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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月与芒草(始)【补档归案】,1

[db:作者] 2025-07-27 23:38 5hhhhh 5210 ℃

  “滋...滋滋...”老旧的吊灯苟延残喘着把微弱苍白的光洒向周围,灰暗的走廊朝里延伸,无数破败的门倚靠在墙壁上,简直形如监狱,若有人驻足朝门缝里望去,就可以发现许多人类姑娘和小伙子或坐或趴地呆在房间里,若说这条走廊的其他建筑已经满是衰败氛围,那这些可怜虫浑身都散发着绝望和死亡的气味,以至于连那门对比起他们都是如此“强壮”,令他们无法打破这囚禁了他们的牢笼。

  两个强壮粗鲁的老虎兽人站在其中一扇门外,其中一人摸索着钥匙,另外一人多半是太无聊了,便打开话匣子:“喂,听说这一次的是个好苗子?”虽然这老虎兽人高大健壮,声音却滑腻得令人作呕。

  “是啊,是个好苗子。”试了试手里这把钥匙,发现对不上号后,试着开门的兽人咒骂一句,又把大手伸进兜里粗暴地翻找。

  “不管是好苗子还是烂货,人类都是那么好对付。”袖手旁观的兽人轻蔑地笑了。

  “整个世界上最低等,最没用的废物种族!”很明显,没找到钥匙那人把自己的愚蠢全部发泄在了人类身上:“毫无意义,毫无价值!”

  “也不能这么说,买来挠或者干脆操,不开心了打几下啥的,也算是这些东西的价值了!”兽人的轻蔑的语气里此刻混进去了几分恶毒。

  “雷蒙德,你要是再敢否认我的话还不做点实事,在打死我家那头畜生后,下一个就是你!”终于,暴躁的兽人笨重的打开了牢门,朝里面走去。

  房间中央吊着一个人类少女,少女以一种羞辱而淫荡地姿势被吊起,驷马困住的身姿把身体所有敏感之处暴露在外而不受保护。她身上并没有带着那种绝望气息,或许是因为她还没有被关太久。此刻少女衣衫褴褛,仅仅被几片破布遮住了最敏感的三点,头发散乱下垂,显得颇为狼狈。然而尽管少女这样成为了低三下四的阶下囚,她也依然和这肮脏的房间格格不入。

  “这就是那个好货?”被叫做雷蒙德的兽人问道,饶有兴趣地观察起了少女。

  “把头给老子抬起来!”暴躁兽人揪住少女的头发,少女疼得轻叫一声,脸便暴露在雷蒙德的视线之中。少女面容精致可人,虽然稚气未脱,但是却已经有了几分成熟女性的迷人风采。可谓是十足的可爱,八分的美丽。然而少女同时具备着端庄典雅的气质,这下八分美丽加上十二分的气质,便是完美的美女。

  雷蒙德瞪大眼睛点点头,他的工作是接待抓捕人类的兽人干员,替自己的老板看完货,确认完货物品质优劣后上报给自家奴隶所的老板,再由老板亲自定夺。也正是因为如此,雷蒙德可以说是阅人无数,然而像今天这样无论是美丽还是可爱的气质并存且俱佳的人类,他还真是极少见到。

  “我说过,是个好货。”暴躁兽人咧嘴露出一口黄牙,忍不住在少女裸露的纤腰上抹了一把。少女全身一颤,闷哼了几声。

  “不错不错~不只是外貌,身体也够敏感,我相信老板会满意的~”雷蒙德滑腻的笑声在房间内游来游去,随后领着暴躁兽人朝门外走去报告老板了——雷蒙德判断,以这个少女的样貌,老板肯定愿意亲自前来定夺其命运。

  少女在门关上的瞬间抬头看了一眼两个老虎兽人的后背,披散的头发间射出的目光显得深沉而平稳,完全不像是一个被剥夺了自由的囚犯该有的神色。

  “你要找的人,在兽人主城西瓦的奴隶交易所内。”一个高挑的美女老鼠兽人抽着烟,红色的眼睛里倒映着少女坚毅的面庞。

  “芮尔,她被关在那种地方?”少女不可置信地问道。

  “不要用质疑的语气说话,琉月小姐,你尊重我和我孩子们的能力,我尊重你作为人类的身份。”老鼠兽人伸出一只手,整个酒吧里所有的老鼠兽人都站了起来,随着那只白皙的手臂缓缓放下,老鼠们也都重新坐回位置,这一行为算是对琉月的警告。

  “好吧,抱歉,我只是惊讶...”琉月说,她知道在这里和这个兽人闹掰没好处。

  “无所不用其极的垃圾迫害无力的生命,压榨它们最后一点点价值,有什么值得惊讶的。”老鼠兽人笑了,笑少女的天真,也笑世界的冰冷。

  琉月已经知道了最想知道的信息,正在思考着,该如何规划和进行接下来的行动。老鼠兽人把两条修长的大腿提到桌上,翘起的左脚压住了右脚,一双高跟鞋正对着琉月的面庞。

  “最后给你两个忠告,琉月小姐。我们是不受约束的异教徒,这个世界上有上帝无动于衷但是异教徒却看不下去的事情,这就是我们明明是兽人却帮助你的理由。但是如果你踏入了一般兽人的领土,那么,别指望他们会对你表现出任何尊重。”

  “...谢谢,那么第二条呢?”

  “你的那位朋友是你的发小,早在十岁那年就已经被掠走作为奴隶,你想要把她救回来...这样情况对吧?就算你排除万难想要通过正规渠道把她买到手,这么长的时间,她是遭受不住的。”

  “...我有我的办法,告辞了。”琉月留下一句话,便踏出了酒吧的门。

  这便是琉月的所谓办法,在野外,琉月偶遇了一对兽人的巡查队,她主动出手,故意败阵后,便被抓到了此处。

  (这样我就算是顺利进来了吧...只是没想到这里是这样的规矩,我得被老板亲自接待,不知道这样我能不能遇得见芮尔了...)

  “啧啧啧,不错不错,雷蒙德先生,极品,当真是极品...”尖细难听的声音打断了琉月的思绪,她偷偷抬头,看见了两个老虎兽人中间站着一位身材窈窕的狐狸兽人,她有着和琉月一样金黄璀璨的头发,和两个老虎兽人很不一样,这个狐狸兽人竟然有着仙子圣人一般的气质,穿着修女的服饰,和那名妖艳的异教徒老鼠兽人很不一样。不过,在这看似神圣的气质下,琉月还是看出了一些端倪:狐狸兽人的乳头突出在紧致的修女服下若隐若现——她并没有穿胸罩...恐怕她绝对不如外表看着的那么圣洁。

  “琼斯,带雷蒙德先生领赏吧,嗯...最高级别的,没有什么问题。”

  “是,尊敬的大人。”两个老虎兽人走了出去。狐仙则用一双不逊于琉月的双手捧起了琉月的俏脸:“孩子,孩子...你会让我们发大财的...来人!准备吧,今晚的行程确定了...这是个极品,奴隶展示会开办了!”

  (奴隶...展示会?那是什么,还是大意了...果然可以了解到兽人这些可恶文化的渠道还是太少了,这些东西我听都没听过...)琉月第一次感受到了不安,先前无论是遇到怎么样的危险,她的头脑和魔力都可以一次又一次的化险为夷,然而这一次不一样,她必须强迫自己深陷于危险中,直到找到芮尔为止...(不行,为了芮尔,不管这个什么鬼展示会是什么,我都得撑下去!)

  从下午等到晚上的这段时间对于琉月而言格外难熬,她依然被保持在这样驷马的姿势,嘴里咬着口球,口水淫荡地低下,已经在地板上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洼。粗糙的绳子勒进她紧致可人的肌肤,若不是琉月善于治疗魔法,持续治疗着自己被绳子勒住的部分,娇嫩的肌肤恐怕已经被勒出血来。

  然而就算免于皮肉之苦,琉月也依然难受,她全身绷紧,大腿因为一直张开已经发麻,腰部更是因为一直挺起而酸痛得很厉害。在睡觉的时候单是翻不了身就已经不适,更何况这样被无助地吊着,连手指头都难以移动一分。(兽人就是这样把人类当成物件一样对待,仿佛对方不会痛,不会受伤,不会难过...以我的魔法,单单是短短几个小时就已经难受得不行,更何况那些被关在这里不知道多久,日日夜夜都被折磨的人们!亏这个种族叫做兽人,真正的野兽都不会那么残忍!唉...芮尔,自从十岁那一别,你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生存到现在的吗?没关系了...再有不久,我一定会拯救你的!)

  一想到芮尔,此时此刻所有的痛苦似乎都不值一提。痛苦不再折磨琉月后,她便思考起了奴隶展示会的情况,希望可以玩的“尽兴”些。原来琉月因为自身强大的魔法,极少有过在战斗中亦或是在生活中处于不利的时候,反而觉醒了想要被别人欺负的欲望性癖,因此她甚至对晚上的奴隶展示会有些期待:(以前还没尝试过呢,奴隶展示会,会把我怎么样呢?要是可以刺激一点就更好了,以前我还没有被这么做过呢...唉,但是芮尔遭受这个的时候,肯定非常痛苦和悲伤,希望我可以尽快把她救出来吧。)

  夜深了,城中权贵们接到了奴隶展览会的消息,纷纷从大的夸张的私人豪宅中出发,金贵的马车一路猛进朝奴隶所而去。

  下雨了,富人们在仆人的帮助和遮蔽下进入场地,在富丽堂皇的迎宾室内,一个羊兽人似乎看到了老熟人。那是一个肥胖高大,披着黑色丝质长袍的家伙,那家伙故意穿着非常紧的丝衣,仿佛这样就能让他看起来瘦点。羊兽人打招呼道:“呵呵...培根男爵,上一次见到你还是很久之前的事情啦。”

  “我想,上一次我们相见是上一次的奴隶拍卖会吧...”和对面穿着笔挺舒适的贵族长袍的羊兽人不一样,这位培根男爵似乎并不想搭理对方。

  “啊对,我想想,已经有两三年了吧?上次那个可真是个极品啊,你说是吗?”这句话不像是在对培根,而是对其他人说的。山羊兽人的横瞳孔里满是得意和自豪,语气中挑衅的意味咄咄逼人。他晃了晃手里的缰绳,缰绳的另外一边牵着一位少女,少女竟是连一件衣服都没穿,像是毫无尊严的东西一般趴在地上,她的左右脚上各绑了一个高频率的,由魔法制造的跳蛋。刺激得少女娇躯一直震动,私处的丝线拉了一地,她偶然抬起头来,可以称得上无比艳美的脸庞上现在只剩下淫荡和堕落。无疑,这个少女就是上一届奴隶展示会的主角,在被展示时,她获得了空前的赞赏,以至于在展示会结束的后一天就进行了拍卖。

  最后的得主,以六万金币的可怕价格将少女买下...培根男爵的全部家当加起来只怕才勉强够二十万金币。虽然两人都是富豪,但是资产完全不在一个水平。

  “吉利瓦尔德先生,我很抱歉...恐怕秽物和奴隶不得入场...”接待员对富人们卑躬屈膝地一路行礼过来,追着少女拉出的银丝找到了源头,对羊类兽人行礼提醒道。

  “哦,是吗?我看你并没有看到什么奴隶。”羊兽人吉利瓦尔德掏出五枚金币放在接待员手上,显然是在对此刻迎宾室中所有兽人下马威。

  雨一直在下,滴落在地上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哭泣。

  “时间到!请各位先生女士朝这边来,随我入场!多谢各位合作!”一名狐狸兽人走了出来,她穿着妩媚,宽大的袖口伸出一只褐色肤色的手,优雅的往会场方向一摆。富人们随即一拥而出,跟随美丽的接待员朝外面走去。

  奴隶所上方的剧场已经座无虚席,来者服饰上的宝石和水晶别针被顶灯照耀得格外刺眼,从台上看向观众席,简直星光璀璨,刺得人睁不开眼来。这一片金碧辉煌和璀璨热闹无法穿透地下室,可怜的奴隶们还在自己的房间内或耷拉着脸,或被调教得发出又痛苦又快乐的淫叫和笑声,走廊的灯依然黑的吓人,光亮甚至不及观众席上随便一个富豪宝石的反光。

  “女士们先生们,各位期待已久的奴隶拍卖会现在开始啦,顺便一提,各位的钱包已经好好准备好大出血了嘛!如各位所知,今晚展示的奴隶将在明天展开拍卖,届时可是有意想不到的珍贵货物提供给大家观赏和竞价哦!”

  这一次沉闷的声音终于穿过水泥构成的牢房墙壁传进疏月的耳朵内,唤醒了因为长时间束缚血液不通畅加上闷热的室内而沉沉睡去的疏月。

  “看来拍卖会展示会已经开始了,我倒是要看看这群家伙会对我做些什么。”此时疏月的内心,对未知的惩罚竟然产生了一丝丝期待的感觉。

  墙厚未知的区域欢呼声一浪比一浪高,破败的地下室仿佛被震得颤抖,一些勉强还保留了点心灵思想的奴隶听见这些富人狂妄的吼叫,害怕地紧紧靠在墙壁上,而更多的奴隶却是呆呆地盯着天花板,一切似乎都与他们没有关系。

  群众欢笑的声音中间似乎夹杂着一些少女清脆且可爱的笑声,让疏月内心对接下来的折磨产生了不小的疑问;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客人们的热情似乎也开始慢慢下降,原本热闹的气氛慢慢趋于平静,琉月暗暗有些奇怪,她虽然对拍卖会不甚熟悉,但是毕竟心思细腻,按理来说主办方当然不乐意看到这样的场面,毕竟只有头脑发热,下体发涨的富家子弟们才可以不加思考的疯狂打赏和出价呀!

  “接下来是我们的重头戏,也是我们最新获得的最顶级的货物哦,没有经过调教是最真实最完美的处女回,虽然今晚她暂时还不是卖品,但是各位客观通过高额的打赏也不是不可以把这位初次登场的少女折磨成你喜欢的样子哦。”

  话音刚落,牢房的大门被猛的打开,两个充满魅惑衣着暴露的狐妖尽情摇晃着那硕大的胸部,灼热的肌肤抚摸上了疏月敏感白皙的肌肤,引得疏月颤抖连连,接下来捆绑她的牢笼便被覆盖上了黑幕,随着吱吱乱叫的轮子声音疏月被推上了舞台。雨下得更大了,把地面砸出了响亮的声音,天阴沉得可怕,疾风呼啸。

  “大家准备好大饱眼福了嘛!那就让我们开始今天最后的狂欢吧!让我们倒数3!2!1!”

  黑色的幕布被掀开,强烈的聚光灯光线让疏月不得不眯起眼睛来适应,现场所有人在看到疏月那稚气未脱的美丽和可爱完美结合的白净脸蛋,和已经开始发育的身材,此刻琉月金色的长发披在肩上显得是那么纯净美好,而衣服却因为兽人的粗暴对待而无法遮住白皙的肌肤,显得大胆奔放乃至淫荡,竟然和琉月天使般的面容产生了异样的化学反应。

  全场在陷入诡异的沉默后几秒钟内便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富家子弟们激动的欢呼着,疏月分明看到这些人饥渴的希望伸出自己的双手来抚摸自己娇嫩白皙的肌肤,甚至已经有人脱下了裤子裙子,对着自己做起了不可描述的事情,满地的狼藉夹杂着奇怪的白色液体或者粘稠的蜜汁,浓烈的气味几乎让自己快要吐出来,一股恶心的感觉直冲脑门,在愤怒的同时琉月也感到极其惊讶:(所谓兽人中的富贵阶级...竟然是这样卑贱而疯狂?这简直令人难以置信...这就是这些人眼中所谓贵族富豪该有的“礼貌”和“端正”吗?)

  她想起了人类主城的城主大人,虽说他穿着和其他平民一样,生活也绝不比老百姓们要富贵,却是个凭一己之力扛起了人类最后的壁垒的,贤明而坚强的人。琉月心中的权高望重者就是人类城主那样的人。而此刻这些兽人权贵呢?虽然穿着无比华贵,他们中随便一个人的马车都比人类主城的一般建筑还值钱,然而心肠竟然如此下贱,令人不忍直视!(那样的人都布衣粗食,而你们竟然享受着根本不配享受的舒适...要不是为了救人,我肯定要在这里把你们全部杀了才对得起其他受苦受难的奴隶!)

  好不容易忍住了那股把面前的人全部烧光的冲动,一双灵巧的手突然搭在了疏月本就已经破碎不堪的连衣裙胸前的纽扣上,仿佛是故意吊人胃口,这些纽扣是被一颗,一颗的慢慢拨开。

  极度的羞耻加上紧张让疏月开始挣扎起来,但是浑身的束缚让她只能无力的微微颤抖着,凭借疏月强大的魔法造诣即便是不能一瞬间把在场的所有人烧个精光,也可以制造足以让现场陷入极度恐慌混乱的灾难和意外。

  但是寻找挚友的坚定信念和内心那种莫名其妙的期待让疏月竟然甘心被解开了所有纽扣,随着衣服慢慢的被狐妖脱下,白皙的肌肤大片大片的暴露在兽人和富家子弟们的眼前,因为闷热的环境,白嫩的肌肤上点缀着粉色的区域是疏月最为敏感的地带。

  主持人为了示意琉月敏感程度,用尖锐的指甲轻轻划过她裸露的腹部,便引得已经满脸通红的疏月一阵颤抖,口水带着银丝通过口球的空洞低落在地面,随着内衣和已经微微湿润的内裤在最终被剥下,属于少女最美好最青涩年华的身躯被无数灼热的视线不停的盯着,台下的人们呼声越来越高,金币被疯狂抛向了舞台之上作为打赏,打赏的数字显然疯也似地飞速上升,疏月痛苦的闭上了双眼,但是内心那份悸动却愈发强烈。

  “那么既然各位对我们的支持如此之高,那么我们当然要给大家带来最美妙的表演啦,那么接下来就拜托我们两位狐妖小姐,带大家好好的感受一下这位货物敏感的娇躯吧。”

  还没等主持人把话说完,两个狐妖的手就已经开始迫不及待地在疏月敏感的娇躯上揉捏起来,尖锐的指甲一下一下的划过已经布满汗水的腋下,双手上紧紧的束缚让疏月无法移动半点,腋下敏感的神经不断的传来奇痒,断断续续的呜呜声和笑声从疏月被堵的紧紧的小嘴里发出,更加要命的是,两位兽娘带着倒刺的舌头正在尽情享用着可爱肚脐里积聚着的香甜体液,侧腹也被灵活的双手不断地揉捏着,痒意一下一下冲击着琉月的思绪,从她身上扩散开来,尽管被挠的地方看起来并不算大,但是琉月此刻只觉得全身上下无处不痒,只能一下下绷紧腹部的肌肤,希望可以通过这种方式逃脱如同附骨之蛆一般恐怖的酥痒被帮助的双脚由于忍受这般奇痒而抖来抖去,脚趾时而蜷缩时而舒展,脚底的褶皱有规律的变动着,汗水顺着脚后跟和脚趾滴落在地上,显得说不出的诱人。

  疏月可爱的反应让全场人们越发狂热,狐妖多年来练就的技巧已经敏锐地发现了疏月的身体已经渐渐发情,渴求着刺激。就在疏月自己也没能发觉的内心深处,那股抖m的情感正在狐妖两人娴熟的挑逗下越发膨胀,随着狐妖柔软的手指抚摸上了那已经开始勃起的乳头,刑架上的疏月浑身猛的一颤,力量大到钢铁都发出了轻微的响动,显然琉月的乳尖十分敏感。

  狐妖十分有兴致地玩弄着小巧可爱的乳头,时而在周边打转,时而又在尖端轻轻划过,另外一边的狐妖也蹲了下来,用手指抚摸山了少女那白皙无垢的下体,随即轻轻地掰开已经变得潮湿的缝隙,仿佛展示给在场观众看里面粉嫩的肌肤。肉壁因为快感和痒意一缩一缩的,看的人血脉膨胀,不只是男性兽人,很多女性兽人也忍不住扒下内裤,把手抚上了自己的下体发出淫荡的叫声——琉月的肉体即便是在女性看来也是令人着迷。

  主持人自然也是调教师中的老手了,看着同伴的两位狐妖兴致勃勃地玩弄琉月,她也蹲在地上抚弄起琉月的双脚,时而勾起她的脚趾,时而爱抚她的脚心,节奏仅仅跟着乳头的舔弄和小穴的爱抚,让琉月暴露在痒意和快感的双重刺激之下。

  疏月原本痛苦的呜呜声开始逐渐变得模糊不清,情欲开始展现在脸上,粉扑扑的小脸上原本有神的双眼开始变得失焦。

  “那么既然我们的展示会快要结束了,那么就让我们让已经发情升上天际吧~”主持人适时的挑逗让已经无法思考的疏月闷哼一声,灵巧的舌头卷住了已经凸起的乳头,下体的狐妖一口含住已经凸起的肉芽,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如同闪电一般直接击垮了疏月内心组织已久的防线,开始放生浪叫起来,口水随着一阵比一阵高的叫声喷向空中,手指探入她的蜜穴搅动寻找着那敏感的凸起,双乳被悉心揉捏着,吸取着少女那香甜的奶水,大腿内侧粉扑扑的肌肤被轻轻揉捏着,疯狂的痉挛让疏月猛的抬起了头,大量的蜜液喷涌而出洒在了地上和狐妖的脸上。

  但是在琉月强烈的高潮后狐妖也并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进行着无情的瘙痒和仿佛永无直径的挑逗,汗水和高潮的液体顺着毫无赘肉的大腿滑落,在一只只变得晶莹可爱的脚趾上低落在地面,高潮在一次之后就难以停止,台上身体越发敏感的少女正在疯狂地高潮着,台下的人们也在不断地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仿佛插入琉月体内的不是台上兴奋的狐妖,而是他们;仿佛此刻玩弄琉月双乳的不是台上兴奋的狐妖,而是她们。

  雨越下越大了,门外的车夫和仆人即便是打着伞衣服也有些湿了。瓢泼大雨疯狂地打在奴隶所内,听着混乱不堪的声音,地下室的奴隶们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他们顶端的兽人们也一样对这场雨没有反应,只是狂热地进行着不堪的运动,空气萎靡不堪,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这幅淫秽的画面一直持续到疏月体力不支,昏死过去才停止,在一片模糊之中,琉月可以感受到黑色的幕布终于重新被盖上,外面是兽人或满意或不满的叫声和叹息声,此刻的琉月只想赶快远离那些兽人,越远越好。拍卖会终于结束了,而那份触动却永远刻在了少女的内心。

  过了不知道多久,琉月才觉得刺痒感渐渐褪去,嘴里发出的笑声与浪叫在她听来,仿佛就不是她的一样。当她的“意识”终于慢慢回到体内时,琉月才被两人架着松开了浑身的令人痛苦的捆绑,离开了那个被刺眼聚光灯,和近乎要把她当场奸淫一般眼光所聚焦的舞台,持续不断的高强度TK让她浑身发软,不要说使用魔法了,现在哪怕是大脑能够正常思考问题都足以花费她所有的力气...

  (可,可恶...原本还算蛮性奋刺激的,但是居然到了这个地步...简直太过火了,甚至连高兴,刺激之类的感情都没有,只是完全沉浸在高潮痒意和疯狂中...难道,芮尔...她每天都要经历这样的痛苦吗...)

  悲伤心疼挚友之余,琉月的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只想早点脱离这两人那架着紧紧的“搬运”好好地睡上一觉。更何况两位兽人的双手还在琉月娇嫩的后背和臀部附近不断地游走着,所到之处敏感的肌肤泛起一阵阵粉红,持续不断地酥麻让琉月不由自主的小声轻笑着,就连昏睡过去也成了奢望。

  通往牢房的路程在两人不停的抚摸与调戏下显得无比的漫长,一路上除了背后那两只不安分的手,更让琉月煎熬的,是那一间间摇曳着微微烛光的牢房里是姿色各异的“交易品”。此刻琉月被两位兽人提起,正巧可以透过门窗看见里面的奴隶们受到了何种待遇。有还未成年的小女孩被黝黑木桶中深处探出的诡异触手“爱抚”着那白嫩的肌肤,触手上那不计其数的口器有的伸出舌头在足心或肚脐眼上贪婪的舔舐着属于女孩甜美的汗水,细小的触须把那只肉肉的小脚牢牢的固定在蠕动的肉壁上,大量的触须从绽开脚趾的指缝中不停的涌动着,带给女孩地狱一般的刺痒。

   也有已经结婚成家的妇女被蒙住双眼,嘴里被插入一根长长的管道被迫吞下淡粉色的奇怪液体,发育成熟的乳房被真空抽取机牢牢覆盖,乳白色的汁液不停喷涌而出,流入下方的小瓶子,供给尊贵的客户想用,一双修长富有肉感的脚丫上尖锐的刺轮毫不留情的划过被各种汁液浸湿的足底,沉闷的呜呜声从牢房伸出发出;

  琉月有些悲伤地想:(她们是母女吗,或许是,又或许不是...呵,在这种悲惨状况下这一切还有意义吗?)沿途上除了背后糟糕的刺痒外,形形色色的笑声弥漫在这幽深的地下通道,但是她们都无一例外笑的癫狂。

   终于,这段地狱之旅终于结束了,琉月被带到一个控制的牢房面前,两人把她用包裹着柔软海绵的手铐固定在牢房的墙壁上,又在她毫无赘肉的小腹和紧致小巧的肚脐上依依不舍的轻抚了一小会才离开地牢,就在琉月的意识越飘越远,打算睡上一觉再去找芮尔,顺便收拾收拾这群恶心的混蛋的时候,她似乎听到了一声声熟悉而又陌生的笑声从隔壁传来...

   顿时一个恐怖的想法闪过琉月的脑海,所有的疲倦顿时一扫而空,她看向笑声传来的墙壁,默默运转起了透视魔法,随着那面墙壁慢慢开始变得透明,愤怒和震惊逐渐一点一点占据着她的理智。

  透视魔法之下琉月最先看到的是一双粉嫩的小脚被坚韧的皮革拘束带牢牢的捆绑在两条坚固的钢架上,十只奶糖一般可爱的脚趾正在不停扭动着,反映出主人的痛苦,滴滴晶莹的汗珠沿沿着粉嫩的足底肌肤缓缓滑落,滴落在正下方那两个已经装了一小半的收集器内,两只疯狂震动着的粉色跳蛋正在魔力的驱动下在及其敏感的足心上跳动着,上面凸起的颗粒不断摩擦着肌肤,带来如同附骨之蛆一般的瘙痒,而在那露出的一小节脚踝上淡粉的的小胎记正是让疏月心情愤怒的源泉,不会有错的...那个胎记绝对不会有错!这个被牢牢捆绑在X型钢架上的女孩正是她苦苦寻觅的发小——芮尔...

  此时的芮尔已经失去了儿时的活力,她原本漆黑如瀑的长发此刻已经变为灰白的短发,营养不良和日复一日的折磨让她身体看上去瘦弱无比,肋骨在小小的胸脯上清晰可见,她太瘦弱了,这些兽人对奴隶只保证最低限度的伙食...很难想象,自从十岁一别后,芮尔到底受到了多少伤害...

  一想到芮尔正在受着的痛苦,琉月便感到一股无名业火窜上心头,她运起魔法,只想打碎囚笼救下芮尔,但是随着她的愤怒渐渐有所平息,她的手放了下去:(现在不是时候,我还太疲惫了,一旦冲动逃脱,芮尔只会因为我背负更加可怕的刑罚,我不能这样做,况且...只要项圈的问题没有解决,那么救芮尔只是天方夜谭罢了。)想到这里,琉月的愤怒完全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明的无力感:(唉,那么,我还要不要透视呢...看吧,感觉好像很对不起芮尔,但是不看,又不放心...)

  矛盾的琉月最终决定继续看下去,任由芮尔被挠,自己听着笑声而不知情况远比看着芮尔被挠更加恐怖。而此刻,这场“表演”似乎才刚刚进入高潮,闷热潮湿的室内,芮尔的头部被黑色的眼罩所覆盖,嘴巴上那带着孔洞的奇怪球体堵住了芮尔所有的叫喊声,只有沉闷的呜呜声和口水从中溢出,而有所不同的是她似乎还带着一个奇怪的耳机,上面魔法的纹理散发着诡异的粉色光芒;

   “这女生还真是顽强呢,明明有着这么棒的脸蛋和皮肤,却总是不肯服软。据说她就是因为反抗了以前所在的店,才落得现在这样下场。其间她还反抗过几次,结果每一次都被奴隶项圈上的魔法电到高潮失禁失去意识。唉~换做是我啊,宁可被买走,跟着一个有钱的公子哥过‘快乐’的生活去了。”一名成熟的女声从其中一名带着口罩的女士口中传出,似乎在表达着芮尔的不满。

   “可不是么,我们原本还不想毁掉她思考的能力的,毕竟再怎么反抗来反抗去,会反抗的玩具才是最好玩的,可惜呀,似乎是这家伙太消磨别人耐心了,上头给了最后的通牒,这女孩明天早上被端上舞台的时候,会是个称职的洋娃娃的~”另外一名女性拉了拉手上布满颗粒的手套淡淡说到,语气冰冷,仿佛芮尔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工具。

   强烈的怒火顿时填满了疏月的内心,忍无可忍!法阵在她的手心凝聚,正当疏月打算震碎这面阻挡着她与友人之间的墙壁时,一时间理智又一次占了上风,犹如一团冷水浇在了她的心上...(项圈,那个...是什么?原来,我脖子上这个束缚是...就算我现在想要救出芮尔,只要有那个项圈碍事,那我也依然什么都做不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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