那蛋白一样的乳肉不断翻飞着、跃动着,被刻一个又一个肮脏的手印,那温润的肠肉里面前列腺液正与肠液激烈搅拌着,而点点尿垢正把自己藏在肉壁之中,以留下「肠久」印记,而那悲哀的括约肌正发出哀嚎,向着无法回头的境地松弛着,但并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那高昂的淫叫声早已掩盖了这一切。

  然而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我只能在楼上做夜宵,像个窝囊废。

  在复杂的情绪里,时间飞快流逝,眼前的餐桌上已然摆着一道鲜香的水煮萝卜,那收到妻子照片的大叔依然没有回我,我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等候妻子的回归。

  然而并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

  妻子已经离开三个小时了,她的夜宵我已经收在锅里,一直开着小火隔水加热着,我的内心也在煎熬着,这不会是出事了吧。

  按照电影或是小说来说,妻子十有八九是被拐走了,但是不知为何,我相信着自己的爱人,无可救药地坚信着她。

  手机,响了。

  「你先睡吧,我晚点穿着风衣回吧老公。」

  这无疑是熟悉的语气,却来自陌生的号码。

  按捺住焦躁的内心,我回复:「好的,老婆,话说你感觉怎么样,没受伤吧。」

  妻子回复得很快,仿佛急不可耐。

  我打开信息,上上字字如雷。

  「要疯了」

  我的耳旁传来阵阵轰鸣声,锅里的水在咕嘟咕嘟冒着泡,墙上的时钟在滴答滴答慢慢走,我心脏在疯狂地咆哮。

  可我感觉一片寂静。

  我陷入了死寂。

  ………………………………………………

  我从床上醒来,窗外艳阳高照,慢悠悠得将衣裤穿好,享受着宁静的早晨和空气里弥漫着的那早餐的香气,与我一同苏醒的,还有胃里的馋虫。

  昨晚发生了什么?我的嘴唇怎么破了。

  手机怎么没电了。

  脖子这是落枕了么?我不是睡床上的么。

  还有,妻子为啥在做平板支撑?

  我迷迷糊糊喝了口水,牙也不刷就往餐桌前一坐,拿起筷子就把面条往嘴里送。

  「快去……啊……刷牙。」

  妻子在地上传出艰难的声音。

  「老婆你是不是发烧了,家里可不是健身房。」

  随着一阵闷哼,妻子缓慢爬了起来,侧坐在健身垫上,汗水将发丝黏在了脸颊,无趣的睡衣也无法遮盖胸口那硕大的形状,她正笑盈盈地望着我,只是眉间蕴含着丝丝羞涩。

  「好啦,不是老公你把我丢楼下了嘛,弄了太久了,有点……」

  「有点?」

  「不是平板支撑据说可以提提臀嘛,现在不是有点……」

  「有?」

  我的脑海里似乎想起来什么。

  「有点……松……」

  妻子低下头,脸蛋通红,如当初我第一次牵她的手。

  我想起来了,我也明白了。

  昨天晚上,我美丽爱妻的菊花,被流浪汉的鸡巴插到变得合不拢。

  而我,则完全不记得这事,呼呼大睡了一个晚上。

  我呆滞地望着地上空空如也的健身垫,黑色的画面一张接一张从脑海里闪过,此时耳畔传来熟悉的声音说着陌生的话语:「下一次,是不是该用前面的……

  呢?」

  恐惧爬上了我的后脑,我猛然转头,只见妻子精致的脸庞正满脸关切地望着我,葱萤的手指轻轻地揉着我的太阳穴,颤抖的呼吸扑面而来,她口里说着不安的话语:「是不是我太过分了,老公,对不起,我不该就这么放你一个人的。」

  我前面应该是听错了。

  「夜宵吃了么。」

  我问到。

  爱妻又恢复往日的恬淡,笑眯眯地说道:「我当早餐给吃了,可好吃了。」

  恩,妻子给流浪汉干了一个通宵。

  哪时候回来的?

  「大概早上6点吧。」

  穿了衣服么?

  「高跟鞋带回来了。」

  被人看到了么?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老公。」

  射进去了?

  「恩……」

  多少次?

  「……我……我……我不知道」

  舒服么?

  「恩。」

  多舒服?

  「就是……很舒服……鞋跟都断了……手指甲都劈了……」

  干了前面么?

  「没有」

  真的?

  「我没必要骗你哦,老公。」

  为什么?

  不知何时来到我身后的妻子,低头对我耳语:「如果真的被弄……弄了前面,我肯定会告诉老公的。」

  我沈默不语。

  「那不是老公你最期待的么?」

  我将几乎没动过的面条放在桌上,起身回房,留下依然在微笑的妻子。

  「老公,不吃饭了么?早饭很重要的啊。」

  「你吃饱了么老婆?」我没有回头。

  「我……吃饱了呀,那都是老公你弄得,可好吃了,我很喜欢那个滋味。」

  「那太好了,你饱了,我就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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