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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與優菈的稻妻之旅(序)

[db:作者] 2025-07-27 11:52 5hhhhh 8160 ℃

又是那個夢。

冰冷的牢獄與窗外的大火相互交織,窗外的哀嚎與叔父的冷笑一次又一次的傳入耳中。

這都是妳的錯……叔父的聲音在牢獄中迴響。

這已經不是自己第一次被這恐怖的夢境侵擾,但這噩夢帶來的悲傷與自責從來不因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而減少,每次夢的開始是蒙德的劫難,大火從蒙德的城門被打開後蔓延進城內,火焰燒向居民們生活的住宅區,燒向因出去禦敵而空虛的騎士團總部,更燒向風神巴巴托斯的聖堂,直到自己用雙手將劍刺入叔父體內,火焰迅速地朝勞倫斯家的莊園聚攏,燒盡了優菈從小生活在這的種種回憶。

這都是她的錯……蒙德的居民在灰燼中怒吼。

轉過身,無數居民與騎士憤怒地看著自己,無須辯解,勞倫斯家無論過去還是現在欠蒙德的仇實在是太多了,身後的火焰從勞倫斯家的莊園蔓延向所有人的內心,譴責與質疑如火勢再度蔓延整個蒙德。

這都是我的錯……痛苦與仇恨在優菈內心迴盪。

這不是優菈的錯!

優菈從夢中驚醒,船隻微弱的搖晃與手腕上揮之不去的痛感讓她確信她回到了現實,從床上起來,旁邊床上空與派蒙的睡姿令她不禁稍微忘記了夢中的不快露出微笑,隨然此刻他們正身處反抗軍中,但像他們這樣心如明鏡的人無論在哪都能睡得很香甜吧。

小聲地走出房間來到甲板上,披肩隨著風在空中飄動,稻妻的風與蒙德不同,空氣中不斷躁動的雷元素也與溫和的風元素不同,總是令以感知自豪的優菈感到不適應,此時月色高掛空中,稻妻的反抗軍將船隻隱藏在岸邊的隱蔽處並隨時做好出航的準備,優菈身體前傾將兩手靠在甲板的圍欄上摘下手套,手腕上的傷痕再度提醒了她的罪孽。

在旅行者幫助下,優菈抓到了叔父與愚人眾私通的證據並破壞了他的陰謀,事後叔父也因這件事上了蒙德的法庭,但沒想到的是在法庭上叔父提供給愚人眾的城防圖實際上只是騎士團歷史的抄寫,而愚人眾也同樣否認了對蒙德不利的企圖,在沒有實質證據的情況下,騎士團只能讓叔父留在自己家中並加強監視。

而這就是悲劇的開始,在一次次的審判過後,叔父所展現的傲慢與愚蠢打消了所有人的戒心,連優菈自己都懷疑是不是自己錯怪了叔父,為了試著查明真相,優菈以道歉的名義去見了被軟禁在家中的叔父,然而在房間內與自己見面的不單單只有叔父,還有一名與空長相相似的金髮少女,當自己正要詢問時便被一記重擊擊昏,再次醒來時就已經被鐵鍊鎖在了那惡夢中的牢房了。

「優菈睡不著嗎?」空的聲音將優菈拉出回憶,她迅速地帶回手套並轉頭看像從甲板階梯走上來的空。

「抱歉,我吵到你了嗎?」

「不是,是派蒙又在踢床了。」空有些無奈地說。

曾領教過派蒙踢的優菈露出苦笑,小傢伙明明總是用飛的,但那雙小腿在睡著時力氣卻出奇的大。

「你可以去睡我的床,我想再看一下月亮。」說完優菈轉過頭繼續凝視著即將輕觸海面的月亮。

「可是我也想陪優菈看月亮。」少年同樣靠在優菈旁邊的圍欄上,但他不知道自己不經意的一句話卻令優菈臉瞬間通紅,少女迅速調整呼吸,甚至暗暗的使用冰元素讓自己的體溫降下掩飾了臉上的潮紅,當她瞄向旁邊的空時,卻發現他真的只是在看月亮。

這笨蛋,居然讓我那麼失態。

「這仇……」優菈正要開口,但沒說完就又把話嚥了回去,自己跟這位少年的仇早就多到不糾纏不清,此時有著比這更重要的問題:「你的傷已經不要緊嗎?」

空聽了立刻轉了轉手臂表示自己已經沒事了,讓人無法想像這位少年在不久前才直面過整個稻妻最強悍的存在與那撼天動地的一刀,並帶著另一位傷員從她的刀下躲過被砌進石像中的命運。

「你啊,不要好了傷疤又忘了痛。每次都那麼亂來。」優菈還記得當天她與另一位名為霄宮的少女一同幫助了一位偷渡者離去,回程的路上聽說了一位金髮的異鄉人被雷電將軍制裁的傳聞,當聽聞消息時優菈第一時間的時候大腦一片空白,幸好同行的霄宮相當冷靜,問清楚事發地是在神之眼石像前後便拉著優菈趕去,當到達現場時又聽聞異鄉人已經逃離,當回到咖啡廳時就看到了滿身傷的空與托馬正在接受綾華的包紮。

「畢竟當時情況危急嘛。」空苦笑著回應。

「哼,讓我那麼擔心,這仇可不是哪麼簡單就算了。」

「但如果我遇到同樣的情況,優菈也一樣會這麼做吧?」

「那當然,畢竟我們之間的仇可是多到數不清,也是你有個三長兩短我不就虧大了嗎。」

「那這仇……」

「可不能就那麼算了。」

說完,兩人先是一陣沉默,接著少年少女的輕笑在月亮與海面間輕聲回盪。

代理期間蒙德遭遇兩次攻擊使琴與騎士團的聲望受到空前打擊,即使琴想為自己開脫但身為勞倫斯家最後的末裔無疑也得承受整個蒙德對勞倫斯家的憎恨,最後在麗莎的建議下,優菈與空離開蒙德踏上旅程。

雖然已經離開蒙德,但優菈不曾忘過那些對蒙德造成傷害之人,無論是在審判前將證據掉包的深淵旅團,還是在丘丘人再次攻城時打開城門的愚人眾,以及……

「空!空!空!。」

戰場上所有反抗軍都在高喊著空的名字,隨著金髮少年第三次將劍抵在對手脖子上宣告著陣前比武的勝利,反抗軍士氣大振,但歡呼沒持續多久,幕府領軍的九條裟羅眼看比武失利,立刻率領幕府軍發起進攻。

兩軍同時向對方衝鋒,比武的勝利似乎讓反抗軍忘記自己的人數上的劣勢,然而九條裟羅相當清楚此刻反抗軍的士氣多是依靠那名金髮異鄉人維持,她毫不猶豫地朝少年衝去,張弓搭箭,在人群的掩護下,一道紫光朝少年射去。

「不會讓你得逞!」優菈將雙手劍立在身前擋掉了九條裟羅的攻擊,同時抓起地上一把武士刀朝九條裟羅丟去,黑髮少女一個側身躲開,但當刀與自己擦身而過時,少女卻發現刀內蘊涵著一股元素之力。

不好!一道光從道內爆出,刺眼的光另九條裟羅一時目眩,優菈並沒放過這個機會,一個箭步朝她衝去,一名足輕試圖擋住藍髮少女的衝鋒,但隨著一聲「粉碎吧!」兩名足輕隨即倒地。

「別太得意。」雖然眼睛看不清,但憑藉著聲音九條裟羅依舊鎖定了少女的位置,再次射出一箭並向後跳開,戰場的雜音讓少女無法確認這箭是否中的,不過身後的護衛很有默契的向前頂上為自己爭取了恢復的時間。

然而護衛並沒爭取到太多時間,眼睛剛恢復,藍髮少女就又衝到眼前,緊接著的是一記帶有冰元素的橫砍,即使是幕府軍最強戰力的九條裟羅面對眼前如浪花般的劍士只能不斷狼狽後撤。

再次躲過一記橫掃,九條裟羅將箭扣在弦上準備趁機從藍髮少女揮砍的空隙攻擊,然而隨著一聲以眼還眼,她只能放棄攻擊再度向後迴避,然而這次攻擊不單單只有橫掃,天空中兩把光劍刺進眼前的地面,又是一陣爆閃,裟羅心中暗叫不好,但正當優菈準備趁勝追擊時,一名武士從旁拔刀一閃,使的她不得不放棄這次的攻擊舉刀防禦。

「投降吧,你們已經輸了。」終於得到喘息機會的九條裟羅大聲說道。

「那可不一定喔。」溫柔的聲音出現在戰場上,無數水泡從地面升起如夢幻泡影,甘霖從天而降,不知是埋伏還是及時趕到的反抗軍源源不絕的衝出,拿著重劍的獨眼海盜與身法飄忽的白髮少年帶頭衝鋒,隨著獸耳少年的一聲反擊,反抗軍再度重燃鬥志。

「怎麼可能!」眼前的局勢逆轉令九條裟羅大吃一驚,她迅速的判斷無論是人數還是士氣幕府軍都難以維持優勢,少女將雷元素凝聚在箭上朝地板一射漸起大片砂土阻擋藍髮少女的再次進攻,同時指揮部隊收攏準備撤退。

「诶诶诶诶诶,優菈你的臉在流血?」將一名頑抗的武士擊倒,優菈站在原地調整呼息,派蒙與空朝自己趕來,當小傢伙看到自己臉上的傷時著急的問。

「沒事,這仇我已經讓她還了。」

無論是在與自己對戰時的狼狽還是此刻幕府軍的潰敗都足以結清九條裟羅給自己臉上的傷,當然,如果留疤的話那又是另一件事了。

這時粉紅色頭髮的少女來到兩人中間:「你們好,空,優菈,第一次正式見面,還請我簡單的介紹一下自己。我叫做珊瑚宮心海,是反抗軍的組織者,也是海祉島的現人神巫女。」

「多虧你們的幫助,讓五郎爭取到了足夠的時間,我們才能成功的讓幕府完全進到我們的陷阱中,這場勝利,你們功不可沒。」

看到眼前的少女的笑容,優菈終於實在的感受到了勝利的放鬆,然而把風頭全搶過去的仇是實實在在的,她正準備開口告知她與自己結下的仇時……

「掉入陷阱的……是你們。」

寒毛直立,空氣中的雷元素劇烈跳動,原先露出曙光的天空被雷雲覆蓋,一道驚雷打下,那令人不住跪拜的傲岸人影擋在逃跑的幕府軍與追擊的反抗軍中間,傲視眾生的眼神一掃而過,其威壓令所有人一時間不敢動彈。

沒有說話,薙草之稻光從胸口拔出,將刀平舉,一道閃電從空中擊在刀上,接著鬆手,刀落在水中,雷電瞬間從刀上竄入水面,許多來不及反應的反抗軍還沒從威壓中回過神來便被麻痺感奪去行動能力,連哀號都不被允許紛紛倒在地上。

與反抗軍不同,剛剛的雷電並沒傷到將軍身後的幕府軍,雷電散去後,九條裟羅趕緊走到將軍身後將插在地上的薙草之稻光拔出,她一言不發的單膝下跪並將刀雙手奉,雷電將軍頭也不回地從她手上接過刀,隔著無數反抗軍,她的眼神與空對上。

「今天,不會再有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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