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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日】男友浴衣

[db:作者] 2025-07-27 23:38 5hhhhh 7230 ℃

※幼兒陽春學步車,還請見諒

※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也不知道…

※偷偷的改了錯字:d(2021/09/12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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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烏野高中出了名的怪人搭檔在日向翔陽歸國後又再次開始他們看似直爽實則黏膩的親密關係,休假期間總往對方所在地跑就算了,就算因賽事與訓練分隔兩地,他們也仗著無線網路發達,一有空檔就撥通對方的視訊電話、擱在一旁開到手機沒電為止。

  「你們要不要插著充電線視訊,這樣就可以通話整天了,」谷地仁花忍不住提議。

  「這樣用據說滿傷手機電池的耶,」山口忠則好意提醒,「邊用邊充電也會耗損電池的樣子。」

  另一邊陰沉著臉皺眉的月島螢在嘟噥一句聽不清是甚麼的抱怨後就拒絕參與談話了。

  但是人在一天之中總會需要一小段與自己獨處的放鬆時段,不論是否與人共享生活空間、不論與周遭的人關係再緊密,那珍貴的時光總是容不得任何人侵犯,如同定理一般。

  對於交往多年的影山飛雄與日向翔陽而言,雖說他們總被戲稱為排球怪物,但終究還是人類,這定理套在他們身上一樣有效。兩人在一日的不同時段內各自劃定了數十分鐘完全的屬於自己,任憑對方有多大事都得乖乖等到時間計滿那成為約定慣例的數字。

  日向翔陽給自己登記了清晨的一小時冥想時間,而影山飛雄需要的則是夜間一小時修整指甲與整理日誌的排程,依著習慣一個早、一個晚,就這樣錯過彼此的行程,硬是讓他們為數不多的相處斷層又多出了一個小時;對此日向翔陽曾真切的表示惋惜之意,同樣身為現役選手的影山飛雄嘴上雖然沒有任何表示,心裡卻也是想著一樣的事情。

  昔日隊友們看著這對熱戀中的光害連一秒鐘都捨不得割下實在可憐,提議他們調整時段,卻在話說出口的下一秒自覺這實在不可能而自我否決,都已經是多年養成的習慣了,一個人日常的規律步調可不是說改就能改的。

  日向翔陽也清楚,自己必須如同山口忠建議的忍耐並習慣這個小損失,否則在影山飛雄移籍義大利球隊後會只會更難捱,何況感情的若是只靠長時間的相處來維持也不是甚麼健康的模式,他可不想重蹈高中畢業時因為時間與距離導致疏離的覆轍。

  幸好,他們沒花多少時間便不再對那些旁人看來無關痛癢的損失斤斤計較了,甚至日向翔陽還在其中得到了些樂趣——他開始享受觀賞影山飛雄那雙修長又厚實的手做出各種動作的過程,以及專注於手邊事務的眼神,如同在球場上那般神情沉靜地令人心安,卻又少了激烈競爭時的銳利。

  可以的話他想趁著現在雙方都還是熱戀期時把所有眼福作為儲備精神糧食收個夠,要不未來轉為遠距離戀愛後,現實的時差問題可不會為了他這小小的幸福而讓步。因此他總在約定的個人時間安分地保持靜默,小心翼翼又貪婪地以雙眼汲取眼前的美好,同時慶幸著下了球場的影山飛雄足夠遲鈍,沒有發現他這隱密的新興趣,要不然大概會嫌自己給他造成無謂的壓力然後切斷視訊,或是將自己攆出房門了吧。

  但日向翔陽不知道,影山飛雄也有著祕密的興趣,其實質的內容大概是受到他們過人的默契影響,而與日向翔陽的相似到驚人,且更加過分到要是講給月島螢聽就絕對會得到超毒辣批評的地步——那便是緊盯著正在冥想的日向翔陽不放。盯好盯滿足足59分59秒,再用一秒闔眼裝睡以免日向翔陽發現他那像是要在人體上打出雷射雕刻簽名似的眼神。

  最一開始只是純粹覺得新鮮,高中時的日向翔陽沒有冥想的習慣,在清醒著又閒暇的時間總是保持著歡脫的鬧騰,一刻都沒有辦法靜下來似的;因此歸國後冥想時,明明是清醒著的狀態,也沒做甚麼事情,精神卻同比賽時一般集中,眉宇之中隱隱透出的鋒芒又被籠在呼吸吐納交織成的細網之中,將他的樣貌柔和模糊得看不清真切,成了既新奇又陌生的日向翔陽。

  打著看久了就不會覺得陌生的主意,影山飛雄養成了這每日一小時幾乎可以說是監視的習慣,認真程度堪比判斷式攔網。好在冥想時的日向翔陽無暇顧及外在環境,無法察覺他毫無遮掩的視線,不如他多多少少能感知到每個實際相處的夜晚裡,落在自己身上、若有似無的竊喜目光。

  要說完全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但他有自覺自身的行為不比對方好多少,應該說是更過分才對,所以他沒有阻止,多次之後便也習慣了,甚至在日向翔陽目光不在自己身上時還會隱隱覺得不自在。

  就像現在,明明難得借宿影山飛雄老家,卻在他照護第四隻手指時離開了房間便未再進入。

  今天家人都不在,應該不是被拉去聊天…是去拉屎了嗎?跌進馬桶裡了?

  漫不經心地想著,繼續依照一直以來的節奏完成手上的動作。

  或者是去接電話了?跟誰?隊友嗎?

  又是一個新的猜測,然後打開黑色書皮的筆記本,書寫沒甚麼人看得懂的文字。

  即使自己所在的隊伍沒有比賽,有賽事直播可看的日子能記錄的各類事項一樣只會多不會少,寫完最後一字、闔上書頁的時候他看了眼計時器,比約定的時間還晚了一些。騰出餘裕的腦子回想方才隱隱傳來的碰撞聲響,又猜想著是不是黑色狐狼緊急召回隊員,所以他們的舉對之一正忙著收拾行李準備出發?

  接著明朗歡鬧的笑語隨著開門聲一同否定了他的猜想。

  「嘿嘿嘿影山君,看我找到了甚麼!」日向翔陽蹦跳著湊近,張開雙手展示著身上的衣物,180公分不到的身材在擺好架式後卻頗有幾分木兔光太郎的氣勢。

  白色的浴衣,配著靛青色的腰帶,影山飛雄覺得莫名眼熟。

  「如何?如何?」沒有得到回應並不影響日向翔陽自顧自的樂呵,左搖右晃的催促答案。

  「這幾天有祭典嗎?」

  「嗯?沒有啊。」

  「那你為什麼會穿著浴衣?」

  「天啊影山,」日向翔陽大聲哀號,「我是要你看看我身上這件是甚麼,有甚麼感覺嗎?」

  「感覺……挺眼熟的。」

  知道這是對方最大程度努力思考後的感想,日向翔陽只能無奈的自己宣布答案:「這是我們高中一起逛祭典的時候你穿的浴衣啦。」然後瞇眼看著男友一臉恍然地看了看他領口,又往下直直看到腳踝,然後往上看、再往下看。

  終於年輕的排球金童表達了他好不容易得出的感想:「不對啊,你身高才多少,怎麼穿起來沒有碰地?這是另外一件你自己的浴衣吧。」

  「…對你的感性抱有不切實際的期待我深感抱歉!」

  高中時排球部的夥伴們曾相約到鄰近的祭典遊玩,為此日向翔陽揣著明眼人都看的出來的心思特意選了青藍色的浴衣,配著與自己髮色相近的腰帶,想著這肯定能讓自己那排球笨蛋搭檔眼睛一亮,想不到實際碰面時,在前輩們心照不宣又溫暖的目光下,影山飛雄只擠出一個嚴格來說這甚至不算一個句子的問句:「MVA200?」回應他的只有月島螢在緣下力眼神懇求下盡可能憋笑的抖聲。

  由此日向翔陽完全體認到影山飛雄臉上裝的是不會吐出象牙的嘴的事實,清楚歸清楚,但不論是數年前或是現在,不算感想又充滿莫名其妙疑惑的回應還是澆了玩興上頭的自己一盆冷水,更重要的是他一聽就知道對方根本忽視了自己這三年來增肌的努力,這可忍不得。

  開甚麼玩笑!都過幾年了他還是有長肌肉的,足夠把身板依然纖細的年少影山所著衣物撐起到不至於拖地的程度,區區八公分的身高差算甚麼?看不起人也該有個限吧!

  他如此想著,嘴裡也不可控地照著心裡所想,一字不漏地將不滿宣洩出來。

  而後在一分鐘不到的時間內,日向翔翔陽被迫開始他深切且嚴厲的自省,怎麼長這麼大了,面對影山飛雄時卻仍改不掉這口無遮攔的壞習慣呢?這人腦筋迴路一沒轉過來,就會忽視他人的真意,只顧著找尋自己的答案,連被貶損都不會有相對反應。而過於習慣以叫罵吵鬧的方式互動的日向翔陽忘了這一點,以及面對兩人的私事時對方的思路總是會接到奇異之處的事實。

  就像當年他氣極了,自由行動時拉著仍搞不清楚情況的天才二傳到相對靜僻、不受慶典各色光源干擾的地方,嚴正要求他好好把自己看個清楚後才得到差強人意的回覆——一個綿長的吻,以及隨之而來理所當然的肌膚之親。成年後回頭看,他簡直無法相信自己就竟然能接受這種只會直直往親熱發展的作為,是因為血氣方剛只要有得宣洩就很容易滿足嗎?還是因為面對影山飛雄標準自然會放低?

  或許兩者都有?

  日向翔陽低頭看著影山飛雄的動作,一時之間不知道是該糾正制止還是放任他繼續才好。

  原先還盤算著該如何反擊對方各種不甘與反駁,信心滿滿地準備以證明影山飛雄的猜測錯誤來收下自己的又一勝。萬萬沒想到他不但沒有發怒,還心平氣和地再次認真審視眼前穿著純白布料的身驅,然後一臉認真的伸出雙手覆於日向翔陽的胸肌之上,不輕不重的摸索起輪廓來。

  「影山先生,你在做甚麼?」日向翔陽盡可能地保持冷靜詢問,他知道這已經可以算是性騷擾了嗎?

  「你說你的肌肉足夠撐我的衣服,我想確認看看啊,」狹長的眼眸不含半點調笑意味,顯示這個人回答得有多麼認真,邊說著手上動作也沒停,順著胸腰的輪廓,一路順著往下輕撫觸碰,「哪有可能多長幾塊肉就穿得起來啊,還是你把衣服偷折起來了?」

  沒長夠是能接下他的發球和日本大炮的扣球嗎?

  日向翔陽想這麼懟回去,卻因情況太過不妙而無法開口。

  明明影山飛雄只是單純的觸碰並四處拉扯所有可疑的衣料皺褶處,這動作若是由他人來執行就只會是毫無感覺的探查,但因兩人早已熟稔親密的關係,潛意識裡的防備之心完全卸下,鬆懈下來的神經導致那雙手所有動作皆引起無法克制的癢意,日向翔陽就怕自己一鬆口會發出止不住的狂笑與求饒,只好緊咬牙關忍著,身體也為了逃離眼下的窘境,左右躲閃著試圖甩開在身上四處游移的雙手。

  像隻蟲不斷扭動的動作果不其然換來不耐煩的咂嘴聲,影山飛雄追得煩了,索性站起身子,也不管兩個大男人在狹小的房間內橫衝直撞會有多危險地追著人跑。

  「呆子你躲甚麼躲?」

  「你這樣太不妙了我不跑不行啊!」

  「啊?」完全搞不懂!

  眼見能選擇的路線越見限縮,為了避免自己又添一敗,日向翔陽衡量了下利益損失,瞅著跑圈經過床鋪的瞬間發揮過人的反應與平衡能力,一個回身撞向身後的人,將其撲倒在床上後跟著一屁股跨坐到影山飛雄的大腿上。

  「我的意思是,你這樣亂摸真的很不妙。」

  「哪裡不對了?也不是沒有摸過,這裡…」大掌拍了拍日向翔陽的胸膛,又往下將手搭著他的髖部,「還有這裡跟其他地方,有哪裡沒碰過的?」

  「那不是問題所在,是我會不舒服,要不然你體會看看,」日向翔陽不甘示弱的兩手成爪的朝他的胳肢窩竄去。

  影山飛雄嚇的夾緊雙臂,「我可沒騷你癢。」

  「你有,剛才我可是超癢的,」眼見對方緊急防守成功,快攻被擋下的手只好轉而覆上厚實的胸膛,為了報復還刻意帶了點力道偷偷揉捏,「像這樣,你感受看看,」順便自己也感受下,嗯,手感真好。

  影山飛雄沒看漏那張俯視著自己的臉上一閃而過的竊笑,本想揮手撥開那對鹹豬手,突然腦內某個開關被擦過乳尖的手指撥開似的,喀磴一聲切換到另一個頻道改變原有計畫,左手順著日向翔陽的身體曲線下移,以相同的力道揉搓起他的臀肉,右手則是向前移動壓上鼠蹊部,並回以滿意的笑容,「我覺得挺好的?」掌根緩緩摩娑著,不意外的收到應有的回饋。

  「誰跟你說這個的!色情山!」日向翔陽哇哇大叫,起身回防就要抓著變態老頭般的色瞇瞇雙手拉開。

  「難道你不喜歡?」影山飛雄使勁讓雙手停留原處,手指加重力道,帶著布料向肉體的縫隙內探去。

  「說甚麼廢話我當然喜歡!」更不要說今日留宿就是要朝著這個目標發展,「只是這實在是太…」

  太沒有邏輯可言了!本來是想逗對方一下怎麼就把今日的最終行程往前提了這麼多!?

  穿上這件浴衣也只是一時好玩,和對方懷念懷念過去時光後就換下來妥善收好,可沒有打算就這樣直接穿著上陣,要是皺了髒了影山飛雄是不會心疼,但是他會!

  「日向?」趁著日向翔陽糾結著發楞的空檔,影山飛雄坐起身,垂首輕啄微微發紅的耳廓,以聽覺與觸覺的雙重攻擊推著日向翔陽往前,「不繼續嗎?」

  「算了不管了!」沒有邏輯就沒有邏輯,反正他們兩個跟著感覺行事也不是甚麼稀奇事,何況他早以為此做好相關準備,「你放開,我先把這個脫掉,你也自己脫—」

  影山飛雄蹭了蹭日向翔陽的鼻尖,阻止了他的動作,「不用脫,就這樣,」也不給他任何表示疑問的機會便吻了上去,左手稍稍調整位置,隔著布料搔弄細嫩的會陰,右手則是撥開布料直接觸上微硬的陰莖,以虎口上下順了數次後便滑至冠狀溝處扣著摩擦。

  太過直接也太過無恥了,日向翔陽腹誹著,無奈他自己也捨不得放開影山飛雄與自己勾纏的舌,只能哼唧著表達不滿,手往下探進睡褲也開始做起手活。

  他們的競爭不論到了何處都有辦法展開來,如同現在,比拚著誰能先讓對方繳械,而這類型的勝負雙方總是勢均力敵,不到最後一刻誰都說不準誰輸誰贏。只是今日影山飛雄佔了些便宜,浴衣實在太好讓人鑽空檔了,趁著日向翔陽一個不注意左手也順進衣物與肌膚的夾縫之中,蛇一般游移著回到其身下,食指與中指併攏,駕輕就熟的的探鑽尋路。

  確認日向翔陽如同預料的自行擴張準備完畢,探索的動作轉為對最佳進攻點的輕撫,修長的指節讓他即使以彆扭的角度探入,也能輕易的隔著腸壁碰觸刺激腺體,配合著舌頭對其上顎舔拭掃弄,三方圍攻下成功的讓日向翔陽抽搐著迎來此戰第一次的高潮,他的軀幹緊繃,內壁痙攣著絞纏影山飛雄的手指,在全身奔騰著愉悅的同時失去競爭勝負的參賽權。

  影山飛雄藉由深吻吞下自日向翔陽體內榨出的所有尖叫呻吟,他的男友藉由後方情動時放浪的聲線總是過份高亢,原本變聲期就對偏高的音色沒有太大影響了,那嗓音一黏膩起來更是和年少初識時一樣細嫩,身為一個生理機能健全的男人,他無法否認那可以用嬌媚形容的聲音具有多麼的巨大刺激性,要是沒封好洩漏出來給自己聽著了,搞不好只能得到兩人一同繳械的平局。

  「你這…嗯,根本是…卑鄙,」日向翔陽語帶餘韻的顫抖,氣呼呼的控訴著,「犯規…這不公平…」

  「少囉嗦,是你自己要穿成這樣的,」影山飛雄得意挑眉,還未退出的手指挑釁似的又朝腺體頂弄數次,享受著取得壓制權的優越感,「乖乖認輸吧你,先站起來。」

  日向翔陽忿忿的拍了身下的大腿幾掌,「我剛剛有『站』起來,給你弄沒了,現在還要站?」說歸說,還是認分的起身等待下一個要求。

  「然後面朝牆壁站好」,沒理會他無理的貧嘴,影山飛雄自顧自地從床頭櫃撈出保險套,拆開包裝給自己戴上。

  「甚麼啊,怎麼聽起來超不妙的啊,變態嗎你?變態山?」

  「好色呆子你現在是想賴皮嗎?趴在牆上屁股翹著。」推了推輸家的肩膀催促動作,接著揪住浴衣衣襬一把撈,將後方的布料全拉了起來堆疊在腰帶處。

  嗚哇,他竟然沒有否認自己是變態!救命!是去哪跟誰學了甚麼奇怪的玩法?

  日向翔陽乖乖照著口令動作,一面臆測一面否決這些可能性,依影山飛雄的性格,他唯一的學習對象只有可能是自己,可他沒有做過類似事情的印象,難不能是看了甚麼網路影——

  「好好穩住啊,」因情慾而略帶粗糙的嗓音才落下,帶繭的指掌便緊扣住日向翔陽的髖部,隨之而來的是比兩指更加粗壯的器官侵入。

  「嗚啊!等…等等等…」長驅而入的氣勢,饒是對兩人關係自信如日向翔陽也驚慌了起來,被壓迫感嚇得直喊停。

  可惜他的對手是被他縱容過頭的國王,「你都做好準備了不是嗎?」綿軟的腸肉因為事前的擴張而顯得溫順,欣然為影山飛雄讓開道路,在他抵達最深處時又收縮著將外來者緊緊包裹住。

  舒適愜意的喂嘆與痠軟逼出的呻吟同時自兩人口中溢出,聽在日向翔陽耳裡十分不是滋味,他們從沒有過一開始就深入至底的性愛,尚未充分硬物入侵的身體無法避免的感受到些許鈍痛,不適感即使幽微且被衝擊深處的快感掩蓋,仍不可避免地挑起一絲絲不悅;他的雙腿被刺激的暫時無法使力,引以為傲的平衡與穩定也跟著施展不出來,全靠緊掐著自己臀髂的那雙大掌支撐著才不至於狼狽地跌坐在地,這種被控於股掌間的無力感也隱隱刺激著那名為煩躁的情緒。

  沒等他調適過來,影山飛雄緩緩退出,牽扯著緊貼陰莖的肉壁往外拉動,日向翔陽幾乎產生腸子要被帶出體外的恐怖錯覺,因而在第二次更兇猛的突入時控制不住紊亂的理智,在恍惚中被情慾與畏懼逼著發出近乎啜泣的呻吟。

  誰也沒想到這聲哀鳴聽著可憐,卻帶著無法比擬的殺傷力,細弱蛛絲般的的鼻音還拖曳著飄盪於半空中,嵌入日向翔陽體內的巨物卻在數次自發地抽動後微妙的疲軟下來。

  誰也沒說話,無聲的空檔裡日向翔陽在影山飛雄尷尬的沉默中終於緩過氣回神,藉由重新積蓄的力量撐著牆壁自行站直身子,「影山君,你真的是變態吧,」看著被層層肌肉推擠而出的微垂性器以及保險套前端被精液稱的股起的氣囊,他也才那樣叫一聲欸,「那甚麼,S甚麼的…」

  「我不是!」

  「要不然就是你年紀輕輕就早西——」

  「那更不可能!」影山飛雄無視眼前殘酷的事實,以強烈的否定語氣打斷那個禁忌詞彙,「剛剛那個不算!重來!」

  「你才是賴皮吧,明明該換我了!」日向翔陽還真沒見過誰能像眼前噘嘴鬧脾氣的大男孩一樣,出了糗還脹紅一張臉,卻又強撐著昂首試圖以高傲的態度裝做甚麼事都沒發生。但看著那雙飄忽不定,始終不敢對上自己雙眼的靛青眼眸,他又把即將脫口而出的嘲諷吞了回去,嘆息著拖動還有些虛浮的腳步移動到床邊,日向翔陽以大字型的姿勢躺倒於蓬鬆的床被之上,「給你一分鐘,自己換好保險套再做你要的重來,」沒辦法,這樣的賴皮山真的有點可愛,就再讓著他一回好了,誰叫自己是哥哥呢。

  「唔…」

  「請問變態山還有甚麼意見嗎?」都已經讓到這個程度了,他還有甚麼好遲疑的,「先說好,我是絕對不要再站著了,就在床上,沒有其他選項了。」

  「那…你能翻個身嗎?」毫不猶豫地接受對方的讓步,甚至得寸進尺的提出進一步要求。

  也太把自己的好意當作理所當然了吧,「你還想從背後來?你老實說到底是看了甚麼東西,」嘴上抱怨著,日向翔陽還是順著影山飛雄的意調整姿勢趴跪著等待,「是前輩推薦的必看珍藏嗎?」

  「不是,那種東西有甚麼好看的,」完成更換動作後欺進,又一次撩起浴衣衣襬,「只是剛才的角度讓我有點懷念。」

  「嗄?」才幾分鐘前的事情懷念甚麼?

  「高二的時候我們在樹叢裡也是這樣的姿勢,」影山飛雄說著,依照回憶裡的動作將性器卡在日向翔陽的雙臀之間磨蹭,「不過那時候沒能真的進去就是了。」

  「可以的話我希望你在我穿上這件浴衣的時候就開始懷念,」趴伏於床上的青年沒好氣的說,「你一定要等到這件衣服被弄得一蹋糊塗的時候才有那麼一點感性嗎?」

  「這是我的衣服我當然不會懷念,你的才會。」

  捕捉到話語裡隱藏著的心緒,日向翔陽忍不住哼笑出聲,抬手向後拍了拍倚在自己肩上的頭顱示意對方可以更進一步,「那下次換你穿我的浴衣?」

  「別開玩笑了,你那浴衣我怎麼可能穿得下,高一的時候就不可能了好嗎?」影山飛雄依然貫徹著高昂的進攻意識,緩慢卻持續不停歇的前進直至整根沒入,「頂多披著。」

  這一次,已經習慣外來物刺激的臟器終於成功適應,幾乎沖散意識的快意之中不再出現令人懊惱的雜質,但即使是身在泛白模糊的世界之中他也沒聽漏男友的應答,因著沉溺而變的呆滯的圓潤面龐悄悄的展開笑容。

  下次啊,真讓人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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