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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宮組】黑道首席與警校次席的恩怨情仇7,2

[db:作者] 2025-07-27 23:37 5hhhhh 7980 ℃

「早安,克洛迪娜。」

「Bonjour。真矢⋯⋯」

西條克洛迪娜迷迷糊糊的醒來,腦袋被戀人溫柔的撫摸著,就像平常那樣,讓西條克洛迪娜忍不住偏頭蹭了蹭。

然後很自然的伸出手,理所當然的被牽住,爬下床,走進浴室。

實在太過自然了,導致西條克洛迪娜梳洗完畢,然後天堂真矢站在她身後幫她梳頭髮的時候她才意識過來。

「妳怎麼在這裡!?不是說要分開睡⋯⋯梳子給我,我自己來!」

「沒關係,這點小事不影響我的手。而且克洛迪娜,這裡是我房間啊,我不睡這睡哪啊?難道克洛迪娜想讓我在沙發上躺一個禮拜?」

「那我搬去客房吧⋯⋯」

「別開玩笑了。我怎麼可能讓妳一個人。」

「可是⋯⋯!」

「沒有可是。明明提分開睡的是克洛迪娜,但整晚翻來翻去沒睡好的也是克洛迪娜,我怎麼可能真的放妳一個人。」

天堂真矢一邊梳著小混血兒的頭髮,聲音聽著有些嚴厲。她只是指出了戀人昨晚失眠,但她沒有詢問為什麼,她想她大概也問不出來。

而作為不問原因的條件,她晚上睡覺的時候會堅持待在西條克洛迪娜身邊。

頭髮梳完,天堂真矢把梳子放在旁邊,然後從背後擁住了自己的戀人。

只能用右手真的非常憋屈,她把腦袋枕在戀人左肩,右手攬著腰肢,偏頭輕輕蹭了蹭戀人發燙的耳尖。

「克洛迪娜⋯⋯如果有煩心事,千萬別憋在心裡。」

「⋯⋯我、好奇妳跟奈奈⋯⋯」

「我跟大場小姐?關係嗎?就像大場小姐說的,我們是高中到大學的搭檔。高中跟大學都住在宿舍,那個時候很受她照顧,也常吃到她的料理,她是個各方面來說都很厲害的人。」

「這樣啊⋯⋯嗯、嗯。」

「還有想問的嗎?」

西條克洛迪娜沒有說話,只是搖搖頭,她轉過身,把臉埋進天堂真矢的肩窩,手輕輕抱著戀人的腰,默默的沒有說話。

她其實最想問的是,妳們的關係真的只有搭檔這麼簡單?她是不是也能像我這樣,靠近妳?

她知道妳的喜好,還很了解妳,妳們之間的交情根本不是我能插足的。

真矢,我有點不安,妳能不能抱緊我?

這些話,西條克洛迪娜埋在心裡,沒有問出口。

-

現在是第3天下午。

西條克洛迪娜的狀況很微妙。稱不上壞,但也絕對沒辦法說是好。

西條克洛迪娜早上是被惡夢驚醒的。

她夢到她的眼睛好了,她就像出車禍前那樣健健康康的,看得見東西,看得見色彩,她的身邊跟著一個女人,她牽著她走在街上散步。

照理說她看得見東西,應該也要看得到這個女人的樣子才對,可她看不見。

她唯一看得見的,只有那個女人的眼睛,是美麗的紫羅蘭色彩。

啊,是因為她不知道天堂真矢長什麼樣子,所以才連夢裡都沒有她的樣子啊⋯⋯但,那雙眼睛很美,天堂真矢的眼睛,是否也是這麼美呢?

她們兩人十指相扣,走在街上有說有笑,這一定是她心裡一直希望的事情。

可是走沒多久,她的腳突然一個踏空,失重,她一頭栽進了一個巨大的黑洞。

她慌張的看向身側——什麼都看不見了。那雙紫羅蘭的色彩消失了,她的手剛剛還牽著的那柔軟又溫暖的掌心也跟著消失,全部都被這片黑洞給吞噬,連同她的一切——⋯⋯

然後她就醒了。帶著一身的冷汗。

跑進浴室裡面快速的淋浴,把自己收拾乾淨後就離開了房間。

該幹嘛就幹嘛,這話是西條克洛迪娜自己說的。

所以早上醒來的時候,戀人不在身邊她沒有很意外,原因在於她起晚了。

平常天堂真矢會喊她起床,但這次可能看她睡的太熟,所以沒有叫醒她。

她現在真的覺得她一開始就不應該這麼逞強,昨天也是。有機會可以跟天堂真矢說自己很不安的,但偏偏就是說不出口,反而還問了一個沒意義的問題。

早上靠著訓練,將腦內的煩心事情全部拋到腦後。

可中午她靠近飯廳的時候,聽到了自己的戀人天堂真矢跟大場奈奈正有說有笑的聊天,吃飯,她的腳步一頓,沒有走進去。

為什麼不走進去?明明沒有什麼好顧慮的。

但西條克洛迪娜覺得她的腳有如被灌了鉛一樣,重的要命,她一步都挪動不了。所以她就待在走廊,像個石像一樣,站著不動。

偷聽不好,她也不想偷聽。可她的身體不受她控制。

「大場小姐的手藝果然依舊呢,這個土豆特別好吃。」

「真矢醬還是老樣子啊。依然很喜歡土豆呢。」

「土豆是美食。在大場小姐的手藝之下更甚啊。」

「嘿嘿,真讓人高興。」

又來了。某種難以形容的反胃感。

西條克洛迪娜忍不住用手捂住嘴巴,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吐了出來。

可她明明連早餐都沒有吃,早上只有喝水而已。

胃酸翻湧,難受的她想吐,連帶她的腦袋都有點暈眩。

西條克洛迪娜手扶著牆壁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一點。

「對了,昨天談到一半的事情⋯⋯」

「時間期限到克洛醬大學畢業對吧?沒問題哦。」

「雖然之後還是要看克洛迪娜的選擇⋯⋯不過暫時就這樣吧。」

「我會盡量把她的選擇全都導向設定好的地方⋯⋯不過這事情妳不打算告訴克洛醬?」

「還不是時候啊。」

時間期限是直到我畢業?我的選擇?導向設定好的地方?妳們到底在說什麼啊?

還不是時候是什麼意思啊?天堂真矢?

天堂真矢跟大場奈奈又開始有說有笑,那愉快的嗓音跟語氣簡直就像是在嘲笑她什麼都不知道。

也在嘲弄她跟天堂真矢一起度過的時間跟大場奈奈比起來,太過微不足道。

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西條克洛迪娜不知道她現在到底是要裝作剛到這裡然後若無其事的走進去,還是乾脆什麼都不吃,直接轉身走人。

「嫂子?怎麼站在這裡?不進去吃飯嗎?」

不陌生的男聲在自己身後響起的同時,裡面的談笑生嘎然而止。

西條克洛迪娜的身體像是突然可以動那樣,她用著很可怕的速度轉過身,看著眼前的色塊,她很悲哀的根本分不出叫她的人到底是眾多手下的哪一個。

而飯廳裡面,戀人的聲音輕輕的飄了出來。

「克洛迪娜?」

那本應是她最喜歡的聲音,但也是她現在最不想聽到的聲音。那樣的溫柔,又深情。

她的名字從天堂真矢的嘴裡喊出來仿佛在調情一般,讓她心跳加速,可現在帶給她的只有難受。

她的戀人,是不是也會用著這樣的嗓音,對著別人說話呢?她不想知道,也不想去想像。她寧願相信沒有,可現在她什麼都不知道了。

她什麼話都沒說,直接轉頭離開了現場。

西條克洛迪娜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面,打開電視,把聲音轉到最大聲,播放新聞。

縮在沙發上,抱著自己的雙腿,讓自己能夠給予自己小小的安心感。

平常的時候,天堂真矢一定會坐在自己身邊,甚至自己會被她抱起來放在腿上,那雙強而有力的手臂會緊緊的將她鎖在懷裡不放開。

她很喜歡天堂真矢抱著她,不論是什麼樣的姿勢。天堂真矢的懷抱總是能夠讓她安心。

她的戀人最喜歡在她認真聆聽新聞的時候鬧她了,有時候還會把她壓在沙發上吻,讓她完全沒有心力去聽新聞。

可現在,天堂真矢在飯廳跟別人有說有笑。沒有在她身邊。

她知道是她太敏感了,她一直都知道。

明明之前天堂真矢也沒有一直待在她身邊的,現在她卻連這點時間都忍耐不了。

只不過是在跟朋友聊天而已⋯⋯

『多年的搭檔一夕之間成了伴侶,只因為之前都沒有確認到這份感情是喜歡。當事人笑談:差點就錯過彼此。』

電視的聲音像背景音樂一樣,左耳進右耳出,她的注意力早就沒在電視上了。

然而,電視裡傳出了一句無關緊要的話語卻仿佛一把劍一樣的貫穿了她的心,讓她的心臟瞬間漏了一拍,讓她內心產生了無法言語的焦慮。

但下一秒,西條克洛迪娜就笑自己太敏感了。聽到這種話也要不安,太蠢了。

她知道天堂真矢不是那樣的人⋯⋯天堂真矢,不是。

她真的有點太緊繃了。

做了奇怪的惡夢,天堂真矢受傷,加上她不了解大場奈奈,而且她們兩人還常常獨處,說些自己不知道,只有她們才知道的事情,常常有說有笑,談天說地,這每一件每一件都讓她精神緊繃。

她也不知道她在緊繃什麼,但就是沒辦法放鬆。而且很在意。想裝作不在意都快做不到了。

但新聞這個事情著實太可笑了,她真的不該這麼焦慮,根本就是自己嚇自己。

西條克洛迪娜笑著搖頭,往旁邊一躺,閉上了眼睛。

可實際上,這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像一根看不到的刺一樣,深深的扎進了她的心,難以忘懷。

-

暖暖的,是讓她安心,且熟悉的溫度。還有那個人專屬的清香,包圍著自己。

西條克洛迪娜安心的抱了回去,撒嬌的蹭了蹭。

是她最喜歡的真矢,正抱著她。

明明是自己的戀人,這樣撒嬌的舉動明明沒有任何問題的,但,那個人卻罕見的發出了困擾的聲音。

『西條小姐,不能看到誰都這樣撒嬌,很容易讓人誤會的。』

欸?我只會跟真矢撒嬌而已啊?而且真矢不是我的女朋友嗎?真矢妳為什麼要這樣叫我⋯⋯

『女朋友?西條小姐只是借住在我家裡養傷而已不是嗎?傷好了就要離開的——⋯⋯啊。她在叫我了。西條小姐,照顧好自己,我先離開了。』

什麼?只是養傷?我們沒有交往嗎?真矢不是說不會放我離開嗎?妳要離開我了?

仿佛墜入冰窖,冷的讓她直顫抖,剛剛那溫暖仿佛幻覺,現在這冰冷的黑暗世界才是真實。

她的眼裡再也沒有那抹紫羅蘭,天堂真矢再也不會回頭看著她,她的視力不會恢復,她跟天堂真矢終究只是過客——

她最愛的,那低沉,深情,溫柔的嗓音,跟另一個開朗,卻是她最不想聽到的聲音,在不遠處有說有笑,然後越來越遠⋯⋯最後整個世界只剩下她一個人。

她再度墜入的黑暗,被黑暗吞噬一切。

「⋯⋯!⋯?⋯⋯!!⋯!」

「哈啊⋯⋯!?」

小混血兒驚醒,衣服被冷汗浸濕,難受的感覺讓她蹙緊眉頭,快速跳動的心臟提醒著剛才的夢境對她的影響有多深。

耳鳴了。聽不清楚,只知道有人抓著她的肩膀,在她的耳邊一直大喊。那力道抓的她有點疼了,西條克洛迪娜疑惑的抬眼,就看到了她眼裡唯一的色彩,那抹紫羅蘭依舊美麗,一瞬間有些恍惚,下意識的低語戀人的名字。

「⋯真矢⋯⋯?」

「克洛迪娜!?妳醒了!?聽得到我說話嗎?沒事嗎?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啊⋯我⋯我沒事,真矢妳抓的太緊了⋯⋯」

「抱歉⋯⋯克洛迪娜,妳還好嗎?做惡夢了?」

還恍恍惚惚的,西條克洛迪娜就被戀人給給抱在懷裡,鼻尖充斥著熟悉的清香,還有熟悉的懷抱,小混血兒終於回過神,然後安心的閉上眼睛,手緊緊的環抱住戀人的後腰,輕輕點了點頭,然後又搖搖頭。

這反應讓天堂真矢搞不太懂,但她還是盡量的將戀人抱在懷裡,手輕輕揉了揉戀人的奶金色小腦袋。

「做惡夢了,但是沒事了。因為那只是夢而已。」

「真的沒事?」

「沒事⋯⋯因為有真矢在嘛。」

「克洛迪娜⋯⋯⋯⋯好吧。妳先吃點東西?哦,妳別說妳不餓,我知道妳整個早上到現在都沒有吃東西。我讓大場小姐幫妳做了一點容易消化的東西,吃點吧?」

西條克洛迪娜本來的好心情瞬間消失,簡直就是反射動作了,她沒想到她的精神已經不好到只要聽到大場奈奈的名字就會渾身不舒服,明明她很清楚大場奈奈並不是那樣,她跟天堂真矢一定也沒有什麼。

她從來不知道她是一個這麼心胸狹窄的人,她從來不知道。

她已經敏感到從天堂真矢口中聽到大場奈奈的名字她就會渾身不舒服到想吐。

她慶幸她現在被戀人抱著,她還有辦法控制她的表情。

她知道她的胃在跟她抗議了,她真的該吃點東西,可吃進去又會全部吐出來,還不如不要吃了。

「⋯⋯我現在不想吃。」

「不吃東西胃怎麼受的了?妳乖,我餵妳吃,多少吃一點好嗎?」

「現在只要真矢抱著我就好了!⋯⋯拜託,我現在不想吃。」

「克洛迪娜⋯⋯」

「現在什麼都不想吃⋯⋯」

任性了。幼稚了。胡鬧了。

都幾歲了,還這麼折騰自己的身體?她知道她會想吐都是心理因素,她只要把事情都傾訴給天堂真矢知道,只要都說出來,那所有的事情都會迎刃而解。

可說出來的話,會不會讓天堂真矢覺得她莫名其妙?只是朋友聊天相處而已,連這個也要疑神疑鬼,真受不了——天堂真矢,會這樣想嗎?

她跟她畢竟差了5歲。她有時候甚至覺得天堂真矢還把她當小孩子在照顧,完全體現了她們年齡上的經驗差距。

「克洛迪娜,妳知道嗎?」

「知道什麼?」

「我看的很清楚——妳的表情。」

「什!?」

「我一直都說,妳有煩心的事情別憋著,可以跟我說。但我不會逼妳說,這是我對妳的尊重。但身體健康這一塊我不會退讓,逼著妳吃我也要讓妳吃一點。」

「嗚、唔唔⋯⋯!?」

西條克洛迪娜感覺自己好像惹戀人生氣了。她沒能來得及驚愕,沒能來得及拒絕,天堂真矢的右手就扣著她的後頸,嘴唇直接壓了上來。

雖然語氣很嚴肅,聽起來好像生氣了,但吻上來的唇非常的溫柔,舌頭直接撬開她的嘴唇,接著某種流質的東西順著進入了她的口腔。

肯定是心理作用。因為被天堂真矢這樣嘴對嘴親自餵食,西條克洛迪娜完全沒有產生那種反胃的反應,反而覺得比平常要來的更美味。

小混血兒瞇起紅寶石般的眼眸,手輕輕抓著戀人的衣服,乖乖的仰頭,張開嘴,一邊跟戀人親吻,一邊接受戀人的餵食。

就這樣把一整碗的湯給餵食完,天堂真矢微微喘息,將人抱在懷裡,偏頭親吻小混血兒微紅的臉頰。

西條克洛迪娜乖乖的縮在天堂真矢的懷裡,臉紅紅的,被吻的有點恍惚。

也許現在就是把心裡煩惱的事情全都說出來的最好時機。

西條克洛迪娜輕輕揪著戀人的衣袖,微微抬頭,正想開口的時候。

「真矢醬。妳現在有空嗎?之前談的事情,還有一些細節想跟妳商量一下。」

「——好,等我一下。」

到嘴邊的話語,全被吞了回去。西條克洛迪娜默默的不說話,內心又有某種很難受的感覺湧現,但總不像之前那樣嚴重到產生反胃感。

不想讓真矢離開⋯⋯真矢、真矢,可不可以不要離開⋯⋯?

「克洛迪娜?」

「嗯?」

「⋯⋯妳抓著我的袖子呢?」

「啊⋯⋯」

「捨不得我嗎?克洛迪娜。」

「嗯⋯⋯」

看著自己的小混血兒這麼坦率,天堂真矢一陣心悸,要不是她的手現在受傷了,她真想直接把人抱上床好好的疼愛了,可惜的是不行,真憋屈。

天堂真矢強迫自己壓下那翻騰的欲望,她伸手抱了抱眼前露出寂寞不安表情的戀人,又親了幾口,然後才依依不捨的放開人。

她的戀人可愛的要命,那一臉不想讓主人離開的寂寞小貓咪樣,真的是讓她不捨又心疼,但大場奈奈不會無緣無故來找她,她必須要去才行。

「奈奈沒事不會找妳吧⋯⋯快點去忙吧。我沒問題的。」

「克洛迪娜——克洛迪娜,妳知道我很愛妳。」

「突然說什麼啦⋯⋯我當然知道。我也很愛妳,真矢。」

西條克洛迪娜望著那美麗的紫羅蘭色彩,手輕輕捧著戀人的臉頰,瞇起眼睛主動親吻。

她覺得她很矛盾。她知道她不應該阻止天堂真矢離開。但她心裡的不安跟寂寞完全沒有得到緩解,她好想跟天堂真矢說,她不想讓她去找大場奈奈。

理智跟感情在互相拉扯,最後是理智贏了,她選擇沉默。

她也知道,如果她對天堂真矢說,希望她不要離開,那天堂真矢一定會留下來吧?她不會這樣,所以她不會直接說。可她會選擇用別種方法,讓天堂真矢待的稍微久一點。

也許西條克洛迪娜自己都沒發現她現在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寂寞表情吧,當然,這些天堂真矢都看在眼裡。

兩人又這樣歪膩了一段時間,最後是天堂真矢把懷裡的小混血兒吻到神情恍惚,她才真的抓到時間可以離開,當然不否認她在那個瞬間很想直接把人抱到床上去,不顧傷勢就狠狠疼愛戀人。

她在離開房間以前,把大白鵝抱枕塞到了小混血兒的懷裡,讓對方可以抱著。

懷裡突然多了一股柔軟,讓西條克洛迪娜小小的愣了一下,然後她下意識抱緊了懷裡的大白鵝,臉埋在抱枕裡面,只露出一對眼睛,輕輕的說著。

「真矢,快點回來。」

「嗯,我馬上就回來。」

天堂真矢離開了房間,在門口就看到笑的很燦爛的大場奈奈靠在走廊,她什麼話都沒說,就是捧了捧自己的側馬尾,嘴型開開合合。

那嘴型就算大場奈奈沒有開口,天堂真矢也知道是什麼意思——『BANANICE』。

看老夥伴擺出標準姿勢,天堂真矢笑笑的搖頭,然後兩人一起走了出去。

「別鬧了大場小姐。事情不是早就談完了嗎?叫我出來什麼事情?」

「真矢醬,妳忘了這禮拜我負責照顧妳嗎?妳的傷還沒好呢。」

「不是,我的傷早就好的差不多——」

「真矢醬,妳以為我認識妳多久了?妳的傷不止這樣吧?」

天堂真矢想反駁,但她的話直接被老夥伴截斷,而且大場奈奈臉上的笑容還越來越深,把天堂真矢盯的都起雞皮疙瘩了,她只好老實承認。

「⋯⋯大場小姐,妳的眼睛還是一樣很利。」

「BANANICE!」

於是大場奈奈推著天堂真矢的背後就往客廳走去了。

她們兩人都沒有想到,西條克洛迪娜會默默的縮在門邊,抱著膝蓋,把她們的對話都聽了進去。

明明那對話內容就沒什麼,但西條克洛迪娜還是免不了的起了很不舒服的反應。

雖然沒有反胃,但也是不舒服到她很想吐。

她們只是伙伴,只是摯友,只是認識多年的好朋友!

西條克洛迪娜,妳冷靜一點。別這麼敏感,別這麼神經質。

大場奈奈說過的話在她的腦海內,一句又一句的重播著。

每一句都表現出,她有多了解天堂真矢,她跟她的感情有多好,她們的交情是鐵打的8年,任何東西都無法動搖,任何人都無法插足⋯⋯。

『多年的搭檔一夕之間成了伴侶,只因為之前都沒有確認到這份感情是喜歡。當事人笑談:差點就錯過彼此。』

西條克洛迪娜在這種時候,想起了下午聽到的那則新聞。

心跳遽然加快,呼吸也急促了起來,她甚至有些難以呼吸。

「沒有的事⋯⋯絕對、沒有。」

喃喃自語。西條克洛迪娜試圖說服自己。

沒有的事。天堂真矢不是這種人,她愛我,很愛很愛。她不是那種會隨便變心的人。

她會一直陪在我身邊,我需要她的時候她就會在,她會把所有事情都處理好,給我最好的,全部都⋯⋯。

西條克洛迪娜,妳在懷疑天堂真矢的真心嗎?

妳清楚她有多愛妳。妳很清楚。

⋯⋯可她跟大場奈奈呢?真的沒有伙伴以外的關係嗎?

「真矢⋯⋯」

幾乎就是要消失掉的聲音,喊著戀人的名字。

可回應她的只有冷冰冰的空氣,還有整片灰黑色的世界。

西條克洛迪娜的精神,已經到了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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