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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羊冢,2

[db:作者] 2025-07-27 23:37 5hhhhh 6860 ℃

不过这反倒合了夜刀的意,此次他费尽心思当上押运卫队的首领,自身的目的自然不是单纯完成国王的指令。几年前saji血洗狼兰族,杀了大半族人,幸存者零星散布于各个国家,被抽走主心骨的狼兰族至今无法重组。当年他外出执行雇主的委托,回到族里时已经见不到任何活物,只能从插在长老胸口的短剑判断此次杰作出自谁手。夜刀曾极力反对将saji送往果拿的计划,没想到最坏的结果还是发生了。从把带有自身记号的武器留下这一点来看,saji似乎完全不在意让剩下的族人知道他就是凶手,这次又故意把自己送入绝境,说真的,偶尔也让他搞清楚这位“狼兰第一杀手”在想些什么吧。

夜刀提着saji的衣领将他拖到平台的中央,掐着他的脖子往地面上摔。Saji勉强用手臂上的铁链做了一次缓冲,硬物的冲击让他的意识暂时得到了恢复。他吃力地将手臂上被撞得有些松动的铁链解开,好让自己躺得舒服一点,他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现在这种状态不可能逃脱。全身发热,呼吸急促以及下腹部不断传来的酥麻感,在看到那包药粉的瞬间,他就已经清楚夜刀想要做什么。而且会一次性给他灌下这么大剂量的,除了已经见了阎王爷的族长,可能性最大的只有一个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包括铁链对身体的压迫和地面上细小沙石的摩擦,所有的触觉开始转化成钝器式的快感,迅速剥夺大脑的思考能力。

夜刀压上来,拨开saji脸上汗湿的头发,捧着他的脸去看那双终于失去笑意的眼睛。

Saji全身的皮肤都烫得可怕,夜刀能感受到他炽热而湿润的喘息,他伸手去揉saji发红的眼尾。他在看着我,夜刀盯着那对失焦的黑色眼球,在心中默念。他曾经无数次设想过这样的场景,他全部的仇恨烈焰所指,受尽痛苦和屈辱后在他的注视下死去。而他现在就被自己压在身下,失去反抗能力。夜刀感到全身的血液涌向大脑,一种奇异的飘飘然之感在他的身体中蔓延开来,他用带着薄茧的手反复摩擦着saji的脸,就在saji感到莫名其妙而移开视线的时候,胸前突如其来的刺激逼得他惊叫出声。

“看着我!”夜刀一只手捏住saji的脸,另一只手顺着他苍白的脖颈往下滑,隔着衣物猛地掐住了他早已挺立的乳尖,紧接着一系列粗暴的揉捻和按压让他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来。夜刀立刻抓住saji抬起的脚踝,将他的腿强行拉开,轻易镇压了身下人接近于零的反抗。粗糙的手掌从膝盖一路往下,saji咬住嘴唇,剧烈地喘息着,每一根手指都像一团炽热的游火,令人恐惧的高温从皮肤传向大脑,随时都有可能将最后一根弦烧断。

旁边早就蠢蠢欲动的卫兵在夜刀的示意下将saji从地面上拉起,胡乱扯开他身上的衣物。他本就敏感的身体完全暴露在洞穴冰冷的空气中,对外界刺激的感知瞬间被强烈的温度差拉至一个更高点。saji身上的伤痕比夜刀上一次见到他的身体时要多得多,他想起族里有根布满裂纹的图腾,想必现在已经无人祭拜了吧。

长老们都是废物,只敢丢弃,不敢毁灭,明明在某次用药时挥下手中的刀就能结束一切,面对这样的他,他们到底在害怕什么?夜刀之前也想在用药时接近saji,但不管他怎么请求,族长都不会同意,那群长老也一样。

“即使是我,也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接近他。”

夜刀大概比saji小四岁,那时候他从藏身的衣柜里跑出去,本来是要再玩一次吓人的恶作剧,结果房间里只有蜷缩着躺在地上的saji一个人。小孩的把戏没能唬到任何人,但也没那么快放弃,他轻手轻脚地溜到saji背后故技重施,还是没得到任何回应,这才彻底泄了气。可以往他任性的恶作剧总能得逞,再怎么样也能和对方装出来的惊吓玩得有来有回。夜刀干脆绕到saji的面前躺下,没想到对方竟然满眼泪水地看着他,反过来把他吓了一跳。

什、什么嘛,怎么是个小孩子……别哭了,把你的手给我!

夜刀主动向他伸出手,可对方好像并不领情,只是看着他小声喘气。

“药已经灌下去了,你们两个只要像之前那样做就行。”

门口传来族长的声音。

哎呀,来不及了!夜刀直接抓起saji垂在地上的手。我可没欺负过你,这样就算和好了…我先走了!

夜刀的手比他的要小,说是抓住他的手,不如说是夜刀把自己的手塞进去。他有一瞬间被包裹在那种潮湿、温暖而甜腻的空气中,恍惚间像是取回了自己尚未出生时的记忆,被困在小室中,但得到的却是无限包容。

所以他完全搞不懂那群长老到底在害怕什么,既然他们害怕的话,就应该把saji交给他,而不是让事情变成今天这样无法挽回的状态。夜刀盯着saji被水汽覆盖的眼睛,突然感到一种近乎冷静的疯狂。

“即使不愿再祭拜某位神明,谁会在原处将他的神像砸毁呢。”

这是族长给他的答复。

夜刀才不相信他的鬼话,就是因为还顽固地信奉着才会害怕,既然不再祭拜,那就把那尊布满裂纹的神像摔烂,砸到再也看不清他的真面目为止。从他身上伸出的铁链,已经将狼兰族死死缠住,即便将他流放,即便剩余的族人四散于各处不再回去,那些铁链依然将他们困在原地。

他今天就是要来彻底砸毁被丢弃的神像,整个族群的图腾,他来……但是他现在看着我,就像之前那样。他立刻决定过一会再拔出别在腰上的剑。夜刀拉起saji的右手,他已经长大很久了,离母亲的子宫更远,手掌更大,可以很好地和saji的手握在一起。

他是来亵渎他的神的。与你彻底断绝关系的是狼兰族的人,而我已经和你和好了。

他把自己割裂成两份,一份是狼兰族新的族长,举着重建族群的旗子冲出来,另一份正好拿仇恨做挡箭牌,光明正大地寻找那块温暖潮湿的空气。真是个自私的家伙,他马上就要召集剩下的族人回到那片土地,舒舒服服地当一个牧羊人了,除此之外的所有事情都可以推到那些死人身上。他本可以平安继承族长的位置,成为saji新的占有人,都是因为他们的选择,他对他的神才有了这么多个“迫不得已”。

奇异的飘飘然之感快要冲出胸腔,夜刀放开saji的手,向下掐住他光滑细瘦的腰,把自己埋进他的身体里。

“你该不会……是族长的儿子吧?”

身下的人伸出手捧住被汗水浸透的信徒的脸。

“我可不像你母亲肚子里的羊水那么温柔哦。”

脊柱断裂的声音响起,saji用膝盖顶开压在身上的夜刀,平台上已经躺满了卫兵的尸体。这种使用身体的方法,夜刀自然不用学习,也不会知道这种药物的副产物有强烈的致幻作用。长期用药已经将药效缩短到了二十分钟,而夜刀显然没有好好珍惜。不过,他在某种程度上确实拿到了最完美的结果,saji见过族长的儿子,所以记得他,至于握手,第一次用药时他几乎全无意识,压根就不知道有这回事,而所谓的“看着他”根本就是夜刀自己的错觉,何来“认出他”这种说法?小孩子对药物的抵抗力真是脆弱。

saji懒得去清理身体内外的体液混合物,他随便捡起地上的衣物披上,在旁边的石椅上坐了下来,岩洞上的水刚好滴到他的脸上。

“这破地方没有人去关一下出水口吗?”

听外面的声音,像是暴风雨来了。

参与押送的卫兵都是没听过谣言的,监狱里一个还算有些门路的独眼龙狱卒倒是提前听说了这件事,自那以后,每一个新人狱卒都会收到他的告诫:绝对不能靠近内侧那个狱室,那里面的根本不是人。

是蛮神哟。

 山羊冢

昏暗的洞穴中,巨大的神像正在倒塌,这是土门睁眼时见到的景象。他不太明白,如果这就是所谓的走马灯,监狱岛就已经取代了他人生前二十几年的记忆,变成了他的全部。

“你忘记了吗?你是以飞头蛮的身份死去的。失去了一切,到死都困在复仇的笼子里。”

掉在他面前的神像头颅突然睁开眼睛,那块石头摔得只剩半边面庞两只眼。

“不,我的复仇已经结束了,美古都一定能把凤来变为我和调部心中的理想国度,已经有太多无辜的人因为我遭受苦难……”

“所以不再需要我了是吗?看来是我高看你了,你也只是让那女人拴着链子的一条狗而已。”

“好了,saji,背叛你和利用你的人都已经死了,整个狼兰族、京兼惜春、还有我,你就不能试着从复仇的执念里走出来吗?”

神像咧了一下嘴,并列着的那两只右眼眯起来,扭曲了几下后融合成一只。

“你错了,我只是想找个长久些的容身之处而已。伊达土门,如果你不需要我的话,就走吧,正好我已经死了。”

石头闭了眼不再理他,土门只好循着光离开。

他本以为saji只在监狱岛中待了一年,可当他试图穿越这个洞穴时才发现,这里太大了,大到好像他短短三十几年的人生都被放置于此。过了好一会,土门才发现了洞穴的光源,岩壁上有一个正在往里漏水的狭小裂缝,风呼呼地挤进来。土门凑上前去,闻到一股潮湿的泥土味,外面灰蒙蒙一片,或许正下着雨。

“对,就差一点了。”

对面是谁在说话?一阵令人牙酸的摩擦声过后,有什么东西穿过裂缝捅了过来,土门被吓得跌坐到地上,刚才还很干燥的沙土地现在已经是黏糊糊一片。

“现在只剩行动。”

那是一把生锈了的勺子。

土门回过头,看到随神像崩裂而坠落到地上的巨大铁链,每一根铁链的尽头都连着一具面目模糊的尸体,那些铁链原先层层叠叠地缠绕在神像的身体上,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就像摇铃一样摇晃手中的铁链,马上就会有一头山羊闻声跑来。

野山羊,家山羊,和他的同伴们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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