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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船纪事之人鱼诅咒(画师篇)(MM),3

[db:作者] 2025-07-27 11:51 5hhhhh 7120 ℃

三,画师来访

人鱼国现任的掌权者名为艾璐,是一位相貌冷艳的人鱼女王,她的祖先曾是那艘沉没海贼船上的大副,有着天生领导才能的她在几十年前依靠机缘巧合找到了驯服鲸鱼的手段,为人鱼族后来的劫掠大业提供了军事基础,因而获得了大量的支持者,后来没过多久,在任的国王突然因病去世,其仅有六个月大的子嗣又很快不幸夭折,艾璐便理所当然地在诸多支持者的追捧下登上了王位。

与其他普普通通的人鱼民众一样,她也对人类的双足情有独钟,但身为一国之君又不能明着表现,就暗地里找了几名经验丰富的海盗头领帮她做事,以考察陆地状况为由抓捕许多少男少女,实则是为了赏玩他们的双腿双脚。后来消息散布开来,虽还有些年轻人鱼不知实情,但生财心切的老海盗们基本都心知肚明,知道女王此举是贪图美色,便经常带回些在“船难”中幸免的青少年,以此向女王领赏。

不过呢,作为女王的艾璐倒也有着蛮高的品味,一般或者偏下等的足部在她那是压根瞧不上,但又经常有不明事理的海盗将这些残次品献进宫中,搞得女王很是为难,便特地提拔了洞中的一名画师,委派他去提前拜访这些受捕的人类,完整地评估这些受访者的足部,再让女王决定是否召见。

叫阿澜的少年走后没多久,这位负责调查的画师便很快到来,他是一名留着花白胡子的秃顶老者,浑身被黑色的长袍覆盖,背后还背着一个篓子,深绿色的鳞尾拖在黑袍底下,散发着不妙的气味,放在人类世界,这种情况一般被称为脚臭。

“老夫是一名画师,奉女王之命前来绘制你的足像。”

黑袍老者刚刚张开干瘪的嘴唇,一口难以直视的黄牙就立刻暴露无遗,他故作庄严地宣读着女王的旨意,贼溜溜的双眼却向下微瞥,粗略地审视着少年的脚背,从他嘴角上升的幅度可以大致判断,他对这双新来的实习脚板还是相当满意的。。

“请问…你们最后会怎么处置我,能放我走吗?”这位装束独特的老者肯定知道许多事情,莫涣自然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不要多问,这是你不该知道的。”老者故意表现得有些不耐烦,象征性地皱了皱眉头,阴沉的眼神同时瞪向少年。警告过后,他背过身子,将自己携带的东西依次摆出,呈现在少年眼前的物件从左到右分别是矮木凳子、毛笔、瓷碟子和一只被塞在罐中的紫色乌贼。前几样东西都是劫掠来的战利品,而最后的这只可爱的小生物则是老者最爱的宠物,某种意义上其实也算是同事。

“把脚搁上来吧。”老者将矮木凳子推到少年脚边,然后扭了下脖子,用食指的指关节重重地敲了敲凳面。

这些人鱼真的是都要和脚过不去了,罢了,照做就是。莫涣听话地弯曲膝盖,将双脚抬了起来,搁在了板凳的上头,这么一来两只足板便直接正对着老者了,这种脚心朝人的姿势令他仅存的安全感丧失殆尽。见少年还算配合,画师总算是放出了点较为友善的信号,他赞许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过身去继续准备工作,他将一旁罐中的乌贼小心地掏了出来,紧握在双手之中。

“咕唧……咕唧。”

小乌贼被老者用力挤压了两下,大量的墨汁便从身下倾泻而出,溅得碟里碟外到处都是,这个遭到粗鲁对待的小家伙好像并不生气,反而表现得非常欢悦,方才这种奇妙的释放一定激发了这个小家伙的某种欲望,它那纤细的触手此时正在老者粗糙的手指上缓缓缠绕,将老人的十指拉向自己,期盼着获得更多的挤压,这难以描述的场景真是有点意思,不明真相的莫涣都忍不住要瞪大眼睛去端详这只可爱的小乌贼。老者微微一笑,温和地拍了拍乌贼的小脑袋,然后将其重新塞回罐中,接着从篓子里摸出一块薄石板,把它放到木凳的跟前,这大概就是老者的画板了。

狼毫制成的笔尖蘸上了墨水,径直提向了那块石制画板,莫涣天真地以为作画全程和自己没关系,便将双手随意地枕于脑后,较为放松地靠在了身后漆黑的石壁上,正好刚吃饱饭有了困意,便合上了眼睛,准备趁此机会好好休息一番,殊不知那狼毫笔尖的目标并非是地上冰冷的石板,而是少年那嫣红的足板。所谓取足像的意思可不是要照着脚的模样进行写生绘画,而是先靠毛笔将墨水铺满足底,再像盖章一样将脚印按于石板,真不晓得这种不需要技术含量的活为什么还要请专门的画师来干。

“嘶~~”

凉飕飕的触感在毫无防备的脚掌突然降临,莫涣的脑瓜子直接懵了,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受痒的左脚就像装了弹射装置一般抽离了木凳。画师老人之前采集过不少人类的足像,却很少见到脚部这么敏感的,兴致一下子就被挑起来了,他故意咳嗽了两声,双眼冷冰冰地瞪向莫涣,少年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脚丫子识相地回到了板凳上。

“那个,冒昧问一句,足像的意思难道是要在脚上涂墨再盖上那个板子吗?”

莫涣的脑子转的还挺快,只被那狼毫毛笔粗略地这么一点拨,就很快反应了过来。但这估计是他最不想面对的局面了,他的身体自幼就对痒觉相当敏锐,小时候跟班上同学掐架,别人只是往他腰上抓了一把,这倒霉孩子就直接扑地上哭爹喊娘了。脚的话那更不用说了,平时连他亲妈都不给碰,就初中那会儿,他妈妈见他周末赖床,便偷偷伸出食指往他的足心一点,这不碰不要紧,这一碰啊真差点要了他老娘的命,莫涣的脚丫子直接就蹬过来了,还好他妈反应快往旁边一闪,不然以这小子的脚力,他妈估计得躺上个十天半个月。

“嗯,正是如此,忍不住就自己拿手摁住,实在不行也没事,我不介意用另一只手帮你摁着。”

“不…不…不用。”

少年连忙摆手,他可不想被别人摁着脚完成这个艰难的过程,由于方才他的闪避速度过快,黑色的墨汁仅仅在脚掌上留下简单的一撇而已,也就是为了那么小小的一撇墨汁,自己就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接下来的挑战有多么艰巨可想而知。他并住板凳上的双足,纤长的双腿弯曲后贴在一起,由于凳子高度的因素存在,倾斜的双腿下方存在着一定空间,莫涣便将双手放到大腿下侧,在腿下方靠近膝窝的位置交汇,十指相扣锁在一起。这种弯曲腰背并用小臂搂住大腿的姿势虽有些吃力,但确实有效地降低了紧张感。不过呢,防御做的再好该痒还是会痒,最重要的点还是在于对方的笔法,莫涣自然明白这点,大丈夫嘛,得能屈能伸。

“尊敬的画师先生啊,您可以弄得轻点吗,我有点怕…”

少年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并故意夹着嗓子挤出孩童般稚嫩的声音。讲道理,虽然莫涣一直标榜自己是名心理成熟的年轻人,但在卖萌这方面上他可是一点都不输那些真正的小孩子。老人果真吃了这招,绷紧的眉头微微放松了些许。

莫涣在心中窃喜,但他其实犯了个大错,他想当然地以为力度轻就更容易承受住,殊不知那劲道的狼毫笔,若是施力较大整个塌下来压在足板上,大面积地拖动起来,痒劲还不会太大,但要是选择轻微接触,那可就是另一种效果了,劲道的笔尖轻触起来范围极小,能将难以想象的力量浓缩在仅有的一个落点上,再结合轻柔地笔法,绝对可以给人带来似痒非痒,时有时无的那种飘忽感受,和这种模棱两可的的挑逗式搔痒比起来,直白的抓挠也许还更加干脆直爽一点。更何况在效率上相比,整片笔毫铺起墨来肯定比只用笔尖快的多了,所谓长痛不如短痛嘛。

画师老人真的依照莫涣的意思做了,笔法变得轻柔且舒缓,温润的笔尖轻拂着少年柔软的小脚趾肚,从轮廓开始一圈一圈地绕向中心,笔尖拖带而出的黑线极细,仅仅是给这一个小脚趾上色,就转悠了十来圈,少年似乎能理解慢性死亡有多痛苦了,在那笔毫漫步的过程中,他浑身的汗毛都直愣愣地竖立了起来,受笔墨轻吻的小脚趾头朝着笔触所在点的反方向轻微规避,做着不太明显的画弧运动,好似一位摇头晃脑读着古文的青涩书生。

“唔…咿唔。”

同样的笔法一直从左脚的小脚趾持续到了大脚趾,少年葡萄般水润的脚趾就这样挨个被染成黑色,在这三四分钟里,他每一秒都在煎熬中度过,额头和手背上结满了细汗,面部表情更是紧张无比,仿佛自己不是正被墨水涂着脚趾,而是在进行一场改变肤色的植皮手术。“手术”继续,柔顺的狼毫重新沾了点墨水,然后回到了小脚趾的趾肚上,老人朝下拖动笔杆,狼毫便听话地滑落下来,顺着脚趾节内侧的嫩肤划到前脚掌的上缘,周而复始。这个过程更是痛苦万分,莫涣彻底掩饰不住了,圆滚滚的脚趾头像是数学课上昏昏欲睡的差生,不停地点着沉重的脑袋,腰背慢慢地弯拱下去,又突然挺起。

“咿…唔啊…唔嗯…哦呼。”

这种笑不出的痒感才是真正的折磨,生性多疑的皮肤神经一会儿将笔触判定为具有攻击性的威胁,一会儿又因力度过轻而取消了警戒,痒感时有时无,这一笔刮上来没什么感觉,下一笔可能就会痒得刻骨铭心,因此,少年无论如何也无法习惯并免疫这种痒感,每一笔的勾勒都是全新的体验。

“唔呃,画师先生,您还是下手重点吧…”这个傻孩子,吃了亏倒是还知道要反悔了,对方可刚到兴头上呢,哪会那么轻易放过他,可别忘了莫涣还只是个囚犯罢了。

“这么多要求,到底谁是画师啊?”

老先生不满意地用锋利的笔尖在莫涣的大脚趾下横划了起来,一道道不断往返的黑色细线立刻勒住了少年脚趾的咽喉,莫涣倒吸一口凉气,纤长的眼睫毛不由自主地轻颤了起来。

“嘶哈…嗯~您是…您是画师,我嗯…我不说了。”

直到少年主动承认错误,这个执拗的老人才放松笔杆,不再故意胳肢这个有些可怜的少年。不过即使不是有意地去搔弄,那受触的部位该痒还是得痒,这是莫涣躲不掉的。

又过了七八分钟,脚趾部分的工作才算是勉强完成,对少年来说,这几分钟真的是度日如年,只想着能快点结束。但老者这边的体验则是恰恰相反,他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一种凌驾于他人之上的快乐。他是一位热爱艺术的画家,虽然在女王的指派下整日只能做这些无趣的机械式工作,但他心中对艺术的渴望从未停歇。此刻,在高亢情绪的催化下,老人重新燃起了创作的热情,他急切地想画点什么。绘画?在哪画?眼前的石板显然不是合适的画纸,这是要上交女王的案板,其他的东西也都不像是能用来绘画的。有了,少年那两只香软的小足不就是最佳的画板吗?正好当是给铺墨的过程增添点乐趣嘛,到时再全部用墨水涂满遮盖掉就是了,反正时间还多的是。

莫涣左脚掌上最初的那撇墨迹已经完全干掉了,老人便决定在这笔的下方作画,他伸出左手,食指贴近足板比划丈量了一番,大致定好了作画的区域,不久以后,亲切的笔尖就将从少年的前脚掌开始旅行,跨越一大片脚底嫩肉到达脚跟的中部,至于内容,他决定创作一个四头身左右的人鱼姑娘,毕竟人物画才是他比较拿手的。

新项目正式启动,老人若有所思地提起笔来,重新蘸了蘸碟中的墨水,然后将乌黑的笔尖悬于足前,稍稍停滞几秒后才落下笔触,在少年白里透红的脚掌上轻轻勾勒起来。

“唔~呃啊…嗯”

莫涣的双臂死死地勒紧腿部,娇弱的低吟声屡屡从喉中脱出,脚掌上出现这么大的动静,他当然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异样,坐在自己脚板对面的画师肯定没有在老老实实地进行工作,而是在写或者画着什么。他很想问个究竟,但质疑的话到了嘴边又重新咽了下去,这画师脾气有多冲他是见识过的,还是忍忍算了。

“欸~~嗯~嗯啊”

画师只六七笔的功夫,瓜子脸姑娘的头部轮廓就大致定好了,接下来他计划着先绘制身体和鱼尾,把头发和五官留到后面再进行细化。笔尖向下挪动,开始勾画少女的胸腔,相比庞大的乳房,老者似乎更喜欢“平坦”一些的类型,所以姑娘的胸腔并没有什么明显的起伏,那两块东西一定还没发育。

“嗯…呼…呼。”

在毛笔技巧性的挥舞下,两条带有弧度的黑线从脚心窝的两侧向下延去,最终在脚跟中部交汇,相交处的下方还接着一对小小的尾鳍,没错,这两根就是人鱼尾巴的轮廓线,待此步完成,姑娘的可爱雏形就大致显现了出来。

画笔重新回到了前脚掌的位置,将嘴巴鼻子这些五官逐个绘出,这一步进行的比较顺利,少年全程都没有特别大的反应,可以说是相当配合了,画师的动作更是小心翼翼,毕竟这是最重要的脸部,画歪一笔可就等于是给人家姑娘毁容了。其他的五官先后完工,老人却特意将眼部留白,他要把赋予画作灵魂的点睛之笔留到最后。

“什么发型毕竟适合呢,就直发好了。”

画师小声地嘀咕着,一点也没担心自己这块临时“画板”得知了真相会有什么意见。不过通过脚底神经敏锐的感知,莫涣早也猜到老者这是在作画了,但他哪敢提什么意见呢,这会儿就算是画师老者直截了当地说要挠他脚板心,他也只能可怜巴巴地展平脚丫乖乖受刑,谁叫他现在只是个地位低下的囚犯呢。

“咿呀~呜嗯~嗯”

头发的这步就没前面那么顺利了,画师本打算给姑娘画一头乌黑的直发,结果刚一落笔,这怕痒的小家伙就不懂规矩地叫唤起来了,脚丫止不住地颤抖,笔尖在震动的影响下严重歪斜,在姑娘的脑袋旁边意外地溜了个转,硬生生地把一根本该偏直的线条画成了不接头的线圈,老人有些愠怒,脸上的褶纹皱成了一团。不过生为经验丰富的画师,这点小错误还是很容易弥补的,他临时起意,决定把姑娘直发的角色设定改为卷发。当然,发型上的变化也同时意味着笔法上将有所不同,卷发相比直发显然会更加曲折多变,等于是要打着转去搔少年的足掌。

发型的改进方案虽然已经设计好了,但少年那那略显浮夸的挣扎幅度依然是一大不稳定因素,再继续放任他随意摆动双脚的话,作画一定会再次受阻,看来只能用那一招了,老者将身旁罐中的小宠物掏了出来,径直捧向少年的双足。

“出来干活了,乖宝宝。”

少年彻底慌了,这只原先还觉得有些可爱的小乌贼居然扒上了自己的脚尖上,十根黏糊拉哈的腕足卯足了劲往脚趾缝里钻,仿佛那趾缝里能藏啥好吃的似的,这要是让它得逞了可就不会好受了,莫涣赶紧并住脚趾,用一道由足趾拼凑而出的高墙阻挡住这进犯而来的触手。

“唔…嗯啊…不要啊。”

还真当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乌贼没有办法了?它的触手上可是生着一排排粗糙的小吸盘的,它们快速附上少年那宝玉般小巧玲珑的足趾,反复刮蹭着各个趾肚和趾节的软肉,试图以这种卑鄙的手段瓦解少年的防御。莫涣的脚趾虽然没有足心和脚掌那么敏感,但也架不住百十来个恐怖吸盘的软磨硬泡啊,他眉头紧锁,红润的双唇不自觉地抿在一起,虽然嘴里还没露出笑声,但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已经开始“笑”了,眯成了两道弯弯的月牙。

“唔…呜呜…唔嗯…呼”

结果呢,脚趾们的“奋力”抵抗连一分钟都没能坚持住,就一个个没精打采地松垮下来,任由黏糊糊的触手钻进趾缝卷住趾节,将它们这些败军之寇逐个捆缚。这只可爱的紫色乌贼不仅是画师的墨水存储罐,还是个功能丰富的脚趾铐,它会依靠强大的腕足勒住受缚者双脚的足趾,将它们牢牢掰直,为画师的工作提供便利。

“唔呃~好黏~唔好恶心啊~唔嗯。”

这只调皮的乌贼的存在真是要难受死莫涣了,关键这小家伙还不是乖乖地卷着少年的脚趾,而是随时都在蠕动着躯体,这些拉住脚趾的触手自然也很不安分,使吸盘们在脚趾间来回擦滑,持续地骚扰着这些在夹缝中生存的痒肉。双脚是没有挣扎的余地了,反抗便全都体现在上身和腿部的颤动上了,不过只要不影响到作画,他爱怎么躲就怎么躲,老人并不在意。

“呃啊~~嗯……呼…呼。”

少年面色通红,白色的水汽伴随着诱人的轻喘从嘴里呼出,他的脚掌处又开始痒了,黑色的笔触在那里一遍遍地打着转,勾勒着卷发姑娘细细的发丝。这老家伙真是个注重细节的人,每根头发都画得清楚分明,恨不得把姑娘头上的丝丝缕缕一根不落地全画下来,于是乎,少年只能在艺术的熏陶下不断挣扎,忘我地扭动着娇躯。

卷发部分绘制结束的时候,莫涣已经浑身是汗了,他原以为画师会给自己稍微留点休息时间,但老人哪里肯停,想着一气呵成才好,下一步便直接开始,轮到细化少女下身的鳞片,先前不知是无心之举还是有意为之,尾部画出的两根轮廓线正好将足心囊括其中,也就是说在这道工序中,大片的鱼鳞将直接铺在莫涣略微凹陷的脚心窝内。

“哼哼呵…哼呀…呵呵啊……哼哈。”

老人的脸凑近了些许,持笔的三指往笔杆的前端挪了挪,全神贯注地绘制起那细节丰富的鳞片,少年终于是憋不住痒了,紧抿的双唇被来自喉中的气流强行撑开,略带鼻音的哼笑声轻巧地跃上了两人的耳膜,将洞穴内欢愉的气氛调动起来。少年的欢声一出,老人心情大好,绘画的时候还能有这样的美妙“音乐”相伴,实在是乐事一件。

“唔嘿嘿…嘻嘻嘻嘻…呵呵哈呀哈哈不行的啊。”

画师老人知道循序渐进的道理,便特意先画靠边缘的鳞片,为正中的足心提前留出一片空白区域,于是乎,刑具般的狼毫笔尖便由远及近地逼向足心,慢慢收拢着包围圈,将痒感逐步放大。与他预想的一样,少年原本模糊的哼笑愈发清晰了起来,还有那来自足板的震动感,已经不能用颤抖来形容了,挣扎的幅度简直要接近抽搐,老人不得不用空闲的左手压住莫涣架于凳上的脚腕,以此降低震动对作画的负面影响。

“唔嘻嘻…唔哼~嘻~嘻嘻…唔呵呵哈哈”

少年再也做不到老老实实地用双臂怀抱住腿部了,他的双手呈爪状扣住大腿下侧的嫩肉,十个激动的小手指几乎要嵌进裤腿的布料之中。那狼毫此时已经来到了足底正中心的位置,少年笑门大开,嘴角止不住地向上扬起,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说是轻度癫痫发作了都不为过,更难以启齿的是,他的下面竟在这时起了反应,黑色的三分裤裤档处支起了一座高度可观的小峰,简直要尴尬死了,他还是第一次发现搔痒能激起自己身体的那种反应,好在画师那边的角度看不见裤裆处的光景。

“唔…嘻嘻呀哈哈哈…不要啊~”

莫涣强忍着脚底的痒感,不断尝试着去压抑下体的欲望,他慌张地盯住自己那微微鼓起的裤裆,仿佛只要监视着它,小帐篷就会不好意思地落下去似的,结果自然是彻底失败了,甚至还眼睁睁地看着它上升了一点高度。好在足心的鳞片在此时绘画完成,少年才及时刹住车,不断积攒的精欲也得以暂息。

“呜啊~哼哼。”这是最后的一步了,笔尖重返到前脚掌姑娘空洞的眼眶处,画师胸有成竹,轻轻落下两笔,一对精致无比的大眼睛便绘在了眼眶之中,同时引得少年两声微弱的娇哼。

“总算是完成了,真是一幅杰作啊。”

画师满意地欣赏着少年脚板上这位活灵活现的人鱼姑娘,她的纤手背在身后,苗条的身子略微前倾,一头飘逸的卷发下是清澈的大眼,即使没有红色颜料来体现少女诱人的朱唇,但美丽动人的气质依然丝毫不减,可惜莫涣欣赏不到这幅以自己脚板作为画布的佳作,不然估计也会赞叹一番,并心甘情愿地选择为艺术献身,邀请画师在自己的右脚上再画一幅什么的。

老者褶皱的苍白脸颊上现出一抹红晕,他已经陶醉于自己的画作之中了,狼毫笔被随意地横置于碟上,放掉笔杆的右手忍不住伸向足板,不过终究是没能接触,他想到那墨水还未风干,随意触碰可能会毁坏这副完美的画作,便将脸凑近了些开始吹气,这样的方法能使墨水快速风干,保证面前这个精疲力竭的少年得不到充足的休息时间。

“美丽的姑娘啊,我终于可以好好爱抚你了。”也就过了短短的一两分钟,墨水就完全风干了,已经没有任何因素能阻挡这个饥渴的老者了,他的右手毫不犹豫就直接抚向了姑娘那曼妙的躯体,那饱经风霜的手指上长满了粗糙的茧子,这样质感的指腹与少年娇嫩的足部皮肤相遇,简直就是脚底神经的狂欢。只一个普普通通的摸脚举动,少年刚要平息的精欲就再次活跃在了脑中。

“唔……嗯啊…嗯。”

这感觉好像没那么难受,老人的五指在少年足底轻轻摩挲,把一种极为温暖且令人兴奋的痒感揉入足掌之中,如果说之前的搔痒是一种折磨的话,那么此时的酥痒就是慷慨的赠予,少年的身体自然地放松了下来,嘴里发出轻柔的娇嗔,他在脑中努力记忆着这段珍贵的痒感,他清醒地知道,这种仁慈的搔痒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而已。

“呼…呼…唔。”

果然没过多久,指腹的抚摸就被刻骨铭心的指搔所取代。老人已经厌倦了人鱼姑娘这副安静且腼腆的样子,指腹所传达出的“爱意”显然太过轻微,姑娘全程都没有什么回应,还是用指甲比较好。画师双手的指甲没怎么修剪过,形状偏方,这种方形指甲的左右两侧都带着锐利的尖角,有别于平常那种中央削尖的女式指甲,很难想象被这种形状较为特殊的指甲胳肢会是一种怎样的体验,莫涣很幸运,他用不着想象,自己就能亲自体验这种别样的快乐。

“痒不痒啊?小美人。”

画师的言行越发猥琐起来,和开始那副严肃的老者形象相差甚远,连口水都不自觉地从嘴角溢出,完全变成了一幅老年痴汉的模样。他那见色起意的食指迫不及待地探向姑娘的纤腰,指甲一侧的尖角抵上足板后轻轻蹭弄起来,顺着腰部的这条黑线上下滑动,依靠少年娇嫩的足板为媒介去搔弄这位异次元姑娘的腰肢,老人也是挺会玩的。遭到手指的袭击,这位画中少女果然有了反应,受不了痒似地来回扭动起身躯,小身子压得更低了。准确来说是少年的足弓正在来回缩动,挣扎的同时赋予了画中人一种极为奇妙的动态感。

“嘻嘻…嘻嘻嘻…为什么要哈哈挠痒痒啊…呵呵哈哈哈……嘻嘻嘻呀哈哈哈哈哈……咯咯咯哈哈…”

莫涣再次被动地喜笑颜开,软绵的脸颊上显露出可爱的小酒窝。别说,少年娇弱的笑声还真有点小姑娘家子的感觉,相当于是在给脚上的这位人鱼女孩友情配音了。他那清冽的笑声不仅很大程度上激发了画师的性欲望,似乎还刺激到了脚趾上这只本就不太安分的小乌贼,它更加活跃地攒动起来,腕足在脚趾间来回抽插拉扯,把脚趾节上原先涂好的黑墨都蹭掉不少,不过这对画师而言其实无所谓,毕竟脚丫踩在石板上的时候真正能留下印记的部分也只有脚趾肚、前脚掌和足跟而已,脚趾下方的趾节和足心这些地方涂不涂根本无所谓,给这些地方上墨完全是画师的恶趣味罢了。

“呀嘻嘻嘻……嘻嘻哈哈~~不啊哈哈哈…呼…呼…呃哈哈哈。”

画师逐渐加力,尖锐的指甲毫不客气地向足弓上刮去,每次用劲还不忘稍微改变下落点,少年难以预判袭击的方位,只能被灵活多变的指法来回摆布,更可怕的是,参战指甲的数目正在逐渐增加,从原先仅有的一根食指加到了老者整只右手的全部五指,这么一来,搔痒的袭击不再是单独的一处,而是在脚底遍地开花。

“哇哈哈哈哈…嘻嘻呀哈哈哈不!”

伴随着令人心疼的癫笑,莫涣的身体再次失控了,并在一起的双腿猛地朝两侧甩开,一阵慌乱之中,右脚的五个足趾成功逃离了乌贼的束缚,脚底的搔痒感随之停止,莫涣吃力地喘着粗气,却没发现自己岔开的双腿已经将下体的帐篷暴露给了对方。

“好小子,长得挺纯,没想到也是个色胚子嘛,弄两下脚就起反应了。”

画师可不是个通情达理的人,直接就将少年下体勃起的事实大声地讲了出来,语气中带着浓浓的讥讽,莫涣作为一个阳光向上的小少年,虽然平日里也会适当地进行自慰调解,但绝不是那种被色欲轻易掌控的小男生,色胚二字一入耳,少年是又羞又恼,却又没有话好反驳,他确实是被挠痒痒这种糟糕的调戏行为激发了性欲。

“我…我才没有!”

莫涣小声地张口反驳,软弱的话语中没有一丝底气,他羞红着脸,双手用力地捂向裆部,想将那个小玩意放倒下去,但那坚强的小棒却像是一位坚毅无比的摔跤运动员,无论少年怎么出招都依然屹立不倒,甚至高度还略微上升了些许。莫涣见自己的努力只能起到该死的反效果,急得眼泪水都要掉下来了,在陌生人的搔痒挑逗下立起小阳具什么的,这种事情也太丢人了吧。

“顺便提醒你一句,女王陛下可是很注重礼仪的,像你这种…啧啧…估计要惨了。”老人的谎话真是一套一套的,可莫涣还偏偏有些信了,他被激痒冲昏了头脑,连嘴里的话都讲不利索了。

“什…什么意思。”

“啧,老夫也是为你着想,陛下很快会正式召见你,到时不免会对你的足部赏玩一番,你若又是此般反应,下场可就不是责备一通那么简单了。”

画师有着自己的小算盘,故意将后果说的极其严重。那艾露女王本也是个好色之徒,她看重的只是少男少女的足部而已,哪管什么礼仪廉耻。

“那…那我要…怎么办。”莫涣神色慌张地看向老人,双手很不自在地掰弄着拇指,他更加相信了老人的说法。

“实不相瞒,老夫除了精通绘画之外还有一门绝学,可以帮人压制性欲,对你们人类同样有效,你要不要试试看。”

见莫涣似乎有些被说动了,老者立刻把话接了下去:“此法必须直接作用于阳具之上,你把碍事的衣物脱去,老夫亲自帮你指点一番。”

一听要脱裤子,本就矛盾不已的少年更加犹豫了,虚弱无力的双手紧紧攥住三分裤的裤腰,却怎么也没有足够的勇气将其拽下,他还是打心底里不愿意的在别人面前暴露隐私部位的,更何况这会儿自己的性器还处于勃起的状态。老人见少年还在磨磨蹭蹭,态度立马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不愿意就算了,反正到时候受苦的也是你自己而已,与老夫没有半点关系!”

“唔…我…我脱。”为了方便在足部不接触地面的情况下脱裤子,莫涣仰面躺下,用背部支撑起身子,双手极不情愿地扒住黑色三分裤的裤腰,将其一直向下褪到小腿,一条浅蓝色的内裤就此显现出来,少年傲然耸立的肉棒把裤裆撑得高高的,小峰顶端的蓝色布料早就变得湿漉漉的了,弄得莫涣很是不好意思,他想着赶紧把内裤脱下来,却发觉自己顶起的肉棒成为了脱裤子的一大障碍,普通的拽法还不太方便,得使劲将裤子外撑,缓缓翻过这座挺立的小峰,然后再往下扒去。

裤子没了,少年的阴茎再无遮掩,完全袒露在了老者的视线之下,那可爱的小棒倔强地挺立着,阴茎体白里透红,越靠近顶端的肉壁愈显粉嫩,肉棒下头的子孙袋上没有任何皱纹,在蓝色的灯光反射出诱人的光泽。更令老者惊讶的是,这小子包括肉棒和睾丸在内的整套性器上一根毛都没长,完全是个小雏的配置。老人的咸猪手悄然摸了上来,试探性地拨弄着阴茎的侧壁,少年马上就起了反应,龟头的顶端泌出晶莹的玉液,如清晨的甘露般静静地附在这含苞待放的花蕾顶端。

“这就有点难办了,你这欲火真不是一般的旺啊。”

“那怎~~嗯啊~”莫涣刚要回话,老者粗糙的指腹就已经抵在了他湿润的龟头上了,无比清晰的刺激感立刻击溃了他的语言系统,千言万语只能汇成几声嗯啊。

“嘘,闭上眼睛。”老人小声地叮嘱道,手里的动作还在逐步推进,指腹在龟头顶端缓慢挪动,一次次地擦过少年那湿润润的尿道口。

“呼…呼…嗯唔。”

被快感所安抚的少年听话地合上双眼,一对眼皮止不住地跳动着,他有点不相信老者说的话了,明明是要压制性欲,对方却故意用手指摩擦,这样根本就是在激发性欲啊,但这种被人把住命根的感觉…还挺舒服的,很想出手阻止,但…但心底的欲望却不想让这样的快乐停止。

“唔嗯…唔…嗯。”

莫涣觉得其妙极了,他这会儿完全体会不到脚趾处的痒感了,大概是已经免疫了乌贼的搔痒了吧。欸,不对,少年有意地夹了夹左脚的足趾,那乌贼腕足带来的难受触感已经完全消失,只留下湿漉漉的黏液,之前明明只是挣脱了右脚而已,等等,龟头顶端的手指也感觉不到了。

“嗷呃!”

一种湿热的的恐怖触感瞬间包裹住龟头,察觉到危险来临的少年猛地睁开双眼,那只乌贼就在眼前,它居然一脸陶醉地用身下的口器含住了自己那沉溺于快感中的阴茎。

“不要…我不要啊,我后悔了…把它拿开嗷。”

乌贼的口腔空间不大,所以只能含住少年粉嫩的阴茎头,下面大部分的阴茎体依然是露在空气中的,所以为保证自己身体的稳定性,它伸出两根较短的触手缠住下方的肉棒,小小的吸盘牢牢吸附在了粉色侧壁的表面,莫涣哪里受的了这个,双手赶忙伸过去抓,结果手指刚一摸到乌贼的头部,这小家伙就愤怒地抽起身子,下方的口器使劲收缩。

“唔啊!!”少年迅速地缩回了手,他感到到一股强烈的挤压感汇集在了自己阴茎的周侧。这恐怖的压迫感立刻使少年清醒无比,他明白自己不能轻举妄动,否则……

“呵哈哈哈哈,脑子这么笨的还是第一次见,我这谎话你还真信了啊,忘了告诉你了,它是品种特殊的人齿乌贼,嘴里长了两排牙齿,虽然没那么锋利,但是呢…不想受伤的话还是建议你不要乱动。”

“唔…为…到底为什么啊”

画师的计划得逞了,便没必要继续说慌:“告诉你也无妨,这种事老夫也不是第一次干了。这乌贼产出的墨汁品质高低其实主要看它的饲料如何,吸收了什么样的养分,鱼虾海藻这些东西效果都不太理想。你猜猜,这效果最好的是什么?”

“唔…不会是…”

少年心里已经猜出个十之八九,答案也确实准确,对产墨质量提升效果最好的饲料正是精液,且青春期少年的阳精最甚,只要让这紫头乌贼尝上些浑厚的精味,它的墨囊就会迅速活跃起来,并在随后的数十天内连续排出品质绝佳的黑墨,这种墨水虽然颜色上与普通墨水区别不大,却带有一种奇特的芳香,因此也被称为香墨,它的气味能使人陶醉,用这种墨水作画能起到增光添彩的绝佳效用。

“说了这么多你也明白了,现在乖乖地射出来就好了。来,好宝宝,可以开始喝了哦,诺诺诺~哎呦…看把你给饿的,心疼啊真是。”

老人这会儿的表现还真有点哄孩子喝奶的感觉,不过这个奶瓶可不太一般,还是带伸缩奶嘴的。莫涣痛苦地瘫坐在地上,上身略微后靠,双手撑住身后的地面,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惊吓到身前的乌贼宝宝,他不敢想象令这只乌贼受惊的后果,它的牙齿可是随时都抵在阴茎的肉壁上的。

这只紫头乌贼与传统乌贼不同的地方可不仅限于牙齿上的区别,它的口腔中还带有一条奇特的粉舌,长舌如线头般纤细,可以轻易地钻进狭窄的洞口。这只乌贼就很享受这种探险的快乐,所以每当它吞住少男的阴茎,都会想方设法地去寻找那个有趣的小口,然后残忍地伸入进去,以粉舌来引导那迷途的淫液。这个过程往往要耗费一段时间,毕竟它那舌头上的神经分布不多,感知并不算灵敏。

“唔…嗯~~嗯。”

小舌头成功降落在了粉嫩龟头的表面,就像人类宇航员成功登月一样,这位小小的冒险家兴奋地跃动着,在这敏感无比的粉色星球上戳来戳去,庆祝着这一令人激动的时刻。紧接着就是进行勘探工作了,小舌开始由左至右地缓缓划动,寻找着那个可以深入研究的洞口,对莫涣而言,这种奇妙的感觉相当于狼毫笔直接落在了自己的龟头之上,时而清晰时而恍惚。

“嗯…嗯唔。”

这会儿明明没人在挠他的脚心,少年却紧紧蜷缩着足趾,足弓也弯了下来,将脚底板挤出一道道嫩嘟嘟的肉褶。他的双脚似乎还真能和那粉红色的肉棒相互作用,无论是哪一个遭到刺激,另一个都会有所反应,好似具有那孪生兄弟般的心理感应。

“呦,你怎么知道要开始挠脚了?提前做好准备了是吧。”

老人笑着回到少年脚边,悠闲地捧起那只画着姑娘的左脚,轻轻地用食指指甲的平坦部分拨弄少年足底绷起的肉褶,连指甲两侧的尖角都没有动用,实在算的上是先礼后兵了。

“唔…唔不要……痒啊”

老人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一点都没搭理这个可怜的少年,仿佛赏玩自己的艺术品与脚板的主人无关。但更可恶的是还是这只紫色的乌贼,它到现在还未寻到少年的尿道口,早已急不可耐了,便改变了勘探策略,它将原本竖立的小舌整个摊倒下来,用长长的舌身大面积地开始扫荡。

“唔……唔…呜嗯~嗯……呼…唔”

在一遍遍的铺扫过程中,少年总有那么一瞬的娇喘声会有些不同,频率也显著高于其他时候,那个位置一定就是尿道口所在。聪明的粉舌决定通过这种方式探测尿道的存在,让少年自己在不经意间招供出“据点”的位置。

“唔……唔…嗯~嗯嗯~唔嗯~呜呜。”

灵活的小舌就如金属探测器一样在龟头上来回掠动,搜寻着反馈音最大的地点。在一遍遍地缩小范围后,小舌终于找到了少年反应最为强烈的一点,每次舌体经过这块区域的时候,他的喘息声都紊乱到了令人心碎的地步。但是呢,乌贼可不知道什么是同理心,它只想着要美美地饱餐一顿而已,不过既然找到了这寻觅已久的洞口,那庆祝仪式当然少不了,乌贼粗糙的舌体对准那暴露出位置的尿道口反复蹭弄起来,聆听着这美妙的派对音乐。

“嗷呀~呜呜嗷~嗯嗯呜呀。”

莫涣痛苦地闭着眼睛,撑于地面的双手狠狠地抓抠着,差点没把指腹蹭出血来。他的下体已经不属于他了,尿道口泌出了更多的尿道球液,粉舌欢快地舔舐着这些香甜的玉露,对它而言,这不过是一道美味的开胃菜而已,接下来浓郁的香精才是正餐。它之前只用了两根触手缠住肉棒,剩余的八根一直处于空闲,现在开始,它们有活干了,六只腕足长驱直下,呈包围态势勒住少年的睾丸,无数恐怖的小吸盘扒在敏感的子孙袋表面,吃劲地吮吸着,猛烈无比的刺激感穿透皮肤钻入少年的性器内部,将快感的警报瞬间拉响。

“嗷唔…呜咿~嗯嗯啊。”

触手的工作分配还并未到此为止,乌贼剩下了两根最长的腕足没能动用,性器方面的催化已经达到饱和,用不着它们了,它俩便撩开少年潮湿且单薄的白衫,明目张胆地钻入了少年的脐眼,在肚脐内娇嫩的肉壁上来回搓擦,以此激发出全新的痒感。

“唔嗯啊~嘻嘻哈…嗯啊嗯。”

老者见小乌贼玩起了少年的肚皮,自己作为主人当然也不甘示弱,立刻将脚趾缝定为了下一个目标。乌贼的腕足不久前曾纠缠在少年的足趾间,在这里留下了许多滑腻的无色黏液,它们具有良好的润滑效果,能为搔痒的效果增光添彩,现在只要老者将指甲探入,狠狠地刮弄一番,少年就会快速坠入欢笑的深渊。

不过呢,老者想玩点更有意思的,他在莫涣左脚足趾一次意外地张开中抓住了时机,尖锐的食指立刻插入了大脚趾缝中,方形指甲的左右尖角正好抵住了两侧脚趾缝中的嫩肉,这个可怜的少年还在因条件反射缩弄着脚板,这块两头尖锐的异物便安静地等候着,在他每次即将扣紧足趾时从中作祟,将难受的刺痒感扎向两侧的足趾,这场面很容易让人联想起古代一种被称为双头叉的刑具,这种两头带尖的叉子被固定在受刑者的脖颈上,一头抵住下颚,一头抵住颈部,受刑者必须一直保持抬头的姿势,否则就会被刺穿脖颈流血而死。老人的指甲肯定是比这种刑具仁慈多了,但对这个极度怕痒的孩子来说也好受不到哪去。

“唔嗯…嘻嘻呀嗯…嗯。”

少年的笑声与喘息声断续相连,快感与痒感在他的身体中左右互搏,使他痛苦万分,为了防止自己的脚趾缝再次落入老者设好的搔痒圈套,少年有意地去控制自己的左脚,显著降低了脚板挣扎时的幅度。这可不行啊,这样下去他的脚趾还怎么自己撞上来受痒呢,得让它恢复之前的活跃才行,老者伸出另一只手,将锐利的指甲抚上少年的前脚掌,轻柔地拨起了姑娘那落在前脚掌处的秀发。

“噗哈哈哈呀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呀嗯啊哈哈。”

从少年愈加放大的笑声中可以听出,痒感再次占据了他身体的主导,他的左脚控制不住地内缩,大脚趾与二趾像笨蛋一样靠向中间的锥刺陷阱,在恶魔邪恶的尖角上蹭来蹭去。他很想抽开双脚,但之前褪下的三分裤正勒在自己的小腿上,成为了一副柔软的拘束器材,使他无力挣脱。

“不呀哈哈…嘻嘻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呀哈哈”

为了让少年继续沉浸入快感之中,在龟头处摩擦的小舌提前开始了宏大的探险计划,它直立起舌体,将潮湿的舌尖优先探入少年敏感的的尿道口,舌体表面又粘又糙,且横切面的大小略微宽于尿道洞口的直径,小舌不得不一点点地挤入尿道,逐步地开拓少年肉棒内的甬道,为了让这个过程较为平静,老人暂时停下了手上的操作。

“嗯唔…嗯呃…呜唔唔嗯。”

这是一种略带疼痛的快感体验,尿道内的肉壁察觉到有异物进入,疯狂地通过神经向少年的大脑报告,哪知道它们那管事的脑袋老大早在上一轮的搔痒侵袭下就濒临瘫痪,再加上这一波难以言表的炸弹袭击,直接就将少年仅存的理智送上西天。

“哇嗯…呜…哈呀嗯。”

莫涣的头发从海水中出来后还没风干多久,就再次被汗水打湿,本就脆弱无比的泪腺又一次轻易决堤,粉红的脸颊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泪痕。干哑的喉咙在多次痛苦的吞咽后不再愿意接受唾液难民的进入,晶莹的口液便只能从嘴角溢出,在短暂的流窜后与下巴尖处迷茫已久的泪水交汇,一齐绝望地向下跃去,跌落在少年湿漉的白色T恤上。

“嗯唔~嗯嗯~哼~咿嗯。”

粉舌成功扩开了少年的尿道,道路已经建设完毕了,接下来就得干正生产了,粗糙的舌体在尿道里头缓慢抽插了起来,同时伴随着小幅度的旋转。环抱住阴茎的两根腕足进一步收紧,将肉棒完全束住,尿道受到挤压而无法让那滞留已久的精液通过,现在还不是让这个可怜虫射精的时候,耐心十足的乌贼宝宝想先酝酿一会儿,再将这无与伦比的精液狂潮其释放而出。

“呜呜呜~唔嗯不啊呜呜~嗯。”

腕足们伺候着肉棒和睾丸,小舌不断地洗刷着尿道的内壁,肉棒处的快感早已超过了射精的阈值,乌贼只要一松手,少年的精液就会如火山般爆发般喷涌而出。然而,它还是觉得没到时候,继续不断地挑战少年的忍耐极限。

“你有没有…试过笑着射精的感觉?”沉默已久的老人再次开口了,只那么一句话就让少年近乎奔溃。

“唔嗯…不…不要挠我唔嘻嘻哈哈哈呀~哈哈哈。”

老人的双手各自占据一只脚板,十只手指提前对准少年脚上的几个已知痒点,苍老的手指们早就做好了冲锋的准备,敌人求饶的话语便是施虐开始的信号。只那么一瞬间的功夫,少年双脚的前脚掌和足心就被狠辣的指甲占满,锐利的尖角在下陷的脚心窝内刮划戳蹭,将少年的笑穴瞬间击破。

“呵哈哈哈呀……嗯啊嘿嘿嘿嘿……呵呵哈哈哈嘻嘻呀痒哈哈哈哈……呃哈哈哈呀嘻嘻嘻哈哈。”

乌贼的触手依然勒在少年的肉棒上,阻滞着精液的运输,痛苦的酸胀感在下体弥漫,莫涣撑于身后的手臂脱力,身体直接向后倒去,他悲痛欲绝地躺在地上,脑袋斜向左侧,泪水与唾液便一齐向左歪斜,在少年通红的脸颊上流下了一条条崭新的水道

画师继续着手指的“雕刻”,嘴上还不忘调侃几句:“老夫也没骗你不是?只要帮你把精液给射出来,那性欲不就没了吗?效果是一样的,你得好好谢谢老夫啊。”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嘻嘻嘻哈哈…唔哈哈哈哈哈。”莫涣的笑声相当洪亮,完全盖过了老人的声音,真不知道这石洞中隔音如何,这诱人的欢笑声也许早就穿透石板逸散到监房外头去了,指不定就有几个人鱼正贴着洞口的石板偷听呢。

“啧,会不会…会不会说谢谢?”这老头还真来劲了,用指尖逼问起这个不知感恩的少年,好似在教育自家孩子一样。

“啊哈哈哈呀谢…哈哈哈谢谢啊哈哈哈哈哈呀嘻嘻嘻。”

莫涣的脑中只剩下释放的念头,尊严什么的此时已经不重要了,他卑微地选择了妥协。老人欣赏了一番他湿漉的面庞,然后重新低下头去,将注意力放回自己的双手,他不打算让这个绝望的孩子好过,所有的指甲便从脚板各处刮向少年柔软的足心,残忍地刨扣起“姑娘”尾上的鳞片,痒感就此达到了巅峰。少年的脑袋控制不住地高高仰起,被笑声撑开的小嘴想合也合不拢,致命的巨痒让他一刻不停地笑出声来,在这种程度的痒感侵袭下,连呼吸都成为了一种奢求,就是由于缺氧的关系,少年的小腹肌肉开始阵痛,他很想发出一声表达痛苦的哀嚎,但得以被嘴巴放行的却只有那自嘲般的笑声。

“啊哈哈哈!!!啊哈哈呀啊哈哈哈哈哈!!呵哈哈哈哈呀呀哈哈哈!”

歇斯底里的狂笑持续数十秒后,乌贼才缓缓松开那被勒的红肿不堪的可怜肉棒,少年重获新生的阴茎早已蓄势待发,滚烫的白液一刻不停地涌动起来,精液的狂潮即将到来,小舌自觉地退到了尿道口外,但依然调皮地用舌尖刮弄着尿道口边缘的嫩肉,生怕那到了嘴边的精液会因为快感不足而掉头回溯。

“啊哈哈…啊哈出…呵呵哈哈!哈哈要呀…哈哈出来了!”

被乌贼压在身下的肉棒激烈地抽搐起来,积攒已久的精液顺着尿道向上喷涌,少年终于在痒感的包裹下迎来了期盼已久的高潮,在精液冲破关口的那一霎那,天堂般的炽热爽感和难以忍受的痒感同时冲入大脑,各自抢占了半壁江山,但少年破喉而出的依然是那娇嫩无比的高亢笑声,老人的指甲还在继续开凿着脚心的嫩肤,那原先白里透红的脚板此时已经完全变成了一片粉色,那足心的涌泉穴似乎还真是一口泉眼,向外泌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墨水当即化开,人鱼姑娘的线条在汗水的浸染下慢慢虚化,逐渐没了形态。

“啊哈哈哈!呵呵嘿嘿哈哈哈!呀哈哈哈~~”

喷涌而出的精液冲灌着乌贼的口腔,它那小小的粉舌逆着精潮向尿道处的小口内钻弄,体会着冲澡般的乐趣,待精潮渐缓,小舌便卷起浓稠的白浊送入食道,意犹未尽地品尝着精液的浓香。此时的它像极了一个正在喝酸奶的小孩,最后一点喝不太到又舍不得浪费,便用睾丸处的六只触手反复挤压着那柔嫩的子孙袋,试图将袋中剩余的淫汁也全部挤出。

“啊哈哈…哈嘿嘿哈…哈哈…唔…唔嗯…嗯……。”

面色潮红的少年双眼上翻,将最后一缕精液从尿口泄出,快感就此消散,失去了坚定性念的支撑,酸痛的疲惫感立刻在身体各处弥漫开来,少年感到浑身乏力,连眼皮也要睁不开了,但清晰的痒感仍令他无法休憩。可能是老人保留了最后一丝仁慈,或许也是怕把这小子玩坏了不好收场,他轻柔地拍了拍乌贼的脑袋,将这个欺人太甚的小家伙从少年的肉棒上拨了下来,然后用尖尖的指甲在这千疮百孔的足心画上最终的的休止符。乌贼与尖甲的烦扰不在,温柔的少年这才得以沉沉睡去。

“这小子睡了啊,不过工作还得继续进行呢。”老者将手伸向那支还留有余温的笔杆,他的本职工作还没完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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