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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城淫事】10

[db:作者] 2025-07-27 11:51 5hhhhh 2460 ℃

「等著瞧吧。」那嗓音說,伴隨意識裡的視野如薄霧般逐漸遠去。「你就算不成為我的,也會有其他類似於我的『東西』...會等著來給你『播種』,你自以為是的拒絕,會形成其他不同的可能性,這是沒錯...但你以為會形成你所希望的那種宇宙?...那可真不一定...沒有我的保護,你首先有可能會被比我更為不堪的東西佔領...往後延展形成更為髒亂的未來,嗯呵呵,你就...等著瞧吧。」

景象終於結束,喘息的感覺也漸漸回到不斷掙扎的肉體,有如溺水一樣的脹疼,佈滿指尖到臀裡穴口內部的每吋皮肉及骨頭...

有著汗與淚水垂懸的眼角跳動,視野情景忽然落入某日原野之前的黃昏之中,如血般垂掛在遠近各處的夕陽天色裡頭,倒映在朦朧的視野之內,是某人以手指箝制著他的下巴,迫使克里特與那人對望的時刻。

「沒事了...沒事了...紫袖...你想起來了?...」

「不要...叫...我...紫...那...什麼...鬼名字...」克里克呻吟著,他掙動著,一連打了幾個劇烈的顫抖,彎身絞緊了兩腿,無法不迎合著穴裡仍在插拔的某個硬挺肉柱。「你...到底...到底是誰?...為什麼...可以...嗯嗯!...」

也許是回想造成的龐大精神負擔,又或許是肉體終於到達交合所能承忍的極限,克里特顫抖地昏迷過去,手腳鬆弛地落在岩壁及樹藤不穩支持的赤裸姿態裡頭。

此時名叫「桃林」的男子,低頭吻著克里特昏迷的嘴角。

就如同他曾對克里特所說,他還沒想起自己原本的名字...因為他自己原本的名字是鑰匙,是能開啟腦海重重封鎖的過往歷史,沉重得會使人反覆崩潰的畫面。

所以他現在的名字是「桃林」,他寧可把眼前的男子就稱為「紫袖」,而不是「昂克里特」,因為就算是呼喊遊戲系統給予的滑稽名字,也遠勝於可能造成回想突破精神封鎖的任何聯繫。

他與克里特曾有著複雜的肉體關係,自願或被迫發生的結合大概多得無法確實計算,或許能稱為愛慕的感情,如今已經是太過奢侈的玩意,在記憶裡的關聯他寧可全部捨棄...

只為了還可以守著他這個人。

要造成「遊戲系統的錯誤」是有幾種方法,比如將可以短暫破解投影效果的「狩影」技能,和可以連續產生武器投影效果的「應符」技能,用可以融合技能效果的咒訣「烈情」混合在一起,就可以強迫系統作出略過及重置的程式預設反應。

這就是他們剛剛拿來派上用場的方法,其他已知能夠造成系統錯誤的方式,則更為嚴格,雖然都是某人刻意編寫、留下的程式漏洞,但要剛好湊齊所有滿足的條件,也沒有想像的那麼容易。

他已經等了很久。

該做的已經做完,接下來仍然只是等待。

再次高潮以後,他緩緩褪出克里特綿軟的身體,盡量輕柔地弄出那穴裡射在深處的白濁,克里特在這過程裡依然昏迷,卻無意識伸手抓緊了他頸子的後頭,使他撥弄的舉動完全靜止,很慢才顫抖地繼續手指清理的動作,然後緊緊地抱著彼此的身體等待。

隱密的岩石縫隙以外,來自系統收回的程序似乎漸漸完成,各種來源聲響不明的動靜都停止下來,閃爍在天頂一線的暗紅也逐漸失去色彩,慢慢沉入夜晚該有的安寧星夜景色。

他們緊抱著彼此。

儘管是沒有知覺的動作...但似乎潛意識裡仍然記得,情慾焚燒的身體仍有些許燙熱,僅僅片刻就帶來不實的溫存感覺。

名叫桃林的男子收緊手臂,他有著啜泣的感覺,但是更多的感受只有疲乏與靜默。

他安靜地等著。

夜晚漸深,狹窄的岩縫裡變得非常黑暗,樹藤潮濕披垂在身體的感覺漸漸感受不到,桃林猜想自己大概是睡了一會。

直到燈光在臉前亮起之時,他與克里特同時醒來,提著光源、蹲伏下來的人影也沒有出言問候他們,便直接檢查了他們的體溫、呼吸、瞳孔的反應等等,然後保暖的金屬纖維薄布被攤展在視野,暫時遮蓋光源,並且覆上他們仍然互擁,但已經開始有些許失溫反應的赤裸軀體。

「還可以走嗎?」另一個沒有提燈的人影問著,再一個沒有提燈的人影也往這裡走來,餵給他們喝了一點點熱水,桃林對著那問句點點頭,但克里特有些虛弱地搖頭。「我可以抱著他走,我沒問題。」桃林語氣有些低啞地說著,而他懷裡的克里特則嘆息地闔上了兩眼。

來的是一個男人,兩位女子,在這五年以來,都是陸續趁著「天城」遊戲區域閉鎖維修的程式漏洞,潛進會合地點,直接執行救人任務的「黑羽」小組成員,是希瓦星國治下「奧列里」組織的所屬份子,起源於各滅亡星球政府的流亡軍事隊伍,共同組成的鬆散游擊武力。

因為就只有形式上統稱的聯盟,亦無實體指揮中樞的存在,彼此之間的聯絡也不容易,所以歷來總是潛伏在各自的落腳場所,偶爾燒起零星的反抗或破壞行動。

雖總是被希瓦星國一再剿滅又重整,但「奧列里」這組織近來發展成暗流一般的潛藏勢力,也是星國政府越來越想徹底根絕的境內最大反抗陣營,總是宣傳該組織與外國勢力有所勾結,受其指使,意圖擾盪社會安寧,舉報其消息者,皆可獲得政府褒揚,以及豐厚的愛國獎金酬謝。

身穿簡潔、樸素的戴帽黑色夾克,祁如哲提著隱蔽的遮光燈籠,走在一行隊伍的最前面。

含有稀少隕礦元素的煤油燈籠,飄出的柔和、暗紫光芒,放射出特定波長的光源照射範圍,形成了系統無法偵測出異常的例外區域。

雖然身為「黑羽」小組名銜之上的領隊,但是祁如哲實際很少執行潛入遊戲的營救行為,一方面是他的身份太過敏感,一方面是他本身也很懶得去這麼做。

像是這種刻意營救的行動,根本是...一點意義也沒有。

只不過...

稍微拉開夾克上遮掩面容的帽子,祁如哲仰頭瞄瞄岩縫之上的夜空,同時轉頭往後瞥了幾眼,隱約打量著正在蹣跚行走,被他們「營救」出來的兩條人影。

如果,對象是這兩個人的話...

這兩人確實有特別的價值。

一轉眼間,狹窄得幾乎難以行走的岩縫,自然隱沒到岩床以下的水解侵蝕地帶,祁如哲等一行人稍微暫停,舉起並打亮更多盞手裡照明的燈火,然後順著細語潺潺的地底伏流水聲,一步步往前探進地底更深的鐘乳石溶洞。

隱匿在此處,空洞地質的起源並非天然,而是由祁如哲認識的某人一手打造。

那個人現在正躺在後頭緩慢行走的某人懷裡,昏迷不醒,腦子空的不知還剩下多少記憶,身體佈滿可怕的改造與侮辱痕跡。

還真是被弄壞得很徹底...也不知道,包含理智在內的精神是否能再度清醒...

雖然有點可惜,但反抗本身就是一種極為危險的賭局。

至少在祁如哲至今為止的人生,一向如此。

只要執意開始這等偏執的反抗行動,到處都有人在喪失肉體、喪失精神、喪失自我 ,喪失一生的希望與光彩。

不然就是喪命。

喪命彷彿是小事。

因為那實在太常發生了...

在這十五年來,祁如哲在「黑羽」裡的代號與化名湊巧就是「拾伍」,而在「拾伍」之前的所有數字,所代表的別人,都在很久以前,就已經全部不存在了。

接近黑暗的溶洞出口,潮濕的感覺更重。

方安人帶著「灰羽」的醫療小組等在這裡,在手上轉著可以緊急啟動核熔反應,把這地方快速炸平的自毀裝置,遠遠地看著他們走來。

從眼前的導向追隨鏡片,確認了來者的大致身分,方安人臉上表情似乎鬆了口氣。

他放開掛在頸子上面的致命炸毀裝置,一面低聲吩咐同行的小組成員可以著手準備,幾個人當場就在四處滴水的隱密溶洞出口附近,架起簡易的維生醫療設備。

雖然沒人開口,但現場的氣氛似乎很活絡,大概是因為已經很久沒有遇到成功的「救援」行為,而「系統」防堵漏洞的能力總是不停升級,每回想要予以破壞的行動總是令人氣餒,長此下去,總有一天會遇上的結果...

那是誰也沒有真正去細想與講破的結果。

在這時候,還沒辦法。

在目前,誰都只想先完成被交到他們手裡,是他們還可以成功完成的事。

那還真是...可憐。

方安人在心裡想著。

他知道這情緒是來自身旁祁如哲的傳染。

「克制一下你臉上那些負面的想法。」方安人嘀咕著。「你會影響到其他人...」

「又不是每個都像你一樣,有這麼好的表情解讀能力。」

「說什麼表情解讀能力...應該只是沒有人像我這麼瞭解你吧...」方安人搖搖頭,一邊取下眼鏡,拿手指搓搓鼻頭。「但你也太小看別人了,像你跟芮兒都已經認識多久了?...有五、六...還是七年了吧?...她應該也能看出你沮喪時表情是什麼鬼德性,又不是表現得很不明顯...」

在目前專門停留於羅塞塔星球活動的「灰羽」小組裡頭,方安人不屬於擁有醫療技術的成員,他是小組裡負責警戒、支援與護衛的人手,擔任的角色與祁如哲所負責的,觀察與提醒遊戲系統運作徵兆的工作,明顯很不相同,但又有點雷同,也都屬於此時最好可以閒著沒事,最好不要派上用場的那種。

對著方安人的嘮叨,祁如哲只露出他那種懶洋洋的笑容,一向沒怎麼完全睜開的眼睛,此時也仍維持一半闔起的樣子,彷彿對這整個宇宙,全部充滿了厭倦的情緒...

「...就叫你表情開朗一點了,是聽不懂...」方安人嘆氣著把頭撇到一旁去。

祁如哲微笑了一下,他知道這傢伙也只是在擔心他而已。

能夠準確地察覺別人想要求助的訊息,也無法對別人難受的表情視而不見。

啊,這世上的確還是有著這樣的好傢伙。

只可惜,都還是一定逃不了,都會在這種可悲至極的世界,被其它各種扭曲、變態的人渣,在各種陰暗的角落逮到,被揍一頓之後被強姦或輪姦,被拐騙上床,遭到拼命上下染指侵犯的毒手...

「...你又在想什麼很悲觀又很失禮的事情吧?」方安人皺皺眉頭,從菸盒裡取了一根香菸出來,似乎因為不太方便點火,因此只是掛在牙齒上啣著。「我知道你很排斥,但是正常的肉體關係又不是什麼壞事。」

「所以你讓那小子,騎在你的身體上面,把你壓得死死的,時不時就強迫你要陪他玩一下的那種,也算是什麼正常肉體關係的範圍嗎?」

距離這一處隱匿地底的溶洞出口不遠,也是現階段「黑羽」小組在羅塞塔星球的活動據點,就設在方安人目前所居住的,專門租賃給「天城」玩家的宅邸花園下面。

由於這個緣故,再加上祁如哲與曾亮畇同屬公司高階職位,工作上活動的圈子也幾乎重疊,祁如哲可不只一次撞見在清晨佈滿露水的陽台欄杆、地下室整晚晃動的車子裡面,或遊戲測試室夜晚無人的機房裡頭,瞥見方安人被誰搞得整個人就快要虛脫、幾乎喪失意識的樣子。

像是現在——

臉底帶著清楚吻痕,頸邊浮現隱約紅色,無意識地改著站姿,稍微挪動腳底重心的樣子,很明顯透露著直到剛才出發前為止,他都在自己家裡跟別人做著什麼激烈的事情。

把菸從嘴邊拿開,方安人微微臉紅起來,他用菸尾搔搔額頭,然後把眼鏡戴上。

要是讓祁如哲在這裡發表感想的話,他會說...

「你絕對就是太縱容那變態的小鬼了,像那種小鬼就是你越心軟、越包容,他就變態得越來越得寸進尺。」

幫忙祁如哲把心裡感想講出來的,是芮兒。

一面伸著附掛在背脊的機械手臂,調整固定住瀏海的髮網,一面抬手摘下醫療用途的觸覺增強手套,從不遠處往他們走來的女子。

「我...」

「是說你今年都幾歲啦?毛都已經長齊了多久啦?竟然還會在床上被那種年紀和經驗的小鬼玩弄得束手無策,你差不多也該自己振作一點了吧?」芮兒說,她笑了一下。

「...我...不是...呃?」

「...我知道你是好意,很想拉旁邊這位一臉厭世的傢伙一把...但是這沒有用,因為他...」芮兒說,一手指指祁如哲懶懶地避開她手指的臉。「───『只要是個好人,遲早都會在這世界被壞人們幹得很淒慘』───這就是你旁邊這位氣場扭曲致鬱的傢伙,用來理解這世界的黑暗想法...你若是真想給他帶來一點人生希望的話,就不要像現在這種樣子,老是被他撞見你可憐地躺在地板上,被人強幹得不停高潮的樣子,要給他表現出努力反擊變態回去的樣子,知道嗎?...就別再被那種變態的小子牽著鼻子走...」

「...也沒有啦,我哪有被哪種變態的小子牽著鼻子走...」方安人終於聽不下去,他喃喃地反駁了他們一下,但是反駁的語調似乎有些氣餒,最後他搖搖頭,一手掩嘴地走離他們兩個身旁,彎身走往剛剛才架設好的醫療帳篷裡面,去看看可以額外地幫上什麼忙沒有。

「妳幹麻...像這樣逗他啊妳,無聊的護士阿姨。」

「不就是加入你想吐槽他的行列而已嗎,幼稚的厭世仔小朋友叔叔。」

「是是,先不說這個...」祁如哲歪了歪頭,他伸伸手臂。「說一下那兩個被救出來的,現在的狀況怎麼樣?」

「不太好。」

「...是嗎?」

「肉體變異的傾向很嚴重,被手術改造了很多次的樣子。」芮兒說。「麻醉得是很順利...但是...有一些原本的器官已經失去作用,不曉得能不能撐過復原的醫療工程...強制清除寄生物的風險也很大...我不知道離開『天城』的遊戲範圍以後,他們還可不可以完整地活下來。」

必須完整地活著...他們必須做到。祁如哲在心裡想著。必須是兩個人,都完整地存活下來...

缺少了任何一個都不可以。

「拾伍?」

「...怎麼?」

「你一開始站在這裡的臉色...是很可怕。」芮兒說,她看著遠處。「伯奈利說得沒錯...你有時候自己一個人露出來的表情,會嚇到我。」

「伯奈利」是方安人在「灰羽」小組裡頭的化名,「芮兒」也是化名。

雖然已經認識了接近七年左右,祁如哲仍不曉得她真正的名字。

...反正,也不重要。

「嗯,抱歉。」祁如哲說。「我會注意的。」

「也不要求你要說出來,畢竟這裡沒人是你的心理醫生,但是...」芮兒停了一下。「如果你有需要說的話,我會願意聽的。」

「好。」祁如哲回道,順便微笑。「我...很謝謝妳。」

那女人拍拍他肩膀。

連芮兒也離開去忙了以後,祁如哲感覺自己很想隨便找個地方躲藏,他知道芮兒也許是真心地想要關懷他,理解他也許瀕臨異常的精神狀況之類,但問題是...

祁如哲見過『她』身首異處地慘死在地洞裡的樣子。

無論現在的這個女人是誰,披著怎樣的虛擬外皮,是否保有曾經死過的記憶與自覺,是否還維持原本的人格與意識,都...不重要。

是怪物。

...只是徒有其表的空殼而已,她那有如人類的形體、行為與外表。

潛藏在那具女性的外殼裡頭,維持著生命基本的生存與運作,由外在模擬著她原本的生活行為,以便躲藏其中,曾現身與祁如哲有過一次短暫交談的物種。

說不上是一場惡意的交談,甚至還有一點友好與親近的感覺,釋出的善意直接拯救過祁如哲本人的性命,只不過...

祁如哲仍是很恐懼。

他不知道自己該相信什麼,也不知道該怎麼跟誰去講,世界的真假已經在他的知覺裡混淆,每一天都像在清醒與睡眠的夾縫裡求生,睡醒之後的眼前仍是渾渾噩噩。

類似這樣的悽慘感覺,哈梅爾也正在經歷著。

「...啊...嗯啊...啊...啊...啊嗯...啊...啊...」

從「五色雲」回來以後,這次只撐了不到十晚的時間,再次發情的身體再次吞蝕理智,使哈梅爾麻木地再次驅車前往「五色雲」,整個人蜷在車子後座的他已經連自慰也沒辦法,把衣服換好、戴上面具就已經耗盡了意識所能控制的一切。

一路上,他呻吟地,摩擦著兩腿,達成了高潮幾次。

如果不是有束縛在下體的器具,他大概早已在過度射精的痛苦裡昏死,雖然此時的身體充滿另一種難忍的脹痛,但仍然是比不停噴出精水又不停勃起的時候還清醒許多...

清醒...一點點吧。

蜷曲著抓緊衣領的意識很模糊,緊套著面具的臉孔也看不見其他任何什麼,因此哈梅爾並沒有真正察覺到,這一次的他是沒有被送進「五色雲」俱樂部裡頭的小房間,反倒是有人往他穴裡插進兩根瘋狂震動的假陽具以後,把他抬上浮空的黑頭禮車,用一些繩索之類的東西纏上他的身體,然後把他乳頭用什麼吸引的東西給咬上,最後是拿冰冷的針頭滑在他有些痙攣的下體鈴口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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