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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引我走向堕落】(英文翻译),2

[db:作者] 2025-07-27 23:38 5hhhhh 6660 ℃

  「我想他会用最猛烈的方式对待你的。我觉得他在做爱的时候回插入的很深很猛烈。我觉得他也很好色。你可以从他的眼睛里看出来,他是那么……阴暗……那么……深邃……我觉得他会让你做各种淫荡不堪的事情……」

  然后她将我抓的紧紧的,「那会怎么样?」我深吸一口气:「你感觉他会让我做什么?」

  她的脚踝勾住了我的小腿。「我想他会狠狠的操你,操的你疼痛不已。我想他会说些下流的话……他会把你承做他的坏女孩……也许他会把你绑起来……然后他会对你做她想要做的一切……也许他会让你为自己的肮脏思想付出代价……也许他会抽打你……你爬在他的膝盖上,在校服裙子底下,高高崛起的屁股被打的刺痛不已……我看过那些挂在艺术区大楼里的钢铁尺子,伦儿……」她对着我的脖子笑了笑。「也许他会用这些尺子中的一个……来惩罚你这个淫荡的女孩……」

  我屏住呼吸,喉咙里的笑声消失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知道你会喜欢的……我知道你想趴在他膝盖上……我知道你想让他告诉你,你是一个多么淫荡的姑娘……」

  「我是个坏女孩……」我的声音沙哑。「我就是下流……」

  「你喜欢,」她揶揄道,她用腿把我的腿撑开,并且对我说到:「你总是这么浪……我想他会喜欢你这调调的……」

  「哦,上帝,丽齐,我希望他要我。我希望他把我变坏……」

  「我知道,」她低声说道:「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我太爱他了,爱他爱的无法自拔。我无法接受他从来没有碰过我,没有感受过他被他爱抚的感觉……」

  「想象着他的嘴唇……想象着他的舌头……妈的,海伦,你能想象他炽热的嘴唇围绕着你的乳头吗?」他的舌头舔在你的身上……「她咯咯地笑着,将手按在我的乳房上,但这并没有趣。」没关系,「她低声对我说。」摸摸你自己,我不介意。我们永远是最好的朋友,伦儿,我们可以分享任何东西。任何东西,我保证。「丽齐咯咯笑着,哄着我。」告诉我,你想让他对你做什么……」

  我不应该,我知道这真的不应该。但我的手已经插入两腿之间,滑进了内裤里。

  「哦,上帝,丽兹,我想让他操翻我……」

  「是的……」

  「我要他变得粗暴……我要他失去理智……我要他把我绑起来,直到我动弹不得……我想要跪地求他插入我的身体……我要射精……我要听他呻吟……我要尝尝他的味道……」

  「他可以调教你……调教你变得更加淫荡……」

  「是的……这就是我想要的……天啊,是的……」我的手指绕着阴蒂不停地画着圈,试图把它藏起来。「我要感受他的亲吻……我想要在他面前展开我的身体……我要他看到我的身体……我身体的一切……」

  「他会舔你那可爱的小阴唇,你知道吗?他会用力吸你的阴蒂,而你只能对着他的脸高潮……」

  「就是这样……」

  「然后他会侵犯你……狠狠地……我觉得他连你的肛门也不回放过……我觉得他一定也是这样想的……可如果谣言是真的……该死,你能想象握着他的鸡巴刺入自己肛门的那一刻吗?……那一定很疼会让你受伤……」

  我此刻除了呼吸什么都做不了。

  「你会让他操你那里吗?」

  我在黑暗中点点头,手指加快了挑逗阴蒂的速度。

  「你会要求他操你那里吗?」你有没有想过跪着求他操你的屁眼,或者把你绑起来,令你无法反抗他对你的所作所为,就像你期待的那样……」

  我呼吸急促,我的身体在悸动。

  「也许别无选择才是你想要的……也许你只是想让他侵犯你……不管他想要什么……他将会狠狠地操你……」

  「是的……」

  「想象亲吻他,海伦……想象他的舌头在你嘴里……」

  「我太想吻他了……」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你会怎么吻他……」她的气息扑到了我的脸上。「假装我是他……对我展示一下……」

  黑暗中,她的嘴唇压在我的嘴唇上,我的手指抚摸着阴蒂,她把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内心深处有一种震惊,震惊和紧张,还有一种莫名的疼痛。伏特加让我放松下来,在酒精的作用下不管多么困难的事情都变成最容易的事。莉齐的嘴变成了他的,她柔软的嘴唇是那么温暖,她的舌头环绕着我。我吻了罗伯茨先生,就像我一直想吻他一样,吻得又深又狠,我的阴部在手指下颤抖。我张大嘴巴让他舔我的舌头,双腿间的压力让我颤抖,我距离高潮的顶峰如此之近……触手可得。

  我能感觉到莉齐的身体在颤抖,当她玩弄自己的阴蒂时,她的双腿紧绷着,我们就这样亲吻着彼此的时候同时达到高潮。这一切发生的如此安静,但是又如此强烈,我们在寂静中身疲力竭。

  当一切平息后,莉齐又躺了回去,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调整着枕在头下的枕头。

  然后她咯咯地笑了,笑的如此放肆。

  我也在笑。我甚至不知道我们在笑什么,但很有趣。

  伏特加真的很有趣。莉齐也如此美妙。

  我现实的想法是,这一切发生在早上可能会很尴尬,但这是夜里,而对象也不是丽齐,这一切只是场愚蠢的放纵。

  对我们二人来说都是。

  绝对的。

  只是找了一点愚蠢的小乐子。

  我握着她的手,她也握着我的手。

           ***  ***  ***

  「你真的不去了?我以为你在开玩笑。哇,你一定很尴尬。」

  「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撒了个谎。「反正我也有英语作业要做。这个星期我要去图书馆,最好今天就去。」

  「是啊,好像他不会注意到似的。」莉齐掸了掸了她的外套,把早上在我客厅里堆积的猫毛脱了出来。「我更加擅长避免麻烦了,就比如不用整天折腾也不会让你的事情变得更糟。」

  「我无法面对他。」我叹了口气。「起码不是现在。」

  「明天会更糟,伦儿。你应该直接走进去,直面他。」

  绝对不行。

  我星期一一整天都尽量绕着艺术教学楼走,因为我没有艺术课,其实这也听符合我的心意的。由于周二我被肚子的疼痛击垮,于是请了一天的病假,这是我自九年级时因为流行感冒而请假一周外的第一次病假。星期三我也不敢去学校了,我躲在家里,坐在阳光照射下的电视机旁乱涂乱画。莉齐打了好几通电话给我,但是我都没接,而且我在一夜辗转难眠之后,终于在周四回归现实。

  一想到这不可避免的冲突,我就感到非常难受,因为美术课是周四的最后一节课,我有一整天的时间来思考这个问题。

  要不是莉齐在走廊上撞见我把我推进了美术室,我当时可能也会考虑离开。

  我跨进门槛时我的身体好像狂风中的树叶一般发着抖。我迟到了,只迟到了一分钟,但已经足够让屋里所有的目光都转向我的方向,包括他的。我靠在凯利·梅里克身后的凳子上,环顾四周,就是不看他。

  尽管我已经做好了被惊慌失措的罗伯茨老师把我赶出他教室的打算。但是他并没出现任何惊恐的表情,也没有惊慌失措,事实上,他并没有做任何不寻常的事情,只是用他一贯使用的平静的语调和我们讨论模拟实践考试。当我们中断讨论去做作业时,我确保背对着他坐着,他的出现让我感到我的后背一直被他呼出的空气灼烧着,直到铃声响起。

  我尽快收拾好了我的美术用品,但他在我之前就已经收拾好了。当他的声音在房间的另一头响起时,我停住了脚步。

  「海伦,你先等一下。我需要和你谈谈。」

  当其他人离开时,我像个傻瓜一样站着,看罗伯茨老师擦干净教室的白板时,我心提到了嗓子眼,五脏六腑也都在打结。我在脑子里将想要说的拒绝他的话想了一遍又一遍。但张口结舌,手足无措的我,令我的准备全部白费,就好像又回到了12岁,却忘了自己应该在哪个教室上课。

  门在我身后砰的一声关上了,只剩下孤零零的我,独自一人面对他。

  他在办公桌前坐下,把正在批改的一些作品叠起来,然后指着另一边的座位,示意我坐下。

  我慢慢地、不情愿地坐了下来,并拢双喜,用双脚轻轻的叩着瓷砖地板。

  「你前段时间生病了?」

  「胃病,」我说。

  「这可不像你,海伦。」

  「我想可能是食物中毒。」我盯着他放在桌上的手,避开他的目光。「凯蒂,我的小妹妹,她也病了,而且比我还要糟糕。」

  「我明白了。」我能感觉到他在看着我。「听到你上周的缺席与我们的小事故无关令我安心不少。我相信这种事不会让你旷课的,对吧,海伦?」

  「不,罗伯茨先生,绝对不是。」我的脸红了。

  「我很高兴听你这么说。如果因为这样的小事令你感到不舒服的话,我觉得你应该跟我说明一下。」

  「是的,当然。」

  「但你真的不需要跟我谈谈吗?」他的声音是那么强烈,令我的手指不停地敲弹着自己的大腿。「海伦,看着我。」

  我勉强的将惊恐万分的将目光集中在他的身上。我摇了摇头。「没有。我很好。我是说,我很抱歉。对不起,我很好。我没事。」

  他笑了。「如果你真的没事。」

  「非常确定。」我的笑容有些紧张,但这是我能做的最好的了。我如释重负,欣喜若狂,头晕目眩地扫过四肢,但当他站起来示意我可以走的时候,我觉得我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一切都结束了,再也不会提起这件事情了。就让这件事烟消云散吧。

  我本该高兴的,但我实在高兴不起来。因为它证明了我所担心的一切。他是我的老师,这算不了什么。这注定的一场空。

  我转过身,透过窗户凝视着外面,天气跟我的心情一般快速变换。好一场暴雨,一场倾盆大雨。我看着雨水飞溅在窗户上,就像我看到自己恐惧、紧张和疯狂的情绪在身体里到处乱窜。

  「明天见,好吗?现在你感觉好些了吗?」他一边收拾他的东西,一边吧七年级的速写本装进文件手提包带回家。

  我点了点头。「好的,罗伯茨先生。」

  「很好。」他一只手举起盒子,手肘下夹着一盒蜡笔,另一只手拿着箱子:「请帮我把门抓住,好吗?别忘了关灯?

  我把房间调成一片昏暗,并且打开了门。他微笑着跨出大门,消失在雨中,朝停车场走去。

  我应该感觉很好,我本应该感到放心,我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那么,为什么感觉如此糟糕呢?

  我的情绪愈演愈烈。几天来的紧张,对如何解决这场尴尬事件的思考都是徒劳的,也许我并不想这样。也许我只是想问你些问题。也许我想摊牌。也许我只是想让他知道。

  是的,我想让他知道。

  我需要让他知道。

  即使毁了我所有的一切,让我的余生都活在尴尬里,也在所不惜。至少他会知道,至少这是件好事。有很多比这还要重要的事情,这点尴尬不算什么。

  我不知不觉地跟着他走进了雨中。疯了,冲动,可笑。

  我走到他的车旁,他一开始并没有看到我,他弯腰坐在后座上装东西。当他注意到我的出现时,他的头发已经湿透了,凌乱的卷发上滴着雨水,我的头发也湿透了,它粘在我的脸上,我的外套根本无法保护我的身体免受暴雨的冲击,令我赤裸的双腿感到寒冷。

  「海伦?」他问道。「你没有外套吗?」

  我摇了摇头,在我失去勇气之前,伸出手示意他保持安静。「我撒谎了,」我说。「我在食物中毒的事上撒了谎,我在不想谈话的事情上撒了谎,我一直在撒谎。」

  「好吧,」他说。

  「我想谈谈。」

  他点了点头。「明天?」

  「现在。」我的话听起来很疯狂。「我请求你。如果你同意。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我知道放学了,我只是……」

  他打开副驾驶室的门,我的胃翻了个底朝天。「我有时间,」他说。

           ***  ***  ***

  海伦

  罗伯茨先生的旧捷豹闻起来有松木空气清新剂和油画的味道,内部空间杂乱无章。老摇滚从立体声音响中发出刺耳的声音,然后他把音响静音,弹出一盘卡带。他收拾了一下画笔盒、笔记本和一个染色的木制调色板,在脚坑里为我的腿腾出了一些空间,然后在座位上转过身,把收集的东西扔到后面。

  「对不起,海伦。我一直是独自一人。」

  他的无心之语令我心里一阵窃喜,也许根本就没有罗伯茨太太。每天晚上也没有一大群艺术超模排着队的往他的车里钻。我系上安全带,引擎就轰隆隆地发动起来,他把我们带出校园,开上了马路。

  我了解他,我意识到他的身体在就在我触手可得的地方,他的手紧握着操纵杆,来控制汽车行驶的速度。我没问我们要去哪里,而且我也不在乎。随便他去哪里,任何地方都行。我会无怨无悔的追随他到天涯海角。他将车行驶上偏道,在开阔的地带飞驰,他驾驶着汽车与阿尔布鲁克河平行行驶了一段时间,然后急转弯。汽车处于怠速状态下,在满是碎石的路面上,好似婴儿般蹒跚前行。汽车在银行旁的围墙边停了下来,车窗外是湿润的河岸和正在涨潮的河水。这是个好地方。

  「我喜欢这里,」他说。「这有利于思考。」

  我一时冲动的勇气似乎消失了。我透过挡风玻璃凝视着前方,看着水波蜿蜒顺流而下,但罗伯茨先生并没有看河水,他的目光聚集在我的身上,进入我的身体,然后穿越我的身体。

  「那边有一张野餐长椅。」我顺着他的手势,在雨中看到一张摇摇欲坠的桌子。「但现在还不是野餐的时候。」

  我努力想说点什么,但是脱口而出的问题却成了整个宇宙中最蹩脚的借口。

  「你常来这儿吗?」

  有一瞬间,他的嘴唇微微向上翘起好像是笑了一下。「是的,我确实经常来这儿。我喜欢水。」

  「我也是。我是说,我喜欢水,但不是这种水。我是说,我确实喜欢这水,但我从没来过这里,所以。」我强迫自己吸了一口气,知道我的脸颊在发烧。「这就是为什么我要去阿伯里斯特威斯,或者说我希望自己能去。」我无意中碰到了他的眼睛,他的目光热切而好奇。「为了水。为了大海。当然还是为了艺术。」

  「你也喜欢水。是的,那才是最重要的。」

  「我喜欢船,」我说。「我叔叔有一艘船,停在布里克斯汉姆。他有时会让我们去,我为它着迷。我爷爷以前常在桑德斯福特海滩钓鱼。他以前钓过各种鱼,整天都在外面。我觉得这是我的天性。我父母却都不喜欢,他们不喜欢船。与我喜欢的不同。我喜欢的不是船,也不是水,而是在水面上。」我把手放在脸颊上。「对不起。我只是。我不知道。」

  「放松,」他说:「倾听屋顶上的雨声,感受河水」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鼻子吸了一口气,他的姿势很夸张。「呼吸。你能感觉到吗?」

  我感到自己正在微笑。「是的,我感觉的到。水是有生命的。」

  「是的,还有情感、灵魂、意识、黑暗的深处、灵感的发源地。」他摇下车窗,我才意识到这辆车有多旧了。是个古董,是特制的,赋予灵魂的。它跟他搭配的很完美。当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时,我敢肯定我的下巴一定掉下来了。「你介意吗?」

  我摇了摇头,他点燃了蜡烛,把一缕烟吹进了雨里。我凝视着香烟从他唇边喷涌而出的样子,他紧握香烟的样子,就好像已经做过一百万次般娴熟,而不像那群酷酷的笨拙孩子,只抽过十包万宝路香烟得经验,强装娴熟。

  「我也抽烟,」我说道。在我的意识里抽烟其实挺酷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也仅限于在车里我才敢说这句听起来既可怜又幼稚的话,就像我一样幼稚而可笑。「有时。嗯,不经常。我不介意,我是说,如果你介意的话。」

  他笑了,把烟盒递给我的时候,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欢乐。「这算不上违法。你抽烟算是合法的。」

  他的话使我不寒而栗。是的。在所有重要的方面,我已经到法定年纪了。

  我的手颤抖了一下,然后缩回膝盖上。「我通常不会抽整只烟,我只有在莉齐家才会抽几根。抽一整根让我咳嗽。」妈的。我的话听起来一定傻透了。

  「这是个坏习惯。」他把烟盒放回口袋后就看向我,我的每一次呼吸无疑都让他感到不舒服。他长吸了一口烟,然后将香烟从嘴里拿出来给了我,但我的心砰砰直跳。「不能让你咳嗽,但看起来你可以抽我的。」

  我用颤抖的手指接过罗伯茨先生的香烟,一想到这支香烟曾夹在他的唇间,我的胃就痉挛起来。我拼命地吸着烟,想让自己看起来更有魅力,但他的香烟比丽齐的劲道大很多,把我的喉咙烧灼得很痛。在我还头晕脑胀之前,我就把它又递了回去。当他把他的嘴唇放回我叼烟的位置时,我惊呆了。

  「跟我说说,海伦。」

  我强迫自己挤进柔软的皮座椅深处。「我,嗯……我只是……我只是不知道从哪里开始。」

  「从任何你喜欢的地方开始。」

  我抚平了大腿上的百褶裙,同时擦拭了我湿漉漉的手掌。「绘画。我只是想说我很抱歉。我应该更小心些的。」

  「海伦,你可以忘掉这幅画了。我懂得艺术表达,懂得缪斯在呼唤时激情澎湃的想象。没什么好道歉的,也许你应该考虑在你的私人素描上更谨慎一些。你的同辈可不会那么同情你。我不希望看到你的创造力被那些不理解它的人诋毁。」

  「或许你能理解我?」

  「那是肯定的。你知道吗海伦,创意型人才很少能在同龄人中找到自己的归宿。」他把烟灰缸里的香烟掐灭了,接着说道:「青春是一个充满创造潜力的神秘洞穴,强烈的情感,匠心独特的灵感都会从里面喷薄而出。我想那张素描是一种挖掘灵感的方式。而且我不认为那张素描是在表现我,更多的是在表现你,是你在展示自己的性趋向。那张素描是如此的充满张力,海伦,那副画真的完美,是一种成熟的探索方式。这幅画技艺精湛,栩栩如生。这幅画可能跟我有点关系,但更多的是在展示与你有关的一切。事实上,这是我是我在艺术生涯里的次要追求。这个符号可以是任何人。」

  但他错了。他还没说完,我就摇了摇头

  他扬了扬眉毛,问道:「你不同意?」

  「我同意这是关于一些深层的东西,一些关于……性的东西……一些展现我自身的东西。我明白了,是的,我的同龄人可能怀有恶意,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是十足的白痴,不,我事那类人中的一员,而且我那里也从来不是我的归属,这没关系,他们可能对我的艺术怀有恶意,但是我根本不在乎。我只是在乎这幅画令你感到不舒服。」

  「我当了很长时间的老师,当了更长时间的艺术家。但是让我感到不舒服的画却不多。」

  我吸了一口气,从脚坑里掏出我的包,然后吐出卡在喉咙里的话。「不可能是任何人,罗伯茨先生。画里的男人从来都不是别人。我掏出素描本,把它夹在我们中间。思考不可思议的事情。整个情况是不可想象的。

  他盯着我看了很长时间。「你想让我看看吗?」

  我点了点头。「没有其他人了。只有你。它也只能是你。」

  他拿起写生簿。我尽量的不看他,所以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看完素描。我的胃在翻腾,脚在抽动,手指在大腿上扭来扭去。当我终于听到书页合上时,我退缩了。

  「这些都很好。我也很荣幸。谢谢你!我坚持这是关于你的,海伦,不是关于我的。」他把素描本还给我。「你有难以置信的想象力,在你面前有一辈子的时间来好好利用它。」

  他的话伤了我,他的语气也伤了我。他对我感情的漠视深深的伤害了我,就好像这些成人间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在我们之间发生一样。「你认为我是个愚蠢的孩子,不是吗?」

  他紧紧捏着我下巴的手指带给我一阵灼痛,并强迫我将脸转向他。「我从来都不认为你是个愚蠢的孩子。我认为你是一位令人难以置信的艺术家,是一位活泼、深情、有天赋的年轻女性。」

  我说了。脱口而出的说道:「我喜欢你,罗伯茨先生。我真的很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海伦。非常喜欢。」

  当他离开时,我的皮肤因他手指的离开而悲伤,泪水刺痛了我的眼睛,我用自己的泪水宣泄着自己的沮丧、羞耻以及这场注定无果的爱恋而悲伤。「我只是将我想要的东西从脑海里搬到画纸上,我知道你希望我回归正常,我知道你可能认为我只是个孩子,但我不是。我知道我的感受,罗伯茨先生。我很清楚我对你的感觉。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这一切,因为明年夏天我就要去上大学了,我可能永远也没机会告诉你。」我的嘴唇颤抖着,我诅咒自己竟然如此的哭哭滴滴:「我想我爱上你了。」

  这一次,这句话似乎击中了他。他的眼神变得柔和起来,我看着他吞下了口水。我用手背抹去眼泪,嘲笑着自己的荒唐。

  「海伦,我……」

  我举起一只手。「没关系,你什么都不用说。」

  「哦,但是我要说。我非常有必要说些什么。」他握住我的手。「海伦,我是你的老师。我对你们有责任,对你们的幸福有责任,还对你们负有教育督导之责。」

  「如果你不是我的老师呢?」

  他叹了口气,听起来有些惆怅。至少,在我听起来是这样的。

  「我是你的老师。」

  「我知道有更漂亮的女孩,罗伯茨先生,但也许有一天,当你不再是我的老师时……」

  他紧紧地攥着我的手,我的手都被他弄疼了。「海伦,你是个非常漂亮的姑娘。聪明,有才华,甜美,善良。你是一个艺术家。一个真正的艺术家。你上大学后会遇到很多人,而我只是你的回忆,我保证。我希望,我只存在于你的美丽回忆里。」

  「你永远不会只是一段回忆。」我的喉咙既干涩又疼痛。

  他靠得更近了,好像要分享一个秘密。「这件事对你的感官刺激一定非常强烈。这种情况有时会发生在我们这样的关系中。我们可以分享这种创新愿景,这是一件美妙的事情,但是它有时却会让人感到……困惑……」

  「就像某种转移?可我不认为这是转移,罗伯茨先生。我认为这是真的。」

  「我相信你会的,海伦。我相信这感觉就像世界上的一切,而你责可以利用它。你可以用它来创造一些神奇的,美丽的东西。你可以用它来与你的灵魂接触。」

  我耸了耸肩。「我应该怎么做?我应该怎么利用这种感觉?它吞噬了我,这种感觉,这种思想。我正在想的这些事情。我逃不掉,阻止不了。这种感觉就是真实的。」

  「它需要表达。它需要探索。它需要转化为创造力。」

  天啊,我多想让他明白。我在副驾驶座位上倾诉装在我那颗小心脏里的苦恼,但是这一切都化为一场充满诗意的无能为力。这是一场灾难。

  我又不是小孩子。

  「帮帮我。」我低声说。

  两个简单的词改变了一切。两个低轻声呢喃吸干了汽车的空气,点燃了我们。他艰难的眼了口口水,眼睛变得更深谙了,向我展示了他的灵魂,像外面的河水一样翻腾着。

  「海伦……」

  「教教我。求你了。帮我把这个表达出来。教我如何表达出来。」

  他清了清嗓子。「这可不是老师的职责,海伦。」

  「这有关系吗?」

  「我不确定」。

  「请……」我的眼睛盯着他,淹没在自己疲惫的情绪中。

  在他再次讲话之前,我一直保持沉默。

  「你记日记吗?」他问。我摇摇头。「你应该写写日记。日记是一种私人对话,只是作者和他们的潜意识。它有助于理解事物,有助于将原始情感转化为你可以使用的东西。」

  「好吧,我会开始记录点什么。」

  「你可以和我分享。如果你需要的话,我会读你的日记,并且会指导你。我会帮你把原始的力量转化为艺术灵感。我来教你怎么做。」

  「像知己?」我的心因为老师的这句话乐开了花。

  「比如教练、老师、艺术家伙伴。甚至像朋友一样。」他的目光是温暖的,停留在我的嘴边。「我永远不会评判,我只是在那里指导。」

  「那么,我应该写日记,就像日记一样?」

  「写,唱,画,拍摄……任何一种你喜欢的方式。」

  「电影吗?比如视频博客?」

  他对着河水微微一笑。「是的,这是一种选择。只是我会非常小心隐私设置。」

  「我有一个秘密的日记账户,」我说。「虽然我回用,但是我从未正经使用过它。」我的手指拨弄着裙子的下摆。「我可以给你链接,就你一个人。你可以评论,或者谈论,或者做任何事。关于我所做的艺术,我的意思是,我所谈论的理念,以及其他内容,如你所说的,指导。」

  「我喜欢这样。」他向我伸出手来,过了一会儿我才意识到他想让我握他的手。「教练的合伙人。朋友。」

  我们握在一起的手掌都有些潮湿,只要稍加注意便能察觉到。

  而且我确实注意到了。

  「朋友」,我说。「谢谢你。」

  「那好吧,朋友,」他说。「我还是送你回家吧。」

           ***  ***  ***

  「你可以把车停在这里,」我说。「我的后院有条小巷。省得绕道而行。」他把车开进来,发动机还在轰鸣。「谢谢你和我聊天……谢谢你做的一切。」

  「这是我的荣幸,」他说。

  我打开车门,我的脚还没来得及踩入雨中的地面时,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胳膊,阻止了我。

  「为什么要捆绑呢?为什么要用脚镣、绳子和手铐呢?」他的声音很低。「你做过那些事吗,海伦?」

  我摇了摇头,不自觉地笑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喜欢它。这就是我想要的,即使我尽力阻止自己这样想,但是却毫无用处。」这句那一说出口打的话卡在我的嗓子里,令我不住地喘息。「我并不是那么的单纯。」

  「艺术家的灵魂很少是这样的。你的灵魂渴望很多艺术精神所追求的东西,探索快乐和痛苦的二元性。那是在屈服,投降和性感受中获得自由的征兆,他的目光沉重。」小心点,海伦。你男朋友可能会失控,这种情况会升级。」

  我翻了个白眼,就像街上最时髦的小丑。「我会小心的。」

  「就像我说的,这种教练关系并不被教育体系认可,我觉得我们最好不要说出去。同意吗?」

  我点了点头。「同意。」

  他的上半身逐渐向我倾斜,距离越来越近,我可以通过我的上衣感受到他身体的热量。他的手指紧紧的勾住车门把手,轻轻地一扣,将阻挡外面世界风雨的屏障打开了。

  「晚安,罗伯茨先生,」我低声说,我的呼吸轻抚着他的发丝。

  他把脸转向我,他的眼睛乌黑明亮,像一个充满秘密的海洋。

  「晚安啦,海伦。」

           ***  ***  ***

  马克

  哦,就只是做个普通男人吧。

  当我踩下油门时,捷豹发出呜呜声,在赫里福德郡乡村的中心地带蹒跚前行。树影在大自然的黑色画布上摇曳不定;灿烂的赭石、黄褐色以及红辣椒粉,在灰色的雨云衬托下,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我喜欢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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