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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挚爱

[db:作者] 2025-07-27 23:37 5hhhhh 1770 ℃

夏萩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

他还记得、那是从日出开往日落的列车。他和他的爱人、坐在四下无人的车厢内相对无言。

阿越向着窗外看去…他看到了远处天际的垂死火球。于是他推开了火车的窗户,用手指感受着火车推行而带来的风。

夏萩随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此时太阳已经往东边斜成了摇摇欲坠的角度,似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藏进地平线之下。远处的景象因为晦暗而变得暧昧、地平线似乎变换了形状,像是小孩子随手涂鸦出的意象不清的油画。

“夏萩。”这时阿越突然仰起头,用那双疲惫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眼睛。他的声音沙哑的有些奇怪。他说“夏萩,你是为了什么而活着的?”

“我是为了什么而活着的?”这么想着,他偏了偏头看向窗外的夕阳。

“阿越,你看窗外,多美的云彩啊,遥远又美丽,简直就像是亿万光年外的马头星云。美好又遥不可及。”他想,这就像是自己生命中那些爱而不得的一切,遥不可及。

“是很美,值得留下来做纪念。”阿越愣了愣神,随即掏出手机站起身对准窗外。不过比划了半天,最终也没有按下快门。

“怎么了?”夏萩看他的动作突然停滞、心中有些不解。

“这没有意义,夏萩。哪怕用快门留下光影,也留不住刹那间的震撼和愉悦,即使事后回忆起来,那也只是索然无味的。”阿越放下相机、转过头看向夏萩。“我一想到我会因为事后的索然无味就质疑此时此刻的欢欣、我就没什么力气去做其他的事情。”

“你不能代表哪怕一秒钟之后的你。也许你下一秒就会充满斗志,也许你就会忘记上一秒的犹豫和踟蹰…所以,为什么不做一下试试呢?”

“夏萩。”阿越点燃了一支烟、给夏萩也点上了一支。他指尖夹着过滤嘴,凑到嘴边深深地抽上一口,任由烟雾在指尖缭绕。随着呼吸吐出烟雾、虚幻与现实之间缓缓隔了一层薄薄的迷雾,面前的一切事物亦真亦幻。他的脸庞深陷烟雾其中,像是进入了长久的回忆之中。

阿越的视线透过玻璃注视着窗外,而夏萩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他的脸颊。唇瓣溢出的烟雾在面前渐渐晕散开来。

夏萩站起身来,曲着身子弯着腰,用涂抹了炽热红色的唇瓣,穿过薄薄的烟雾,轻轻的落在了阿越的唇瓣上点了点。香软的舌尖淘气的在他的唇瓣上轻轻掠过,才心满意足的坐回自己的位置。

“你不需要考虑那么多没用的东西啦。说到底,生活只是一场无人观赏的把戏,没有人关注我们到底做了什么,除了你自己的心。”

“这是理想主义,夏萩。在这该死的现实中,所有等着看你笑话的人都会在你的身后指指点点,像是守着濒死野兽的秃鹫,冷漠的看着你在贫瘠的土地上濒临死亡的挣扎,等着在你永远合上眼睛的时候衔去你的身上的肉,该杀。”

“你没有必要这么悲观的看待事物,就像是你永远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惊喜在等着你。”夏萩轻轻的把玩着手上的戒指,让精巧的银色小环摩擦着自己的的指根。

“惊喜?出乎意料的一切几乎都是有惊无喜。”烟草在空气中燃烧,缠绕着他的指尖舞蹈,阿越深深的叹了口气,从窗外收回目光。

"你不必在乎那么多世俗眼光的,你知道,我从不在乎这些。"

"那又如何?我们最终还是要活在这个世界上的。"

"阿越。"夏萩掐灭了烟,清冷眼眸中看不出悲喜。"我们可以不在乎这些。"

"这种理想化的说辞还是放放吧。" 阿越摊了摊手 "谁可以真正的脱离了社会而活着呢?"

"也可以不活着。"夏萩纤长睫毛微微眨动,俏皮的伸出舌头做了个鬼脸。

“你说的这是什么鬼话!”阿越伸出手轻轻敲打在夏萩的脑袋上,然后放平手掌在她脑袋上揉了揉。

"我是认真的,阿越。" 夏萩双手手指交叉,托在自己的下巴上,眯着眼睛享受的在他的手心蹭蹭,然后双手撑在桌面上直起身,认真的盯着阿越的眼睛。“你难道从来都不知道我爱你嘛?”

阿越的手微微一僵硬,视线从他认真的表情上移开,注视着窗外一片血红的夕阳,似乎点燃了远处的草原,一片炽热而血腥的死寂。指尖的烟草缓缓地燃烧殆尽,阿越似乎感觉到了指尖的温度,缓慢的将烟头压在夏萩撑在桌面上的手背,将烟头的火星熄灭掉。他看着吃痛表情有些扭曲,却依旧没有移开手掌的夏萩,还在以一种认真的不依不饶的眼神看着自己,只能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他的声音有些嘶哑,似乎带着酒精和烟草的味道... "那...结婚吧。"

入眼处是一片一望无际的草原。

在草原的正中央,自欺欺人似的竖起了像是教堂背景一样的纸壳板,舞台是临时搭建的,用铁架和板子堆叠在一起,充满了粗制滥造的感觉…一对新人站在舞台正中央相视而立,一位看不清面貌的神父站在两人中间,似乎是神色肃穆,也似乎脸上挂满了狰狞的笑容。

“阿越”神父右手托举着一本《自私的基因》让两人将手放在书的两边。“你是否愿意娶夏萩作为你的妻子,成为你生命中唯一的爱人和伴侣。哪怕这违背你作为人类的本能,哪怕这一切是违背了你生物本能需求的事情,你都会敬重她,爱护她,保护她,与她共度余生。请问你愿意吗?”

“我愿意。”阿越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没有太多波澜,大概是抽太多了烟,微微嘶哑的宣告着自己的决定。

“那么夏萩小姐。”神父转过头,用看不清面貌的脸对着夏萩,夏萩向他看去,发现他脸上像是蒙着一层薄薄的雾,仿佛是有虚无一样的漩涡正在紧紧的吸引住他的眼神。神父轻咳两声,打断了他的审视。“你是否愿意嫁给阿越先生,哪怕会因此而违背你的天性和性别,忤逆你的本能,失去你的一切,你都会不管不顾的执着爱着他。请问你愿意吗?”

“我愿意。”夏萩的声音缓慢而坚定。能听出来他的尾音有些轻挑,显而易见,此时此刻他快乐至极。

听到两位新人的回答,那名神父收起自己的右手。并没有宣布两人结为合法夫妻,而是径直向后退后退,撞到了舞台后方象征着教堂的上板子,仿佛融化一般慢慢的撞进去消失了。

神父走了,于是婚礼就这么草草的结束,没有人感觉到违和感。夏萩往台下扫了一眼,十几张桌子和上百张椅子上面空无一人。除了在舞台旁边伫立着的被风霜折磨到弯腰的枯树,这片草原上再也没有任何的点缀,同时自然也没有任何人打扰…

神圣的宣誓之后,夏萩再也无法忍耐心中的渴望。紧紧抱住阿越的脖颈,与阿越缠吻在一起…并没有太大弧度的胸口在阿越的身上蹭,似乎唇舌间带着无尽的渴望,一点一点的品尝对方的体液…交缠的新鲜感很快就腻了,夏萩送开了手臂,慢慢的跪在了阿越的脚下,用手指轻轻的拉开阿越西装的裤链,用戴着白色过肘手套的手掌轻轻的在上面爱抚…

夏萩的神色无比的虔诚,像是在朝圣一般。他用双手捧住阿越的肉棒,用涂了赤红色唇膏的嘴唇轻轻的在龟头上落下一吻。在上面落下唇印之后,仿佛是在宣示而严肃的说着“我自愿嫁给阿越的肉棒,做这根肉棒的附属品,一生一世为了侍奉它而存在。是这根肉棒让我感觉到了女人的快乐。我愿意将余生奉献给它。”

阿越并没有再给他在自己胯下碎碎念的机会,用硕大的肉棒对准夏萩的嘴唇慢慢的挤压进去。正如方才夏萩所说的那样,此时此刻似乎是将他的脑袋当成了随时随地都可以肆意使用的飞机杯,毫不留情的把他的嘴巴当成了自己肉棒的附属品。

在被强制口交的过程中,夏萩就这么跪坐在地上,纱裙被自己的肉棒慢慢的顶起来。尖端渐渐的溢出粘稠体液将雪白的婚纱裙浸到濡湿…一只手扶着阿越的臀瓣努力的张开嘴巴迎接他的操弄,一只手已经落在了自己的后穴上,轻轻的爱抚着仿佛在渴望着嘴巴里的肉棒,恶狠狠的撞击到自己的身体最深处。

“再含的紧一点…你知道怎么做的…”阿越拽着夏萩的头发,毫不留情的用硕大的肉棒狠狠地顶进喉咙里,夏萩一时间有些窒息,手指上的动作却愈发的夸张,狠不得将整只手都塞进去…看着自己胯下的人眼眸已经渐渐地翻白,似乎是感觉到了一丝丝的于心不忍,终于拽着头发让他将肉棒吐出来,硕大的肉棒直接拍打在她的脸上,慢慢的在夏萩的脸颊上摩擦,将夏萩的脸当成纸巾将肉棒上面的唾液擦拭干净,然后拽着夏萩的手臂让他站起身来,将他牢牢搂在怀里。

稍微拥抱了一会儿让他背过身去弯下身子露出自己的小菊穴。手指蘸了蘸自己的唾液慢慢的刺入进去,往两侧微微分开试着慢慢的扩张,让夏萩的身体渐渐的放松下来…

早就做过无数次的菊穴稍微有一些松垮,在这样的扩张和爱抚之下,正在一缩一缩的,似乎在渴望着什么。阿越从后面用手臂架在夏萩的腿上,将夏萩轻轻的抱起来,硕大的肉棒就这么抵在夏萩的下体处…“夏萩如果想要的话,那就自己放进来吧。”

夏萩咬咬下唇,用手掌抓握住在自己的身上抵着的炽热肉棒,慢慢的对准自己的菊穴缓缓的扭动腰身将它一点点吃进后穴之中,随着肉棒的缓缓深入,喉咙里溢出了甜美的喘息声…

没有料想中的疼痛,有的只是快感和近乎无尽的舒爽感…身体最深处的部分和爱人紧密贴合,肉棒渐渐的抬头随着他狠狠撞击的动作来回甩动。

阿越渐渐地走向香槟塔,随着每一步的前进,菊穴都在被慢慢的扩张开来越顶越深,慢慢的整根都顶到了夏萩的身体深处。阿越用手抓住夏萩的肉棒,让夏萩踮起双脚踩在桌子上靠在他自己的怀里。

阿越轻轻低下头,含住夏萩的耳垂轻轻的用牙齿在上面啃啃…“来吧…用你的一切充盈这座塔…”

身后的男人狠狠地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在最深处,夏萩用手抓握住自己的肉棒,对准香槟塔的顶端…此时阿越的拳头毫不留情落在夏萩的小腹上,力度隔着小腹上薄薄的脂肪透到内脏,挤压着,催促着膀胱放松下来…

很快一股热流向着香槟塔顶端喷射而出,沿着塔顶向下慢慢的流淌…实际上并没有喷到塔顶最高处,尿液的落点是在香槟塔腰的一个部分…即便如此,也没有好好的将一杯整个灌满。阿越没有责怪他没能做到这种事情的意思,只是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发,轻轻的在耳边舔舐满怀爱意的舔吻。

夏萩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扬起脑袋,将自己脆弱的脖颈完全暴露出来…他指了指自己的脖颈,用手掌的虎口贴在上面慢慢的下压…“阿越…用这里…”

阿越将脸埋进他的发间,伸出舌尖在他的白皙纤长的脖颈上细细的舔舐着,一点一点的将脖颈上,每一寸肌肤全部都吻遍。然后用粗暴的力度拽着她的脑袋按在桌面上,从桌腿上取下一把似乎本应该就在那里的锋锐长刀。

“很疼,你忍一下。”

话语与刀锋如期而至。因为身体交合而不方便发力,锋锐的刀刃像是切豆腐一样割开了皮肉,由于从后往前切割的缘故还没有触碰到大动脉,所以并没有出现血流如注的现象。但是因为激烈的疼痛,夏萩的手开始不由自主的来回甩动…阿越并不想这么折磨夏萩,用手掌狠狠地压住刀背,手掌高高抬起重重落下,嵌入骨头的刀锋就像热刀子切黄油,这一次真正的将夏萩的脑袋整个砍下…

最后的挣扎被阿越死死的压住,最后的生命火花也随着血液的流失而熄灭。大量的鲜血流淌在杯子里,香槟塔渐渐地出现了第一个被填满的高脚杯。

阿越似乎是在感受着最后的温度,对着失去头颅的夏萩的身体做着最后的冲刺,将精液最后喷射在他尚有余温的肠道内,然后仿佛丢弃掉一个无用的飞机杯一样,松开手,将尸体扔在一旁。

阿越捏住那杯唯一的,被液体填满的高脚杯,轻轻一扯,被方才动静折腾到非常脆弱的。香槟塔结构在一瞬间散架,血液,尿液,随着香槟塔的倒塌日处泼洒。

他端起杯子,啜饮着带有余温的鲜血,看向似乎永远都挂在同一角度的太阳。

阿越说,我爱你,夏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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