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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龙 - 20,3

[db:作者] 2025-07-27 23:39 5hhhhh 8940 ℃

  话刚出口就收回去,面对这么个纯洁如水的女孩,他不愿说出那肮脏的字眼:「好了,爷爷就做一回你的男人。小乖乖。」

  小乖乖!将军嘴角一动,自嘲地笑了笑,没想到这个黎婧婧是自己私生女儿阮梅的女儿,可自己却在那张床上成了她的男人。难道这就是缘分?安南战火让自己强奸了她的祖母,权势却又让自己强奸了外孙女。

  当他知道她是阮梅的女儿时,惊讶、自责、悔恨,一时间充斥着他的大脑,他就那样在女孩的面前傻呆了一会,直到被她的小手捧着亲了一口。

  他才猛然意识到自己的角色:「婧婧……」

  他想说对不起,可被黎婧婧拿住了他的手放在乳房上:「伯伯……」

  将军一下子恢复了精力,珊珊在他身下宛转成欢,何况这个黎婧婧呢?看着她赤裸的身体,搂住了她的小屁股:「婧婧,做我的小媳妇儿。」

  他不知为什么说出这一句话,只不过那是心底深处的念想,也许是因为珊珊的缘故,仿佛珊珊成为婧婧的母亲,那一夜,他搂抱着又要了她两次。

  天明的时候,他要贴身警卫查了一下阮家峪的情况,便一个人开车简装出行。

  阮梅的家是在村后那棵最高的大杨树下,杨树枝上坐落着两个大喜鹊窝,将军依稀记得前路,只是不敢确定,毕竟记忆和村庄都有所变化,他问了几个村民,才被人领过来,老远就听到喜鹊喳喳地叫着,看看石头垒成的矮墙里有人,那人便打声招呼离开了。

  门是用树枝条编织成的,将军侧侧身,拽开一条门缝:「是阮梅的家吗?」

  声音虽小,但依然低沉有力。他真有点「去年此日柴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的感觉。

  「谁呀?」

  声音青丽而动听,将军浑身如沐春风一样,身上感到轻爽了许多。

  正在院子里伺弄着菜园的女人闻声直起腰,掠了掠披下的秀发。

  将军感慨颇深地走进去,他不知道此来能不能见到那个女人,其实他连名字都不知道,如果没有阮梅的认亲,也许这一生他都不会再想起她。

  「你是……」

  仿佛依稀记得,将军迟疑着没有说下去。

  「我,阮梅,你是……爸……爸?」

  阮梅惊喜地不知道怎么好,在她的意念中,将军是不会光临这样的家庭的,一来碍于青年的孟浪无形,二来碍于现时的身份。

  这也是将军简装出行、不带随行人员的缘故:「你怎么来了?」

  她看起来有点羞涩,由于手上的泥土,她架着胳膊,傻傻地看着。

  「傻孩子,我怎么就不能来?」

  将军温和而亲昵地说,解开了阮梅拘束的心结,虽然她只见过这个父亲一面,但从母亲的絮叨里和自己无数次梦中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自然父女血缘也让他们拉近了距离。

  「爸,快到屋里坐吧。」

  阮梅显得活泼而有生气。

  第919 章:沈部长和阮梅屋里潮湿而阴暗,四周的墙壁只简单地用石灰泥了一层,屋顶是那种秫秸扎成捆做成的,由于年代久远的缘故,显得黑乎乎的。好在地面上铺了一层砖,再加上拾掇得干净利落,看起来并不凌乱。堂屋里正面摆放了一张老式八仙桌,桌子上一只大大的镜框,镶嵌着一张大眼睛、高鼻梁,扎着一对马尾辫的姑娘相片。

  「这是……」

  将军很感兴趣地问,说实话在这样的山村,这样的环境下,能看到这样的姑娘,已经让人很感到惊羡了。芙蓉花树下,疑为天上人,将军感概地想。仿佛在荒原上看到一簇鲜红的野菊花,淡静素雅。

  「是不是我变得很丑了?」

  阮梅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俏丽。

  「是你?」

  将军这才细细地打量着面前这个只仓促地见过一面的女儿,大大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嘴唇棱角分明,两只小酒窝明显地镶嵌在红润的脸上,的确长的不俗,只是比照片上多了几分成熟和抑郁,但却更有女人味。

  「是有点变化。」

  将军感叹地说。

  「这是我十六岁照的。」

  阮梅嘴角上流露出一丝笑意:「爸爸,您喝茶吧。」

  她双手递过来,放在八仙桌上。

  「你妈妈呢?」

  将军终于道出来意,自从阮梅上门隐约地诉说了自己的身份,将军便有了一丝见面的冲动,只是自己现在这地位和身份,让他暂时按下那想法,宾馆里的再次艳遇,如果说这算艳遇的话,让他下定了见面的决心。

  「妈妈……」

  阮梅脸色一下子沉郁起来,低下头,「妈妈去年去世了。」

  说着腮边挂着一丝泪花。看得将军那多年形成的铁硬心肠一时间也柔情顿生。

  「妈妈临走之前,唯一的愿望就是能见你一面,可她连这个愿望都没能实现。」

  阮梅的鼻音里就有点哽咽,说着用袖子抹了一下眼睛:「她只是拉着我的手,说,孩子,你命苦呀,娘对不起你。」

  将军感到眼睛潮湿起来,他强忍着,咳嗽了一声,心里在为这个女人的命运感到悲哀。

  「爸爸……」

  阮梅说到这里掀起门帘:「你进来一下。」

  她从铺着席子底下的一个破棉絮里抽出一个小包,递给他。

  「这是妈妈让我交给你的。」

  将军颤抖着打开那包了几层的厚厚棉布,一叠手工绗的鞋垫整整齐齐地摆放在那里,他疑惑地抬头看了女儿阮梅一眼。

  「娘说,那是她为你绗的,每年一双,只是希望以后见到你,能亲手送给你。」

  阮梅哽咽起来。她不知道怎样向面前的父亲表达母亲对她的一片神情,要知道农村里的孩子从来就是不善于表达感情。

  「哎……真难为她了。」

  虽然只是一面之交,在将军多年的戎马生涯中,也不曾再次想起那一夜之欢,但看到她对自己如此深情,也不觉为之动容。拿着女人灌注了一生的感情和眷恋,将军的手有点颤抖了。

  「你男人呢?」

  他知道这个家必定有一个撑起来的男人,想起那个和自己有了一夜欢爱的黎婧婧,面对着自己的女儿,他多少有点内疚。

  阮梅听了这话,脸色不知为什么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嘴嗫嚅了几下,没有说出来,忽然扭过头,抽噎起来。连一向从容镇定的将军都有点慌手慌脚起来。

  看着自己的女儿,不自觉地走上一步。

  「爸……」

  阮梅轻轻地偎在他肩头,捂住脸哭了。将军一下子预感到这个未见过面的女婿肯定不在了,他的虎目再也坚强不下去,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

  屋子里静得只有女儿隐隐的悲泣声和两颗心脏剧烈的跳动声。时间仿佛停止在那个年代,那个抗美斗苏击印打越、艰难前行、奋力崛起的裂变时空。过了好久,阮梅才止住了哭泣,对着父亲不好意思地心酸地笑了一下,将军赶紧用大手抹去了她腮边的泪珠。

  「娘说我苦,其实她才是最苦的,」

  阮梅依偎在父亲的怀里,感受着平生第一次的父爱享受,在这个世界上,确切地说,她不知道父爱的滋味,不知道男女感情的碰撞,有的只是逆来顺受和屈从忍让。她悲悲切切地向父亲诉说着这个家不为人知的事情。

  「你走后,娘不久就怀了身孕,在农村里没过门就挺着大肚子最被人看不起,不得已她嫁给了比她大十几岁的腿脚有点跛的男人,后来就生了我。」

  阮梅的表情里对娘有着无限的依恋,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娘给了她温情和关怀。

  「爸知道委屈了你娘。」

  将军紧紧地搂着女儿的肩膀,一缕情思飘散到那个动荡的年代。

  「可娘并没有怨恨你,她只是常常念叨你,盼望着战争早日结束,能和你见上一面。」

  阮梅回头望了将军一眼,似乎向父亲传达着娘的深情。

  「在我十四岁的时候,那是个端午节,」

  阮梅脸上显得凝重起来,似乎不愿意回忆那个时候。

  「娘割完了麦子,又和我一起包好了粽子,还没等煮熟,娘就累得躺下先睡了,我伺候好爹吃完了饭,正准备洗脚上床,谁知爹就把我抱上床。」

  阮梅说到这里低下头,轻轻地抽噎起来。

  将军似乎意识到什么,但又不敢相信那是事实。

  「爸……」

  阮梅暗暗地擦了擦眼泪,眼睛里充满着恨意:「那晚,爹糟蹋了我。」

  「真是个畜生!」

  将军一下子冲口而出,他想不到憨厚淳朴的农村里竟然也有这样的禽兽。双手不自觉地搂紧了靠在自己肩头的女儿:「你娘不知道?」

  「娘后来知道了,可娘掰不过爹,」

  阮梅长长地叹了口气。

  「从那以后,他就……爸……我想你,想见到你,」

  她俯在将军的肩头抽动着肩膀哭得很伤心:「你知道,每当娘提起你,我心里就有一股甜蜜的感觉,我想有一天如果我见到了爸爸,那该多好。」

  她忽然向往地幸福地笑了,双手抱住了将军的胳膊。

  「那你以后就找了男人?」

  将军抚摸着阮梅的瘦削的肩膀,无限怜惜地问。

  看到阮梅摇了摇头,那一头秀发弄得他脸上痒痒的,不觉手抓住了轻轻地梳理着。

  「从那以后,他就要我和娘一起伺候他。」

  「你说什么?」

  将军怒吼了一声,一把将女儿推开去,两眼瞪得比铜铃还大,愤怒的胸脯一起一伏,恨不能掐死那畜生,「这个畜生!他在哪里?」

  凭将军现在的身份和地位完全可以置他于死地,不费吹灰之力。

  阮梅幽幽地说:「他早已经不在了,要不我也不敢到帝都去找你。」

  「闺女,你受屈了,爸对不起你。」

  他疼爱地将女儿紧紧地抱在怀里。父女两人一时沉浸在天伦和谐之中,阮梅将脸蹭着父亲,亲昵地在他的耳畔呢喃着,融化着将军那久违了的父爱。好久,将军轻声地问:「你没找男人,那婧婧是……」

  棱角分明的脸上,被父亲的大手温存地抹拭着委屈的泪水,阮梅一时间感到幸福极了。她握住了爸爸的手,让彼此的亲情互相传递着。

  「我十八岁时,生了婧婧。」

  阮梅象是诉说一件极普通平常的事。

  「你是说,婧婧是那畜生的?」

  意想不到的事又让将军意外了一次,痛恨了一次。

  「爸,我知道那是罪孽,可女儿别无选择。后来娘为了保护我,就在他糟蹋我时,主动承接了他的喷射。」

  「闺女。」

  将军平生第一次哭了:「我没有照顾好你。」

  阮梅看到父亲的哭,泪水再一次哗哗地流下:「爸……别哭,一切都过去了。」

  她转过身来,用手捧着父亲的脸,为他抿去泪水。她作为女儿,第一次享受到父爱,享受到亲情,自然感到无比的快乐。

  沈部长也为女儿的真情所感动,他第一次象孩子似地傻笑着,感受着女儿轻柔的抚摸。父女两人在这偏僻的山村里,轻轻地爱抚着彼此的脸,款款地呢喃诉说着,将人世间至情至爱的心意表达出来。

  「那你娘为他……」

  他圈起女儿的身子,将她尽情地搂抱了,象小时候拥着珊珊一样。

  「娘为他生了两个,都已经结婚了。」

  阮梅摸着将军突起的下巴。

  「你后来就……」

  两人的泪花都在眼眶里打转,舐犊之情溢于言表。

  「娘说死说活也不让他……爸……」

  阮梅圈起父亲的脖子,像一个纯真的小姑娘,在父亲怀里撒娇:「她不让他把那脏东西弄到女儿里面去。」

  「真是傻孩子。」

  他心里不知为什么忽然起了一阵嫉妒,跟着感觉到那里很自然地起了反应,是嫉妒?还是生理需要?看着阮梅脸上像开了一朵花似地娇艳,将军忽然拘束起来。

  可就在这时,阮梅却将脸又蹭了上来,下巴碰触着将军的下巴,那只丰满娇艳的唇骨朵似是等待着雨露浇灌一样微开着。

  「爸……女儿好想你。」

  将军的意识模糊起来,仿佛眼前搂抱着的是女儿珊珊,在珊珊的怀里,他可以尽情地驰骋,尽情地神游,「好闺女。」

  第920 章:美少妇阮梅三十三岁的阮梅,和三十一岁的珊珊一样的丰满迷人,虽然皮肤没有珊珊那样雪白娇嫩,可是凸凹有致丰乳肥臀的身材,浑身散发出来的那股少妇丰韵比珊珊有过之无不及。

  看着那诱人的饱满嘴唇,他的大手不觉搂紧了,箍得阮梅发出轻轻地呻吟声,只这一声,让将军迷惑了,那股极欲亲近的感觉直冲脑门,喷着热气的厚厚的嘴唇再也不想孤零零地闲着,而是急切地寻吻着怀中之人。

  阮梅并不显得推拒和陌生,仿佛渴望已久似的承接了,像一只嗷嗷待哺的乳燕呢喃着,张开了那性感的嘴唇。

  将军起初象蜻蜓点水似的一点,就惊惧地缩回,朦胧中看着阮梅期待的眼神,那种爱的感觉就如开了闸的洪水一样奔腾而出,他象猛虎下山似的,直接侵入阮梅的口腔,跟着舌尖勾出她的舌头。

  阮梅梦呓似的,全身瘫软着,被将军搂抱了,将一双脉脉含情的眼睛闭上了,嘴里的气息发出腻人味道。

  或许一生中从没品尝过父爱的滋味,或许对父爱渴望得太久,阮梅对于将军的所为似乎显得水到渠成,仿佛父女的相聚就该有这么一场。

  捧着阮梅的头,大手在她的秀发里来回地抚摸,借由着身体调换着各种姿势亲吻,将军从没有感觉到身心的如此融合,两人的嘴从彼此的横向到交叉成十字,跟着鼻尖对着鼻尖,呢喃着、呓语着,诉说着多年来的相思和爱恋。

  「爸……」

  阮梅幸福地哭了,泪水和津液混合着,依偎在她朝思夜想的父亲怀里。

  「梅儿……」

  将军从阮梅的一声呢喃中意识到什么,看着怀中初次相认的女儿,一丝内疚悄然涌上,他能趁人之危吗?女儿所受的苦难太多了,如果自己再步入那畜生的后尘,阮梅这一生将是无人托付、无可信之人,她还能对自己有着那么美好的憧憬和依恋吗?

  轻轻地推开怀中之人,眼光触到之处,是女儿雪白的胸脯,由于两臂抱着自己,那两个玉堆挤夹起来,形成深深的乳沟,看在眼里让人欲罢不能。他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液,喉结动了几动,还是理智战胜了上风。

  「起来吧。」

  阮梅眼里依然流露出那股无限依恋,理了理散乱的头发,目光羞涩地直起身,父女两个一时都不说话。将军理了理思绪,他不想在这个泥潭里走很远,毕竟对这个女儿还怀着深深的歉意,在她人生的道路上,已经饱尝了那么多的酸甜苦辣,他不想打碎她心中唯一的希望。

  「陪爸爸出去转转。」

  他果断地说。

  文龙这几天简直就是马不停蹄,他倒不是为父亲的丧事,而是周旋于三个女人之间,妹妹的刁蛮,母亲的闷骚,珊珊的热恋,让他从心理感到一股兴奋。

  自从那天和蔡杏娟纠缠一番,他倒对她就没有了兴趣,说实话,蔡杏娟不是他喜欢的类型,这些年他一直对她不感兴趣,虽然她是玲儿的亲生母亲,可是关系不冷不热地,何况她和父亲还有这么多年地下情,并且有了建新那个孽种,自己从内心里就有点厌恶感。

  他之所以上了她,一是为了打消她争夺家产的非分之想,二是看到她隐私部位的那行小字,他没想到蔡杏娟嫁给朱强这么多年仍然一直和父亲保持着这种不为人知的不清不楚的关系。

  淳贞山庄已经改名叫贞龙山庄,经过几天的折腾,仍然还烟雾缭绕,到处都散发着烟纸和香火的味儿,文龙担心前几天做的那笔生意,便一个人走上后院那别致的古水小亭。

  「喂,黑牛?我是大哥。」

  他拨通了阿贡镇元骁的电话,小声地说:「你那边怎么样了?」

  「大哥,没问题。」

  黑牛自信地说。

  「黑牛,别大意失荆州啊,早点干完这一票,就收手吧。」文龙知道元骁带着兄弟抢毒贩的钱,就是拿着脑袋拼命,俗话说,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走私贩毒那些黑社会必然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次多加了几个杠子,且都是兄弟身边的人,你就放心吧。」

  「那好,记得有危险就给我打电话。」

  文龙说到这里就想扣下电话,却听到黑牛嗯了一声。

  「还有事?」

  「老爷子的事处理好了?」

  他满怀歉意地:「不能为他老人家送终了。」

  「你的心意我领了,只要你平平安安的,我就满意了。」

  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迟疑了一下,还是说出来:「上次那个黄媚还在吗?」

  「在,大哥,」

  黑牛听得文龙提起那婆娘,调笑了一句:「大哥是不是还想着她?」

  「你就不要问那么多了,记得把她保护好了,大哥有用。」

  他说完挂了电话。

  一提起黄媚,他就想起母亲白素贞,那天和蔡杏娟欢爱一场后,至今还没有和母亲说清楚,想起那天她落落寡欢地扣了电话,心里也觉得歉疚,毕竟是自己的母亲,比不得那些女人、情妇。哎,素贞,这几天冷落了你,不知道你都怎么守空房的。

  文龙想到这里,下面不觉硬了起来,沈珊珊这几天和他形影不离,他当然不敢去找母亲和妹妹。

  「哥……」

  忽然听到妹妹陆玟玲的声音,他回过头来。

  「你怎么来了?」

  陆玟玲嘴一撅:「怎么了?有了她就不兴我来了?」

  她说着追过来,抱住了哥哥的胳膊。文龙拐了她一下:「疯丫头,让人看见。」

  「看见怎么了?我是你妹妹。」

  她歪头看着他:「还是你的……嘻嘻」

  她浅笑了一下:「还是你媳妇儿。」

  「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文龙做了一下姿势,他知道这个后院子平常没有人来。

  「你撕,你撕……」

  陆玟玲晃着他的胳膊:「哥,你要撕就撕人家那张嘴。」

  她拿着文龙的手按在自己的腿间。

  「玲儿,你疯了,大白天的。」

  「大白天怎么了?大白天人家也想。你有了别人,还管人家呀。」

  「死玲儿,就会吃干醋,哥怎么不管你了?」

  「哼,成天入双成对的,看得人家心里都酸酸的。」

  文龙疼爱地摸着妹妹的腿间,知道这个小妮子做出事来出格的要命。

  「哥,你是不是把她日了?」

  她一副迷醉的样子,歪头看着他。

  文龙被她的样子逗笑了:「小鬼精灵,两口子的事,能不日吗?」

  沈珊珊倒不是那种风流女人,在床上显得还很拘束。

  「哼,怪不得大妈说娶了媳妇忘了娘,男人都喜新厌旧。」

  陆玟玲象是把所有的男人都看透了似的。

  「傻丫头,哥可是喜新不厌旧,再说,你也不旧,哥不是刚给你开苞吗?比你嫂子还新呢。」

  「那你怎么日了大妈,又日珊珊?」

  文龙被妹妹这个问题难住了,不知怎么回答,他想了想,「男人都喜欢三妻四妾、左拥右抱的,妈嘛,你知道,她早就想跟我共赴阳台,我和她那是水到渠成;珊珊做了我的妻子,和她只是尽地主之谊。」

  「那……那跟人家呢?」

  陆玟玲听哥哥没提起自己,不满地说。

  「跟你就不一样了,跟你是郎情妾意、男欢女爱。」

  「这还差不多,哥,跟你说件事……」

  她嘻嘻笑着,用手挠了挠头,想了一会说:「白天空洞洞,晚上洞空空。」

  「有求必应。」

  文龙答了一句。

  「你也知道?」

  陆玟玲听哥哥说出横批,捂住嘴笑了。

  「哥怎么不知道?」

  他狠狠地扣了妹妹的腿间一把:「你是有球屄应。」

  扣得陆玟玲身子往后一扯,轻轻地打了哥哥一把。

  「哥也说句你听,白天没屌事,晚上屌没事。」

  陆玟玲听了咯咯地笑着:「横批是什么?」

  「横批是:无比痛苦。」

  「啊呀,哥,你可是有妹妹和大妈的呀。」

  「妈和妹妹不能有求必应、随时供应。」

  「那人家可是……哥,你真坏,要大妈供应你,供应你这个坏哥哥。」

  她说到这里,忽然脸色就变了:「人家可是有求必应的,你又不跟人家好。」

  「傻丫头,你还要哥怎么和你好?整天抱着你?」

  他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那至少也得亲亲人家。」

  她嘟起小嘴,作出姿势,「哥……」

  文龙看着她的娇态,心里痒痒的:「真想了?你就不和妈一样。」

  说着低下头亲了一口,他本想说妈知道克制自己,属于那种闷骚型。

  「哥,再来一下。」

  陆玟玲深情地望着他,文龙又低下头,却被妹妹攀住了脖子,舌头伸到他的嘴里。

  「呜……呜……」两人作着激烈的接吻。

  「好了。」

  文龙害怕有人来,挣出来,看着妹妹红红的脸蛋,一时间也是心猿意马。

  「今晚你去大妈的房间吧。」

  她整理了一下头发,对哥哥做了一个眉眼。

  「知道疼大妈了?」

  文龙没想到妹妹也会谦让,便笑笑着捏了她的鼻尖,「哥去你那里不行?」

  「我那里不安全,」

  她坏笑着:「再说,我还,还没看够你们娘俩……」

  「我们娘俩怎么了?」

  文龙不知道妹妹想要说什么。

  「你们娘俩做爱。」

  「好呀,你个小浪货,喜欢看哥和妈做爱。」

  看着妹妹笑着跑起来,他追着她要打。陆玟玲一路格格地笑着,回头看着文龙。

  第921 章:阮梅和沈部长「哥……哥……不跑了,不跑了。」

  她手捂着肚子弯下腰。

  「怎么了?」

  文龙心疼地赶紧抱在怀里问。

  「岔了气,揉揉。」

  陆玟玲皱了一下眉。

  将妹妹抱在腿上,隔着衣服轻轻地揉着她的肚子。

  陆玟玲一脸柔媚地看着他俊美的轮廓:「哥,我给你看样东西。」

  「又有什么坏主意了?」

  文龙停下来接过妹妹从裤兜里拿出来的纸条:「莫不是情书吧?死玲儿。」

  「你看看吧。嘻嘻。」

  雨声断续敲楼阁,念子独睡西厢阙,学做倚门卖笑客,轻怪世俗人情恶。起身意欲寻儿郎,同鸳枕,何时着?

  无限春情难相约,母伦一线天地阔,梦中曾有鹊桥会,与儿巫山度爱河,雨漏惨浇春梦破,留不住、母子乐。

  「这是妈写的?」

  他明知故问地看了妹妹一眼。妈妈白素贞的才华、才情越来越让人另眼看待了,也许是因了爱情的缘故,爱情出诗人,的确如此。

  「我又不是你妈。」

  陆玟玲知道哥哥故意这么问,就回了一句。

  文龙手拿着母亲的情诗,回味着里面的词句,听了妹妹的对话,忽然就想调笑一下:「爸死了,你想做也做不成了。」

  「你?坏哥哥。」

  她起身欲打,被文龙攥住了胳膊:「人家连心都给了你了,你还说这样的话。」

  看得文龙兴起,一把搂抱了:「哥哥不但要你的心,更要你的身子,玲儿,我的小媳妇儿。」

  说着就低下头吻她的小嘴儿。

  「哥……你揉揉人家。」

  陆玟玲拿着哥哥的手,放在自己的腿间。兄妹俩人的调情,已经让她控制不住了。

  「骚货,都浪成这样了。」

  他摸着陆玟玲那湿湿地内裤。

  「你不……」

  陆玟玲反唇相讥:「怎么都顶在人家的屁股上?」

  她伸手抓住了哥哥的鸡巴,那里早已一柱擎天。

  「死玲儿,小骚货儿,非要逗出人火来。」

  文龙再也顾不到有人没人,手扒拉开妹妹的内裤,摸在了那水漫金山软软地肉户上。

  陆玟玲被摸得忍不住,大腿夹起来,缠着哥哥的手:「哥……真舒服,你要了人家吧。」

  文龙不说话,借着午后的阳光将妹妹的裙子掀起来,褪下内裤,掰开了那鲜红的屄儿欣赏。

  小屄紧凑凑的,从那篷阴毛下成弧势延伸到屁股沟里,在两条大腿挤夹下形成高高鼓鼓的肉缝,那没经过多少阵仗的肉叶还隐藏在长长的阴唇内,象一瓣娇嫩的叶芽。

  「哥……使劲。」

  她鼻声腻腻的乞求着,小手不住地套掳着文龙的硕大鸡巴:「大妈,大妈要学做倚门卖笑客。」

  「就让那老骚货卖去吧,闲着也是闲着。」

  他使劲扣进去,感觉妹妹的紧窄。

  「啊……哥,你的鸡巴怎么硬。」

  她媚笑着,眼神疡疡儿的逗人情欲。

  「你不就喜欢硬?玲儿,你和妈一起卖。」

  他低下头,用嘴含住了那颗豆粒。

  陆玟玲的双腿左右摇摆着。

  「受不了……嗯……」

  「呵呵,小骚货,和妈一样浪的骚货,今晚到妈的房间里,一起卖给我。」

  他站起来,扶起妹妹的身子想插进去,忽然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连同说话声传来,他慌忙整理了一下衣服,看了看院门。荒唐,在这里竟然和妹妹做这事,要是被人撞见,岂不坏了大事?

  「快走吧。」

  看着妹妹用手整理着乱发说道,转身离开了。

  这一处青山地势并不险要,可当年两军相遇还是发生了一场硬战,沈部长环顾着四周,努力搜寻着战争的痕迹。

  山坡上早已覆盖着郁郁青青的松树,这是近几年植树造林的最大收获,左边乱石岗上还留有一道不知什么朝代遗留下来的古墙遗址,将军记得当年自己的连队就埋伏在这一带,借乱石岗做掩体同敌人进行了殊死搏斗,只是后来自己负伤倒地,部队在撤出战斗时,便留了下来。

  「爸……您当年就是在这一带打的仗?」

  阮梅扶着将军一路走来,高高的胸脯一起一伏。

  将军象是沉浸在当年的弥漫硝烟中,他仔细地辨认着古墙,搜寻那一处处被子弹凿下的痕迹:「就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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