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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护蒙德,亦永护吾爱》前八万字部分放出,2

[db:作者] 2025-07-27 11:51 5hhhhh 4540 ℃

提到谢意的时候,她的语气又是那么地柔和、真诚,这确实让我有点无法拒绝……

琴:“也请你再次帮助我们,寻找这些谜团的答案……魔龙的狂乱、怪异的结晶……愿风指引你,帮助你看清真相。”

哦……是了。我大概有些明白接下来的套路了。现在的情况是:我在异世界冒险并且获得了一定的地位和认可,接下来就是打怪、升级、捡装备……最终和荧这个‘大魔头’决一死战?

旅行者:“当然了,琴!我很乐意为西风骑士团服务!握个手吧?”

为表诚意,她摘下了她的护手。和我对女骑士的刻板印象不同,琴的手上并没有什么老茧,其实保养的还很好……她的手是那么柔嫩光滑,还保留着些手套的余热……再这么下去,我估计就该脸红了……

旅行者:“那么,合作愉快!”

我离开了骑士团,今天我提早回到住所,开始规划起了‘魔龙的狂乱、怪异的结晶’的方案和路线……

我将目前所有的线索整合在一起,分别是背包里的三颗红色结晶、只包含了目前已探索区域的提瓦特大陆的地图、还有几个被称之为“圣遗物”的东西——这种东西可以提升冒险者的战斗力,是提瓦特大陆所使用的“装备”。

旅行者:“西风之鹰、北风之狼、南风之狮的庙宇……那么这个所谓‘曾经的四风守护’,它的庙宇应该在……东面?”

我用铅笔在西风之鹰、北风之狼、南风之狮的庙宇上做出标记。按照我在其它世界冒险的经历,这种庙宇类的建筑,大抵是有一定的分布规律的,往往会呈规则的几何形状分布……

旅行者:“让我看看你的庙宇在哪里,魔龙……”

将北风之狼和南风之狮的庙宇所代表的两点用直线连起,我利用简单的几何学和尺规作图开始了下一步行动的预测。

第一种假设:这四个庙宇呈平行四边形分布。

不成立……因为当我将西风之鹰的庙宇所代表的点与北风之狼-南风之狮这条直线的中点相连,再延长一倍的时候,我发现:线段的末端落在了……海里?

第二种假设:难不成是菱形?

也不对啊……从西风之鹰的庙宇出发,做北风之狼-南风之狮这条直线的垂线,再延长一倍……线段的末端依然是在深海。

旅行者:“嘶……”

这就让我有些迷惑了。更离谱的是,西风之鹰的庙宇还被修建在了北风之狼和南风之狮的庙宇的东侧。难道是修庙的人并没有方向感?还是所谓“东西南北”之守护兽,只是个称谓?我不禁在心里暗骂:

旅行者(内心OS):“蒙德人到底怎么修庙的啊喂!你们就不能对自己的信仰认真一点吗?”

吐槽归吐槽……至少我现在得拿出一个像样的方案吧。

思来想去,除了再去这些庙宇的附近,赌一赌这奇怪的结晶会不会有新的变化,并且以某种方式为我指明线索,也只能是在帮助骑士团处理别的委托的同时,顺路看看有没有新的情报吧。

一上午的时间就这样渡过了。吃完午饭,稍微小歇一会儿,我将目前的打算向琴报告——

旅行者:“……所以目前我的打算就是这样,代理团长。”

琴:“你愿意为骑士团分担事务,我很高兴,荣誉骑士。我会为你安排一些日常的、清剿魔物之类的委托……”

旅行者:“哦……对了。代理团长大人,不用那么正式的。其实我更倾向于‘空’这样的称呼……此外,我是不是也可以叫你‘琴’呢?”

琴:“当然了,‘空’先生。”

空:“那么,再会,‘琴’小姐。红色结晶的事情,有什么进展,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我暗自叹了一口气,果然我和她之间还是隔着一层难以突破的障壁啊……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一直没有获得什么突破性的进展,虽然一直在‘打怪升级捡装备’,但是‘主线剧情’却没有被推进,我像是被困在这个时间段里了一样,每天就是打怪、帮助居民、向琴汇报……

今天的每日委托处理完,时间已经稍微有些晚了。我来到琴的办公室,将写好的任务简报准备好,走进她的办公室,却发现她趴在桌子上,手里还握着笔,旁边放着一杯已经喝完了的咖啡,好像是工作中因为过度劳累睡着了。

她的头发依然整洁地扎着,即使在睡眠中,也没有因此而散乱、失态。她的头就这样枕在自己的手臂上,侧面向上,皱着眉睡着,大概是因为即使她在睡着,还是在担心蒙德的大家吧。看着她那美丽的睡颜,我又欣赏,又心疼,一种怜爱的感觉从自己的心中慢慢地溢了出来。

我脱下我的披风,披在琴那露出的香肩上。为防止她着凉,我又帮她关上了办公室的窗。

我蹑手蹑脚地干完了这一切,然后在任务简报最下方的空白写下以下几个字:

旅行者:“小心着凉,注意休息。别太勉强自己。”

琴:“拜托,荣誉骑士……”

好像她在说梦话?哎……明明也是花季少女,却背负了这样的重担……好好休息一下吧,琴。

轻轻地关上门,我离开了西风骑士团,回到家中。

晚上依然是回家吃饭,喝了一点点酒,在微醺中,我在阳台的椅子上坐下,翘着二郎腿,享受着晚间的清风。看着天上这孤独的明月,再想想孤独的我自己,一种前所未有的惆怅涌上了我的心头。

旅行者:“要是我没有死在‘三次元’中,这个年龄的我是不是也该开始交往个女朋友……什么的了呢?”

我笑了笑,摇了摇头。毕竟从小就有一个双胞胎妹妹一直陪伴,我也对‘女性’这一概念没有什么感觉,在感情上也很迟钝……所以一直也没有交往过女朋友,直到死……

不过我好像倒也不是特别需要一段感情。毕竟没有一款游戏的通关条件是“必须有过一段感情”嘛……

我又喝了一口罐装的蒲公英酒,这种蒙德特产酒那苦后有回甘的感觉让我很着迷,就像酒和茶在同一时间被享受了一般。

我望着天上那轮孤独的明月,明白了一个道理:这千年的明月,又有何时出现过两个呢?它不还是好好地待在属于自己的夜空中,坚守着自己的岗位吗?

我站起身,朝着那明月的方向,紧握我的剑,然后将还剩余一点酒的罐子扔出去,电光火石之间,我便将它切成两半,余下的酒滴在了剑刃上,也洒在地上,映出明月的辉光。

旅行者:“敬明月一杯!敬……敬……敬这小酌之时!”

将我的剑重新装到剑鞘之中,我的余光瞥见骑士团的位置,那雄伟的石制建筑。我想起了琴,不知道她现在醒了没有,有没有着凉?她还在工作吗?

旅行者:“我只是有点可怜她罢了!哈哈!”

我也不知道这句话是说给谁听的。也许是明月?也许是我自己?

有点困了,睡觉去吧。

……

不过是吸气吐气一般平凡的一天。不过,今天我从骑士团里出来的时候,见到了一个绿色的身影。

旅行者:“那是……”

我对这个身影有印象,绝对有印象。他应该是……不,不是应该,他就是我在提瓦特大陆的第二天见到的那位和巨龙说话的人!

旅行者:“喂!”

那个家伙好像并没有听到我的呼喊,他从远处走下台阶,从我的视野中丢失了……

我追寻他找到了蒙德的酒馆,并了解到了这个绿色的家伙是名为“温迪”的吟游诗人,而且他好像对特瓦林,也就是‘风魔龙’,很了解的样子……

旅行者:“对了,说到特瓦林,我这里有些东西要给你看……”

我从我的背包中掏出那三颗本应该是红色的结晶,才发现其中那浑浊的杂质已经消失,结晶体也因此变得透亮,甚至还能像棱镜一样折射光线。

旅行者:“这是……”

温迪:“真是不可思议,你竟然能净化特瓦林的泪滴,试试这一颗?”

他再次拿出另一颗特瓦林的泪滴,放在我的手中,我想了想,这几天我一直在打怪练级,也驱动了不少次的元素力,难道是由我驱动风元素的元素力,能让这泪滴得到净化?我试了一下,果然……那浑浊的泪滴很快便变得透亮了起来。

坐在酒桌上,我们继续交换情报。我发现,他不仅很熟悉风魔龙,言语中好像还在透露着一些风神“巴巴托斯”的信息,并且他在有意或者无意中就在暗示自己就是这位回归的“巴巴托斯”。

旅行者:“嗯,这些情况我大致了解了。我也想帮助特瓦林,长话短说,接下来你有什么头绪吗?”

温迪:“你能帮我把‘天空之琴’偷来吗?”

旅行者:“用偷?”

我不能理解,为什么非得干这种鸡鸣狗盗的勾当?我向琴申请一下,直接去拿不就好了吗……?用得着这么麻烦?

旅行者:“我去和骑士团长……”

对啊!那我说什么呢?我说来了个吟游诗人,我很确定他就是巴巴托斯,现在我们要借宝物‘天空之琴’一用……怎么想都并不可信吧!但是直觉告诉我,如果不信他的话,事情也推进不下去……

旅行者:“我知道了。算我一个。”

潜入的计划十分顺利,正当天空之琴要到手的时候,突然一位带着面具的人从不知道哪个角落冲了出来,并抱走了天空之琴。蒙德大教堂的警报被触发,我也不得不翻窗溜了出去,任务失败……

宝物被盗……那么‘特瓦林’的线索也就在此中断。一切的计划都被打乱了,很显然,现在要是想有所进展,我剩下的唯一途径便是和琴坦白这件事,并且适当地向她寻求帮助了。想到了这个点子的我,赶忙冲向了西风骑士团,直奔琴的办公室——

旅行者:“琴!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琴:“是有关‘天空之琴’的事情吗……我听说了,‘一位金发的偷盗者’……果然是你么?”

我稍微犹豫了一下,但是最后还是决定坦白。

旅行者:“是的……但是我这么做,有我的原因……琴,你能相信我吗?”

其实我已经做好了得到“不能”这个回复的准备。然而她却站了起来,走到我的身边,凑到了我的耳朵旁——

琴:“我愿意相信你。不过,这里不是方便说话的地方……你先去‘天使的馈赠’酒吧暂时藏身,我随后就到。”

旅行者:“我明白了,我这就……”

正当我要迈出办公室的大门之时,琴叫住了我。

琴:“等一下!”

旅行者:“怎么……?”

她从桌上拿起叠好的、我昨天披在她身上的披风递给我,脸色还稍微有些嫣红。

琴:“谢谢你的关心,空……”

我从未看到过她这样羞涩的模样。与平时展现出一副干练、强势的女强人形象相反的,这才是作为‘少女’的琴应该展现出的状态。从她的手中接过、捧起我的披风,竟然还可以闻到轻柔的、薰衣草的香味,看来她应该是亲自手洗的……

最重要的是,她刚刚叫了我的名字?

旅行者:“嗯,不用谢,琴。你还是要多珍惜自己啊。”

琴:“好了……你快去吧,我还有一些安排……”

如同晚霞的云彩,她的脸已经完全羞红。她背过身去,阻止我发现这明显的变化。

旅行者:“好的。我等你。”

我离开了骑士团,并且到达了酒馆。这个时间点有些微妙,但绝不是酒保换班的时间——因为酒保刚刚换成了一个红发的高大男人,隔着衣服隐约能看到他身上的肌肉群,看来至少是受过一些训练的。他在干活的闲于用余光打量着整个酒馆,像是在寻找什么……

糟了!我不会被盯上了吧?

现在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敌不动我不动……我翘起二郎腿,喝着蒲公英酒,学着旁边的客人们作着一些意义不明的动作,假装自己只是众多醉鬼中普通的一个。

琴也进入了酒吧,然后离开。这应该是示意我出去的暗号——

我站起身,没想到那位红发男人也离开了岗位,酒保又换回了之前的那个人。

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那个男人应该是琴找来的帮手,亏我前面还展现了那么好的演技,结果到头来白演……

我和那位红发男人一先一后地走到了酒吧的后街,不出所料地在那里看到了琴。

琴:“旅行者、迪卢克前辈,恭候多时了。长话短说,旅行者,请你把情况大致和我们说一下吧。”

迪卢克:“都说别叫我前辈……”

那个男人有些尴尬的样子,并且扶额以掩饰自己的表情。

迪卢克:“总之,既然琴也相信他……就难得地合作一次吧。”

既然是琴找来的,那应该是可以信任的人吧。我将事情的原委和盘托出……

旅行者:“……总之就是巴巴托斯让我去偷天空之琴,然后戴着奇怪面具的家伙突然闯入大教堂,抢在我面前一步夺走了天空之琴。”

琴/迪卢克:“巴巴托斯大人?”

他们都瞪大了眼睛,做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旅行者:“是的,虽然不可思议……但是不论是‘风魔龙狂乱的原因’还是‘琴声的净化能让风魔龙恢复正常’的信息,都是他提供的,而且言语之间,他也在有意或无意之间暗示自己就是巴巴托斯本人……所以……你们是不是也见一下他?”

琴和迪卢克都在略做了一下思考后,点头示意同意。我进入酒馆,将巴巴托斯大人找出,只不过这个时候,这位散漫的风神早已喝得烂醉如稀泥,没办法,我只好将他“提”了出来……

温迪:“来~干~再来一杯……”

哎……他这个样子,真的和普通的醉鬼没有区别。我想即使是我这么说,琴和迪卢克也是不会相信的,还是得让他自己来讲讲这件事……

旅行者:“得罪了,巴巴托斯!该干点正事了!”

我用力肘击吟游诗人的背部,帮他吐了出来。

温迪:“呕!呜哇!嗯……”

琴和迪卢克做出了一副十分厌恶的表情,我也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温迪:“诶嘿……旅行者!还有西风骑士团的代理团长!哦……你是?”

他挠了挠头,尴尬地笑着,一副十分不正经的模样……

旅行者:“把你知道的有关特瓦林的情况和他们说一遍吧……哎……”

温迪开始向众人交代风魔龙狂暴的原委……

温迪:“……特瓦林是因为‘魔血’的感染而变得狂暴,而天空之琴,作为巴巴托斯曾使用过的法器,它的声音能够使特瓦林暂时恢复正常,这样我们就可以找到时机为特瓦林清除魔血肿瘤。而我就是……恰好知道怎么使用天空之琴,嗯。到时候我会负责操作这个。”

我向琴和迪卢克使了一个眼色,暗示他们先不要拆穿巴巴托斯那拙劣的伪装。

琴:“骑士团的工作我已经大致安排了下去,剩余的委托我也交给了赫塔和冒险家协会分发。迫于‘愚人众’的外交压力,骑士团很难对风魔龙表示公开的善意。那会被理解为纵容和不作为,所以我这次只能作为‘琴’,跟着你们私下行动。”

迪卢克:“这就是我不喜欢骑士团的原因,干什么都要束手束脚的,哼。”

那个男人一脸不屑的样子,让我十分不爽。

旅行者:“你知道琴为守护蒙德城的秩序做出了多少努力吗!你知道她多辛苦吗!你知道她要考虑多少吗!说出这样的话,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一股无名的怒火从我心中升起,我竟然……对着合作伙伴发了脾气?

琴:“拜托两位不要再吵了……不论琴、空、还是前……迪卢克,大家的共同目标都是守护蒙德、解决危机,不是吗?”

我冷静思考了一下,刚刚确实没有必要发那么大的火……真是奇怪了,我本来并非这么暴躁的人,更不会朝着合作伙伴生气……难道我这几天是太累了?

旅行者:“是了……不好意思,刚有些冲动了,迪卢克先生。”

迪卢克:“……我的言辞确实有些不当,但我对骑士团确实也没什么好感就是了。”

双方在这样的尴尬之下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我先开了口——

旅行者:“总之,先从城里落单的愚人众那里下手,套取一些情报吧。这件事情,由琴来出面不太合适,但是我和迪卢克的身份相对比较自由,可以亲自去审问这些情报。至于我们下一阶段的目标……就拜托琴和温迪去调查了?”

迪卢克:“我赞同他的意见。接下来我们就分头行动吧。”

没想到这个男人还是挺通情达理的,也并没有跟我记仇……这样看来,尽管我们的合作一开始产生了一些不愉快,但还是开了个好头呢。

虽然不是不喜欢正大光明的手段,但是伏击、摸营、挖陷阱、打闷棍、绑票这些下三路的手段,我也不是玩不来。愚人众也很好分辨,带着那种奇怪面具的便是了。戴面具、潜行到身后、打闷棍、绑票,带走,审问,一气呵成。接连阴了几个愚人众的守卫之后,我终于从其中一个人的嘴中撬出了答案。

接下来的事情也很简单——由我和迪卢克再去愚人众的藏身之处将天空之琴夺回便可。那位‘讨债人’,完全不够我和迪卢克砍的,我们轻松地将那位讨债人解决,并夺回了巴巴托斯的宝物。

旅行者:“合作愉快,迪卢克先生。打的不赖嘛。”

看着匆忙逃走的讨债人,我转向迪卢克,拍了拍掌,向他表达我的赞赏。

迪卢克:“你在战斗中不乏令人眼前一亮的表现嘛……交个朋友?”

我和迪卢克默契地一碰拳,该说不打不相识,男人之间的友谊就是这么简单呢……

晚上,我们在酒吧后街再次碰面,我们带上了天空之琴,琴和温迪也按时赶到,交换情报。温迪看到了天空之琴,发现它现在的样子并没办法直接使用,于是让我用净化了的特瓦林的泪滴来为天空之琴注入魔力。随着特瓦林的泪滴被注入天空之琴,魔法使得这本就为‘法器’的竖琴焕发光彩,恢复到了它曾经的状态。

琴:“琴似乎有种……青春焕发的感觉?”

旅行者:“团长大人这是在夸奖自己吗?”

众人:“噗……哈哈哈!!”

少有地幽默打趣了一下。效果……还不错?至少严肃的气氛一下子活跃了起来……

琴:“……我是说天空之琴啦。总之,如果再有特瓦林的泪滴的话,就要拜托空进行净化了哦?”

旅行者:“放心。那么接下来的行动——”

温迪:“这是我和琴调查的结果……”

温迪在墙上摊开地图,开始列出特瓦林活动过的地点。已经确定特瓦林经过的地点一共有三处:千风神殿、林中废墟、达达乌峡谷。我们的任务目标是尽可能地收集特瓦林的泪滴,并尝试进一步地修复天空之琴。

旅行者:“嗯……就是这样。我们明天对这三个线索进行肃清,大家今天回去做一些必要的准备,明天我们直接在任务地点汇合。”

我隐隐约约感觉到琴的视线好像在注视着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旅行者:“怎么了,琴?”

琴:“啊……没有,一般安排工作这样的事情都是由我来做的……只是……这样可靠的空……让人……不,没有什么……”

她的脸变得有些红,言辞之间带着不少的犹豫,眼神也转向别处,像是在躲闪什么……

温迪:“嗯~真好啊~英雄们相互托付、携手启程,甚至因此萌发感情的桥段,总是那么迷人呢~就让我为大家献上这首歌——”

琴:“我……我先回去准备了!大家也要好好准备,不要怠慢啊!”

琴将自己的脸捂上,逃也似的离开了。

她到底在害羞什么……是因为那个不正经风神说的话么……?

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回到家中,我拜托派蒙为我进行明日冒险的战略储备,主要是存粮和紧急医用品。嘱咐好后,我自己便又坐到了阳台上,享受着惬意的晚风,欣赏着那轮明月,回想着那位不正经风神的话语。

(回忆中的)温迪:“甚至因此萌发感情……”

难道这句话有所指?是在指琴么?所以她会那么害羞……?那么,另一个人是……

迪卢克?他其实挺讨厌骑士团的,不太合理吧?

温迪?这个不正经的老风神其实是个老流氓?好像也不是吧?

不会是我吧?

我站了起来,揣度了一下琴今天的异常反应……先是对着我欲言又止,然后又是看着我脸红、眼神躲闪……

好像有道理。不对,仔细想想也没道理……毕竟琴也是个女孩子,温迪这个老不正经的提到这样的桥段,她会不会联想到什么小说里面的情节,所以觉得有些羞耻呢?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对吧。

得到了一个这样模棱两可的结论之后,我转身对着北面,仰头而望,看着那轮洁白而寒冷的明月,想起了我自己的事情。

我对琴,又是一种怎么样的感情呢?

为她盖上披风的时候,我看见了琴在‘女强人’之外,毫无防备的一面。看见了她这样的努力和逞强,我不禁心生怜惜;她害羞地给我还披风、还有是刚才那羞涩的样子,我也了解到了属于她的‘少女’的一面。

人,不止一面……

我也不知道我对琴的感情能不能定义为“喜欢”,我想,“喜欢”的边界大概是非常模糊的。不过有一点倒是还比较确定——

我想要更多地了解她、去帮助这位有些勉强自己的少女。

旅行者:“派蒙,收拾好了吗?”

派蒙:“嗯,都给你放在包里了。”

我将明天要用到的东西检查过一遍,一切都确定无误。

旅行者:“嗯,睡吧。”

伸了个懒腰,我走向我的卧室……

——

次日

——

我们两两分组,不正经的老风神和迪卢克一组,我则和琴一组,开始了冒险。一路披荆斩棘将怪物都打倒之后,我们也轻松地到达了风魔龙的泪滴的藏匿处。然而,泪滴并不是那么好找……即使开启了‘元素视野’,也并没有找到详细的线索。

琴:“在这里!”

我和琴分开搜寻失落的泪滴,最后是琴先在某个不起眼的地方找到了它。

我走到琴指的位置,然后将它取走、放在我的包里,接着我们一行三人便离开了地下城,在前往林中废墟的道路上,我们打发时间般地闲聊着。

旅行者:“不赖嘛,琴。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找到了啊。”

琴:“那是,身为骑士,我对搜寻这门技术很有自信。”

旅行者:“那么秘诀到底是什么呢?”

她似乎有点得意的样子,开始向我炫耀她的诀窍——

琴:“当然是‘在不经意间突然发现想找的东西’。比如心里完全没想着要找,漫不经心地随便看看,才突然在桌脚下发现……哦,对了,也要注意让视线不要太过热切,因为越努力就越找不到了。要用眼角的余光,不小心看到那件东西……”

明明不是什么能称得上是“方法”的东西,她却说得头头是道、津津有味呢……

旅行者:“这好像不算是什么技术吧!”

琴:“很有用哦。我以前养的小乌龟失踪时,就是用这种方法找回来的。”

琴竟然养过小乌龟?这确实让我有些意外,我还以为像她这样的大家闺秀,就应该从小受到严格的教育,连玩具都没有碰过,更别说宠物了……

旅行者:“噗……哈哈……”

琴:“笑什么……?”

旅行者:“没想到琴团长还养过小乌龟呢……这是何等冲击的场面啊……哈哈……”

对琴的了解,又增加了呢。我心里暗自这么想……

顺利地在林中废墟夺取风魔龙的泪滴后,我们二人也去到晨曦酒庄,和迪卢克还有温迪汇合。我们在酒桌上坐下,然后温迪将风魔龙的泪滴直接递给了我,这更加验证了我的猜想——如果他真是巴巴托斯的话,大概也是不会受到曾经属下‘特瓦林’泪滴中魔血的影响的。

温迪:“有这么多泪滴就够了,那么接下来……”

我也知道接下来该干嘛。我将我和琴收集到的两个泪滴摆在桌上,然后逐一用元素魔法净化,并且滴在了天空之琴上。天空之琴再度焕发出耀眼的光彩……

旅行者:“所以,温迪,接下来的计划是……”

温迪:“找一个能够呼唤风魔龙的地方。我需要海风或者高处的风,来为我的歌声助力。”

旅行者:“海风……”

琴:“高处……”

迪卢克:“那不就是悬崖?”

众人:“摘星崖!”

三人异口同声地说出这个答案,温迪思虑片刻,也点头同意了我们的提议。

琴:“很好,那么大家今天回去做足准备,明天上午九点在摘星崖集合。还请大家认真对待,不要迟到。”

旅行者:“是,团长大人!”

我故作姿态,站起来为琴敬了个礼,做出一副‘服从命令的士兵’的模样。

迪卢克:“噗……服从团长的指示!”

琴:“你们两个!”

琴也绷不住自己的表情,捂着嘴,有些羞涩而矜持地笑了。今天的冒险活动,就这样在欢声笑语中结束……

——

次日,摘星崖。

——

登上那高耸的悬崖,我环视周遭的景色。向前看去,是蓝色的、无垠的大海,海浪拍打着峭壁,隐隐约约可以听到浪涛声;海鸟从海面掠过,抓到鱼后又消失在长空之中……向四周环望,周围低地的景色尽收眼底,不论是绿色的丛林还是草原上丘丘人的部落都被看得一清二楚。往后看去则是连绵不绝的、银装素裹的雪山……站在高处,按着鞘中的长剑,一股豪迈的浪漫如烈火般涌上了我的心头。

吹着惬意的海风,感受着肌肤上的那种凉爽。我望向远处,突然想起了几句诗:

“秋风萧瑟,洪波涌起。”

此等江山,岂不令人留恋?

琴:“旅行者,到的这么早啊?”

由于不太熟悉路径,我早早地就从家里启程,并于约定时间前五十分钟到达了此地。接着是琴——她提前了不偏不倚正好三十分钟。

旅行者:“嗯。我在观望蒙德的美景。”

琴:“是吗……那我也坐在旁边看一会儿吧……”

琴背对着我,坐在了旁边的草地上,两人相隔大概两三个身位。这样也好,不论是风神或者迪卢克都不会产生什么误会……

一阵陆风吹过,带来塞西莉亚花的芬芳气息,夹杂着些许蒲公英的种子,奔向大海。

旅行者:“天空中飘洒的蒲公英……真美啊。”

琴:“是、是吗……嗯……确实呢……这样的景色,真不错啊……”

我说错什么了吗……?那我转移一下话题好了?

旅行者:“这几天怎么样,琴?回去没有加班通宵吧?有好好地休息吧?”

琴:“嗯……有。谢谢关心……”

她的声音更小了。也是,收到我这样莫名的关心,多少会有点尴尬吧。就这样在沉默中又等了一会儿,远处出现了一红一绿两个身影。

旅行者:“哦,看来他们还是提前十分钟到了。”

我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沾着的草,站起来向那两个人招手示意。

迪卢克:“人都到齐了啊。抱歉,为了叫醒这个懒鬼,我稍微晚来了一些。”

旅行者:“不打紧,这个地方的风景不错,我坐在这靠看风景稍微打发了一些时间。”

温迪:“诶嘿~是吧~这个地方,和‘命运的再会’这个主题很配吧?”

这个老不正经的风神还真是……很会转移话题和萌混过关。也罢,既然他们两个并没有迟到,我也没什么好追究的了。

琴:“开始吧。”

温迪:“当心~当心~狂风的子民……”

他拿出修好的天空之琴,拨动琴弦,配合着他的吟唱,发出哀转久绝的歌声,歌颂着属于特瓦林曾经伟大事迹的诗篇。他站在悬崖的最高处歌唱,天空之琴也因为他而发出炫目的光辉。一阵柔和的风从海面吹来,带着海洋咸湿的气息,将他绿色的斗篷和黑色的麻花辫吹得迎风飘动。曲调时而如海涛般波澜壮阔,像是在歌颂着特瓦林的伟大功绩;时而像少女深夜的啜泣那般低沉压抑而如怨如慕、如泣如诉,暗示着特瓦林在大战的多年之后,无人祭祀,还忍受着魔血的痛苦折磨的那般孤寂和苦闷。

温迪:“小心……小心……他来了……”

那一波三折的乐曲最终来到了终点。歌者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在这一句收敛到了最低点。和歌词对应的是一阵狂风,接着那巨龙突然从云层中钻出,来到了我们四人的身前。

正当温迪走上前去,准备与老友重逢的时候,深渊法师的突然出现破坏了这温馨的暂态。特瓦林一声悲鸣般的巨吼,将温迪和我们震开,亦如导火索被烧到了尽头,火药桶一下被引燃爆炸,胜利的天平突然倾斜,倒向了敌对的一方——

琴:“巴……温迪先生!请保护好自己!嗯……”

没有防备的我们四人都被这阵突如其来的狂风吹得摔倒在了身后的草地上,等到我们站起来准备迎敌时,深渊法师却又骑着特瓦林逃之夭夭了……

温迪:“你不是现在才猜出那个身份的吧,琴。不过,谢谢你继续用这个名字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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