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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db:作者] 2025-07-27 23:37 5hhhhh 5110 ℃

  東鎮教會的司祭年邁將退位休養,由大教堂教長遴選一位修士,前來擔任東鎮教會司祭職務。多羅商店基於禮儀,替舊司祭準備送別禮、新司祭的祝賀禮,都由喬西處理。對教養院長大的孩子來說,新上任的汪德司祭是他們都認識的老師,喬西談起新司祭,顯得倍感親切,還想請司祭到家裡吃飯。

  喬西沒有安的父母那樣的經商心思,打算與新司祭打好關係才邀請,他只是單純對離開西鎮到東鎮的老師,盡關心的心意。安不想與大教堂的人有所交流,提議喬西帶魯迪、強尼去外面的餐廳,與司祭敘舊。喬西並沒有夫妻一定要共同接待客人的堅持,反而認為安相當體貼他對教養院的情誼。

  他們聚餐隔日上午,汪德司祭前來多羅商店,正在裝貨上馬車的喬西開心向他打招呼。向司祭介紹自己經營的商店,與昨日未出席的妻子。

  「不愧是多羅家族的商店,不少東西,只在這裡能見到。」

  「老師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再替你送到教會。」

  「已經是一家店的主人,在商言商這件事要記好,你是溫柔的孩子,因為是朋友就想給優待,妳要看好他,肯定很辛苦。」

  汪德司祭對安微笑,只是拋話題給安;安見面後僅禮貌點頭招呼,而後埋首訂單裝忙。

  「他有自己的分寸,不需要我擔心。」

  汪德司祭是一名資深的修士,安認得他,也記得他的名字;只是在那天之後,任何與大教堂有關的教職人員,安都想劃清界線。

  「說起來,多羅家的安小姐,其實我們也是看著妳長大。能看到我們守護的孩子們結為連理,真是件令人欣慰的事。」

  安將訂單本闔上,看見汪德司祭溫柔微笑的眼,令她感到一陣噁心;一旁的喬西害羞地搔頭,說:「這麼說來,老師們很少有結婚的。」

  無論任何等級的神職,教會並沒有禁止結婚的規定;只是結婚後,一部分心思肯定會放在家庭上,無法全心配合教會的要求,比如外派偏鄉教會,或是職夜等工作。加上雖然有薪俸,但要維持一個家庭,生活會略顯清苦。

  因此決定將人生都獻給教會的人,都是單身;然而就算決定單身,不表示他們沒有生而為人的性慾。然而,擔憂景仰他的人們難以接受神職沾染塵世,而大多數的人們,確實都是這麼想;於是發洩慾望的行為,漸漸隱於陰暗之處。

  「如果有了家庭,就無法全心奉獻給無上的存在,帶領信仰的人們前進。但,這一切都得看上天的安排,也許有天,祂需要我成家、生子,那麼祂就會替我安排一名與我相守終生的對象。」

  安禮貌地為汪德崇高的言論表達敬意,與得先行離開的歉意,向喬西與魯迪交代要去倉庫點貨,走入櫃檯後方的房間;安知道,愈會說這種道貌岸然的言論,私底下行徑更加惡劣。汪德肯定是這樣的人,而汪德…肯定是那裡的其中一人。

  教長向多羅家傳達的謊言,成為家人所肯定的真實,安知道,就算說出真相,不會有人相信,甚至認為她因為被告發不滿,大膽且喪心病狂誣陷教長。

  她被禁足進入第十天,母親告訴她,會將她送去都普斯的聖卡密利亞學院;那是教會學校,接納十五至十九歲的女孩,多是貴族與富商家族的孩子;培養知識與禮儀,好讓她們不會茫然無知的結婚,在婚後能在各方面成為夫家的助力。

  安不想去,並不是對聖卡學院有意見,而是不甘心那段視若珍寶的秘密時光,竟是這樣結束。

  母親說;『是教長的推薦,才能讓你進入聖卡密利亞學院,重塑妳的價值。那個不負責任的傢伙,就當被狗咬一口,忘了吧!』

  不負責任的並不是盧,安就算再憤恨、再懵懂無知,都無法對家人說出真相。

  『教長還很體諒這件事攸關妳的名節,盧離開的事情,只說是他想去闖蕩,除了教會中幾個人與我們,沒人知道妳跟盧的事。』

  母親冷笑:『也是你們瞞得夠好,就連教養院的孩子都沒人知道這件事。』

  安只能在心裡冷淡回應:真相還比您想像的,藏得更好。

  被禁足的第十五天,家人帶安去做禮拜,禮拜結束後,拉著安要去向教長道謝,給她能到聖卡密利亞學院的機會。

  安甩開母親的手,做出這段時間受到的無端責難,最大的反抗。

  『我要回去。』

  家人責備她不懂事,避免她在教長面前更加失態,同意家僕帶安先回多羅宅邸。而後家人轉達教長的寬大胸懷,體諒她被喜愛之人拋下的情緒。

  安從茫然、不甘,到憤怒,接著被天真的浪漫淹沒;教長說能體諒她被喜愛之人拋下的情緒,是不是給她的訊息?只有兩人明白的訊息。他肯定也捨不得,這讓她衝動地在某天傍晚,溜出多羅宅邸,披上斗篷遮掩容貌,避免附近鄰居發現,快步前往大教堂。

  明明被教長放棄,已經是顯而易見的狀況,她的腦中卻編織,教長萬分為難必須這麼做,她依然是他的最珍視的寶貝;盧已經離開了,等她從聖卡秘利亞學院回來,家人的情緒受到安撫後,兩人的祕密時光依然能繼續。

  她要踏入大教堂前,被一名修士拉住,他說:『我們正準備吃晚飯,您這麼匆忙,有什麼急事嗎?』

  『我、我有事要找教長。』

  『…您的家人知道您過來嗎?』

  認為對方認出自己,安低下頭,將斗篷兜帽拉低。

  『我、來得很匆忙,』

  『教長這時要主持晚飯的祝禱,您在這稍等,我去向他說一聲。』

  她在教堂角落的長椅坐著等待,兩旁光滑灰白牆面,與一邊建築將石材搭建不同,這是直接山壁打磨光滑。前方的講道台,後方有個小門,左側樓梯通往圖書室與主日教室;再往裡面的走道,是能容納數十人的餐桌與廚房,一般民眾與主日學生是不能進去的。

  安沒有在夜裡來過教會,昏暗搖曳的燈火,讓白日莊嚴宏偉的教堂,幢幢陰影壓迫著安,彷彿在催促她離開。

  等到外頭一片黑暗,沒有一絲陽光之時,剛剛拉住她的那名修士再次出現,花了一點時間才找到呆坐在角落的安。

  『教長說,要委屈妳到山側的小門,他會在那裡替妳開門。』

  『嗯,謝謝您。』

  安沒有想過,為什麼修士會來傳遞這樣的話;大教堂最高掌權者,與他擁有秘密的女人在夜裡找來,透過第三人約她在送食物的通道相見。她滿心只有那句『教長委屈妳』,期待見到那個最重視她的人。

  她走近那扇門,門悄悄開了一個小縫,安推門進去,見到她朝思暮想的人;那人將門關上,抱住安,問:『偷跑出來?』

  『嗯…好不容易找到機會…』

  被男人抱住,感受他的體溫,安滿腔欣喜;盧被誣陷什麼的都無所謂,誰叫他發現這件事,能守住兩人的祕密,其他都無所謂。

  『傻孩子,這時應該要守住父母對妳的信任才是。』

  安在他的懷裡搖頭,撒嬌地說:『一切太突然,我該怎麼辦,我們又該怎麼辦?』

  她牽著教長的手,來到有工作桌的那間房間,教長抱住她親吻,撫摸她的身體。

  『妳想要,公開這個祕密嗎?』

  安點頭。她腦中編織夢想,她會在這裡與教長相擁到白天,教長送她回去,對家人說,要將這個女孩留在身邊守護;這段關係,不再是兩人的祕密。

  『我也是。』

  男人這麼說,拿出一個玻璃罐打開,挖出藥膏,要安自己拉起裙子,露出內褲被拉到大腿一半的下體,接受教長將春藥塗抹在她的陰脣、陰道裡。

  『妳還記得這個吧?』

  安羞怯地點頭。那次溪谷底下,因為這個藥物,接連高潮爽到直不起腰;而後教長說效力太強,對安負擔大,就沒在她身上用過。這時用這個,安更確認,教長想與她整晚爽快翻雲覆雨的心意。  

  教長折了一塊手帕遞到安的嘴前,安張口咬下;不遠處是修士、修女們還在吃飯的餐廳,安知道這是要避免她太忘情。

  『好孩子,妳可以選擇,安靜地,為家人而活;或是成為另一個,讓家人到蒙特大橋悼念的貞節靈魂。希望妳還有按時吃藥。』

  貼在耳邊的耳語,讓安摸不著頭緒,甚至不寒而慄。另一側門走入幾個人,他們都披黑色斗篷,頭上套露出兩眼的面罩。那些人拉住安,將她壓在桌上,而教長的身影,已不在這房間裡。

  『嗚嗚、嗚嗚嗚!!』

  四五個男人壓住她,安的掙扎沒有任何效果,兩腿被高,男人們撕破內褲、上衣,陌生的手捏揉她的乳房,陰莖強硬插入。

  『嗚嗚嗚嗚!!』

  因為藥物的關係,就算如此粗暴,內心如何抗拒,搔癢的小穴仍滿足肉棒強力抽插,吐出深潤的淫水,肉體黏膩拍擊的聲響,替安被塞住的口發出吶喊。

  滿臉潮紅,眼淚委屈地掉,在下體抽插的肉棒換了一根又一根,達到無入次高潮、小穴灌了好幾個人的精液,搔癢卻仍未停止。安不知道,那些男人偶爾又會塞些藥膏到她下體,維持她瘋狂對男人索求的慾望。

  安已經無力對男人們的暴行掙扎,那些男人鬆開對安的壓制,笑著爭論下一個該誰、別插隊,有的在旁邊光看就手淫射在安的乳房上,有人抓住陰莖將龜頭頂安柔軟的乳房。

  被搞到噴水濕了一地。男人們笑著拉開她的腿,看她顫抖滴水的陰蒂,手指摳弄,說這看起來漂亮可愛的女孩,真是淫蕩。

  『還太乾淨了。』

  男人將她自桌上拉起,無力站立的安軟倒在地,衣服不僅成為男人擦拭精液的抹布,躺在地板沾上地板上體液、灰塵髒污,被扶起腰拉高屁股,趴在地上接受下一輪凌虐。

  『嗚嗚嗚嗚嗚!』

  男人抓住安的頭髮,取笑:『很開心吧?來這裡,就是為了找肉棒幹妳而已。』

  『現在有這麼多輪著來,喜不喜歡?』

  正在操弄她的男人,用力拍打她的屁股,突來的疼痛,讓身體緊繃,在肉棒頂弄之下,再度達到高潮。安昏過去好幾次,每次恢復意識時,依然有男人趴在她身上挺腰,雙眼失去焦距,茫然望著陰暗房間的上方;男人們嘻笑的聲音變得遙遠,無法聽清任何詞句的意義。

  她會死在這裡吧,然後被拋下蒙特大橋;沒人知道她來這裡,僅變成失蹤人口之一。這裡不會有任何一人被追究責任,她會成為這些男人茶餘飯後的笑話,談論多羅家族之女幹起來的滋味,與誰把她操得最爽。安再次昏厥時,真心希望不要再醒來。

  再次睜開眼,安花了一時間想起這個空間是她在多羅宅邸的房間,身上殘留的痠疼,讓她回想起一切。安只是呆然望著上方,沒有難受、憤恨、委屈、羞恥等任何情緒,心如止水地看著窗外日光帶入的影子漸漸變化。

  有家僕來照看時發現她醒了,趕緊通知其他人,她的父母憂心中帶著怒氣近來,說了幾句發現安沒有任何反應後,轉頭要家僕去找醫生過來。

  在家人與醫生交談之間,安拼湊出她回到多羅宅邸的故事。已經是兩天前晚上的事,一名修士駕著馬車,在瑪姆修女的陪伴下,將昏死的安送回。教會的說法,是巡視西鎮邊境的巡山者,發現斗篷包裹的人體,認為是遊民的屍體,變通知教會來處理。而修士發現斗篷底下衣衫襤褸、飽受凌虐安仍有氣息,於是找瑪姆修女一同陪伴送安回來。

  他們的謊言沒有太多細節,而父母已經為這段故事補充情節。

  『可能,想去找盧,誰知道他們還有什麼秘密約定。』母親說。

  『等她恢復精神,趕緊去問教長甚麼時候能入學院,教長安排的機會可不能輕易浪費。』對父親來說,只要安還活著,就該提升價值。

  醫生對家人說:『她的身體沒有太大問題,造受的事,讓她的心更加受傷。這個只能靠你們協助她好轉。至於相關的事情,盡量少提,別刺激她。』

  安會接受餵食,但對家人安慰的言語,或是為她難受的眼淚,抑或是恨鐵不成鋼的憤怒,安都沒有任何反應,未曾說出任何一句話。對安遭受襲擊的故事,因為不想張揚女兒遭侵犯的事,多羅家並沒有要求警備隊做調查。安感概,難怪那些人能拋下如此鬆散的謊言,已算準沒有人會追究這件事。

  又過了一周,瑪姆修女送來一封聖卡密利亞入學許可書,在家僕口中得知瑪姆修女到宅邸造訪,安終於開口:『我想見她。』

  久違開口說話,聲音沙啞得不像是自己的。

  在被男人包圍的夜晚,安總算明白,與教長之間相處,不是命運的巧合營造兩人的秘密時光;是他人刻意製造理所當然的機會,以及不被打擾的空間。

  在安的要求下,兩人在庭園的涼亭相對而坐,確保家人在宅邸中,不會聽見兩人的對話。

  家僕放好紅茶、點心後退開,安許久沒走出房間,對陽光與風、玫瑰香味,自己還活著的感受,比面對幫兇的情緒更加令安感概。

  『盧…是真的離開卡洛斯到外闖蕩嗎?』

  瑪姆漂亮的藍眼睛低垂看向手中的杯子,輕輕晃動裡面琥珀色的茶水,說:『他是靠自己的雙腳離開卡洛斯,至於在外是否順利,就不得而知了。』

  安冷淡地盯著瑪姆,瑪姆抬眼輕笑:『還不至於派人追在他後面,就為了滅口。他知道妳寫了紙條,夾在那本書裡;盧在妳離開後,找出那張紙條,與我商量該怎麼辦。』

  『並不是對妳的是熱心。』瑪姆喝一口茶,說:『他很聰明,知道自己被迫捲入這件事。我問他,知道安的對象是誰嗎?盧神色猶疑地說不清楚,我知道他心裡有底,只是不可置信。』

  『我清楚那個人的習性,準備找機會斷絕與妳的關係。』

  漂亮的藍眼直直盯著安的眼,安以為如死水的心,難得湧起一點波瀾,瑪姆沒錯過這點情緒。

  『還不願相信他拋棄妳?約在那間巡山小屋,被誰撞見都有可能;如果是起色心的人在外張望或敲門,他會布著痕跡地用花言巧語安撫妳,將妳留在那裏,藉口要去勸誡對方,卻跟對方低聲商量,告訴裡面的女人,已經將她本來的姘頭打昏,可以盡情享用妳,而他悄悄離開。接著讓其他修士來將妳送回家,告訴妳的家人,妳在外被侵犯。』

  瑪姆修女再喝口茶,說:『妳肯定不會責怪他,對吧?妳聽到的,可是他為了維護妳挨打了呢。而後為了名節遭損的多羅家之女,安排前往聖卡蜜利亞學院的機會,妳的父母肯定不會錯過,積極地將妳送過去。這是最平靜地斷絕兩人關係的劇本。一次沒被人撞見沒關係,他會等待下一次,有人闖進舞台的時機。』

  『被盧撞見,也是他的劇本之一。那個人本來就知道,盧經常到那座山的涼亭散步,更清楚他是個謹慎、對朋友充滿關懷的孩子。妳的告發,會讓他擔任與妳私通的角色,或許他的名聲在妳的家人中會不太好,但因為這個誤會,妳們兩人或許會被迫結婚。無論如何,已經與那個人無關。妳能大聲宣告,與妳私通的是那個人嗎?只會被當作,教會告發妳與盧私通,挾怨報復的瘋子。』

  『因此我告訴盧,若還想保有自己的人生,唯有盡快遠離這裡。』

  瑪姆說得很慢、很平緩,讓安聽清楚,她曾經以為的浪漫,是要將她拋下的演出。

  『妳很清楚那個人的做法,冷眼旁觀多少女孩遭遇這些?』

  安責備她的冷酷無情,瑪姆憐憫地看著安,說:『如果一開始妳不願意,我會協助妳。』

  『…一開始?』安晃著頭,回想事情的開端。『…願意?我根本…什麼都不懂…』

  一開始,在她害怕、懵懂的時候,她根本不知道該拒絕、拒絕什麼。

  『而妳知道…幫兇…』

  瑪姆微微一笑,不是嘲笑,而是溫柔平和地笑;『我別無選擇…』她拉起脖子上的銀色項鍊,抽出藏在衣服底下的墜飾,是一個圓形,像是戒指的東西。

  『我是幫兇,也是那個人在科卡夫大教堂下見證的妻子。』

  科卡夫大教堂位於是首都南面的一個大城,漢尼教長在那裡任職修士,六年前派到卡洛斯大教堂擔任教長。

  『妻子?』那確實是個戒指,安可不會因為那東西,就接受那兩人是夫妻。

  『在科卡夫,我跟妳一樣年紀的時候,一樣輕易地被話語迷惑;當時的教長發現這件事,在教長安排下,讓我們結為夫妻。但我們依然各自盡侍奉教會的義務,男人依然有晉升的機會,而我已為人妻,就只是他的附屬品。』

  『他對我厭煩,而我也不甘只被當作他的附屬品,因此派來卡洛斯之時協議,隱瞞兩人是夫妻之事,生活互不干涉。』

  瑪姆將戒指收回衣服裡,說:『只是不想被其他發現有這個東西,才隨身帶著;畢竟掉了也麻煩,替我們證婚的,此時是首都大主教,必要時還得裝成一對受他祝福的佳偶。』

  『他確實喜愛過妳。當妳懵懂無知,在他引導下慢慢成熟,是他為迷戀妳的時刻。然而,當妳成為完美的器具後,就會對妳失去興致。安排分離的劇本。』

  明明遭受到殘酷的對待,安此刻,才真的相信,她已經不是教長捧在手心中的那個好女孩;還會為此感到難受,究竟要愚蠢到什麼程度呢?

  『還有什麼想問?我已經在這裡留太久。』

  『其他的女孩…怎麼了?』

  『想從其他人的遭遇,安慰自己並不是那麼癡傻嗎?』瑪姆沒有興趣回答這個,起身準備離開。『我沒有忘記那些女孩,但我不想與妳談論那些。』

  瑪姆走下涼亭,停下腳步,猶豫了一會兒,說:『我…至到如今依然不夠清醒。就算我與他形同陌路…妳的遭遇,我感到遺憾;對於妳日後不會在他面前出現這件事,我很高興。』

  安喝著冷掉的紅茶苦笑,她們真是…心甘情願成為如此可悲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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