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完蛋了，要完蛋了……”

被要求双手抱住后脑，贴着墙角站好反省，结果就是能够很清楚地听见走廊里的脚步声逐渐靠近。“嗒、嗒、嗒”之间，自己因为紧张心跳加速，防备性地稍稍站直了几分，顺带着刚挨过一顿打的屁股也微微翘上些许。

是的，如果把目光放在下半身，你会发现这位女孩只剩一条耷在大腿下沿的鹅黄色内裤，露出的两瓣臀上是还留存着温热的粉红。那张没人能望见的脸上，眼角两侧有清晰可辨的泪痕，显然是刚哭过。

这位便是技术科的新员工伊吹摩耶，虽然来到NERV没多久，但她却得到了组里领导人物赤木律子博士最多的偏爱——本身能力出众，再加上学姐学妹这一层关系，倒也不奇怪。但有时这种关怀也会让她无地自容，比如现在。

倚靠在办公椅上的赤木律子起身去开门，面前桌子一角叠放着摩耶脱下来的白色裤袜，似乎和堆放着的文件融为一体，咖啡机和烟灰缸都罕见的空着，整个办公室气氛严肃而冷淡，只有电脑边上的瓷器猫猫摆件显出些可爱的氛围。和猜想分毫不差，门外果然是老朋友葛城美里，半小时前她脸上还是急切的愤怒神情，现在虽然平静了下来，但严肃却丝毫未减。不等赤木博士安排，她就兀自坐在了桌边，眼光瞟向墙角一动不敢动的伊吹摩耶。

“刚给她热了个身。”坐下的律子轻轻扶了扶眼镜，“这种级别的失误，我自己来也会让她起码三天坐不下去的，不用对摩耶留情。”

“哦？”进来时就瞥见了摩耶已经染上一层粉的臀，葛城并不意外，但她还是招呼伊吹摩耶转过身来。“摩耶，说说律子是怎么打你的。”

摩耶整张脸都泛起了红，本来她以为可以把这种不仅是上下级、还是学姐学妹之间的处罚形式可以作为秘密，一直保留在两人之间。而她自己一直也足够努力，在刚进来那顿打后再也没有挨过“正式的”，顶多就偶尔偷个懒被拍两下警告，这次算是纸包不住火了。

此刻，葛城三佐的微笑在她眼里与魔鬼无异，她甚至希望赤木律子直接打断对话开打，但回应她的只有面无表情的等待，拖下去恐怕受苦的只有自己吧。

“赤木博士让我直接去办公室，进来之后因为有工作，所以先在墙角罚站了一会。之后就让我趴在腿上，用巴掌。”伊吹想表现的镇静，但话说出口时语气还是非常不自然

“隔着裤子，还是？”

“一开始是隔着的，后来脱了……”

“是律子帮你，还是你自己来的？”这种让她觉得自己脸上的温度在持续上升。

“是让我自己站起来脱掉、叠好放桌上再趴回来的。”

“内裤呢？”葛城依旧不依不饶。

“是穿着挨打的，您来之前，站墙角反省的时候才脱掉。”

葛城微微扭过头去，向自己的同学兼同事求证，律子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肯定。摩耶刚进门的时候，她强忍住了当场收拾她的冲动，先填完了这次的事故说明。偶尔抬头看见的摩耶，都在角落里站得规规矩矩，但想到接下来需要面对的层层诘难，她就觉得胸闷。

把椅子转过来，带着“视死如归”面孔的下属压根得不到她丝毫同情。律子粗暴地拽着手臂把摩耶按到自己腿上，左手绕过去环住她的腰，右手直接就举到半空，隔着裤袜就噼里啪啦揍了上去。

没有问话，没有训斥，好像还没趴稳呢，巴掌就接连不断地拍了上来。哪怕是隔着裤袜，她也能感觉到每下的微微刺痛。只是稍微扭了扭身子想趴得稳点，这样的举动就找来了额外的愤怒，腰像是被钳住了一样根被不给动，更快更猛烈的巴掌瞬间打消了她辩解的勇气。

二三十下后，律子让她站起来，自己把裤袜脱掉。眼前的学姐面若冰霜，耸起眉毛下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双手搭在胸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气，肩膀好像都在发抖。既紧张又害怕，脱裤袜时摩耶的手几乎都在哆嗦，所幸还没有慢到让人觉得不耐烦。再次趴回去时，她赶紧找了个舒服点的状态，但小腹还是感觉被硌得难受。

律子叹了口气，平复了一下正在气头上的自己。在摩耶的臀上轻拍两下作为提醒后，再次把稍作休息的巴掌举到与肩同高，开始了暴风骤雨般的拍打。

摩耶没想到光是巴掌就可以这么痛，不由自主地扭了扭肩，可伸过去想挡的手下一刻就被死死握在腰间。刚刚有些控制住的怒火再次被点燃，接下来的每下，律子都用了十二分的力气。几乎是直直地削过来，左右交替地落在摩耶娇小的、仅有一层内裤包裹的屁股上，每下都打得她忍不住痛呼出声，伴着一些“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这样的哀求，她的屁股上渐渐染了一整层的红。之前挨的巴掌也疼，但远没有现在的“痛彻心扉”，有那么几秒钟她甚至怀疑律子博士拿着一块特殊的，有温度的柔软板子，而不是单纯用她一样的血肉之躯。但“铁石心肠”的律子根本没把小跟班的讨饶听进去，她一直在做的，就是用巴掌加深这次痛苦的记忆。

消息提示让她暂时中断，和葛城核对了一下这次的“严重事故”。简单来说，就是EVA驾驶员的常规训练，这次的内容是针对极端环境，利用训练舱模拟出水下、火山口这类高温、高压的战斗场地，引导驾驶员完成目标。但摩耶在数值设定时犯了一个小学生级别的愚蠢错误——多输了一个0。

都在鼓励驾驶员们坚持的时候，葛城美里第一个发现了不对劲，在压力数值飙到预定值两倍前就紧急叫停了训练。EVA机体没有受损，驾驶员们算是安然无恙，但也不完全是——逐渐上升的同步率让他们可以感受到高压高温环境的冲击，要强的孩子们硬撑着试图完成训练，但想凭意志力克服一切无疑是天方夜谭。插入栓弹出后，绫波丽一步一顿地走出来后就直接瘫坐在了地上；两位工作人员架着明日香的肩膀，帮助她艰难地挪到了休息室；初号机的驾驶舱甚至没动静，美里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后，亲自背出来了已经晕过去的真嗣。去病房前，心急如焚的她留给律子一个恶狠狠的眼神，似乎腰间已经弹出字幕“你最好给我个解释。”

“所以真嗣那边？”

“高压环境下供血不足导致的短暂晕厥，没什么大问题。”葛城还算轻松地说明了情况，“醒了之后就可以办出院，但得调养个几天。”

“所以不用上溯追究责任了对吧？”在座的各位同时松了一口气，从“事故”变成“失误”的话就可以躲过各个部门的追责——老头子们平时见不到人，嚷嚷着扣经费的时候倒是积极得很。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的道理大家都心里有数，不用扣薪降职，只是挨一顿狠打，摩耶自己也不清楚是幸运还是不幸了。

确认了对自己犯下的错误没有异议，她偷偷瞟向两位“上司”。葛城通晓一切后微微颔首望向律子，等待着老搭档的裁决，赤木博士似乎皱起眉头思考了一阵后也开了口“自己跟葛城三佐请罚吧，摩耶。”

“唔。”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伊吹摩耶几乎没有耽搁。但想到自己最脆弱、最失态的一面将要被一览无余地暴露在这位不算那么熟悉的上级面前，她还是羞得把头低低垂下。

“我，技术部一课的伊吹摩耶，因为工作中的失误导致了驾驶员受伤，请葛城三佐惩、惩罚我。”

“怎么罚？”果然不可能含糊过去。

“请打我的，打我的屁股……”

换成葛城美里坐在椅子上，轻轻拉住摩耶的手，引导她趴在自己的腿上。双膝交叠组成了个完美的“刑架”，把女孩的臀衬在了一个危险的最高点。但凡挣扎的幅度大一点滑落下去，额外的怒火将会让她再次品尝悔恨的滋味。

“你确实该被好好打一顿、”

不同于常年套着黑丝袜的赤木律子，趴在葛城美里腿上，摩耶敏感地察觉到一种肌肤直接触碰的陷落感。但不容她细想，腰上传来的力度就提醒了她，接下来将会是针对她工作严重失误的痛打。

“挨打的规矩律子应该教过你吧？”

“嗯，是的。”

“好。”

轻拍两下算作预警，没过几秒，葛城的第一巴掌就吻上了女孩的娇臀。或许是因为稍作休息的肌肤恢复了敏感，刹那间，摩耶只觉得刚才赤木博士的那几十下不过是开胃小菜。美里的巴掌落得又快又狠，左、右、左、右轮流拍在两瓣屁股上，每下都打得半边臀颤抖起伏，之后就印上了五指都清晰可见的掌印。刚落下时带来的剧痛很清脆的响声几乎同时传到摩耶的大脑，咬紧牙关想努力遵守惩罚的规矩，但压抑着的呜呜呼痛根本还是止不住地从每个缝隙迸出。每巴掌抽下来带动着从膝盖到小腿都轻轻打战，钻进双手也只能带来一点心理安慰——毕竟该挨的打半下都不会少。

“EVA驾驶员的人命关天，你就是用这样的态度工作的么？”葛城美里没落下一点训斥的旁敲侧击，痛到语无伦次的摩耶只能断断续续地道上几声歉，再艰难地而不甚完整地保证下次不再犯。

虽然最终没出什么岔子，但看到驾驶员们瘫倒甚至昏过去时，葛城美里瞬间紧张得心快要跳出来。当弄清楚一切的原因是因为粗心大意导致的操作失误后，她只觉得血压飙升，并且想好了要给这个马虎鬼一个难忘的教训。

大概二三十下后，一下痛似一下的巴掌让摩耶控制不住小幅度地挣扎扭动起来。这个躲避的势头也让美里有些不悦，力道加了几分。摩耶只能徒劳地摆动双手，像是溺水的人想要竭尽全力抓住哪怕是一根飘忽不定的稻草。

忽然，她感到一阵的温暖触感包裹住了刚刚攥紧的手，抬头才发现学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从桌边来到了面前，轻轻握住自己无处安放的双手。眼神中的愤怒好像已经消去不少，取而代之的是鼓励、关心，可能还有点心疼？

对于律子的介入，美里有点惊讶，但也没有不满。腿上的女孩安分了不少，她也能把更多的精力用在惩罚本身上。虽然不如之前那么用力，但落在摩耶已经一片鲜红的臀上还是足够她喝一壶的。几十座五指山渐渐绵延成片后，美里也停了手——考虑到摩耶犯的错实在离谱，而且作为成年人应该更能挨一些，这可以说是她打过的最重的一顿巴掌了，自己的手都有点酸。被允许站起来，摩耶声音里断断续续的哭腔也清晰可辨，看上去，捱过这一顿不可谓不艰难。

“摩耶，去那边柜子下面第二个抽屉，把新的发刷拿给我。”

重获自由，还在揉着屁股的摩耶听到律子的命令，立刻又被恐惧笼罩“啊，还、还要打么？”

“皮带也挺容易找的，动作慢的话我们不介意让你试试。”

没办法回头看，摩耶只听到搬东西的声音，葛城三佐好像在问赤木博士“这样真的可以么？”一阵翻找后，按要求连着盒子送过去，她发现赤木律子和葛城美里已经面对面、膝盖顶着坐在了一起。律子熟练地打开盒子把发刷递给了美里，而她自己大腿上还横放着相同款式、不同颜色的。

“你还会特意准备两把发刷么？”

“没有啦，以前看上的款式，按对卖的，没想到今天提前用上了。”

这款发刷的尺寸相对迷你，椭圆形刷面部分不过大半个巴掌大小，厚度约莫两指，带着点微微外凸的弧度，掂一掂就能感受到分量。律子手上的这件因为一直在用，垂露式的刷柄好像能记得主人习惯的持握位置，通体象牙白不沾染一点杂色。美里正在把玩的一柄恰好相反，深棕更接近认知中的木头原色，似乎还留着丝丝淡雅香气。不用举上多高，仅靠手掌的摆动就能带来明显的刺痛感。

是轮流么？看着两人四条靠在一起的腿，摩耶有点懵。赤木律子也读懂了助手的困惑，轻轻托住手臂，把摩耶拉到了两人大腿交接的地方。半推半就的，受罚的女孩就趴到了上去。半边是葛城三佐光洁的大腿，另外半边则是赤木博士的柔滑的黑丝袜。还没挨打，她的脸就“唰”一下红了起来

各伸出一只手，轻轻合力把女孩稳在大腿上，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美里和律子忽然相视一笑——曾经亲密无间的俩人在进入NERV之后就少有合作，更多的是在互相发号施令间产生各式各样的分歧。律子言辞犀利，但在“莽夫做派”的老同学面前却屡屡败下阵来。上次两人合力干一件具体的事情，得追溯到什么时候呢？

“摩耶，相信你也有数，这么大的失误不可能一顿巴掌就结束的。”轻轻地用刷背在女孩已经的臀上摩挲着，律子不紧不慢地宣布了审判，“接下里，我和葛城将一起，用发刷给你一顿严苛的惩罚。”

“可以哭、可以喊，但要是躲或者挡的话，我敢肯定你会后悔。”感受到摩耶因为害怕而微微发抖，律子把手搭到她的头顶，一路柔和地抚向肩膀。轻轻拍了两下稍稍放松、仍然是一片鲜艳的娇臀，律子斜着弯下身子凑向摩耶的耳边“要开始了哦。”

接受到目光传达来的信号，美里率先把发刷举高，狠狠落在左半边屁股上。“啪”的一声闷响让摩耶整个身子忍不住向上撑起，条件反射式地想要逃开。律子按住她腰的右手稍稍试了点劲，握住发刷的左手旋即把第二下烙到她的另外半边臀。紧接着又是第三下在左边，第四下在右边，椭圆的刷背每次只能覆盖上一小块区域，带动着边上的臀肉水波一样荡开，没等到平静下来，另一边又是狠狠一下。两柄发刷从臀峰响起，逐渐向四周蔓延，几乎没有间隔地炸开，不给挨打的女孩一点喘息时间，“噼”“啪”声在不算大的办公室内此起彼伏。

不过打了五六下，摩耶就哭出了声——实在是太痛了。发刷刚落下的时候，她只觉得一阵电击般锥心的疼，然后挨打的那小块像是迅速被点燃似的。从臀峰到下半个屁股，从正中到四周，烧灼的感觉像是病毒侵入系统一样飞快的蔓延，她的眼泪也止不住地往外淌。左边挨了一下后，下意识地稍稍扭过身子想躲，却又正好给了右半边的执刑人方便，顺手带着警告意味地甩下更重的一记。

摩耶的感觉没有错，不断传来火辣辣疼痛的屁股此刻已经脱离的“温热”的范畴，如果有人把手贴上去，感受到的温度应该接近于发烫。她的挣扎也逐渐有些不顾风险，原本撑着地板的两只是几乎要握成拳头，腰身不断向两侧缩去，像是小幅度晃动的钟摆；小腿一会向膝盖收紧，一会上下乱晃，需要闲下来的发刷轮流靠上去作为震慑才能勉强让她不脱离这四条大腿组成的“刑架”。

“啪”的一声又落在左侧臀峰向下一点的位置，留下的蔷薇红印记和先它一步抵达的伙伴们连成片，右侧的一下不过等了两三秒就稳稳地砸在臀峰往上的部分。摩耶带着哭腔的“对不起”没能打动冷漠的前辈，原本还留在膝弯处的内裤早就被蹬到了脚踝，如同风中落叶般耷拉着。“别打了，前辈，呜呜……真的好痛、好痛……”她感觉自己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除了道歉和求饶外根本想不出缓解现在处境的办法，虽然她早就清楚这根本不是方法。因为不管她怎样哀求，做什么保证，发刷还是像时钟一样精准地轮番光顾她可能还剩下的几寸没被炽烈吻过的肌肤。

左半边挨的是葛城三佐的发刷，自己的失误差点让驾驶员们出意外，她这么生气、打得这么狠也算正常。可为什么前辈，刚刚还温柔握住自己双手的前辈，每下打得好像还要更疼一些？是因为自己的过失让技术科名誉受损、辜负了她的悉心指导么？

第二轮发刷重新从臀峰开始，美里和律子也清楚，这对于已经挨过一轮、并且还没有休息过的摩耶来说不可能好受，所以有意识地放满了节奏，每两下间都隔上个几秒。但毫不放水的力道落在一片绯红的女孩臀部，反响仍旧清晰可见。先挨了一下的左边很快浮现出一个肿起的、微微带着赭色的印迹，右边也很快来了和它成双成对的伙伴。

“摩耶之前有挨过这么重的打么？”执刑的两人甚至在发刷落下的间隙聊了起来。

“没有，所以我现在后悔了，应该常常给她打点预防针的。”

又是一下落在左半边屁股上“那可能对她来说是有点狠了。”

“也是应该的。”律子又狠狠在右半边屁股甩上一下“这次不给她个教训，下次再犯更严重的错误，上面的人追查，大家都脱不了干系”

美里轻轻揉了揉女孩已经红肿的屁股，说实话，哪怕没有律子这层关系，她向来对摩耶的能力也是认可的。几次鲁莽的作战计划，MAGI无法处理的临场数值计算环节，摩耶都能快速精准地给她答案，汇报工作时也一直能用最清晰易懂的方式呈现。真嗣和明日香的日常生活她可以自己去观察体会，但少了摩耶这一环，她对EVA的战斗表现真的就无从获知了。

但她看到整个人蔫下去的绫波丽时，看到连自己走路都做不到的明日香时，当她冲进驾驶舱，发现倒在位置上、对自己的呼喊完全没有回应的真嗣时，那一刻真恨不得把始作俑者揪着领子先抡圆了扇两个耳光再说。捋了捋混乱的思路，她下定了决心——之后可以来探望她，但不管怎样，今天这顿狠打还没结束。

“摩耶，我希望不会有下次，好么？”

“我保证，葛城三佐，再也不会了……”

轻轻点了点头，两人的发刷还在以稳定节奏的发刷不断落下。但第二轮的痛可不是第一轮能比的，10分钟不到的短暂的休息麻痹了痛觉神经，两柄发刷交替着把摩耶大滴大滴的眼泪打得夺眶而出，顺着晶莹的泪痕在地上洇开点点水渍，被汗水浸湿的短发，抽噎间也在颤抖。

她突然觉得大腿后侧传来一阵丝质摩擦的感觉，紧接着就是律子的斥责“这么喜欢扭腿是吧？我忍你很久了！”摩耶这才反应过来，赤木博士直接用双膝夹住了她不安分的腿，美里也随即跟上。被两人单膝撑着的娇臀似乎翘到了更高点，发刷也不断地划出优美的弧线在两瓣上肆虐。

“自己认的打，挨的时候都不安分，我要是美里，现在就把你绑起来揍。”数落、威胁着摩耶的同时，律子手上的节奏没有丝毫耽误。

“对不起，我不敢了……痛痛痛痛痛痛……”

只能小幅度的微微扭着腰，摩耶的哭喊在整个房间里回荡，如果不是因为位置相对偏僻，引来正义感爆棚的路人都有可能。第二轮发刷在女孩的小巧的臀上整个熨过一遍后，摩耶的屁股整个都呈现出赭红肿起的状态，只有从边缘才能看出些发刷的轮廓。臀峰受到的“照顾”比较多，甚至能看到星星点点的紫，再狠心打上几下估计就得看见血印。美里和律子当年的默契还没有丢失，最直观的体现就是左右两瓣臀的伤势基本没有什么区别。

“最后二十下，我不想再警告你。表现好的话就此结束。”

律子选定的位置在臀腿交界处，也就是所谓“坐点”，这里最娇嫩并且敏感。尽管只用了不到之前七成的力气，但第一下还是直接让摩耶像是被火燎了似的弹起来，伸手捂住了屁股。来不及后悔，她脑海里就两个大字——“完了”。

“手给我！”

“前辈对不起，我不敢……啊”

飞快的两下带来瞬间的刺痛，也让她再也不敢哀求，只能呜呜哭着伸出手去。

已经不知道是今天第几次听到这样的呵斥了，摩耶才刚刚抬起胳膊，律子就直接用右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扭到腰间死死握住，另一边的美里也紧跟着效仿。双腿被长官们的膝盖钳住，双手也被按在腰间抓牢，趴在四条大腿上高撅着屁股，将要迎接不敢估算的怒火，伊吹摩耶感觉自己就像是烤箱里被展开了翅膀和双腿，固定好了姿态的烤鸡，火源几乎直接贴上了屁股。

没办法用手擦眼泪，没办法自我欺骗地蹬蹬腿，每下发刷落在臀腿交接的地方，都像是把烧得滚烫的热油直接泼上去。每一下，摩耶都觉得自己再也熬不住了，但下一记还是如期落下。

“呜呜，葛城三佐、律子姐，别打了，求求了……我再也、再也……挨不了了……”泪水渲的眼前只有一片模糊，几乎哭到脱力的摩耶趴在那里，只有肩膀还在有气无力地一颤一颤。

赤木律子这里第八下打完，葛城美里却没有行动。

“够了，律子。”葛城把发刷放到一边的桌上，伸展开已经是刑架模样的身体“我想摩耶应该已经有在反省了。”

“既然你这么觉得，那就到此为止吧。”松开的一刹那，摩耶几乎顺着她的腿滑落下去，整个人鸭坐在地上，两只胳膊放在律子的腿上，埋着头呜呜地哭着，赤木博士给她提了最后的要求“摩耶，跟美里道歉，谢谢她对你的教育。”

“葛城三佐，对、对不……”

“不用了，要道歉也是跟EVA驾驶员们说。”美里离开椅子，蹲下给了摩耶一个轻轻的拥抱。哪怕是靠在自己身上，她也不敢放肆地哭出声，只是单纯被揽在怀里啜泣，可能自己的回应太过生硬了？她急忙补充，“已经没事了摩耶，都过去了。相信他们也不会怪你的。”

“那律子，我先走了，还得去病房那边看看。”临走前美里揉了揉逐渐平静下来女孩的头作为安慰，脚步声逐渐离开了这间“闲人免进”的办公室。

“趴过来吧。”律子已经撤掉了另一张椅子。

“还，还要打么？”虽然赤木博士看上去已经消了气，但之前那种毫不留情的目光还是让摩耶心有余悸。不敢违抗，她小步挪过去，再次趴在那不敢回忆的地方。

但并没有巴掌落下，律子轻轻地揉着摩耶“饱受疮痍”的屁股，温热的程度减退后，整个深红泛紫的色调更加醒目，比起挨揍前肿了近一指高，臀峰更是能按到不太明显的硬块。

“痛……”摩耶双手紧紧环抱住她的大腿，指心深深按了下去。这种最直观的反馈也提醒了律子，在碰到这种“高危领域”时格外小心。

“对不起，前辈，请相信我，我以后一定保证不再犯……”

把事先准备好的药膏在掌心化开，均匀地涂抹在女孩敏感的娇臀上摸匀，“和美里说的一样，这件事已经过去了。”话音刚落，膝盖边传来的一阵湿润让她有点诧异。

“对不起，是我上药时又碰到了么？”律子轻轻揽过小助手的腰窝，扶着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另一只手搂住脖子把摩耶拥入怀中。

“可是学姐你刚刚打得好痛，我怕、我怕你太失望，再也不想带着我了……”

“美里是个敏锐并且吃硬不吃软的人。我可以下手轻，但那样她就会觉得我在偏袒你。”耳鬓厮磨间，律子聊起了这些摩耶并不了解的内情，“我清楚你的极限在哪。我也希望只有我能在你面前扮演恶人。”

“但真的好痛……前辈太坏了！”感觉好像不太对，却又不知道奇怪的地方在哪里，摩耶只好贴着“恶人”的半边脸颊呢喃着撒娇。

“感觉你反省的还不够深刻啊，要么？”假装伸手要去拿发刷，摩耶惊恐地连连摇头否认，蹭得她脖子痒呼呼的。果然，每次都是这样。

“暂时就放过你了吧，后面两天给我在家里老老实实趴着反思反思噢。”边帮摩耶理顺一头短发，律子还不忘警告“以后要是再出这种问题，在我发现前，自己先脱好了在墙角站着。”

“嗯嗯，一定不会的！”站起来时，屁股上的痛还让她忍不住倒吸凉气，可很快又发现了新的问题。

“要么，我把长风衣借你先披着？”

稍微往上拉一毫米就是钻心的痛，摩耶终于还是放弃了贴身的裤袜。只到律子膝盖的风衣，披在摩耶身上已经漫过了小腿。不放心的律子一路送她到了入口，目送摩耶坐上了回家的车才转身回去。

把脖子向后拗到极限，躺倒在办公椅上的律子才感觉到从胳膊手掌的酸痛，需要跌打损伤药的可不止摩耶。用还剩的力气点上一根，星星点点的火花引起烟雾缭绕，同样升腾起的还有哪些没必要的思考——摩耶的工作需要她来纠正，她又何尝不需要这位能燃起她强势一面的学妹呢？别人可能不清楚，但她自己心里可是明镜似的——总是冷若坚冰，也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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