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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红龙虐杀

[db:作者] 2025-07-27 11:51 5hhhhh 8120 ℃

“谁能审判塔露拉?我不知道。反正不可能是一个小小的萨卡兹雇佣兵。”

“但无论如何,把这样的手段用在一个德拉克少女身上,未免有些太过残忍了些。”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也只是听命行事。”

“什么?你问我想不想这样做?”

“呃……心底里是想的吧。毕竟塔露拉这么漂亮。能够用这样肮脏的方式摧毁她,对作为实施者的我而言可以算得上是件美差事了。”

“确实,我想这会是次难得的体验。”

“无论是对我还是对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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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号叫“岩石”的萨卡兹悄然穿过舰桥,按照事先规划好的路线一步步前进,绕开安保部门、摄像头、以及刚喝完酒的热气腾腾的大菲林,通过内应的帮助打开权限门,将专门设计为黑入罗德岛监控系统的程序植入操作台——保守估计,在一个小时以内,罗德岛负责监控的人员只能看到提前准备好的重复录像。做好种种防范措施后,在一扇封锁的安全门前,岩石使用自己的源石技艺,犹如阴影般渗入了罗德岛最高戒备的地方。

那是一间牢房。塔露拉的牢房。一间关押着怒火、愤恨、罪孽的牢房。

不过无论里面关押着什么,其实都和岩石没有很大的关系。他只是奉命行事罢了。他将奉命带给塔露拉屈辱而痛苦的死亡。

根据情报,塔露拉每周都会被注射至少两个标准计量的源石抑制剂,用以缓解她身上日益严峻的矿石病。而这些药剂同时也会极大的影响塔露拉的源石技艺,再加上刚刚打入德拉克身体里的那管镇定剂——据说塔露拉每天晚上都要打上这一针才得以入眠——塔露拉已经变得虚弱不堪,现在正是下手的最好时机。

距离目标还有五十米,岩石提前抽出剑来。

即使知道警报系统已经被解除,但还是小心跃过那令人讨厌的感应警报器,终于,岩石走到了牢门前,隔着铁栅栏间的缝隙,透过昏暗的光线,看到了那位白发德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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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丝搭在洁白的脸颊上,垂落于胸前,眼眸微微合上,展露出少女的睡颜。塔露拉穿着一点都不像囚服的定制白色囚服,侧身躺在墙边的窄椅上,被包裹在布料内的姣好胸脯正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双腿闭拢弯曲蜷缩起来,如果不是那对从发丝中伸出的龙角,光看这副睡姿还真看不出她是切尔诺伯格事件的罪魁祸首。

按照罗德岛安排的作息,此时已经到了塔露拉的休息时间,整间牢房内只剩下一盏小小的夜灯——挂在天花板上,以充当必要的照明。

灰眸白发的德拉克红龙正置身于这狭小牢房中浅眠,却不知危险将至。

“嘶啦。”牢房前的钢铁发出难听的撕裂声,萨卡兹雇佣兵岩石破门而入,踏至刚刚转醒的塔露拉身前,将准备好的便携式录像机架好,嘀——开机,再把镜头对准塔露拉的脸。

“醒了吗?塔露拉小姐?”岩石伸出手,在塔露拉眼前晃了晃。

“…嗯?”银发德拉克费劲的把自己撑起来,用一种没能理解状况的朦胧眼神盯着岩石看。

反应有点迟缓啊,看来情报是正确的,红龙为了能入眠,自愿接受了剂量不小的镇定剂注射,现在还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

“塔露拉小姐,你有什么遗言吗?我可以尽量帮你传达,当然,太过分的不行。”

自然是得不到回应,塔露拉现在还处于没完全恢复神智的状态。

“行吧。”岩石自言自语道。“我问得这么快是怕她待会痛的开不了口。不过也没关系,上头的人只要我把过程录下来就行了。动手吧”

剑影划过,伴随着血花飞溅,塔露塔瞳孔一下子缩紧。红龙还没有理解情况,但是她结结实实的感受到了痛苦。

手。

少女的手臂脱离了原本应该存在的位置,与德拉克的鲜血一起落到了地上。

确实是字面意思。“动手”。

“唔!”塔露拉面色苍白,用剩下的手捂住了自己肩上的伤口,咬着牙没发出声音。痛苦刺激着神经,让她一下子清醒过来。

“你…?”红龙的话音尚未落下,岩石便一拳打在了她那张漂亮的脸蛋上,将她打倒在地上。

“我个人觉得手被斩下来会很痛。不过,嘛,不愧是整合运动的领袖,叫也不叫一声。”

岩石把拳头上沾着的血擦到衣服上,然后又伸出手,掐住塔露拉的脖颈将她抬起来。

“待会会更痛的。你最好还是叫出来。”岩石好心提醒道。“他们希望听到你的惨叫。如果你配合点,我可以下手快一点,尽快到最后一步,让痛苦早点结束。”

沉默。

岩石等了几秒钟,空气中弥漫的还是沉默,塔露塔只是捂住自己的伤口,一言不发。血液不断地从创口中流出,不过岩石并不担心这个,德拉克的生命力顽强的很,还没有这么快死。

“为什么不开口?你做过那么多事,乌萨斯的寒冷平原,切尔诺伯格,整合运动,你是个聪明人啊,应该知道现在不开口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为什么要这样?”岩石问道。岩石的时间还很充裕,能够让塔露拉多说几句。

就算现在不说,待会她也会自己开口的。虽然是在那种情况下,就是不知道那时候她能说出什么来了。

还是沉默。

“行吧。”岩石看了下机械表,大概等了一分多种。或许她是没什么好说的了吧。

想想也是,这头红龙亲手摧毁了一切,无论是信任她的人也好,她信任的人也好,通通被那邪恶的黑炎焚烧殆尽了。如果这事发生在岩石身上,岩石多半也一辈子都不会再开口说话了。他(她)何来的颜面去面对活下来的人?

下手吧。岩石对自己说。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应该也能算是在帮她解脱。尽管过程折磨。

想到此处,岩石松开手,让塔露拉摔倒地上,红龙干咳几声,还没来得及喘息,便感到一双大手抓在自己的腿上,用力向两边分开。

塔露拉本能的抗拒萨卡兹男人的动作,却毫无抵抗的力量,被男人强行分开双腿,当面掏出了那根丑陋的东西。

“要看着摄像机。上面叮嘱过要把你的表情录下来,笑一下,会好看点,之后会有很多人看到的。”岩石移了移摄像头,确保能全部录到,然后便撕开了塔露拉的囚裙。

里面是白色的内裤,上面还有罗德岛后勤部的标志,岩石把内裤往下一直扯,一直扯到塔露拉的小腿上。

“别用这种表情看我。跟要吃了我一样。我也只是奉命行事。就像这样。”岩石一边说,一边抓住塔露拉的另一只手,选好角度用力扭断。

“咔”骨裂声响起,岩石可以看到塔露拉的俏脸上冷汗直流,面色苍白的像纸一样。很痛。但她竟然还是没有开口,灰色的瞳孔里满是岩石看不懂的东西。那是什么?愤怒?不是。是如释重负?或许。

她在感到安心。岩石突然意识到。或许她认为这样的痛苦是她理应承受的。

不再多想,岩石调整好角度,把自己的下身塞入塔露拉的肉穴中。

“我操!”岩石惊叹道“好紧。你原来还是处女啊。”

塔露拉只是咬着牙强忍,也不看摄像机,灰眸直直地盯着地板。

岩石也不在乎,开始动了起来,按照上头的要求,粗暴的控制着自己的肉棒在塔露拉体内搅动,完全不顾虑塔露拉是第一次跟男人做爱。

“很痛吗?”岩石操控着镜头,对准塔露拉双腿之间,让摄像机可以清楚的录下塔露拉的处女血从肉穴和男性生殖器的交合处流出来的模样。

“真是奇怪啊。”岩石卖力的摆动下身,一次又一次顶进塔露拉的蜜处:“你在整合运动当头头的时候就没有跟男人上过床吗?”

“闭…嘴!”塔露拉竟然开口了。她从牙缝中挤出了这两个字。

“终于坚持不住了?还是因为第一次被不认识的男人夺走了,内心接受不了了?”事实肯定不是这样,但是岩石得说出来,尽可能地尝试攻破她的心里防线。

“哟,生气了?不高兴听到我谈起你以前的事?”

“给我闭………唔!”

岩石故意挑塔露拉说话的时候用力冲击,肉棒直至她的花心,顶的德拉克浑身颤抖不已。

“怎么样?开始感到快感了?不要紧,马上就会让你痛一点的。”岩石说着,抓住了塔露拉那只断掉的手。

“我提前说过了,会很痛的哦。”

用力扯下。

骨头和嫩肉一齐扯断,手臂的神经扭的不成样子。血花从断掉的白骨间涌出,弄的银发德拉克半个身子都是血。

“啊!!啊啊!!”塔露拉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惨叫声,手臂被硬生生扯下,剧烈的痛楚促使着她不由自主地收紧肉穴,一下子就把岩石榨的射了出来。

“我操……”岩石喘着气把自己刚刚喷射完的肉棒抽了出来。这家伙刚刚夹的太他妈紧了。直接把岩石弄交代了。

岩石还没忘记摄像机,录下来精液混杂着血从塔露拉穴口流出的镜头。

射的有点快。上头要求录下红龙高潮时的画面。这还不够。还得继续。

岩石只得再次没入塔露拉的身体。红龙还在颤抖,未断的神经还在不断传达痛苦的信号。为了让自己马上再硬起来,岩石一只手抓住塔露拉的胸部按住她,一只手拿剑刺入塔露拉的伤口。

“唔!”又夹紧了!岩石很快又硬了起来,对准塔露拉的肉穴就是不断冲刺,每一次都力求直抵花心,插入塔露拉的最深处,想让这个白发灰眸的德拉克快点达到自己人生中第一次高潮。

当然,也是最后一次。

伴随着几分钟的强烈冲击,塔露拉很快就濒临快感的边缘。尽管她竭力抑制住自己不要受身体的控制,但是伤口出传来的痛楚还是屡屡将她拉回感官的漩涡。塔露拉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毫无经验,面对男人的肉棒几乎毫无抵抗力,甚至不知道掩饰自己的敏感点。

在又几次强烈冲击后,岩石找准了位置,一鼓作气顶到了塔露拉的子宫口。通过几分钟的尝试,这是红龙肉穴里最敏感的位置。

“唔唔唔!!!!”少女迷乱的叫声。

塔露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在摄像机前泄了身,软绵绵的倒在了男人的怀里。

“分泌了很多啊。不用担心,全录下来了,你下面流出汁液的样子。当然,还有你的表情。很色情啊,塔露拉小姐。你很有拍摄色情电影的潜力。”

只是没机会了。

岩石扶起仍处于第一次的余韵中的塔露拉,让她双腿摊开,半跪在地上,然后从腰间拔出一把钝刀。

“最后的部分要来了,塔露拉小姐。忍一下哦。忍不住也没关系。毕竟他们故意给了我把很钝的刀。”

用来打开你的首级。

岩石干脆坐在了地上,坐到塔露拉身后,拦腰抱住已经失去双臂的红龙,贴在脑海里混杂着痛苦与快感的少女耳边,发出宛若恶魔的低语声:“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德拉克,有什么想说的?”

还是不肯讲话吗?岩石拿起了钝刀。

“陈……”

“?”

塔露拉强忍痛苦,咬着牙开口道:“告诉陈晖洁……”

“告诉什么?”岩石追问道。

塔露拉没有再开口。准确地说,是没能。

岩石很快就发现塔露拉说不出话来,她失血失的太多了,身上已经浮现出严重休克的症状了。

看来那个叫“陈晖洁的”的人是听不到她的临终遗言了。

动作快点。岩石握紧钝刀,对准塔露拉秀发下的头颅,找好角度,用力锯开。头骨、血肉与金属之间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厮磨声,并不锋利的刀锋一点点锯开了少女的头颅,伴随的是塔露拉发自本能的激烈挣扎。

“别动,我开个口就行了,你这样我怕直接把你头锯开了。”

显然塔露拉没能理解岩石的意思,她只是因为痛苦而不断乱动,失去的血液已经夺走了她绝大多数的思考能力。

“再乱动我就不告诉陈…陈什么来着,哦,陈晖洁,你再乱动我就不告诉陈晖洁你想要告诉她的话了。”虽然岩石根本就不知道塔露拉想说些什么。

也许是岩石的话语起了作用,也许只是失血过多,塔露拉对于痛觉的感知在逐渐减少,反正,红龙安静了下来,如同一只任人摆布的小猫咪一般让岩石用钝刀锯开她的脑壳。

废了好大的劲,岩石终于在塔露拉的头颅上锯开了一个小口,可以透过这个小口看到红龙粉红色的大脑,

特意对准镜头,确认都拍到了以后,岩石再次提起了自己的肉棒。这是最后的表演了,塔露拉小姐。

“陈晖洁。”

岩石在准备抬枪插入之时,隐约地,又一次听到了谁的名字。

这次岩石牢牢地记下了。好的塔露拉小姐。你一直惦记的那个人叫陈晖洁。如果有机会我会把你最后的录像寄给她看的。不用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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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罗德岛私人牢房昏暗的灯光下,身材高大的萨卡兹男人将自己的肉棒对准塔露拉头上的开口。开口边缘粘着少女的几缕银发,上面还残留着血。

“噗嗤”伴随着奇异的没入声,萨卡兹男人将塔露拉的俏脸对着摄像头,将少女头上的龙角作为握把,然后将自己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插入塔露拉的头颅里。真正意义上的深入脑海。

 “啊shwjjdhbsh……”塔露拉乱颤起来,脑组织被破坏使得她甚至都叫不出一声完整的音符,灰色的瞳孔像是坏掉了一半向上翻到极点,红唇上下张开,任凭小香舌在嘴角不受控制的抖动,把晶莹的唾丝甩在自己的脸上。整只少女犹如在水面上挣扎的鱼儿般疯狂抽搐,四肢中仅剩的两条美腿蹬的笔直,足背绷成了令人难以置信的直线,若是此时脱下鞋子,便可以看到塔露拉的脚趾在不断的舒张抓紧,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现在的塔露拉比她平时要更适合足交。塔露拉的肉穴也不必多说,在中枢神经混乱的控制下就那么不知羞耻地张开,让人能看到里面的肉褶,如同失控般不断溢出精液、尿液与爱液的混合物,将她身下弄的一塌糊涂。

插入少女脑中的奇妙体验让萨卡兹男人有些沉醉,男人不断的摆动腰部,力图把塔露拉脑中的每一处都搅烂成浆糊。脑浆在男人过于猛烈的搅动中,甚至有些从肉棒与塔露拉头颅的连接处流了出来,乳白色的黏重液体从少女的耳边缓缓流下,然后滴落到地上。

塔露拉的身体随着男人摆动腰部的节奏不断颤动,也不知道到底是插到了哪里,引起了反应,塔露拉的肉穴在刚刚已经把膀胱里的尿液排尽,只剩下一点点精液在阴道口,结果这时却被突然喷出的透明液体冲了出来,溅的满地都是,少女爱液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而塔露拉死后潮吹的模样,全部被印刻在了摄像机里。

而萨卡兹男人岩石像使用飞机杯一样握着着塔露拉的美首上的角尽情抽插,少女脑浆的极致滋味让人难以形容,爽快的发狂。塔露拉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的大脑竟然能如这般用来取悦男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男人渐渐的要射出来了。只见萨卡兹男人抱紧塔露拉的皓首,对准镜头(这个动作牵动了塔露拉还在不断乱颤的身体,使得她以一个扭曲的奇妙姿势被镜头拍了下来),用力顶到底,享受着被塔露拉脑浆包裹的感觉,然后恶狠狠的射了出来。

男人的精液径直射出,与被搅烂成一团的脑浆混杂在一起,从塔露拉的眼角、鼻子、耳朵中溢了出来,乳白色的粘稠液体让人分不出那些是塔露拉的脑浆,那些是男人的精液,。

男人射完以后,舒服的抽出肉棒,抓着头发将塔露拉的头提到了镜头前,让几个小时后在干员宿舍发现这卷录像带的陈能清楚的看到塔露拉此时的凌乱姿态。

美眸周围全是溢出的脑浆精液混杂物,两颗眸子一颗朝上翻,就好像少女在翻白眼,而另一颗则是向左边偏,看得出是被自己溢出的脑浆冲得翻转了过去。舌头舔在自己的俏脸上,鼻腔中流出的粘稠液体正好落在舌尖,就算是想象力不怎么丰富的人也能马上联想到塔露拉舔男人精液的场面。少女的酥乳已经完全立起,隔着衣服都能看到那翘立的乳头凸痕,看样子一时半会是软不下去了。在下面被撕开的裙子暴露出少女肉穴,上面满是男人留下的痕迹(尽管只被使用过一次),然而塔露拉自己的蜜液反倒更多,她是在死后完全出自生理本能的进行了一次性高潮。这还得拜之前插入她脑子里的那根肉棒所赐。

那条白色的罗德岛制品内裤已经被踢到牢房的边边去了,当然,在被踢开之前,这条布料已经沾满了各式各样的液体,有男人的,更多的是塔露拉自己的。

欣赏完塔露拉的死相之后,萨卡兹男人把肉棒塞进塔露拉尚有余温的小嘴里,让塔露拉那早已不能开口的小嘴发挥出最后的作用:用来清理男人的肉棒。

如果塔露拉还活着,或者说,还有知觉,她说不定可以尝到自己脑浆的味道。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整合运动的前领袖、陈晖洁的姐姐、世上为数不多的纯种德拉克塔露拉,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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