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奇魄香魂】(31-金枝不堪折,32-真鸾戏假凤),1

[db:作者] 2025-06-20 13:41 5hhhhh 2790 ℃

作者:玉香楼

 

 2009年8月4日首发于SexInSex

  ×××××××××××××××××××××××××××××××××

  注解:拷打之戏借鉴于《×××酷刑》篇名和作者都忘了,但对其内容印象深刻。

  ×××××××××××××××××××××××××××××××××

        第三十一回 金枝不堪折

  二人到了京城,从街头远远望去,玉花轩门前车马交织,生意十分兴隆。

  虚竹躲在街角踯躅发愁,心想孟老贼必早布好了眼线,只待自己回来便来个瓮中捉鳖,忽然背后衣襟被人轻轻拉住,回头惊见一个陌生的白面小生。

  小生细声细气道:「这位大爷,我是宫里头来的,连天在这候半个多月了,刘总管命小的来,领大爷速速进宫。」

  虚竹一听十分惊喜,心想:刘总管叫他进宫,必是奉了皇上旨意,共同商量如何对付孟老贼。

  虚竹叫双儿看着马匹在街角茶馆等候,他随那个小太监赶去了皇宫。

  进宫以后,小太监领着虚竹先去了浣衣房,拿出一件宦官衣服让他换上。虚竹见安排得如此周密,心里有了几分不安。

  刘副总管匆匆赶来,见了虚竹,好生一愣,叫道:「啊哟哟!几乎认个不出,个头儿怎一下窜出这许多来,人也养得白白胖胖,大人休养得好啊!」

  虚竹寒暄道:「公公也好!」刘副总管接着说道:「奉圣上密旨,人犯抓了十几日了,就等你来问供,快随我来吧。」说着转身就走。

  虚竹莫名其妙瞧着他背影,不知他在说什么,跟着到了一间地下刑室。

  刑室阴森潮湿,当中一个巨大火盆,刑架上吊着一个赤裸女子,全身肌肤布满伤痕,墙边绑着一溜宫女,神色都惊骇之极。

  刘副总管走到刑架前,阴阳怪气笑道:「娘娘受苦了!这些日子,奴才们多有得罪。但奴才有一事始终不明,那就是娘娘为何要谋害圣上,到底受何人指使?」

  那娘娘抬头抽泣:「哀家从未对皇上有过不二之心,你让哀家说什么?」

  虚竹见了赤裸女子,裆里便不禁发胀,却想不到她竟是娘娘,又见她嘴里黑黝黝得没一颗牙齿,更是吃惊不已。

  刘副总管收起笑容,冷冷道:「孟娘娘,今有证人在此,老奴劝你还是从实招了吧。」

  说完向虚竹招了招手,示意他上前来。

  虚竹犹豫着没动脚步,心里好生不安:「原来她是孟皇后!」忽然心惊肉跳,忙向那一溜宫女挨个瞧瞧。

  孟娘娘凄厉一声怒叫:「你是谁?为什么诬陷哀家?」虚竹抬头见了她的目光,登时有如芒刺在背,连连后退,慌道:「我不是……我不知……」

  刘副总管忽然叫道:「来人啊,铜龟伺候!」接着向虚竹笑道:「这铜龟刑具最是厉害,之前她一个字也不肯招,这次肯定熬不过。但恐有酷刑逼供之嫌,因此有你这个证人在场,我才好用出此刑。」

  两名刑官抬着一件东西进来,咣当放在地上,是一只紫铜铸成的大乌龟,龟背上每片龟甲都有一个小孔,龟背下伸出的龟头足有骇人的鹅蛋大小,龟颈上布满了可怖的尖刺。

  几个刑官将孟娘娘从刑架上放下来,紧紧绑在一张刑椅上,再将她两腿大大分开,各绑在一条椅腿上。

  刑官们毫不手软,用力勒紧皮带,箍得孟娘娘啊啊痛叫,但他们面对孟娘娘的神色却显得毕恭毕敬,越发令人不寒而栗。

  虚竹又紧张又纳闷:「真真想不到,皇上急着叫我来,却是叫我来瞧他老婆光个身子受刑。唉!这位孟娘娘的模样身材都好,真真可惜得紧。」

  刑官这时在孟娘娘臀下垫了一块厚厚木板,又摆了一张沉重铜台放在她两腿间,然后将那只铜龟小心放了上去,调整好位置,使得龟头刚好顶住娘娘的阴户。

  虚竹睁大眼睛,已经知道刑官接下来要做什么了,心登时狂跳起来,见刘副总管露出一丝狞笑,喝道:「用刑!」

  刑官按动尖尖的龟尾,孟娘娘一声惨哼,硕大的龟头和带刺的龟颈一下子撑开了她的户门,深深隐没在了她的体内。

  刑官随即操纵着龟颈一面左右旋转,一面上下乱捅,刮出丝丝缕缕的血丝。

  刘副总管见孟娘娘的神色痛苦之极,得意哼道:「娘娘你还是招了吧,不然这刑罚再用下去,可不像现在这样好受了。」说完向刑官示意了一眼。

  刑官将龟尾用力向下一按,咔嗒一声轻响,那龟头仿佛有了灵性,张口咬住了孟娘娘的金沟,随着刑官继续用力,龟嘴如铁钳一般越夹越紧。

  虚竹听着孟娘娘的连声惨叫,但觉自己的心也被什么东西夹住了,见刑官压住龟尾用力一转,龟口中居然吐出一根针舌,当即刺穿了蛤蒂,也惊得虚竹心里一疼。

  孟娘娘耷拉下脑袋昏了过去。宫女们见此惨状,唤着娘娘,大声痛哭。

  刘副总管让刑官用凉水把孟娘娘浇醒,笑道:「娘娘还是招了吧,只要按老奴的意思写一下就可以。」孟娘娘痛苦得说不出话来,无力得微微摇头。

  刘副总管眼露凶光,吩咐再加刑。刑官将铜龟的龟壳打开,用火钳从熊熊炭火中夹了几块炽炭放入龟腹,盖好龟壳,拿扇子用力煽了煽,龟腹内忽地烧得发亮。

  一个刑官抓住孟娘娘头发,用力按下她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受刑。一个刑官用力压着龟尾,让渐渐滚烫起来的龟嘴死死钳住蛤蒂,那根针舌还刺在蛤蒂之中。

  随着龟嘴渐渐热得发红,孟娘娘又惊又痛,神情惨不忍睹,拼命嚎叫:「拔出来,求求你们拔出来,我招了,什么都招了。」刘副总管此时却无动于衷,笑嘻嘻吩咐再加几块红炭。

  虚竹瞧得面色惨白,忍不住叫道:「不要再用刑了,她也许真得是不知情。」

  刘副总管脸色一变,愕然道:「皇上既叫你来问供,你怎还不知圣意?」虚竹心里明白了,皇上根本不管孟娘娘知否知情,只是利用她来对付孟太师。

  这时,室内腾起皮肉烤焦的气味。孟娘娘全身肌肉绷得僵硬痉挛,连连仰起头厉声惨叫,每每又垂下头戛然而止,一个刑官不停泼着冷水让她清醒。

  另一个刑官继续操纵机关,龟嘴松开已烫熟了的蛤蒂,烧红了的龟头开始旋转抽动,滋滋发出油煎的声响,尖刺的龟颈不断搅出油渣一样烧焦了的碎肉。

  孟娘娘在昏迷中,不停喃喃求道:「我招了,我招了!求求你们,让我去死,让我去死。」

  刘副总管终于示意松刑,刑官按动机关,龟头缩回龟腹。

  孟娘娘腿间冒着黑烟,已是行尸走肉,按刘副总管的意思胡乱编造了自己如何想谋害皇上。

  刘副总管看了看供词,脸上并无多少欣喜,继续逼问道:「朝中还有谁知道此事?还有谁和你暗中勾结?一并说出来。」孟娘娘痛苦无语,她虽意识混沌,但一听便知,刘副总管是想要牵扯上她父亲孟太师。

  刘副总管收好供词,恶狠狠一笑,挥手叫刑官拿来两块黑色的碗样东西,黑碗中间连着一条铁链。

  虚竹盯着这个东西,心里突突直跳,不知这又是什么歹毒刑具。

  又有两名刑官捧来一口铜锅,放在火盆上不停搅拌,锅里黑糊糊的东西沸腾起来,粘糊糊冒着气泡。

  虚竹见刑官把那两个黑碗扔进锅内,当即猜着了这东西的用处,浑身不由打了一个冷颤。

  刘副总管指着一个乳房较丰满的宫女吩咐用刑,刑官从铜锅里捞出那两个黑碗向那宫女走去。

  虚竹低下头不忍再瞧,听得那宫女一声惨叫,抬头见刘副总管走到这个宫女前,抓住她胸前两只黑碗中间的链子用力一拉。

  虚竹和宫女们同声惊呼,见黑碗带着整块烫熟的皮肉掉了下来。

  那个宫女闷哼一声,睁眼见自己胸前黄黄白白挂着两颗剥了皮的奶子,登时没了声息。

  刘副总管走到孟娘娘身前,用手一触她的乳房。孟娘娘仿佛受刑一般惨声呼叫,乖乖在一纸早已准备好的名单上签押画供。

  刘副总管瞧瞧供书,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突然又使了一个眼色。

  刑官把那两只黑碗在热锅里沾了一沾,迅速向孟娘娘罩去。孟娘娘惨叫着乳房四周冒出一股白烟。

  虚竹不由惊呼:「她已经招了,怎还……还用刑?」

  刘副总管冷笑不语,面上阴森之极,他自知绝不能叫孟娘娘活着,孟娘娘有万分之一的翻身机会便是对他的莫大威胁。接着用手一指众宫女,对刑官道:「这些归你们处置了。」

  说完转身离去。

  虚竹匆匆逃出,不敢回头,听身后刑室里传出宫女们的惨叫悲嚎,宛如人间地狱。

  他心神不宁随刘副总管到了皇上寝宫,叩头见哲宗正焦躁不安地走来走去。

  刘副总管到哲宗身边低声说了几句,哲宗面露喜色,令虚竹起身,道:「你又给朕立功了。」说着话,发了一怔,瞧出虚竹的体形个头有些变化,诧异得上下打量几眼,命道:「随朕来。」

  虚竹低头跟在哲宗身后,刚踏出门口,四名护卫随了过来。哲宗命道:「不必护驾,你们退下。」然后急匆匆走了一阵儿,到了另一间大殿前。

  虚竹抬头一瞧,月光下高高的匾额上印着三个大字,虚竹只认得中间一个「安」字。

  进得大殿,哲宗径直走向殿后一间寝室,室内十分宽大,却只燃着一盏微弱烛灯,显得十分幽暗阴森。

  哲宗凑近紧闭的床幔,低声道:「母后睡了么?孩儿给母后请安。」厚重床幔里传出微弱女声:「什么事?」哲宗道:「尊母后吩咐,贼妃已招认不讳,下步如何处置,孩儿来请示下!」

  虚竹心惊:「拷打孟娘娘原来是皇太后的主意。」听床幔里沉默片刻,说道:「她果真招了?」哲宗回道:「是,招了,既有证人也有供词。」

  太后嗯了一声,慢慢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们耳目众多,你囚禁了贼妃,那老太婆怎么说?」哲宗道:「她这些日子一直病着,没顾上传唤孩儿。」

  太后沉吟着,说道:「老太婆虽然病着,你也不能轻举妄动,宫外还有一个孟太师,现下必须封锁消息,稳住孟太师一党,等等老太婆的动静再说。」哲宗道:「是,孩儿也这么想,可如何稳住他们?」

  太后有些烦躁起来,叱道:「这事也要我教你吗?派人去责骂他一番就是了。」

  哲宗惊道:「责骂?那岂不打草惊蛇?」

  太后叹了一声,耐心说道:「孟太师不知贼妃出了什么事,必定如热锅上的蚂蚁,你此时派人责骂他,他反倒心安,若你此时哄他,他便会明白大祸临头了。」

  哲宗恍然大悟,喜道:「孩儿当即去办,母后好好安歇。」

  哲宗转身要走,太后忽然惊道:「你身后是谁?」哲宗回道:「此人是孩儿的心腹。」

  太后大怒:「此事怎能让外人知道?」哲宗忙道:「母后放心,此人对朕十分衷心,正是他揭发了孟贼一党。」

  太后哦了一声,道:「让他近些,哀家瞧瞧。」

  哲宗向虚竹喝道:「还不过来叩见太后?」

  虚竹忙跪行几步上前磕头,尖着嗓子道:「奴才跪请太后圣安!」

  太后命道:「你抬起头来。」

  虚竹稍稍抬头,见纱幔中伸出半个手掌,白嫩纤细,带着几个金玉戒指,接着纱幔后露出一张苍白的脸来,浓眉直鼻,显得十分刚毅,只是脸颊有些浮肿。

  太后眼中闪了闪精光,虚竹不由低下头去,听太后叹道:「宫中许多人哀家都不认识了,这奴才看样子还老实,哀家赏他首领之职,以后尽心为皇上办事。」

  虚竹惊奇地瞧瞧哲宗,心道:「我好像升官了,怎还是个太监?」

  哲宗向他微微示意。虚竹慌忙磕头:「谢太后恩典。」

  哲宗回到自己寝宫,笑道:「你年纪太轻,朕当初一时高兴,封你做了从三品的大官,今日太后对你很喜欢,如此便好办多了。以后朕为你正名,你且回去不要声张,替朕照顾好刘婕杼。」

  虚竹喜形于色,连连谢恩,不料哲宗突然声色俱厉:「大胆奴才,你可知罪?」

  虚竹吓了一跳,听哲宗喝道:「我收到好几处官折,说你打家劫舍,奸淫女子,实是罪不可恕!」

  虚竹一时不知他指得是那件事,是孟家还是丐帮,登时战战兢兢,冷汗直流。

  哲宗见他如此,语气和缓下来,道:「朕已派人查得明白,并通告各地周知,俱是流寇所为,与你无干。」

  虚竹闻言一怔,明白哲宗在为自己开脱,忙磕头如捣蒜:「谢主隆恩,谢主隆恩!」

  哲宗接着训斥:「孟家虽罪大恶极,但你以后为朕办事,切不可擅自鲁莽,凡事据实上奏,如隐瞒不报,决不轻饶!定按欺君大罪论处。」

  虚竹又是连连磕头,方有点悟出伴君如伴虎的道理。

  虚竹出了皇宫,仰天用力吸了几口气,但觉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压抑,匆匆去茶馆找到双儿,带她回到了阔别多时的玉花轩。

  花姐惊喜不胜,见东家这次回来,个头一下子高了许多,身形也整个粗了一圈,忽下变成了一个魁梧大汉,而且精神头十足,眉间尽是让人身软的阳刚之气。

  虚竹吩咐花姐安顿好双儿,然后急急去了二楼。

  刘婕杼躲在屋里死活不应声,直到虚竹说皇上有命,门才开了,但见刘婕杼用手捂着大肚子,羞得满脸通红。

  虚竹大吃一惊,皇上交代他照顾好刘婕杼,原来真正意思在此。他心里清楚这事可马虎不得,若失了龙子,那失了皇上欢心不说,好不好就要失了脑袋,忙向刘婕杼好言相慰。

  下楼后,虚竹吩咐花姐给刘婕杼专置两个手脚利索的丫头,再请两个生育过的嬷嬷贴身陪伴,饭食要单独另做,想吃什么就做什么。花姐也似知此中厉害,连口答应。

  虚竹接着问起木婉清,花姐笑道:「东家刚才吩咐的那些话,我对木姑娘统统照做就是。」

  虚竹听了一愣,见花姐笑嘻嘻地比划一下自己肚皮,他心里惊呼,叫道:「你倒是说个明白。」

  花姐扑哧笑道:「木姑娘和柳姑娘同时显了身孕。奴家是不是该恭喜东家。」

  虚竹呆了半晌,渐渐露出喜色,疑惑道:「怎会这样?我去看看。」

  花姐忙道:「木姑娘依旧神智不清,恐怕不好见东家。」

  虚竹变了脸色:「她还那样么?找没找郎中看?」

  花姐回道:「郎中来看过了,说是受了惊吓,至于能不能好,他也说不准。我叫道士来烧了符,也不见效果。」

  虚竹随花姐悄悄来到木婉清的房前,从门缝瞧进去,见木婉清靠着被褥,半躺在床边,脸上消瘦得脱了相,而小腹却醒目得高高隆起。

  虚竹心里突然泛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直想去摸摸她的肚皮。

  这时一个丫头端过去一碗汤,拿勺一口口喂,木婉清一口没含住,汤汁顺着嘴角流下,滴到了胸前衣服上,丫头忙用手巾擦了,而木婉清始终盯着某个方向,无神的眼珠丝毫不动。

  虚竹又是心疼又是吃惊:「这么长时间不好,莫非以后总不能好了?」

  回到花姐房间,虚竹连连叹气,心里忽然生了一丝悔意,不由摇摇头,不敢再去想木婉清肚中的孩子。

  花姐问道:「香菱那孩子一直没回来,没有跟东家在一起吗?」

  虚竹又摇了摇头,心里也又是一紧:「此话问的是,香菱在哪里?昨日在地牢中没见到,那必定还留在宫里,岂不十分危险!」想起宫女们的惨叫,他心里打了个突,烦闷道:「你自去忙吧,我累了在这里歇歇。」

  花姐走后,虚竹一头栽在床上,但觉被褥松软香腻,不知不觉睡去,直到花姐回来取什么东西,他才惊醒翻个身,迷糊道:「什么时候了。」

  花姐吃惊笑道:「东家带回来的小丫头刚刚在问你,没想到东家一直在这里睡着了。」

  虚竹哦了一声,发现天已经黑了。

  花姐接着关切道:「我叫人送来饭菜和热水,东家好好解解乏。」

  虚竹点点头,本来想要问花姐什么事,却又不记得了。

  虚竹吃饱肚子,脱光衣服在浴桶坐下,热水一泡舒畅之极,吁了口气闭上眼睛,想想木婉清,想想香菱,却又想起孟娘娘来,不觉握住底下撸了撸。

  门声一响,花姐端着茶点进来。

  虚竹呼一下站起,匆匆从浴桶中跳了出来。

  花姐吓了一跳,像没见过男人似的,慌得几乎拿不住盘子了,盯了一眼他那翘大东西,心麻脚软地暗叫:「我的妈呀!好个大家伙。」

  花姐定定神,见虚竹擦着身子说要出去,便放下茶碗给他递衣服,问道:「东家这时候出门,晚上还回来吗?」

  虚竹没有应声,心里盘算着怎么救香菱出来。

         第三十二回 真鸾戏假凤

  虚竹出示腰牌进了宫中,却被拦在了内宫门,护卫道:「深宫禁地,宫门已关,不得圣旨,任何人不得出入。」

  虚竹退出护卫们的视线,绕弯到后宫墙处,跃身而入。

  他此时的功夫在宫内如履平地,只是黑黢黢得不知道路,停在一间大殿外,抬头一看,匾额三个大字,中间一个「安」字。

  虚竹一怔:这不是太后寝宫吗?他刚刚跟随皇上来过,因此不知不觉又到了这里。

  这时见远处一点灯光绰约移动。

  虚竹心想:自己穿着宦官衣服,还怕什么?再说自己这么瞎转也不是办法,恐怕转到天亮也找不到香菱,不如现下向人问问。

  那点灯光越来越近,有两人走在回廊上,一个打着灯笼,一个提着盒子。

  虚竹在殿门口站好,寻思着如何开口打听孟娘娘寝宫,突听身后传来一声轻叫:「咦,什么人在这儿?」

  虚竹的心差点跳出来,踏出凌波微步闪身便逃,眼角瞄见一个小太监正从殿内出来,心念急动:「他开口一叫,岂不糟糕!」

  那小太监见殿外立着一人,张口一问,不料人影倏忽消失,忙揉一下眼睛,疑是眼花,忽觉胸口一麻,身子便不能动了。

  虚竹伸臂抱住小太监,轻轻把他放在旁边一颗大树后,觉他后腰有一硬物,顺手掏出个棒状东西,握在手里温润潮湿。

  此际眼前忽然一亮,提灯那二人从回廊里拐了出来。

  虚竹忙将那物塞在腰后。

  来的二人一胖一瘦,胖的问虚竹:「怎么没见过你?小林子呢?又去偷懒了吧。」虚竹含糊应了一声。

  那胖子也不再问,将手中灯笼递过来。

  虚竹愣愣接过,瞧着那胖子,不明就里。

  胖子有些惊异:「太后睡了么?你前头带路。」

  虚竹恍然大悟,原来他们是来找太后的,忙低头提着灯笼进了殿内。他跟着皇上来过一次,正好认得路,带二人穿过前殿,走到黑乎乎的寝室前。

  胖子在珠帘前立住,从瘦子手中接过盒子,又诧异看了虚竹一眼。

  虚竹又是一愣,忙将珠帘轻轻掀起,随他进了室内。

  胖子将盒子放在桌上,小心得拿出一碗一碟,瞧瞧紧闭的床幔,极微声道:「怎么迷迷瞪瞪的,新来的么?主子睡了,咱们做奴才的可不能犯困,千万打起十二分精神伺候着。」

  虚竹用力点头,本来想打听道路,现下却不便问了。

  胖子伸手从虚竹手中拿过灯笼,出屋和那瘦子走了。

  虚竹在黑暗中等了一会儿,估计他们已经走远,便移步开溜,突然传来一声:「唔……哀家不饿,那汤赏给你吧。」

  声音十分得慵懒,正是床帐里太后的声音。

  虚竹大吃一惊,屏息驻足,听太后不再出声,轻轻向门口走了两步,不想床上的太后又哼道:「小林子…把那话儿……敬上来。」

  虚竹惊慌乱想:「什么话儿……莫非就是那物?」

  他从腰后抽出那根在小太监身上搜出的棒状物,犹豫着走到床前,慢慢从帐隙递了进去,果然被太后从里面接住。

  虚竹悄悄松了口气,退后几步,眼盯着房门珠帘,轻轻转身溜去,却听那太后在床上翻了翻身,哼唧道:「嗯……嗯……你还未吃么?」

  虚竹不敢应声,只得到桌前端起汤碗喝了一口,不想这汤味十分甘甜,忍不住几口喝完,轻轻放下汤碗。

  那太后又出声道:「嗯……哼……小林子……你过来!」

  虚竹无可奈何,只得到床帐前跪下,尽力模仿那小太监的口音,含含糊糊道:「太后……什么事?」

  太后哼哼着:「嗯……再舒服一回儿……好睡了。」

  虚竹含糊嗯了一声,盼她快些睡去,黑暗中只听得自己的心跳声。

  太后没有再唤他,只是呼吸越来越粗重急促,渐渐喘出了异声:「嗯……嗯啊……嗯… …嗯啊……」

  虚竹越听越惊奇:「这娘们……莫非在……在发骚吗?」想想自己递进去的那物,猛然清楚了那是什么东西。

  那物的模样其实极其明显,只是虚竹怎么也不敢想:一个小太监身上会有这样的东西?

  他更加不敢想:尊贵无比、母仪天下的皇太后竟然会用这东西!

  再听下去,心里已确信无疑,自己遇上了匪夷所思的奇事,突听太后喘道:「狗奴才,还不快进来……」

  虚竹大惊失色,呼一下站起,正想不顾一切溜之大吉,却见床帐动了动,从缝隙中伸出那棒来。

  那棒在黑暗中闪着微光,虚竹不由伸手接住,满掌温暖湿漉,心里一荡,听太后哼唧道:「狗奴才,进来……还不快?哀家舒服了,明日赏你。」

  此际月亮无声钻进了云层,屋内变得漆黑。虚竹有如鬼使神差,拨开床帐把身子闪了进去,满鼻尽是撩人腻香。

  太后哼道:「死人似得……还耽搁什么?」

  虚竹心跳如雷,一手拿着玉棒,一手试探着一摸,触到一片汗津津的柔肌,觉出自己正摸在了太后小腹。

  太后挪挪身子,动动双腿,似乎「张口」以待。

  虚竹小心得就势摸下去,手掌捂住热乎乎的茂密,中指滑进油腻的穴口,勾了几下穴珠,胆子也不觉大了几分。

  另一只手将玉棒塞进腰后,也向她身子摸去,越摸越舒服,摸出太后肌肤滑腻,细腰绵软,双乳也十分娇弹趁手。

  太后似乎十分受用,轻轻扭动双腿,口里越哼越美,呢道:「好奴才,好好用心……明日赏你。」

  虚竹伺候得越发用心,胆子也更加大了,勾指拨弄着圆滚的穴珠儿,又多伸进去一指绕弄着滑腻的肉壁。

  太后哼唧道:「嗯……什么时候学会……像男人……一样了。」说着不胜瘙痒地挺了挺胸脯,乳头已涨得足有樱桃大小,捂得虚竹掌心十分舒服,忍不住用指捏了捏。

  太后扭身躲了躲,嗔道:「刚说你……死人似的,今儿却……突然大了狗胆。」

  虚竹吃了一惊,接着听太后吃吃一笑:「不用怕……你用心,哀家不怪你。」说着屈起了双腿,大大分开。

  此时她蛤嘴里湿滑不堪,那穴珠儿滑溜溜地勾不住了。

  虚竹手指无处用力,心想着若是被这肉珠磨动,该是何等滋味?

  体内欲火越来越盛,几要不能自已,抽空揉了揉自己撑满的裆底。

  太后越来越不胜骚痒,喘呼道:「乖林儿……嗯嗯快些……用那话儿……」

  虚竹忙从腰后抽出那只玉棒,一手摸准了蛤口,一手把玉棒试着插了进去,不料越插越惊异其深,插到底后,不由得用力摇了摇。

  太后哎呦一声,怒道:「死奴才……找打么?」

  虚竹吃惊把玉棒抽出来,他虽是弄花老手,却没用过这东西,小心得再插进去,试探着浅进浅出,不敢再放肆用力。

  太后这回仿佛受用了,扭着屁股不住哼哼,声音又软又腻,与她刚毅的相貌浑不相称。

  虚竹裆里越发涨得紧,想像着自己在她身上的动作,用那话儿三浅一深,时不时送到最深处轻轻触一触。

  太后更加得趣,呻吟道:「你今儿个……好像长进了……唉哟哟……嗯嗯…

  …哀家……

  好奴才!」

  虚竹听她越叫越浪,喉咙里被烧得直痒,暗暗咽口唾沫,偷偷将鸡巴掏出来套动,如此一来,便有些顾不上那只玉棒。

  太后嗔道:「这时候停下……真得想找打么?」

  虚竹细着嗓子,支吾道:「小林子……想要方便些……」

  太后哼哼一笑:「那就脱鞋上来,莫让话儿凉了。」

  说着往床里挪了挪。

  虚竹听她发笑,胆子又壮了一些,脱下鞋子上床,跪在太后臀下,一手抽动着玉棒,一手套动着自己。

  嗅着汗腻浓香,听着淫声浪哼,渐渐到了最亢时,却不敢大声喘息,忍得面热脑涨好不辛苦。

  太后似乎也到了紧要时候,叫声却有些与众不同,娇喘中发出嘶嘶鼻息,这嘶嘶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急促,双臂开始扭来扭去。

  突然抓住了虚竹衣襟,好像吃了一惊:「你……你衣服解了?」

  虚竹心里大叫:「坏了!坏了!想必那小林子从不敢如此放肆。」慌张拔出玉棒,又生出逃跑的念头。

  不料太后噗哧一声,腻声笑道:「我说你……胆子大了,原来……开窍了,嘻嘻……你想学男人就学……脱了衣服抱抱……哀家也喜欢呢。嗯……来么,好好抱抱,抱抱哀家么。」

  她越说越狐媚,虚竹热血沸腾,脑中一阵迷糊,丢开玉棒,双手顺着细腰去寻她双乳,一下子将她抱住,隔着一层宝贝背心,也能觉出身下柔软之极,不由自主揉压她的小腹,便觉出怒爆的龟眼已抵到了蛤口那片滑腻。

  太后被这「小林子」大胆抱住,一股浓烈的男人味熏得她一下子又软又热,迷迷糊糊道:「狗奴才,快……快些……哀家还要……舒服……」话未说完,便觉底下那话儿已悄悄进来了,美得哼唧一声,闭上眼睛全心等待。

  听着太后发骚,虚竹忍不住挺腰收腹,便觉得蛤唇稍稍一顿,温柔分开,热乎乎裹住了茎头。

  虚竹停住呼吸,双腿越颤越急,但觉这半进不进的滋味真真令人难受之极。

  太后却觉那话儿却进得不痛不快,痒得她扭来扭去。身子一扭,心里忽生出迷惑:他双臂抱住了自己,那话儿又是如何用的?

  太后怔了一怔,猛地睁大眼睛,小腹里却突然狠狠一胀,那条话儿深深顶去了内腑。

  这次受力极大,比平时又大又粗,却没觉出玉棒的枯硬润凉,而是软弹弹硬翘翘得带着一股子火热,虽然微微有些涨痛,却烫乎乎得腻腻炜在花芯里,烧出一波波的酥酥麻麻。

  太后长嘶一声,麻心麻肺,一下子麻了筋骨,眼睛再也无力张开,心里也不愿再去想什么了。

  虚竹实难自己,猛一怂身,慌张之极,却也畅快之极,按住太后急急驰骋起来。他的急茎在蝴蝶谷禁锢了大半年,此时一得柔软火烫的花心,当即如久旱逢甘霖,情不得已,不泄不快。

  太后随着那话儿凶狠抽动,美美用心感受这甘美之极的男人滋味,恐怕遗失了半分,没受几下就紧紧抱住了身上这个真男人,就着底下的充实火热,泄出汩汩销魂的烫浆来。

  虚竹这时彷彿受到雷电一击,不由打个激灵,龟头铃口突被什么细小东西刺入了,将铃口挑得门户大开,轻轻蠕动吸吮,登时麻痺得他销魂彻骨。

  他不由失声惊呼,却连舌头也麻住了,呜呜几声哼哼,气息不觉下沉,鸡巴暴挺急抖,射出颗颗弹丸似得精珠儿。

  太后陡地抱紧虚竹,娇颤着身子,尖嘶一声,一直嘶到嗓音沙哑,才软绵绵摊开了双手双脚。

  虚竹这时想起,自己那能忍住射精的「鸡巴神功」已经没了,而那「随意而欲」的合元大法还没有练成,便慌忙用力乱顶,贪婪得要享受最后几下,不料随即发现,贪茎射过之后非但没有疲软,反而更加坚挺。

  太后受了一波激射,停声美死一会儿,终于缓过气来,嘶嘶得一个劲儿急喘,既不惊呼也不挣扎,搭在虚竹臂上的两条腿没骨头似得软绵绵摆动。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