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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寇志(01-10) - 4,1

[db:作者] 2025-06-20 13:41 5hhhhh 3920 ℃

            (九)五禽捆绑术(上)

  海堰城帅府是由已故总兵白醒命专人督造而成,占地颇大,城中重将住所大抵都在府内,是以花草树林假山池塘样样俱全,均是请巧手工匠所造,那刑房却是建在地底之下,想来应是为避免内中声音传出特意所选。

  神谷铃音,宝生舞与朱丽叶由秦香玉率兵士押送到此,说是押送,其实这三名女俘皆被点了重穴,根本就是硬拖而来,一路之上磕磕碰碰,也吃了不少苦头。

  来到刑房,军士将三女如同破麻袋般扔在地上,秦香玉匆匆而出,半盏茶功夫,拎了一个大大的包裹回来,神谷铃音躺在地上,瞧见秦香玉神色诡秘,坐在一旁不住地向这边打量,暗忖:「这丫头古怪精灵,自己几次都吃了大亏,看她表情这包中又不知藏了多少害人道具?」

  朱丽叶却按捺不住大声喝道:「秦香玉,你这鬼丫头,有多少损招尽管使出,我可不怕,有本事便解了我们的穴道,大家再比试一番,你可敢么?」

  秦香玉嫣然一笑,俏丽的小脸上绽放出两个小小的酒窝,说不出的娇美可爱,摇首道:「朱丽叶,你剑术过人,我一个小小女孩怎会是你的对手…」说着双足一错,将脚上绣鞋脱下,伸右手一捋,除下了两只白袜,赤着一双白生生的秀足走到近前,左手探出捏住朱丽叶的脸颊,右手使力竟将一双袜子硬是塞入了她的嘴中!笑嘻嘻地接着道:「不过,你这般大声说了出来,我可丢人的紧,没法子只能委屈你一下!」

  朱丽叶罗袜入口,鼻中只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她可不知秦香玉自打出生起便体生奇香,即便是脚上的袜子亦是没有任何异味,此番塞入口中倒也并不觉得有多大难受,但想到对方是用脚上的物事堵住自己的嘴,这份屈辱却是不小。

  朱丽叶在故国葡萄牙出身显赫,又兼是年轻貌美,剑术高超,周围不知有多少男子追求,她做海贼可并非是迫于生计,只是兴趣使然,向往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冒险生涯,投奔海盗联盟后甚得首领王直喜欢,收作义女,爱若掌上明珠,端的是如同公主一般,到达松浦隆昌军中即被奉为上宾,此时却被一个小小女孩戏弄,心中不由羞怒之极。

  秦香玉白日里曾被其打得满地找牙,狼狈不堪,这会见她颜面憋得通红,极是难堪,心中大乐,伸手象对待小猫小狗一样轻轻抚摸她柔软卷曲的金色长发,柔声道:「莫要心急,这穴道么,待会就给你解开,但我猜想只怕到那时你还是宁可现在这般模样呢!」

  朱丽叶心中难过,也不去理会秦香玉说的话,但旁边的神谷铃音和宝生舞却听得她话中有话,互相对望一眼,不知将会发生何事,神谷铃音心下寻思:「听着丫头口中所说,似乎一会要解开我们的穴道,那就是要用绳索捆绑,上次听小师妹述说这白玉凤紧缚术甚是厉害,但以我和师妹的缩骨柔术功夫以及诸般脱缚的法门想也可以应付,总比让她用剑气封住全身重穴来的好…」正在胡思乱想,只见房门一开,白玉凤和戚莹莹已走了进来。

  白玉凤进入刑房,一眼便看见朱丽叶嘴中堵的白袜,又见秦香玉光着一双白足,登时明了,轻叱一声:「胡闹!」

  秦香玉吐了吐舌头,做个鬼脸,将袜子从朱丽叶口中拉出,扔在一边,自己裸足穿上了鞋子,走到玉凤身前低低地耳语了几句,又指了指那只包裹,白玉凤点点头,走上前道:「神谷铃音,既然你说毒针的解药已然用完,那你将它的配方说出,我或可饶你不死!」

  神谷铃音咯咯娇笑道:「白姑娘,若要我告知配方,除非你自缚献城投降,要不然对我严刑拷打也成,你瞧我说是不说?」

  白玉凤原本也料她不会轻易招供,但见她身陷囹圄,依然面不改色,谈笑自若,也不由暗暗佩服,心念一转突然厉声喝道:「真是不知好歹,神谷铃音,你可知道,你那潜伏在府中的同伴刚刚被我击杀?」

  神谷铃音呆了一呆,脸上一片茫然,答道:「白玉凤,你休要危言耸听,我师父今夜根本未来,若是他伤愈进城,以你的武功只怕也未必是对手!」

  白玉凤仔细瞧她脸上神色,不似作伪,再看宝生舞与朱丽叶亦是同样表情,又听她误会了自己所说,以为指的是北川飞影,心中暗想:「她们果然并不知晓这神秘的黑衣人!」

  当下也不点破,来到宝生舞跟前狠声道:「宝生舞,上次让你逃脱,只怕不是每次都有那么好的运气罢,上天开眼,教你又落入我手中,这回我爹爹的性命可要叫你偿还!」

  宝生舞薄薄的嘴唇紧抿,默不作声,白玉凤冷笑一声又对朱丽叶道:「朱丽叶,你的剑术也不过尔尔,现下可知中华武术的厉害么?」她白日里曾听到朱丽叶言谈中对中原武功甚是藐视,是以此刻将话又还给了她,朱丽叶刚才被秦香玉作弄,自觉受了奇耻大辱,现又听到白玉凤奚落,心中恼怒,但自己败于戚莹莹,的确是技不如人,这会也是无话可说,哼了一声,低下头来。

  白玉凤挥了挥手,秦香玉立即自包中取出三条麻绳,一端打上活结挽了个绳套,挂在房梁上垂下,然后命军士把神谷铃音等三女推到绳下,将绳圈套入脖颈,又取出一支香来,插在一旁桌上点燃了,神谷铃音暗暗心惊:「难道她要将我们三人活活绞死不成?却又为何要点上檀香?」

  突然间咽喉一紧,听见军士拉动绳索,自己和宝生舞与朱丽叶均是悠悠而起,悬到了空中,再听白玉凤说道:「久闻东瀛忍者解缚逃脱的本领了得,却不知是否能破了我这锁云城的五禽捆绑术和这些东西?」

  说罢伸手指了指房顶和地上,神谷铃音吊在半空,只觉呼吸不能,咽喉疼痛,用眼角余光看了看她手指的方向,瞧见地面和房顶均镶有一排小小的圆环,似是生铁铸成,黑黝黝的毫不起眼,欲待仔细观察,双眼却渐渐发花,耳朵也听不清对方说话的声音,胸口闷胀之极,就连思维也迟钝了起来,再过得一会,终于晕了过去!

  白玉凤直等到一炷香烧完,这才让军士把晕死过去的三女放下,瘫在地上,第一个拖了宝生舞过来,亲自动手,先褪下了全身的衣裤鞋袜,使她裸身赤足,戚莹莹在旁看得不解,问道:「白姑娘,既然施以绑傅为何要先将她们勒吊到昏迷,还再剥除衣衫?」

  白玉凤答道:「戚姑娘,你有所不知,这些女忍者脱缚解绑的本领甚是了得,内力俱都不浅,是以在捆绑之前必需要让其休克,以防她们运功相抗,以前用的是麻沸散,现下一时不及准备,这才用绳勒吊,我在锁云城所习的五禽捆绑术原是裸身紧缚法,上次一时疏忽,让这宝生舞穿衣受绑,被她用脚趾解开绳结遁走,此番可不能再大意,务必要除尽其所有遮挡掩盖之物,以求发挥出捆绑术的最大威力!」

  戚莹莹听了心中好奇又问道:「不知这五禽捆绑术是怎生绑法?」

  白玉凤微笑道:「五禽捆绑术是锁云城的独门紧缚术,共有五式,分为五花天蚕绑,蜻蜓点水吊,白鹤别翅捆,蝴蝶破茧缚,红鳞苏眉束,越是后面绑法越是厉害,前次捆缚宝生舞用的是第一招五花天蚕绑,这回可要换第二式——蜻蜓点水吊了,你且看好了!」

  白玉凤将包裹打开,原来内中尽是一卷卷长短粗细材质不同的各类绳索,取出一条棕绳来,让秦香玉将宝生舞扶坐起来,在她秀颈上绕了数圈后勒紧打结,再反扭了她的双手,将前臂曲起,双掌掌心相对如同拜观音般反手合掌贴在后背上,用绳索把一双皓腕反复缠绕后牢牢绑住,打上死结,留下一端绳头,然后拿起一根极细的棕绳在宝生舞严密贴在一起的两只小臂从手腕至手肘密绑紧缚,足足捆了有四五十圈之多,这才停手系结。

  接下来又抽出条长达二丈有余的绳索选当中一段勒住她的后颈再拉到身前后分别从腋下穿过,先在双肩上绑了几道,然后围勒住双手的上臂后转到身前,在玉乳上方交叉拉紧,又一次绕回背后,在手臂上捆了数圈后再抽到胸前,这次却是围绑在乳房下方,如此接连十数趟,一匝紧似一匝,把宝生舞反扭在背部的胳膊与她胸脯紧紧地粘绑在一起,毫无任何松动的余地!

  最后将刚才绑缚手腕的余绳找出,硬是穿入勒绑咽喉的棕绳,运足功力狠命往下一拉,宝生舞的双掌顿时被向上拉到了极限,紧紧绑在一起的手腕竟然高吊到了后脑勺处!

  戚莹莹瞧见她反拜在背后的双臂给绑成了一个倒三角形状,转到宝生舞身前,却见她柔胸和玉乳俱都高高挺起,肩胛骨反拗,看上去便如没有双手一般,不禁大为惊叹,道:「白姑娘,蜻蜓点水吊当真是好生厉害,竟然能把这女忍者绑成这种模样,我以前也曾让恶人擒住捆缚过,当时全身剥得精光,赤条条的被紧紧反绑住手脚,好似一只肉粽一般,极为难受,可与之相比,却是小巫见大巫了!」

  白玉凤笑道:「非是我要如此残忍,实是这宝生舞的逃脱术太过厉害,她的手指和脚趾在自己全身被绑的状态下尚能解开绳结,你说我怎能大意?」

  说话间从包裹里找出数卷细如发丝,几近透明的线绳来道:「此绳乃是东海岛人世代捕鱼所用,虽然细柔,但坚韧牢固之极,便是用来吊数百斤的海鱼亦不会迸断,我师父昔日里云游天下时机缘凑巧得岛上渔王将此家传之宝相赠,中原地大物博,却是从来不曾出现过,现今用来捆绑这些东瀛女忍者,倒是再也合适不过!」

  言罢将宝生舞反扭竖立的一双手掌大拇指对大拇指,食指对食指,五指相对,用这细韧的鱼线分别牢牢捆住,又把她五指并拢绑缚数圈,末了还在手掌上来回缠捆,使得她双手紧紧贴合紧绑在一起,再也没有一丁点空隙!

  白玉凤又对戚莹莹道:「五禽捆绑术虽然厉害,却还要看施为之人的武功,在这一道道的捆缚中俱要附上内力,是以功力愈深便绑得愈紧,这宝生舞被我如此捆绑,莫说自己脱缚,即便是有人相帮还要看相帮之人内力高低,若是在我之下,不借助刀子之类工具想要解开只怕是万万不能!」

  戚莹莹点头称是,白玉凤又拿起一条长达六丈有余的棕绳,对折成双股,先在宝生舞腰腹部捆了数圈,从她肚脐眼处打结将绳头留出,欲要捆绑双腿,想了一想,把绳索从她的胯下穿入,打了两个大大的绳结,第一个紧紧地嵌入她下身的要害里,第二个却是深深地塞进她的菊眼之中,再拉到后腰的绑绳之上勒紧系好,然后复又扯到她双腿间,自臀部以下一匝一匝从大腿根部捆到膝盖上方,再到膝盖下方,直至小腿,最后到脚踝绑紧,正好将六丈长的棕绳全都用完,每一匝均是运足内力勒到极限后打上一个死结,把宝生舞修长光滑的两条白腿并拢捆绑得密密麻麻呈一个整体,犹如一截死木一般!

  戚莹莹只看得目瞪口呆,道:「白姑娘,如此密绑紧缚,不知这女忍者可抵受得住?」

  白玉凤摇首道:「这个无妨,以她的功力应可忍受得了,只是痛苦却是难免!」

  看了一眼宝生舞,叹了口气又道:「这女子相貌清纯,身材挺秀,肌肤柔滑,就连双足也是美丽精致,但心地却凭的歹毒,真是可惜了!」

  言毕让秦香玉将宝生舞绳捆索绑的双腿高高抬起,脚底板向上,抽出一根鱼线,在浑圆的踝骨下方密密缠绕,把她一双纤秀的脚腕再次紧缚了一遍,又从中引出线头分作两道在赤裸的脚掌前端和后端施以捆扎,将她两只娇小玲珑的玉足死死地绑在一起后在白嫩的脚心里牢牢打上绳结!

  这一下别说戚莹莹,就连在江湖之上漂泊长大的秦香玉也是看得咋舌不已,脱口道:「小姐,这五禽捆绑术要用那许多绳索方才完成,竟然能将一个女子绑得如此细致,待她醒转,发现自己已被紧缚成这般形状,脸上的表情可是有趣得紧!」

  白玉凤微微一笑道:「香玉妹妹,你有所不知,这蜻蜓点水吊名称中既然有一个吊字,那自是绑到现在这种程度,也只算是将近结束!」

  戚莹莹接上道:「还有,秦姑娘,上次宝生舞曾自解绳索逃走,这次又如何会不绑她的脚趾?」

  白玉凤点点头,让秦香玉用手把宝生舞的十只脚趾使力展伸,仍是用的鱼线,先紧紧绑住她一对娇丽的大脚趾,然后从左脚开始,将她大脚趾与第二根脚趾牢牢捆在一起,再把第二根脚趾与第三根脚趾狠狠束缚,凡是相邻的两只脚趾皆被密密勒捆,一直绑到小脚趾,右脚也是如法炮制,如同发丝般的鱼线仔仔细细地绑住了她每一根脚趾的趾关节,深深地陷入了柔嫩的趾肉,把宝生舞脚上原先自然蜷缩勾拢十只秀趾俱都拉直后紧密连绑,再也无法分开!

  秦香玉笑嘻嘻道:「小姐,我想到一个点子,你先休息一会,让我也锦上添花一番如何?」

  白玉凤知她笑容虽是甜美灿烂,想到的点子却必是恶毒狠辣,但这宝生舞暗杀了父亲白醒和城中数员大将,那神谷铃音又害了秦明的性命,让小师妹丁蓉中了致命毒伤,还擒走了李红玉,即便自己亦曾被她们师傅北川飞影赤身裸体地淫缚毒绑过一回,心中早已恨极,刚才捆绑宝生舞时,特意是用毛刺粗糙的棕绳将她贴肉紧缚,所打的又都是死结,还加上了勒阴绑这一节,原本便是想让她多受点苦楚,秦香玉这一说,岂有不应之理?

  秦香玉一脸坏笑,自包中取出六根小指粗细的黑色空心铁管来,四短两长,四根短管大约一寸左右,另两根却要长出一倍,放在一边道:「小姐,方才你吩咐准备绳索檀香时,我顺便在军需库调出了六支小型火枪来,锯下了枪管!」

  白玉凤心道:「这丫头鬼怪得很,不惜弄坏六支火器,倒是要瞧她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当下也不询问,只是轻轻一笑,仔细观看。

  只见秦香玉从绳索堆里选出一条长长的鱼线,双手飞舞将宝生舞两只玉乳分别紧紧捆扎起来,细细的绳索在乳房根部紧缚了十几圈后七缠八绕地一直到了乳首,这才打上死结,白玉一般的双乳经她一捆,立时充血肿胀起来,因绳索绑得极紧,每一道线绳均是狠狠地吃进了的嫩嫩的乳肉里,一对本来柔美的娇乳,现下便象两只螺丝壳一般!

  秦香玉看着这对勒绑得变了形状的乳房,却是眉花眼笑,心底快意之极,把一根打了活结的线圈套住宝生舞左乳顶部的乳「透」后拉紧,拿起刚才放在地上一支短管让余线穿过管身后将管口顶在乳尖,伸右手使力扯拽,左手却不停的在她柔软的乳房上揉捏按搓,不一会儿,那颗嫣红的果实被她硬是从自铁管中拉了出来,秦香玉立即用左手捏住,右手中的鱼线快速围绕绑扎了几十匝,严严实实地堵住了管口,再也缩不回去!接下来右乳也是一般施为。

  前后不到一盏茶功夫,宝生舞的双乳俱遭残酷绑缚,乳首生生地挤压进枪管,足足拉长了一寸,直把两颗乳「透」由嫣红紧绑成了殷红,继而变成了紫色!

  白玉凤做梦也不曾想到这几根枪管竟是如此使用,但见状心中也是颇为痛快,笑骂道:「鬼丫头,这么损的招数你也想得出!」

  秦香玉却是小小尖尖的鼻子一耸,「哇」的一声哭出声来,呜咽道:「小姐……这些……这些个女忍者害了……害了爹爹的性命,我可放她们不过……既便如此,也是不解心头之恨!」

  白玉凤听她提到秦明,心中不禁伤感,忍住眼泪,伸手捏住宝生舞被绑的紧紧的一对大脚趾,将她拖到房梁下,取了一条麻绳牢牢捆住她一头秀发,将绳头透过屋梁上的铁环,把她凌空吊起半人多高,再用一根细绳,一头从宝生舞两只紧缚在一起的大脚趾趾跟下缝隙塞入,与原先脚趾上的绑绳相绕后打上死结,另一头则穿入地上所镶嵌的黑铁环,运足内力,缓缓拉扯。

  只听见宝生舞周身的骨骼「噼啪」作响,娇小的身形竟然被活生生的拉长了几分,这才将绳索系好!戚莹莹在旁瞧得清楚,宝生舞被如此吊绑,整个人拉的直挺挺的,脚尖虚点空中,真如一只没有翅膀的蜻蜓相仿,她的双脚被绑得最紧,那些个细细的鱼线俱都深深地割入她脚掌和脚趾上的柔嫩肌肤,隐隐渗出血珠来,原本洁白如玉的脚心早已被绳索勒得整体通红,十只精致的脚趾已是绑得发紫,两个小巧的的脚后跟更是因为连体并排地紧捆,血液不通,到了乌青发黑的地步,惨不忍睹!

  心中暗叹:「五禽捆绑术当真是可怕之极,一个美貌清纯,肢体柔软的妙龄少女,竟被绑成这样一条人棍,待她醒转,必是苦不堪言,还不如一直昏迷来得好,白姑娘和秦姑娘的手法也忒狠了,不过这宝生舞也是咎由自取,合该命中有此大难!」

  白玉凤玉掌扬起,啪啪两下解了宝生舞被点的穴道,转头望见戚莹莹脸上神色,连忙解释道:「戚姑娘,东瀛忍者的解缚术和缩骨功可不是常人所能想象,我将这女子紧绑了手指和脚趾,吊在半空,拉松了她周身的骨节,使其诸般本领尽皆施展不得,只为防她逃走而已,并非是要故意凌虐!」

  戚莹莹点头道:「白姑娘,这个我自然理会得,只是刚才观瞧了蜻蜓点水吊,心中震惊,一时有些不忍罢了!」

  白玉凤莞尔一笑,道:「戚姑娘,这蜻蜓点水吊只是第二式,接下来我便要这朱丽叶尝尝第三式——白鹤别翅捆的滋味!」

            (十)五禽捆绑术(中)

  秦香玉将朱丽叶拖到近前,动手褪下了衣衫,又扒下了长靴,正待脱下她的袜子,却「咦」了一声,白玉凤和戚莹莹低头看去,只见朱丽叶脚上所穿的袜子非棉非布,与丝绸有些个相像,却好像要薄上许多,织法细密,不知是何材料所成。

  白玉凤心中好奇,一伸手捏住了朱丽叶左足的足跟,托起仔细端瞧,这袜子颜色虽是深黑,却显得亮晶晶的有如透明一般,隐隐可以看见洁白的脚背,伸手一拉,感到袜身甚是平滑,只是似乎稍小一些,但弹性十足,将她整只脚掌包的极是严密,又贴合地恰到好处,清清楚楚的把五只性感的脚趾形状凸显了出来,穿在朱丽叶脚上散发出一种神秘的魅惑。最奇特的是扯下她的长裤,发现这袜子竟然直达胯间,仿佛又是两条裤腿!

  秦香玉惊诧道:「小姐,这外邦女子武功奇特,兵刃怪异,就连所着的袜子也是稀奇古怪!」伸手剥下了朱丽叶的裤袜,果然薄如蝉翼,白玉凤与戚莹莹对望一眼,均是微微摇头,这奇异的袜子的确生平从未见过,难以想象何地所产。

  目光再转到朱丽叶被剥下长袜的一双赤足上,心中却不由暗赞一声,秦香玉却已先叫出声来:「小姐,这女子的脚长得好生诱人!」

  朱丽叶身材高挑,一双玉腿也甚是修长,比例上远远超过了上身,膝盖上丝毫没有赘肉,小腿浑圆笔直,腿肚的曲线窈窕完美,脚掌比起宝生舞要略微长上一些,脚形却极为纤美,足跟瘦窄,脚趾光洁,趾身细长,脚心深深内凹,映衬出美妙的足弓弧度,脚心柔嫩光滑,最难得的是脚上肌肤异常白腻,与一般中原女子大为不同,两只玉足洁白无暇,极是迷人!

  戚莹莹一见之下,也忍不住道:「白姑娘,这朱丽叶虽是外族人氏,可肤色却要比我朝女子白上好多,尤其是这双脚竟生的这般美丽,当真让人惊异!」

  白玉凤应道:「不错,你再瞧她双目澄清湛蓝,鼻尖高高挺起,一头柔软的长发色泽金黄,天然卷曲,双乳坚挺饱满,小腹平坦,腰身细窄,臀肉紧实微翘,这身材和相貌也算是一等一的了!」

  戚莹莹道:「白姑娘说的是,但这朱丽叶虽属敌方阵营,却似乎并未行过什么恶毒之事,为何要使用比捆绑宝生舞更厉害的手法来对付她?」

  白玉凤笑道:「其实五禽捆绑术第三式与第二式若论束缚的严厉程度,虽是胜过许多,但这女子内力颇深,又自负容貌俊秀,剑术不凡,心地甚高,我此番却非要狠狠地挫一下她的傲气,是以才用白鹤别翅捆的法子来捆绑她!」

  白玉凤先从那只包裹中取了一大捆火红色的细绳来,放入旁边的一只盛满水的大桶里,接着又挑出数根乌黑色小指般粗细的绳子,对戚莹莹道:「西域的天山之巅生有一种名唤冰蚕的奇特小虫,通体雪白,吐出的蚕丝色泽却是漆黑如墨,触手奇寒如冰,刀剑亦不能断,极为神奇,这绳索便是用几十股极细的冰蚕丝交汇拧合编制而成,朱丽叶的内力虽是不弱,但一旦被这寒丝索所绑,却是再也挣扎不脱!」

  戚莹莹闻听甚是好奇,伸手一摸,果觉这绳索寒气渗人,不禁奇道:「白姑娘,这般珍贵之物却是从何处得来?」白玉凤轻叹一声道:「这些个奇绳异索俱是我恩师所赠,她昔日曾游遍大江南北,收集了不少独特之物,时别多日,不知她身子是否安好,我可真是挂念的紧!」

  顿了一顿又道:「我和师兄妹们自小便由她抚养长大,俱都学会了一身好本领,我们这些个弟子早已将她当作了至亲之人,五禽捆绑术是紧缚那些武艺高强,身体柔软的女子专用法门,便只教了我一人,师傅待我可比亲生孩子还好,她自己的女儿聪明伶俐,天赋极高,却偏偏什么武功都不教!」

  戚莹莹奇道:「专为捆绑那些武艺高强,身体柔软的女子?那若是男子,又当如何?」

  白玉凤道:「师傅说过,若敌人是男子,那便斩去手足或是立时杀了!」

  戚莹莹惊道:「这个却又为何?」

  白玉凤摇首道:「其中缘故我也不知,但师傅通晓古今,博才多艺,天下无人能比,既然这般说,自是有她的道理!」

  戚莹莹默然,心中暗想:「白姑娘的师傅不知何许人也,研创了如此厉害的五禽捆绑术专为捆绑女子,倘若对方是异性,则手段更是残忍,难道她与天下之人俱都有仇不成?当真是怪异!」

  白玉凤左腿伸出,秀足在朱丽叶身下一抄,使她挑坐起来,让秦香玉扶住,双手一挥,寒丝索已套住了她脖子,先勒住咽喉之后再绕到她的后颈绞紧打结,再把两条胳膊反扭到背后,绳穿索绕,抹肩头拢二臂,却只是打上活结,又将她一双手臂反折提向上方,两手手腕交叠,手掌平摊,手背贴住背脊,掌心向外,然后系好活结绑缚在一起,也并不绑死,用的竟赫然是中华大地从古延续至今的经典捆法——五花大绑!

  戚莹莹在旁望见,心中不由微感诧异,暗忖:「这五花大绑固然绑法严厉,却由来已久,在中原流传甚广,便是寻常百姓也是人人会使,看白玉凤用绳索将朱丽叶的双手及手臂东绑几圈,西箍几周,打得尽是活结,虽然似乎稍有特别,但整体上毕竟大同小异,如何能成为索云城的秘术——五禽捆绑术第三式的手法?」

  只见白玉凤把绑住朱丽叶双手腕关节的寒丝索余绳穿过狠勒在朱丽叶脖颈之上的绳圈,左手拽住绳头,右手单掌竖立,运足内力,照着她的后背脊椎处猛击一掌,只听「砰」得一声闷响,登时把这金发美女打得背心深深内陷,前胸高高挺起,两只滚圆的丰乳忽的一下弹出,俱都高高耸立起来,反绑在身后的双臂却生生向内并拢。

  白玉凤顺势将绳一扯,那些个表面看上去丝毫没有干系,但却暗中相互交错缠连的绳索活结立时一同收紧,随着朱丽叶的肩胛骨,臂骨,腕骨一阵「咔哒咔哒」地急响,她的大臂,小臂,手腕皆都严实贴拢,各个关节竟以极为奇异的角度互相别死后紧绞在了一起!这才收住力道,将剩余的寒丝索在她双腕之上密密缠绕了十几圈,紧紧绑住后打上死结!

  戚莹莹只见朱丽叶的双手被重度扭曲,反拧在背后紧绑得结结实实,秀美的双肩向内极度反拗,果真如同一只别住翅膀的仙鹤一般,心中暗暗感叹:「白鹤别翅捆当真是名不虚传,给这种绑法束缚可谓生不如死,若是寻常女子遭到如此捆绑,即便不被当场活活绑死,也只怕要落下个终生残疾,却不知朱丽叶如何才能熬得住这般严酷的紧缚?」

  白玉凤转头浅浅一笑,朗声说道:「戚姑娘,白鹤别翅捆中绑缚双手的方法的确蜕变于民间相传的五花大绑术,但经过我师傅改良后加以变化,却要厉害许多,这最难的便是击在对方脊椎骨第七节和第八节之间神经中枢的一掌,打重了容易伤其性命,若是打得轻了又达不到效果,其间的分寸可是要拿捏得丝毫不差,方才能瞬间使得被绑女子的骨骼反转,筋脉痉孪,肌肉瘫痪,超越她平时所无法承受的扭曲极限!」

  戚莹莹恍然大悟,点头道:「我先前还道五禽捆绑术的第三式过于普通,听你这一说方才明白,不知那神妙的一掌却是如何练成?」白玉凤道:「这掌法极是难成,用的是劈空掌隔山打牛的反向心法,师傅当初取来十几筐生鸡蛋,命我每日习练,须要将蛋壳击得粉碎,但内中蛋清却一丝不得溢出方算成功,我可是打烂了无数枚鸡蛋,才得以学会!」

  说道这里,略停了一停,俏脸上掠过一抹嫣红,又续道:「不过这种绑法虽然仅用一根绳索即可完成,却端的是狠辣不凡,我……我……修炼时曾被试绑过,双手连同手臂俱让师傅捆绑得严严实实,莫说挣扎,便是在心里头想上一想,都会痛到骨髓里去,直到如今,也是心有余悸!」

  说着伸出一双素手,凝视无语,戚莹莹见她袖口滑落至肘,露出了两条雪白纤盈的藕臂,遥想她秀美的娇躯当年曾被绳索狠勒紧绑的模样,不禁心中恻然,开口道:「白姑娘,看来你学得这五禽捆绑术,也是吃了不少苦头!」

  白玉凤回过神来,展颜一笑:「确实如此,是以今日里可要让这些个容貌秀丽却心地歹毒的女子,好好见识一番!」

  白玉凤口上说话,手底下却丝毫不闲,取过鱼线来,先将朱丽叶反扭捆缚高高吊在背后的双手大拇指紧紧地绑在一起,与后颈上勒喉的绳索相接打结,再把她其余四指并拢连绑成一个整体,这次却是手掌反向拗下,手背抵住肩头,紧缚住手指的鱼线和前颈咽喉处的绳索缠绕系结,如此一来,朱丽叶那双细绑密捆的手掌又被拗得变形后,双手虎口相对,卡在脖子上,竟然把自己的一颗脑袋牢牢地钳住,再也不能转动!

  绑完手指,白玉凤拿出一根棕绳照例上了勒阴绑,转念一想,吩咐秦香玉道:「这朱丽叶总算还未曾行过大恶之事,既然严绑了她的上肢,那就对下肢便略微顾惜一下,香玉,你且帮她穿上袜子罢!」

  秦香玉正看得过瘾,听白玉凤如是一说心中老大不乐意,却又不敢违抗小姐的话,只得磨磨蹭蹭地将那双奇异的丝质袜子套在朱丽叶长腿之上,然后撅着小嘴,坐到一旁。

  白玉凤把朱丽叶放倒在地,仰面朝天,戚莹莹见她上身光溜溜的,仅有脖颈处勒有一圈绳索,乌黑的绳子紧紧地陷进雪白的颈肉中,旁人若乍一看似乎只是一般捆缚,可是谁又能想到朱丽叶反在背后的双臂和手掌却是被绑得错筋拗骨,一丝一毫都不能动弹!再瞧她双腿被迫分开,寒丝索一圈一圈分别将她两条黑色透明丝袜裹住的勾魂美腿从上至下,由耻骨起一直密密绑到脚踝骨,虽然隔着一层丝袜,但白玉凤手上内力了得,直把她修长玉腿的黑丝白肉勒得一棱一棱凸起,绑得严紧之极!

  秦香玉在旁瞧得奇怪,开口问道:「小姐,这次为何不将她双腿并拢捆在一起,却要分开绑缚?」

  白玉凤道:「这白鹤若是想飞上天去,翅膀却被别住,体态便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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