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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 寶鐘傑克

[db:作者] 2025-07-28 11:46 5hhhhh 8160 ℃

這是座隱匿於「內海」某處角落的島嶼,鮮少人知道其存在,神秘程度甚至連周遭國家的地圖上也不曾標示它。

正是一個沒有任何政權的無法之地,蓋著一座巨大的樂園。沒有人知道這些建材怎麼被運過來的,又是透過甚麼方式經營至今,主導這座樂園的三位少女,她們自稱自己為巫哈族。

現在這三位少女正在彗星等人旁邊,她們束住彗星的手。盡管可以使用幽靈化離開,顧慮到彼方沒有替身無法自我保護,她才接受對方的條件。

話說回來,彗星根本沒碰過賭場的賭博,雖然看過關於賭博的電影跟動畫,但她根本是個大外行。即使是自己懂得遊戲,但賭博是另一回事,賭盤上充斥著更複雜的算計。她現在能祈禱的是,傑克有甚麼解方,如果輸了,他們也許也要被強制抓去「地下勞動」

傑克倒是沒把心放在賭博上,倒是想起過去的事情

那是一座偏鄉海岸,傑克小時候所居住的地方。那裡充斥乾涼不潮溼的海氣,溫度舒適,醒來都能享受海風輕拂的地方。父親是漁夫,他的船就在這座城鎮唯一的小港,那裡停滿數艘漁船,以及專門售出新鮮貨的批發市場。

只要是沒有風雨的日子,父親就會駛著那艘搖搖晃晃的船,教他尋找漁場、判斷風向、海流、避免觸礁以及面對緊急狀況的應急。在船上,幾乎沒有東西能辨認時間,只能從太陽方位確認相對時間,錶?那是有錢人穿戴的,因此出航一次往往都是快要中午回來。

雖然缺少母愛,傑克卻沒因此感到不足。父親對此事一直耿耿於懷,便向傑克提問。

「傑克…我沒什麼東西可以教你的,就像你現在看到的,我總是和這片大海生活,依賴大海給我的東西生活罷了」

「不會的,爸爸,這樣的生活我很滿足,那畢竟是你努力爭取來的」

「我還記得那年媽媽生了你,我已經準備成為國家認可的航行員,為此待在船上實習足足兩個月沒有回來…當我回來時,即使我多努力地挽回關係,也已經沒有從前的和氣」

「啊~這故事都講不下數百遍了」

每當父親做完行前確認,漸漸遠離岸邊,都會不由自主的叨叨絮絮,講起那些歷歷在目的往事。不過傑克幾乎都要熟背內容了

「她鐵了和我離婚,和我簽了一張離婚協議,便去尋找下一段感情了。我經歷一番爭辯才讓你留在我身邊,但為了能好好照顧你,放棄了成為航行員的機會。我沒有自信在充滿危險的海域上照看你」

「我都說好幾次沒關係了,就算是每天和你一起出來捕魚我也很愉快」

「還記得我決定搬來這個村子時朋友都覺得我瘋了,要我不要想不開」

「然後你擅自出力協助村莊建設變成今天的小漁村順便賺取微薄的工資是嗎?」

「人生就像大海啊!總是在最低潮的下一刻,浪就來了。即使夢想離我遙遠,我還是可以做想做的事,即使是微不足道的轉機」

「我覺得你比起當個討海人更適合當吟遊詩人」

父親意味深長的說著,就像傑克形容的那般,他總是能把自己的人生經歷總結到大海上,也沒人知道其中關係

「傑克…這周就是我們可以在相處的幾天了,村內最富有的賽拉阿姨已經用人脈幫你申請就學了。你很聰明,應該去外面的世界去看看,學些東西並且去完成更大的夢想,如果不行,也別犯了與我一樣的錯誤」

「好…不對!你做了這些事之前怎麼連一聲都不吭!」

「哈哈!不小心瞞了你呢!」

「不!好!笑!」

「冷靜!冷靜!我們還在船上!」

「我是你唯一的兒子…說送走就送走…你都沒糾結嗎?」

「…我很糾結」

「那為…」

父親只是伸出食指放在傑克的唇上表示安靜

「我們兩個人都需要給自己沉澱的機會,以前我會擔心你無法自立。但你長大了,甚至能在我來之前做好準備工作,那就要把駛舵的機會歸還給你,由你自己駛船,學會自己航行。而我也必須轉換航道,不能老是滿足於這艘小小的船,因為我真正想開的,是大船」

「…」

「傑克,回程時我會教你駛舵,明天由你來開,其他應該不用我多說了」

那對我而言是極為痛苦卻又震撼得教育,我始終認為父親還沒走出後悔。但聽了那些話我終於明白,也許他已經走出來了,只是一直遷就於我。過去我總認為父親是個需要安慰跟陪伴的人,但現在看來,抱持著這種覺悟,與我認知相差判若兩人。

「沿岸行駛時一定要確認自己的位置,例如這帶地形屬於較深的岩岸相對安全,但是駛入河口就要小心觸礁…」

父親開始他漫長的說明,就像平時一樣,用那悄如溪流磁性聲音,彷彿有無盡的氣裝在他的肺,卻只吐出些微生息。就像他的為人,即使遇到風雨也不氣餒,始終如大海般穩定,也不對自己兒子說任何氣頭話,最多只是敘說二三往事。

不過一股不安充斥傑克的內心,即使他告訴自己一切都會沒事,他依舊害怕。

這樣的情緒連同影響他的第一次航行,舵握在手心,不斷確認周圍狀況。就算這早已是他該習以為常的事,就算沒有駛離原訂的航道,但手臂傳來的疲乏,以及連本人也無法察覺的顫抖。

「你害怕嗎?」父親的聲音從耳後傳來

「…我不知道」傑克答道

「未知就是恐懼本身。這是正常的,即使我有數次航海的經驗,也會感受到恐懼。」

他隨即繼續說著並握住了舵,與傑克一同感受那份未知

「沒有甚麼不讓人感到害怕,沒有事情不需要勇氣。因為有恐懼,航船才會更加機警,利用這份恐懼令自己下決心,這就是『勇氣』。不要排斥恐懼,而是接受恐懼」

那段話起了些許催眠效果,傑克停止顫抖,感受到那樣的勇氣包覆著他

漸漸的,即使沒有父親的幫助,他也能獨自駛舵了。也許技巧差強人意,但他已經能做出正確的判斷。

見此情景,父親便不再多發一語,安心的眺望海景。

這是一個難得可以由他坐在一旁,享受由他人駕駛的航行,這樣的航行永遠獨一無二。他也總算能告訴自己,是時候挑戰新的航路了。

然而大海變化多端,誰也沒能預料接下來發生的事,真的只是非常『瞬間』的事

從海底,巨大的衝擊波震響大海,為於上方的傑克與父親反應不及,整艘船在襲擊下翻了面。

四艘快艇圍住他們,幾個健壯的人潛入海面。留在船上的人,一部分拿出槍械,一些人職出救生圈。

「只留人不留船!動作加快,抓住他們!」

緊接著,第一個人把傑克拉上來,抓著救生圈,以一隻胳膊束住傑克全身。

「抓到人就趕快開回母艦上!」

集團中負責發號施令的人下達一步又一步的指示,其他人聽令,包括人質在內全員就位後立即開走

「確認沒其他人了」

「善後組炸毀船隻,立刻遠離,不要在海面上留下證據」

又幾艘小艇開走,剩餘的人拉開距離,確保攻擊不會波及自己。

「炸藥裝置完畢,與目標物距離20米」

語畢,一聲巨響將漁船炸個面目全非,殘骸隨衝擊波愈捲愈遠,大海的重量將它拖入海底,曾經父子度過的10年只剩下碎片…

「喔?抓到了?」

黑頭髮的男人似乎一直在此等候著,立即讓人放下舷梯。第一批人上來,他們挾著紅髮男孩,頂著一副近乎失去希望的臉,呼吸急促卻平靜。

「居然抓到小男孩啊!」

「抱歉,剛剛只是看到船上有兩個人就出動了」

「沒事!小男孩也行,真是不幸呢!要不要叔叔幫你找個『很有賺頭』的工作,當然,像你這樣的小孩我們不會要求太多,只要給我們抽點成就好了~」

男子的一言一語充滿輕浮、蔑視,將傑克從驚嚇中點醒,心想眼前的人正在胡說些甚麼?他才意識到正是這群人襲擊他們,目的尚且不明。

「船長!第二個人也抓到了」

另一個身材些許高大臉型方正的男子走上甲板,傑克的視線跟著轉移

「爸爸!」

「是父子嗎?」

「別動!站好!」

傑克試圖掙脫,肩卻被大過他的臉的大掌壓住,僅僅這樣的動作便讓他無法動彈

「這個適合去做苦力,送到那裏去吧!」

眼看父親被強制押送,傑克的情緒被挑起

「快放開他!我去…」

那位黑頭髮聽了甚是不悅,反腳就是一踢,重擊胸腔

「小鬼!憑甚麼讓你代替?你有你爸耐操!不過是個毛還沒長期的傢伙還在那胡思亂想,討人厭的小鬼,自以為是」

「求你了!放開他!」

「為甚麼?你憑甚麼?你以為我們這些海盜做慈善事業嗎?別人可是跟我要求把強悍的勞力送去那裏,我送你去是要幹嘛?就算是髒錢,他還是錢,你以為人人都能選擇賺錢方式嗎?」

男人又踹了一腳,說著理直氣壯的刺耳言論。

「帶走!把他和其他人質關在一起!」

「那個…船長,我好像看到有其他船隻的身影,看旗子好像是斯卡的海軍?」

「你沒看錯嗎?怎麼海軍會來這裡?」

「船長!我也看到了!那個確實是斯卡的海軍」

男人聽言冒出各種念頭,逃跑、上繳人質與現金,以及海軍跑來這裡的原因。

「請各位船員發誓自己對海盜團忠誠」

所有人舉起雙手,包括正在抵押人質的雙手。

傑克並不明白這麼做的理由,想著這也許是逃掉的絕佳時機。

「是你嗎!你身上帶著發信器嗎!」

船長這麼說的瞬間視線集中到傑克的父親上,在別人尚未反應過來前,傑克的父親已經跨出弓步,雙拳架開一旁的人。船長剛拿出槍枝,一拳挨在他的臉上,即刻倒地。雙手把傑克舉起,做出拋擲的動作,把傑克扔向大海。

「欸?」

此時的他還沒理解這一切

砰——

聲音斷絕了所有思緒,浪聲也悄無聲息,尖銳地擊中心頭。

「你害怕嗎?」

那樣的聲音似乎還在耳邊環繞著,像是為他消沉的意識做著急救。身體下意識做出深呼吸,潛入了海中、漂流…

「快把他拉上來!」

「還有心跳!不過似乎很慢」

「讓他吐出吸入的水!」

傑克聽見像是隔著一層水的聲音,麻木的身體感受到有人不斷擠壓他,以為自己也許體驗到『靈魂出竅』。事實卻是,他吸入的最後一口氧氣隨著心臟跳動減緩,每個細胞將消耗能量變少,但不至死亡的程度,最小化的消耗著。這就像身體自主發出的生存訊號,在另一艘船過來的這20分鐘內死命抵抗。

隨著吐水量變多,意識漸漸恢復,感受到被大量催吐的嗆快感咳著

「報告,搶救對象已經甦醒了」

傑克微微睜開眼睛,沒有看清楚那人的臉,疲勞的意識又讓他睡去

「讓他休息吧,送去寢室」

「欸…房間不夠欸?」

「不夠嗎?那你今晚去負責守備,這樣就有空間了」

「欸…」

「好了,解下眼套」

轉瞬間,三人已被帶到一個房間。黃色的燈光照在一個大賭桌上,洋紅的磁磚裝飾使得房間充滿昏暗感。桌上放置至少四個籌碼盒、三副牌,一切似乎準備就緒。

「讓它們坐下來吧!露醬!」

「你們讓我們這麼做有甚麼目的?」

「先放輕鬆嘛~剛剛的氣氛如此緊繃,難得來到這不好好休息一下嗎?」

「你說的休息就是這種明擺著不懷好意的宴請嗎?」

「你那樣生氣也沒用喔ぺこ~星街彗星小姐?」

「…你為甚麼知道我的名字?…佩可拉?」

「嘛~我收到了你們國家的私人通緝令要我活捉回去ぺこ~很幸運的,你遇到的是我們,我是個講求公平的人,任何人在被我抓起來前我都會給他一次機會喔?」

「你是說用賭博決勝負嗎?」

「沒錯ぺこ!不過前提是你要贏過我。話先說在前頭,我的運氣非常好,只要我想贏,幸運的女神就會眷顧我ぺこ!…不過彗星小姐,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呢?在我認識的人裡應該不包刮你吧?」

彗星意識到,剛剛她說漏嘴了。其實她說那句是想確認眼前的佩可拉是否跟他一樣是穿越過來的,但看起來似乎不是,她也沒長著標誌性的兔耳,得設法蒙混。

「因為有個跟你長得很像的朋友就叫這個名字呢…」

「是嗎ぺこ…那真是有趣呢…你有點意思,如果我贏了,告訴我你那位朋友的事情如何?我保證不會虧待你們」

「勝負還不好說呢,如果你說你被幸運女神眷顧…我就是被執著勝負的鬼魂纏身」

「真是不得了的自信,不過在賭博中,那種執著心只是讓你愈陷愈深喔?」

彗星並沒繼續答話,佩可拉沒繼續追問,轉而看向傑克

「想好玩甚麼了嗎?」

「…來玩德州撲克吧?」

傑克從大腦中試圖索求自己擅長的牌類遊戲,唯一有經驗的便是德州撲克

「德州撲克?想要正面挑戰我的運氣嗎?」

「沒錯,每個人輪流當莊。一輪算作一回合,由莊家來洗牌,一輪中誰贏的多算作拿下一回」

原本的德州撲克並沒有這樣的規則,這條規則是傑克為了讓賭局不會只對特定人有利而加上的規則,讓每個人都有機會把控牌局

「聽上去很公平呢!還有甚麼要求嗎?」

「必須讓所有玩家看到洗牌動作,就這樣」

「看來你覺得我們會出千來去制定規則呢…」

「你們不是都會接受嗎?」

「當然接受,不過既然是德州撲克怎麼能少掉籌碼呢?拿上來!」

佩可拉一個彈指,露西亞推出裝有數個籌碼盒的推車

「我會在開局時平分給所有人3億的籌碼,各位要用這些籌碼進行賭局,以籌碼最多定義為贏。不過要是你們沒贏,沒有贏回來的籌碼就需要用勞力換回ぺこ。接受這個條件吧?」

事到如今,也沒有拒絕的餘地。這次的賭博必須贏,為了贏,必須在這個規則下作出必勝策略。

「沒有問題」彗星和傑克一同答應

「那就四個人開始吧!你們兩個加上我和露西亞!」

為了守護他人而進行抵抗,這是傑克在加入海軍多年後領悟並決意貫徹的「信條」。不論戰場在哪裡—是無邊的大海上,或是這狹小的地下空間中—而這次的守護對象是「星街彗星」與「天音彼方」。面對擁有未知能力的兩位少女─「佩克拉」與「露西亞」,生殺大權掌握在對方手上,必須要破解這個困境。這不僅是勝負,更是重要任務,他再次下決心,為了保護眼前的事物,必須贏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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