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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蕊1-4,2

[db:作者] 2025-07-27 23:37 5hhhhh 6280 ℃

阴道口一阵一阵地,痉挛般地收缩,每次收缩都流出一股浓浓的淫水,顺着滴到了刑椅下摆放的小碗上,直到现在足足接了有半碗,难以置信,春蕊还是没有泄身,我抬头一看显示器上的数据,虽然很高但都没有达到临界值。

着让我颇为不解,一般女性阴蒂在接受电击的瞬间就会失禁,以往我们就用这种方式判断商品是否正常或敏感,做人体器官买卖的,对这些多少有些了解。春蕊按理来说是阴蒂敏感型的,但不管电击的是阴蒂还是尿道,她既没有高潮也没有失禁,这很不合理。

于是为了解答心中的疑惑,我给右手戴上了一只绝缘手套,拔出了插在阴道里的电线,并关掉了电源,经过持续的电击,整个阴户因充血都变得红润,现在终于得到了宝贵的喘息时间,春蕊潮红着脸,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着。

我将电线从绝缘皮里剥出,绑到了一根细长的铁筷子上,左手用两根手指在充血的阴户上摸索着,找到了娇嫩的尿道口后将她分开,另一只手捏着筷子较细的那一端将其对准。

“快住手!你这是要捅哪呀!”春蕊立马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但为时已晚。

我二话不说,狠狠地将筷子推进一寸,她还没来得及惨叫,我已经准备要打开电源开关。

春蕊见我要打开开关,立马咬紧牙关,以为自己能忍住不叫出来。

谁知我打开电源的同时再一次将铁筷用力一推,直插最深处,顶住了膀胱。春蕊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股小蛇一般的电流就从她娇嫩的尿道口溯源而上,残忍地咬住了她的膀胱,一时间春蕊小腹处的肌肉出现了肉眼可见的颤抖。

没过几秒,春蕊就忍不住叫了起来:“啊啊啊啊!我要……”

可要什么还没说完,便头一偏,晕了过去,一缕清澈的水流,从插着铁筷的尿道里渗了出来,顺着敞露的阴部流到了碗里。一向高傲的春蕊终于忍不住失禁了,在欣赏完这个过程后我才不紧不慢地关掉了电源。

于是我得出结论,阴蒂的刺激虽然强烈,但终究有个上限,如果一个女人的高潮点超过了这个上限,那普通的阴蒂刺激就很难让其高潮,而恰好春蕊的高潮点比较深入,不管是尿道还是阴道,一般的刺激量不够,而阴蒂上限值又不够,所以很难高潮,毕竟没有经过调教就能喜欢上电击阴道口的女人我可从来没有见过,看着刑椅上昏迷的春蕊,我也不得不感叹:“真是一个天生的荡妇。”

伴随一阵颈部的强烈电击,我强行让春蕊醒了过来。她一醒过来就发现我在玩弄她下身的两根挺立的玩意,一个是饱受电击,变得涨鼓鼓的阴蒂,另一个则是刚插进尿道的铁筷,我一边捏着阴蒂揉搓,一边捏住那根铁筷的末端来回搅动,伴随着春蕊一声魅叫,尿液不断地从中渗出。

她痛苦地闭上了双眼,不愿看到自己淫乱失禁的下身。漏尿的过程持续了两分钟,春蕊小腹里的尿液终于排完了,但因为电击的缘故,以至于我把铁筷从尿道里拔出以后,痉挛的尿道口依旧有很急的尿意。

“我已经高潮了,你答应过要放我的……”春蕊似乎委屈地哀求到。

“这算什么高潮,顶多是疼得失禁了吧!”

“……”她羞愧地啥也说不出来。

“你不会真的从来没高潮过吧?”我试探性激将地问到。

“……”

她的不言更加让我坐实了此前的观点,我决定让她休息一会,因为这些狼藉一片的东西还得处理一下,于是我带着嘲笑的表情端来一碗清水,冲洗她布满了尿液和淫水的私处,尽可能温柔地搓洗她阴道、尿道内外的一片片褶皱,就是这些地方比较难处理,相比起来被拉扯到极限的阴唇内侧光滑无比,水一冲就干净了,同时我还剪掉了她仅有的一小撮阴毛。慢慢的,充血的嫩肉逐渐变为原本的粉红色,现在春蕊的私处堪比处女一般干净,唯独那根依然高高挺起的阴蒂肉芽,鲜红而又扎眼,这是电击的副作用,一时半会肯定是软不下来的,况且在我套上去的阴蒂指环的束缚下,春蕊现在即使想让她软下来也身不由己了。

我凑近了一点,让水浇到饱满的阴蒂头上,这一浇让春蕊的身体也跟着轻微颤抖了一下,我接着揉搓着阴蒂头,并不是为了清理,她有利的位置让她远离一切的污秽源头,而是为了更好地把玩她,我掐起她的阴蒂尖,即使充血鼓胀成这个样子,阴蒂尖端的那一点嫩白也未有改变,就像红色珍珠上的一粒白雪,而她的主人却竭力地抗拒着。

春蕊喘着气呻吟着,看来是被掐疼了。勃起的阴蒂头,任何细微的触碰都有可能是浸入骨髓的悸动感。

我笑了,贴在她耳边装作温柔地说:“没事的,蕊蕊,你没有高潮过的话,我来帮你嘛。”

说罢,从盒子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玻璃罩子,拿到她的眼前晃了一晃,这个像是拔火罐用的,只不过要小很多。春蕊是个聪明姑娘,她惊恐地猜到了它可能的用途。

但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透明小罩子,牢牢地扣到了她勃起的阴蒂头上!

(3)

在套上了一层厚实的玻璃罩后,春蕊本就硕大的阴蒂显得更为夸张,在银白色指环和玻璃罩的加持下,大小就如同小孩子的阴茎一般。

春蕊的阴蒂头被紧紧地贴合在罩壁内侧,而玻璃罩比阴蒂要更长一些,在上方存在着一定的活动空间,于是便能观察到阴蒂尖端亮晶晶的嫩肉在里面蠕动着的样子,隔着玻璃清晰可见。

玻璃罩的下面是一圈橡皮套,里面包裹着强力磁铁,因此可以牢牢吸附住在阴蒂下方的金属“包皮”上;上端有个抽气式开孔,可以用来插入导管。

我牵来一根管子,插到了罩子上端的开孔上,管子后面连接着一个真空泵,接通电源,随着一阵急促的涡轮声,只待我按下最后一个开关,行刑便可开始。

“蕊蕊,准备好了吗?”我挑逗着她被各种器具包裹着的可怜阴蒂。

春蕊紧张地抿了抿嘴唇,依旧潮红着脸高傲地说:“哼,又是什么小花招,来吧!”

开关打开的一瞬间,负压将她挤压在罩内的阴蒂头整个吸了起来,几乎快要吸到了罩子的顶端,春蕊激动地收缩起整个阴部,蜜穴里挤出了些许清亮的淫水,我调整了一下阴蒂泵的工作模式,改为“间歇抽吸”,伴随着真空泵的“嗡嗡”声,套在罩子里的阴蒂头开始不停地上下运动。

“啊……啊……”

春蕊几乎爆发了平身以来最为强烈的性欲,她面色通红,嘴唇微启,头部后仰,身体在刑椅上有限地扭动着,似乎有一张柔软的嘴在不断地吸吮自己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她那布满淫水的阴道口也跟着阴蒂被吮吸的节奏而颤动,就像一只张口呼吸的玉蚌。

“啊……快来上我啊……”

春蕊似乎忘记了自己身处在恐怖的刑椅上,一味的只想让欲求得已满足。我看了看数值,再这样下去可能真的会高潮,我可还没玩够呢,不能轻易上她的当。

我从盒子里面拿出一根粗短的假阳具,更准确的来说是一根阴塞,用来堵住她胡乱喷水的阴道口。我将阴塞狠狠地塞入阴道口,春蕊悠扬的淫叫此起彼伏,这东西之前已经在烈性春药里面泡了足足七天七夜,而且这个大小也很难让她满足,只会让她更加的欲火难耐!

这效果是显著的,虽然各项的数值居高不下,却始终达不到那高潮的零界点,春蕊淫乱地哭着喊着想要我进来,我忍俊不禁,不紧不慢地按摩她下面插着阴塞的阴道口,让阴塞上的春药充分渗进阴道内壁。

春蕊觉得自己的下身的空虚感像潮水一般涌荡,蠕动的阴道贪婪地吸收着却得不到满足,而阴蒂早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我调高了机器吮吸的频率,使得硕大鲜红的阴蒂头在玻璃罩里跳动得越来越欢快。

“蕊蕊,很想要是吧,可我们答应好的只能用花蒂哦。”我悄悄地在春蕊耳边轻声地说。

“嗯……那你想要怎么做……”春蕊娇喘着问到,显然她还没意识到危险的存在。

“这个阴蒂泵,不仅可以抽吸气体,液体也是可以的哦,可以是冷水,也可以是开水,热油,甚至是硫酸……”

我按下开关,阴蒂处温柔的吮吸戛然而止,随之传来的是一阵液体流动的声音。从套上阴蒂泵的那一刻起,春蕊就已经大体上猜到这个刑具的功用了,但听完我的话后她才明白,这个刑具比她想到的还要残酷百倍。

我将水管拉高挂到了刑椅架子上,透明的管道内慢慢附着了一层水气,不一会,水流涌来,开始慢慢爬升。春蕊试图掩饰内心的恐惧,但是双腿还是不自主地抽动了几下。当水柱爬到最高点的一瞬间,急转直下,水流重重地落到了她勃起发亮的阴蒂头上!直攻她突起的嫩白肉尖!

“呀!”随着一声惊叫,坚固的刑椅都几乎晃动了一下。

“哈哈哈,只不过是温水而已,反应都这么激烈?”我捋着水管嘲笑着,感觉水温也就稍高于体温的程度。

春蕊被吓得喘不过气,谨慎地用阴蒂上的触感确认无误后,这才冷静下来,双颊通红,羞愧起自己刚才的反应。阴蒂泵利用水流重新开始了吮吸的工作,在涡轮的作用下水流不停绕着阴蒂尖端打转,同时水压也比气压更加强劲,再一次猛烈地冲刷起她饱受折磨的花蒂,现在不只是阴户,春蕊的全身都在水流的一吸一挤之间起伏着,伴随着每一次浸入骨髓的呻吟,她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存在。

真正的绝望总是始于看到希望的那一刻。

春蕊慢慢地发现冲刷着自己阴蒂头的水流越来越烫,一开始还能顺着快感忍受,可不一会水温快速升高,变得滚烫难忍,她感觉自己的阴蒂几乎要被烫熟了!

她绝望地惨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好烫!”

我看了指示器上的温度,摇了摇头:“还没到极限呢。”紧接着将功率调高,水温瞬间来到了60度!阴蒂头白嫩的小尖芽被当场烫出一个大水泡,春蕊顿时两眼翻白,头猛地向后仰去,惨叫声卡在了脖子里,那一刻她多么希望自己没有长这个东西,可这滚烫的痛觉却又如实传来,似乎要直接印刻到灵魂深处。

跟春蕊阴蒂处的惨烈相比,仪器上显示的数据更让我大为震惊,要知道换做是一般的女人,这一烫,阴蒂已经废了,但春蕊那硕大又敏感的阴蒂不仅能经受住的更重的折磨,还能维持住敏感度,这确实是非常的稀有。也就是在这时,我萌生了将其夺来的冲动。

坚持烫了半分钟,我又迅速将水抽开,换成了0度的冰水,阴蒂头又迎来了新的摧残,冰水里夹杂的细小冰晶,如同刀割一般划过可怜的阴蒂头,只划破了水泡,却不见其他的伤口和流血。阴蒂泵的吮吸从未停止,不管是热水烫还是冰水,被固定得死死的阴蒂头只能靠自己的嫩肉,悦动着欢迎他们,而她的主人则承受着前所未有的痛苦,春蕊大腿内侧的汗水都倒流到了阴唇上,全身奋力地挣扎,晃得刑椅丫吱作响。

“呜……好冰……我受不了了……”

而我依然照着自己的时间表,冰水过了半分钟后才被我抽出,我满意地看了看数据,半分钟,这是让春蕊极度痛苦的同时尽可能减少对阴蒂敏感度消耗的最佳时间。春蕊现在就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汗水遍布全身,双腿不停地抽搐,似乎连精神都有些迷离,颤抖着双唇说:“我不要了……你割了吧……”

“割掉什么?”我接着问。

“我的……阴……”

“你的什么?”

“阴蒂……”春蕊小声地吐出两个字。

“听不清楚,重新说一遍!”

“求求你……割掉我的阴蒂吧!”极度的痛苦、屈辱、羞耻,春蕊几乎是大声地强迫自己喊出了这句话,之前的矜持与孤傲荡然无存。

“哈哈哈!”我忍不住大笑出来,因为就在今天,我赢了这个此生我最痛恨的女人,这可比单纯的淫奸她要有成就感多了,“好啊,那我就满足你!”

春蕊痛苦地闭上了双眼,眼角滑过两行清泪,准备迎接嫩蒂的最后一次阵痛。

不过我转念一想,这样做太便宜她了,现在的阴蒂经受了太多酷刑,已经不算敏感,不如让她休息一晚再割。玻璃罩内的阴蒂头又红又肿,尤其是阴蒂尖那嫩白的部分,刚破了水泡异常敏感,于是我干脆在撤去阴蒂罩上管子的同时,又从盒子里拿出一根长长的银针,针上还布满了细小的倒刺,对准阴蒂罩上的小孔,把那雪白的嫩肉当作靶心,狠狠地一刺。

“哇啊啊啊啊!”传来一阵惨绝人寰的叫声,像是直接刺进春蕊裸露的神经里一样,她全身肌肉抽搐,刑椅有史以来剧烈地晃动着,我捻动银针,毫不犹豫地往更深处刺去,一边刺入还一边旋转,银针上的倒刺刮破了阴蒂里不少的嫩肉,这让整个阴部都出现了恐怖的痉挛,尿道和肛门不受控制地失禁,连阴道塞都被喷了出来。直到我将硕大的阴蒂从上到下整个贯穿,春蕊才终于在极度的痛苦中达到了高潮,头一偏昏死了过去,紧接着三孔齐喷,淫水喷亮了一地,尿液则滋得到处都是。

我拔开阴蒂罩,难以置信,阴蒂并没有流血,嫩白的肉间和被烫破的水泡起了作用,就像贴上了胶带的气球不会被针扎爆一样,被刺穿的阴蒂头还在欢快地跳动着,这就是只属于春蕊的阴蒂高潮,虽然她已经疼得昏死,可她的阴蒂却违背了她主人的意志,咬着银针,自顾自地高潮着。我一手捏着阴蒂,一手晃着银针,昏死的她还保留着高潮的余韵,可爱的花蒂头在我手里来回鼓胀,阴道口又不断喷出汩汩爱液……

直到阴道嫩穴里的淫水已然流尽,我这才打算将春蕊弄醒,一连泼了两杯冷水才让她慢慢缓了过来。

春蕊一醒来就感到私处传来一阵超乎想象的疼痛,她以为自己的花蒂已被割去,但当她痛苦地睁开双眼时,却发现我正在玩弄插在她阴蒂头上的银针。

“你骗人!”春蕊彻底绝望了,“……而且我已经高潮了……求求你你不要再伤害我……”

“你自己都放弃了,还想让我放过你?这只是给你一点小小的奖励……”我捏着银针猛晃。

“啊……不行……要坏掉……快拔出来!”春蕊苦苦哀求,只想结束这恐怖的痛苦。

“拔出来啊?也不是不行,只是这上面的倒刺稍微有点……”我牵动银针,做出要拔出来的动作,柔嫩的阴蒂头都被牵引着提了起来。

“啊啊啊啊!不行!别拔了……哦……”此时银针已经拔出来了些许,,倒刺刮出了不少阴蒂内的嫩肉,一滴鲜血也渗了出来,春蕊两眼翻白,全身紧绷,像是魂都从阴蒂深处被钩了出来。

“哈哈,”我冷笑一声,“行,给你解脱!”说罢,拿起导线接通电路,往银针上一靠,春蕊浑身打了个挺,两腿一用力,又昏死了过去。

我细心地给她阴蒂头止血,将膏药与春药混合,均匀地涂抹到她饱经酷刑的阴蒂头上,留下那根银针,依旧紧紧钉在花蒂里。我重新堵上阴塞,又在春蕊嫩白的大腿内侧扎上一针,挂上葡萄糖和春药,看着昏迷在刑椅上的她,满意地退出了房间。

(4)

出来的时候已经凌晨。

一退出房间我就听到了一阵急促作响的手机铃声,拿起一看,数十个未接电话,全是我手下打来的,我记的叮嘱过他们今天别来打扰我来着,看来事有蹊跷。

“什么事。”我接通电话。

“老板……大事不好了!”电话那头传来着急的声音,还混杂着一些咒骂声,鞭子抽打的声音,应该是下面的人在对俘虏泄愤。

“有事直说。”

“警方已经在派人追查我们的服务器,您有危险!”

我翻看信息,确实有一处伪装点发现有警方活动。

“只有一处吗?”

“不,再过几天他们会全面撒网!刚从抓到的人那审出来的。”

“分开审的?”

“分开审的,对得上,不会有错。”

“行,我知道了。”我长叹一口气,“……明天派人过来,转移数据。”

挂完电话,我陷入沉思,被我们抓的这批人都知道的消息,那她也必然知道。我回到房间打开电脑,通过监控摄像头看到了春蕊那边的情况,她已经醒了过来,正在艰难地自慰着,全身都被紧紧的固定着,既不能用手也不能夹腿,她只能蠕动着自己的阴部,我切换为正对着她下身的摄像头,只见她反复紧缩自己的阴道口,配合地吞吐着阴塞。也不知道她刚才是不是装作晕了过去。

“我这儿都成她的游乐场了!”我气愤不已,联系到刚才的电话,虽然在意料之外,但又那么合乎情理,这个臭婊子就是在争取时间!故意跟我耗着!现在虽然很愤怒,但我也只能收拾东西准备明天的跑路了。

……

一夜未眠,第二天凌晨五点,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愤怒地冲进了刑室,即使是这样一种屈辱的姿势,春蕊也还在睡梦之中。她下身的淫水流得一塌糊涂,散发着淡淡的酸奶味。

“我让你睡!”我将电流导到阴蒂上的银针里,像无数根钢针直贯阴蒂头,春蕊一下子就被激醒了过来。

“你这荡妇!故意跟老子耗,你以为能把老子耗死?”我掐着她的阴蒂狠狠地说。

“哈……哈哈……”春蕊颤抖着笑到,“看来你也是知道了吧,警方盯着你这个窝点已经很久了,等死吧……啊啊啊!”

我猛掐了一下她的花蒂,柔嫩的阴蒂头疼得留下了一道暗红色的指甲印。

“啊!”

我摆出两个银色的小铁环,将阴唇夹一松,被扯开了好几个小时的阴唇啪的一下弹了回来,但她们已经彻底变形,长长的像两片新鲜的肉条,我隔着湿布,拿起一根在电机上烧得通红的铁钉,掀起其中一片阴唇,朝着夹印捅去。

“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要穿环呀!”

春蕊的惨叫还没结束,左侧的阴唇上就多了一个银白色的小铁环,被扯长的阴唇瓣也随着铁环垂了下去,我将环钩开,准备对另一侧动手。

“不想穿环是吧?”我拿出一把热切刀,翻开右侧唇瓣,抵住柔嫩的阴唇根部,慢慢地切割了下去。

“……哦……哦……”高温破坏了周围的神经,虽然没有极度疼痛,但是春蕊还是感受到了来自私处强烈的剥离感。热切阴唇的过程非常的漫长,它不像之前的手术刀那样锋利,而是钝切,割裂处的伤口都已经被烫熟了,没有流出一滴血,就像在割一块新鲜的肉片一样。随着刀口的慢慢滑落,春蕊那片粉红色的阴唇终于彻底离开了她生长的地方。

我将柔嫩的阴唇小心存放到泡满福尔马林的罐子里。春蕊全身冷汗直冒,颤抖着笑着,她觉得自己已经赢了。居然让这个女人两次欺辱我,我看着她残缺的下体,心中燃起了难以抑制的欲火。

我从盒中取出一个鸡蛋大小的玩意,上面布满了细小的鞭毛,像一个长毛的蛋。我俯下身抠开阴环,拉开她仅剩的阴唇,一边往她阴道口塞入,一边解释到,“这枚蛋钻到最深处后它的鞭毛会全部展开,变得又尖又硬,蕊蕊还不知道生孩子是什么感觉吧,等到它钻入你的子宫你就知道了!”

“你倒是来呀!多弄点!到时候让你在监狱里多蹲几年!”这枚“毛蛋”已经塞进了春蕊湿润的阴道里,我按动手里的遥控,蛋上的鞭毛便一起滑动,往她蜜穴的深处钻去。

“死到临头了还嘴硬!”

“你才是……死到……临头……”春蕊咬紧牙,使出平生最大的力气夹紧着阴道,乳白的淫水都被挤得滋了出来,硬是把“毛蛋”卡在阴道里停滞不前。

我裤腰一解,身下的肉棒勃然而出,对准她满是爱液横流的蜜穴就是一捅,那润滑而又紧实的感觉这辈子都难以想象!春蕊凭借着求生欲夹紧的阴道一下子成了我的快乐源泉,我大呵一声,顶住那玩意,将肉棒一口气送到最深处,“毛蛋”的尾部平整,是一个非常理想的着力点,这一顶直接将它送到了春蕊的子宫口前,尖端的一圈鞭毛触在碰到子宫口的一瞬间改变形态,嵌入了细小的宫颈口,将其扩张开来,最后加大功率一头钻了进去。

“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是一阵比一阵深邃的痛苦,强加到了春蕊娇嫩的子宫。

我明显感觉到她的阴道松弛了下来,小腹的肌肉不停地抽搐着。春蕊大汗淋漓强忍着疼痛,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子宫的深处,似乎已经忘记了阴道里的棒、阴蒂上的针。

我咕叽咕叽地开垦着这松弛的阴道,春蕊对此却没有丝毫的反应,索性顶到子宫口的位置,能明显地感觉到里面强烈的震动。我虽然知道原理,也很难想象里面发生了什么。

这样的性交固然乏味,于是我又找来一个和昨天差不多的阴蒂罩,只不过是金属的,放到电机上烤红后,隔着湿布,顺着银针将炙热的罩子扣到了春蕊勃起的阴蒂头上!

“啊啊啊啊啊!”随着一阵青烟升起,春蕊终于在众多的酷刑下惨叫起来,玉体猛地抬起,随后重重摔了回去,再次昏倒,她阴道内壁止不住地收缩,这让我插入蜜穴中的肉棒顿时舒爽极了,一个劲地抽插,见她昏死过去,炙烤了半分钟后拉开阴蒂罩,那株柔嫩的阴蒂芽都被烤黄了,我将那层烤黄的皮肉一掀,春蕊被痛醒过来。

她双目无神,满脸是汗,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我笑着揉搓春蕊那被烫掉一层表皮的阴蒂:“蕊蕊,让我来满足你最后一个愿望吧。”

我右手慢慢将阴蒂下的指环拧紧,同时左手还在玩弄可怜的阴蒂头,挤动着,捏掐着,抠弄最尖端的嫩肉,剥了皮的阴蒂,一切都是嫩嫩的,我粗暴的指甲似乎要将肉给她刮下来。春蕊奇迹般地发出了“嗯……嗯……”的娇啼声,阴蒂头的痛苦中似乎夹杂着舒畅的快感,这让子宫的痛苦降低了一些。春蕊感到阴蒂根部传来紧束的刺痛感,那是阴蒂环内的尖刺在慢慢合拢。

“哦……”春蕊悠长地淫叫。

很快我粗暴的手法就在去了皮的阴蒂头上抠开一道口子,像火山爆发一样,春蕊感觉一股强烈的快感伴随痛觉升腾而起,我捏住指环用力拧到底,这快感瞬间高悬在空中,没了凭靠。不知所措的她本能地猛缩蜜穴,激得我一股热精直泄而出,扑腾几下后,心满意足地退了出来,顺手抽出银针,阴蒂环随即掉落,春蕊那细长的阴蒂则被连根拔起,粉嫩的阴蒂像肉串一样被穿在银针上。春蕊见阴蒂被残忍拧掉,脸上竟然还浮现了一丝难以琢磨的媚笑。我夹起烧红的铁钉,朝她原本生长阴蒂的地方死死按下,一丝青烟飘起,伤口被瞬间止血,春蕊也跟着昏厥过去。

我拿起银针,端详起穿在上面那根细长的阴蒂,小心地在尾部绑上一根线,这样她能一直维持勃起的状态。春蕊的阴蒂不肥但显细长,很是漂亮,有一种纯天然的美感,没有经过催肥催大而是自然成长,像是婴孩的阴茎一样。

我连带着银针依依不舍地将阴蒂放进管子里,贯穿阴蒂的银针象征着我对这个女人的彻底复仇,看着昏死在刑椅上的春蕊,阴蒂敏感的她已经永远失去了让人疼爱的东西,阴唇也残破不堪,剩下的只有无尽的得不到满足的欲望。我将剩下的春药全部倒进了输送给她的葡萄糖里。

“一会在你同事的面前尽情地发情吧。”

……

我带上了刚刚从她身上夺来的“花蕊”,到了车库,里面全是忙着转移硬盘和相关资料的小弟们。为了抓这个女人,我们又不得不再一次转移。

“伪装点的情况怎么样?”我找到负责人上前询问到。

“已经被查三个了,现在得抓紧转移,还需要半个小时的时间。”

半个小时,看来是没什么问题……

“老板,车已经准备好了。”一旁的小弟招呼着。

我坐上车,驶出了车库,天刚刚亮起。我一直回想着,春蕊在最后一刻,那邪魅的笑容究竟是什么意思……也许她以为让我留下DNA证据就能万事大吉了吧,不过处理那些已经不是我的工作了。

……

春蕊子宫里的“毛蛋”已经快将精液分解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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