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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依的模特

[db:作者] 2025-07-27 23:37 5hhhhh 1660 ℃

陈若依在国际上一直是位饱受争议的画家,再没遇到她之前我对她的影响全来自于媒体的宣传和网络的非议。那时我对这位性感美丽的女画家并没有太多好感可言。她的作品阴郁,压抑,冷冰冰的色调带着来自黑暗的窒息。作品的主题往往以女性,黑暗,紧缚为主。这也是她另一个被艺术界诟病的原因。古往今来,绳艺,紧缚这类话题都往往与色情挂钩,难登大雅之堂。

而陈若依却大胆的挑战传统,将绳艺融合在画中,直白的,毫不含蓄的呈现在她的观众们面前。有人说这是一种革命性的创新,但更多的声音来自批判和谩骂。把她的画作与三流的色情漫画等同对比。

我与她的相遇是在一次上海举办的国际画展上。第一次见到她本人,我便被她迷人的外表,优雅的气质,尽显女性魅力的装扮吸引了。她美得如同从画中走出的仙子,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心跳加速的感觉。我开始和她交谈起来,我意外地发现,这位美女画家并非外界所说那样阴暗,怪异。她很正常,和一般的文艺女青年别无二致,要说不同的话那就是她更加优雅端庄,而她对艺术画的独特见解也令我刮目相看。

和若依的交流时愉快而又心动的,那天与她分别时我内心竟然出现了一抹不舍的苦涩。我们互相留下了电话号码和微信,以便日后好联系。为了表示友好,我们还互相赠送了礼物,我送给她一只丹麦进口的画笔,她送了我一枚造型典雅的戒指,内侧刻有一串无法理解的古文和一个形状怪诞的金色符号。

或许是被若依吸引,我开始着手研究起她的画作,想借此拉近和她的距离。我强忍着画中令人作呕的黑暗气息和残酷血淋淋的主题,令我惊叹的是她的画作功底出人意料的好。一幅幅晦涩难懂的地狱画面,恍若真实存在般栩栩如生。第一眼看时,我尽然无法克制内心狂躁的恐惧,失声尖叫出来。而阴暗的上色更给人在欣赏时处处透露着压抑,恐怖的气息。好似一只手扼住了脖子,呼吸都为之凝结。我绷着脸艰难地观赏下去,心脏在恐惧催化下急速抽搐。要想了解若依必须了解她的作品,这是我还坚持观赏研究的动力。

白天我研究若依的作品,到了晚上画中的恶魔便悄然爬进我的梦境,以最真实的姿态出现在我眼前。我尖叫着疯狂的奔跑,在荒凉苍白的土地上留下我惊恐万状的扭曲足迹,四周暗无天日,唯有漆黑的夜注视着我,视线冰冷不带一丝怜悯。我脚下打滑,摔了个狗吭泥,哭着爬起。周围怪物的非人嚎叫渗入心扉,冻结着身体内每一滴温存的血脉。尖啸的夜风声环绕于耳畔如同一滩恶心的粘液包裹住我的听觉,风声越大的诡异可怖,里面夹杂着一些似人非人的零星话语,这声音是如此的狰狞可怖如同恶魔般残忍的怪叫。

我不能告诉你,这恶魔般的低语说了些什么。为了你的人身安全考虑,千万别好奇问我。我只能告诉你,这些恐怖的话语腐蚀了我的灵魂,侵蚀了我的理智,扭曲了我的思绪。我像个疯子般在诡异的夜风呼啸下大笑,五官扭曲成一团乱麻,嘴里诉说着一些无法理解的,渎神的话语。

然后我从噩梦中惊醒,全身战栗不止,被单浸没在冷汗之中。我发誓不再去理会那些该死的画作,但当我闲下来无事可做时脑子里总会浮现出对若依画作强烈的好奇心。这份好奇心,胜过噩梦带给我的恐惧,我开始又一次研究起来。之后我尽然在画中找到了一种难以理解的美感,这份美感来源于对女性的紧缚。而那种压抑黑暗的色调更加凸显了女性被紧缚后楚楚可怜,柔弱无助的柔弱美感。

而每副画作背后对现实晦涩,深邃的批判更是让我赞叹不已。等我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已经深陷这些画作的艺术中无法自拔了。我迫不及待的和若依通了电话,与她相约。一是想见见她,二来则是想进一步了解这些恐怖迷人的画,以及若依创作时的灵感。

我们在一家颇有艺术气息的咖啡店见面,我和她谈论了对画作的理解,当然不可避免的也谈到了紧缚。

我谈到紧缚时,难免羞涩的低下头左顾右盼,担心着周围人有谁会用异样的眼神打量着我们。若依倒显得泰然自若,她神秘一笑说道“想不想知道这些作品的灵感来源?”。

我大吃一惊,内心的兴奋如洪水般蜂拥而出,塞满心田。我急忙连连点头希望若依能立刻带我前去她的画室。到底是什么样的画室能创造出这些迷人又亵渎的惊世画作我对此充满了好奇和期待。

可惜若依说下午有事,只怕画室参观只能推迟到明天晚上了。于是,我只能遗憾又满怀期待的回家,为了养足精神,当天晚上我早早就进入了梦乡。

雨水滴滴答答的下着,冷,如寒冰般冷。肆虐的狂呼呼啸而过卷走地面上一切可带走的尘土,我站在马路边上,迎面感受狂风的怒嚎,痛,如钢刀刮骨般痛。我很清楚这又是一个噩梦,你不要问我为什么,我也无法回答。但我就是无比清楚的知道这是我做的一个噩梦。

惨白的雷电在乌云间跳跃,是不是炸响传来一阵整耳欲聋的雷鸣,短暂的照亮昏暗的大地,印出潜伏在四周黑暗里扭曲的建筑物丑陋的形态。我任立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一具没有生命的雕像,任凭雨水肆意砸落在身上,雨水裹住了我的身体,湿润了我的视线,我被雨水浸没着几乎都开不能呼吸。我想要大叫却惊恐地发现自己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远处一阵车轮碾压骨骼的渗人声飘来,雨幕之下一辆卡车诡异的驶来,车后竟然放置着好几口棺材。这棺材是用透明的玻璃制成,可以清晰看见馆内的摆放之物。但让我颤栗的是这些玻璃棺材里放置的不是一具具腐烂的尸体,而是一个个被绳子捆绑,胶带封住嘴的美女。

她们无助而又惊恐的挣扎着看向棺材外,被胶带封死的嘴巴传出绝望的呜呜声。她们双手被拉直反绑在身后,双手被胶带缠绕包裹成两个小圆球,双臂并拢成一条直线,绳子自手腕处由下至上一圈圈捆绑。绳子交织纵横,密密麻麻的布满整条洁白如玉的手臂,在手腕处来出一根绳子嘞在粉嫩的脖子上,如此一来只要美女们手部的挣扎幅度大一点就会勒住脖子。

棺材很小,她们只能蜷缩着绳子,双腿弯曲,绳子横向捆绑几圈,将大腿和小腿紧紧绑在一起,从膝盖处在拉出一根绳子勒在脖子上,这样一来她们连脚都不能随意摇摆了。

她们都看到了我,冲着我剧烈的摇头晃脑,呜呜直叫,赤裸的雪白娇躯在束缚允许的范围内小幅度的挣扎摇晃,可能是希望我救她们。可惜她们的嘴巴被封的很死,就连呜呜声我都听得很含糊不清。不知道她们到底想说什么。

当我与其中一口棺材里的人视线相交时,顿时一阵恶寒爬上背脊,恐惧几乎冻结了我的血液。若依也在其中一口棺材里!

(不!)我在心里大叫,使劲想动身体,身体却像不是我的一样丝毫不移动半步。我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灵车载着若依渐渐消失在远方的雨幕中,狂风无情碾碎了她们最后传来的呜呜声。狂风中再次响起那恶魔的可怖低语,幽灵般萦绕在我的耳畔。

我再次尖叫着从噩梦中惊醒,疲惫不堪的瘫倒在柔软的床垫上,悲苦的喘息着。我努力不去想盘旋在耳畔久久不散不愿散去的渎神话语,这声音折磨着我的耳膜和心智。它随着梦境的结束和我一同来到了现实世界。

幸运的是今天要参观若依的画室,这多少给我痛苦,疲惫的心灵带来些喜悦。我们相约在徐家汇的港汇广场见面,在由若依带我前往她的画室。一路上我激动不已,满怀期待。昨晚噩梦带来的恐惧在兴奋的喜悦中消失殆尽。我一直到不停告诉自己,不用害怕,噩梦在真实恐怖也只是噩梦而已。而那噩梦中的低语,我决定让它永远遗忘在记忆的角落里,不再见光。

我去徐家汇需要6号线换乘9号线,漫长的路途实在是无聊。但我的期待却越发的炙热强烈。地铁的闭路电视上播放着新闻,大概是说什么最近失踪人口比往年多了,之后新闻又放了几张失踪女性的照片,希望广大的人名群众又发现立刻通知警方。

我看了看几张照片,失踪的女性都是20——25岁左右的大美女。多半是被人贩子拐了,我默默地替她们祈福,希望女人们能平安回家。漫长的路途终于画上了句号,我来到了港汇广场,若依早早的就在约定地点等我了。

这让我个大男人怪不好意思的,若依倒显得并不在意。她今天一样打扮的美丽动人,画着浓妆。我们两人边聊艺术边乘上843公交汽车,中途若依又换了好几辆车,我们在漫谈中逐渐远离了闹市区,来到了僻静的乡下小镇。

“我们为什么要来这?”我奇怪地问道。

“我画画时不喜欢别人打扰,这座小镇很安静,人烟稀少,是个创作的好地方。”她冲我神秘的眨眨眼,嘴角挂起一抹优雅的微笑。我很喜欢她这个动作,非常的迷人。

“你一个女孩子来这里不危险吗?希望这座小镇不是阿卡姆。”我开玩笑的说道。

“我可不是一个人来。每次我的模特会陪着我。”

若依和我说过,她画作里的紧缚女性都不是凭空想象的,而是由现实的人体模特做基础。我对此并不全信,毕竟若依画了那么多画,其中没有一张画里的女性是重叠的。而一般来说没有那个画家会有那么多的人体模特。

我们走进了一座废弃的小屋,里面满是灰尘和腐烂的味道,熏的我差点把早餐吐出来。屋内挤满了蜘蛛网和老鼠的足迹。

“你居然在这种地方创作?”我惊讶的问道。

“当然,这里的气氛很符合我的画作风格不是吗?”若依倒显得习以为常,直径走到一个木桶边。她推到木桶,底下竟然暗藏着一个通往地下是的通道。道口很小只够一个人进去。于是若依在前面领头,我紧跟在后。黑暗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背脊阵阵发汗,我紧绷着身子走下去。

通道里没有灯管,暗无天日。若依拿着手里的手电筒,一粟白光如利剑般刺穿这片黑暗。我随着光芒小心翼翼往深处走。两侧墙壁上挂着不少图画,都是关于怪物和紧缚的。接着微弱的白光,我看清画中的内容肮脏污秽,栩栩如生的画面仿佛画中的人就要跳出画框来到现实一样令人不寒而栗,飞溅的血液仿佛下一秒真的会溅在自己的脸上,死者死去的狰狞面容更是一辈子无法忘却的梦魇。配上四周漆黑一片的环境,给我种身在地狱的错觉。要不是若依在,我真恨不得立刻扭头逃出这里。

画中的女性多数为裸体捆绑,各种各样形式的都有,五花大绑,日式,欧美式都有。丰满诱人的雪白胴体在绳子的约束下更显凹凸有致,性感撩人了。而扎实的画工完美地体现了美女们被紧缚后遭遇危险时疯狂挣扎呼救的媚态。美女们的嘴巴也被牢牢堵住,有胶带,有口球,有布条也有绷带,应有竟有。当然多数是以胶带为主。

越往里走,画对我的冲击就越发强烈。到最后我几乎是屏住呼吸,双腿发抖的走到尽头。越往里走黑暗中被人注视的感觉就越发真实,如针芒般扎在背脊。

“这些都是我以前画的。”前方若依的声音幽幽飘来,仿佛鬼魂的脚步声“这些画因为冲击力太过强烈被国际画展禁止了。一群不懂得欣赏的老古董,但我知道你一定会喜欢的,对吧?”

我几乎被画中场景下吓得都说不出话来,就像是一只尖利的爪子用力捏住了心脏,浑身颤栗不止。天呢,到底是什么样的思维才能创作出这些令人避之不及的作品。这些画,这些画一副都不该存在与这个世界上。

通道尽头有一扇大门,若依推开锈迹斑斑的铁门,一股陈腐的臭味扑面而来。而若依,天呢,我真不敢想象!她居然一脸陶醉的嗅闻着空气里弥漫的臭气。

“这会给我的创作带来极大的灵感。”她似乎察觉了我异样的目光连忙解释道。

“你的画真是栩栩如生,像活的一样。”我不想在这个话题上逗留,连忙换了个话题。

“啊,是的。你知道吗。关于历史上张晨唔的传说?”

“张晨唔?不知道。”我诚实的坦白道。

“张晨唔是明末清初的一代画师,据说他本是一个富商的儿子,有天在河边盛水时,偶然间得到一个奇怪石头,石头背面刻有一串无法理解的古文和黄色符号。起初张晨唔没当回事只当是什么奇石而带回家中做装饰品。不曾料想没过几天,有一位奇怪的旅人找上他家。那人传言,身穿黄袍,头戴苍白面具。在古代黄袍是只有皇帝才可以穿的,其他任何人穿黄袍都是足够满门抄斩的死罪。”

“张晨唔被吓坏了,再看看来者戴着面具显然是不想真面目示人。以为是什么反清复明的叛军分子。但是黄袍人却告诉他不必惊慌,他乃是主宰天上群星的神仙,人称深海星空之主。此次前来便是因为前些日子,他不慎在河边掉落了一个刻有他黄衣印记的石头。他掐指一算得知落到了张晨唔手中便上门讨要失物。”

“张晨唔当然不信他说的,便要那男人展现神迹证明他真实神仙。于是向黄袍人许下一个愿望。张晨唔自由喜欢绘画,他的画可谓是惟妙惟肖。但是张晨唔不满足于现状,他想要自己的画活过来。他要求以后自己画的东西全部都变为真实存在的实体。”

“一般人当然不可能办到。张晨唔这么说也是为了刁难黄袍人。但不想那人尽然口中念念有词,之后猛拍张晨唔天灵盖一下说道‘我已将仙气打入你的七经八脉之中,往后但凡你所创造之物均会被仙气赋以生命。’张晨唔大吃一惊,立刻花了好多副有关动物的图画,结果每次刚一画完,画纸就金光一闪,图画里的动物真的活了。张晨唔幸喜若狂,立刻归还了石头,并对黄袍人进行三跪九叩之礼。当他礼毕起身时,却发现早已无黄袍人的身影。”

若依讲的绘声绘色,我觉不明所以她为什么突然间要和我说一个不为人知的野史故事。但出于尊重我还是从头听到尾。

讲完故事,她看着我缓缓说道“我也在像张晨唔一样,追求画作的最高境界。”

我浑身一颤,这个想法太疯狂了。若依尽然想把画中的东西便活!想想那些张牙舞爪,面目可憎的怪物。让这种东西活过来!若依疯了吗?

“为了达到这个境界,我花费了无数的时间还有心血。但最后我不得不承认这是痴心妄想,于是乎我转而开始借助于外来的力量。”她走到一个侧门跟前,伸手打开了大门“最终我找到了能实现梦想的方法,但是我必须定期向他献上足够多的祭品才行。他答应我当我的祭品献祭到足够数量时,他会满足我的愿望。”

我被眼前疯狂的一幕彻底吓呆了。侧门后是一个不大的房间,里面绑架着足足二三十名美女。

“来瞧瞧,我的模特们吧。她们不仅是我的人体模特,更是我向他献上的重要祭品哦!”

二三十名美女挣扎着惊恐地呜呜叫着,她们每个人都被绳子五花大绑,绳子互相缠绕交织成一张张巨大的绳网将她们牢牢捆绑着。嘴巴被布团塞的慢慢,外面用胶带交叉贴好封住,再用绷带来回缠绕包裹几圈,最后再用布条蒙住。这么严密的堵嘴,难怪我和她们只有一墙之隔却听不见半点呼救的声音。她们的下体都被塞了一根按 摩棒,用绳子绑住嘞在裆部,防止按 摩棒因为美女们的挣扎而掉落。大量的爱液从两腿之间缓缓流下,地面上已经积攒了厚厚一层的爱液粘渍。每个美女看见我都激烈扭动着娇躯挣扎,似乎想遮掩住自己的隐私部位不让男人看到。

我惊讶的发现人群中有几个美女愕然是之前我在地铁新闻里看到的失踪女性。原来她们都是被若依绑架到了这里。就在这时候,其中一名美女猛地向前一冲撞开若依,然后一蹦一跳的朝门口逃去。若依连忙爬起来,一把从背后抱住她。柔软的娇躯不停的在怀中扭动挣扎。

“真有活力,那就选你吧。”若依咯咯笑着,把美女拉出房门,绑在客厅里的一个十字架上。而在十字架底部设置了一个自动开关的电锯....

“天呢,你要杀了她!”我惊呼到,直到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若依的作品主题都是黑暗,紧缚和血腥的死亡。她每次都把模特作为祭品献给那个黄袍人,再讲模特死前的挣扎记录下来,画成图画。上帝啊,这个女人是个疯子,杀人不眨眼的疯子!

此刻,若依已经打开了电锯的开关,伴随着刺耳的电动声,死亡一点点逼近十字架上的美女。

“呜呜呜!!!”美女绝望的剧烈挣扎,乳房在挣扎中上下飞舞。但任凭她怎么挣扎绳子都毫无松动的痕迹。

若依在一边欣赏着,露出渗人心魄扭曲怪笑。我站在一边胆战心惊,突然意识到自己必须阻止这个疯子。我蹑手蹑脚来到她背后,他此刻注意力全集中在十字架那边丝毫没察觉到我的靠近,我捡起地上的一节断木,对着她的脑都就是一下。

若依应声倒地,我连忙跑到十字架前,关闭逼近的电锯,救下被绑架的美女们,同时报了警。

之后的事,我想你也猜的出来。没错,若依被捕入狱以故意杀人罪,非法监禁他人罪,判处死刑。死刑执行那天,我特意去看了她。她什么话也没说,宛如一句没有灵魂的空壳,呆滞的望着天花板。就在我准备走时,她却突然开口道“他会来找你的。”之后无论我再怎么问她,她都不再说话。

若依死后,我的噩梦越发的真实骇人。我再也受不了噩梦每晚的折磨,尤其是那梦中可怖的低语。我知道,那个黄袍人是真实存在的,他要来找我了。我逃跑了。

我远渡重洋,去了美国希望遥远的地理距离能让中国的这位“神仙”不在来干扰我的生活。我在美国去了密斯卡托尼克大学,并翻阅了大量关于黑魔法和神秘学方面的书,我终于知道那个黄袍人是什么东西,也知道了即使逃到美国也不会逃出他的魔爪。我烧毁了若依送给我的那枚刻有古怪文字和黄衣印记的戒指,希望那个邪恶的存在不要再来找我。

或许是我的做法起了效果,自那之后我在也没做过任何噩梦,一直以来被人注视的怪异感也消失不见了。我决定开始新的生活,远离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咦,奇怪?我门铃响了。可平时这时间不会有人来拜访啊。我去看看......哦,不!他找到我了....我看到了它,是的,它来了。不,不,不,黄衣之王——深海星空之主——哈斯塔——黄袍人——无以名状的使徒。我在此向你表达我的忏悔。

哦,不,它破门而入了。救命,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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