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明日方舟】孤島,與不測風雲,2

[db:作者] 2025-07-27 23:39 5hhhhh 2920 ℃

MBI-2「小不忍則亂大謀」

  「往那邊走就好了喔。」面對少女的提問,獄卒放下以往管理囚犯時帶有的威嚇、強勢語氣,一下子親切起來,並指向了一個出口。

  「謝謝!」少女清脆的聲音道出毫無遮掩的謝意,讓聆聽到的獄卒不免地微笑出來,並目送她往C區前進。

  少女穿過出口與接續的走廊,在刷過門禁卡後進入了戒備最森嚴的C區。在一頭散漫的橘紅色長髮下如靈玉般的雙眼,仔細地觀察著整座C區塔樓的結構與她剛剛刷進的門禁區塊。

  「一點機會都沒有啊……」少女喃喃自語著,提起釘槍,跟著今天業主的指示準備前往一道走廊進行整備欄杆與漆刷工作。

  但這並不是她的目的。

  少女刻意繞了遠路,藉此觀察整個C區塔樓的內部結構,利用她身為建築工的身份不斷仔細觀察,漫不經心地在監獄走廊走著。

  「欸,小婊子!」

  忽然,一句極其無禮的吆喝打斷了她的思考與記憶,讓她略顯不滿地看向聲音的方向:那是在一道柵欄後的瘦小男性,看外觀大約三十出頭而已吧,長相算是正常水準,也就是沒什麼特別出彩的地方。

  「你說什麼?」少女用不開心的語氣回應道,並趁機透過柵欄門觀看牢房內部的結構。

  牢房內部很簡單,基本上就是一個樸素的正方形,裡頭有著一個釘死的床與馬桶,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而牢房向外的設計是七成玻璃三成混凝土,混凝土在底下打底,而玻璃在上讓獄卒能夠從外面掌握牢房內部的狀況,而唯一的門便是男人現在站在前方有著電子鎖的柵欄門。

  「想當初,老子就是操了幾個和妳一樣的小婊子……」男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已經看完牢房結構的少女打斷了他。

  「所以你才被關在裡面喔。」少女不假思索地說出那些行動帶給他的後果,並準備離開。

  「米娜是吧?講話這麼刺耳幹嘛呢。」男人用油腔滑調的聲音對她說,舔了舔嘴唇:「把妳的小小身體彎下來發出叫聲不是更好嗎哈哈哈!」

  「哪裡來的瘋子……」因為胸前的身份卡而被稱作米娜的松果無奈地小聲自語,她知道不管怎麼反駁對方都不會停手或是悔改,要不然他也不會蹲在關押重刑犯的C區了。而她最近也有聽到傳聞,一些跟她一起來整修監獄的女同事因為不能說的內部因素調離了C區,她自己則是僅存的一個女性,現在她大概知道所謂的「內部原因」到底是什麼了。

  所以可以假設,如果和典獄長報告這件事的話,她就會被移出整修C區的任務。這是她現階段不能忍受的。

  小不忍則亂大謀,她得要忍耐一下才行。

  像是在鼓舞自己一般,在確定了自己的想法後,松果輕輕點了點頭,並繼續往監獄內部前進。

#

  從她進入C區開始,她就不斷遭受那名囚犯的言語或是肢體騷擾。由於他的牢房幾乎是前往C區每個地方的必經之處,所以她每天上工下班經過都得要忍受一陣子。

  「哦,居然沒有逃跑,難道是喜歡上老子意淫妳了嗎?」這是第二次經過他時,男子對她說的話。

  「妳看,如果妳在裡頭的話我就會這樣操妳的臉喔。」在說的同時,他挺起下半身做出把頭壓向自己胯下的動作。

  「就把外套拉起來讓我看一下屁股嘛,大腿這麼好看屁股肯定騷得很吧。」他這樣說著,並做出了把大腿抱到嘴邊舔舐的動作。

  「穿什麼毛衣啊,雖然還是看得出來奶不小就是了哈哈。」此時他正坐在椅子上盯著松果的胸部看,讓她反應性地遮住胸部:「遮啥啦大奶妹,奶子長這麼大就該露出來啊。」

  而不知是第幾次經過,剛從加班中休息下班,最後一個離開C區、有些疲憊的她沒注意到自己到底走到哪裡,也沒注意到自己距離柵欄太近了。於是,一雙手忽然從側邊出現。

  「呀啊!」被忽如其來的觸碰嚇到的松果叫了出來,但渾身顫抖並向旁彈開的她卻沒能離開男人的範圍,大腿與胸部還是被他的手抓揉著。

  「果然挺大挺細緻的啊。」男子發出癡情的聲音撫摸著他多年沒能感覺到的少女肉體,熟練的手法一下子便伸進松果的毛衣,掀開胸罩,單手抓揉起隱藏在寬厚毛衣下的巨乳;另一方面,剛剛還在搓揉大腿的手也一下子上滑,摸進吊帶裙裡並撥開與吊帶襪同套的黑色蕾絲內褲,點了幾下嬌嫩的小穴。

  當松果反應過來想要掙脫時,她已經被再次拉往柵欄,並整個人貼在上頭,就像是她背對身後的攝影機站在柵欄前一樣。

  「你……你在幹嘛……你再這樣我就要叫了喔!」僅憑松果的力氣,她竟完全無法掙脫男人的雙手,只能讓他把自己拉在柵欄前愛撫身體,情急之下她開始想用典獄長來壓他一頭,迫使他住手。

  「妳以為我不知道嗎?妳才不會去告狀呢。」男人站在她眼前,露出奸詐的笑容篤定地對她說:「其他人被我這樣羞辱都被調離了,就妳一個沒有離開,那就有兩個可能:一個是妳喜歡被羞辱,但看妳的反應並不是有那種癖好的人。那就只剩下一種可能……」

  「妳有理由得要留在C區做些什麼對吧?」男人一針見血的猜測讓松果的身子輕輕顫抖,這也讓男人知道自己猜到了正確答案:「讓我猜猜,妳的目的是想見哪個囚犯嗎?不對,是想了解C區塔樓的結構嗎?」

  松果的瞳孔縮了一圈,正確答案。

  「結構嘛……我想應該不會有人對建築學狂熱到忍著騷擾也要觀察的程度吧?」男子忽然把連湊到欄杆前,瞪大眼睛咧開嘴笑著問她:「想幫誰逃獄嗎?」

  他一問完,松果開始了激烈的掙扎,這讓他清楚自己已經猜到了最終的解答。

  「一個小婊子忍耐著沒日沒夜的性騷擾,努力觀察監獄結構,就是為了要幫人逃獄啊……」男子忽然放輕聲音說:「還真偉大啊,小婊子。」

  在他說話的瞬間,按在松果內褲裡的手指用力往內一伸,緊張與內心被看破的她一下子沒忍住,羞恥的熱液從雙腿間淅淅流出,順著她白皙大腿與黑吊帶襪一路流向地板。

  「妳在疑惑我為什麼敢這麼做對吧?」男人繼續看著面露驚恐的女孩,他不禁覺得眼前的女孩實在是太好懂了,比起他過往上過的女人而言:「妳忘記啦……整修已經輪到我這裡,監視器線路總會暫停個幾天的。」

  「而且妳也在疑惑另一件事吧?為什麼是妳的同事被調離,而不是我被更換牢房?」男子貼到柵欄上,伸出舌頭,將松果的臉壓到欄杆上讓他舔舐臉頰:「因為他們動不了我啊,我也是這裡的『居民』之一啊。」

  看著眼前的男人幾乎把自己的疑問、內心的想法通通全盤套出,她不禁感到萬分恐懼,因為如果正如他所說,他對典獄長如果有一定影響力的話,只要他想,他絕對有能力干擾甚至封鎖他們的逃獄行動。

  她得要忍耐,得要忍耐,不能讓卡夫卡的計畫在這裡破產。

  「那麼,想逃獄的小婊子該釋出點善意了吧?」男子抽回剛剛伸進松果衣服裡頭的手,微笑著對她說:「面對我,把上衣跟裙子掀開。」

  那對同樣橘紅色的瞳泛出半刻怯意,但卻因為想要讓計畫成果的決心而消退,撇過因感到羞恥而燥紅的臉蛋,她聽話地掀開自己的毛衣與吊帶裙,讓自己才剛被偷襲的胸部與小穴直接暴露在男人眼前。

  「這樣才對嘛,身材這麼好就該露出來啊。」男人伸手撥開黑色胸罩,讓藏在裡頭的一對白兔彈了出來,並同時拉下她的內褲,讓她露出乾淨無毛,但卻散發出一股騷味的小穴:「嗯嗯,果然是上等貨啊。」

  男人忽然看向松果身後不遠的時鐘,嘖了聲。

  「距離C區工程結束還有幾個星期吧。」男子從柵欄門上退開,回到牢房內:「在結束之前都得要好好加班喔,小婊子米娜。畢竟被調離或是『整修』失敗,都不是好事對吧?」

  見眼前還維持著動作的松果毫無反應,男人拉大了一些音量對她說:「聽到就點頭,腦子想著被操想到壞了是吧?」

  聽到男子有些憤怒的語氣,松果急忙點了頭。

  「在工程結束之前,我就是妳的主人了,知道嗎?」

  松果點了點頭。

#

  「請看……」一大清早,在警衛的換班時間點上,提早準備上工的松果開始她作為那男人玩具的日常。她來到男人的柵欄門前,背對身後的攝影機,對著男人掀開上衣與裙子,露出穿在底下的內衣褲。

  「很好。」男人滿意地說道,並撫摸了幾下她的恥丘:「明天開始不准穿內褲。」

  「怎麼可以!」聽到如此的命令,松果一下子便反駁了對方,換來的卻是對方隔著內褲陷入小穴的一指。感受到男人眼神給予她的壓力,以及越來越用力而愈加深入的手指,松果隨即收起方才的反駁語氣,用不情願的聲音回應:「對不起……米娜小婊子知道了……」

  「這才乖嘛。」男人聽到滿意的解答後收回手指,並露出和藹的微笑:「快去工作吧。」

  當天深夜。

  「嗯嗯……嗯嗯……」加班結束的少女再次成為最後一個離開C區的工人,而現在的她趴在柵欄門上,雙手抓著柵欄開著腿,努力用雙手支撐著自己軟癱的身體不至於落地。

  而另一頭的男人用兩根手指玩弄著她,對女性熟稔無比的他一下子便領著毫無經驗的松果來到高潮的門前,但知曉那瞬間會有多羞恥的她拚命忍耐,努力想讓自己不要在他的眼前露出高潮瞬間鬆懈的放鬆表情。

  但這些男人又何嘗不知道呢?強姦了無數來到他診所或路邊女性的男人,除了熟知各年齡女性的身體要如何才能攻破外,也當然知道女性在被強迫時會有的反應。撇除像痴女、受虐狂等特例不談,不管是誰都肯定不會輕易認輸的。

  但也正因如此,不可忤逆的身體本能才會讓最終高潮的她們知曉自己的無能,自問忍耐是否值得,最終開始問責自己是不是像他口中所說的是個該死欠幹的蕩婦,並一步步往崩潰的深淵走去。只有少數心靈堅強且博學的特例,才能在一開始就打破這個輪迴,知道身體必將到達極限,而錯並不在己。

  很顯然,松果並不屬於後者。

  「啊啊!嗯嗯嗯……」在不小心叫出聲後,少女鬆開一隻手強行摀住自己的嘴巴堵住聲音,僅靠一隻手吊著的身體因為高潮的餘韻而顫抖著,雖遮住了半張臉,但露出的那對靈萌大眼還是不免上揚,表現出即將被過度忍耐的快感衝垮的表情。

  接著第二天,少女不習慣地出發了。吊帶褲下沒有她熟悉的三角內褲,慣常地來到柵欄門前,掀衣,辱罵挑逗,隨後上班。接著加班,下班,來到柵欄門前被指交到高潮。

  一個星期過去,當她開始習慣這種生活時,她的胸罩也被男人從生活中剝奪。

  隔天,少女不習慣地出發了。毛衣下沒有她熟悉的、覆蓋她巨乳的布料,儘管穿著厚重的毛衣,但還是能依稀感覺到在她胸前因走路而產生的波動顯然增強了,羞紅著臉懷著可能被其他人發覺的想法,慣常地來到柵欄門前,掀衣,辱罵羞辱。

  就當她以為能夠穿回衣服準備去上班的時候,男人叫住了她:「過來。」

  當她因男人的呼喊回頭看向在柵欄門後的他時,那黑白色的囚褲下,那根因甦醒而格外有精神的肉棒露在了柵欄外:「用手幫我弄出來,射在妳的三角地帶上。」

  「可是時間……」

  「不想被其他人看到的話,快點。」男人的語氣變得強硬,聽到男人語氣的松果重新正對柵欄門,伸出雙手握住肉棒,開始依照她從書上知道的方法替男人用手自慰:「反握,別顧著使力在中間,頭尾才是需要用力的地方。」

  男人引導著對替男人手淫完全不熟悉的松果替他搓揉,而他則慢慢開始享受自己教學下的成果,那對纖細且不曾受過過度訓練而細緻的小手在他的熾熱肉棒上遊走,並在他的指示下搓揉著他有感覺的點,並在男人的悶哼下,白濁的液體第一次射在了少女的小腹上,緩慢流下。

  「不准擦掉,把衣服穿好就這樣去上班。」男人穿回褲子,如此命令道。

  於是少女不甘願地穿回裙子,將被精液點上白色的小腹隱藏在底下,繼續前往上班。

  接著加班,下班,來到柵欄門前。

  「跪下。」在檢查完松果小腹上乾涸精液的白斑後,男人命令她跪下,手伸出柵欄,將她的頭抓住來到柵欄前:「現在用嘴巴來。」

  小小的身子一怔,知道對方不可能理會自己的反駁,毫無選擇的她只能張開嘴巴,將肉棒吞進去,毫無技巧地前後搖頭。

  「妳這蠢驢,舌頭是被剪掉了是吧?」男人打了松果的頭說:「用舌頭好好舔啊,喉嚨也要吸啊。」

  隨後,男人享受著儘管粗糙卻有著不熟練地可愛感的口交,小巧的舌頭笨拙地在每一次的吞吐中舔舐,並時刻用力回吸著氣。最後,男人雙手抱住了披著橘紅散髮的頭,抵在柵欄門上,而自己高速搖著腰,將少女的小嘴當成固定在門上的飛機杯一樣用力抽插。

  最後一次深入,被佔領部分喉頭的她在整個被當成飛機杯用力抽插的過程中感到不知多少次不適,淚滴早已奪眶而出,配合著抽出肉棒後滿口白的嘴,顯得無比可憐。

  次日,少女忐忑地出發了。毛衣下與裙子下已經不再有保護她私密部位的衣料,但這早已不是問題。慣常地來到柵欄門前,掀衣,辱罵羞辱,用手服務並在小腹留下印記,隨後上班。接著加班,下班,來到柵欄門前替男人口交。

  一個星期過去,松果的技術有所提升,她已經知道她的雙手要怎樣才能讓主人舒服,也清楚嘴巴要在何時深吸何時舔舐才能刺激主人。當她開始習慣這種生活時,一切又再次改變。

  上班前的服侍被改成了原本下班時才做的口交,而她也必須要到上班時找到廁所才能把她不敢吞下的精液吐掉。而下班後,她張開腿貼在柵欄上,眼睜睜看著自己原本乾燥的小穴被主人用手玩弄到濕潤,她知道自己要準備失去些什麼了。

  隔著柵欄,少女敞開的大腿間出現她再熟悉不已的肉棒,而那根肉棒在玩膩嘴巴後,終於準備探勘少女身上最有價值的洞穴。尖端緩緩鬆土,那條緊閉的小縫被慢慢撐開,如同一張因為害臊而不敢一次張開的嘴慢慢被肉棒撬開似的,插入其中的肉棒正在一點一滴拓寬他今後每日必經之路。

  隨後忽然,一次貫通,未知的刺痛讓松果叫了出來,小穴似乎也流出了些什麼,但松果不敢去看、主人也毫不在意。肉棒開始抽插,刺痛開始淡去,早已摸清敏感點的主人用肉棒毫不客氣地刺激著,並欣賞再次雙手抓著欄杆、但卻再也掩飾不了快感浮上顏面的少女。

  才幾個星期過去,松果已經從在柵欄門前掀開衣服讓人看內衣褲都會扭扭扭扭的清純少女,變成了如今趴在柵欄門上露出淫蕩臉的變態婊子,而這過程得益於松果的無知,利用其「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守護」的信念,讓她一步步被剝奪更重要的東西。那慢慢升溫的湯已經沸騰,將松果熬煮成了主人意想之中的佳餚。

  小不忍則亂大謀,但一昧地忍讓,儘管單次幅度微小,但積沙成塔、多步成途,那一點一滴的小忍終將成為與大謀同樣嚴重的錯誤。

  雙手伸出柵欄,主人的雙手抱住了松果的屁股,讓抓著欄杆的她隨著主人的搖晃而上下擺盪,同時也讓肉棒一次次抽插,刺激著她初體驗就快感漫洪的小穴。

  『好舒服。』

  『好舒服。』

  『好舒服。』

  松果的腦袋已經容不下除了快感以外的東西,在被抽插之際,在她瀕臨高潮之際,她所思所想的都只有眼前主人賜予給她的快感。

  「嗯啊!……嗚嗚……」正當松果即將向後仰頭,伸出舌頭淫叫之際,主人將她的一條腿掛在欄杆上,並及時在她嘴裡塞進她在此處再也不需要穿的內褲,堵住了她的淫叫聲。

  但儘管聲音堵住了,但她仰頭翻著白眼的高潮模樣依舊被主人收盡眼底,懸於半空的小蜜桃間湧出的淫水,再一次加速了主人抽插她的速度與興致。

  她不明白的事情很多。

  「謝謝主人……」松果跪在地上,張開嘴伸出舌頭細心地清理肉棒,一邊撫著自己的小腹。

  就跟她還不明白在她小腹內的溫暖真正的含義一般。

#

  在那之後幾天,逃獄開始了,松果等人跟著安東尼一併消失在了曼斯菲爾德監獄中,在得知有人逃獄後,男人失落地躺到地上,他知道自己失去一個肯乖乖聽話的玩具了。

  就這樣,無聊的日子一天天過去。

  「菲爾特。」忽然,來自柵欄門的聲音叫醒了他,是獄警。

  忽然出現的獄警將他的柵欄門刷開,走進了他的牢房。正當菲爾特不知道眼前的獄警到底要幹嘛的同時,他注意到不管是獄警身後在柵欄門外的監視器還是牢房內的監視器都停止了運轉。

  獄警跪了下來。

  「我很聽話喔……」看到獄警反常的舉動與她的聲音,菲爾特知道了對方的身份。對話的同時,獄警卸下防彈背心、上衣與褲子,露出裡頭什麼也沒穿的熟悉胴體。

  她在離開後忍了很久,很久很久。

  但她的忍耐是值得的。

  因為這樣的小小忍耐,就如同她當時因為壓抑快感而帶來更強烈的快感般,將帶給她真正的愉快感。

  小不忍則亂大謀。

  她忍耐了。

  如今大謀已成。

  「主人,您要怎麼懲罰我呢?」

小说相关章节:Die Enden der Verliererinnen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