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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作者] 2025-07-27 23:37 5hhhhh 9040 ℃

——自己已经死了吗?人在哪里?地狱还是天堂?估计是地狱吧,因为看不见一丝光……呃,有谁在使劲扯自己的脑袋?快住手,好痛!脸都快刮掉了!手脚怎么动弹不得?难道自己正在被死神行刑?就在艾兰特拉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之时,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冰冷声音。

“醒了吗?”艾尔西斯从上往下俯视着她——看样子自己正躺在马厩房的干草地上,不过头套和口塞都已经拿掉,汗水蒸发散尽的感觉好舒服,不过好像身体有些地方发出微微的刺痛,猜测可能是刚才倒下去的时候擦伤的——这么说来脑袋完好还全靠有点厚实的头套了。然而她回想起自己躺在地上的原因,从别的意义上又渗出了汗水。

“虽然磕磕绊绊,你还是坚持完成了今天的训练,做得很好,希望能继续保持下去。不过惩罚还是要继续的,先吃晚饭吧。吃之前还是把嘴巴堵上,头套也戴上,来,抬起头。”

躺在地上的艾兰特拉听到艾尔西斯的评价喜忧参半:喜的是自己拼死的努力忍耐终于重新得到了她的认可;忧的是惩罚地狱并没有终止,况且后面还有两天,身体的极限能不能追上先前的觉悟是个大挑战。

这时候,她才意识到一个问题——自己被折磨到这个地步,还为虐待自己的人的称赞而感到高兴,自己这是怎么了?

她就这么一边思考着,一边微微抬起头,顺从地张开嘴让艾尔西斯堵上口塞,然后翻过身来,让艾尔西斯再重复打包裹一样的头套佩戴过程,接着再一次像被鸭子灌食似的喝完粥。如果是往常的话,晚饭结束后基本就是自由时间了,适当放松下肌肉,享受作为奖励的热水澡,然后早早躺进干草堆迎接第二天的训练。可惜现在是惩罚期,不要说热水了,身体的疲劳还没恢复,艾兰特拉就又被牵回了马场。

“地下比赛总会有各种各样你意想不到的刺激出现,如果因为快感或痛苦而放慢脚步你就无法获胜,所以这三天除了步伐训练,你要一直激发并且习惯这些刺激。”艾尔西斯头也不回地说到。“虽然我说过,获胜条件有很多,名次并非评分的唯一标准,甚至不一定占主要地位,但是既然答应了要最大程度保全你,就只能靠速度。我不想动用那些非常手段,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艾兰特拉跺了一下脚。

“很好。下面我们做做恢复训练吧,你还是继续绕场行进,不过不需要执行彭尼步伐了,相对的中途不管我对你施加什么样的刺激你都不能停下来。”她一边说一边解下艾兰特拉脖子上的缰绳;然而接下来,就把缰绳拴在了勒住胯下的皮绳上。“跟着我走。”

傍晚的马场空荡荡的,其他彭尼跟驯养师都不见了,只有她们二人沐浴在下沉到云层与山峦之间的夕阳所发出的耀眼余晖当中。艾尔西斯走在艾兰特拉前面,轻轻拉扯着缰绳,看起来并不打算给她太多刺激。即便如此,走了大半圈之后,艾兰特拉还是忍不住发出了隐忍的娇喘,时不时扭动着身躯。

第二圈,艾尔西斯开始加码,缰绳绷得更紧了一些,让皮绳的绳结更加深入小穴,同时用马鞭轻轻拍打着艾兰特拉的屁股。这种持续快感加上轻微疼痛的模式,让艾兰特拉无比焦虑,但她一停下来,艾尔西斯就会使劲拉动缰绳,这样不仅仅绳结会更加嵌入阴唇内,又痛又痒;后面的肛塞也会因为皮绳的牵扯而进进出出,摩擦的快感和便意的背德感让她全身都在打颤。唯有继续前进才能减少强烈的刺激,但没过多久就会再次陷入持续快感加上轻微疼痛的循环内,让她很难再隐忍下去。

到了第三圈,艾尔西斯加快步伐变成小跑,艾兰特拉咬紧口塞竭力跟上,她已经顾不得隐忍,一边通过鼻腔猛烈急促地吞吐着空气,一边发出了即使隔着头套也能听见的娇叫。上半身大汗淋漓,汗珠顺流而下,随着不断上下晃动的巨乳四散开去;下身的淫水已经彻底泛滥,在绳结之间不断溢出,顺着大腿根蔓延开来。此时无论是鞭子的疼痛,还是头套的窒息,甚至双腿的酸痛,都莫名其妙转化成了些微的快感,随着距离的增加不断累计,却永远也到不了顶峰。

最终,她们跑到了第四圈,此刻艾兰特拉的娇叫慢慢变成了犹如困在笼中的野兽的哀嚎,她甚至停下脚步,开始胡乱扭动身躯、曲起膝盖,对抗艾尔西斯的牵引,仿佛真正的、竭力摆脱人类驯服的野马一般。

通过缰绳,艾尔西斯可以随心所欲调整皮绳绳结的效果,只要她愿意,轻微刺痒能立刻升级到仿佛割裂身体般的痛楚,不过她并不打算这么做。艾兰特拉的所有反应都在她的预料之中,现在她的举动与其说是在抵抗痛苦,不如说是想增加痛苦——确切说是让更多痛苦转化为快感,好让自己冲破爆发的临界点,不过她并没有完全意识到自己真正的欲望,这一点是需要好好利用的。现在还为时尚早,当前的目的依然是训练刺激的忍耐力。所以艾尔西斯放缓了脚步,也垂下了缰绳。

没人牵引也没有迈出步伐,艾兰特拉身上的刺激突然消失了大半,这让她一时间不知所措,无意识间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发现下身爱液四溢后又赶紧迈了一小步分开腿。

艾尔西斯若无其事地靠近她,拍了拍她的脑袋说:“好了,今天的训练就到这里,表现得不错,明天还要更加继续努力。你的第一场地下比赛一定不能让主人失望,要做好充分准备。赢得越多,我们积累的资本也越多,我获得市民权后就能尽快把你买下来。”

筋疲力尽的艾兰特拉只是木然点了点头,一声不吭地跟在她后面回到了马厩。跟往常一样,等艾尔西斯一打开门就自动走进隔间,一股脑倒进了干草堆里,然后等着她熄灯关门。不过艾尔西斯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蹲下来抓住她,让她面朝下趴着,然后拿出专门治愈鞭痕的药膏,抹在她的屁股和大腿附近,痛的她直打哆嗦。

“抹好了。不想满屁股都是印子,明天就再加把劲。今晚不要仰躺,除非你想印子恶化成伤口裂开。”艾尔西斯说完就起身熄灯,关上隔间门离开了。

周围只剩虫鸣的黑暗隔间里,艾兰特拉躺在厚厚的干草堆上——屁股里的马尾塞子要明早排泄的时候才能扒出来,只能侧卧身子或者继续趴着——脑子里反刍起白天的经历:以前在公国偶尔时不时能听到关于帝国统治残忍的传闻,但是真的在战场上相互厮杀过后,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大家只是普通地以命相博,帝国士兵胜利后也没有鞭尸之类的癖好。现在深入到帝国复地,才有机会体验到传闻真实的一面:怪不得每次俘虏交换帝国那边都看不到什么人,要么战场上就杀了,要么当奴隶自留了。身为俘虏,遭受这种极限而漫长的煎熬,虽然不会立刻夺取性命,但是跟直接被敌人砍下手脚、戳穿脑袋身体相比,还真不好说哪一样更为残暴。

——好痒!

平时都相安无事的干草堆,不知道怎的今晚感觉特别刺痒,尤其是下半身和胸部。艾兰特拉不由得辗转反复想找个舒服点的位置,可是地方没找到,反倒是轻微的快感再次出现,弄得她焦虑不已。难道自己真成了艾尔西斯口中淫荡的女人,意犹未尽?

其实她的感觉没有错——艾尔西斯故意在干草堆中加了很细碎的麦粒和木屑等等东西,这样身体与草屑的接触面积更大,而且因为碎料质地比较粗硬,对肌肤的刮擦感更强,要是碰到敏感部位就更糟了。首当其冲就是那对裸露在外的大胸部,趴在草堆上感觉仿佛无数的细小尖刺扎过来,等侧过身才发现连乳头都翘起来了!大腿和胯下也是重灾区,加上勒着胯下的皮绳绳结及插在后庭的马尾塞子还在发挥作用,扭扭捏捏之下,和干草堆摩擦得更厉害了。同时,除去隐私部位,其他理所当然可以露出的肌肤包括脑袋反而被包裹在皮革内,隔绝了一切外界接触,与私处区域受到的瘙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艾兰特拉只好一动不动地侧躺在那里,内心默念着冷静二字,竭力把刺痒感从脑海中排除掉,直到浓厚的睡意笼罩全身为止。

今晚——或者今后三晚都注定是难熬的时光。

就这样,每天重复相同的训练,依靠原骑士的意志、觉悟和身体素质,艾兰特拉终于熬到了第三天结束,艾尔西斯也说到做到,解除了惩罚措施。脱下所有拘束具的瞬间,她觉得自己灵魂都快出窍了;尤其是拔掉马尾塞子和解开胯下皮绳的瞬间,她的双腿筛糠似的瘫软下来,还靠旁边的男人给扶了一把。然而最出乎她意料的是,最担心可能会残废的双臂,经过男人们的按摩后,居然还能轻易地转动起来,没有明显的疼痛,只留下一些麻木感;只不过肌肉的力量似乎衰减了很多,手勉强能举起来,但用力握拳后感觉就像举了很久的石头杠铃那样,反应很无力。这让艾兰特拉感到有点心慌,艾尔西斯见状凑到她耳边。

“最开始给你注射的是特制肌肉松弛剂,这是为了减轻手臂扭曲后产生的疼痛,并且避免肌肉痉挛和关节发炎。副作用就是无力化,效果大概会维持两周,但不会导致永久性丧失肌肉功能;正好你这周训练,下周就是初次地下比赛。好了,要说的就这些,赶紧去洗干净身子吧,你的体味已经很大了。”

也不管艾兰特拉心情平复与否,艾尔西斯就拍手将男人们召集过来,半推半拉把人带去了热水桶那边。艾兰特拉脑海中的种种疑惑和不安,随着一桶通热水浇灌在脑袋上,一时烟消云散。

虽然惩罚期过去了,但是艾兰特拉的刺激忍耐训练并没有结束,除了阳具口塞拿掉以外,她还是每天都要戴着头套、穿着衣服和靴子、把手臂折叠到后背、前后穴继续被皮绳绳结和马尾肛塞折磨,然后重复跟惩罚期没什么区别的步行练习。这让她感到沮丧和不满,不过艾尔西斯靠着冷酷的眼神、虎虎生风的鞭子以及训练结束后每晚男人们的伺候和热水澡勉强打消了她的抱怨——至少睡觉的时候不用再穿是个大进步,艾兰特拉也只能这么说服自己了。

如此持续,一直到第一周结束的时候,从霍希那里订做的新的彭尼装束也送到了。整套装束都放在一个出乎意料精致的大木箱子里,箱子外表面用上了跟艾尔西斯的比赛装同样的深蓝色皮革包裹,并且用排列整齐的铆钉加以固定。以一匹彭尼要用的东西来说,真算得上极度奢侈了。

“好了,来穿上看看吧,这是你今后一段时间内地下比赛专用的装扮。”艾尔西斯打开箱子,将里面的衣物鞋子配件等一一取出。总体来说这套装备跟艾尔西斯的旅行装一样,采用深蓝色作为主色。

首先是一副长度直抵腋下的皮革长手套,这副手套的前端部分跟之前的上衣完全一样,都是手掌手指一体的口袋形状;不同之处在于,可供调节松紧的腕部皮带不像上衣那样在口袋部分,而是在手套接近肩膀位置的开口端,手腕乃至手臂部分相对之前都狭窄了不少。为此艾尔西斯先往她的整个手臂上涂抹了一层薄薄的油性液体,再让她把手臂伸进手套里。在油液的润滑作用下,艾兰特拉很容易就通过了大半段距离,仅仅是最后手掌部分让艾尔西斯用力拉了一下才穿过。穿好手套后艾尔西斯扣紧了胳膊顶上的皮带扣,这样手套就牢牢地包裹住手臂。

在两只手都被深蓝色的皮革覆盖、艾尔西斯去拿下一样东西的空隙,艾兰特拉稍微仔细打量了一下手套:皮料本身质地上乘,裁剪也很到位,表面缝线不仅密集还非常工整,仅仅从造工上讲可谓非常优秀,让她不禁想起公国时期,贵族伯爵行赏时赠予自己的精致马鞍。可惜这么好的手套,禁锢作用才是其重点——首先厚度就很可观,差不多有小指的三分之一,戴在手臂上份量十足,外表面硬度也很高,非常有效地限制了手臂的活动范围,包括弯曲手腕和手肘在内都会有很强的阻尼感;其次靠着油液才能套上去的手套,内侧皮革与外侧相反非常柔软,完完全全贴合在手臂周围,带来均匀而显著的压力,仿佛跟手臂融为了一体,即便不扣上皮带扣,凭借自己的力量恐怕也无法脱下来。

这时候艾尔西斯拿来了第二件东西:束腰。跟正式比赛中使用的款式类似,但整合了胸托。奇怪的是尽管束腰不像手套那样尺寸固定,可以靠皮带和系绳的调整来配合躯干,穿戴前却依旧要先涂抹油液。穿好束腰并最大程度勒紧后,原本就困难的呼吸,加上胸托的挤压,更是变本加厉。可怜的乳房也再次变成了蜜瓜样,结合被压缩到十分纤细的腰肢,艾兰特拉的身材显得极为性感,连艾尔西斯都满意地点点头。但是她根本无暇顾及,脑袋起初因为缺氧都快昏昏欲睡了,经好一段时间调整好呼吸节奏才适应过来。

接下来的第三件就是靴子了,与之前穿的相近,都是超高跟大腿靴,有着与手套相同的颜色与可观的厚度。另外把腰带也去掉了,外侧超过大腿后开始收窄并一直延伸到类似腰部的高度,末端装上了皮带扣;内侧直接抵拢胯下。这双靴子的靴筒也不再像训练服那样带有余量,艾兰特拉必须抹足够多的润滑剂,坐在椅子上双脚绷直成一条线,让艾尔西斯从脚尖开始帮忙才能穿好。等穿好靴子到大腿位置,艾兰特拉站起来,让她把两边的带皮扣穿过束腰外侧底部的搭扣再扣上,这样即使没有原来的腰带,高耸的外侧也不会耷拉。这时候她试着弯了一下腿,出乎意料地容易。虽然看起来跟手套表面别无二致,同样把腿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但是靴子在不同的区段确实展现出了不同的韧度:膝盖处偏软,大小腿很硬,而脚踝上则是两侧偏硬前后偏软,很明显是为了保护脚踝。在外观上看不到明显拼接痕迹的情况下,只能判断是内层皮革选用了不同的材料。如此匠心的制作手法,让艾兰特拉也不得不承认——帝国,或者说只有那个女人?——在这种毫无人道可言的比赛上,倾注了难以想象的热情和财力。一想到这些所谓的匠心工艺很可能还是来自于那个好色老头,郁闷程度就更上一层楼。

截至目前,三样服饰艾兰特拉都给穿上了。摇摇晃晃的她感觉好像被巨人的手给捏住似的,全身上下都充满禁锢,尤其是胸腔只能在极为有限的范围内活动,无时不刻都在渴求氧气,连她自己都感到脸颊有些热度了。

然而这些只是开始,箱子里拿出来的服饰还剩了很多。

首先是头套,同样开有嘴眼鼻孔,背后系绳;头部周围相比训练用的多了很多铜制搭扣,根据艾兰特拉的经验,那是留给普利玛,也就是马笼头安装用的。跟之前一样,把头发编成辫从头套开口穿出后,再罩上脑袋。随着艾尔西斯开始收紧后脑勺开口的系绳,艾兰特拉忍不住闭上双眼,等待承受随之而来的巨大压力。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上次那种犹如夹核桃般的折磨几乎消失了,只是保留了皮革内层严密的贴合。看样子艾尔西斯不用花太过分的力气就能抚平头套上的褶皱,猜测大概是因为选用的皮革更加上等,柔软度和延展度都提高了。

然后是上臂和手腕的皮镣铐,相比之前训练用的更长,仿佛袖筒似的,遮住了上下臂接近一半左右的长度。原本穿着厚实手套的手臂要弯曲起来已经很费劲了,但是艾尔西斯卯足力气一只手压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硬掰,还是给扭过去了——这时候艾兰特拉内心不禁感谢起之前打的肌肉松弛剂,让手臂麻木了很多,否则她一定会疼出眼泪。将手臂绑成了反向祈祷姿势后,随着熟悉的上锁声,她的手臂再次与躯干紧贴在一起。

接下来的物品是外衣:与骑手出游风格相称的深蓝色附带披风的皮革单排扣上衣。上衣采用紧身裁剪,没有袖子,或者说袖子就是缝制在背后的束手套;衣服下摆紧贴腰肢,刚好过肚脐下方一点,而前胸部分左右开了两个大洞,只留下中间扣暗扣的一列皮料,感觉有些滑稽;披风采用比较硬质的皮革,对应肩膀和手臂分界的位置经过折边后再缝制,形成罩子般的形状,从颈部开始一直往下延伸到腰际、大概过手肘的位置。缝制在上衣后背的束手套比常规的短一半左右,刚好能容纳反向扭曲的手臂。艾尔西斯帮忙穿好上衣,让双乳穿过开口,整理披肩领子围住头套底部,披肩前后摆也放下来遮住胸部和束手套,再把上衣和披肩上的铜制按扣分别从脖子前一路扣到底算完成了。

紧接着是高领革围脖,与正式比赛的款式完全相同:厚实、坚固且完全贴合脸颊两侧,用系带勒紧并扣上皮带扣后,整个脑袋就无法移动半分,只能抬头朝前看。并且围脖完全遮盖了头套的系绳和披风衣领,随着艾尔西斯上锁后,所有上半身的衣物都无法脱下来了。

“好了,先休息下,我去拿水。在穿上剩下的东西之前,你先感受下装扮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外观也看看,虽然我觉得这套定制的装备不可能出错。”

艾兰特拉忍住甩给艾尔西斯白眼的冲动——都折磨这么久了,倒是说说哪里还有舒服的地方?另外外观是什么鬼,拘束系审美?但是再抱怨也无济于事,装备不会减少,反过来说现在就抱怨的话,等箱子里的东西都穿上身了恐怕会崩溃,尽量避免意料之外的折磨才是上策。

于是她老老实实地来到镜子前,仔细打量起自己:一个女人出现在镜中,她的容颜,她的身躯,她的双足,可以说除了下身那一片女性私密地带以外,全身上下都被皮革包裹,将个人外在特征抹消殆尽,加上表面上手臂的缺席,哪怕有嘴有眼,也仿佛一尊毫无生气、造型怪诞的人偶。然而这一切反而强烈衬托出唯一剩下的特征:身形——从圆滑的肩膀向下,经过丰腴的胸口,再到沙漏般美丽的细腰,最后从腰部到足尖迅速直线收尾,一气呵成。如此搭配散发出柔和光芒的深蓝色上等皮革,以及好似宝石般依次点缀其上的铜扣,散发出一种有些奇异的、华丽的、甚至又有些恐怖的,不可名状的魅力——连艾兰特拉自己的目光都久久不能移开,甚至还不由自主地扭动起身躯,时而弯腰,时而抬腿(小心地保持平衡),从各个角度欣赏起这身套装的样子。同时,她发现除了过往那些折磨人的地方外,还真没有增加任何额外痛苦。硬要说的话,就是皮革包裹的比之前更严实了,虽然并没有引起肌肤不适,但恐怕要不了多久闷热程度就会超越训练装束。

“看来你也喜欢我选择的款式啊。”这时候身后传来平淡的声音,让艾兰特拉禁不住缩了缩脖子——虽然实际上办不到。

“呃……不……是的……我……”隔着细小的嘴部开口,艾兰特拉发出几乎快听不到的声音——因为头套仍然紧密包裹着脑袋,几乎没有任何活动空间,张嘴都很难,顶多动动嘴唇。但是还没等她把嘴动完,艾尔西斯就皱皱眉,径直走来把一根稻草秆做的吸管插进艾兰特拉嘴里——她手里拿着装满水的木杯。

“赶紧喝,喝完接着穿,距离比赛只有一周了你还没开始拉车训练,要抓紧。”

凉爽的液体透过吸管迅速消失在嘴边,喝光这一杯后,艾兰特拉的闷热感顿时减轻了不少。她点了点头,准备好继续穿戴装备。

很快,预想中的普利玛终于出现在眼前——只不过中间用来钳嘴的口衔压片替换成了一个阳具口塞。算不上安慰的,这次的口塞尺寸小了一些,刚刚填满头套的嘴巴开口,也没有带充气皮囊。艾兰特拉紧皱眉头勉强张嘴让艾尔西斯把阳具塞进去,然后开始逐一将马笼头的皮带穿过头套上的搭扣,再收紧,扣上带扣,遮眼罩也装到应有位置,最后左右插上两根白色的长羽毛做装饰。此时艾兰特拉的视野变得更加狭窄,不过她已经习惯了,经历了这么多磨难后,她与艾尔西斯的配合已经更加熟练,虽然偶有不安,但只要跑起来,她就会跟随艾尔西斯的命令,这一点已经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脑海中。

最后的最后,就是马尾肛塞和胯下绳结出场的时候了——本以为如此的艾兰特拉看到艾尔西斯实际拿出来的成品,不禁睁大了双眼:她拿来的是一副带有马尾的金属贞操带,经过抛光的金属发出闪亮的银色光芒。

“背对我趴下来,我会拉住你。”简短吩咐后,艾尔西斯展开了贞操带。

艾兰特拉一边转身一边窥视着。能瞥见贞操带采用了T字形构造,展开后分为腰带和胯带两部分。腰带足有四指宽,采用深蓝色皮革,而胯带部分则是裸露的银色弧形金属片,只在边缘做了卷边避免割伤皮肤;前端表面带有许多小孔,后端也有一个稍大的孔,只不过已经被马尾占满;内表面附有一大一小两根棒状物体——小的就是跟马尾连在一起的肛塞,而大的……艾兰特拉为自己的猜测感到恐惧。

艾尔西斯一只手抓住她的束手套使她慢慢俯下身,另一只手将贞操带翻过来,让马尾肛塞抵住她的后庭,开始用力推。即便这段时间天天都要穿脱肛塞,每一次异物进入体内的不快感还是挥之不去。不仅如此,因为习惯了这样严酷的事,身体居然渐渐有了一些快感的征兆,每次肛塞一进来,括约肌就反射性地松开,同时神经有种酥痒的感觉,这让她非常羞耻。

然而今天可不是只有肛门甚至小穴门口刺激那样的程度了,肛门插完,轮到小穴也要被插入类似阳具的短棒。尽管艾尔西斯说这种长度只会停留在穴口,并不会深入乃至破处,但是对于还是处女的艾兰特拉来说,各种羞耻、背德以及绝望一瞬间就让她之前建立的决心动摇不已。就算艾兰特拉耳边不断传来艾尔西斯“放轻松”的指令,她还是闭紧双眼,不停扭动身躯试图逃避。

“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但你要是不配合的话,我们可以就这样耗一整天,然后你还是会戴上去,而我会陪你通宵训练,来试试我的耐力吧。”在艾尔西斯的威逼下,艾兰特拉只有俯首屈服的份。

很快,差不多有姆指那么长、直径约三指粗,用类似阳具口塞材质的短棒就没入了艾兰特拉的穴口,这让她不由得扬起上半身,发出含混不清的嘶叫,就像真正的母马似的。而艾尔西斯一如既往高效作业,熟练且迅速地将胯带推拢紧贴胯下,然后将腰带围拢在已经穿着束腰的纤细腰身上,最后将三个接点扣合在一起,锁上小挂锁。侵犯自己前后庭的可怖道具就这么永远留在了体内,没有钥匙无法释放。

“呼!终于弄完了,要伺候你真是费劲。怎么样,舒服吗?好好享受吧。”艾尔西斯看样子心情并没有受到艾兰特拉抗拒的影响,还少有地戏谑起来。

而艾兰特拉就没这么从容了,她拼命挪动有限的步伐转过身,用充满焦虑和愤恨的眼神盯着艾尔西斯,嘴里呜呜哼哼地高声抗议。然而对方只是一脸看好戏般的表情回应她,还故意往后退了几步。被捆得像个粽子的艾兰特拉哪里追的上,只能一边顾虑着下体的异物,一边徒劳地迈了几步,然后站在原地气喘吁吁。然而就是这短短几步,让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乳头和周围区域出现莫名其妙的刺痒感,就像起鸡皮疙瘩那样。她又试着屈膝再挺直身子,让胸部产生少许上下晃动,结果乳头那里的刺痒感更明显了。

“察觉到了吗?这是在开赛前带给观众的小福利,也可算比赛加分项。斗篷的内里贴着乳房那部分专门缝了两片毛毡,还是选的很粗糙那类。只要你的胸部出现晃动,毛毡就是反复刮擦乳头,这样开赛前即使不掀开斗篷,观众也能看到上面被你坚挺的乳头顶起来的两点——顺便提一句,那件斗篷的下边缘缝了一点点铅块进去,不会让你感觉沉重,但能保证斗篷一直贴着你的乳房,就算跑起来也一样。”

艾兰特拉被这番说明弄得不知所措,脸颊隔着厚实的头套都能显现微微的抽搐,所谓哭笑不得就是这种样子吧。终于认命的她像霜打的茄子——只是精神上的。因为在肉体上,她早就失去弯腰垂首的能力了,围脖和束腰加上束手套已经把她的上半身固定成了一整块。

等艾尔西斯也换好比赛套装,马车也准备就绪,一人一匹来到马场跑道,已经是日上三竿的时候了。被笼头上的缰绳牵引、迈着彭尼标准高抬腿步伐的艾兰特拉,无时不刻都在脑部的闷热缺氧、双腿的酸痛、胸部的瘙痒、屁股的疼痛,还有下体淫具的快感中煎熬。换作一般人,长期承受这种痛苦中夹杂快感的刺激方式早就高潮到崩溃了;然而经过上周的高强度魔鬼训练,艾兰特拉忍耐折磨的能力已经提升到了新的高度,能够在极度闷热又少许缺氧的情况下完成最多五圈的跑动,并且全程都保持彭尼的标准步态;就算小穴被刺激到爱液泛滥不止,只要咬紧牙关控制住自己的意识,双腿还能撑住身体保证姿态不会崩塌。这种程度可是连艾尔西斯都点头称赞的。

只不过今天小穴淫具的加入让艾兰特拉也有些难以招架,淫水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来得更早,而且不同于之前下半身毫无遮拦,有贞操带的阻挡,淫水淌出后会先在贞操带内积聚成一小片水洼,再从前挡板的孔洞中流出,让人感觉更加难受;固定在束腰上的马车带给行走更大的阻力,并且因为更加严酷的束缚措施,这种阻力感被放大了,每迈出一步胸部都在渴求更多的氧气,已经肌肉十足的双腿也需要认真用劲才能前行。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刚刚上了跑道,就远远瞥见正前方出现了一群人影,他们聚集在远处跑道的外侧草坪。等艾兰特拉跑得更近一些,能看到男男女女的彭尼们,旁边还有若干驯养师陪在那里,粗算差不多有十几个人。

他们似乎是在训练中途的休息中,虽然仅仅斜视一下看不清具体特征,但显然每匹彭尼都累坏了的样子,大汗淋漓,气喘吁吁,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鞭痕。轻的佝偻着腰,重一点的瘫坐在地上,甚至有那么几匹已经平躺在草地上,任凭驯养师怎么打骂都起不来。场边充斥着喧闹的斥责声、哭泣声、吼叫声以及鞭打声。但是随着艾尔西斯她们一步步跑来,声音一下子就消减了很多。所有人和彭尼的目光一下子都聚焦在了这对身着正装的奇特组合上面。

因为之前每次都有不少观众来观看彭尼比赛,艾兰特拉就算再无比羞耻,比赛场数一多也慢慢麻木了。首先是观众到了最后还是更关心下了赌注的比赛结果,至于羞耻的那一面,更多是当成一种形式,毕竟对帝国的居民来说已经习以为常了;其次经过这么长一段时间的彭尼生活,让她慢慢意识到,如果接受作为低人一等的牲畜的现实,就不会那么羞耻——哪怕自己赤身裸体、当众排泄,还被男人们上下其手(打理意义上),他们都是把自己视为了牲畜,如果前公国的牲畜们也有自己的意识,大概还会觉得有人伺候是件非常舒服的事情吧。

——不对不对!自己可不能有这种想法,此刻如此卑贱,都是为了能早日获得自由,要是真的接受了牲畜的思维,那就彻底丧失人性了,自己一定要把持住!

惊觉自己快要堕落的艾兰特拉试图清空思维,本想左右晃晃脑袋,无奈脖套给箍住了,于是上半身左右扭了一下,连带步伐也偏了一些。哪知道屁股上突然挨了狠狠的一鞭。

“训练中给我集中注意力!不要有人看就得意忘形了!”艾尔西斯的高声斥责隔着头套也能听见。

——谁会被人看到这样子而得意忘形啊?!艾兰特拉一边忍着痛一边吐槽。就在她脑袋里还乱着的时候,她们从人群面前经过。

恍然略过的驯养师们投射在自己身上的视线,都是再熟悉不过的蔑视、赞叹(大概是服饰不是人)、戏谑等等。而彭尼们同情、惊愕和恐惧等反应,倒是让艾兰特拉感觉挺意外,又在情理之中——他们都跟自己一样,是活生生的“人”,却被剥夺了“人”的身份,变成了跟自己一样的“非人”存在。讽刺的是,当初自己被俘的时候也怀有过视死如归的念头,却因为求生欲望而自甘堕落——不对,都说了不能叫堕落——不管怎样,如果现在可以说话,自己这个“前辈”大概会说服“晚辈”拼命努力吧,想要变回人,只能先舍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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