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羞耻,2

[db:作者] 2025-07-28 11:46 5hhhhh 6790 ℃

她的双手像蛇一般从腋下穿过抚上了大腿:“现在难受吗?”

一只手向着水杯伸去,另一只手抓住了巴想要向下撩动的手。

要趁现在,做吗?

“现在……还好……”

实在有些难挡心里对生理反应的厌恶。

「我还能拥有,完完全全出于自己意志的性爱吗?」

想到自己迈进酒吧前的盘算,健屋想嘲笑自己的无耻。

稍侧过头,能看到她有些担忧的表情。虽然她手上轻抚的动作看起来像下流的挑逗,自己却很清楚,这些行为出发点真的是为了自己。

她等着自己的信号,可是,但凡她能闻到信息素,就会发现这房间早已充满了自己难掩的味道。

媚药般勾引人一般的妖冶花香……好讨厌的味道。

却独独对她起不了效果。

但即便迟钝如她,伸向水杯的手也还是被她由小臂攀附上,她的臂缠绕过自己的腕,在自己敏感的颤抖中,先一步拿过了水杯。

“你在撒谎,对吗?健屋さん……你现在很难受,很需要,是不是?”

环抱着自己的她抿下了一口水,她的唇慢慢地靠近,和发烫的自己的嘴唇融合在一起。

怎么和她的交合,多了双唇相接这样让人误会的间奏?

没有力气,也不愿中止这个动作,凑近的姿势更象是营造火势的燃料。

由她口中渡过来的冰凉的水,很快被自己燥热的唇舌攫取殆尽,惯性又驱使着舌开始索取她口腔里如常的温度。

明明知道接下来要做的事,可是却满腹委屈。

为什么你永远以理智的判断为先?如果能和自己一样,顺着原始的欲望去行动,或许就能和那些正常的配对一样,用命运来给彼此的关系冠名了……

◇◆◇

欲望缓缓滋生,两人的手臂交叉,抚摸上对方的肌肤。

白雪巴的手顺着身体的曲线向上,把健屋不那么合身的松垮衣衫撩高,另一只手牢牢地环住怀里的人,推着她下颌的手根本不需使出强硬的力气,她也已经自觉地紧紧含吻着自己。

好可怜。

被没法自控的欲望侵蚀的人。

但又很羡慕。看,她那被情欲侵染的双眼。

那是自己绝对没法理解的渴求。

怀里的健屋一下下地,如同寻求哺育无意识地轻轻啃咬着自己的下唇。明明没有多大的力度,却总在啃噬后舔啄经过的地方。她的舌尖若有若无地从耳垂下划着圈舔到锁骨,哪怕是β的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这样诱惑的动作有多么让人心痒。

想被她咬啊。

狠狠地,咬住自己,和每一个α对Ω做的锁定与侵占的动作一样。

这种诱人的姿态如同在展示她第二性别的天赋,潮红浸润她的脸颊,粉色从她胸口的肌肤显现,而她颤抖的手指已经探到了自己的小腹。

发着热的手掌隔着衣物包裹上了两腿之间,唇齿间几息吞咽的工夫,双手就剥下了最后的束缚。

从亲吻中分出神,用自己的手托合住她的手,小心引导着她的动作,告诉她到底该如何更快地唤醒迟钝的自己尚在沉睡的分身。

不敢显露半分心急,两人交合节奏的主动权永远掌握在健屋的手中。

没错,因为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帮她”。

不敢过分的温柔动作,让人分不清到底是谁在引导谁。

象是觉得手里套弄的动作起效得太慢,她软下了肩膀,也滑到了两腿之间,刚刚还在同自己接吻的嘴唇吻上了逐渐挺起的那端。

“呼……”

吐出的气息是感叹柔软的刺激,也是在倾吐郁结的情绪。

“巴さん……嗯唔……”

呜咽一声后,她很快皱紧眉头闭上了眼,更加卖力地含咽着,狭窄的口腔里,她短小的舌头努力挑逗每一道皱褶与筋络。

分身被她温热的口腔整根没入,她的头前后耸动着,把逐渐昂扬的柱体用舌推挤出来,又复慢慢吞含至根部。前端和她的咽喉亲密相贴,咽部生理性地收缩激得那里愈发膨胀。她的表情显露出一丝痛苦,还在喘息着的白雪巴连忙推着她的肩膀拉开距离。

“健屋さん,没事吗?还是我自己……”

拨开了自己推拒的手,她用手背拭了拭嘴角。

“巴さん…健屋所有的行为,都是自愿的……并不是难受……”

在她的舔弄下逐渐硬挺得发疼,再次俯身的她用舌尖点过孔洞,把前端渗出的液体认真地舔去。

一手在根部轻舐,健屋的另一只手已经伸向了双腿之间,汗液滑过她泛红的脸颊,被生理上的渴求裹挟这种事哪里只有欢愉,明明给她带去的还有痛苦。

和过去的任何一次都不同,不是因为发情期,而是因为她不小心受了信息素的影响,所以只有这一次,唯一的一次,没有仓促地直入正题,而是接受了她躬身的“赏赐”。

她口腔内的挑逗太舒服,让自己差点忘了她还受着欲望的折磨。

“哈……啊……健屋さん,已经……可、可以了。”

现在做的事,可不是为了自己的享受啊。

推着她的肩膀停下她的动作,在她还在迷蒙的时候,再度抱着她坐起。

“健屋さん……”

怀抱着她的姿态,是离她后颈最近的时候,第七颈椎棘那已经烧成一片,而自己也只能借助那里滚烫的温度和皮肤下的脉搏体会她的痛苦。

亲吻着她背后热烫的肌肤,将早已涨得生疼的前端慢慢推进她的身体。

“嗯呃……”

好紧,就象是身体根本没做好接纳的准备一样,白雪巴刚插进几寸就发现了不同以往的感觉。

明明她看上去已经情欲难抑的样子,可不论是内里还是她手臂上的肌肤,都显示着她的紧绷。

“健屋さん…你,难道在紧张吗?”

健屋并不回答,只是反手抓住自己衣服的下摆轻轻摇着头。

白雪巴轻柔地吻上健屋因为呼应体内的生理反应而微肿的腺体,那里还留着上一次肆虐后未愈的伤痕。没有强大的信息素去疏导Ω的神经,巴只能用身体的动作去安抚对方的情绪。

偏侧她的身体,用自己更大的手包裹住她的右手,巴带着健屋的手掌抚慰她自己的腿间,撩拨穿插着按捏的动作,引得她低下头微喘。

左手轻抚过她的下颌,带着她的面孔靠近自己,啄吻她的嘴唇来放松她的神经。

这好像是二人之间第一次的“接吻”。

不再是直入主题,也不再把所有的动作都归为强目的性的指示。

吮吸和钩吻的唇齿,健屋的呻吟被塞于两人相合的口腔内。时急时缓的动作,终于诱惑她幽闭的洞穴开始慢慢接纳来自另一个身体的部分。

生怕弄痛她半点,巴只能极尽温柔地小心推进些许,复又抽出几分,重复着缓慢的动作来减轻对方的痛苦。殊不知在紧张渐渐消解后,这样的动作不过是在加剧那副身体的渴望,成了惹得她更难熬的来源。

“再,再深一点……巴さん,进来……”已经尝到快感的她,被撑开的幽径流出的淫秽蜜液很快沾湿了自己。她的身体终于做好了准备,于是猛地沉下去,贪婪又直接地将整根都吞没。

“啊……”

只有在这一刻,两人的感受才能同频。是被填满的充实感,和被包围得让人恍惚的湿热。

甚至不需自己多动,她已经扭动起腰来,泛滥的缝隙挤压吞吐着自己逐渐膨胀的地方。

“嗯嗯……啊,再快……一点……”

她趴伏在小桌上,先前整理的纸质文件已被她的手拨乱,半长的散发贴在她的面庞上,巴在挺身的间隙注视她喘息时皱紧的眉眼。

如果什么时候和她的交合,不会再让她露出这样难受的表情就好了。

带着这份沉郁的烦闷,挺腰的动作逐渐加快,一次次冲撞,越来越逼近她欲望的核心,那里向漩涡一样放肆地吞噬着一切。

健屋闭着双眼,呻吟早已变得支离破碎,偶尔在喘息的时候微睁的眼瞳,已经变成了和那舞厅里的男男女女一样的失焦模样。

内壁与环口的剐蹭,给健屋带去接连不断的阵阵酥麻感,体内的冲刺连带着前蒂也烧得热烫膨胀。“呃呃……嗯……嗯……”颤抖的间断呻吟暴露了临界的狂热,一只手撑在桌面上,另一只手摸索着,像无根的水草想要在顶峰到来前抓住依靠。

“巴……巴さん……”

听见她无力地呼唤,白雪巴倾身靠紧,握住健屋压抑的右手,然而看着她昂起的下巴下滚动的曲线,霎时间便被她手心的温度灼伤了肌肤。

健屋……健屋……健屋!

胸膛里一声声回应她的呼唤正如火山喷发般在血液里回响,炙热的目光好像要把怀里的人看穿,然后毫无征兆地,在几个呼吸间缓缓停下了动作。

她这样让人发狂的样子,别人看过吗?

“と…ともえ……”她迷蒙又疑惑的尾音被打断。

“健屋さん……在那天以前,你的发情期,都是……怎么度过的?”

疯了吗?

压抑住了那会暴露太多的呼唤,却换成了更莫名其妙的发问?

健屋愣了片刻,低头让长发遮住了表情,身体里还埋着她的一部分,可是她却不再动了,反而抛出了一个问题,让自己也不敢再放肆,只是握着拳,断续地回答她的拷问。

“以前……可没有,现在,紧缺啊……”

“第一次……泡了……三天冷水……病了”

“第二次……就是和你……了”

健屋的回答,是你想要的吗。β的你,会对健屋产生占有欲吗?如果健屋答错了,你会抛下健屋吗?

不敢问出的问题,只有试探着的回答。

“为什么,那一次没有找其他人帮忙呢……”

却在第二次,以及后来的这么多次,都选择了我。

“健屋,不相信α……不想变得……只能依附……”

在高潮前停下的动作,是残忍的凌迟,健屋猜不透对方突然的盘问期望的是什么回答,但不论是出于身体的渴求还是心中怕被抛下的不安定恐慌,都只能审慎选择着回答。

“不想被……不知道哪里来的α管束……或是强制受孕什么的……”

“遇到巴さん,这样的前辈……真是太好了……”

说对了吗?能让她放过自己的答案?

健屋已经快被身体里发烧的神经折磨得崩溃,她祈祷着不要被发现,小心地向后移动着臀,一寸寸地再吞下巴的身体。

“啊——嗯!”

还没能完成小心的动作,就承受了突然的冲刺,快要把身体贯穿一般,身后的巴终于再次欺身压了过来,只是第一次冲击就顶到了渴求已久的最深处。

然后就是暴风雨般的猛烈冲击,原本被压抑的欲望被饱胀的分身填了个圆满。

两人的液体在撞击中发出的啪啪声充满了房间,即使闻不到彼此信息素的气息,巴也仍能嗅出那种专属体液的味道,她没法从中感到兴奋,但身体的分支被健屋紧紧包裹的感觉亦刺激着她的神经。

几次抽插的动作后,健屋的体内很快就迎来推挤着的抽搐。

“嗯……嗯啊——”伴随健屋的一声长叹,她的小腹痉挛着,软掉了所有支撑的力气,彻底歪向小桌上。

巴伸出双臂,从健屋的胳膊下环抱住她的身体,把趴跪的人拉向自己。没有α专属的结,也就无法完成非受孕不可解的动作。欲望未消的分身早在她歪倒时就从身体里滑了出来。

健屋已经失去行动的力气,但能发觉自己的身下在高潮的余韵中翕张,除此之外,在那个温柔的怀抱里,她依旧感觉到腰后有什么还硬挺的东西若有若无地蹭过自己。

难道她还没……?

健屋想转身,却依旧只顾得上喘息。

已经……可以了吧,白雪巴抱着健屋想。平日里逞强又骄傲的她,此刻却像小动物一样在自己怀里低喘,她的气声里混合着疲惫和让自己误会的诱惑,一声又一声地在耳畔搔着。

只是很想抱紧她。

这份惹人怜爱的心情,是她作为omega在性爱时的体质所致,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呢。

竟然,连β的自己也难逃影响吗。

顺着身体的召唤,巴轻轻低下头,在怀中人的额角落下一吻。因着这个动作,引来健屋身体不自觉地一颤,巴随即反应过来,表情有一丝尴尬的凝滞。

“我……”

“谢谢你,巴さん……真是抱歉,明明今天……”

健屋出言打断了巴慌乱而未尽的话,她努力抬手抓过桌子上的纸巾,软绵绵地抽出两张来,有些难堪地闭上了眼睛。

都已经做过这么多次了,也没必要在意羞不羞耻什么的了吧。

于是手向下伸去,作势要擦拭自己的两腿之间。

“对不起,把地毯弄脏了……”

“没,没事的。”巴看着健屋皱眉的动作,猜想她大概又厌恶起自己的体质了,于是握住了她的手,抽出了她掌中的纸巾,帮她完成那令人窘迫的动作。

“我来……帮你。”

小心地把手下伸,巴谨慎地擦拭健屋的腿间,偶尔健屋因为她的动作不自觉地微颤,她就会更加轻柔的继续下一个动作。

健屋闭着双眼仰头靠在巴的怀里。不应该让她继续她的动作,健屋的心里很清楚,她笨拙又温柔的动作大概很快就会再一次勾起自己的欲望。

「但是……那就再好不过了。」

白雪巴把手里湿黏的纸巾扔进了垃圾桶里,回过身来想要把健屋抱到床上去,她应该已经很累了,原本要做的工作收尾,还是自己来做吧。

一只手捞过了健屋的背,另一只手刚伸到她的腿弯下,却见她缩回了腿,下一个瞬间,她便跨坐在了自己的身上。

一时控制不住重心的巴向后歪去,于是健屋原本挽在她颈侧的双手变成了圈禁的姿态。

健屋的脸跟着埋在了巴的颈间,白雪巴看不到她的表情,只是感觉到小腹与她的身体相贴的部分,再次传来了湿湿的触感。

“对不起……巴さん……我又……”

健屋感觉到巴的双手再一次环抱住自己。

“……没关系的。”她说。

“健屋……已经不想做了……但是……还要……”

这是在撒谎。

“没事的。如果还想要,那就继续。”

◇◆◇

凌晨三点。

健屋终于在疲惫中睡去,最后一次高潮时她甚至连呻吟都没力气再发出。

白雪巴把健屋抱回了自己的房间,再一次为她清理好了身体。

这一次用的是温热的湿毛巾。

清理干净后的健屋背对着自己躺在床上,没有穿衣服的她在被子下露出了一点白皙的肩膀。

巴伸手把被子拉好,收回手时撩过了她半长的散发。

于是她伤痕累累的后颈再次映入眼帘。

“咬我,咬我吧巴さん……求你。”

明明不是发情期,她却依旧这么要求了。或许这样能更快平息她难以自控的欲望吧,不想再看到她痛苦的表情,于是顺从她的旨意,再一次临时标记了她。

“嗯啊……是,巴さん的味道……”

在标记后的高潮中,这是她说出的最后一句话。

白雪巴在床边跪下,动作轻柔地趴伏在健屋颈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而在那里,除了自家沐浴露和香波的味道,什么别的味道也没有。大概是被遮住了吧,自己的味道,就是这么容易被掩盖的东西。

“哈……”

◇◆◇

“咔哒”一声,房门被小心地带上。

健屋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闻到了吗?她自己的味道。听她的叹息,应该是没有闻到吧。

两个人曾经谈过这件事。

“我对‘味道’很不敏感,这……大概也是体质问题,‘我们’不应该对信息素有过多反应。所以,我闻不到健屋さん的味道。”

“我曾经试过很努力地释放信息素,一开始还以为是柔顺剂的味道呢,但后来才发觉这好像是没闻过的气味。不过它实在是很淡,只是从香氛中穿过,就再闻不到那个气味了。”

“现在,我已经不记得那是什么样的味道了。”

虽然她这么说过,但健屋是闻得到的。正如她所描述的,非常、非常的淡,那一丝浅得不能再浅的味道,现在像一层纱覆在自己伤痕累累的后颈,好像风一吹就会散。

健屋理了理颈后的发,好遮住那片肌肤不让它们飘走,然后在被子里抱住了自己,努力把自己保护在她的气味的包围中。

从未像今晚这么清醒过。

全部,都是故意的。

从进入酒吧,不顾危险地放任自己暴露在其他α若有似无的信息素影响下,到任由她擦拭的动作勾起自己新的欲望,假装自己再一次被身体的本能操弄,全部都是为了这次不一样的体验。

想要一次意识清醒的性爱。

在发情期的时候,曾尝试过向巴传达自己的感受,可是她没有强大的信息素来镇压自己的躁动,所以每次开口,传出来的只有放荡的渴求。那样的自己就像一个没有灵魂,只渴望被对方填满的空壳。

去讨好巴的身体,去得到她的吻,这些是发情期疯狂的自己无法慢慢感受的过程。

想要不是被肌肤与器官的渴求控制,而是清醒地知道是谁在拥抱自己,清醒地记住她的每一个动作。

想要清醒地铭记,她是如何努力地把她的信息素,借着并不必要的临时标记注入自己的腺体。

只是为了这样。而自己也成功了。

喜欢一切都是自己选择的感觉。只有这些过程,才会让自己有是两个普通人在交合的意识。

健屋轻抚自己的嘴唇,刚刚她残留在唇上的温柔力度还历历在目,只是想着那个画面,脸颊就又泛红起来,好像身体里刚平息的浪潮也要再翻涌而上。

今晚是最珍贵的回忆。

还能记得她说的每一句“没关系”,记得她的拥抱和吻,让自己会觉得那份怜惜不是错觉。

喜欢巴即使是在做爱也能给予自己被保护的感觉,不是掠夺,不是压迫,而是温和的包围。

每一天都过得很累,但巴,即使只是β,也总能给自己安心。

不如说正是因为她是β才能给自己这份安心感。

她的性格,是她的第二性别铸成的吗?

彼此的“不匹配”,究竟是错过还是刚好?

健屋感受着那层薄纱一样的气味,终于在清醒的时候感受到的这一切,要牢牢记住每一个易逝的气息和瞬间。

健屋轻叹一口气,牵出一个不知是什么情绪的笑。

如果你没有α那样强烈的信息素,那我对你的渴望又该如何解释呢。

如果你不受Ω信息素的影响,那我拙劣的诱惑又能骗过你多少次呢。

◇◆◇

敲击完最后一个字符,把文档保存打包尽数拷贝到健屋的硬盘里,白雪巴终于长舒一口气,合上了健屋的笔电。把电脑装回健屋的包里,却在想象这倾向一边的重量会不会给她的肩膀带去过多的压力。

一切都收拾妥当,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巴看了一眼墙上的电子钟,已经快要五点了。眼皮有些经不住疲惫地发酸,可是脑袋里却还很清醒地吵闹着。

客厅的衣架上挂着健屋没被酒打湿的短裙,巴倾身凑近那块布料,把脸埋进去嗅闻着。

不行,会弄皱的。

很快直起身,巴有些懊恼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在干什么啊……真是的。明明什么都闻不出来。

Ω的体质未免也太过可怕了,连明明是不会受信息素影响的自己,也似乎要坠入那漩涡。床笫之欢于肉体和精神都象是禁药,尝过以后就总是时不时地会去回想。

回想横陈的肉体在自己眼前,那个人张开双腿,把隐秘的地方向自己打开,等待自己去进入,去狠狠地贯穿,然后她将会无法克制地发出呻吟,恳求自己的一切……

那声音呼唤着:巴さん……抱我……

——!

再一次唤回意识,白雪巴在双掌的指缝里深深呼吸,瞳孔里尽是无法置信。原来这份不该有的遐想,不是因为性事本身,而是因为那个肉体和声音的主人……

双腿间好像有什么正在溢出,让那里变得愈发黏腻,久违的,竟然是另一个性征被唤起了生理反应。

白雪巴虚浮着脚步走到收藏柜前,拿出了以往用来解决生理需求的玩具,她几度辗转,最后回到了客厅,终于还是取下了健屋的裙子抱在怀里,将握着玩具的右手探向了自己的私密之处……

“哈……哈……”

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就好像健屋每次在做的那样,而抽插中玩具的震动竟引得前端的肉枝也再度挺起。

任由裙子覆在面上,巴伸出双手一齐刺激着两个器官,逐渐感觉到大脑变得一片空白。

“啊,嗯——”

一阵漫长的颤抖,白浊的体液再次弄脏了可怜的地毯,裙子在仰头的动作中滑落下来,却已经无暇去管。白雪巴感到自己像溺水的人,努力在水面伸长着脖子以求吸进更多一些的空气。

缓缓抽出埋在体内的玩具,下身像在不舍地发出吧嗒的黏腻声。看着那根玩具被色情的体液包裹,脑中却再次出现健屋趴在自己腿间舔弄的样子。

好累……

巴歪在沙发里轻轻喘息,耳畔是健屋说过的话。

——不想被不知道哪里来的α管束,不想变得只能依附。遇到你,真是太好了。

是啊,因为自己,没有能永远标记她的能力,永远没法占有她。

这样能解决她的困扰的自己,真是最好的工具啊。

「β是维持社会运转不可或缺的性别。」

「β不会受信息素的影响,没有发情期,没有易感期,永远可以维持自己的理智。」

「β从不输给任何其他性别。」

幼时老师的教导,曾经给了自己不向任何人认输的自我认同。可时至今日,却第一次开始羡慕起α了。

如果是α就好了,可以更好地安抚她,更轻松地缓解她的痛苦。

如果是α就好了,标记也不会需要一次次咬破她的皮肤。

如果是α就好了……就可以自私地把她……

不,那是她最痛恨的活法。

已经作为β活着了,在她身边一天,就多一天尽到自己身为β可以做到的事吧。

直到她找到与她最相配的α,不再需要自己的那一天到来……

◇◆◇

健屋是在巴的柔声呼唤中醒来的,单膝跪在床边的巴已经换好了衣服,正伸出一只手揉着自己的发顶。

“该起来了,健屋さん。虽然我已经把收尾那部分文档整理完了,但你在向上面交待之前,是不是应该先自己看一遍呢?”

健屋原本还迷糊着,在巴的动作下无意识地蹭着她的掌心,听闻这句话顿时清醒过来起身瞪大了双眼。

“对,对不起,巴さん——那,明明是健屋昨天来找你帮忙……我……”

“没关系,”巴看着吓到有些语无伦次的健屋,微微笑了,“以你的能力,绝对可以完成的,只是……有些意外是难免的。”

看着坐起身的健屋又低下了头,巴也在床边坐下,她倾身抱住健屋,轻轻抚摸她的后脑。

“β存在的意义,就是做维持一切正常运转的工蚁嘛。”

我既不够强大,能像α那样被尊重被绝对地肯定,也不够珍贵,能像Ω那样等候一个人永久的保护。可是不论是保护还是被保护,都是我想要去拥有的。

多么尴尬的身份啊。

对不起,老师,你教给我β独有的自由,让我不为自己的普通而自卑。可是,明明不用被欲望束缚,现在的我终究还是去羡慕那些被欲望牵引到一起的人了。

如果β也被允许拥有自己的私欲,现在的我最想要的……

「健屋……花那,本来的你,是什么味道的啊……」

◇◆◇

今天的天气并不好,阴沉沉的天色,下着一点小雨。

虽然雨势算不上大,但如果不打伞从雨中穿过,也一定会被淋湿个彻底。

健屋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她没有拿伞。

下楼之前站在公司茶水间的落地窗边,能看到街对面刚停下的出租车,出完外勤的巴正从上面走下来。可她没有立刻返回公司,只是站在对街的咖啡厅外,呆呆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有带伞。

从进出电梯,再到办公楼外,一路小跑又因为避让车辆而在雨中停留,虽然肩膀和头发都已经被打湿,但仍紧紧抱着怀里的硬纸袋。

喘着气在巴的面前停下,低着头的她在看到自己时愣了一瞬,随即很快把自己拉到屋檐下。

“健屋さん,怎么不拿伞就……衣服都淋湿了,冷吗?”

“今天……忘了带伞。在窗边看到巴さん就头脑一热跑过来了,嘿嘿。巴さん为什么不回去?”

一脸忧色的她顿了顿。“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事呢。”

“健屋是乱七八糟的一部分吗?”

“笨蛋,原本没有,现在确实有了,‘乱七八糟’的健屋さん。”

原来没有在想吗?

湿了的衬衣贴在身上,黏黏的又很凉,于是打了个冷战。说是有意打的冷战,或许也并不过分。

如料想中一样,素来体贴的她很快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了过来。

装出惊讶的样子,健屋“不好意思”地说:“谢谢……巴さん。”

“健屋さん到底是下来干什么的呀,还白白淋了一身雨。工作呢?如果我在这里呆一下午,你也要一直傻站在这里吗?”

从怀里拿出那个纸袋,健屋眨眨眼,语气里满是庆幸。

“还好这个没打湿。”

“给我的吗?”

“嗯。”

眼前的人一如既往的细致,从她手里接过一层层拆下的包装盒,最后那瓶香水终于降临在她的掌中。

“现在想来,好像有点厚颜无耻,但闻到的时候,就像感应到召唤一样呢,毫不犹豫地就买下来了。”

“它是,是巴さん……过去说过,好奇的味道……”

因为一直盯紧着她的脸,所以她的瞳孔收缩的一瞬就立刻捕捉到了。

“啊,是健屋さん的……吗……”

“还有,混合了一点你的味道的感觉……”

她的脸一点点红了起来,每一个表情的变化,健屋都不想错过。

「对不起,如果我闻得到健屋さん的味道,或许就能早点发现你的难受,而不用每次都要你强撑着来找我了。」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