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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龙 - 19,18

[db:作者] 2025-07-27 23:39 5hhhhh 4390 ℃

  门是遥控的,安装在方向盘的一侧,沈部长顺手按一下侧边的按钮,门开了。

  「下车吧,我的公主。」

  沈部长跳下车门,顺手为女儿拉开,做了一个绅士动作。

  「很漂亮!」

  沈珊珊左看看、右看看,发出啧啧的响声,她真的不知道这里父亲还有一处别墅。

  「喜欢吗?」

  沈部长看着伸开双臂似要拥抱美景的女儿,也伸开双臂迎接着,沈珊珊迟疑了一下,就势扑进他的怀里:「喜欢就送给你,大不了爸爸养着你。」

  「喜欢呀,我的坏爸爸。」

  她偎着父亲宽大的胸膛:「这是我的哪个小妈妈的。」

  在父亲的面前,她一点也不忌讳。

  沈部长也并不隐瞒:「傻丫头,这一处从没人来过,爸爸去年刚装修好,就是想让你搬进来。」

  在这隐蔽的所在,沈珊珊感到男性的安全和温暖,她仰起脸看着爸爸俊美的轮廓,无限深情地眨着一对毛毛桃一样的大眼睛:「想把女儿也养起来?」

  沈部长低下头,又别过脸去,他不敢面对女儿此时的情态:「爸爸想,想象小猫儿一样养着你,可女儿大了,心就会飞了。」

  沈珊珊显得有点慵懒:「女儿累了,就是想找个男人靠一靠,倦了的时候疼一疼。」

  她抱着父亲的两臂:「爸,你会疼我吗?」

  沈部长深深地出了一口,满含感情地说:「傻孩子,哪有父亲不疼女儿的。」

  「我说的不仅是这种疼,是男人对女人的疼。」

  空气中流动着一种静谧,静谧的连脸上都感觉出来,秋日里温柔的阳光照在院子里,使人浑身懒洋洋的。沈部长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女儿的发稍。

  「爸,你到底外面有多少女人。」

  沈部长一把推开珊珊:「你问这些干什么?」

  他打开门,一股异香扑鼻而来:「进来看看吧。」

  沈珊珊一步跨进去,进门的迎面大厅里,露天似的玻璃覆盖其顶,一座人工假山装饰着小桥流水,天然的奇花异草散发着阵阵幽香,脚底下却是清澈无比的泉水,游动着五颜六色的鱼儿,贴近墙壁的四周天然地雕饰着红的、黄的,还有难得一见的绿色珊瑚。看得珊珊有点眼花缭乱。

  「爸,我真想住下来,不走了。」

  沈珊珊眯上眼,陶醉了似的说。

  沈部长轻轻地揽过她,头抵在她的发丝上,轻轻地蹭着:「知道为什么这么多珊瑚吗?」

  「不知道?」

  「傻丫头,爸这一辈子最喜欢的就是珊瑚。」

  他喃喃地说:「爸虽然得不到她,但我要把她藏在这别墅里,累了的时候看一看,倦了的时候欣赏一番。」

  沈珊珊知道父亲指的是什么,她无限神往地说:「做你的几房?」

  沈部长仿佛在梦中,梦呓般地:「二房可以吗?」

  沈珊珊伸出手往上环绕着父亲的头,在他的脸上抚摸着:「你要不是我爸,该多好?」

  沈部长忽然扳过女儿的头:「那是不是就可以献身给我了?」

  说得珊珊闭上了眼睛,幽幽地送出一口气:「坏爸爸,还说为我装修的呢?原来,原来你是不怀好意。」

  她轻轻推开父亲,临离开的一瞬间,眼睛里流露出无限依恋。

  沈部长看得怜惜不已,要知道女儿可以百里挑一的美人胚子,要想男人坐怀不乱,那是难上其难,更何况离了婚的女儿更有女人味,也更性感。他遗憾地看着女儿,刚刚还和自己一副依依不舍,转眼又成了另一副表情。

  「到楼上看看吧。」

  沈珊珊看看爸爸心灰意懒的样子,主动迈上楼梯,楼梯是旋转着上去的,豁然开朗的是一个大厅,一副贵妃出浴图显示出主人的爱好。

  「嘻嘻。」

  沈珊珊掩口笑道:「爸,你也真是。」

  「怎么样?」

  沈部长反问一句。

  「爸爸喜欢的,还能不好?」

  「就是嘛,你再看看。」

  沈部长仰头看着贵妃的脸。

  「啊呀……」

  沈珊珊捂住了自己的嘴:「怎么,怎么有点像我?」

  「本来,本来爸爸想塑出你的塑像,又怕别人说三道四,就弄了这样一个贵妃图。」

  他不好意思地说,怕女儿骂他。

  「在你心里,我有那么美吗?」

  女儿过意不去。

  「最美还是女儿身,珊珊,到卧室里看看吧。」

  行伍出身的沈部长竟然也会几句诗。

  「爸爸,这儿的女儿可不是这个意思。」

  沈珊珊订正道。

  一副西洋裸体画,男女二人躺卧,女人丰润、饱满,男人刚强有力,细一看两人都是东方的面孔,女人却是和大厅里的贵妃一样的面孔,旁边一行小字: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点点红。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橹自横。

  「爸,这诗是不是写错了?」

  珊珊回头看着爸爸,揶揄地说道。

  「没有,你再细看一下。」

  沈珊珊脸就红了,她毕竟是结过婚的人,经父亲这一说马上明白了其中的含义。女人腿间一撮阴毛清晰地翘着,两只雪白的乳房上点缀着鲜红的乳头分外显眼;刚刚做过爱,激情过后,男人的阴茎歪在一边。

  「真下作!」

  她吐了一下舌头,却也觉得别有情味。

  「看出什么来了吗?」

  沈部长特意地问,目光停留在男女面庞。

  「还不是像我?」

  珊珊的眼里露出嗔怪的意思。

  「还有呢?」

  沈珊珊顺着爸爸的目光,棱角分明的男人面庞夸张地勾勒出浓眉和高高的鼻子,细一看,她吓了一跳,斜眼看了看爸爸:「爸,怎么会是你?」

  「不可以吗?你再看看这一幅。」

  沈部长反问了一句,转过身,躲开女儿射过来的目光。

  床尾处一副中式画风,古韵古致,盛开的荷花池里,板阁棚上悬挂着几根长长的丝瓜。看风格和床头的那幅有点不协调,沈珊珊左看右看看不懂,疑惑地往向爸爸。

  沈部长扶着女儿的肩头:「这是苏轼和他妹妹苏小妹的一副巧对,传说有人给苏东坡出了一幅上联:架上丝瓜酷似屌,苏东坡一时答不上,就回家请教妹妹。苏小妹一笑,指着窗外的荷池说:池中荷花恰如屄。」

  第906 章:沈部长和沈珊珊(3 )

  「真……这人真是。」

  沈珊珊羞得媚了父亲一眼。

  「对得不好吗?」

  沈部长将女儿紧紧贴在自己的怀里问。

  「好是好。」

  沈珊珊细细一想,这男人怪才可是真多,这样的对联恰如其分地说出当时的巧喻,既工整又切题:「只是太下流,他们兄妹怎么能对出这样的对子?」

  「亏你还是大学毕业,古人云:食色,性也。苏东坡一生风流倜傥,在男女关系上自然不拘一格,何况自古就有文人骚客之称,文人多骚客。就连这笔帽和笔架都有巧联呢?」

  「那有什么巧联?」

  沈珊珊听着爸爸歪解着古文,随口答道,她已经不再对这些有反感,倒是存了很大的兴趣。

  「笔帽:日进去笔水下流;笔架:浪起来两脚朝天。」

  「爸爸,你真是个坏爸爸,色爸爸。我不理你了。」

  沈珊珊摇晃着肩膀,挣出身子,走出卧室,他没想到父亲在这里买了一处别墅竟然展览着古代的黄色文化,而且,而且还和自己挂上钩?这分明就是在意淫女儿,难道爸爸真的对自己有意思?

  想起床头那幅画,她的心扑扑地跳,那个男人那一付性器好大,用橹形容再恰切不过,云雨后的痕迹也明显可见,只是野渡无人不太合适,应该改为「野渡过后橹自横」,野合欢爱之后,男倦女慵,自然不再贪恋彼此的身体,那橹也就无人过问了。

  可一想到那男女的面孔,她的芳心狂跳起来,那象自己的女人情意绵绵地用眼角斜视着男人的身体,流露出欢爱不足的神情;那象父亲的男人一副满足、怡然自得的表情。难道父亲要自己来就是要通过这幅画让自己明白他的内心深处?「春潮带雨晚来急」,这是父亲的写照吗?

  她依窗远眺,一片火似的枫叶在秋风的飒飒声中正象燃烧的火燃,影影绰绰地远山像一道屏障一样阻隔着这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

  「喂,什么事?」

  父亲被冷落了,他正不知怎么向女儿解释,手机响了。

  「夏威夷?」

  那边在急着汇报,父亲有点不耐烦:「他妈的小美国,军委怎么说?静观其变?又是静观其变,这他妈的也太软蛋。」

  他愤愤地撂下电话,疾步走出来。

  沈珊珊感觉到父亲已站在身后,她幽幽地长叹了一口气,依然看着外面的那跳动的火燃。

  「还生气?」

  看看女儿不动,他轻轻地扶在她的肩头。沈珊珊并不想让父亲太过难看,其实父亲的这一切正是她多年以来一直想知道的秘密。

  「有事吗?」

  两人前后站立着,沈部长倒像一个孩子。

  「军委办公室来电话,说是东瀛省沿海渔民和台湾省渔民自发组成民间保夏活动,被美国海军陆战队驱逐出去,甚至还有人受伤,元老院一直对此没有指示,还他妈的说静观其变,简直就是软蛋政策。早就该把老美赶回美洲大陆去,何必再和他们分治太平洋呢!」

  他对女儿一吐心中的愤懑。

  「受伤的人都安全运回?」

  沈珊珊倒是关心爱国人士的人身安全,这些爱国人士真的很有勇气,昌南斯帝国如果多一些热血男儿,何愁被人家如此欺负。

  「这倒没问题,爸爸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当年的小米加步枪不照样干倒美机械师,后来的东风快递不照样击沉美六艘航母,才迫使美军退守夏威夷,台湾东瀛朝鲜安南暹罗吕宋柔佛诸省纷纷前来加盟。」

  父亲说的也确是实情,但在这中美博弈僵持的战略时期,元老院还是考虑的世界多方面的连锁反应和政治影响,这也就是军人和政治的区别,沈珊珊想。父亲的行伍性格形成于战火纷飞的年代,并定格死局了,凡事雷厉风行,简单行事,从不考虑后果。

  「元老院有元老院的考虑。」

  沈珊珊脱口而出。

  「嗬,你也来教训起我来了,小丫头。」

  一个电话顷刻消除了父女之间的隔阂。

  沈珊珊转过身来,看着父亲魁梧英俊的身子,用手抚摸着他宽宽的胸膛,一股异样的情怀油然而生:「爸,你真的那样想?」

  「怎么想?」

  这个简单率直的军人还沉浸在保钓活动中,被女儿问的一愣。

  「坏爸爸。」

  她羞涩地骂了一句:「那些画你不怕被妈妈看见?」

  「噢。」

  沈部长恍然大悟:「你妈妈怎会知道?」

  他言外之意,这一处幽静所在是对任何人都保密的,除非他刻意让她知道,就像他对女儿说起一样。

  「你,你到底有多少这样的地方?」

  仰起脸追问着爸爸。

  「珊珊,你就别问了。爸爸也并不是到处留情的人,没你想得那么坏。」

  「那,那你还爱妈妈吗?」

  不知为什么,沈珊珊在这时候提出这样的问题。

  沉默了一会儿,沈部长深沉地说:「珊珊,人爱不爱倒不妨碍婚姻,你妈妈和我是战争年代的结合,可爸爸一生戎马生涯,漂泊流浪,这些年生活稳定了,感情却倒空虚了,有时候难免会发生点情况,这不过分。我其实就是想找个女人说说话、吐露吐露心迹。可你妈妈除了知道照顾人外,唉……怎么说呢?她其实就是一个老妈子。」

  「那夏天里来的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沈珊珊离婚后的第一个月就碰上有人认祖归宗,弄得全家关系紧张,尤其是母亲,更是显得忧郁不安。

  「你是说那个阮梅,那可能是爸爸战时的一夜情缘。」

  「爸,你那时就搞一夜情了?」

  沈珊珊调笑着说。

  「什么一夜情?军人向来居无定所,又不知道自己命运如何,因此大多数人都是只看眼前,正所谓及时享乐。他们常年拥有的是阳刚之气,缺少的是女人情怀,所以见了女人就像猫见了腥一样,再加上一种悲观情绪存在,强奸事件时有发生。那个阮梅应该是在安南战役中,爸爸在进入敌占区民房里发生的。」

  「你们……」

  「应该是半强奸。」

  他直言不讳地,对于这个女儿,他丝毫不会隐瞒。

  「爸。」

  沈珊珊欲言又止,看着爸爸疑惑的眼神,声音低低地称赞道:「你真的好厉害!只一次就生了个姐姐。」

  她说这话满面绯红。

  「傻丫头。」

  沈部长将女儿圈在怀里,用头拱进她的秀发里,闻着女儿散发出那种独特的女人味:「爸爸要是每一次都能生个,想必这会也是一个加强连了。」

  「爸,你还有很多风流史的。」

  沈珊珊无限向往地说。

  「风流史?那算不上的,不像你们现在谈恋爱,花前月下,卿卿我我,我们那时顶多算是一个欲望发泄,战争那时候讲不得人情和道德,即使军纪再严,也是无奈,当官的对此事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女人虽然造罪,但比起战士在战场卖命,也算不得什么。」

  「太野蛮了,爸。」

  她两臂环绕着爸爸的脖子,眼睛扑闪着:「你那时是不是也像头牛?」

  沈部长已经把手放到了女儿的脸部,抚摸着女儿秀美的轮廓:「嗯,牤牛好耕田。爸爸那时除了打仗英武,精力多得没地方放。什么时候都象头牛,即使现在……」

  「所以你就到处找女人。」

  「战争逼出来的,当年安南战役那会子,安南猴子不知天高地厚,频繁前来骚扰侵犯,我们自卫还击打过去,本来还是按照缴枪不杀优待俘虏不侵扰老百姓那一套,可是安南猴子根本不老实,不要说俘虏了,就是老幼妇孺都会偷袭你,已经到了草木皆兵的境地,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有时为了保存实力,不走漏消息,对极个别负隅抵抗的俘虏和村子,采取个别的做法。那就是用机枪突噜掉。」

  「那么残忍?」

  沈珊珊吃惊地睁大了眼:「我们不是最讲究军纪严明的吗?」

  「战争是残酷的,非常时期有非常时期做法,你对敌人宽容就是对自己战友最大的犯罪,战争期间不能学宋襄公的猪一般的仁义道德,安南那些受了误导的少数民族尤其顽劣,时间又不允许做思想工作,你一走,他们马上就会给敌人通风报信,那可是四面受敌呀。一旦消息走漏,就会全军覆没。」

  「哦,那也是。」

  沈珊珊理解了,同情地点点头。

  「可也有这种情况发生。」

  沈部长神秘地对女儿说:「有个别的部队扫射前,往往有人人为地将安南俘虏的男人女人分开,军官们知道会发生什么,但在环境恶劣的条件下,今天一仗下来,明天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弄个女人出不了大事,往往就默许了。男人被扫射完后,士兵们便开始了对女人的安抚工作,为安南将来的和平建设考虑,总要给当地百姓留下一些生命的种子,有会来事的士兵挑一些漂亮的送给当官的。」

  「爸,你那时已经是营长了吧?」

  沈珊珊平常没少听爸爸的故事。

  「嗯,所以爸爸都有贪污受贿了,妈的,什么时候都有舔腚溜沟子的。」

  沈部长说到这里哈哈大笑。

  「你就心安理得的享受了?」

  「不受白不受,非常时期非常行事,再说。」

  他扳过女儿的头看着她的眼睛:「爸也是瘆的慌。」

  「坏蛋。」

  她狠狠地捣了父亲一拳。

  「有一次,爸爸得了两个,嘿嘿。」

  他坏意地笑着。

  第907 章:沈部长(4 )

  「两个?」

  「是呀,刚刚搂在怀里想亲个嘴,就又有人敲门。」

  「你都……」

  「那还完整的了?」

  「爸,你……真是神力。」

  沈珊珊掩嘴一笑。

  「爸爸可是牤牛,夜御二女。」

  对着女儿,神色中不免夸耀。

  「流氓。」

  沈珊珊笑骂了一句。

  「雄风不减当年,要不要试试?」

  他猥亵地说了一句,挑战似地看着女儿。

  「坏死了,对女儿也起坏心。」

  被父亲箍住了胳膊,沈珊珊一脚踩在父亲的脚面上。

  「啊呀……」

  沈部长疼得抬起了脚,用手一边摸着,一边说:「是不是吃醋了?」

  「才没呢,哼!」

  沈珊珊故意转过脸不去看他:「活该!谁要你那么坏。」

  沈部长跟过去,搂抱了女儿的身子:「小丫头片子,吃什么干醋,那时你还不在哪里?要是早的话,说不定还被爸爸扔在了十万大山上。」

  「你,你……」

  沈珊珊气得直翻白眼:「哼!」

  「别生气了,小乖乖。」

  拦腰抱住女儿的小蛮腰,爱恋地嗅着女儿身上的阵阵幽香,沈部长顿生柔情。

  「谁稀罕生你的气,简直就是一个十足的流氓。」

  她恶狠狠骂着父亲,对他发泄着不满。

  沈部长面对女儿的娇蛮,作出委屈的样子:「珊珊,你要是早生二十年,爸爸的魂儿还不被你勾了去,也省得那些女人遭罪。」

  「呸,呸。亏得我没早生,早生了也被你……」

  她说到这里,忽然顿住了,自己哪能就早生了呢?都是这个混帐爸爸引逗的。

  沈部长在等待着女儿的下文,听听没了声音,知道女儿意识到什么,箍住女儿的两手,慢慢地蹭着:「是不是怕被我强奸了?可知道六七十年代的女人争着献身呢。」

  「献也不献给你。」

  沈珊珊没好气地说。

  「那献给文龙吧。」

  「切!」

  女儿不屑地说:「文龙也比你强。」

  「小妮子,我可知道文龙别看小小年纪,却是个花花公子,采花高手,那根阳具足有20公分长呢,比爸爸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是不是我的女儿就看中了他的采花手段呀。」

  他埋头在女儿的脖颈上:「恐怕我的娇女经不住他的蹂躏,到时候别跑来找爸爸。」

  他看看女儿不说话:「爸爸可是不逊于他的。珊珊,老实说,你和龙儿有没有过?」

  「有过呀,女儿通过翁俪虹认识他的时候就献给他了,省得有人惦记着。」

  「真的假的?」

  沈部长酸溜溜的:「嗬,是不是一厢情愿呀?」

  「你女儿没那么差吧?」

  沈珊珊反问了一句。

  「我知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女儿不会差了哪里去。珊珊,爸爸可更是刚勇,爸爸平生最骄傲的就是两件事,一个是驰骋于疆场,有万夫不可抵挡之勇;另一件就是驰骋于女色之中,有夜御五女之绩。」

  「要不你三宫六院地到处有行宫。」

  临到女儿酸酸地,说到这里似乎有点哭音。

  沈部长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引起女儿无边的嫉妒,正在后悔的时候,看到外面那片火红忽然起了一阵波澜,跟着窗外沙沙地传来一阵风声。起风了。

  父女两人动了动身子,沈部长趁机讨好地对着女儿:「爸也是图一时嘴里痛快,那都是战争年代,自从有了这房,爸就没了那心思。」

  这分明在告诉女儿,他已经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女儿身上。

  「那你是什么时候有这个想法的。」

  女儿并不追究父亲以前的浪荡行为,她还是在乎父亲的现在。

  「从你离婚的那天。」

  他满注着深情地说:「珊珊,爸爸就知道你会回来,爸爸就想只要你不再出嫁,爸爸就养着你。」

  沈珊珊感动地说:「爸,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女儿?」

  她开始摩挲爸爸的脸。

  「你是我女儿,我敢吗?珊珊,你要是真心喜欢文龙,爸爸不拦你。」

  沈部长在女儿的摩挲下,头滑下来,脸蹭着女儿的脸:「爸爸不敢耽误你的青春。」

  沈珊珊感觉到父亲父亲的慈爱在脸上流动,她悄悄地贴着爸爸的耳边说:「爸,告诉你,我通过翁俪虹认识文龙之后,就没和文龙接触过。」

  「真的?」

  「傻子,我想住在这行宫里。」

  女儿坚定地说。

  「你不后悔?爸可是老了。」

  「你不是夜御五女吗?女儿可是只有一个身子。」

  沈珊珊娇俏地说。

  「可文龙毕竟年轻,我怕敌不过他。况且……」

  沈部长说到这里,止住了。

  「说嘛。」

  沈珊珊娇滴滴地说。

  「那天文龙来,方便的时候,爸可是亲眼看到他的家伙比爸的粗大许多。」

  他说着看着女儿的脸。

  「你是为女儿选驸马?大的并不一定合适。爸,你是人老雄风在,身老枪不老。」

  「还是女儿理解爸爸,我是一条枪,马上马下,枪挑穆桂英;人壮胆气豪,往来冲撞,雄风犹存。女儿,爸爸宝枪未老,你喜欢爸爸那杆枪吗?」

  「喜欢,爸。」

  两人临窗而立,倒像一对相亲相爱的情侣。

  沈部长长舒了一口气,四目相对,情意相接,沈部长低下头含住了女儿的樱唇,两个就那样站着接吻,好长时间,换了一下姿势,沈珊珊嘤咛一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前衣的胸口已解开了。

  她下意识地慌忙用手去掩,无意中弄翻了窗台上的一对笔筒,忽然脸刷地就红了,沈部长眼怔怔看着女儿一朵红霞漫上双颊。

  「坏爸爸,这里怎么也放这种东西。」

  沈部长忽然就明白了:「怎么,是不是也湿了?」

  他明白了女儿脸红的原因。

  「你坏!」

  女儿娇嗔道:「真是的。」

  「哈哈,果不其然,日进去笔水下流。爸还没……」

  「不来了,不来了……」

  女儿羞着要跑,被沈部长一把抱住了。

  「浪起来两脚朝天。」

  他放情地将手按在女儿的胸部:「真的流笔水了?」

  「爸,你洗洗吧,让女儿伺候你一回。」

  沈珊珊夹了夹腿,她知道自己被父亲挑逗得真的就像笔帽。

  「不行,你还没答应我。」

  沈部长将了她一军。

  「那样的事以后再说好吗?」

  女儿温柔如水,正是将军所要的:「女儿就是怕会影响了你的声誉和威望。」

  「啥声誉威望。虚无缥缈的东西。珊珊,是不是想先检验一下爸爸的宝枪?」

  「你坏死了。」

  「那爸爸和你一起洗吧。」

  「不。」

  沈珊珊娇腻腻的,被将军一把抱起,虎威生生地进了浴室。

  起风了,帝都的沙尘暴铺天盖地而来,霎时天昏地暗。

  *** *** *** 刘局坐在办公桌前,点上一支烟,眉头紧皱起来。

  石剑急匆匆地走进:「刘局,有什么事?」

  他历来对刘局的办事风格佩服,那宗案子虽说已无头无绪,但暗里他仍然在调查。

  刘局眼睛狠狠盯着他,吐了一口烟圈,盯的石剑有些发毛,他从没看过刘局这样看过人。

  「那件贩毒的案子就不用查了。」

  他摇晃着座下椅子,似乎很轻松:「二棍子的死虽然蹊跷,但也许有一定的原因,黑吃黑也是常有的事,再说,上面已经有人打招呼,就到这里了。明白吗?」

  他意味深长地眨了一下眼。

  石剑这些年很明白公安系统里的潜规则,每到这样的案子,虽然到了死角,但一旦上面有人出面,必然会是一宗大案。可明知道是大案,也不会查了,刘局这样,自己也这样,谁会拿着自己的前途当儿戏呢?

  「那就结案了?」

  石剑明知故问地。

  「就按监守自盗结案吧。」

  刘局翘起的二郎腿放下去,这些年,他已经对政治事件很敏感,二棍子的死其实也很让他庆幸了一回,上面既然有人打招呼,他何不来个顺水推舟,省得自己精神紧张,弄得下属也疲惫不堪。

  石剑出来的时候,他轻松地哼着歌曲,原来的计划都打乱了,已经做好了长期备战的心得到了放松,他可以对未婚妻陈俪娜交差了,说真的,自己刚刚和她有一腿,谁愿意就此中断呢?想起两人亲热的镜头,他的心痒痒了,又可以重温旧梦了。

  他摸起电话:「娜娜,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自由了?」

  他转着圈想象着和陈俪娜的约会。

  「真的?爸爸可是说后天要我去海南,你有时间吗?」

  陈俪娜也是欣喜若狂,父亲陈平因为一批生意要做,他决定带女儿去签协议。

  「这……」

  石剑知道这是个棘手的问题,按自己的愿望,他当然愿意陪心上人去海南一趟,可这个案子结了,并不代表就没有其他的事了,那几起抢劫案很让人头疼,不知道刘局能不能放几天假。

  「娜娜,这件事我得请示刘局,不过也别抱多大希望。」

  陈俪娜有点失望,不过她也很理解男友的处境:「你要不去,那我就和爸爸去了。」

  她说这话,心里有点失落。

  父亲陈平很是疼爱她,甚至到了溺爱的地步,凡是她要求的事情,陈平二话不说,即使因此耽误了生意,也不在乎。这次去海南签约,是以副市长的名义去的,原本定了要秘书一起去的,不知什么原因,陈平临时改变了主意,他央求着女儿和他一起去。

  「知道。」

  石剑有着强烈的愿望,那就是和女友一起游览海南。

  「剑,你尽快定下来,我好要市府里订机票。」

  「嗯。」

  石剑放下电话,匆匆地往回赶,他知道这样的事情在电话里说不清楚,三言两语刘局肯定不批。

  *** *** *** 四海山下的医院里,护士们紧张地忙碌着,陆淳风已是第二次昏迷过去,蔡杏娟站在一边表情冷漠地看着正在实行抢救的医生护士。

  「怎么样?」

  主治医生摘下口罩。

  「打强心针吧。」

  助理医生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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