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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花(中),3

[db:作者] 2025-07-27 11:52 5hhhhh 2370 ℃

  暗示提醒她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他还没找她算帐呢,试你妹?

  噢,她抱膝坐在床边的羊绒地毯上努嘴,仿佛一点也没意识到这个姿势将还泞泥湿漉漉的小嫩逼向他展露无遗。

  他起身蹲下,一手捞向她的膝窝,一手还来不及捞向她腋下,她已两臂娇软的抱住他的颈脖,在他耳边娇呼:「爸爸。」

  真是、败给她了。

  「嗯。」他闷闷的答。

  走进淋浴间,将她放进浴缸,她倒是麻利的调教水温放精油一通操作猛如虎,拉着他溜进浴缸,「一起洗,爸爸一起洗。」

  抱着怀里的娇软人儿,他茫茫然也不知说什么,只是侧过脸亲了又亲她的脸颊、耳廓,小耳垂。

  她乖乖的窝在他怀里,乖乖的任他亲,乖乖的不说话,水气醺得她小脸娇红,更状如吹弹得破,赚足了他的眼神。

  倒真是懂进退识相知趣,知道此时不说话比说什么都强。

  「疼吗?」他揽她面对面侧躺,大手探向她花穴口温柔的问、温柔的帮她清洗,混着淡淡血色的浊液丝从她下身蜿蜒汩出,在清水中甚是碍眼,他蹙了蹙眉。

  她眨了眨眼,似乎在思忖应该怎么答更合适?

  「别耍滑头,说实话!」他微愠。

  「一点点,撑的。」

  「胡闹!」他冷沉看她,「你是第一次,就这么硬含坐进去,撕裂了怎么办?想去试试缝针的滋味?」

  她没理会他发脾气,用气声低声问他:「爸爸,男女做爱这么没意思吗?只有异物感诶。还是和你做才这么没意思?妈是不是因为你中看不中用和你做很无感离开你的?」

  我就去你全家了!苏展简直要抓狂暴走!

  他幽灼灼看她。

  她伸了伸小舌头,小脑袋乖乖窝在他胸口,伸出食指作「嘘」状。

  手指温柔的在她蚌缝里游走、花穴口抚揉,一边盯看她脸上的反应,她脸上似乎只有舒服的迷离,应没受伤,幸亏她还懂得用润滑液。

  低头噙吻她的娇唇,他柔哑哑的问:「做么?」

  嗯?她抬头看他,不太明白他的话,做什么?

  他又问了一遍:「做么?爸爸和媚媚好好的做。」

  做?做爱?

  做!当然做!——哪怕只有异物感都做!——不再总边缘搞到最后一步中止?他终于敢真正进入了?父女俩真正做爱?好好的做?她拼命点头,小脑袋点得像要掉下来,他急忙扶住它,真是个让人不省心的小宝贝,可、哎,他认了。

  ——认了和她非正常的感情,认了这层背德的罪。

  他坦诚反省,在刚才那场别扭性事里,不管身、心、还是情,他都越了轨,正如他无法否认鸡吧有爽到,他也无法否认他动了心,并不嫌厌和她交合。

  他喜欢、爱她,各式各样的她,灵动动、娇嗲嗲、胡闹娇野的,还有说那一句句的【是我操你,背德罪与你无关,爸爸别怕】时执着、倔强、勇狠、决绝、娇烈的她!

  她是那个想用并不强壮的身躯护顾他的小勇士。他竟拥有这样灼烈、纯粹的爱?

  认了!前路茫茫,一起走吧,卑孽又灼烈的爱吧。

  他低头再次噙吻她的娇唇,大舌头撬开她的唇间,灵动而强势的侵进,大手依然在她蚌缝里游抚,她本来陶醉微闭的眼倏的睁开,眼中煜煜闪闪:他变了,他的吻和动作与早前完全不同,依然温柔,但温柔中夹杂着灼烈的情绪,似乎还加进挑动的意味,灵动的舌尖勾逗她的舌尖、时轻时重撩划过她的上颚,灵活的手指调皮的勾撩她的小花唇、花蒂,具十足前戏意味,完全冲着勾起她的情欲而来。

  原来早前撩乱时他一直压着?既压住自己也不敢太过撩勾她,此时才是真动了情起了欲,他激荡的和她接吻、他不再惧怕勾撩、甚至有意勾撩起她的情欲,这些举动承载着他的情、也承载撩动她情欲的前戏欲能。

  她再次陶醉闭上眼,唇角勾起个大大的弧度,欢欣得意的赴这第一场真正充满情欲意味的性事,花穴也如她本人般激动、在他的撩勾下渗出滑腻腻的淫汁为性事开道。

  他都看在眼里,心有些儿疼、有些儿胀满,也很欢欣,他亲她唇角的笑意后唇舌挪移舌头侵进她的嘴腔,手指长驱直入探向她的湿润的花穴,上下联动同频肏逗肏插。

  她在他怀里水蛇般扭动,却搞不清自己是想躲开他的舌头坏坏充满色情意味的侵肏还是下身他的长指更坏坏的勾起奇怪酥痒舒麻感撩挠。

  噢,他、太坏了,勾撩得她全身麻痒娇软无力,她将大腿更敞开了些,想要啊、想要他的手指,撩挠她的穴肉、抽插她的花穴,她陷入情欲昏沉中,主动含吮他的大舌头,似乎想换来他的手指更卖力讨好她的下身。

  他微微坏笑,这小淫骚,在床上怕真是个好对手呢,知道要、也懂得给。

  他将大舌头交给她舔含,往她的花穴挤进第二根手指,她的阴道颇长,他的手指在她花穴里摸索探抚,她下身轻颤,含着他的大舌头吱吱唔唔呻吟,口水不停从嘴角淫荡滑落。

  当他中指头滑过她花穴上壁某处软肉时,她腰胯猛的向上急挺轻颤,弃了他的唇舌,双手紧紧勾抱住他的颈勃,在他耳边碎吟,「那里、爸爸、那里。」

  「嗯。」他却将手指都退了出来,拇指披上调皮的外衣,快速上下左右撩动已有些微硬的小蒂果儿。

  一波舒欢刺激如电流般击向她,她碎喘带上了哭腔,可他该死的中指无名指却只在穴口处打转旋抚,不进去也不离去,撩得她难受的不停挺胯蹭磨那在穴口的手指,获得更多的舒爽快意。

  姿态实在淫荡,他喜欢,她每付样子都极讨他喜欢。

  他在她耳边呼着热息舔撩她的耳道耳廓,坏坏的问:「媚媚穴口、阴道里痒痒的,想要爸爸手指肏进去是不是?」

  她淫靡的呻吟回答,「嗯嘤。」

  「换别的肏进媚媚穴里好不好?」他轻咬她的耳垂,拇指继续撩动按压她的蒂果儿、中指却总在她穴中抚痒痒,滑腻腻的淫汁不断在他指间流淌。

  她撒娇唧唧投诉:爸爸太坏了,连个阴蒂高潮也不给。

  他笑出了声,「贪这点阴蒂高潮干嘛呢?马上给媚媚更大的高潮,让媚媚知道爸爸不是中看不中用。这话以后敢再说,爸爸便操到媚媚哭。」

  他撤开所有手指,半靠着欲缸壁坐正,让女儿趴窝在他胸前、双腿敞开虚圈自己的腰,大龟头抵向她的穴口,湿润软嫩的穴口瞬即和大龟头紧贴接起了湿吻,他略微感受了下湿软穴口的美妙、腰健倏的发力,将早暴胀铁硬的大长鸡吧往女儿花穴挺入一大半。

  虽然刚进入做过,她依然感到穴口剧撑,蹙起眉,双腿自觉大大打开、以减少撑疼感,他亲吻她耳际,揉抓、搓捏她一直没受到爱抚的乳肉乳蕾,她挺胸昂起玉颈娇颤。

  这付双腿大开挺胸昂颈的模样真淫美,他灼眼迷离,「媚媚,真美,爸爸要进到底开操乖女儿媚媚了。」

  这刺激的想法、念头、话语激得他健腰一挺,硬胀的大鸡吧全根没入。

  大鸡吧深埋在女儿阴道里,他没有马上开操,让她适应撑满感,也让自己感受她花穴的紧致湿润、穴肉的汹涌挤吸。

  她真棒,她是他的,哎,她是他的!

  他托抱她的娇臀,边揉捏边按压向自己的腹胯,她的花心被压向他的大长鸡吧,大龟头抵磨她娇嫩的花心。

  她呀的扭动尖吟,乳蕾和他胸膛磨蹭,电流般的乳头快感乱窜,阴道不自觉收缩,猛夹猛咬他铁棍一般的性器,父女俩同时舒爽了一把。

  就着插入的姿势,他托抱起女儿缓缓从浴缸里起身,「抱紧圈紧爸爸。」

  她依言照办,简直箍抱得他快喘不过气了,他摇头暗笑,这缠人精,拿下大毛巾帮她抹干背,托抱她一步一插走出浴室走向大床。

  「啊!」她被他一步一插得大声淫叫,「爸爸、它、它老插我,插我最底。」

  嗯?不插你怎么做?就着插入他将她放在床上压向她,她自觉的抬高双腿圈抱他,美目迷离看着她俊帅的爸爸,他边亲她的眼皮儿,边耸动健腰缓缓抽插她的花穴。

  许是刚刚已经历过一场性事开了道、许是他温柔又撩拨的前戏作用、许是他真的很会插,这回的抽插极快撩出她的酥麻痒快感,她嗬嗬嗬吟喘不歇,淫汁也流淌个不歇,「爸爸,总流水、总流,暖暖的总往外流。」

  「嗯,舒服?」他略微加快速度,她吟喘的频率同步加快。

  「嗯。」她娇吟,似委屈似娇情万种。

  「爸爸还中看不中用?」他是真在意这话呢,不过细想想中看这两字他还是颇受用的,被女儿夸好看,虚荣心暴棚。

  「爸爸好用,天天用。」她细长腿似蛛蛛精般紧紧圈住他。

  呃,这、这小妖精。他有意为自己正名,有意让她知道他到底有多好用,他将大长鸡吧抽出剩个大龟头又重重撞了进去,再拖刮过她敏感软肉至她的穴口旋磨一圈再挠刮她的敏感软肉沉沉顶向她的花心深深辗磨,如此节奏循环重复,没两下她便哼唧带重重哭腔,叫嚷太深、太重、太刺激。

  他停下让她缓缓,她又娇喊:「要、要爸爸,要像刚才那样插、磨媚媚。」

  真是、难搞,「闭嘴,享受。」他将大长鸡吧抽出大半重重撞肏到底、疾速抽插、操肏,先给她也给自己一波直接干脆的舒爽,身下的女儿被肏得张开大嘴如脱水的鱼,下身淫水泛滥,两人结合处实在泥泞不堪,白沫汩汩淫水飞溅,床单湿了一大片。

  这个水女儿,他的大龟头大鸡吧也被淫汁浇得爽透,缓了缓抽插的速度,力度却丝毫没减,重重摩擦穴壁、沉沉辗磨花心,舒爽的交合快感在她下身绽开又向四肢百骸漫延。

  她像艘浪尖上的小舟,随着他的疾操重肏、她蹦发出一波接一波像疾速高落差漂流中的刺激快感,花心被他一下一下撞肏辗磨得高潮绽窜,舒爽得她除了想大声淫叫不知怎么渲泄。

  她要!太过舒爽了!

  而这种舒爽正是她期待已久的和爸爸结合而得,她身、心皆冲上满足的快感高峰!

  她将大腿张得最开,花穴洞开,以接受最直接、更直接无碍更剧重的冲操,以获得更多的快感高潮,以更方便她爸狂肏她,她淫叫:「呀,爸爸,爸爸操媚媚,操媚媚。」

  「嗯,爸爸操媚媚。」这话极度刺激了他,他重重压向她,一波碎而频密的马达腰臀式有力抽插将她直接震肏向高潮巅峰,她一声尖叫,腰胯僵挺喷出一大股淫水、瘫在她爸身下无力重喘,阴道却暴出极有力的绞缩、把他爽得也暴出了粗话:操,爽死,媚媚真会缩咬。

  他不再抽动,将大鸡吧深埋在她花穴里陪她缓过这波高潮,也享受她阴道高潮后肉壁的收缩蠕动,才抽出来快速撸出来射在女儿泛着粉靡红潮娇美的脸上,看着被他操肏得一身靡艳的她脸上糊着他白浊的精液,他身心皆泛起巨满足的快感。

  将她紧紧抱进怀里,他喃喃:「媚媚,爸爸的媚媚,爸爸爱媚媚。」终于,父女从边缘撩乱走到灵肉结为一体,他总说迟一点、迟一点,终究也只是迟了一周。他知道真相又如何,还是和她跌入无边爱欲深渊。爱太汹涌,欲也狂浪。

  他爱这个在他身下淫叫狂喘哼唧的宝贝女儿,男女之间那种爱,他轻抚她的玉背幸福呢喃:「爸爸操了媚媚,很、开心。」

  她抚抱他汗湿的肩,一声轻一声重娇喘,「很开心。」

  他轻轻放开她,撩起她的小脸郑重灼灼看她,「是爸爸,一切都是爸爸的罪。」

  「两人都有罪,才是我们之间最深的爱,才说明、证明爸爸也真爱媚媚的。没事,不怕,任何报应一起担。」她糊着一脸他的精液娇笑,眼角渗出大大颗的泪。

  他一怔。这话……

  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他紧紧抱她,他纠结她爱不爱撒娇,其实她通透一切……「爸爸,为什么、我、操你时,感觉一点也不好呢?」虽然不太适合再提及把爸爸拷缚起来操干这事,但林媚实在好奇,趁着气氛大好的事后温存时分,她还是问了出来。

  苏展不知怎么说她好,这是他女儿,教导有方是他的职责,父女跑偏成这样,性爱的指导责任他也得承担起来。

  「有人做爱是既想让对方爽也想让自己爽,有人是光想自己爽,你是新冒出来的那种,完全没想怎么让自己、让对方爽,只想戴一个『操』的帽子,要的是个形式,能爽才怪。」他亲她的小耳垂说。

  林媚微微点头,似乎有点明白,操他时自己确实有点蠢?不怕,反正现在有的是机会实操实战了,很快,她就能操到他爽得飞起,哭着射了又射,射得无货可射,呼呼啦啦。

  他拢紧臂怀,又亲了亲怀里的女儿,这鬼精灵。他已能全程串起她们的把戏,包括为什么让他在省音而不是一中门口接她们、为什么要在美女如云的省音路边和他演那出对视邂逅,为了营造心理暗示,她们真是不放过每个细节。

  「以后不许再搞七搞八了。」

  她调皮的眨了眨眼。

  ——他终究溺爱极她们,犯这样的大事,连罚三杯都无需,就这么轻飘飘一句温馨警示就翻了篇。

  抚着她光滑细嫩的小脸,心里充满无尽的溺爱,眼前晃起另一张完全一模一样的小脸。

  想想他出差回来进家门前,还以为方法总有的,可媚媚疾速打乱了局面;

  不管起始有药剂从中催情、致幻或没有,已不重要,深究起来,最开始那撩人的香水应该真没那么大的药效,当青春娇美的女儿向他贴过来时,他自身的堕落撩乱才是药效最大的催情剂……

  他知道深度参与此事、和他多一秒又一秒早晚安亲吻的小舞对他的心思,这对女儿性格大相径庭,兴趣爱好也大不一样,但有些方面却出奇的一致,比如从前在他身边时,对他的依赖和占有欲。

  但他不能再让小舞跑偏了,不能把两个女儿都耽误了。

  拉起林媚的手,他亲着她指尖说:「媚媚,爸爸想独占你。」

  她往他怀里扭了扭,开心的在他脖侧种下个大大的草莓吻痕。

  「所以,你也想独占爸爸的是吧?」

  她眼珠子转了转,他想离间在这事上她们的合作?她非常警惕。——不是她不想,她没办法;她们俩谁也没法独占爸爸,从小撕到大,太明白对方的性格和手段。

  「媚媚,咱们的事,不要告诉姐姐。」指腹抚过她向上勾的眼梢,他淡淡的说。

  「你别跟她说我们做了这样的事,就让她以为爸爸和你睡一起是太疼你,你太爱撒娇、太腻爸爸。」他又亲了亲她的唇瓣。

  「我可以不说,但她那一关,你认为过得了?你就过吧。」她悠悠的说。

  这话听着有点怪,但他没敢深究,只是又拢紧臂怀,淡淡的应「嗯,她瞥了她爸一眼,眼里居然尽是危险意味,像看着、猎物?

  她知道他怎么想,既然动心动情动心了,就爱吧;已经和她跑偏了,就如她的意父女俩好好相爱。

  他的想法确实如她所料想一般。但他想得太简单了。

  她们的目的并非只此,不达目的,她们不会罢手。

             ————————

  父女俩第一回在性事满足相拥后沉沉睡去。

  两樽赤裸的身体紧贴交缠,她的大腿总夹架向他的大腿、或腹胯,于是他的大腿或腹间便总被一处湿漾漾暖呼呼的所在紧贴着,半夜醒来,说不清的欢愉、也说不清的难受,大鸡吧总憋胀半勃着。

  看着与他赤裸交缠熟睡的媚媚,他眉宇间有浓浓的爱,也有深深的疼。

  他依然醒得比较早,欢乐的给两个女儿折腾早餐。

  「早安。爸爸。」小舞依然走过来,淡淡看他。

  「早,小舞,」他似乎忘了他们的早安亲吻是她亲他、晚安亲吻才是他亲她,快速主动低头亲她的额头后若无其事走向主卧去喊林媚起床。

  他应该坚持不再和她有那般奇怪暧昧的亲吻。

  身后的小舞眯了眯眼,他欠她一个晚安亲吻、一个早安亲吻。

  情侣相爱腻歪和咳嗽一般无法低调藏隐,相爱的情侣突破肉体底线灵肉结合后的甜腻模样,更无法藏隐。

  苏展和林媚不时对视、眉眼间都是化不开的浓情暖昧,虽然三十好几,可还真没经历过这般甜蜜的爱恋,他神情含笑,内心含糖,哪怕小舞在场,媚媚和他怎么腻歪,他都照单全收,舍不得推开。

  偏林媚又实在会腻,哪怕小舞在场,都粘他搂搂抱抱,小手甚至总插进他的裤兜摸他半勃的性器。

  他总是宠溺的偏过头腔调柔哑的欢乐求饶:「媚媚乖,别闹。」

  这种欢乐求饶无异于鼓励,让媚媚更加变本加厉,小嘴儿撅起跟他索来一个又一个啧啧响的亲吻。

  小舞唇角微勾的稳坐一旁,这个父女三口的小家依然充满诡怪。

  一家三口临出门时,媚媚欢乐的跑出去按电梯,他正低头从玄关鞋柜上拿车钥匙,抬头唇便被一个娇软的唇贴住,他怔住没动,一秒、两秒、三秒……

  他能感觉到她的唇瓣轻吮,而他的唇瓣有没有吮动,他不知道,他脑里乱轰轰。

  「晚安,爸爸。」

  「早安,爸爸。」

  亲吻歇停她说,定定看他,仿佛告诉他,属于她的晚安、早安亲吻,别想溜、别想取消。

  「安、小舞。」

               ————

  「姐姐,怎么搞?他妥协了一半。」教学楼天台上,林媚看向林舞。

  林舞看着天上云卷云舒。

  「都是你做的计划、方案。」林媚叹了口气,也看着天上云卷云舒,两张一模一样的脸青春恣肆,灵动之外越来越有股奇怪的邪美。

  「要不你……」

  林媚还没说完林舞摇头,林舞知道她想说什么,扮林媚把爸爸睡了。林舞不屑如此,她要他清楚明白和哪个女儿上床、做爱。

  「人生短短急个球啊……」林舞突然哼唱。

  林媚呵呵傻笑,虽然两人总撕,林舞总掐她,她还是蛮、服林舞的。

  「走,下去买重芝士雪糕吃,最近可迷重芝士了。」

  「痴肥死你。」

  「我们从来同步瘦同步肥,别狠起来连自己都咒。」

  以她们的性格,都不会愿意与任何人分享男人,但当她们知道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孪生姐妹,一模一样的喜欢上爸爸后,几乎无需任何交流、商量就妥协,达成战略合作。

  她们互撕、明争暗斗非要个唯一独占,只会把她爸逼得谁也不要,她爸绝不会选择某一个伤另一个;从小撕到大,她们也太知道对方的性格、手段,争只会双输,谁也别想欢快吃肉。

  只有合作是唯一出路,一起将爸爸绑缚向那条不归孽路,才能共赢欢乐吃肉肉。

  这天晚上,林舞悠悠走向巡关窗户后正要走进主卧的苏展。

  「晚安,爸爸。」她美目微闭。

  他心里翻江倒海,呆怔几瞬后还是亲向她的额头。

  她踮起脚跟,娇软的唇瓣贴向他的唇瓣,清新微甜的气息充斥他的鼻息,他能感觉到她唇瓣的吮吸,而他、仿佛亦然。

  「晚安,爸爸。」她缓缓转身回房。

  他仰头叹息。他坚持不过她,他不能生硬推开,他也没法不回应。他想,如果她喜欢,或者就这样吧,也就一个并不深入的亲吻?再不越过这条线。

  刚走回房间便被林媚拉进沐浴间洗了个撩火之极的鸳鸯浴,父女又是从浴缸操到床上。

  已被他操开的花穴不再那么生涩难进,又紧致得让他大鸡吧暴爽,一个刚开荤、急于体会欢爱滋味,一个多年少欲寡欢,碰在一处仿如干柴烈火。

  他压着她,迷乱轻呼「乖女儿好媚媚,」大鸡吧自上而下操砸,她双腿圈抱他的健腰,贪婪的挺胯迎接粗壮操撞她的花心、肏磨她的穴壁,用泛白沫的淫汁、时而狂乱时而破碎的淫叫吟喘表达对他粗壮性器操肏的无比喜欢受用,操和被操的都欢乐饱偿交合的悦愉美妙。

  林舞走进房间,脱下高跟鞋,冲凉,掐好时间,走向主卧,用钥匙打开房门走进去冲正在爸爸身下碎吟的妹妹说:「媚媚,拿你的笔记本用用。」

  「啊,好,拿去吧。」

  苏展慌乱的从林媚身上滑了下来,他以为他会被吓萎,低头一看,他的大长鸡吧神奇的被惊吓刺激得无比昂扬抖擞。

  林舞拿起床头的笔记本,从床边悠悠经过、纤纤长指轻抚惊忪的爸爸的薄唇,飘然而来飘然而去。

  「我、我可没说。」林媚无辜脸。

  他严重抚额。

  「让她看见就看见嘛,」林媚将手探向爸爸的硬胀灼烫的性器,「爸爸鸡鸡好像更硬更大?难道爸爸有独特癖好?做爱爱时喜欢被观摩?嗖嘎!」

  「什么乱七八的!」这时他也无瑕追究寻思任何,他急急将暴胀的性器插入女儿花穴,「继续,胀死我了……」

  和林媚爱爱被林舞撞到,苏展也不能再装傻,晚饭后,他趁着到林舞房间关心林舞的学习情况,跟林舞摊牌这事「都是爸爸不好,」他半垂搭头,抿舔着唇,艰难的措辞,「你是姐姐……」

  「爸爸是想说,」她冷冷打断他的话,「家里已有一个妹妹和爸爸走错了道,作为姐姐要坚持人间正道是苍桑?要好好的恋爱、结婚、生子、享受天伦之乐,最好招个赘婿进门,生三个孩子,一个姓林,一个姓苏,一个跟那赘婿姓?」

  「爸爸、没、没这意思。」他讪讪抚着汗额,「生不生听你的,跟谁姓无所谓。」

  这应该是他第二回被她呛着了。他还真不敢否认完全没这意思,所以只敢否认后半句,前半句提都不敢提。

  他确实不该说因为妹妹错了、所以你得怎样怎样,这种因果关系并不应该存在,如她上回所说,这是道德绑架。

  「爸爸,人喝多了耍起酒疯来千奇百样,你喝多了会如何?」

  怎么突然跑到这话题了?他想了想照实说:「安静,睡。偶尔会发叨叨,王东他们说我喝多了偶尔会拉他们的手叨叨爸爸想你们,他们、挺想揍我的。」

  「这就对了,你应该是个闷骚型的人,骚情不是没有,只是一直深藏着。」

  被女儿这么说,他难免有些儿、发讪,但做出和亲生女儿乱搞的事来,在另一个女儿面前,他似乎也失去辩解资格,讪讪看向小书柜上一溜儿的心理学书籍,他头有点大。

  「酒精和致幻剂的原理大同小异,有人误吸致幻剂后春情暴发,有人却蹲在墙角、说他是颗仙人掌。」她边说边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两包香烟递给他,「爸爸的香烟。」

  他懵懵然接过来,本来他应该质问她在烟里加致幻剂催情剂的事,却被她这句有人春情暴发有人蹲在墙角装仙人掌呛得再度禁声。

  她走过来,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看他,「晚安爸爸。」

  唇瓣轻轻碰触、先轻后重的吮吸,悠长、悠长的吮吸。

  然后他状若失魂般回房间。

               ————

  每天,父女俩的早、晚安亲吻依然,越来越悠长,除了舌头没有参与之外,悠长的吮吸得实在不能说那不是一个又一个接吻!

  也实在不能说,他不喜欢、不陶醉、不沉醉,这种既忐忑又期盼的心理非常刺激,暧昧流淌、爱欲皆升温,某个晚上互道晚安悠长亲后,他勃起完全,硬胀得发疼。

  好在这周林舞没在他和林媚爱爱时突然杀进来借笔记本了,他和林媚没有一夜不做爱,有时早上趁着晨勃还再来一发。

  他实在贪恋她,近乎完美的胴体,肌肤光滑细嫩,长细腿、细腰、硕乳,乳晕不大不小,粉粉艳艳,每一该敏感的点都敏感极,一碰一亲娇颤碎吟下身泛湿,完全符合他的性癖好,还非常会、愿意折腾;

  她找来各式小视频,父女俩边看边做,姿势解锁一个又一个,刺激得在性事上并不算经验体验良多的他激动惨了,孽欲又加重了兴奋快感,他跌在渊底无法自拔。

  「爱媚媚,爸爸太爱媚媚了。」成了他每晚必喃喃上百次的话语。

  周五晚上,他把媚媚小嫩逼把玩得淫汁肆流后,压着她将早饥渴硬胀的大鸡吧一插到底,大开大合的耸动抽插了几十下,啪啪卟嗤抽插声狂噪,随之直起身子,将她的细白腿大大分开,盯着她的阴部抽插。

  这是他最喜欢的姿势,他喜欢边看边插,她粉嫩的阴部漫漾泥泞透明或泛白沫的淫汁,耻毛湿乱性感而狂野,中间的花穴口插着一根褐灰色青筋拉杂湿泞泞大鸡吧。

  大小阴唇被撑挤得可怜的撇向两边,花穴口被撑到极致、成一细皮肉圈,承受着大鸡吧无情的一下下欺凌磨操,连向花蒂的粉嫩三角也似被撑到完全变形,无辜又可怜;

  可偏生她脸上欲色迷漾,和着他有力的抽插同频的有力的嗬嗬轻喘、从穴口渗出溅出的淫汁告诉他,她淫荡的就喜欢这样被可怜撑满,被可怜的有力操磨,这个奇怪的器官喜欢的疼爱方式就是被撑满到极致、被有力的抽插、操插。

  用力尽情操磨她吧,大鸡吧更暴胀些吧。

  于是他耸动操插得更欢,盯看那穴口被他操得更泛靡艳,淫汁被磨成白沫。

  阴道里媚肉时不时蹦发出的蠕动绞缩也告诉他,这个奇怪的器官才不无辜而可怜,有力的和他对操着呢。

  何况她时不时的挺胯淫荡迎合他,他耸动着性器一下下撞操抽出、她挺收腰胯穴口一下下迎合沉伏,实在太好看了,越看性欲越猛,怎么都停不下来,只想这般操插下去。

  若不是淫水正肆溢,有时也会被她时不时貌似痛苦的表情欺骗了,以为她被他操插得实在惨,其实那是高潮快感前的积蓄刺激积蓄。他就爱这么边操边盯视她被他操插时的阴部、水蛇般扭动的美腰、和脸上变幻丰富的表情。

  她真是个宝藏女儿,视觉和抽插感官双重暴炸,刺激得他瞳孔幽敛,爽意狂绽,健腰开足马力,重而沉的操插……

  房门倏的被推开,小舞拿着笔记本走了进来,「爸爸,你说怎么解读天下苦秦已久?」

  苦什么已久?他懵大发。

  他完全收不住正发力操插的大鸡吧和健腰,甚至连盯看身下媚媚的阴部的眼神也没收回。

  「你怎么看?以前你不是对历史颇感兴趣?你说读史能鉴今。」小舞像不知道这对父女正干着什么私密很见不得人的违常事儿一般,坐在床头划拉着笔记本说。

  「我、嗬,」——能不能不在这时谈历史?但他不能说等爸爸操完你妹再和你聊历史,他懵懵然被惯性拉着继续耸动操插,脑里乱轰轰只有被紧致湿暖的阴道紧裹的刺激快感。

  「姐,啊、哈悲壮不只有美学意义、呃还是最好的蛊惑剂呀。」被身上的爸爸操插得脸泛欲喘吟不止的媚媚说。

  「嗯,你这是诛心之说,没有史实依据……」

  他快疯了,小舞似乎不知道别人爱爱时应该回避?竟在床头盘起了腿,捧着笔记本继续看她的电视剧。

  但!他没有让小舞先回避,他也没从媚媚身上滑下来,他反而扛起媚媚的双腿,双手从她的膝窝下穿过去撑在她的身侧,将她几乎压成对折,小嫩逼和花穴口朝天。

  他以近乎垂直的方式操插她的花穴,时缓时疾一下又一下操插……

  这时,只要小舞抬头,便可以毫无遮拦看到爸爸的大鸡吧从妹妹的花穴口如打桩般一进一出,实在刺激。

  他似乎就是想让她看?!

  她在旁观战似乎撩起他更为强悍战斗力和更刺激兴奋的快感!

  这垂直的直冲花心的操插方式实在霸道又得劲儿,媚媚想挺胯迎合,但双腿被爸爸掐扛固定不动,花穴也像个被固定不动的鸡吧套子一般任他为所欲为操插,穴壁穴口被操磨得酥麻爽快感如潮,被怔服狂操的满足感充斥她春情荡漾、爱恋爸爸的心。

  「嗬、爸爸、操媚媚,哈,爽,」她被操得忘乎所以淫荡大呼小叫,她甚至狂叫:「姐姐,太爽了,爸爸太会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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