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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CALOID-与心华平常的一天,2

[db:作者] 2025-07-27 11:51 5hhhhh 2510 ℃

  但是这会不会是心华的借口?「快点,人家已经等不及了。」看见我在犹豫,心华娇声催促道。

  她不喜欢装嫩,这样向我撒娇估计也是因为她真的很饥渴。

  「那好吧。」我说道。

  说着,我翻了个身,将心华压在身下,她很主动地张开了自己的一双美腿,对我呈M 形,泛着水光的蜜穴微张,等待着我的肉棒与她的蜜穴亲密接触。

  我的肉棒刚才很久没受到刺激又软了下来,一抵住心华的两瓣蚌肉又变得硬如铁棍。

  我用手指协助肉棒拍打着心华湿润的豆子,对她说:「华华,我要进去了。」「嗯。

  ……哦对了,今天是安全期,射在里面是没关系的哦。「我拿起早已准备好的安全套要带上,她摇了摇头,说。

  我将安全套丢掉,将肉棒放下,用右手校准我的肉棒,让这根炙热的东西对准洞口,然后双手轻轻地抓住心华的香肩。

  此时她早已披头散发,但是这样的她依然美丽。

  心华的双手紧紧地抓着我的双手,头向左转,两眼刻意避开我的目光。

  明明是她主动要求的,这个时候却又这样,少女的心思就是难琢磨。

  算了,不管了,既然她已经允许了,我进去也就没有什么顾忌。

  我向前挺我的身子,肉棒撑开两片蚌肉,钻进诱人的缝隙当中。

  我继续向前挺,龟头进入了她很久没有被我踏足的通道。

  慢慢往前,我的肉棒渐渐整根没入了她的蜜穴,我发现这么久了,她的阴道不再是我的形状,而是已经基本上恢复破处前的紧致,因为前面的调戏也变得湿润,可以很好减轻我插入的疼痛,跟以前一样,还是人间罕见的极品。

  我慢慢插入,她的喉咙里发出了「唔唔唔」的声音。

  这声音,既像被酷刑折磨的哀嚎,又像被暖阳沐浴的赞歌。

  我进去的过程无比缓慢,一是她的通道的确紧致,二是我怕弄伤了心华。

  大约是过了一分钟,我的肉棒整根没入了心华的蜜穴。

  我弄疼了心华,所以我很小心,感觉过得有一个世纪长。

  心华的通道并不长,我的尺寸可以刚好给她开宫。

  多一寸浪费,少一寸可惜,心华阴部的形状仿佛是量身为我定制——或者说,我的肉棒是为了她而生的。

  「华华,要开动了哦。」说罢。

  不给她回答的时间,我扭动臀部,在她的阴道里慢慢地活动。

  「嗯!嗯!」随着我的进出,心华的嘴中同时发出了声音。

  我的肉棒被她紧紧包裹,我能感受到她通道的体温。

  她的通道早已泛滥,我肉棒的进出会带有「滋滋」的水声。

  我感到我大概能适应她的蜜穴了,加快了胯下的速度。

  我没有用所谓的「三浅一深」,而是随着自己的想法去插。

  然而不管我怎么插,我都没有想射的冲动。

  心华的通道紧致,但这并不意味着她是个榨汁姬。

  相反,根据以往跟她做的经验,她的通道跟她本人一样十分温柔,每次插进拔出都不会刻意为难我,阴道里也没有什么特殊的结构,我的肉棒碰到肉壁时还感觉很柔软。

  总之,心华的通道是慢玩柔软型的,可以给我更多的时间与她增进感情。

  现在我肆意挥舞我胯下的武器,每次插入都会引得她「啊啊」大叫,她的叫声使我得到了作为雄性的征服感,更加卖力地插着她的蜜穴。

  「华华,为什么叫这么大声啊?」我明知故问。

  她转过头来,满脸潮红,断断续续地对我说:「因为……Darling ……你的东西……实在是太舒服了……啊!」随着我的一记重击,心华发出了一声魅惑的叫声——这跟平时那个文静又乖巧的她反差太大了。

  也只有跟她做的时候,她才是个饥渴的女人——在我面前她没有什么好掩饰的。

  「华华,不要勉强自己,没有那么舒服就不要叫那么大声。」是的,在我面前她没有什么好掩饰的,但是她一直一直都会为我着想。

  本来现在做就是她提出来的,以她的心思,她当然是要叫出声取悦我、满足我。

  刚开始做的时候我也在怀疑她是不是故意叫的那么浪,我刚才的那一记「重击」其实并没有发挥出全力,是我试探性的一击,我想试出心华是不是故意取悦我,而她发出的那声肆无忌惮的浪叫不仅没有使我开心,反而让我有些难过。

  「唔……Darling 真聪明啊……看来我还是瞒不过你啊。」见自己善意的谎言被识破,心华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说。

  「爽就大声叫,有点爽就小声叫,不爽就不要叫。

  有多爽你就叫多大声。

  我想看见的是你最真挚的表情,不是你刻意讨好我的表情。

  刻意讨好的欢愉,我宁愿不要。「我一边说着,右手放开她的香肩,食指划过她白里透红的脸,胯下的动作稍微慢了些。

  「嗯……好吧。」心华吐出舌头,不情愿地说。

  我们以这样的姿势做了一会儿,我低下头,向心华的嘴亲了一口。

  突然被亲了一口,心华还没来得及反应,我又往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Darling 你真坏。」心华用软软的腔调娇嗔道。

  「不坏,怎么征服你这个小魔女啊。」我笑着说。

  不过,心华这么温柔,也不任性,跟魔女真的八竿子打不着。

  听到我这么回复,心华「哼」了一声,转过头不想搭理我。

  「好好好,是我的错,行了吧。」我看见心华不想搭理我,只得承认自己的错误——虽然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这还差不多。」心华转过头来。

  用一种阴阳怪气的语调说。

  我看见她正脸重新对着我,就对着她的脸一顿乱亲——嘴,鼻子,脸颊,耳朵,眼睛,眉毛,额头,通通都没放过。

  我占有主动权,还有些上位的优势,我亲了这么多次每次心华都想要反击,但都以失败告终——只有中间一次她故意露出任由我宰割的表情,我大意了,毫无防范地亲向她的眼睛,被她抓住机会舔了一口脖子。

  我干脆俯下身子,与心华舌吻,胯下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我抱住心华,与她舌吻,我本来居高临下,占据了主动权,舔她的舌头,轻咬她的上唇。

  她同样双手紧抱我,嘴迎合着我的动作,脸上泛出淡淡的潮红。

  我有条不紊的进出她的蜜穴,突然我的下身传来一阵不适感——心华的蜜穴突然变紧,仿佛要把我的肉棒夹断。

  下身突然的刺激使得我的喉咙发出了一声爽快的叫声,口中的动作变得缓慢,心华乘机一转攻势,柔和的双手抱着我的头,占据了接吻的主动权。

  她反过来咬我的唇,舔我的舌根,甚至把整根舌头没入我的口腔,来了个深喉。

  她的舌头很嫩,我甚至试图享受她用嫩滑的舌头侵犯我的口腔的感觉,但整根舌头没入我的口腔严重影响了我正常的呼吸,我明白刚才蜜穴突然收缩是心华取得主导权的小伎俩,再这样下去会变成她来主导,我必须想办法反击。

  我抽出肉棒,然后狠狠地撞进去她的蜜穴,顶住她的花心,丝毫没有怜香惜玉。

  只听「呱啦」的水声,我的肉棒直接捅到了心华的子宫里面,我顿时感觉下身一顿刺激,差点牙关一咬咬断心华的香舌。

  心华正忙着在嘴上攻略我呢,下身突然被捅穿,她抽出舌头,躺下去,手放开我的脑袋,发出了一声大大的叫声。

  我的呼吸重新变得顺畅,我趁势反过来抓住她的脑袋,但我没有立刻跟她舌吻——我怕她此刻控制不好自己咬断我的舌头,我伸出舌头舔她的脖子上那根绿绿的动脉,然后调戏道:「华华啊,你今天真主动,居然想到了夹我肉棒的阴招,真让我意外。

  这跟平时那个内向腼腆的你可不像啊。「」人家已经很久没有放松了嘛!不理你了,哼。「心华转过头去,摆出一个不理我的表情,但是她转过头,恰好让她柔软的脖颈对着我。

  我此刻就像一头饿狼锁定了猎物,想要彻底吃掉身下的猎物。

  如果我真的是一头狼,我会一口咬断猎物的动脉,让鲜红的血液喷洒在我的脸颊上。

  不过我只是个人,我只有占有她的欲望,并没有猎杀这头猎物的必要——咬断她的脖颈只会让我失去我最爱的人。

  我将我粗壮的肉棒对着身下少女紧致的通道发起冲锋,同时用舌头舔她柔软的脖颈,时不时轻轻地种几棵草莓。

  心华被我压着无力动弹,只能承受我的侵犯,发出诱人的叫声——这给了我一种我是在强奸她的错觉。

  此时,我再将舌头伸进心华的嘴,她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任由我宰割,索取她口中甜蜜的口水。

  说来也怪,心华全身上下的水都是甜的——乳汁,淫水,尿液,甚至口中的口水和身上的汗水也是,只是甜的程度和味道不一样罢了。

  她的乳汁像草莓味牛奶,淫水像蜂蜜,尿液和口水像白糖水,汗水则像黑糖水。

  我用力地吸着心华的舌头,像浓硫酸一样要将她舌头的水分全部吸干。

  「真甜。」此刻我无法发出声音,内心感叹道。

  我放下她的舌头,吻了吻她的香唇,然后将整个舌头插进她的口腔。

  「叫你把我害的那么惨。

  我要加倍奉还。「我想着。

  心华的舌头做着无力的反抗,这根本无济于事,反而激起了我的性欲,下身奋力在她体内耕耘——或者这其实本来就是她想要的?算了,管不了那么多了,心华的嘴不大,我的舌尖能勉强舔到她口腔的最深处,惹的她想吐。

  她的气管被我抵住,整个人顿时失神,双手无力地捶打我的背,嫩嫩的舌头在我的舌背滑动。

  我看她脸变得涨红,喉咙里发出「呕呕」的声音,我清楚在这么下去她可能就要窒息或者吐出来,又或者失去控制咬断我的舌头。

  我这才抽出我的舌头,欣赏心华吐出舌头翻白眼的窒息高潮脸,听着她「呼呼」的劫后余生般的喘息,我根本不想给她休整的机会,用力地用肉棒撞了她几下,还左右摇摆,让我的黑森林跟她的黑森林进行「友好交流」。

  我也有经常仔细地修剪我的黑牧草,所以我的黑牧草也不会太长、也没有到处乱张。

  不过由于是男性的原因吧,我的黑牧草比心华的更刺人、更坚硬、更粗糙。

  与其说是我的粗糙,不如说是心华的太柔软了,明明是该刺激的地方却如此柔软,给我一种不一样的体验。

  被我的肉棒用力地撞了几下,柔嫩的牧草又与我粗糙的牧草摩擦,心华大声地浪叫了几声——这次,我听的出来,是发自内心的叫声。

  又这样做了一会,我拔出肉棒,将心华翻过身来,让她跪在床上,背对着我。

  我双手扶着她的柳腰,屁股一往后,本来想插她的蜜穴,但看着那朵含苞待放的雏菊,我起了歪心思。

  我用手采集心华的蜜水,然后将它抹到我的肉棒和心华的肠内做润滑剂,没等心华反应过来我插得地方不对,我就迫不及待地将整个肉棒放入肠内。

  「啊!Darling 你插错地方了!要死了啊!救命,啊啊啊!」心华的肛道比阴道更紧,润滑的汁水更少,我聚集全身力气一下子插进整根肉棒,我都觉得龟头有想要出血的痛,何况是作为被插入方的心华。

  「抱歉,华华,我太草率了。

  对不起。「我一鼓作气插进去以后发现太紧了拔不出来,对心华诚恳地道歉道。

  「唔,真拿你没办法。

  哦对了,我在你起床之前就已经对后面清理过了,请尽情享用我吧。「听到我用诚恳的语气道歉,心华露出了温和的目光,谅解了我。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心华狭窄的菊穴中抽出我的肉棒,又插进去,发现还是很紧,又要花费很大的力气。

  不过,紧致归紧致,心华的后面其实跟前面一样,紧致却温暖,不会把我秒杀。

  心华的肠道硬要说的话就是比阴道更狭窄,又更容易榨出汁一些,肠壁会有一些小纹路,为我们两个的二人世界增添一些刺激(当然阴道的纹路更多)。

  抽插了几下,发现这样的体位更舒服,不用像男上女下式那样克服重力。

  我稍微抬起身子,让肉棒稍微向下,刺进心华的雏菊。

  「华华,你更喜欢我插你前面,还是插你后面啊?」我一边用肉棒插着她,身体撞在她屁股上,发出「噔噔噔」的响声,一边问道。

  「只要是Darling 的肉棒,我都喜欢。」心华一边被我用力地插着,一边软软地说道。

  这个回答我毫不意外,但我心里还是一暖。

  「华华,这么久没做了,你该不会很寂寞,外面有人了吧?」我调戏性地问了问她,尽管我很清楚她肯定不会有外遇的。

  「没……没有!Darling 你别乱……啊!」一说到这个,心华有点害羞,口齿变得不清,叫我不要乱说话。

  我用了九浅一深的策略,心华说话的时候刚好碰到我用力的一下深入,她光顾着说话没注意防范,淫叫了起来。

  这一下深也让她的肠壁紧缩,死死夹住了我的肉棒。

  「Darling 你可真狡猾呢。」缓过劲来以后,心华不满地说。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笑笑,继续胯下抽插的动作。

  随着我抽插的次数越来越多,心华的肠道也变得越来越容易进出,我的抽插速度慢慢地变快了起来,肉棒进入肠道压迫着阴道,也使心华的阴道分泌出了蜜水,我用手指插入心华的阴道,带出还在流淌的蜜水。

  用嘴含住手指品尝心华的蜜水。

  「哦对了Darling ,」心华跪着吞吐着我的肉棒,说。

  「怎么了,我的小甜心?」我一边奋力地做活塞运动,一边笑着说。

  「我听小遥说,有的女朋友会在身上纹身,纹自己男朋友的名字,以表示自己对爱情的忠贞不二,我已经是Darling 你的女人了,要不哪天Darling 你带我去……」话说到这里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心华也就点到为止,没有继续说话。

  我肏着心华,下身传来阵阵快感,听到心华关于纹身的言语,我的笑容逐渐消失,脑子突然像炸开了一样,想到了很多的东西:心华手臂上纹着花的样子;心华在小腹纹着淫纹的样子;心华的背部纹着其他男人的标记;甚至,心华与七八个不良青年交媾,被他们射的满脸精液,底下两个穴被一根又一根的阴茎进进出出,里面灌满了他人的精华,心华还吐出舌头摆出欲求不满的高潮脸的样子,眼睛里冒出了爱心。

  我越想越气,一股无名火起,仿佛自己真的被黄毛绿了,控制不住自己,骂道:「纹身,纹身,纹你妈逼!那个姓夏的xiao za mo(台湾话,意为」疯女人「)告诉你要纹身,他妈的她自己纹了吗?你他妈想过纹身以后你爸你妈会怎么看你,你还有脸回台湾见他们吗?」我凶恶地骂着,眼睛里露出凶狠的目光,右手用力地打了心华几个耳光,把她的脸打红,左手同样用力地打在心华的蜜臀上,发出「啪啪」的响声,胯下的铁棍粗暴地撞进她的蜜穴,动作凶狠地仿佛要将这极品蜜穴肏得腐烂,恨不得铁棍上生出倒钩来肏死胯下的女人。

  跟平时与心华做爱时的温柔完全不一样。

  其实我并不讨厌纹身的人,只是一想到那些纹着身的千人骑万人干的欧美女优,就觉得火大。

  「啊!Darling ,别打了,别打了,疼!疼!呜呜呜……」突然被我粗暴地对待,心华一时半会适应不过来,她又怕疼,一声低沉的痛叫后便小声哭了出来。

  我平时的确对她很温柔,但我有个缺点:易怒,在跟心华交往后一直在改正这个缺点,今天,这个缺点复发了。

  其实我清楚,夏语遥跟心华一样也是个好女孩,她告诉心华这些大概是随口说说,她也没想到心华会把这个当真来告诉我,只是我此时在气头上,所以才骂了她一句「xiao za mo」。

  我听到心华低微的抽噎声,我心中那股无名的怒火愈加旺盛,左手死死地掐住心华的喉咙让她发不出声音,右手张开,用力拍打着她两瓣如水蜜桃一样诱人的臀部,将她两瓣蜜臀拍的跟桃子一样红,肉棒每次都用力地爆她的菊花,眼睛布满血丝,恶狠狠地威胁她道:「lin bing jia mun ai di hen jiong biao gazui lin bing ei lu bing you. ru go li mo ki zue hen jiong la san, linbing a mun ca xiao li ,jiong li dan ki to liu mang a san zue biao.(台湾话,翻译:老子才不喜欢要那种婊子生的做老子的女朋友。

  如果你要去做那种垃圾,老子也不跟你多废话,将你丢去给流氓地痞做三陪小姐。)「每次对她蜜臀毫不留情的拍击,都能听见她一声想要大声叫出来却因为喉咙被掐住而嘶哑的声音。

  「住嘴,你这头母猪,只要取悦我就好了。」我的左手放开心华的脖子蛮横地打了她一个耳光然后继续紧掐她的脖子,右手在她的蜜臀上起起落落,让她红通通的蜜臀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我的一只手并不能把心华掐的完全发不出声音,听到我要把她丢给流氓侵犯,又听到我骂她母猪,心华原本跪下来的腿瞬间软了下来,浑身都在颤抖,手不停地拍打床,泪水如雨滴般落下,哭的稀里哗啦,鼻子因为哭泣而每次呼吸都发出「漱漱」的声音,菊穴因为大脑的紊乱而变得舒张,甜甜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不顾我手还紧紧掐着她的脖子,啜泣道:「呜呜呜……Darling ……我不纹身……我不纹身……我以后一定什么都顺着你,都不违背你……求求你不要抛弃我,把我送给流氓当老婆……那样我会没脸见人的……求你了!求你了!」心华在被掐着脖子菊穴被我猛烈进攻的情况下还声嘶力竭地讲话,大脑的氧气供应不足,满面潮红,随时有可能两眼一翻昏死过去,她那副求饶的样子,就像是一名不小心做错事而即将要被处死的小女仆。

  我听到女友泣不成声的哀求以后突然清醒了过来,我先是打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然后松开掐着心华脖子的手,拔出还在她菊花里的肉棒。

  心华的脖子一解放,就发出了更大声的哭泣,她不顾被粗暴爆菊的疼痛,转过身,扑到了我的怀中。

  「对不起……对不起……我是个坏女孩……配不上Darling ……希望Darling能原谅我……我做牛做马都愿意……」心华道歉道,她乞求得到我的宽恕。

  其实,她哪里需要我的宽恕?她那么漂亮,又那么贤惠,跟我分手随便找都有人愿意当接盘侠,反而是我如果真的跟她分了以后怕不是找遍整个中国都找不到跟她一样优秀的女孩。

  就算有,也不会看上我这只癞蛤蟆。

  我又感到一阵心酸,换做是其他人,被我刚才一顿无理取闹肯定会直接提分手,也只有心华,才会我不占理的时候还纵容我,乞求我的原谅。

  「不,华华,该道歉的是我。

  我不应该那么无理取闹对你。

  对不起!我愿意为我今天做出的错误行为付出任何代价。「我对刚才突然发狂而伤害了自己最爱的人而后悔,道歉道。

  我平常很少因为愧疚流泪,这次失手将心华摧残成这个样子,我的心如同被刀割一般,眼眶也变得湿润。

  心华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抱着我小声地抽噎。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左手抱着她,右手抚摸着她紫色的长发。

  我用嘴亲吻她哭得发肿的眼睛,却发现她的泪水竟然是咸的。

  心华慢慢平静了下来,哭声越来越小,突然她抬起头,亲了我一口。

  「Darling ,答应我,以后不要再随便发脾气了,好吗?」心华的哭腔还没有完全消失,她用一如既往的温柔语调跟我说话,温柔的语气加上一点点的哭腔彻底让我破防,我紧紧抱住她,说:「好,好,以后我再也不随便起情绪,华华,请你原谅我……我愿意为今天犯下的错误付出任何代价,哪怕是你要把我阉了我也愿意……」我由于破防而情绪激动,口齿变得不清,讲话结结巴巴。

  说真的,那一瞬间,我的确有想阉了自己的冲动,从对真心对我的女孩施暴的那一刻开始,我就不配再作为男人。

  「别别别,不至于,不至于,Darling ,要冷静,冷静。」听到我偏激的话语,心华换了个语气,哭腔瞬间消失,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把原本散乱的头发摇的略微整齐了一些,摸摸我的头,试图让我冷静下来。

  我稍稍冷静了下来,也是,如果我这样做的话,心华会伤心的吧。

  「好好好,我冷静,都听你的。」我对心华说。

  我们两人紧紧抱着,我的肉棒被她的黑森林和我的小腹压着,但是经过刚才的事情,已经没有了交配的欲望。

  「哦对了,Darling ,你刚才不是说……什么都愿意做吗?」心华有些结巴地说。

  此刻烈日当空,我和心华紧紧相拥,许久没有动作,我感到身上有些冷,心华比我更怕冷,她大概是冷了。

  「是怕冷吗?怕冷的话我帮你把被子盖上吧,好好睡一觉吧。」我关心地说,手准备放开心华。

  的确,此时已经是午休的时间了。

  不过转念一想,不对,「什么都愿意做」肯定有别的意思。

  「把我的发卡和黑丝袜拿过来。

  都在我的房间。「就在我思考的时候,心华坐在床上,目光寒冷,用命令的语气说。

  我突然觉得不太对劲,因为以心华的性格,希望别人帮她做事都会称呼对方,然后在句子的后面加上「谢谢」两个字,但是现在没有。

  我说了一声「好」,就要出去拿她的发卡和丝袜,她欲言又止地「嗯」了一声,我问她「怎么了」,她用不耐烦的语气说「没有,快去。」我觉得是刚才欺负她了她心情不好,也没有多说什么。

  我昨晚跟同学聊天聊的很晚,不想打扰到她,所以她昨天并没有跟我一起睡,而是睡她自己的房间。

  这也是为什么我今天起的那么晚的原因。

  说是心华自己的房间,其实是我父母的房间,我家只有两个房间,这几天父亲要出去外省,母亲要回老家(我的老家跟母亲的娘家在同一个镇子),所以心华就可以睡我父母的房间,不然都是跟她一起睡,有的时候明明自己已经被榨干了,却还是忍不住再来一发,这样做的话往往第二天我会浑身无力。

  她骨子里并不是坏女孩,只是我对她一点抵抗力都没有,经常冒着第二天下不来床的风险跟她来两发,她很温柔,也基本不会拒绝我,有的时候出于关心提醒我,我精虫上脑也不会管她的忠告,她也就放过我,尽情享受。

  不过,心华来生理期的时候,我无论多想做绝对不会碰她,还会反过来照顾她,给她去买卫生巾。

  她刚才用「我的房间」而不是用「另一个房间」也是我觉得奇怪的点。

  我去她的房间拿来了发卡和黑丝袜。

  她的发卡是黑色的,中间有几条绿色的条纹装饰,跟她的头发很搭配,而丝袜只是普通的过膝黑色丝袜。

  心华麻利地带上了发卡,穿上了丝袜。

  「给我躺下。」她还是用命令的语气说。

  我身子向前倾,准备上床。

  「没叫你上床。

  贱奴没有上主人床的资格。「心华用手挡着我,冷冷地说。

  我突然明白了,她想试试角色扮演,当女王虐待我。

  不过,她的气质压根就不适合当抖S ,如果是真正的虐待狂,应该用脚把我踢下床,而不是用手挡着我。

  她那张略显稚嫩的脸和甜甜的声音跟她要扮演的女王角色一点也不匹配,实际上她也不喜欢虐待人,也许只是想尝试尝试吧。

  她是我最喜欢的人,我是不喜欢被虐待,但是毕竟我有错在先,给她偶尔来这么一两次……似乎也还不错?「好好好,我尊敬的女王大人。」我说道,然后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刚躺下去,我的背就感到不适应,脸变得扭曲,差点打了一个哈欠——被空调吹了一个多小时的地板当然很冷。

  心华看到我扭曲的表情露出一个关心的目光,嘴里想吐出话,又很快咽了回去,翘着二郎腿,假装高冷地说:「贱奴,你希望主人怎么惩罚你?」「小的该死,冒犯了主人,任凭主人处置。」我清楚心华此时心里拿不定主意,她可没有多少当施虐者的经验。

  她在询问我的意见,我则把皮球踢了回去。

  「唔,快点回答我!」心华明显对我的回答不满意,用黑丝包裹的右脚踩了一下我的小腹。

  「要不,就用主人的脚践踏小的吧。」我见状说。

  「只是用脚可不够,」心华说着,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条黑色的皮鞭,「还要用这个才行。」说完,她扬起手,坐在床上,用这条将近一人高的皮鞭抽打躺在地上的我。

  她把手扬得很高,但是每次落下来都很轻,没有av中皮鞭划破空气的声音,根本就不能打疼我。

  「尊敬的女王殿下,小的斗胆问一下,这用来惩罚小的的皮鞭是从哪里来的?」我不习惯这种下等奴仆的语气,但还是努力装着。

  「是从尘尘那里拿来的,这是她用来惩罚海伊用的。

  怎么,你有意见?「心华说着,略微加大了手的力度。

  星尘跟心华是好闺蜜,跟夏语遥两个人为了抢心华经常大打出手。

  两个人都称呼心华为「老婆」,但我居然一点被绿的感觉都没有。

  海伊是星尘的妹妹,经常搞恶作剧,被星尘追着打。

  「没没没,小的不敢有非议。」我矢口否认。

  心华加大了力度,不过打我打的还是很轻,只能让我的皮肤稍微见点粉红。

  她还是舍不得对我下重手。

  「尊敬的女王大人,请更加用力地惩罚小的吧。」既然要玩,就要追求刺激,我希望心华重一点打。

  「唔,那好吧,我就勉为其难满足你吧。

  翻过身来。「心华表情复杂,举在空中的鞭子迟迟没有落下,过了差不多五秒以后,她仿佛下定了决心,闭着眼,重重地打在我的背上。

  随着一声清脆的「啪」声,我只觉得一阵剧痛,背上涌起了一股又一股的热浪。

  这小妮子,别看外表弱不禁风的,用力打起人来还真痛。

  不过,换个角度思考,心华平时拧个瓶盖都要费很大劲,掰手腕甚至掰不赢现在上初一的诗岸,应该是那条皮鞭质量太好了,才会把我打的很疼。

  很久没有被父母打过,在学校老师打我也只打手心,我手心都对竹制的教鞭基本免疫了,除了手心基本上都很久没被打过,所以就算有提防,我还是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

  不过,我忍住没叫出来。

  因为我知道,我叫出来的话,心华会心疼我的,就不会继续打了。

  这点痛都忍不了的话,怎么做为她挡风遮雨的保护伞。

  我咬紧牙关,承受着心华的鞭打。

  「就让她好好发泄一下吧。」我心里想着。

  「叫你对主人不敬,叫你对主人不敬。」心华得到了我的允许后也放开了打,这口气像是一个大人在教训做错事的小孩子。

  「向主人承认错误。」心华用命令的语气说着,可她显得不是很有底气。

  估计她也是不大清楚怎么虐人,叫受虐者承认错误居然还直接用「你」,而没有加任何羞辱性的修饰词。

  「主人,我错了。」我道歉道。

  「知道自己错哪里吗?说给主人听听。」心华生硬地说着,把被黑丝包裹的右脚塞到了我的脸前,影响了我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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