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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的江湖】,3

[db:作者] 2025-07-27 11:51 5hhhhh 6130 ℃

而听到他这般说,一旁的美少年嗤笑一声,看了他一眼,开口道:「死前只是小喽啰,就算幻化成了厉鬼又如何?杀害他的莫说是真气在身的武林高手了,就算是一任县官,那也四天上星宿下凡,寻常冤魂厉鬼哪能近身?怎么不得修炼个百多年,可百多年后,害他的人在不在两说,就算还在,一般的孤魂野鬼,也没有办法活到百年之后。更何况杀害他的还是武林高手,这些武林高手平日里好勇斗狠、杀人无数,自带煞气,冤魂厉鬼根本就不敢近身,想要报仇,简直痴心妄想。而成为冤魂厉鬼之后,想要永久的生存下去,就不得不靠吸取人的精气苟活,自己的仇人惹不起,只能找那些小老百姓了。鬼魂和人一样,也是欺软怕硬之辈,更何况,生前是蝼蚁,死后又怎能成为霸王,纵观古今,多少冤死之人奢望的死后还魂,成为厉鬼报仇,但又有几人成功的呢?不过是一些渺小之人的奢望而已,更不过是高层之人给予的一些希望而已……」

「哈……」

听到美少年这般说,季不愁冷笑一声,目光上仰,放到了那些个皮囊之上。

「放心吧,你们的仇,我会替你们报的!」

他收了剑,言语认真。

而美少年看着他满脸认真地神色,眸光之中,好似有着别样的神色在颤动,许久后,才开口道:「世上不平之事,多如黄河之沙,你又如何能够帮的过来呢!」

「帮不过来又如何?我辈行事,无愧于己,无愧于心,无愧于天地,无愧于手中之剑,便可!我虽帮不了天下众生,却可以帮的了我所遇到之事!」

看着季不愁满脸坚定地神情,美少年的眸子深处,也闪过一丝落寞,随即道:「你倒是傻的可爱,可这世上,又有几人如你这般呢?」

或许连她自己都没发觉,这句话出口的当下,是那般的成熟,是那般的老练,更带有一丝回味和深意。

「所以说,这江湖,若是少了我季不愁,岂不是少了许多色彩?」

少年爽朗一笑,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刹那间便印入了美少年的心头,她的全身一震,眸光当中,好似出现了一个人,与少年的身影重叠,也是这般年纪,也是这般话语,好似时空穿梭,两个人折叠在了一起。

「所以说,这江湖,若是少了我君无忧,岂不是少了许多色彩?」

记忆深处的画面,开始在脑海中浮现,那本应该模糊的身影,这一刻却是逐渐的清晰了起来。

「尹老兄?尹老兄?」

美少年直接愣在了原地,直到许久之后,耳畔传来了少年季不愁的声音,美少年才被从记忆深处拉了回来。

她回过神来,却发现季不愁和老奴都一脸见了鬼般的表情看着自己。

「你怎么了?还哭了?」

「哭了?」

美少年一愣,不可置信的摸了摸自己的眼角,确实……有泪!

「没事……」

那一刹那,她有些许的慌乱,伸手抹去自己的眼泪,转而开口道:「接下来我们去哪儿?」

「先休息一晚,根据地图,北边有一处风雷镇,里面也有一个血衣堂的据点藏匿!」

老奴早已经将那份地图烂熟于心,不假思索的就点名了方向,而季不愁,则是将房梁上的那些皮囊一一收下,虽素未相识,却也立了一个衣冠冢,魔教中人虽害人不浅,但人死业消,也该给他们一个清净。

而当收拾好一切之后,三人也便合衣睡下,谁也没有料到,他们面对的血衣堂,会是怎样的一个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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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的江湖」(重置) 第五章荒庙少僧美妇

杨州之地,雨水繁多,尤其是这山峦之间,雨水与山,好似就是那难分难舍的神仙眷侣,有山,便有雨。

季不愁一行人走了没多远,便撑起了油纸伞,又是细雨纷纷的一日了。

风雷镇不在官道上,反而在群山之间,将据点设在这里,究竟是为何?

季不愁也有些想不通,而且山路难走,沿途问了一些人,却是鲜少有人知道风雷镇,三人手中的地图又极为简略,没办法,只能走的看了。

随着雨来,山间渐渐漫起了迷雾,这也便算了,山风也刮了起来,即便季不愁三人撑着伞,雨水还是四面八方的刮在脸上,没得办法,三人只好骑着马儿,加快速度,想要寻一处避雨之地。

募的……

「阿弥陀佛!」

深山之中,突然响起一声佛号。

三人顺着佛号传来的方向看去,却见一白衣僧者,站在山侧,冲着三人施礼。

三人看去,这一身白衣的和尚倒是好生俊朗,眉清目秀、俊雅风流,气质也好似这空山清雨,清澈空明。只是隐约之中,给人一种空荡荡的缥缈之感,仿佛依稀之间,与这山,与这雨,融为一体。

「三位,山间雨密,来贫僧这里避雨吧!」

白衣僧者满脸笑容,吆喝着三人。

「打扰了!」季不愁也是洒脱之人,与美少年一对眼,三人拐了个弯,朝着白衣僧者方向而去。

穿过山路,拐过高崖,前方雨中,却是出现一间寺庙,说是寺庙,也极有可能是一间小院,柴扉大开,院落空旷,有桃树,自院墙探出,芳香阵阵,青石小路笔直延伸,内中是一主屋,有泥身菩萨象,上供香烛鲜果。

那白衣和尚就站在门口,迎接着三人。

三人下马,老奴将马匹牵到一旁。

「叨扰大师了!」

季不愁微微躬身,而那白衣和尚,却是目光直视着美少年,开口道:「不打扰,三位能够前来,小庙已是蓬荜生辉!这边请……」

一边说,白衣和尚一边领着三人进入了主殿当中。

直到此时,季不愁才看清,那泥身菩萨象,与季不愁印象中的观音菩萨不同。

「山间野地,未备斋饭,只有一些青果了,聊以奉客,还望三位不要嫌弃!」

季不愁接过其中一枚青果,送入嘴中,甘甜非常,若是此间有酒,便是更好了。

「敢问大师,据在下所知,救苦救难、大慈大悲的观自在菩萨,共有三十三种化身,大师供奉的,是哪一种?在下眼拙,着实看不出来!」

听到季不愁所言,那白衣僧者微微一笑,开口道:「施主错看了,贫僧这里供奉的并不是菩萨,而是一位女侠客!」

「女侠客?」

季不愁三人对视一眼,都觉新奇。

和尚不供菩萨,却供奉了一位侠客,着实新奇。

「敢问大师,这位女侠客是……」

「于贫僧有恩,于风雷镇有恩!」

和尚说这话的时候,目光却是若有若无的瞥了一眼美少年。

风雷镇!

至于季不愁和老奴,则是从和尚的话语当中抓到了重点。

「大师知道风雷镇?」

官道上问了一些人,对于风雷镇都没什么了解,想不到这位山野间的禅师,却是知道风雷镇。

「三位是要去那里吗?」

和尚看了三人一眼,开口道:「顺着贫僧的禅院往东八十里,深山之处,便可见到,不过这风雷镇,三位还是尽量别去了!」

「哦?为何?」

「近日来山雨频繁,东边云雨有凶气扬扬,恐有是非,三位行走江湖,还是莫沾这因果为妙!」

话到此处,山间春雨淋漓渐止,那白衣僧者道了身阿弥陀佛,冲着三人微微鞠躬。

「三位施主,雨过天晴,有缘再会了!」

话音甫落,忽的泛起了雾气,季不愁三人只感觉眼前一白,在睁眼时,云雨已收,山间空旷,哪有亭台庙宇,只剩残砖破瓦,枯树一支。

就连那先前供奉的泥身菩萨象,也失了庄严,残破不堪。

三人对视一眼,全都莞尔一笑,行走江湖,怪事见的多了,也便无惊了。

只是这破烂的庭院中,有一骷髅,斜靠在泥身菩萨像下,风雨侵蚀,已经不算完好,身上尚有碎布包裹,沾了泥水,却也见白。

「阿弥陀佛!」

季不愁对着那骷髅念了声法号,亲自在院中寻了一地,挖了一坑,将那骷髅埋入。

做完这些,正待起身时,刺斜里看到了那尊破烂的泥身菩萨,惊奇道:「尹老兄,你看这泥像的侧颜,怎生得与你一般无二啊!」

……

「进去!」

被人重重的朝着背部一推,美妇踉跄了几步,跌跌撞撞进了屋。

身后的两位侍者随即关上了房门,诺大的房间,登时只剩下了美妇一人。

她扫视了一番房间,眼神当中神色凝重,一个弱女子,想要逃离此地谈何容易,况且了……丈夫之仇未报,她又怎能就此离去,可是……又该如何报呢?

她犹豫许久,目光来回扫视,最终,看到了房间中的木桶,木桶当中有水,有梳洗之物,她心知,这是那恶贼的房间,这些梳洗之物,也是为那恶贼准备,她缓步走到木桶边,就着木桶里的热水低头看去,那面容憔悴、蓬头垢面的女子,还是她自己吗?

她这般呆立了半晌,最终,眼神当中的茫然和屈辱逐渐消散,视线变得更加的坚定和充满杀气。

「老爷,等我!妾身这就为你报仇!」

这般想着,美妇宽衣解带,随着身上衣物一件件的剥离,那凝如玉脂的酮体也暴露在了空气当中,若是此间有人,看到这幅酮体,断然会呼吸急促,不能自己。

美妇肤白如凝脂,光滑似绸缎,身材也是高挑修长,一双美腿亭亭玉立,尽显国色天香,尤其是那一对椒乳,饱满挺拔,尽情展示着它的傲人胸量。

上面两粒粉嫩的殷桃,好似一张白纸上点了两粒红点一般,深邃的锁骨下是一片平整光滑,宛如地皮般的小腹,与那不堪让人盈盈一握的柳腰形成了鲜明对比,两腿间的阴毛浓密卷曲,沾了水汽之后,竟然如同那初晨的草尖迎上了露水,别有一番风味,从背后看去,那光滑的脊背更显诱人,背线深邃修长,臀儿圆润肥美,腿部线条饱满而又充满光泽,玉足颗粒饱满,娇俏可爱,无论怎么看,这酮体都堪称完美。

脱去衣服的美妇,迈入桶中,身子下滑,那热水慢慢的漫过颈部,将那一对傲人的丰乳藏匿了起来,修长但带着些许灰卷的长发沾到热水,立时便恢复了本来的光泽,黑亮好似夜色。

坐于桶中的美妇,感受着那热水环身的感觉,好似浑身的每个毛孔都舒张了开来,伴随着身子的晃动,水面荡起道道涟漪。似乎,已不知道有多日未曾感受过这般舒畅了,她抬起一只手,就着热水,洒在自己的胳膊上,然后便开始慢慢的清洗起了自己的身体,从脖子到胸脯,再到那一对饱满的酥胸,之后再到那修长的美腿,哗啦啦的水波荡漾声,不时地在房间里响起。

就在美妇勤快的擦洗身体的当下,吱呀一声响动,一道身影推开了房门,却是一身材矮小,面容丑陋的佝偻老人,差不多六十有七,满脸褶子,一脸阴沉,身子很瘦,皮包骨头,就连那脸颊,都因为嫩肉不足而深深地凹陷了下去。

就是这样貌丑陋的老人,却是那伙恶贼口中的堂主,美妇从旁人口中听得名讳,正是江湖上人称过江虫——毛栗!

此时的他,刚刚推开房门,就看到了美人沐浴的一幕,登时就惊得他浑身一哆嗦,立马关上了房门,生怕被门外看守的弟子看见了。

「美人……」

他激动地浑身发颤,一张阴沉的老脸满面红光,裤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顶起了一个帐篷。

桶中沐浴的美妇也没想到毛栗会回来的这么快,登时满脸慌张,下意识的双手挡住胸部,整个身子蜷缩到桶里,只余头部,远远看着毛栗。

就是这一美人娇羞之态,看得毛栗浑身欲血沸腾,竟然有一种走火入魔,真气在体内乱窜的感觉。

「美人,听人说……你想通了?」

他看着美妇,暂时并未上前,或者说诸如他这般的高手,此时已经是被美人沐浴这一幕冲击到了,满脑空白,早已失了神态,也亏得此间无人,否则高手过招,这般失态,已经是人首分离、惨死招中了。

原本就擅长使毒的阴诡之人,此时却是激动地浑身乱颤,脸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彰显着自己此刻的心情,他虽是好色之人,但一直都有自己的底线,他只喜欢美人主动,而从不喜欢强迫,因此,即便一直对美妇有所觊觎,却从未强行拥有过,直到不久之前,听手下通报,美人想通了,正在自己房中等着自己,毛栗激动地像是得到了心仪玩具的孩子,没有一点儿高手姿态,连跑带奔的来到了房中,熟知一推开门,看到的竟然是这样的一副画面,由不得他不激动。而另外一边的美妇,在短暂的惊慌和害羞过后,也是逐渐的平息了下来,她看着面前不远处的毛栗,心思百转。

许久后,就听那桶中的美人轻轻地「嗯」了一声,语气温柔,好似春风拂面,春阳融雪,美目盼兮,眸光流转。

「妾身……亲身已是阶下之囚,若想不被人欺凌,只能投靠官人,还望官人,不要嫌弃便是!」

美妇这话,七分是真,三分是假,真的是处境,假的是投靠,只是那毛栗色中饿鬼,听闻美妇所言,登时便如小鸡啄米般点着头:「不嫌弃……不嫌弃!美人国色天香,又怎能算得上是投靠,反倒是我年老体衰,有些不配美人,不过美人放心,只要美人好生服侍,我便可保美人一生无忧,无人敢欺凌!」

毛栗一边说着话,一边却是脱着自己的身上衣物,不消片刻间,脚旁已经堆满了衣服,而他的身上,已经是光溜溜再无一物,身子是真的瘦弱,像猴一般,胸脯都塌陷了下去,不过那胯下之物,却是有些分量,美妇只是慌忙中瞅了一眼,便发现比自己的丈夫要粗长不少。

登时,她便满脸羞涩的低下了头去,给人的感觉,好似这美妇在害羞,不敢直视一般,这幅神态也惹得毛栗体内欲火更加炽盛,只是他未曾发现,美妇低头之时,眼底流露出的浓浓恨意和嫌弃之态。

三下五除二脱去身上衣物的他,目光火热的看着美妇。美妇也未曾想到,这毛栗会如此猴急,不过她也知道,毛栗喜欢美人主动服侍自己,因此忍辱负重的美妇,登时羞红着脸,小声道:「官人……官人莫要如此心急呀!」

这般说着,美妇却是紧跟着道:「官人……若是不嫌弃……贱妾……贱妾帮官人沐浴则个……可……可好?」

美妇满脸羞红,声音细弱蚊虫,可传入毛栗的耳中,却是堪比晴天霹雳,他激动欣喜的无以复加,登时哆嗦的点着头,开口道:「好……好!」

连声几句好,那毛栗像是行将朽木的老人一般,朝着美妇靠近。

美妇整个身子缩在水里,只留下头部在外面,看到浑身光溜、一丝不挂的毛栗一步步的靠近,美妇缩在水面下的双手紧张地握在一起,胸腔剧烈起伏,眉梢眼底,有羞愤之色流露,但更多的,是咬牙逢迎,满脸羞态。

那毛栗来到桶边,却是不像美妇所想的那般跳入捅中,相反站在桶边,肆无忌惮的打量欣赏着美妇,那眼神当中流露出来的姿态,像极了胜利者在欣赏自己的战利品一般。

美妇虽然心里愤恨,但那捂着胸部的双手,还是慢慢的放了下来,中户大开,那一对硕大的乳房,如烈阳般耀眼,登时就让毛栗瞪大了双眼。

神情之中,满是色欲。

「美人,当真是国色天香,这奶子,都比我玩过的那些女人要大!」

「官人……官人喜欢便好!」

听到此语,美妇轻轻一笑,面上满是媚态,继续引诱开口道:「官人……官人还站在那里作甚,快进来吧,贱妾……贱妾伺候官人沐浴!」

说这话的时候,美妇还是摆出一副小女儿般的害羞姿态,她知道,毛栗最吃的便是这一套,果不其然,后者眉开眼笑,二话不说便一步迈入了桶中。

随着毛栗入桶,本就不大的木桶登时便变得更加拥挤,光着身子的美妇,与光着身子的毛栗,两个人几乎都要贴在一起。

「美人……」

也不知道是水温的缘故还是自己热血沸腾的缘故,毛栗只感觉自己浑身火热,额头已经冒汗,他感受着与美妇同在一桶的紧窄,在美妇不及反应之时,已经是一把抱住了美妇。

「美人……」

他在美妇的耳边念叨着,嘴里喷吐出来的热气拍打在了美妇的耳垂和脸颊之上,那满是褶皱的老皮挤压着美妇光滑白嫩的酮体,像是一块豆腐拍打在了老树树干上一样,光滑粉嫩有弹性的触感让毛栗舒爽的浑身毛孔都张了开来,他一边搂住美妇,一边张开自己的老嘴,对着美妇粉嫩的脸蛋乱啃着,美妇双手抵着毛栗的胸膛想要反抗,可谁知那毛栗在亲了几下美妇的脸蛋之后,竟然一张大嘴对着美妇的樱桃朱唇吻了下去,美妇猝不及防,被毛栗当场拿捏,那嘴唇吻住的刹那,毛栗的舌头就顺着美妇的朱唇钻了进来。

「呜呜……」

美妇摇头晃脑,挣扎了几下,却是徒劳无功。

那毛栗不愧是色中饿鬼,舌头钻入美妇口腔的刹那,便已经如同毒蛇缠上了猎物,将美妇的香舌牢牢扯住,仔细希芸,不消片刻,猝不及防的美妇就失去了口中之地,被那毛栗横冲直撞,吸吮着美妇柔软的香舌,两人的唾液在口中交融,不是发出「啧啧」之声,同时那手闪电般的攀附而上,竟然是握住了美妇的一只丰乳。

美妇猝不及防,再被毛栗按住丰乳的刹那,身子立马就软了下去,一股屈辱之感让美妇无力支撑,推搡着毛栗胸膛的双手也失去了支撑之力,被毛栗压了过来。

浑身火热的毛栗根本不懂得何是林香惜玉,那干瘦如鸡爪子的手掌力道极大,握住的刹那便有极多的乳肉从那五指缝隙当中溢出,那舌头纠缠的啧啧声传入美妇的耳中,让她更是羞愤难当,还有那毛栗口中的热气,与自己混合交融,手掌揉捏之间,那乳肉变换的过电之感,也让美妇悲愤交加,不过转瞬间她便反应了过来,那几乎从身体里本能延伸出来的反抗之举,被她硬生生的压了下去,她一个寻常妇道人家,不懂半分武功,想要为自己的丈夫报仇,杀了这个罪魁祸首,必须的在后者最无防备之时动手才有可能成功。而对于一个色中饿鬼来说,什么时候最没有防备呢?美妇思来想去,似乎也只有那个时候才会最无防备,不论是练武之人,还是普通男人,只要是个男人,那个时候应该都是最没有防备的。

这般想着,美妇为了报仇,只能虚与委蛇、假意逢迎。

因此当毛栗的手攀上自己乳房的下一秒间,美妇放弃了抵抗,反而在与那恶贼口舌相交之时,主动发起攻势,那柔润得香舌竟然比恶贼的更加滑溜,换被动为主动,主动缠上恶贼的舌头,用自己的舌头将恶贼的舌头卷住,然后轻轻地前后吸嗦,那一双玉臂,也是主动拦腰抱住恶贼,为了不让自己的乳房再度深陷,身子主动地迎合上恶贼,与毛栗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

感受到怀中美人的主动,毛栗也是兴奋难当,因为两人的甚至紧贴,那手只能从美妇的乳房上面放下,不过美妇的那一对饱满的乳房挤压着自己胸膛的感觉,却是带给毛栗无穷无尽的舒爽。

「啧啧」的口水声,配上那急促的喘息声和香舌的润滑感,种种感觉交织在一起,仿佛预示着,一场好戏正在上演!

毛栗贪婪的吸吮着,一张老脸满是潮红,本就因为干瘦而下陷的脸颊也是更加下陷,嘴巴极尽所能的张大,内中有着一股强烈到极点的吸力,吸扯着美妇的香舌。

美妇双手把着毛栗的腰部,身子慢慢左右晃动,亲吻之间,用自己的胸部摩擦着毛栗的胸膛,那种饱满挺拔,紧紧顶住自己胸腔的柔软感,让毛栗的心绪更加的沸腾,那已经硬起来的下体,更像是涨的要爆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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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的江湖」第六章恨难平(一)

若说先前是毛栗主攻,舌头钻入了美妇的口腔中,肆意征伐,那么现在,主次掉转,反而是美妇占据了主动,她的舌头在推搡之间,将毛栗的舌头推了出去,然后自己进入了毛栗的口腔当中,舌头化被动为主动,纠缠着毛栗的舌头。

为了让毛栗真的相信自己是真心投效,美妇忘情的与毛栗激吻着,极尽所能勾引挑逗着毛栗,哪怕是先前与自己的丈夫,都没有这般激吻过,美妇的主动,换来的是毛栗的欣喜若狂,那条被堵回来的舌头也开始激烈的回应了起来。

两条舌头就像是有着自己的意识,在彼此的口中相互纠缠,肆意折腾,毛栗那舌头就像是蛇在草地上游走一半,激烈的在美妇的口腔当中游动,美妇也加以回应的主动吐出自己的香舌,仍由毛栗吸吮着自己酐铁无比的唾液,有时那恶贼的舌头还会故意离开美妇的朱唇,而美妇也是主动伸出自己的舌头与毛栗的舌头在半空中缠绕挑逗,甚至在半空中舌尖对舌尖!

这样主动地美妇,对毛栗这个色中饿鬼来说,绝对是一餐丰盛的美味,他甘之如饴,大快朵颐,就连美妇自己也没有想到,这种隔空热吻,竟然能够带给毛栗这般大的刺激,并且某种程度上来说,毛栗的吻技要甩自己的征服好几十条街,毛栗时不时的还会用上下嘴唇轻轻地吸住美妇的舌尖,柔软的舌头还会深入到里面轻轻挑逗着美妇的牙床,舌尖挑起美妇的舌苔,在美妇的舌苔下面打转,美妇也亲热且激烈的回应着毛栗,两人竟然在一阵阵急促的呼吸当中,彼此用心的品尝着彼此的唾液。

为了迎合这名恶贼,往日里哪怕是面对自己丈夫都羞答答的美妇,此刻却是尽情的投入着,迎合着,这般专注且激情昂扬的激吻,在美妇的印象中,似乎也是生平第一次。

而那毛栗,似乎也是被美妇的主动所染,虽然说因为身子的紧紧贴合而摸不到美妇的那一对丰满的乳房,但是在与美妇激情接吻的当下,那粗糙且长满老茧的双手却是在美妇的后背上游走,滑嫩白皙的肌肤让毛栗心情大好,那双手几乎是在美妇光滑娇嫩的脊背上面游走。

随着热吻,一路顺着脊背向下,来到了那丰满浑圆的臀部上方,此时的美妇,浑身赤裸,那美臀没有一丝遮拦,被毛栗的大手覆盖住,然后就见毛栗的大手用力的揉捏着美妇光滑的臀部,两只手一左一右的覆盖住了美妇的翘臀,一如先前揉捏美妇的椒乳一般揉捏着美妇的翘臀。

随着毛栗的揉捏,美妇内心深处竟然泛起了一丝涟漪,那下体也开始渐渐地湿润了起来,而毛栗揉捏了一会儿翘臀之后,就转而将手伸到了美妇的前方,也就是美妇的双腿当中,那干瘦的手指照着美妇的桃源圣地伸了过去,刹那间的碰触,让美妇浑身一颤,如过电般的快感侵袭全身,而那毛栗,此时也是将自己的舌头收了回来,两人保持了一段距离,不再是彼此激烈的交吻,不过也因为那一段深长的激吻,美母脸颊腮红,双眼迷离,春情如水,荡漾如波,看的那见过无数美人的毛栗都不由得微微一呆,随即道:「美人,你下面都湿了!是不是想要了?」

温热的话语传入耳畔,伴随着全身的酥麻,美妇故作娇喘,媚眼如丝,嗔道:「讨厌了你,还不是……还不是被你弄得……人家……人家痒死了!嘶……轻……轻一点儿!」

虽不是出于自愿,但美妇的精神依旧是高度紧张,似乎是生怕被毛栗看出破绽,因此装模作样当中也带了几分真情,那色中饿鬼的毛栗手段确实高超,仅仅是一番摸索和热吻,就让美妇的娇躯变得燥热无比,桃源圣地更是潺潺流水,哪怕心里作假,身体却为真,美妇羞愧难当,心里也暗骂自己不争气,随着毛栗手指的抚摸,她的双腿紧夹,抗拒着毛栗那细弱的手指头对自己下体的攻势,不过她越是这般夹紧双腿,毛栗便越是兴奋,那手指头径直挑开了美妇的阴唇,一点一点,一寸一寸的深入到了美妇的蜜穴当中,也不知道是水流的缘故还是美妇本身的体质,那手指头进入的刹那,感受到的便是紧窄和温热,而美妇本人,则是在毛栗手指头进入的同时,水流也顺着撑开的阴唇进入到了美妇的身体当中,带给美妇的快感,更是前所未有。

她的双手不由得把住了木桶的边缘,仿佛只有这样,那虚软无力的身体才不会滑倒,可她这样的姿势,换来的是胸腔的门户大开,占足便宜的毛栗兴奋的满面通红,在美妇中户大开的一刹那,毛栗便一头钻入了美妇的丰胸当中,那挺拔的乳房,刹那间就被毛栗攻占,后者直接张嘴咬住了美妇的乳房,那柔软的舌尖在美妇得奶头上面打着转,时不时还会用上下牙齿轻咬着那凸起的樱桃。

被这般攻击,美妇登时便浑身颤抖了起来,那诱人的朱唇吐着热气,双手紧紧地抓着木桶边缘,喘气连连。

「别……别这样,贱……贱妾受不了了!」

美妇媚眼如丝,吞云吐雾般的抗拒着,这话倒不是假话,而是肺腑之言,美妇还从来没有被人这般玩弄过,哪怕是平日里和丈夫行闺房之事,也是普普通通的男上女下,简单的耳鬓厮磨,哪会有这般前戏,毛栗的手指就像是施了法术一般,在美妇的身体里肆意妄为,搅拌着美妇的每一根脆弱的神经。

一番前戏折磨下,美妇自己也感觉到了自己下体的湿润,那控制不住的淫汁一股接一股的流淌,顺着毛栗的手指落下,融入水中。

那一句贱妾受不了了好似说到了毛栗的心窝子上,刹那间便将他的心防完全摧毁,只见后者将手指从美妇的蜜穴当中抽了处理,随后就见他整个压在了美妇的身上,将美妇朝着另外一边压倒,那光滑的后背,都斜靠在了木桶边缘,只见毛栗喘着粗气,两只手一左一右的握住了美妇的一对丰满的乳房,肆意的揉捏着。

「美人……」

他说话都带着颤音,目光火热且充满攻击性的看着面前的美妇。

「我受不了了,给我吧!」

一边说,身下那条淫龙,已经是来到了美妇的双腿之间,随着他身体的颤动,美妇甚至能够感觉到那根巨蟒就位于自己的蜜穴下方,甚至那紫红的龟头已经顶在了自己的阴唇前端,随着自己阴唇的张合,能够感觉到一种往里挤的感觉。

其实此时的毛栗感觉也是这般,随着自己的龟头抵在美妇的蜜穴前端,一种自蜜穴内中的吸扯感牢牢地吸附着自己的龟头,就像是吸功大法一般,让自己完全控制不住,那龟头随着美妇阴唇的张合持续深陷。

最终……

「嗯!!!」

伴随着美妇一声闷哼,那粗长的巨蟒撑开了阴唇,进入到了内中深处。

之前只是简单撑开,但随之,内中的吸附力道让毛栗一个保持不住,龟头直接全部没入。

「不……不要……」

美妇一声嘶吼,下体已被龟头入侵,巨大的龟头连带棒身野蛮的撑开了美妇的蜜穴,撕裂般的疼痛感让美妇的身子都剧烈的颤抖着,巨大的冲击感和沉入力让美妇怀疑自己就好似是成为了处女,那紧窄的蜜穴完全无法承受毛栗的巨蟒,两片阴唇被硬生生的逼开,身子像是被人重重打击了一下一样,那硕大的龟头,哧溜一下子便深入到了美妇的嫩穴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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