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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kyo MER] ひまわり,2

[db:作者] 2025-07-28 11:46 5hhhhh 4170 ℃

All's well that ends well.

與葬儀社以及市役所還有寺院,安排接下來的葬禮事宜完,接著時間推演到了小守夜、守夜,MER的夥伴們都見到了那個憔悴的喜多見,不同以往,但是仍然帶著笑,令人心碎的笑容;而那強顏歡笑的面容讓所有人無法說出拒絕,只得選擇尊重本人的意願,除了音羽在所有人慰問離去之後卻選擇反其道而行,當中表明了自己得回厚勞省一趟,眾目睽睽下坐上計程車後卻又忽然覺得放心不下,於是央請司機特地折了回來,就見喜多見一個人悲寂靠著牆,在這喧囂城市夜幕慟哭。

──喜多見,你忘了自己現在已經是眾所皆知的嗎?

「不好意思!錢在這裡,不用找零了。」

從皮夾掏出紫色的樋口一葉遞給司機就匆忙下車,第一時間趕到了喜多見身旁,他還是頭一遭看見這樣的喜多見,就像走丟了魂魄一樣,兩眼哭的都充血了,本來就不注意所謂的形象營造,但如此一來若是被媒體逮給正著,豈非更加雪上加霜?

不假思索音羽脫下了西裝外套,接著用右手將喜多見的臉好好埋進自己懷裡護著,最後把那張哭喪的臉罩用外套罩了起來,這是自己當官僚時必備的護主方法,沒想到會在這裡派上用場,幸好喜多見大相逕庭平時的態度,現在大概是六神無主的關係,格外的順從。

「主任,跟我走吧!」

看來看去周遭的酒店成了最容易的目標,一來有隱密性,二來好整理現有的文件,低頭瞄了一眼自己身上已經濕了的西裝,確實也是如此需要,拿出手機確認過APP上找出距離最近的商務酒店訂房的頁面,還好櫃台checkin的時候喜多見也沒有任何反應,把人放在床上後,嘆了口氣,看著喜多見累壞了的樣子,鬆了鬆肩膀後,想想自己應該短暫離開一下還無妨,畢竟至少已經把人安置好了,決定轉頭出去買些啤酒搭配等下的工作。

「我等等就回來,你先待這吧。」

帶了幾瓶啤酒回來後,自己本來想拿出公事包就開始準備工作,但想想喜多見的狀態情緒還是得宣洩出來比較穩定,頹坐在床上的人再帶到沙發上,遞了一罐啤酒給他,然後兩人坐在沙發各一側開始喝了起來。

──明明是同一個牌子,不知怎麼的但今天格外苦澀,是啤酒花的關係嗎?

平時入口的味道似乎變了,正當音羽這麼想時放下了罐子,但身旁的喜多見猛烈的開始喝了啤酒,更正確地說是灌起了酒,一罐罐的黃湯下肚後,連三瓶就停下,本以為可能是不舒服導致作嘔之類,音羽正擔心弄髒了房間給酒店造成麻煩之時,喜多見再次抱頭痛哭,跟剛剛在外不同,前面喜多見連聲音都發不出,現在撕心裂肺的哭著,聲音傳達出來的哀傷,音羽感受到了,其實前面在街上時,自己真是差點要認不出那是平常總帶著燦爛笑容的喜多見,現在驚訝這男人居然酒量出奇的差外,那份脆弱忽然讓自己的心動搖了;那是不該萌生的念頭,但連音羽自己都沒有察覺。

──或許有如此手藝,那做巧克力也能值得期待?

本來藉機靠近喜多見涼香,是為探得喜多見幸太的過去,別無其他,本應如此;卻因隨著時間的推演,那份瑪德蓮扎實的口感與醇厚的香氣,逐漸成功扎根在內心某處小小的角落默默扎根。

時刻提醒著自己,無論如何,身為官僚的自己不可能擁有更進一步的發展,這些都僅僅只是為了取得履歷上那消失的一年間,然而卻在看見孩子們圍繞的燦爛笑靨的身影,心中忽然明白了這對兄妹的笑容不僅單單相似而已。

──信念、忠誠、光輝、愛慕、對夢想的熱愛,根本是ひまわり!如此一股腦地為了他人可以傻得毫無懸念,橫衝直撞的也不怕傷了自己,先看見的都是別人,然後自己呢?

喜多見就這樣哭累到停下,音羽忍不住伸手摸了那張哭過的臉,違反著自己時常說的不必要的接觸,感受是MER中前所未見的喜多見,那一直以來的笑容消失了,現在就算笑也只是勉強的擠出來,而取得代之的是憔悴與傷心,失去了光輝的喜多見幸太。

「你們⋯⋯怎麼能夠這麼相似呢?」

孩子們跟我,都最喜歡為了他人努力的MER各位。

音羽搖了搖頭,希望將腦海的聲音忘卻,起身把醉的幾乎失去意識的喜多見帶到床上;本來是想幫忙褪去黑色西裝的束縛,才將西裝外套好好整齊掛回木製衣架上後,望向床頭還隱約低吟著的人,不禁小小挑了眉頭歎氣,順帶也把自己的西裝外套一並掛上,還好臨時選擇的這家商務酒店有提供ズボンプレッサー,看來應急應當還過得去。

──真是的,這人要怎麼才能讓人放心?看來今晚走不開了。

重回到床邊,凌亂的衣領還是沒有繫上領帶,回想起初見面的那天,在MER辦公室也是這樣,明明就非常注重健身但領帶卻不會打;解開衣領扣子,脫去襯衫,露出的那健身有成的肌肉線條,搭上小麥色的肌膚果然適合不少,腦海似乎還會有那次討價還價的莫名其妙醫師肌肉需要論。

然而下半身的西裝褲就有點辛苦了,醉倒的人哪裡會乖乖配合,想要好好把褲子盡可能不抓皺,但對方就是會唱反調一樣,最後就在半扯半拉的情況下總算大功告成,擦去額際因剛剛苦戰而冒出的斗大汗水,沒料想過原來喝醉的喜多見麻煩的程度就像是個孩子一樣,既任性卻又脆弱的無法不讓人顧著、護著。

──乾脆這裡弄一些文件資料好了,最終審查到底還是得弄出一份完整的說詞,一套能夠信服所有人的立場。

音羽把自己的西裝完整的脫下並整理好後,先跑去快速的洗了澡然後換上輕便的浴袍,遂於床旁的桌子開始辦公,敲起筆電鍵盤處理文件時也能順便觀察床上的喜多見,本以為只有不定時的翻身,沒有規律也就算了,但現在似乎是做了夢魘,像是個孩子不停的翻滾又哭了起來,接下來伴隨著些許的呻吟,看起來很痛苦,但卻怎麼也沒有要醒來的跡象,沒有甚麼經驗但又怕這樣下去人可能先摔下床,快速按下存檔後蓋起筆電,坐在床側也同時抓住喜多見的手臂以防人意識不清的情況跌下床。

「對不起──對不起──」

聽著喜多見惡夢中仍在不停地道歉,本來想要直接叫醒本人的音羽感到有些遲疑,現在是連入睡都依然被罪惡感所深深縈繞了嗎?即使那是根本莫須有的罪。

「主任、喜多見主任!」

音羽開口,同時努力的搖了搖淚眼婆娑的喜多見,那雙眼緩緩地睜開,眼眸仍撲朔但下秒自己就被緊緊摟進那厚實的懷裡,兩人之間從來沒有如此緊密的動作過,但此刻自己似乎沒有選擇,那力勁竟然比自己預想還大,這健身的成效居然半夢半醒都能發揮嗎?

「真的很對不起──」

「﹍﹍」還沒能搞清楚情況就收到了喜多見一次又一次的道歉,音羽明白那道歉的對象不是自己,這樣的發展再次讓自己感受到那份無能為力。

「對不起──」

「喜多見!你清醒些!」

這一喊出聲總算讓使力的人有些回神,喜多見似乎還在釐清眼前的音羽,意識雖然還是朦朧但手也就鬆開了,音羽發現自己被放開的同時心底反應居然備感失落感,患得患失的交替下,還沒能整理出頭緒卻又聽見喜多見一次道歉,再次感到心浮氣躁。

「音羽?⋯⋯抱歉我怎麼回事,我還搞不清楚⋯」

「既然如此,那就別搞清楚了。」

音羽一把推倒了原本稍微坐起身的喜多見,跨坐在床側,整個人比起平時的穩重完全大相逕庭,事件內狀況外的喜多見對於突如其來的話更加疑惑。

「耶?」

「我想──你應該是把我當成誰了吧。」

「應該是吧。」

喜多見努力讓自己清醒些,同時疑惑著音羽帶著氣的語氣,還不解原因為何?

「主任,你沒有什麼其他要說的嗎?」

「我⋯⋯」

喜多見看著自己全身上下僅存一件低腰內褲,又看到如今撲著自己的音羽居然只穿著浴袍,不免感到有些困窘,但對於當中的空白頭疼的很,而且剛剛好像依稀之間還看到桌上有好幾罐啤酒瓶,自己碰酒了嗎?健身這些年來還有為了輪值需要,幾乎滴酒不沾的自己,如今卻破了戒,根本是千里之堤潰於蟻穴,但現在的腦袋卻怎麼也想不起喝酒的原因。

「都是我──都是──」

分明已醉的無法好好組織出一句話,但卻還是深深的自責,被罪惡感侵蝕著靈魂。

「不是你!是那個該死的恐怖份子!」

「是我──我害死了涼香,如果不是我﹍」

「就說了不是你!」

──那該千刀萬剮的兇手明明是恐怖份子,努力著救人的你怎麼會被擊倒成為了背負十字架的人!難不成為了救人而前往第一線的醫生卻反而皆因此有了原罪?

「對不起⋯對不起涼香⋯⋯」

「不要道歉,不是你的錯!」

「我──」

音羽看出喜多見要開口的話又是一句傷心,乾脆把人緊緊的抱在懷中,胸口感受到平時那勤於鍛鍊的肌肉厚實感,沉沉的拍了拍那結實的背後。

「如果,你還要繼續這樣頹喪,那才不是涼香小姐想看到的!」

「那什麼才是⋯涼香會想看到的?」

「當然是忠實你原本的想法啊,喜多見幸太!你在演講的時候不是說得很漂亮!」

「那時候涼香在啊,那時候──」

音羽放開擁抱喜多見的動作,取而代之的是雙手捧著那張還有淚痕的臉,四目相接。

「所以,涼香小姐一不在,你就打算,即便曾經承諾過的一切、MER都不算數了嗎?」

「我──」

喜多見一時語塞,眼前音羽的意思自己明白,自從那場爆炸的歷劫歸來,相依為命的妹妹一直都是自己生命中的支柱,即便跑去結婚又遭到離婚,也依舊溫暖的照顧著自己,不論大小繁瑣的事情總是能淋漓盡致的做好,現在卻一夕之間被奪走了,剩下宛若空殼的自己,還有記憶中涼香的身影,在所有地方揮之不去。

「還有,我不想看到這樣的你。」

「音羽?」

「誰叫你像個笨蛋一樣拼命地往最危險的地方去救人,還說了那樣漂亮的理想。」

「可是,就算這樣的我還是有做不到的事情。」

「那不是你做不到!是這一切的那個恐怖份子太可惡,他根本不懂我們要多努力才能救活一個人!我們在明、他在暗,像這種卑鄙的小人,你這種笨蛋又怎麼會知道他算計的對象!」

喜多見愣了一下,內心有些驚訝畢竟總是刻意隱藏感情顯露在臉上的音羽,剛剛卻對著自己怒吼起來,心中有些暖意,回以一個勉強擠出的微笑後,摸了摸那認真看著自己的音羽頭頂,不自覺地拿出了哥哥才會有的架子,看在獨子的音羽眼中是曾經的憧憬,畢竟那樣一來他不僅僅不再需要去肩負起日本醫療改革的重擔,又或許母親就能繼續陪著自己活下來了。

「我果然沒有看錯人啊。」

「什麼?」

「我曾與涼香說過,如果她選了你,我會欣然接受的。」

「你──」

「畢竟身為哥哥還是要懂得看人,而且音羽尚是我相信的好男人!」

「你這醉鬼,知道自己剛剛在說什麼嗎?」

「我喜歡尚這顆很溫柔的心,雖然臉上是不太表現出來,然後好像不太喜歡我?」

這番話讓音羽陷入思索,眼底映著喜多見的笑容,

倏瞬發現了原來在自己心中滋長的那份感覺,是焼き餅焼くとて手を焼くな。

「不要輕易決定我的心情!」

「耶?」

「我告訴你──」

「⋯音羽?」

對於眼前的人露出的表情,似乎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喜多見感到莫名的罪惡感,沒想過講出來的話似乎對音羽造成了影響。

「我一直以來看著的人都是你啊,喜多見幸太!」

「!⋯⋯」

喜多見驚訝之於忘了怎麼回覆,而音羽卻將兩人距離縮減,直接吻上那溫潤的唇時,舌探入口齒之間傳來的酒味,混合了一直以來壓抑的慾望,壓抑不住內心不斷洶湧激昂起來的情緒,或許還夾雜了想要填補心中沒有癒合的痛吧,即便現在這麼做之後會將自己一直以來壓抑的樣子崩壞,扔了平時的沉著與冷靜,說起來真的醉了的是自己吧。

「唔嗯───」

喜多見並非忘了要拒絕,看過音羽流露出那份受傷的表情之後,說什麼也無法苛求出另外一種答案,選擇了隨波逐流的自己其實也很意外,因為那酒是否足以讓自己酩酊大醉呢?

「我是什麼心情,喜多見幸太,你該了解了吧!」

放開吻後,開始貪婪吞噬起對方的一切,於是兩人間再也沒有距離,鼻息吐在對方臉上,順著那好看的線條一路向下,身為醫師對人體構造的認識當然是精熟不過,但是從這樣的情況下再次重新認識又是另一回事了;由鎖骨往下,起伏的胸大肌、還有因為長期鍛鍊線條有緻的腹肌,再往下探低腰內褲包覆的恥骨,以剛剛費了一番功夫的股直肌,這些存在都令自己再也無法抑制。

打從一開始進入MER原本的嗤之以鼻,到後來目光已經完全沒辦法移開,知道的越多於是陷入的泥淖也就越深,兩人如同光與影的立場,一直以來以為作為影子來處理一切,對於喜多見這個人只要出現就彷若太陽般耀眼閃動,不斷壓抑著內心被那份熱血的救人想法給熾熱的灼傷,背叛了原先設想的道路。

「誰叫你打亂了原先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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