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

“报告将军大人，天领奉行大将九条裟罗求见。”

“让她进来吧。”

“遵命。”

天守阁的大门开启，九条裟罗迈着怪异的步伐走了进来。不过雷电将军不会在乎这些细枝末节，她端坐台上，用冷峻的目光高高在上地注视着她的臣子。

“九条裟罗，你有何事相报？”

“报告将军大人，八……”

在那个名字即将脱口而出的瞬间，九条像是被什么东西打断了，迟迟念不出来。

“什么？”

“臣下近日在稻妻城内发现一家甜点铺，‘抹茶团子牛奶’是他们家的招牌甜点心，在稻妻远近闻名。考虑到将军大人事务繁杂，无暇前往，我便将他们的‘团子牛奶’打包至此，不知将军大人是否感兴趣……”

“愚问！本尊乃稻妻最为尊贵殊胜之所在，怎会对所谓的‘甜点心’这等平民百姓的口舌之需产生兴趣？你今天突然来此，不会就是为了这个吧？”

“抱歉，将军大人，是我多虑了。”

“你怎么了？这样的觐见，不像是你的作风。”

“近日臣下的身体略有不适，请将军大人无需在意。”

“既然这样，就退下吧。非要事相报，不要来打搅我。”

“遵命。”

“等等！”

雷电将军突然制止了她。

“嗯？将军大人，还有什么事吗？”

“咳，你把团子牛奶放在那边的桌上吧，我会吩咐仆人去扔的。”

“可是……”

“只管放在那里就好。”

“好，好的。”

九条裟罗听话地将那瓶团子牛奶放下，转身离开了天守阁，嘴角却泛起一丝微笑。

等到把守天守阁的士兵将大门重新关上，雷电将军才如释重负地站起身，走下台阶，来到放着团子牛奶的桌前。

“哼，这家伙，居然带了这种东西过来。应该只是碰巧吧。”

她拧开瓶盖，一股奶香涌入鼻腔，还带着稻妻特有的抹茶气息。

咕噜咕噜——

“哇，太好喝了吧！”

瓶子里的牛奶与团子被雷电将军一饮而尽。

“唔……完全没喝够啊。不行，下次得想办法找人多买一些回来。”

“将，将军大人！那个旅行者，又闯进天守阁了！”

“什么？”

天守阁的大门再次打开，几道雷光闪过，雷电将军急忙瞬移回到台上，保持刚才静坐的姿势，连空瓶子都来不及收拾。

“呜哇！”

刚刚进来报告的兵士被打翻在地，随后一位金发白衣少女走了进来。

“又是你啊，怎么，还想再接我一刀吗？”

“将军大人，我要发起御前决斗！”

“哦？那么，你要和谁决斗呢？”

荧握紧剑柄，指向雷电将军，紫色的电光在周身环绕。

“……和你！”

雷电将军的眼神中有些许惊讶，但很快就被冷酷的略带嘲讽的神情所取代。

“和我吗？真是有趣的选择。这一次，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天守阁内，荧和雷电将军静静地伫立着。

像是心有灵犀一般，两人同时举起武器向对方冲去。一时间两道雷光在空中风驰电掣，根本无法看清发生了什么。只听见“铛”的一声巨响，两把兵器在房间正中央相碰，由速度的角逐转变为力量的对抗。

荧显然无法在这种对抗中获胜，雷电将军甚至没有使出全力，薙刀的刀锋就已经逐渐朝荧的脑袋靠近。然而荧并不慌张，反倒轻哼一声，嘴角微微上扬。这副无所谓的表情激怒了雷电将军，她那深邃的暗紫色瞳孔散发出象征着神力的光芒，身后长长的辫子也随之变亮。

“……怎么回事？”

正要给予不速之客最后一击的她，连作为神明的威压还没来得及完全展现，将军的瞳色就再次黯淡下去，连薙刀上煞人的电光都消减了大半。见此情形，荧将手中的力道往侧面一斜，弹开了将军的攻势。

“这具身体……”

将军对身体的控制力渐渐削弱，四肢都仿佛灌了铅一般难以行动。除此之外，一种莫名而来的温热自内而外地传递给全身，甚至还觉得有些舒服。

“你对我做了什么？难道说，是那个团子牛奶……”

“哈哈，不愧是雷电将军，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迟钝嘛。不过，已经来不及了。”

荧将剑高高举起，元素从周围聚集到剑身上，形成了一把巨大的雷电之剑，朝将军的头顶劈下。

“……也别把我想得太简单了。”

雷电将军闭上眼，四周的空间开始发生异变——原本的天守阁在紫色的辉光中消解成了碎片，取而代之的是充斥着暗红色物质的诡谲空间，远处是被这些物质包裹着的一轮血月，四周则围绕着无限的鸟居。雷电将军所站立的位置现在却空无一物，荧的攻击自然也没有命中。

而雷电将军，正坐在这块平台的一角，静静地注视着发生的一切。

“这里就是你的‘一心净土’，是由你的意识所构成的空间吧？”

“你居然会清楚这些……罢了，你是在寻找动摇我意志的机会，对么？”

“我并不想动摇你的意志，而是要教给你……真正的‘永恒’。”

“哦？以你那短小浅薄的阅历，又有什么资格来教我呢？”

“你马上就会知道了。既然是你的意识空间，那么，会受到你本体意识的影响，也是理所应当的吧，将军大人，或者说，影？”

“你，你是怎么知道……啊……”

话还没说完，刚才在天守阁里的感觉又开始侵蚀着她的意识，甚至愈发明显了。

“怎么可能……就算团子牛奶有问题，那个人偶也应该……”

“应该能阻隔所有感觉吗？”

“什么，你竟然……！”

身居天守阁的雷电将军，只是“影”为了抵抗“磨损”而制造出的一具人偶而已。既然只是人偶，那么所产生的所有感觉与情绪都是没有意义的，无论是冷还是热，痛苦抑或快乐，都没有传达给身处“一心净土”中正在冥思的影的必要。

除了那瓶“抹茶团子牛奶”。

不管是醇厚悠然的奶香、沁人心脾的抹茶、温润如玉的口感还是软弹爽口的团子，都是影那涉凡世未深的记忆中最美好的存在。如果连这些东西都抛弃了，那么这持续数百年的冥思，实在是太过寂寞了。因此，在九条离开天守阁之后，动了私心的影以本体的意识来到雷电将军身上，喝下了那瓶牛奶。为了抵御磨损而作为屏障存在的人偶，在那一刻便短暂地失去了作用。

而被八重神子加入团子牛奶的，是几种成分混合而来的特制淫药。神明的身体本应对各种乱蛊鸠毒有十足的免疫力，但是待在自己的结界中长达数百年的她，对这些新型药物丝毫没有分辨的能力，更不用说经过风味的调整，淫药已经完全融入了抹茶牛奶之中，被影不加筛选地全盘接受，遍布体内。

浑身的燥热与未知的快感已经让影无法站立了，她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却还凶狠地盯着荧。

荧一声冷笑，掏出了口袋里的御守，那是事前八重神子交待她好好保管，或许能有什么护佑功能的神符。

随着御守的一道光芒，八重神子出现在荧的身后。

“神子？你是怎么……”

“呵，可别忘了，把意识寄宿于物件是谁教会你的。”

八重神子踏着妖媚的步伐，一步步走向半跪在地的影。

“你该不会以为，单靠旅行者的力量就能让你屈服吧，影？”

“那些事情，都是你告诉她的……为什么……”

影强撑着站起来，瞳孔再次发出了可怖的光。

“威胁‘永恒’的因素，就算是你，我也不会饶恕！”

她将双手置于胸前，聚集起全部的雷元素力，居然从胸口拔出了一把完全由元素幻化而成的刀。

“这就是传说中‘无想的一刀’吧，看来已经使出全力了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

影的大喊，从一开始的怒吼，慢慢转变为柔弱的娇喘，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雷元素，甚至连“无想之一刀”都没能拔出就开始迅速逃逸，消失在空中。

“这种……这种感觉是……为什么这么舒服……”

“是鸣草，我加了鸣草。”

“……鸣草？”

“将鸣草的成分和催乳剂混合，一旦感知到雷元素的存在，就会产生强烈的刺激哦。”

影低头看着自己的胸部，刚才居然没有发现，乳头附近的衣物已经湿透了。在催乳剂的作用下，受到刺激的乳房分泌出少量乳汁，与大量雷元素产生了“感电”反应。尽管作为雷神，影不会受到雷属性的伤害，但是感电本身的麻痹效果却无法避免，还沿着导电的液体扩散开来，让整个胸部都浸润在酥酥麻麻的快感之中。

在八重神子的计划里，药剂只是作为一种干扰的手段，一旦起效不明显，后面的事情就交给旅行者来处理，直到两人争斗结束，精疲力竭之时，神子才会出场取得她的胜果。早在计划刚开始的秘密试验中，神社里的其他巫女就对这种药物产生了不同的反应，甚至还能坚持为前来参拜的人们解签，因此神子从来没有对它寄予太多的期望。

可是影的反应却大大超出了她的预期，作为雷神眷属的她能清楚地感知到一心净土内神力的减弱，这是影的意志逐渐屈服的迹象。这位曾在民众面前叱咤风云、令人叹为观止的神明，现在却被一个小小的感电反应扰乱元气，以弱女子的姿态跪坐在地，面色潮红，捂着胸口，呼吸都开始紊乱了。

“即便你的寿命是无限的，但若以凡人相比，不谙世事的你，跟一个不懂事的小女孩又有什么区别呢？”

神子稍加思考便得出了这样的结论。这里的“世事”，不仅指那些柴米油盐的凡尘琐事，还指每个芳年华月的少男少女都会接触的私密之事，但在这几百年的自我封闭之后，影对此却一无所知。她的身体就像无人涉足的禁地，纯洁而脆弱，即便千年的修行让她的身体坚固无比，可对于那些柔软的、无形的抚摸，却有着超出常人数倍的敏感程度。

“咳啊……这，这些都是永恒中的变数罢了……我的意志是不会因此动摇的！”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永恒被拉得太长，其间的每一个节点都会变得无比脆弱，你也是一样。”

“神子，你，你要做什么？”

八重神子走到影的身后，将她无力的身体靠在自己的胸前。

“为什么仅仅被刺激了一下，你的反应就这么强烈，连引以为傲的武力都使不出来了呢？”

“那，那是因为……”

“怎么，编不出借口吗？那就让我来告诉你吧。”

神子的手从影的振袖那过低的领口伸入，触碰到乳房的一瞬间，影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

“啊啊啊……神子……住手……”

“原来影的胸部这么敏感啊，既然如此，为什么还穿着开口这么低的上衣呢？摸起来很方便呢。”

“才不是因为这个……啊啊啊啊啊！居然另一边也……”

说话分散影的注意力的同时，神子将另一只手也伸进来，同时刺激着左右两边的巨乳，时不时地还竖起指甲刮几下侧乳，痒感、痛感和快感同时冲击着她的意识，同时体内的淫药继续发挥效用，让胸部的敏感度更上一层楼。

“这件衣服太碍事了，不如我帮你脱下来吧。”

除了外面的振袖，影的贴身衣物只有一件连体的塑身衣，从脖子一直延伸到大腿，唯独在胸部周围镂空。神子随手将宽松的外衣沿着肩膀脱下，让她那丰满的胸部完全暴露出来。

“呃啊！”

在脱衣的过程中，影忽然发出一声娇叫，又马上闭紧了嘴，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

“哦？你在隐瞒什么吗，影？”

其实八重神子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只是不想揭露得太快，增添一些趣味罢了。衣领上有一层较厚较粗糙的布料，如果从上往下脱的话，必然会让这层布料蹭过影的乳头。神子故意这样脱下她的衣物，便是为了测试这个部位的敏感度。

“不说的话，我就要亲手试试了。”

神子的手指在影的胸部画着圈，自外而内地逼近那块粉色的突起，挑逗着乳晕，每当快要碰到乳头的时候就原路折返，从头开始。

即便是这样戛然而止的玩弄，就让影燥热难耐了。在神子刚开始抚摸的时候，她就想将意识转移至别处，从而离开一心净土，但每次快要成功时，神子的手指就碰上了乳晕，生理本能产生的快感立刻将她的意识拉了回来，冲破了之前的所有准备。

“还不想说吗？那我继续了哦？”

“不……不要……”

反复转移意识是相当耗费精神力的行为，在几番尝试未果后，影的意志已经不像之前那样坚定，再加上乳房传来的源源不断的快感，感性开始慢慢地占据上风，驱使她不加思考地回应着神子的问题。

“不想继续的话，就自己说出来哦？”

“那里……那里被碰到的时候……很舒服……”

神子心中暗喜，如此言语居然从雷神的嘴里亲口说出，说明快感调教已经取得了进展，她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让影在自己的意识中彻底屈服。

“那里是哪里？”

“那里是……乳……乳头……”

“回答正确！恭喜你，将获得我精心准备的奖励——乳头调教！”

“啊？什，什么？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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