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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杰婚】匹敌 番外01

[db:作者] 2025-07-27 23:37 5hhhhh 6200 ℃

马哲的易感期在24年之后姗姗来迟。

一切好像也没什么太大的变化,上次抓到的人供了一些情况,他们追着线索查了一阵子,却又慢慢陷入了僵局;任务的重心只好从追查注射剂源头暂时转到军队的一些常规事务,田鸿杰的身体状况也因为靶向药物的停用迎来了数据的回落。他刚结束和beta学生的课程,换了衣服坐回桌子前的时候,邮箱响起收件的提示音,这个星期的任务分配他和马哲去S市调查一些情况,具体的内容附在了末尾,一个有点大小的PDF文件;田鸿杰头发还滴着水,他把毛巾搭在头上,手指轻点两下,更详细的信息在电脑屏幕上展开。

马哲在办公室收到一样的邮件,指定他们出发的日期很紧急,时间是今天晚上,要求他们到达之后就要立刻开始调查,于是今天原定的剩余日程也都变成了“取消”状态,被提前下班的心情还不错,马哲关了电脑要准备回去,胡宇桐正好过来找他,要问几日之后的会议能不能变动。

但他刚进来就立刻变了表情,原本要往前迈的脚步硬生生收了回来,胡宇桐站在原地,手里抱着文件夹,用力到整支手臂都在发抖,他别过脸去缓了一会才开口:“刚才有Alpha来找你?”

胡宇桐在离他很远的地方把文件夹里的纸递过去,马哲被问的摸不着头脑,他一边伸手接过来看一边问:“什么意思?”

“我易感期到了,对信息素比较敏感,贴抑制贴我也能感觉到,体质问题。”胡宇桐皱着眉头解释,手里的手机紧接着响了一声,他打开看到田鸿杰在他们四个人的群聊里发了他和马哲要出差的安排,“你要是要出差的话那就等回来再说吧,实在不行视频会议也可以。”

胡宇桐说完就走了,他看起来一副不愿久留的样子,马哲连那句“没有Alpha找”还没能开个头,门就已经被带上了。空气里有一点胡宇桐留下的皮革的气味,对于马哲一个Enigma来说也只是气味而已,他把文件放在桌上,走到窗户边上打开通风,掏出手机点开和田鸿杰的聊天界面——一切就算再没怎么变化,他和田鸿杰的关系却是有了实打实的变化,从师生成为伴侣,或者说成为情侣,这样的用词会显得他们之间是有感情存在的,而不是逼不得已,或者是将就。

田鸿杰说他在收拾东西了,又话锋一转说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无非就是多带点以防万一的药和要穿的衣服;这次任务以调查为主,打斗,只会在出现意外的时候发生,大多数情况都是和善的,也许言辞激烈,但肯定不至于上手。马哲问他想吃什么,可以顺路带些回去,离出发还有段时间,在走之前还能把家里收拾收拾。把一个温馨舒适的,和田鸿杰共同生活的地方称为家让马哲感到心情很好——他最近总是因为一些很小的事而情绪高涨,小到一个饱满漂亮的牛油果切面,而大也不过是见了一次辉煌的日落,更多的时候还是因为田鸿杰,比如逗流浪猫的认真,训练的努力,亦或者是对着教学方案愁眉苦脸的样子,都让他觉得可爱,于是因此快乐起来——有些莫名其妙吧,马哲离开办公室转身锁好门,田鸿杰说要买瓶漂白剂回来,特别点名不要什么牌子的,其他随便挑。

午后柔和的光线落在商超的标牌,马哲出了基地拐进街角的超市,随手提起购物篮,先把田鸿杰喜欢的零食丢进筐里;琳琅满目的商品整齐摆放在货架上,马哲七拐八拐走到卖清洁用品的柜架前细细端详,买漂白剂也没什么特别可言,却也成了让他幸福的事情之一。

S市距离B市的车程不算长,他们到达的时候天也不过刚刚黑,这次的调查任务主要是关于最近在S市一些人口进出异常的情况。S市的分部是刚刚建立起来的,因为地理位置的关系需要B市的一些扶持和指导,马哲和田鸿杰见过了接应他们的同事,三言两语讲清了今晚调查的主要方向。扯着笑脸和人聊天套情报的事通常都是田鸿杰在做,马哲留他一个人交接,自己去把行李放进后备箱,S市的同事连代步工具都准备了妥当,这几日的住宿也备好了房卡,马哲把这些后勤事务打点完,田鸿杰也刚刚回来,他钻进副驾驶,手里是今晚掌握情报关键的地点——一间没什么异样的酒吧。

“说他十点会到,商务酒局选在酒吧,”田鸿杰在电脑上查资料,“本身就够可疑了,好歹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吧。”

马哲握着方向盘开车,S市夜晚的区域路况可比B市好上许多,一连走了好几个街口都畅通无阻,不过当他开进城市中心的时候还是碰上了惯例的晚高峰,夹在车流里彳亍让他有些烦躁。马哲按下车窗,春天的馨香钻进车厢,稍稍安抚了一些跼蹐。田鸿杰从同事送来的文件里大概了解了调查的一些细节,他一边转述给马哲一边问他方案的意见,得到的回答是肯定,话尾留了句让他多留意下第二性别。

“你就是在军队里待太久了,”田鸿杰宽慰他,“外面哪有那么多Alpha,而且我看起来也真的不像个Omega吧。”他咬着下唇凑到马哲面前,执意要找他的眼睛,“不是只有你知道吗。”

马哲躲了他的注视,拧开一瓶水就往嘴里灌,田鸿杰觉得有趣,嘴上逗他语气里都是笑意。停在酒吧附近的时候,田鸿杰说要换件衣服,他指着身上看起来就过于舒服的卫衣,说如果要接近今天这位,手里拎起那张照片给马哲看,这样是问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的。

马哲没说话,他把行李箱从后备箱拖出来,找到田鸿杰要穿的衣服递过去,然后他重新坐回驾驶室,车里的后视镜能瞥见一点——马哲也没多看,他听着衣料摩擦的声响,把目光转到窗外去,好像这样就能缓解一些莫名的躁动,手上捏扁喝完的水瓶,发出塑料被揉皱的声响。

田鸿杰说他们不要一起进去,套情报的事马哲大多数都听他的,从前是,现在也是。他看着田鸿杰下车走进灯红酒绿的门脸,漂亮的身影融进嘈杂的夜色里,烦躁不减反增。马哲不抽烟,也没有什么不良嗜好,眼下这兜里干净的连一片口香糖都掏不出来,操,他小声骂了一句,心情也没因为这点发泄变得好受多少。

田鸿杰比他先到了二十分钟,正坐在吧台,手里拿着一瓶还挂着水汽的啤酒,和旁边的客人聊着什么有趣的事情;马哲擦着他的后背走过去,稍稍撞到的时候说了声“抱歉”,田鸿杰像是真的不认识他一样只分给他一个手势的谅解,望着正说笑的姑娘,发出清脆的笑声。

马哲上了二楼,这是个能观望情况的好地方,无论田鸿杰坐在哪里走到哪里,都在他的视野范围里。酒保过来问要喝些什么,他只说等朋友来了再决定;他穿着黑色抓绒外套,松松垮垮系上几颗纽扣,深V开口的领子露出隐约的胸肌轮廓,马哲手上握着玻璃杯,水平面随着手腕摇晃,眼睛盯着楼下田鸿杰笑的灿烂的侧脸,丝毫没发觉自己的异常。

田鸿杰在一楼接触了很多人,他们看起来像是这间酒吧的常客,而常客往往是最有价值的人物,从他们的描述里便能知道“平常”是个怎样的情况,而一些“不平常”也借此露出一些苗头。灯光昏暗,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衬托忘我的陶醉,人群之中的田鸿杰看起来就像个普通但出挑的年轻男孩,喜欢玩乐,也许有点贪杯,哪桌的客人给他点了漂亮又危险的酒,又是谁凑到耳边说些什么悄悄的暧昧话语,身体接触,目光交接。马哲从前也像今天这样看着,但却是第一次觉得田鸿杰的善谈是如此让他不安的长处;目标人物从门口走进来,看起来也像是一个普通客人,可今天这间酒吧里面究竟有几位才是真正普通的客人呢?马哲想,他站起来,田鸿杰仰起脸分给他一个短暂的注视,意思是他要开始行动了。

田鸿杰靠着粉饰过的亲和力笑容确实拿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但不能太贪心,梁龙给的期限还有几天,他可以慢慢混了脸熟再大胆一点。于是他和这一晚熟络起来的客人道了别,喝完的杯子被挑衅地倒扣在桌上,约好明天什么时候再见,临走之前也没忘留下一些青少年的无法无天——“我老豆才唔管我呢(我爸才不管我呢)”,田鸿杰走出大门前这样对里面喊道。

他扶着门框笑起来,脸颊红红的,进去的客人撞到肩膀他也只是笑,马哲在驾驶室里等他,霓虹的光影大约落在脸上,却也看不清表情;田鸿杰喝了酒觉得高兴,他坐进车里,从后排拿过笔记本电脑,把得到的信息传给同事,他一边打字一边吁出一口长长的气,带着点熟悉的醉意。

谁给他喝了杜松子酒,马哲一边开车一边想,虽然和真正的信息素还是有些差别,但他觉得自己忍耐的有些郁闷,说不清楚到底是因为什么觉得恼火,情绪像是直接飙升了峰值,一言不发地不知和什么斗争,压着超速的线开回酒店。田鸿杰察觉了他的怪异,却觉得这不是适合追问的好时机,便沉默着把手头上的工作做完,打算找机会再开口。

他们一前一后走进酒店房间,行李箱因为地毯产生一些费劲的阻力,田鸿杰转身去拉,摇晃的脚步并不平稳,拉杆摔在地毯上吃掉了大部分声响,马哲的手臂借力,走廊里的声响隔绝在外,田鸿杰被按在门板上,毫无章法的亲吻落下来。

马哲的动作就是早有预谋,嘴唇贴上来的时候,手顺着摸进裤腰抽出衬衫的下摆,外套上的毛绒蹭的田鸿杰手背发痒,他推马哲的肩膀想要说些什么,发了狠的吻因为被误会的抗拒变成啃咬,嘴唇刺痛了一下,血腥从交缠的唇舌里蔓延开,还有杜松子酒尾韵的香气,织成发锈又辛烈的味蕾感受。

马哲的膝盖也借着亲吻顶进双腿之间,衬衫领口的蝴蝶结只用动动手腕,便丝滑地散落开,不安在难舍难分里得到了一些压制,流连腰身的手也因为切实的抚摸柔和了无名的愤怒。田鸿杰喘着粗气睁开眼睛,借着一些光亮看清楚马哲的眼睛,看清楚他悲伤目光里的欲望,想要问的话也在那瞬间突然觉得不重要了。

他们望着对方谁也不开口,鼻息太近最后又缠在一起,马哲撩开光滑的衣料,被田鸿杰体温捂热的一块没有生命的绸缎竟也觉得嫉妒。手臂用力,门口的压制转到到床边,嘴唇顺着肩颈一路向下,在胸口逗留出青紫的咬和吻痕,田鸿杰插在他发间的手抓紧又松开,起伏的身体暴露一点压抑的喘息,清醒的沉溺进情欲的陷阱。

不够,马哲想,他从未觉得吻和拥抱还是不够拥有田鸿杰,想起那些人轻而易举地走近他的身边,仰头利落地干杯好像不知危险,卷到手肘的袖口露出吸引的线条;田鸿杰被他撩拨到完全动情,几刻钟前握着酒杯的手指绞紧床单,绷紧的腰腹被捉在掌心逗弄,留下舌尖湿濡的痕迹,呻吟也无处躲藏。

今天和平时不一样,田鸿杰在精神游离的片刻努力回想,明明今天喝了酒的是他,马哲却更像醉了,侵略地像动物。他被卡在床的边缘,半截身子晾在外面,靠着核心力量撑到现在也开始觉得有些勉强了,他想往上蹭蹭,最好能挪上床;但马哲比他先反应过来,撑在身后的手臂被粗暴地攥紧扣在腰间,田鸿杰被扭成背对的姿势,抑制贴撕开时扯出粘连皮肤的响,猝不及防的信息素注入,发情期被强制唤醒。

田鸿杰膝盖一软直接跪在地毯上,他从没被马哲这样对待过,下意识的Alpha思维把这一切理解成为羞辱,制止的话到了嘴边却变成甜腻的呻吟;马哲轻而易举把他剥了个干净,进入发情状态的身体开始调动所有的感官去接受Enigma的侵略,湿淋淋的穴口把手指轻易地包裹,田鸿杰把脸埋进床单,愤懑地喘息着咬紧拳头,好像不能让马哲如意一样,倔强地不肯发出声音。

Enigma当然占上风,马哲连外套都没脱,不过卷起袖子,只用两根手指就把Omega玩的腿都发抖,他跪在田鸿杰身后,盯着手指在体内进出带出牵丝的体液,视觉的满足慰藉了缺失的安全感。然后马哲俯下身,毛茸茸的外套贴在田鸿杰光裸的背上,暧昧地咬上耳朵,舔出湿漉漉的响声。

如果Alpha的易感期是情绪波动和过分需要伴侣,那Enigma的易感期在此基础上会发展成完全的情绪动物,短暂地丧失对于周遭世界的判断。马哲的第一个易感期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迅速吞噬了他的理智,在他标记过田鸿杰第二个月的平常的某一天拉开了真正的序幕。

田鸿杰伏在床边上,岔开的双腿让膝盖在柔软地毯上磨蹭,他咬着被角狼狈不堪地喘息,Enigma的性器强行闯进他的身体,强烈的快感刺激到仿佛失控,毫无温柔可言的顶撞操进还没被温柔安抚的内壁。田鸿杰头昏脑胀地涌上一些醉意,麻痹了一些钝闷的末端感受,他呜咽着把头更沉地底下去,跳动的腺体在马哲眼里是征服的信号。

嘴唇轻轻蹭过的爱抚,在已经发情的Omega身体上具象出柔软的迎合,马哲盯着他像抱紧浮木一样扣紧床的边缘,用力的背肌线条也染上脆弱的漂亮;Enigma总之今天就是不想让他好过,田鸿杰的手指被一点一点掰开,一点一点抽离依赖的支撑,于是腰胯更沉地落下去,发出一点呼吸交错的抽泣,马哲的手臂穿过胸口牢牢地接住他,进到更深的内里。

“出去——”田鸿杰咬着后槽牙命令他,性别的差异让他的反抗看起来更加无助,Enigma最爱看这样的好戏,马哲掰着田鸿杰的下巴不准他躲,非要看看他爽到毫无平时冷静可言的那张脸。

“我不要。”马哲说,他在这场性爱里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拒绝,“你明明也不想我出去。”

他掰开田鸿杰的大腿,最后那点重心也只能落在交合的部位,反复的操弄里终于打开生殖腔和主人一样倔强的嘴,马哲在他耳边笑,问田鸿杰既然要他出去为什么又这么热情。然后慢慢地顶胯,延长每一次进入和撤离,抓住田鸿杰抗拒的腰强硬地往下按,用力到留下发红的指痕。

“我要进去。”马哲这样通知,低沉的嗓音像是在蛊惑他全然接受,手臂抬起他颤抖的腿根,一点一点打碎田鸿杰的拒绝。

被进入生殖腔的快感,是每一次经历都觉得超过的感受,田鸿杰终于忍不住呻吟,累计的、本不应该被挑起的情欲让他终于崩溃。他流着眼泪叫马哲滚出去,却清楚地感知到Enigma是怎么破开他脆弱的甬道,把酸坠的腔穴搅成快感的滋生地,连最后违抗的力气也拆解,发出断续的喘息。马哲没有完全标记他,虽然不知道田鸿杰这样的Omega究竟有没有受孕的可能,但很显然,怀孕并不是他们想要的结果,往常进入生殖腔马哲每次都会尊重他的意愿,也会做好安全措施,可是今天,他们什么也没有。

田鸿杰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他挣开马哲的手想要逃离Enigma对他身体的牵制,狼狈的身体却会跟随性别的本能贪婪;被湿热的内里吸吮包裹的满足,让马哲躁动的情绪、触动的嫉妒愤怒终于迎来了短暂的平息,理智回归的时刻是田鸿杰哭着骂他的侧脸伏在皱乱的床单上,膝盖磨的发红,整个人发着抖,腔穴里好像失禁一样打湿了一大片。

田鸿杰一直哭,看样子真的被吓坏了,马哲眼下也不知道是安抚重要还是欲望更重要,只好先把田鸿杰抱上床,跪了太久腿都快没有知觉,还留在生殖腔里的阴茎因为动作进入又抽离。久久没有疏解的身体在最后几下操弄里爆发积累的高潮,田鸿杰也顾不上马哲到底有没有出去,蒙在被子里哭着浑身发抖,床也被洇湿一大片。

这次高潮延续的时间很长,田鸿杰大脑一片空白,流泪都成了无意识的动作,模糊的听觉捕捉到马哲的低语,像是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一样在耳边轻声说。

“吓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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