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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花(上),2

[db:作者] 2025-07-27 11:51 5hhhhh 4670 ℃

  「嗯?」他继续抚顺她的头发,她小唇儿委屈撅得老高,大手缓缓抚过她热烫的脸,食指点了下她娇嫩的唇,嗔斥她:「调皮。自己没底的话别乱问、男人。」

  拇食搓了下怪怪的食指头,心头也怪怪的。他也不只是男人,是她们的爸爸。

  抬头和冷视他的林舞对视了下,慌乱的移开眼。

  急急转了话题,提出另一个隐雷:家里叁个卧室,主卧理论上归他,次卧和次次卧朝向大小都不同。

  妹妹林媚趴在他手臂上悠悠懒懒的说:「我要主卧。」

  呃?

  他低头看她。

  「我要主卧,有大飘窗、大阳台,大床、大淋浴间大浴缸。」声音娇嗲得像一团香草冰琪琳。小时候比较沉冷的妹妹倒是出落得异常会撒娇?

  他没意见,抬头看向姐姐林舞。他以为她们会大撕一场,结果倒是风清云淡快速解决了,林舞冷冷的点头,她睡次卧,他睡没有洗手间没有飘窗没有阳台的次次卧,无所谓,女儿开心、相亲相爱别吵架就好,回来了就好,能和他亲些、再亲些就好。他计划再过两个月,另一套房子装修好了,搬过那边去。

  ——她们原来就协商好了,姐姐林舞先上车,妹妹睡他的主卧,林舞只是算输了一招,妹妹撒娇这么厉害,这么快趴到他小臂,他帮忙解开她马尾辫子、帮她抚顺头发,还点弄她的唇嗔斥她调皮……

  这第一回合,姐姐输了太多、太多,她咬了咬唇,吸了吸鼻子,暗骂贱人绿茶林媚……深夜,苏展在小房间里辗转、难眠。

  鼻息间总萦绕那撩人的香水味,心头怪怪的,燥燥然。

  这六年,他无数次臆想接回女儿的情景,都和今天的重逢大相径庭,当然他的臆想方向完全不对,他总臆想一对可爱的牙套小少女回到他身边,挽扯他的手臂喊PAPI。

  所以他算是被现实骤然的巨风大浪给打懵了?

  他很怀疑,他的女儿被间谍调了包,那对牙套小姐妹怎么长成这样?他实在想不通。

  浑圆的胸、肉肉的臀、细细的腰,还有一双眼梢往上勾俏、好似自带假睫的凤眼,冷冽又妖冶娇野的气质,他突然失笑,起身抽烟,有深夜失眠在脑中描摹女儿矫美容颜和傲人身材的父亲吗?

  倏的想起她们可能会忘记打开加湿器,披上睡袍,趿拉拖鞋,摄手摄脚打开次卧房门,床上空空的,他蹙了蹙眉,溜去哪了?

  赶紧摄手摄脚打开主卧房门,昏黄的睡眠台灯光下,两个女儿各自抱着大抱枕睡得正香,把被子踢在一边。

  还真是忘了开加湿器,他急忙将床头柜上和窗下两个加湿器都打开。

  站在床边看着睡梦中矫美憨态可鞠如天使的两个女儿,台灯光下,颊肌娇嫩得似蒙着层薄雾,他的大贼手团起来又松开,真想上前轻抚一把。

  此刻,他是真分不出哪个是姐姐哪个是妹妹,但都是他心尖上的肉。他想起妹妹趴在他小臂撒娇时的模样,小臂酥痒的触感仿佛还在,心头酥软感依然。

  空调暖气开得太足,两人的睡衣都半搭拉着,他盯视那裸露的一小段可称得上「香艳」的酥肩,蹙了蹙眉,半眯了眯眼。

  帮她们盖好被子,拉上房门走回小房间。

  坐下闷闷的抽烟,撩人的香水味似乎比烟味还浓,他很想找人聊、聊点什么,比如聊骚?确实,他浑身、心头燥臊得慌,真是怪异,单身多年,他从没这样过。

  ——这种燥动和他平时偶有的冲动不同,这种好似非得和女人来点暧昧、调点情、搂搂抱抱上个床才能缓解,平时需求再旺也不过是撸一把泄了就完了。

  拿起手机点开微信,杨思问他睡了没?接女儿还顺利?

  他蹙了蹙眉,日间林舞问他「是女友还是炮友」,他以为她问的是杨思,小他一届的学妹,很早前他们差点开始,现在她只是他的合作伙伴、下属。

  「明天我请她们吃饭,好吗?」杨思问,「日料好不好?」

  杨思的意思他明白,暗示希望能和他定下来以及被他的家人认可和接受。

  从俩女儿一上车就刺探他的感情现状,他预感这对儿估计不会买账。所以哪怕此刻再燥动想找女人聊骚调情,他都没有发信息给杨思。

  他反而打开和林茜的聊天界面,拇指刷出一串串聊天纪录。

  一开始,五年前吧,林茜从他这接走孩子后,隔叁差五总会跳出来问他有女朋友了没?他一般答关你什么事?

  问得他烦了有次就说有,要结婚了。

  结果林茜发来女儿嚎啕大哭的语音,还配了文字:你敢结婚,永远别想见那对双生姐妹,你我各养5年的规则就此做废;孩子还挺想你的,一说以后别见爸爸了就在哭呢,哈哈哈。

  「你他妈有病啊!你骗女儿那样哭干嘛?!」他狂打林茜手机这疯女人怎么也不接听只能发语音徒劳的咆哮。

  最后他咬着后槽牙回复她:好!

  他搞不明白林茜根本没想和他在一起非这么吊着他是什么意思?

  锁屏,放下手机,他的人生被林茜搞得一团乱,至今感情没着没落没结婚;刷了会通迅录,第一回想是不是找那几个玩家出去溜溜?又想起好不容易接回女儿来,女儿就在隔壁卧室睡得正香……

  想起刚才在女儿房间里,他又蹙起了眉。

  他并不算很吃青春小女生这种菜,而且他素来自律、禁欲少欲,一直自栩是一枚潜心技术老实创业的乏味理工男。

  从没对女生有如此、无法形容的感觉,他伸手按了按下胯,看女儿的睡姿、裸露的一小段香肩他居然半硬了。

  事实上今天有几次胯下那一大坨都隐隐突跳,在那撩人香水味扑鼻时,林媚趴在他小臂上说话、热息喷在他怕痒敏感的肘窝时。

  一种更趋像本能或心底深处情感渴求在汩汩涌动。

  起身打开窗户透透气,鼻息间那撩人的香水味散了些,感觉人清灵了不少,他终于沉沉入睡。

  恍惚间有人走近他,朝他喷了什么,他想睁开双眼,但眼皮昏重,睡梦中撩人的香味越来越浓烈,他浑身燥热。

  有一只小手?不止?似乎很多只小手在撩抚他的唇、他的鼻头,小手顺抚向他的喉结、梨状窝,他呼息似被卡住,张开嘴却呼入更多奇怪的撩人气味……

  难受得似要暴了,那股想和人聊聊骚、调调情的欲念越来越重,他喘着粗气,「宝贝,」他发出粗重的梦呓。

  「嗯。」有个娇嗲好听的声音回应他。

  小手顺抚向他的腰侧,又滑向他的小腹……

  「呃。」他压抑的重喘,「往、下、再往下。」

  「嘤、唔,」那娇嗲的声音嘤嘤作乱,小手始终停留在他脐下至内裤间,再不肯往下解他半分欲火。

  「往、下。」他挺胯恳求,但其实他下面并不算很憋胀,似乎更憋胀的是心头,与其说他憋胀想操肏解欲,不如说他想和喜欢的女人说些过份的话、做些过份的触碰。

  「还不是时候。」那声音不只娇嗲还有些狡猾。

  「那、什么时候?」他更憋更胀,心头,他不像只发春的猫、而是被发春的猫撩拨的心痒痒的渴春人。

  「很快……」

  小手在他小腹间梭巡良久才撤走,他呼吸粗重之极,于是吸入更多撩人、诱魅的气息香味,「想拥抱、亲吻、爱抚、想缓缓的肏……」

  他喃喃梦呓。

  这些撩人的气息香味似乎有心理暗示、调剂的功能?它们不断在他鼻息间萦绕,不断强化清晰他的欲求:他要、要、要些什么:他的欲念很重,却并不暴烈,他很想和某某、他也搞不清是谁,但他很明确不是杨思,她或她、或她们矫美、娇嗲、青春恣肆、情欲皆成熟待摘;

  他想要一场纠缠不清、缠绵灼烫的爱恋,从试探、拥抱、亲吻、爱抚开始,到缓肏、最后狂操,他渴望这个过程,他的感情世界一直空白得厉害,似乎终于遇到撩中他靶心的……

  他空白太久,似乎被什么东西一触点燃?

  「要……」他喃喃梦呓。

  「给你,爸爸……」似乎二重奏的回应?姐妹俩收走精油香醺灯,摄手摄脚退出他的房间……一早,苏展撑着有点晕乎的脑袋在厨房里给女儿折腾早餐,昨晚他睡得很不好,醒来整个人又累又兴奋?心头又痒又似驿动燥乱。

  「爸爸。」一个娇嗲慵懒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他心都被酥化了,肯定是那个会撒娇的妹妹,正要转身喊「媚媚,」一双热呼娇软的手臂环住他的腰,两坨软肉贴向他后背。

  他全身似触电一般,酥麻呈放射性向全身漫延,腰背一僵,脑里晕呼的更厉害。

  「爸爸、早餐吃什么?」小脑袋在他的肩颈处磨蹭。

  ——她梦想的一刻终于实现了!好喜欢他身上成熟男人的气息味道,健腰硬中带层柔软的皮脂,手感很好,可惜她还没敢把手从家居服衣摆里伸探进去真正触摸他的肌肤,应该蛮光滑?

  「想吃什么?」他浅笑的问,声音有点发哑,想借走动摆脱开她,她却紧贴着他跟他移动,两坨软肉触感清晰,也不知是不是幻觉?清晰得似乎能察觉她胸前两朵乳蕾?

  他不得不伸手拉开她的手臂,转身嗔斥:「胡闹,这么大了还……」

  话倏然而止!

  他不拉开她的手臂、不转身还好!

  他拉开她的手臂、转身、父女俩的体位瞬即成了她环抱他的腰、他握着她的小臂、面对面相拥!

  比最初她环抱他的腰紧贴他的后背和他说话还、暖昧和、尴尬;从动作上看几乎就是他、主动、有意转过身来和她面对面拥抱!

  她索性埋在他怀里,手臂环抱他的腰,小脑袋搭在他肩窝,身上萦绕撩人香水味,咕咕囔囊的说:「单面煎蛋。」

  他的手还握着她的小臂,这个料峭春寒天的清晨,他脑子不太清灵,温香满怀,他低头,她近乎完美的侧颜,颊肌近乎吹弹可破,天鹅颈的尽头是极精致的锁骨。

  他吞了吞口水,撩人之极也不知是香水还是她的体香,他垂眸,想、想亲她的脸、颈脖、娇唇……

  晃了晃大脑袋,他肯定睡得严重不好!

  轻轻推开她,把她按在餐椅上,深深看了她一眼,他给她倒了杯水,「先喝水,坐着等吃。」

  她单手托腮,看他忙碌的背影,唇角勾扬,美目含笑,幸福的时刻,为了永保这一刻,她、她们会继续努力的!

  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他一边煎蛋煎培根土司、温牛奶、炖牛奶一边说:「媚媚,你们用什么牌子的香水,味道太、太冲了,换一个吧。」他想说太撩了,想想这个词不适合对女儿说。

  「可、媚媚就喜欢呀。」

  呃。她那拉长的嗲得像能糊锅的腔调把他的心搅酥了。

  「那、那就继续用,爸爸给你们再买一些?」

  她唇角勾起了个大大的角度,傲娇得像要上天。

  他从不知自己这么、这么受撒娇这一套,他一直以为自己喜欢欣赏独立干练女青,像杨思那样。

  又晃了晃脑袋,他为什么总要把女儿摆到一个不应该的位置来作对比?喜欢或受用女儿的撒娇和女人的撒娇完全不能作对比,可她们这模样,也不是小孩,也得把她们当大人看了,他觉得自己有点、乱。

  他似乎突然被打乱了阵脚,他自我开解可能需要时间适应?或者对她们更好一些?亲情、父爱更浓郁,就会遮盖过一些不应该的迷乱。她们就是小孩,他的小孩。

  对,他应该对她们更好!更疼她们、宠她们!这是他混乱的脑子思考后得出的结论!好到宠溺无度、言听计从、好到烽火戏诸侯都没事!

  纤纤细指拿起他的手机,她娇嗲嗲的问:「爸爸手机密码?」

  他怔了怔,小时她们是可以随便拿他手机玩游戏,可现在?

  但不知为何,却又不敢不跟她说、不说觉得心虚,特别是在父女俩刚刚奇怪的面对面相拥后,而且她这么嗲嗲的问,而且他刚决定了要无下限对她们好、宠溺她们,他只犹豫了两秒,连头也没回,淡淡的说出他的手机密码。

  这会撒娇的女儿真、真像把他拿住了。

  转身发现她正在翻看他的微信聊天纪录,打开的聊天界面对像是林茜,他顺回手机,看她。

  她努嘴,眨吧眼睛,朝他摊开手。

  对峙没叁秒,他把手机放回她手上,淡淡的说:「就这次,下不为例。不能翻看大人的聊天纪录」

  她傲娇的撇勾唇角,继续翻看聊天纪录,他叹了口气,回头继续折腾早餐。

  把叁份早餐摆上来,得到林媚一个大大吃惊而赞赏的表情,「爸爸好厉害诶。」一顿拍照发朋友圈后挖了一勺子炖牛奶吃,「好吃,超好吃,好滑好滑。」林媚一个劲夸得他虚荣心暴棚。

  「亲一个、爸爸。」她捧住他的脸,啵一下亲了他的唇。

  他愣了愣,想斥责她胡闹,她已低头哇啦啦吃起早餐。

  伸手抚了抚唇,唇瓣撩灼酥麻,把斥责的话语吞起来,把酥麻感藏在心头咀嚼回味,转身从冰箱拿了芝士片出来,林媚把喝一半的牛奶递到他边,「我把爸爸的那份炖奶吃了,爸爸喝媚媚的NEINEI。」

  咳,他差点被口水呛着了,嗔责她:「这么大了,好好说话!」家里有个娇嗲女儿真是、受用,暖室如春。

  她眯眯眼看他乖乖的喝完大半杯牛奶。林舞走进来,冷冷瞪着叁份早餐,「做的都是她喜欢吃的?!」她甩手转身走回房间。

  小舞不喜欢这种西式早餐,苏展本已把米泡上了,和媚媚那慌乱的相拥把他给搞乱了,忘了煲粥这回事了。

  「小舞!爸爸泡了米,这就给你煲你喜欢吃的仔排粥。」他拔腿想追上去。

  「爸爸!边煲粥边陪我吃早餐。」林媚柔柔的扯住他的大手。

  他顿住脚步,转头迎着妹妹可怜兮兮的眼神,望向手里握着的那只柔嫩的小手,缓缓在她身边坐下。

  林媚舀了一大勺炖牛奶,呼噜了小半勺,把勺子递到他嘴边,「爸爸吃。」

  他应该推开,但他神差鬼使的张嘴,就着女儿刚吃过的勺子将她呼噜剩下的炖牛奶呼噜吃了,怔怔的看着这个矫美的女儿,她唇边挂着白色的奶渍,他伸手用指腹抚去,她娇笑看他,那双眼角微俏的眼睛真好看。

  「媚媚,」他声音有点发哑。

  「嗯?」她问。

  他也不知为什么喊她,又哑哑的喊了她一句,想起应该说点什么,「媚媚比小时候会撒娇多了。」

  「爸爸不喜欢?」她似乎有点担心,小心翼翼抬眼。

  「不,」他急急摇头,「喜欢,爸爸很喜欢,一直盼着能接你们回来,跟爸爸撒娇呢。」

  「回来了,真好。」她转身搂住他。

  「嗯。回来了,真好。」他搂着她,大手顺抚她的背,感觉身子有点热,脑子似更混乱了。

  「咳,」转回来倒牛奶的林舞干咳。

  他急急轻轻推开林媚,林媚倒是大方继续吃早餐,还瞪了他一眼,似是奇怪他为什么这么慌张。

  嗯,抒发一下情感而已,似乎没必要这么慌乱,他抚了抚额角,起身给林舞煲粥,电炖锅很是蛮方便,启动快炖功能,不用半个小时就能炖出香浓的粥,他又给她炒了个虾仁西兰花,庆幸自己提前一天让工人买菜屯冰箱里。

  林媚吃完回房间整理行李,他把浓香的仔排粥晾好,喊林舞出来吃。

  见林舞似乎还呕着气,他忍不住多嘴:「她是你妹。」

  「你是不是想说,她是我妹,多忍她、多让她?就因为大十几分钟就要来玩这套道德绑架?」林舞很是犀利。

  「没这意思。」他抚额,真说不过她,「我是说,不要计较。」

  「你偏心却叫我别计较!」

  「没偏心。爸爸爱小舞,也爱媚媚,一样一样多的。」他在林舞身边坐下来,两姐妹身上的香水味都那么浓,他重重蹙眉,心头越来越燥乱。

  把粥里的仔排全捞出来,用筷子剔掉骨头,想起刚才林媚喂他吃炖牛奶,于是也夹了一块仔排肉递到林舞嘴边,「乖。爸爸喂小舞吃肉肉。」

  她嗔瞪他,但还是乖乖的张开了嘴,他笑了,见她不怎么吃西兰花,又夹起西兰花喂她吃,温柔的哄问她:「小舞不气了?爸爸以后对你们更好一点。」

  「多好?」她眨吧眼问他。

  「你们想怎么样爸爸都听你们的。」他温柔的朝她浅笑,她有些迷恋的看他,他的笑真好看。

  「咳。」转回来拿水果的林媚干咳。他有点慌乱的放下筷子。

  林舞大方的继续吃粥,还瞪了他一眼,似是奇怪他为什么慌乱。

  喂女儿吃东西而已,以前也经常这样,似没必要这么慌乱,她们都稳如泰山,他慌什么,于是,他竟又拿起筷子,当林媚的面喂林舞吃西兰花,他不喂,她便只喝粥吃肉。

  姐妹俩疾速互瞥了一眼。

  妹妹若无其事飘回房间。

  「爸爸说要对我们更好点,春寒天又下起了雨,一会陪我们看片子好不好?」吃完他喂她的最后一块西兰花,她问。

  「当然好。什么片子?」他揉抚有点晕呼的额头问。

  「爱情、动作片。」她面无表情的说。

  他:……,「胡闹,」软绵无力的嗔斥,心头却嘣嘣的跳。吃完应该算午饭了的早饭,林媚蹦蹦跳跳跑过来把苏展拉到主卧,将他推倒进大沙发里,还帮他脱鞋,将他的大长腿拉到沙发上,往他后背塞上垫子,让他半躺得异常舒服,递给他一个保温杯,「爸爸陪我们看片。」

  他点着昏沉的头笑笑说好,这时发现林媚竟穿着四角小短裤,男人式的眼光扫了一眼,喉结滚了滚,腿形真见鬼的好,笔直纤细,且极白嫩,俏臀被大卫衣遮住,看不太真切。

  他口干舌燥的喝着茶,嘴里说:「媚媚,穿上长裤,别着凉了。」心里却很想挑开那碍事的大卫衣,欣赏那对俏臀。

  「不穿。再说我把卫衣也脱了。」林媚冲他撒娇,把羊绒地毯拖到他的沙发边,抱着垫子坐在羊绒地毯上看他。

  他闭上嘴,回看她,用眼神描摹她矫美的五官,「媚媚是不是班花?」

  「我不是,小舞是。」她狡猾的说。

  他又笑了,伸出食指点她的鼻头,「调皮。」

  她轻咬住他食指。

  骤然而至极具性暗示的举动,他一愣,手指抽回来也不是继续放着也不是。

  父女俩怔怔对视,直到林舞咳了一下,他慌乱的抽回手指。

  林媚冲他调皮的吐了吐舌头,俩人似乎做了坏事一般同时瞄了眼林舞,尴尬似乎就这么化解了?只是他心头更燥乱的慌。

  又有点奇怪的暗喜,他似乎和会撒娇的妹妹暗暗结成联盟?

  「爸爸,我们看爱情动作片好不好?」林媚趴在他胸口,抬头看他低声说,离得极近,鼻息似都打在他胸口了。

  他柔柔浅笑摇头,「小孩子不能看这个。」

  「我们不是小孩子了!你说要把我们当成朋友!我快十九了!」她一连串娇娇的抗议。

  「嗯、」他作思忖状,「你和姐姐私下看,不可以和爸爸一起看。」

  「为什么?」她天真状问,很不满的撅嘴,娇艳的唇微嘟,他看了几眼,眼神迷离了起来,他艰难的把眼神挪开,映入眼帘的却又是她那双裸露的细长腿。

  他转了话题:「去穿上长裤,乖,媚媚乖。」他几乎想恳求她了,她再不穿上长裤他会疯掉管不住自己的大贼手,而且他不是想摸抚她的腿,他想把大贼手直接插入她合拢的大腿间,疯狂抚挲那处叁角缝。

  他不是只能靠抚摸解渴老到动不了或不知如何是好的稚嫩少年。他是壮年单身男人,性欲旺盛、性需求明确,被欲念支撑的所思所想都直达要点。

  而且,此时他身子灼热、心头燥乱,昨晚梦境诡异感不止没缓解,欲求反而似更清晰、真切,欲念像要挤暴他一般。他极欲想说些过份的话、做些过份的事。

  「我穿,你奖励亲我一下。」她还是撅嘟嘴,指了指娇艳的唇瓣。这个举动看起来很性感,但也很考人,一切都看脸罢了,好看的人做再矫情、做作的动作还是好看。他便觉得她性感又可爱暴了。

  既然刚才吃早餐时都已对亲过唇,有了第一回,这心头燥燥然时分再作第二回便无需再作细究了。他凑过去亲她的唇,她的气鼻真好闻,似甜香的牛乳又似还加进成熟的樱桃或草莓味?

  薄唇在她的唇瓣间多停留了一秒、两秒?——反正不是蜻蜓点水似的亲,他至少闻了闻她鼻息间那实在好闻的气息才慢慢收回薄唇,深深的迷离的看她。

  她又瞟了眼林舞,他也是,父女俩偷笑。

  她便真的去穿上长运动裤,和小舞几个穿梭换位,他发现,他又分不出谁是谁了?蹙了蹙眉,事实上,只要林媚不撒娇,他根本分不出谁是谁。如果她们故意模仿彼此,那就更难分辩了。这感觉既不太好、又有点隐秘神秘过瘾。

  「喂,你的卫生巾放哪了?我的不知收哪了,拿你的用用。」一个娇喊。

  「你来例假了?怎么随我了?真是的。我这次量特别多。」一个躲在洗手间里大声答。

  「我随你?臭美吧你,我也量特别多,出来,我要进去换。」

  他躺在沙发上颇尴尬,不知怎么提醒她们,房间里有个单身壮年父亲,可不可以别这么不顾忌的谈论例假事宜?但又觉得颇怪异的受用?他和成年女儿似乎亲密到了另一个程度?不正是他一直慕想的和她们亲些、再亲些?

  在洗手间门口跳脚的女儿回头看他,扬了扬眉,继续敲洗手间的门:「出来,你在里面手淫呢?」

  「注意、注意措辞!」他无力抚额斥止她们。又想她们真会做这种事吗?手淫?怎么做?只是揉揉花蒂儿?还是有把手指伸进去?

  他脑子里更混乱了。

  连什么时候女儿的小脑袋又趴到他胸口都不知,回过味来时他伸出大手轻抚她的头发,「来例假了?喝红糖水吗?」

  「我量这么多还喝红糖水?想我血崩啊?」女儿很不满的抬起头瞪他。

  他也不是很懂,网上不是总说来例假喝红糖水吗?

  「爸爸不懂。」他讪讪的说:「当、当然不想宝贝女儿血崩。」

  「甲醇。」她继续瞪他,娇嗔带愠。

  「喂,爸爸是真不懂。」他用食指刮她娇粉的脸颊,「你教教爸爸,不说喝红糖水要怎么办?」

  「凉拌。」

  「调皮。」他的手没收回来,继续放在她脸颊上抚挲,她顺势又趴在他胸口,感受他胸口的起伏,他的呼吸粗重。林舞找了部很老的法国文艺情色片,年轻时的苏菲玛索美得不可方物,正是他的梦中女神,父女叁人看着巨屏上动不动的全裸镜头,两个女儿还好,他的呼吸粗重得简直无法掩饰。

  他知道问题不在于苏菲玛索全不全裸,而在于两女一男共处一室看情色片的尴尬情景,而且她们还是他女儿,一个还把脑袋趴他胸口。

  他也知道此刻他应该起身,走出去,回他的小房间,但他挺受用这种、尴尬和隐秘,他舍不得出去,他推了下女儿,「给爸爸拿条毯子。」

  窝在床上的林舞扔了条毯子过来,他有点尴尬的拿过来披上,主要是想遮住越来越膨胀的某处。

  林媚似乎打了个寒颤,她坐在地上,头趴在他胸口其实姿势也蛮别扭不舒服,他往里侧身,拍了拍身前的空位,其实是想她坐上来,但她挤着他躺了下来,他怔了怔,却极为自然的掀开毯子给她盖上……

  就这样,他侧抱着他的女儿,躺靠在沙发上看情色片,另一个女儿窝在几步远的床上,这情状真、够诡异。

  她身上香水味极浓郁,他脑子更燥乱,大手不知应放哪,法国文艺片很沉闷,她许是被闷着了,翻了个身窝进他怀里,他的大手顺势放在她的娇臂上,真、真是挺有肉。

  她不是小女童了,她身高一米六八、九?身上所有女性征皆极成熟,简单粗暴点用细腰丰臀硕乳来形容也可以,作为父亲实在不合适这般侧躺抱她在怀,但、感觉真是好得他推不开、起不来;

  他脑子里乱轰身体燥热,鼻息间总萦绕诱人体香?香水味?而且,不远处不时瞟他们一眼或装作没看他们的林舞更加剧了这情状的诡异、尴尬和隐秘,他更深陷其中、受用其中。

  「困了?」他哑着声问女儿。

  「嗯。」她窝在他怀里说,「来例假好累」。

  「小腹累?还是下面累?」他在她耳边低语问:「告诉爸爸哪里累了?下面?小嫩逼累?量多流得媚媚累了?」终于将过份的话借着关慰女儿的例假说出来了!他也松了口气,憋死他了!他终于反而可以歇口气了。

  「都累。」她勾着唇角说。

  「那睡会?要爸爸揉揉小腹吗?」他揽紧她,没有揉她的小腹,倒是揉了揉她的肉臀。

  「我睡会,爸爸身上真暖和。」她任他揉弄,往他怀里钻了钻。

  「爸爸天生冬暖夏凉,」他有些儿骄傲,将她揽得紧紧的,用温暖的胸膛熨贴她,「睡爸爸怀里最暖了。」

  「爸爸、你硌到我了。」她不满的蹭动。

  「嘘!呃,」他被她蹭得重喘一声,瞟了眼林舞,「睡,别动,媚媚乖。」

  「亲我一下,我就睡。」她抬头撒娇。

  「这么想爸爸亲你?」他有点坏坏的说,他心头那色色的欲念憋不住了。

  早昏乱的他捏住她的下巴,凑过去亲住她娇嫩的唇瓣,几秒才放开?他不知道;只知道放开时有一声轻轻的「啵」,让他耳燥,他又看了眼林舞。

  巨屏上不知什么时候换成了他的产品发布会视频,还是他28岁时的那第一场,他笑了,问林舞:「你怎么有这个?那时你们才几岁。」

  「11岁。」她说。

  「嗯,那时好傻,被团队强架上去,没想从此每一个新品都要我来讲。」

  「你圈了不少直男粉,也圈了不少女粉,有女生说不管你公司出什么新品,都会买,哪怕新一款台灯只是加了个鸡肋的闹钟功能。」她说。

  他不好意思的笑了。他不很擅言辞,但在产品发布会上却全程脱搞,从产品调性、到工业设计理念讲得异常清晰妥贴,毫无营销式的油腻,兼内敛式的俊帅,外形极出众,他认为是莫名其妙圈粉,其实却是自然而然。

  他做白电起家,算是他的本专业,她们记得他的产品拿过多少个工业设计奖,比他自己记得还清楚。

  于是,他侧躺着怀里抱着妹妹,和姐姐聊起他的创业史,当然,他胯下一直半硬的硌着妹妹。

  妹妹也没睡着,唇角带勾的听着,时不时扭蹭身子,他当然知道她没睡着,她一扭来蹭去,他的大贼手便揉捏她的小肉臀,当然,也时不时将她的肉臀按向自己,让自己无限紧贴硌她,她更用力蹭扭。

  怕被林舞发现,他尴尬的紧紧按住她的肉臀……

  林舞去洗手间时,他在妹妹耳边低语:媚媚不乖。大手趁机又揉捏她的肉臀又索性将小肉臀按紧在自己胯间蹭动,满足的在她耳边发出几声重重的喘息和轻声的呢喃,「媚媚、媚媚呵。」

  这、游戏真、真过瘾,他昏乱乱的脑里想……林舞从洗手间出来,苏展急忙起身躲进洗手间,将硬胀的性器掏出来晾晾,他的欲念似乎在升级、变异。

  随着他破罐子破摔似的憋不住将那句过份的【告诉爸爸哪里累了?下面?小嫩逼累?量多流得媚媚累了?】话说出来,他便从极欲想说过份的话、聊骚,剧变到臆想做最疯狂的事。

  用冷水扑洗了下发热的脸,勉强让自己清醒些。

  无意识环顾了下洗手间、淋浴间,又重呼了口气,一夜间,他单身使用了几年的所在完全大变样,女人真是神奇的生物。

  他算是清晰意识到家里被两个年轻女人占据了:淋浴间里晾着两个小内内、垃圾筐里扔着两条浸满血量的卫生巾,他盯着这两样物件,刚冷却、清醒的脑子似乎又有乱轰轰之势,赶紧溜了出来。

  他对两个女儿无奈的说:「衣服晾到阳台吧?又能晒太阳又通风。」

  「说的是,劳驾。」其中一个说。

  「那是内……」他想说那是你们的小内内!算了!和自己的女儿计较什么!他把两个小内内拿到阳台上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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