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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瑪姆

[db:作者] 2025-07-27 23:37 5hhhhh 2060 ℃

  『我想知道蘿絲的故事。』

  安到聖卡密利亞學院後第一個月,寫給家人報平安的信中,附了一封署名給瑪姆修女的信。

  瑪姆修女是安在被凌虐後第一個開口說話的人,談了一段時間後,安能與家人平靜對話,乖順地聽從家人安排,家人們都認為是瑪姆修女的功勞。基於感激,將信件轉交時,還會附上一盒精緻的點心。

  瑪姆修女充滿關懷的人,不少離開教養院的孩子,會固定與她通信;收到信件,並不是罕見的事,然而由多羅家族親自送來的信,難免引起教長注意。

  「是安寫來的。」瑪姆沒有隱瞞,同在圖書室中的修士,有幾名露出輕蔑的笑容。不等降長問內容寫了什麼,瑪姆敷衍:「孩子們一直很依賴我擔任心靈導師。」

  親手將安推入其他男人手中,除了先前已經安排聖卡密利亞學院的就讀手續,教長並沒有打算安受創的身心善後。教長、那些修士相當自信,不會有人相信『被男友拋棄、遭受一群遊民輪暴的女人』所說瘋言瘋語。

  他沒有興趣窺探安寫了什麼給瑪姆,沒有人比他更了解真相,安的任何情緒、想法,都是該丟下蒙特大橋的垃圾。

  教長不著痕跡輕碰瑪姆的肩,這是兩人之間的暗號;當教長沒有目標時,會找瑪姆履行夫妻的義務。少部分人知道他們兩人偶爾會搞在一起,沒有人知道他們是受過見證的夫妻,第一個大膽的修士會找瑪姆洩慾;瑪姆拒絕,不敵對方的力氣而被強暴。

  『教長的屌比較香才願意吃嗎?賤女人!』

  對方沒有扒光她的衣服,撩起她的長袍拉下內褲,氣憤猴急地找的洞包住肉棒抽插洩慾。瑪姆緊抓衣服底下的項鍊鍊墜,在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看來是緊抓衣服領口。

  男人笑:『上半身是聖瑪姆,下半身是妓女,還說不要,沒插幾下就變得又濕又熱,緊緊吸住不放。』

  在這件事之後,接著有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第六個、第七個、第八個;這群狼狽為奸的兄弟會,包含教長共九人。

  瑪姆沒有對教長提過這些事,然而兄弟會成為會談論操過哪幾個修女,教養院哪幾個孩子特別騷。教長對瑪姆的遭遇,僅拿來當作嘲弄的話題。

  『妳可以放心找其他男人,對妳來說,很需要肉棒操,這我很清楚;一臉高領之花的冷豔,骨子裡比妓女還騷。』

  瑪姆感受得到,受大主教的眷顧成為夫妻,使得漢尼對瑪姆,打心底輕蔑與憎恨眼前這個女人。

  明明從沒主動誘惑任何人,是個受到花言巧語哄騙、徹頭徹尾的受害者;瑪姆很清楚,這個世界不會給她一絲憐憫。因為在那個時候,她沒有指控他,她天真地說兩人相愛,理應結合在一起。

  「來,為妳的丈夫,展現淫蕩的身體。」

  在教長房裡,瑪姆脫下衣物,只留串有戒指的項鍊。她的皮膚白皙,乳頭呈暗紅,有如兩顆櫻桃放在雪白奶油蛋糕上;體毛稀薄,大腿之間光滑如少女。無法否認,當她的丈夫表示要她時,身體已開始期待,被稱為淫蕩的身體,下體已騷癢濕潤。

  如果是兄弟會其他人,瑪姆只有厭惡,卻不得不服從;這人明明比其他人更加惡劣,瑪姆卻甘心跪在地上,將臉埋入他腿間將陰莖含入口中。

  漢尼手指勾住瑪姆脖子上的項鍊往上拉,勒住瑪姆的脖子,她不得隨拉扯的方向往後退,讓陰莖自口中彈出。

  瑪姆仰忘漢尼,不擔心會被這樣勒死,但不希望項鍊被扯壞。

  漢尼看著手中項鍊中的戒指,鬆開後反手在瑪姆臉上甩一巴掌,瑪姆被拉扯丟在床上趴著,男人狠狠拍打她的屁股,然後把陰莖插入她的體內。

  「安走了、終於能幹妳,妳很開心吧?賤女人。心靈導師?肯定看她哭得愈厲害,妳心底笑得愈開心,噁心。」

  深後的男人一邊唾罵,一邊拍打她的屁股,身心受辱,卻是…很爽快;瑪姆叫得又嬌又騷,讓漢尼拍打得更用力,頂得瑪姆淫水直流,彎身捏住她的乳頭,真像要將櫻桃拉起似的用力捏扯,瑪姆吃痛,兩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喊疼。

  「那些人怎麼還沒把妳的穴操爛,久久沒幹妳…又緊又熱……真是天生妓女的穴。」

  「啊啊、那些人…那比得上…我的丈夫啊、啊啊!搶你的人走了、當然啊…開心、要被、操爛…也要給你操爛啊、啊啊!」

  「賤女人。」  

  時至今日,如果有天他們得站在審判台上,瑪姆很清楚,她與兄弟會同罪。  

  

  第一個月,瑪姆沒有理會安的信;第二個月,多羅家族再次送來信件與點心,內容依然只有一句:『我想知道蘿絲的故事。』

  如果一直不回應,她會寫多久呢?應該會持續寫下去吧,她的心已經有部分崩壞變得偏執。

  她在照顧教養院的孩子們就寢後,在自己的房裡,提筆回信。

  這或許,不是妳期望聽到的故事,這與那個人無關。

  有一個九人兄弟會存在於這裡,在這九人之外,多數人只是有血肉、有良知的普通人,認真面對教職,溫柔對待所有教徒。

  兄弟會中職位最高的那個人,平時不與其他八人行動,需要照應的事情,會連絡他們而已。對教養院的孩子,更是抱持嚴父的立場,不會將那些孩子們是為目標。當然,另一方面,是以身邊的人為目標,太容易事跡敗露。

  蘿絲一直對一名修士抱有好感,而那名修士,當她是愛黏人的孩子照顧,等到發覺女孩有更多心思時,已經決定奉獻終身於教職的修士,拒絕蘿絲。

  蘿絲不死心,她工作的地方有其他女子,得知她的癡心,教導她如何親近男人,只要有機會,蘿絲就會回去找那名修士。

  教養院出身的孩子,回去看弟弟妹妹們,相當理所當然,那名修士除了想辦法迴避,無法制止蘿絲來教堂。這兄弟會其中一人有可趁之機,以修士之名約蘿絲西鎮一處偏僻農園的廢棄小屋,這是教會收購的土地,兄弟會刻意維持廢棄的樣貌,作為他們的遊樂場。

  蘿絲依那封信找到鑰匙,踏入外觀看來破舊的小屋,屋裡有定期整理,沒有什麼灰塵,有人使用的痕跡,讓蘿絲放鬆了些。屋裡突然有人蒙住她的眼,對她說:『修士覺得妳很煩,讓我來教訓妳。』

  從午後的白日到傍晚,男人丟下癱軟的蘿絲先行離開,當蘿絲恢復力氣,整理心思穿好衣服,已是深夜。她哭著到教堂、敲響教堂的門要找找修士對質。

  一無所知的修士對蘿絲的控訴嚴厲斥責:『滿嘴謊言、只是不願接受妳的求愛就說出如此惡劣的指控!妳是惡魔、不、是下賤的淫魔!』

  其他修士作證這名修士整天都在教堂,也絕對不會是做出勾結市井惡徒欺侮女孩的人;而引導蘿絲到那座農園的信,早就被那個男人一起帶走,不留一點痕跡。

  受辱的蘿絲被關在門外,她茫然呆立哭泣,然後緩緩轉身離開,不乏踉蹌地走在蒙特大橋上;當在門內觀察狀況的修士發現情況不對,衝出去要拉住蘿絲時,已來不及。

  至今那名修士依然認為蘿絲所說的話是謊言,鎮裡流傳出蘿絲是因為不堪被鎮上的騷擾而自盡。

  兄弟會的那人還能對那名修士說:『就算她說謊,別那麼嚴厲,或許不會讓她那麼受傷。啊、我知道弟兄你的名聲是更為重要的,只是遺憾,如此恪守戒律的你,居然被這種事牽連。』

  這就是那女孩墜入溪谷的故事。

  瑪姆修女花了幾天寫完,原本思考是否要把教堂以其他地點取代,避免如果有其他人看到這封信,那些隱藏的事蹟變為敗露。

  「我居然…在為他們著想?」

  瑪姆當下有看到蘿絲敲響教堂大門的騷動,也無法看一眼就知道前因後果;是在兄弟會的饗宴時間理,那個刻意關心修士的那人,拿這件事與在場的其他人吹噓。

  『怎麼這麼想不開,剛破處就能扭腰扭得又浪又爽,還跟她約好一個禮拜後再來這裡,讓她次次爽到升天。』

  那人抓住瑪姆的腰,挺進肉棒笑著說:『看看我們的瑪姆聖女,平時侍奉無上存在,照顧子民;晚上侍奉肉棒,看,小穴含一根,兩手各握一隻,嘴巴還能再吸一根,甚麼都沒落下,好好掌握生活,過得多愉快。』

  『屁股那還有個洞能用呢,隔壁那間那個,上次就這樣頂進去,夾著前後操,爽昏好幾次。』

  『那可得要讓我們的聖女嚐嚐。』

  一開始,他們還有人會提醒,上級有交代,別再女人面前提起還有別個女人在侍奉他們,免得她們勾結,容易出事。但時間久了都沒出事,他們變更加口無遮攔。

  瑪姆嗤笑,將信折好,沾上蠟印,交給多羅家族的人,與他們要給安的信件、物品一同送出;瑪姆隱約覺得,交給多羅家族,比交給信差安全。

  瑪姆的每封信都平安到達安的手中,至今還好好收在安首飾盒底下的夾層裡,自回到卡洛斯後,就未曾再拿出來。在聖卡密利亞,都是貴族或富商的孩子,每個人都有獨立的房間;閱讀瑪姆的信,不需要躲藏掩人耳目。

  當時看這封信時,安首先理解的是,在那個房間裡,最多有八人。教長曾經威脅的話語:『妳可以選擇,安靜地,為家人而活;或是成為另一個,讓家人到蒙特大橋悼念的貞節靈魂。』

  『貞潔靈魂』?真是諷刺。安想著,那女孩的身體被玷汙,身心受創,為了保住靈魂不被汙染,選擇死亡,是那些加害者口中的『貞潔』?

  然後發現,自己腦袋某處,真的壞了也說不定。她開始想像,那女孩在小屋裡,如何受到玷汙,而後自慰。

  她雙眼被黑布矇住,嘴裡是不是被塞布團不讓她出聲;屋頂橫樑上掛有繩索,將她雙手綁住拉高。避免留下任何容易辨認的痕跡,男人一開始會不發一語,撫摸她的身體,將她裙底的內褲撕破,手指柔弄她的陰蒂,讓她感受那裏被揉捏的快感。

  然後中指插入,搗弄得滋滋出水,拇指不忘了壓在陰蒂上,繼續刺激她的感官。然後是兩根手指。她在書裡、在工作上的朋友口中,知道男女之間會有那一回事,她在陌生男人手中嚐到陰道受刺激的滋味,與被男人陰莖強硬進入的疼痛。

  安用自己的一根手指、兩根手指,接著,拿出教長送她的那隻玻璃沾水筆,如往常那樣,以圓端處插入自慰。

  疼痛中,男人不斷以手指搓揉她的陰蒂,大腦一陣陣發麻感的感受,被陌生人強迫給予性愛快感。

  她會不會被下藥呢?好讓她更加無從反抗。安想著,玻璃筆不斷在下體出入。午後的白日到傍晚,那個男人肯並不會因為她是初次性愛就憐香惜玉,反而會更加興奮地搞,男人離開後,她多半連腰都直不起來。

  那個男人會從頭到尾都不說話,還是會出口羞辱、威脅呢?那個男人是單純趁機凌辱處女,還是打算將她培養成禁臠?如果她當作被狗咬一口,回去工作的地方,不再前往大教堂,仍有平靜生活的機會吧。與對她有好感的男子結婚,每晚在喜愛的人懷裡達到高潮。

  安挺腰抬起臀部顫動高潮,玻璃筆由陰道滑出落在床鋪上,淫水沿著屁股往後腰流。身體反應緩和後,安拿毛巾擦拭下體,拿起玻璃筆到浴室清洗。

  家人曾擔心,遭到那種事,安是否會對結婚抗拒,乾脆送到修道院當修女。如果安依然不發一語,每日只是對窗外發呆,家人就會為安選擇這條路。而她與瑪姆談過話後,雖少了往日的笑容,至少應對談吐很流暢,因此打消送她去當修女的念頭。

  安清洗玻璃筆,看向鏡子裡雙頰微紅的自己,拉起裙子,手指壓在陰蒂上搓揉;與鏡子中嘴巴微張,眼神迷茫的女人對望。

  她一手壓在鏡子上,對鏡中的女人微笑:「原來…男人看到的妳,這麼淫蕩…不管是誰…都能露出這種騷樣吧…」

  安對外談吐得體、應對有方,而腦中、心底某處,確實已毀壞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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