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东西民间叫淫蛟宝，传说是蛟龙的睾丸，民间以为就像猪宝，狗宝一样，但事实只是一种黏菌聚合体，一直有人从地底挖出来当太岁卖，这么大个头，这种长势的很少见。」白月舟指着古籍上的毛笔画插图。

　　「白首长，这玩意有什么作用呢？」我问。

　　「嗯。」白月舟摘下眼镜，「蛟龙喜淫，所以民间把这当蛟龙宝，一些偏门江湖流派，比如一些采花贼自创的武功里，这东西一直被当做一种鼎炉使用，用来炼烈性春药的。」

　　「白奶奶什么是睾丸啊？」小子璧把睾这个字咬的很滑稽。

　　「子璧不要问东问西，回去原封不动告诉你妈妈就行了，这些情报只能大人知道。」

　　我揽着小子璧的肩膀苦笑。

　　「只是炼制烈性春药吗？弄得那么大张旗鼓的，那帮人还用女性鼎炉产的，产的那个叫欢喜丹的东西喂食这个东西，而且黏菌不会像正常生物一样吞食这些玩意吧？白首长，我可是见过这玩意自己动起来的。」我摇了摇头，一想起那坨腐肉的样子我就作呕。

　　「不对啊，欢喜丹可是阴阳相济的珍品，他们这么做不是浪费吗？」白月舟蹙起眉头，「让我再看看你手机。」

　　我将手机重新递给白月舟，她扶着老花镜仔细端详了一会，「小王，把我的手提电脑拿来。」

　　那个叫小王的壮汉应了一声，小跑着下了楼，不一会将电脑打开放在了书桌上。

　　「这是总参情报三局的数据库，三局的保管科存了很多东西，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白月舟飞快敲击键盘，看起来一点都不想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

　　「没错的话？」

　　「没错的话应该是淫春壶。」白月舟调出了档案，里头的照片和我照片里的腐肉几乎一模一样，「这个是品质更好的蛟宝，这玩意怎么成了合欢宗练功的东西了，奇怪。」

　　「白首长，这东西到头来还是个炼春药的药引子嘛？」我追问。

　　「中翰啊。」白月舟长舒了一口气，她起身在我们周围踱步，酝酿良久才说，「你是总参的干部，小子璧也是总参亲属，所以我说的话不算泄密，黏菌这种东西如果聚合起来很容易形成人类神经状的结构，这涉及混沌理论和复杂系统理论，三两句话说不清。」

　　我听着两个理论头都要大了，心想要是小君在场就好了。

　　「总之，复杂系统这个理论讲的是自然界任何一个微小的个体聚合在一起都会形成一个无中心的系统，就像，就像……就像雪花，那么规则的形状，你认为它是人为设计吗？」

　　我是懂非懂的摇头。

　　「还有蚁群，明明一只蚂蚁就是低等的不能在低等的动物，但是它们聚集在一起就能形成阶级分工明确的社会，这都是复杂系统的涌现。就拿你最擅长的经济学来解释，人这个个体聚合在一起形成的经济社会，本身就是一种无中心的复杂系统，它能自身调节，这里头根本就没有个体意识的参与，或者说每个个体都在无意识的参与，但却让这个系统像有生命一样自我调节。」白月舟喝了一口老干部水杯里的茶，「黏菌也一样，根据我们最新的研究，它们聚合起来的东西说玄一点，就会产生人类一样的脑电波，换言之，就是意识。」

　　白月舟的话我全听懂了，但听懂后全身鸡皮疙瘩冒起，冲击震撼不下于告诉我外星人真实存在。

　　「真的假的。」我努力抖了抖身子甩掉恶寒。

　　「老婆子骗你干嘛。」白月舟苦笑。

　　「那也就说，这玩意被总参三局实验过，有意识，是个新物种？合欢宗的人要这玩意干嘛？不会搞科研……」我话音未落，胡弘厚说的九转淫尸丸的概念闪过我脑海，一瞬间就和那坨腐肉扯上了关系！

　　莫非，这坨腐肉能控制九转淫尸丸服用者。我激动的把推测说了出来。

　　「九转淫尸丸？这丹药我倒是头一次听，我倒是听说过一些，蛊虫含有LSD成分，你这么一说我还真得翻翻最新关于脑神经学的论文了，如果真是能被操控思想，后果不堪设想。」白月舟托腮沉思，「中翰你能搞到样本吗？」

　　我耸了耸肩，「那帮人恨不得直接把九转淫尸丸塞进我的嘴巴里，现在我还周旋着呢。」

　　「那就没辙咯。」白月舟摇头。

　　看来必须采用强硬粗暴的方式追查赃款了，直接和胡弘厚赵鹤宣战挑破关系，投鼠忌器是没有进展的，真要吃了那什么九转淫尸丸，白月舟都没办法救我。

　　「要想搞到样本，我有一个法子。」突然白月舟眼珠子滴溜溜一转。

　　「白首长，您快说。」我又燃起了调查的希望。

　　「还得要一个高人帮忙。」

　　「哪位高人，您告诉我，我带着姨妈亲自上他府上请他出山。」

　　「你妈？那就打架咯。」白月舟揶揄地微笑。

　　「谁啊？我妈难道跟他有仇？」

　　「咯咯——跟你妈妈有仇的基本都被她干掉了，即便是我们体制内的也被她弄进班房了，谁敢跟她有仇？」白月舟笑出了声。

　　「白首长您就别卖关子了。」我心急如焚。

　　「我说的打架，是冲突的意思。」白月舟摆手一笑，「哎呀，就是你妈妈。」

　　「啊？」我张大嘴巴久久不能合上。

　　白月舟关上了话匣子，任我如何求她，拿鸾胶换她也笑而不语，只让我去找姨妈求助。

　　　　　　　　　　　　　　第110章小洋马

　　白月舟的方案必须得到姨妈的首肯，我单独行动是瞒不住我的母上大人，还不如迟早坦白。如果姨妈不同意，我也只能放弃追查赃款，把事情捅破。

　　载着小子璧进了城，我刚想驶入高速就听到她的小肚子咕噜一声。

　　「子璧肚子饿了？」我瞥了一眼老老实实坐在副驾驶的小子璧，「走哥哥请你吃大汉堡。」

　　「子璧不饿。」小子璧突然慌里慌张地朝我倾起身子。

　　「怎么会不饿？你肚子都咕咕叫咯，你不会在减肥吧？你还小，是长身体的时候，饿了就该吃，再说你平时活动量这么大，没必要节食。」

　　「真……不饿。」小子璧的脸蛋鼻子眉毛蹙成一团。

　　「还说谎？」我挑起一边眉毛，佯装温怒，「怎么，有事瞒着哥哥？」

　　小子璧小嘴巴里发出呜呜地嘤咛，像是很为难似的，「今天已经很晚了……」

　　「所以说？哥哥负责把你送回家啊。」

　　「如果今天去吃汉堡包了，就只是吃饭，哥哥就没时间陪我了，如果是改天的话，哥哥还能陪我。」

　　听到子璧的理由我心底一暖，这个妮子太粘人了就像当年的小君一样，看着她那俏红的小脸蛋我心里又泛起蜜，这种混杂的感觉太奇妙也太熟悉了，就像当年我对小君的感情，混杂着青春期的性冲动，还有对小可爱的爱怜。

　　「傻妮子，哥哥又不是只请你吃一顿饭，以后小子璧想找哥哥陪，哥哥随叫随到，游乐园，电影院，动物园，你想去哪玩，哥哥就带你去哪玩。」我揉了揉小子璧的小脑袋。

　　「真的？」车窗外的霓虹在她桃花眼里泛起了光。

　　「那还有假？」我嗔笑。

　　第二天，我在办公室无所事事，只能收集起关于古氏集团的开源情报，一个个帮助古家的方案在我脑子里划过，但怎么都逃不过胡弘厚反演出的魔爪。

　　于是我换了思路，把焦点聚焦在源头和胜和这个贩毒网络上，只要剿灭和胜和在大陆的势力，就能彻底阻止他们打古氏集团念头。打击犯罪的执法虽然是陈子玉的优势，我也有芝珑这张牌，可以从黑道入手。

　　但她是不知道胡弘厚和香港帮会和胜和扯上关系的，所以我暂且领先一步，这意味着我能早一点布局，掌握胡弘厚跟黑社会勾结的犯罪证据。为了保持这个优势，我个人不能进行调查，只能让芝珑开路，因为陈子玉已经把小子璧安插到了我身边，只要我一有异动她就会察觉。

　　在办公桌前辛苦熬到下午四点，我便拿上公文包早早地下班。因为今天凯瑟琳专程来看我，给我发出了预约，这是她头一次来景源县，我不敢怠慢，必须给她准备一桌浪漫的烛光晚餐。

　　驻足在供电局职工大院门口，我盼来了我的「小骑士」，她穿着一件露肩露肚脐的灰色蝙蝠衫，下半身则是一件紧缚美腿和翘臀的低腰牛仔裤，一双黑色的马丁靴踩在摩托车踏板，优雅的转弯出现在了我面前。

　　少女那婀娜纤细的身子下腰贴着摩托车，吐出了完美无缺的蜜桃翘臀，就像我后入时看到的那样美。

　　「哥。」凯瑟琳笑盈盈地摘掉头盔，轻晃螓首将那一头淡金色的长发铺散开。

　　此时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洒在她的身上，让她像笼罩在圣光里的天使，我仔细端详凯瑟琳的小脸蛋，由衷赞叹她那双眼睛，微微深邃，有着西方女性的立体，但带着卧蚕的媚眼和外眼角却向下微微垂着，又有着东方女子温柔婉约。

　　「唉。」我傻笑地答应，帮她拿起头盔和后座的挎包。

　　凯瑟琳抿起红唇笑不露齿，优雅的耳朵上吊着两颗圆环耳坠，俏皮可爱，这次她没有扭捏，主动上前挽住我的胳膊。

　　「一直骑车来的？得多注意安全。」我被她身上淡淡的玫瑰香迷得神魂颠倒。

　　「我骑的很慢的。」凯瑟琳抬头望向我，那绽放地微笑一直没有间断，「再说，我现在轻功已经很不错了，上次在山庄的后山骑车，车子翻到山涧里，我在半空中就调整姿势轻巧落地了。」

　　「你个莽姑娘！在飙车，我就让你妈把你的摩托车全部没收了。」我板起脸。

　　「没关系的，上次纯属意外嘛。」凯瑟琳笑得更灿烂了。

　　「不行，以后骑车不准超过80迈，除非你通过哥给你轻功考验，否则坚决不行，记住了吗？」

　　「好，好，好。」凯瑟琳苦笑地小跑到了前头。

　　在凯瑟琳来之前我就准备好了从糖美人那偷师学来的红烩牛排，牛排是我托老熊买来的M9草饲，还有一道秘制的沙拉，以及西班牙海鲜饭。

　　「好丰盛啊。」凯瑟琳拍手叫好，她轻轻摆头甩开金发，那小动作女人味十足。

　　「你等等啊。」我点燃餐桌上的蜡烛，小跑到玄关关上灯，这才在玄关的镜子里看到自己一件宽松T 恤，沙滩裤的邋遢打扮。

　　「哥，来吃晚餐啦。」

　　「哥先换套衣裳，吃这米其林三星的西餐要有仪式感。」我刚打算钻进卧室，凯瑟琳就起身抓住我的手。

　　「哪有这么讲究。」

　　「必须讲究，男人要懂浪漫。」我微笑。

　　「不用啦，哥哥够帅了。」凯瑟琳羞答答地咬起嘴唇。

　　晚餐我和凯瑟琳都吃的心猿意马，我们聊着山庄的近况，慢慢的没有了话题，只剩下深情的对视。

　　我呼吸浑浊，凯瑟琳也气息急促，还微微发出细弱蚊声的嘤咛，一瞬间我的浴火旺到了极致。说干就干！我扔掉餐巾，起身快步走到凯瑟琳面前，捧起她的小脸蛋就开始亲吻。

　　「嗯——嗯——」凯瑟琳被我带起身，推到了墙边，一双不安分的纤纤细手在我后背摩挲。

　　我的大手也把住了凯瑟琳的小蜜桃臀，用力抓捏，感受着弹手的触感和圆润饱满的形状。脱下T 恤，我露出一身性感的肌肉。

　　「哥的肌肉好看吗？」

　　凯瑟琳吞了吞口水微微点头，那微微下垂的眼角自带三分江南水乡女人的温婉美，惹得我凌虐心大起，我就想欺负小羊羔一样的小美人。

　　「哥哥腰上的肌肉更有力，这样和小洋马做爱才更有劲，更持久。」我坏笑着解开了沙滩裤。

　　「哥——色狼。」凯瑟琳媚眼如丝。

　　我继续俯下身叼住凯瑟琳的小香唇，霸道的吮吸包裹，舌头撬开银齿，追逐起她的小香舌，另一只手伸进了凯瑟琳紧身牛仔裤的裆部，轻轻按压那小阴蒂的位置。

　　「都湿了呢。」我做出要把凯瑟琳生吞活剥的霸道表情，「哥哥这头饿狼已经饿了三天了，凯瑟琳还主动把自己送上门来，真让哥哥感动，哥哥一定会好好享用的。」我掀开蝙蝠衫，轻轻拔下黑色的蕾丝奶罩，抓住饱满的蜜桃奶子把玩。

　　「哪有，送上门什么的……坏哥哥——三天都忍不了，我去拿套套……」凯瑟琳在我怀里就像一只受惊的羊羔。

　　「一天不见我的小洋马我就受不了，乖，今天不用套套。」我低头含住凯瑟琳那粉色的乳头，「小肚子夹着精液回家，听话，哥哥想内射。」

　　凯瑟琳在我狂轰乱炸的调情中媚眼如丝，温顺地就像小羊一样乖乖滴趴在了餐桌上，我解开她的低腰牛仔裤，翘挺的小蜜桃臀饱满，卡着裤腰根本无法扒下来。

　　「哥不要急。」凯瑟琳扭动小翘臀像跳脱衣舞钟摆一样晃着八字形，配合着我脱下了她的牛仔裤。

　　抚摸着圆润的臀丘，我缓缓挺腰，龟头轻轻没入了凯瑟琳臀缝间的小白虎，凯瑟琳惦着脚尖，小屁股微微后耸配合着我全根插入。

　　我轻插慢送，俯下身咬着凯瑟琳的小耳朵说着让她害羞的话，点评着她那九曲回廊的妙处，「怎么样舒不舒服？」

　　根据一些好事者统计，女人做爱最讨厌男人问舒不舒服，胆我却敢大胆问出这句话，因为她们真的会很舒服。

　　「好胀，好麻……呜——」凯瑟琳回眸娇羞。

　　我爱怜不已，但下半身则粗暴，狠狠顶在了她的子宫口，把那团凸起的媚肉顶住，九曲回廊弯弯道道的挤压让我爽得全身颤抖。

　　渐渐地我越肏越快，小洋马也咿咿呀呀地叫成一片，穿着马丁靴的小脚丫在地上蹒跚挪步。

　　射出第一炮我没有停歇，抱起凯瑟琳边走边肏来到浴室，小洋马精灵般的脸蛋已经被快感俘获，精致的五官扭曲着还有一种病态美。

　　「哥——」

　　「唉。」我应了一声，幸福的微笑着。

　　「哥——又要来了！快，快，我爱你，哥你也爱我吧，要我，吃了我，我好爱好爱你。」

　　「哥也爱凯瑟琳。」我打开淋浴，托举着小翘臀疯狂挺送，龟头次次猛冲软腻的子宫口。

　　刚胡乱冲洗了十分钟，凯瑟琳便溃不成军，我抱着湿漉漉的娇躯小跑到了卧室准备继续骑我的小洋马。

　　「哥——等一会，在这么激烈，凯瑟琳就不行了。」凯瑟琳气喘吁吁，全身娇嫩的牛奶肌透出一抹桃花红。

　　「那哥会很辛苦啊。」我指了指那根一柱擎天的大鸡巴坏笑。

　　「人家给你Blow Job就是了。」凯瑟琳拢了拢秀发，在床上鸭子坐。

　　她也学会了马拉松性爱的精髓，用体外性爱来缓冲被「炮击」的时间，何况大鸡巴威风凛凛白白嫩嫩，用奶子包夹，用小嘴吮吸都能有麻酥酥的快感，体外性爱何乐而不为呢。

　　我也乐于享受小洋马的侍奉，只需要张开大腿，凯瑟琳就能把我照顾的无微不至。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温柔的拖延还是会刺激我心底的那个名叫性欲的野兽，当浴火烧身，我便猛地将凯瑟琳压倒在床上，或是折叠起大白腿，用配种位猛肏，或是分开她的美腿，让她侧卧着让我从背后深入，各种体位小洋马都温驯地配合，就像一个随我摆弄姿势的洋娃娃。

　　这是和母上大人乃至其他美娇娘都没有的体验，只有萝莉少女才这么身娇体柔。

　　「宝贝，把小菊花撑开。」我喘匀了刚刚猛烈冲刺的气息，将小洋马放倒，让她高高撅起屁股。

　　「哥……还要做吗？」凯瑟琳白嫩嫩的小蜜穴已经微微红肿，我射了很多精液，胀满了她的子宫和阴道。

　　「凯瑟琳的极限哥哥最清楚了，加油。」我坏笑着摩挲起翘臀上吹弹可破的肌肤，轻轻一捏，那媚穴里的精液就被挤了出来。

　　「早知道我就把若若和小君带过来了，但是她们又不肯来……」凯瑟琳狼狈地分开臀缝，露出了粉色的菊穴。

　　我提枪上前，龟头插入其中，慢慢深入感受着肠壁的包夹，很紧致。

　　「她们是想让凯瑟琳跟哥哥过二人世界。」我语气温柔，但大鸡巴的攻势凌厉，粗长的鸡巴插入菊穴把隔壁小穴里的精液全部挤了出去。

　　「嘻嘻。」凯瑟琳忽地灵巧转身，让我那套在她菊穴里的大鸡巴也感受到了一种旋转的绞杀，爽得我低吼出了声音。

　　凯瑟琳坐进我的怀里，揽着我的脖子，轻轻上下抛送翘臀，湖蓝色的眸子含着无限春情盯着我，太美了。

　　「我情愿不要这样的二人世界，每次都被你弄的头晕脑胀，七荤八素的，嗯——」凯瑟琳套弄我大鸡巴的幅度和频率不快，但却始终让我的性快感保持上涨，这需要技巧，一点也不像小君那样贪恋一时的欢愉像个饿死鬼一样上下摆弄小屁股，这一定是她妈妈倾囊相授。

　　「哥独宠你一人还不情愿？」我蹙起眉头，佯装温怒，「哥要惩罚你了。」

　　「不不不，我是说，虽然这种单独跟你过夜很舒服，但是……」凯瑟琳微微撅起小嘴。

　　「但是什么？」我微微发力让大鸡巴在菊穴里横冲直撞。

　　「嗯——嗯——但是，但是，一旦高潮了几次就脑袋一片空白了，脑子里就只想着做爱，就像一个原始动物一样，退化成了一件物品似的，哥想怎么弄就被怎么弄……就像哥哥的……」凯瑟琳咬着嘴唇羞答答地微笑。

　　「就像哥哥的？」我拖长声音，伸出双手把玩那对蜜桃巨乳。

　　「就像哥哥的自慰器，飞机杯。」凯瑟琳害羞地低头，看着我的打手玩弄她的乳房。

　　「凯瑟琳懂得真多，还知道飞机杯。」我咧嘴一笑，「知道吗飞机杯还有个代称喔。」

　　「是什么呢？嗯嗯嗯——」凯瑟琳嘤咛，因为此时我接管了性爱，挺腰抽送。

　　「鸡巴套子，哥喜欢把凯瑟琳变成哥哥的鸡巴套子。」我嘿嘿一笑，拔出大鸡巴插入了蜜穴，看着凯瑟琳被快感煎熬，我太坏了，这么纯洁的「精灵少女」居然被我当成鸡巴套子。

　　「坏死了……好粗俗。」凯瑟琳娇嗔。

　　「这是事实，你又不想生宝宝，小屁屁又不用拉臭臭，两个穴穴就是哥哥专属的鸡巴套子，专门给哥哥盛精液的鸡巴套子。」我温柔地说着淫荡的话，胡乱灌输着我的「鸡巴套子」理论，「不光是你，你妈妈，你的妹妹若若，还有山庄里的其他人，都是这样喔。」

　　凯瑟琳被我顶住了子宫口，尖叫地大喊，「啊——那……那也不能这么说人家——」

　　她说的没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高潮让她脑子一团浆糊，两眼翻白一脸痴样，我精妙地布下陷阱在凯瑟琳高潮的时候突然加速，制造的两次连续高潮让我的小洋马服服帖帖的叫喊着，「大鸡巴哥哥，Daddy ，Big cock daddy，fuck me ，fuck my pussy.」

　　　　　　　　　　　　第111章房子车子媳妇

　　第二天清楚，我刚一睡醒就看到凯瑟琳侧卧在我身边，笑盈盈的看着我。

　　「早啊，我的小洋马？」我刮了刮她的琼鼻，「昨晚上哥哥表现的怎么样？」

　　「哪次不是被你……明知故问。」凯瑟琳噘嘴娇嗔，害羞地瞥过头但昨夜激烈盘肠大战的痕迹让她脸更红了。

　　满床爱液的痕迹看起来并不脏，而是像清泉石上流的清澈水渍，三件凯瑟琳的情趣内衣随意仍在地上，还有两双被我撕得破烂的丝袜。

　　「哥——」我的小洋马把小脑袋贴在我胸口，「以后做爱……能不能别这么撕丝袜嘛——太浪费了。」

　　「哥就喜欢撕，怕浪费凯瑟琳可以不穿喔。」我揽住她的小腰，现在她张口闭口都叫我哥，听得我心里甜滋滋的。

　　「我就喜欢穿。」凯瑟琳娇嗔。

　　小洋马穿着我的白衬衫，宽宽松松的，一对蜜桃巨乳顶起衣襟，衣服下摆刚刚遮住她的翘臀，昨晚已经被我骑得下床都困难了，走起路来双腿合不拢很是滑稽，我索性下床为她准备了爱心早餐，叮嘱她在景源县休息，我会早早下班陪她。

　　「啊？」凯瑟琳张大嘴巴浓浓的眉毛蹙成八字娇憨极了，「今天白天再不走，我怕……」

　　「怕什么？」我看着手机里的新闻头也不抬。

　　「我怕，哥晚上又……」凯瑟琳扭捏地缩起天鹅颈。

　　我苦笑不已，原来我的小洋马怕我今晚又把她骑得下不了床，于是我轻轻刮了刮她的琼鼻，「傻蛋，昨晚上哥哥是憋久了，又不是把你吃了。」

　　「好吧，我也想安安静静的看看书，小君她们太闹腾了。」

　　挎上包，凯瑟琳乖巧地把我送到玄关，然后踮起脚尖在我嘴唇上轻轻一吻，一声「哥——早点回来。」把我的心都快融化了。

　　神清气爽地到了纪委办公楼，我开始准备今天的战斗，刚一推开门我赵水根就叽叽喳喳地朝我小跑过来。

　　「大新闻，科长。」马苏梅神神秘秘地朝走廊探头，然后关上门，小声地说，「王元宽县长的老婆被公安局经侦科调查了！」

　　「真的假的，这几天也太不太平了。」我佯装吃惊，心里想的却是陈子玉出手挺快的。

　　「可不是嘛，配偶出现有经济犯罪的嫌疑，王县长也跑不了被双规，待会晨会赵书记一定会下达命令。」

　　「马苏梅！八卦够了没有！科长需要你来传小道消息？」伏案的赵水根呵斥，丝毫不想平常嘻嘻哈哈的傻小子。

　　我对赵水根越界的行为不以为意，心想可能是这小子追女生碰了壁，便打了招呼回我的办公室了。

　　果不其然我的屁股都没坐热，赵鹤就召开了纪委内部晨会，没有半点废话，主题直奔双规调查王元宽。

　　这个么干脆就弃车保帅？我心想可能是陈子玉用来自中央的压力逼迫了赵鹤和胡弘厚乖乖执行党纪，哪怕王元宽手头上可是有一百亿的赃款，他们也不得不尽快处理掉这个烂摊子。

　　「中翰啊，这事儿就交给你，带着水根一起处理，让他涨涨经验，中翰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我给你交代点事。」赵鹤捧着保温杯。

　　「好的，赵书记。」我起身瞥了一眼赵水根，他的样子心事重重。

　　来到赵鹤的办公室，他拉着裤腰带快步走到了书桌上，打开了我熟悉的装置——声波屏蔽器，我暗笑，这个赵鹤肯定是要给我讲些见不得人的私房话了。

　　「中翰啊，现在时间紧迫，我就不卖关子了。」赵鹤搓了搓手，「王元宽是跟我搭班了十多年的同事，老革命，他平时所作所为我是看在眼里啊，根本就是老好人一个，他的老婆的确有些作风问题，但最近他们正在商量离婚，你看陈子玉就闹出这么一出。」

　　我跟着赵鹤叹气，并不是惋惜那个王元宽，而是叹息如果赵鹤要让我高抬贵手，我要怎么处理。

　　「是挺可惜的，王县长一直口碑都非常优秀。」

　　「市纪委来的命令，必须今天把人双规了，但还有余地。」赵鹤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想要看我的反应，「是这样。老王正在和他老婆办离婚，民政局那头我已经打好招呼了，可以将离婚日期的公正时间往前挪两个月，但需要一上午时间让老王去民政局办手续。」

　　我点了点头，静候赵鹤出招。

　　「传唤你让赵水根去做，他知道给老王拖延一点时间。」赵鹤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放心我都给你考虑好了，如果有人追究违纪，赵水根给你担着——你也当什么都没发生，老王和我，包括胡书记事后必有重谢。」

　　我终于明白赵水根为什么会心事重重了，何止是他，我现在也陷入了两难的抉择，如果不同意势必会引起赵鹤和胡弘厚的警觉，如果同意，我就相当于违纪违规，而且真棒王元宽逃脱了陈子玉的局，我又无颜面对陈子玉和齐苏愚。

　　回到办公室我叫了三声赵水根他才答应，看来他的心理包袱比我大多了。

　　在车上，我坐在副驾驶和赵水根一言不发地朝王元宽的家驶去，突然赵谁跟猛打方向盘，把车子停进了一条弄堂。

　　我没有言语，打开了随声携带的声波屏蔽器和EMP 装置，等待赵水根开腔。

　　「李科长。」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刚刚赵书记找您谈了些什么？是关于传唤王县长的事儿吧？」

　　我没有废话，撇过头直勾勾地盯着赵水根躲闪的眼神，「他们给了你多少钱？」

　　一句话让赵水根如遭雷劈，眼珠子瞪圆，嘴唇颤抖地咕噜起来。

　　「说话。」我恶狠狠地说。

　　赵水根喘着粗气，呼吸困难似的，他舔了舔嘴唇，「我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钱……」

　　「你考虑清楚，他们给了多少？」我已经见过大风大浪了，心里很淡定。

　　「我考虑清楚了，李科长，您就不要管了。」

　　「我问你，他们给了多少？」我猛拍车子的中岛台吓得赵水根全身哆嗦。

　　「一千万，一千万……有了这笔钱，我可以接爹妈进城，还能买几套房，车子……老婆……」赵水根眼神飘忽。

　　我深吸了一口气，将脑袋枕进靠背，耳边全是赵水根一个人的碎碎念，他的愿望不大，孝敬父母，车子房子老婆，稍微有品质的生活。把皮球提给他让他决定，的确太残忍了，我也在内心挣扎起来。

　　思绪一片浆糊，忽地我想到了姨妈在总参领导力培训课上对我的训斥，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我暗骂自己软弱，重新厘清思绪后我发现了一个一直都忽略的点——如果赵鹤和王元宽真能让民政局随意修改离婚的日期，为什么还需要王元宽亲自去办手续？

　　这分明就是烟雾弹！于是我拿起手机拨通了陈子玉的电话。

　　「哟，中翰科长，怎么是给我道喜的吗？」

　　「子玉，王元宽那头有什么动静？」我语气严肃，丝毫没有以往打情骂俏时的嬉皮笑脸。

　　陈子玉也沉下了嗓音，「我没有派人盯，反正他跑不了，一个小时前他回了一趟家，现在还没出来，你们纪委还没去传唤他吗？」

　　「正在路上，王元宽要携款潜逃。」我说完挂断了电话。

　　看向还在全身颤抖的赵水根，我拿定了主意。

　　「水根，不只是你有爹妈啊。」我拿起赵水根放在驾驶台上的廉价香烟，给自己点燃一根，「也不止是你想买房，还有很多人也想过安逸富足的小日子，你放过王元宽，就等于把其他人的梦捏碎了，明白吗？」

　　「可是……可是……这和我无关……」

　　「我透露给你，王元宽吃的可是血汗钱，仔细想想，还跟你没关吗？」

　　「李科长你怎么知道？万一是一些商人的行贿钱呢？」赵水根摇头，他额头上的汗珠都豆大一颗颗往下滚落。

　　我本想向赵水根坦白自己来景源县的目的，但转念一想又把话咽了回去，人性是经不住考验的，如果我得到了赵水根回绝的回答，会怎样。

　　「我也给你一千万，还附赠一个不丢良心的机会。」我拿出兜里的支票簿，龙飞凤舞地签了字扔给了赵水根，「你只需要按党纪国法办事，想清楚，有了一千万即便赵鹤后面故意刁难，公务员的金饭碗算什么？」

　　　　　　　　　　　　第112章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的提议毫无疑问更具有吸引力，当赵水根走进一家就近的银行，出示了支票后，他差点扑通一声给我跪下了。

　　回到车上，我叮嘱不要把我收买他的事传出去，否则后果很严重，他用力点头，猛踩油门。

　　「慢点，别待会人每逮住，我们两就进医院了。」

　　「科长，我刚刚是被猪油蒙了心……」

　　「不怪你。」我望向窗外，车子路过一片废旧的老街，路上市井的嘈杂声不断。

　　达王元宽的住所，我打望四周想要找出赵鹤安排的暗哨，一眼就看到了一辆黑色的陆地巡洋舰里头的男人正在盯着小区入口。

　　「我就不方便去了，按规章制度办。」我掐灭烟头，指了指一旁的便利店，「我在哪去喝点水，快去快回。」

　　等了一会，我看到了赵水根带着王元宽出了小区门，他在背后朝我招手微笑，但我的注意力一直在那辆陆地巡洋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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