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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 - 8059 山獄】I Wish It Could Be Love. (IV)

[db:作者] 2025-07-28 11:46 5hhhhh 7460 ℃

  沒有多餘的力氣讓他沉浸在苦惱之中,想到澤田還在等他回報獄寺的狀況,還有下屬說過很多工作都暫擱,山本輕易就重拾從容神情、解除同調,整頓好儀表離開之前,將解除門鎖設定了普通級別──只要輸入密碼即可進入──然後帶著次郎步出房門。

  向部下交代準備吃食飲水給獄寺,並告知門鎖解鎖密碼之後,山本來到同層樓的議會廳,利用議會廳的通訊系統聯繫了遠在義大利的澤田。鈴聲不過響了兩聲,視訊電話便被接通了。

  「喲,阿綱。」朝著大螢幕上出現的澤田清爽的打聲招呼,就跟平常一樣。

  「山本同學,獄寺同學還好嗎?」劈頭就問獄寺的狀況,看來遠在義大利的澤田早已等這通電話等得焦急不已。

  「嗯,獄寺確實是進入發情狀態,這次大概是最新紀錄了,居然維持了三天以上,也多虧那傢伙能夠熬過來呢,哈哈。」爽朗直接的笑容,並沒有任何方才失控的破綻。

  「那麼我能跟獄寺同學通話嗎?」似乎沒看到本人還是會感到擔憂,不過確實,最先讓澤田起疑的是獄寺連續三天都沒正面跟他交談,十分不符合獄寺的作風。

  「放心吧,他已經脫離發情狀態,只是他太累了還在睡,等他醒來我再讓他跟你聯繫。」山本說道。

  「嗯,獄寺同學狀態穩定就好。」雖然聽見獄寺狀態穩定,澤田的神情仍然沒有放鬆,「那麼……山本同學,你還好嗎?」

  山本錯愕的望著螢幕上的首領,這才注意到對方正用滿是擔憂的神情望著自己。

  他不知道澤田的問題是針對什麼?是解除了獄寺的發情狀態人還好嗎?還是澤田看穿他現在跟獄寺進入僵局,所以才這樣提問?

  「我?很好啊?」山本愣愣地回應,他的困惑一覽無遺。

  澤田歛下眼眸,思忖片刻。

  「哪,山本同學,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們真正成為朋友的那一天的事情。」再次抬起眼眸看著山本,擔憂已然隱去,氣氛變得柔和。

  「哈哈哈,你是說我在頂樓想不開那一天嗎?我怎麼可能會忘記呢,那一天可是阿綱救了我呢。」

  山本暫時放下心底的困惑,順著澤田的話說下去。

  澤田露出淺淺的微笑。

  「──山本同學,我記得那時候一開始,我為了配合你的期待,欺騙了你,講出了冠冕堂皇的謊言,結果卻讓你失去了對自己的希望。」

  回憶起那一天,原本緊繃的面部線條漸漸放鬆不少,眼神有些幽遠,「但是後來阿綱說過,死到臨頭就要豁出去看看,所以我後來想開了,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做。」

  「沒錯,所以那時候我明白一件事。山本同學,有時候配合對方講出來的話語,既不是你的真心,也不是對方真正需要的。」

  「──阿綱……」

  澤田十指交叉掌心相合抵在唇邊,炯炯的目光似乎要洞悉一切。

  「山本同學……你是為了幫助獄寺同學,還是為了滿足你自己?」

  山本臉上沒有平常悠閒的笑容,神色莫辨的望著螢幕裡面溫柔的澤田。

  發現山本的異樣,澤田已經不像以前那樣慌忙解釋,只是淺淺一笑。

  「我沒有要責備山本同學的意思──最近跟山本同學說話的時候,一直覺得山本同學言不由衷,以前你是不會將守護者的使命掛在嘴上。最初詢問要陪在獄寺同學身邊的時候,山本同學明明說過你『放不下他』的。既然在我面前都一再提起守護者的身分,那面對獄寺同學時,你是怎麼跟他說的呢?」

  「──獄寺說了些什麼嗎?」面對他無法宣之於口的焦慮,獄寺會選擇告訴澤田嗎?

  澤田搖了搖頭。

  「不,我只是忍不住這麼想。就算你們隱藏的很好,我也會察覺一些事情。」他張開左手望著自己的手心再緩緩收緊,看著指節上對他而言象徵責任的彭哥列戒指,「我──雖然覺得一直依賴自己的超直覺有點作弊,但是經過這些年,我開始漸漸相信我這份能力。在這整個實驗一開始,我得直覺就告訴我,一切都會很順利。」

  螢幕那端的澤田停頓了一下,然後神情帶著堅定。

  「我相信,如果是山本同學跟獄寺同學,這一切都會順利的進行下去。所以,山本同學,你這次也有抱著必死的決心豁出去嗎……」說完話,原本還十分淡然的澤田,洩漏出一點靦腆的撓臉動作,「我不知道我有沒有表達出我的意思。」

  山本這才意識到本質上的澤田還是沒有改變。

  沒想到過了這些年,他們經歷過許多事情,山本會再次回到了那天的頂樓,被澤田拉了他一把。

  神色不再緊繃,嘴角已經揚起平常處之淡然的笑,眼神中的堅定就像他認定父親傳給他的劍法是完美的。

  「謝謝你,阿綱,我明白了。」

  望著這樣的山本,澤田總算露出放心的表情,原本有些陰鬱的氣氛總算紓解開。當他開口還想說些甚麼──

  「呀──!」

  一聲尖喊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山本摀著耳朵,自從完成實驗之後,優化的聽力使他面對太大的聲響時成了負擔。除了刺耳的聲響之外,還有詭異的氛圍使他寒毛直豎。

  「阿綱,我去看看發生什麼事了,晚點跟你聯絡。」不等澤田回應,山本迅速切斷了通話,迅速離開會議廳。

  那股不祥的感覺還有尖叫聲是從獄寺待著的房間傳來的,越接近房間便越能感受到莫名的壓迫感,動物敏銳的直覺讓他幾乎反射性的集中精神發動了火炎,本來跟在他身後的次郎瞬間消失與他化為一體,而手上的戒指在吸收火炎之後,一隻雨燕立刻飛躍而出。

  空氣裡瀰漫一股味道,並不是獄寺發情時那種香甜另他騷動的氣味,這次的味道充滿威脅性,令人不寒而慄,同調之後山本可以聞出甚至有鮮血的味道。

  用最快的速度奔馳,眼見獄寺房門大開,地上撒了湯碗食物,一名部下左肩受了傷,驚恐的跌坐在地,不斷往後退直到退無可退,背抵著牆瑟瑟發抖。

  山本知道讓步下受傷的威脅就在房門內,雖然擔心獄寺,但是如果讓威脅再次襲擊受傷的下屬,不難想像可能會失去一條人命。

  「小次郎!」隨著山本的呼喚,雨燕振翅快了山本一步到達受傷的下屬頭上,幾圈盤旋立刻下起大雨,用來干擾威脅的視線。

  在走廊另一端,因為騷動了平領了隊伍也抵達了獄寺房間,了平也早已進入備戰狀態,看見山本了平開口喊到:

  「喂!山本!發生什麼事了?」

  「不知道!但是獄寺在房間裡面!」山本著急地大喊。

  兩端人馬在門前會合,漆黑的房內又因為雨燕的遮蔽讓人無法看清裡頭發生什麼事。

  「可惡!難道我們被攻擊了嗎?章魚頭應該不會那麼輕易被打倒吧!」

  山本不能肯定,剛結束發情狀態的獄寺跟瓜應該體力透支,如果被襲擊山本也沒把握獄寺能夠全身而退。而且讓部下受傷這種事,是獄寺最不能夠接受的……

  「學長,你帶他去處理傷勢,我進去房間。」

  山本將受傷的人交給了平,他本該隨身攜帶的刀,早在進入基地之前便交由部下一起收入準備給他的寢室,幸而跟次郎同調的他戰鬥能力不遜於一般人,就算沒有武器他仍然有信心可以處理。

  抱起倒地的部下準備退到一邊,遲鈍如了平也注意到山本的耳朵以及從西裝褲外露出來的尾巴。

  「喂,山本,你的耳朵──」

  山本沒心思跟第一次看見他同調狀態的了平解釋,他現在只擔心在房裡的獄寺。正想收回雨燕,一聲野獸低吼的聲音傳來,從漆黑的房裡飛躍出一隻動物,穿過雨燕造出的如屏風般阻絕兩側的大雨,直往山本撲來。

  山本靈巧的閃躲過,待野獸落地,在場的人才看清楚──那是渾身燃燒紅色火炎的嵐豹,但是不同於瓜的白、金色毛色,而是銀灰色的毛髮,唯獨相同的是那雙血紅的獸眼。

  「那是──瓜?」了平吃驚的瞪著眼前的嵐豹,愣愣地問道。

  「──不是,」山本說道,「那是獄寺……」

  「什麼?」就算沒看見了平的表情,也能從他的聲音聽出到底有多錯愕。

  「學長,先把傷患帶離開吧,這邊我來處理就好。」

  「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但是你有辦法處理嗎?」了平透露出擔憂。

  「總是會有辦法的。」山本並沒有任何對策,仗著自己的火炎屬性是有鎮靜作用的雨炎,便能夠阻止獄寺傷人、或是傷害他自己。「學長也讓隊員撤退吧,現在這狀態其他人在這邊只會增加受傷的機率。」

  山本判斷的對,在不能傷害到獄寺的前提之下,其他沒有自保能力的人,只會綁手綁腳,讓山本不能放開手。

  「那就先交給你,我等一下會極限過來幫你。」

  現在基地裡面能夠及時前來救治的人並不多,如果要召集使用雨炎跟晴炎的下屬,還需要由他去發落。只能先囑託一般隊員先行後撤,然後帶著傷患回到醫務室,再去做下一步的打算。

  了平帶離人群,山本這才放心將注意力放在嵐豹身上。雨燕的雨持續澆灌在嵐豹身上,使得他毛髮緊貼,他身體低伏喉嚨滾動發出野獸的威嚇聲,那雙血紅獸眼盯著山本從未移開。

  「獄寺,你認得出我嗎?」山本問道。

  在他告訴了平眼前這隻豹是獄寺的時候,他並不是那麼的確定。不論獄寺或自己同調之後並沒有如此大幅改變外觀過,最令他擔心的是,那雙緊盯著自己的獸眼並沒有一絲人類的溫情,裡頭滿溢的憤怒。

  「嘎嚕──」嵐豹齜牙唾沫溢流,那隨時可以咬斷別人頸項的利牙讓人恐懼,眼眸並沒有因為山本的呼喚有任何動搖,渾然是隻進入備戰狀態的野獸。

  「獄……」山本再次開口想要呼喚獄寺,冷不防的嵐豹已經再次飛撲過來,儘管因為雨燕的關係導致嵐豹動作不若一開始那般迅猛,突然的撲襲仍讓山本只能狼狽側躍躲過,拜跟次郎同調之賜,躲開之後他雖跌跪在地,但也很快地穩住身體。

  「吼嚕──」嵐豹並沒有放棄追擊,下一秒鐘又怒吼著往山本衝了過來。

  「可惡!小次郎──」呼喚了雨燕,雨燕改變了飛行的方向,雨勢驟劇,雨水狠狠打在嵐豹身上,迫使嵐豹動作停了下來,軀體整個壓低,試圖逃離這場大雨。

  山本按下自己手環上的鉚釘,手環迸射出一道雷射光掃過嵐豹身上,沒一下子光束消失,山本手上的手環開始顯示嵐豹身上的火炎數值。

  數值嚴重偏高,已經超過平常戰鬥或是發情狀態時會出現的數據,而且劇烈的起伏。山本幾乎可以確信,獄寺的火炎已經暴走進入無法控制的情況。

  「你是獄寺嗎?」山本開始懷疑他最初的判斷,在看到這隻嵐豹的第一眼,他知道這是獄寺跟瓜同調之後的型態轉化,但是會毫不猶豫地突襲送餐的下屬跟自己,現在他反而不能肯定眼前的嵐豹還殘存多少獄寺的意志。

  嵐豹只是憤怒的哀鳴,山本唯一想得到的計策,就是利用雨燕讓嵐豹身上過於章狂的火炎鎮靜下來。這麼決定之後,山本持續將火炎灌入戒指,雨勢越來越大,然而嵐豹周身的嵐炎卻越來越熾烈,獸鳴也從憤怒轉而淒絕。

  陣陣獸鳴撕心裂肺,山本突然明白在他眼前的已經不是獄寺了。

  「──你是……瓜吧?」

  紅色獸眼閃爍了一下。

  「獄寺呢……」一股恐懼感漸漸縈繞心頭,他似乎可以推敲到發生甚麼事了。

  一聽到獄寺的名字,嵐豹憤怒的朝山本咆吼,他硬是頂著滂沱的雨勢,努力地站起身,紅眸眼底的憤怒再次燃起,他已經回應了山本的問題。

  火炎源自生命的波動,以決心去做出呈現。山本明白如果持續放任嵐豹火炎這般狂肆,難保瓜跟獄寺都會失去生命。

  ──是什麼樣的「決心」讓瓜跟獄寺不惜以生命為代價讓自己火焰燃燒殆盡?

  山本想通之後,雨燕跟大雨瞬間消散,他慢慢地走近那頭沒了雨勢干擾而站穩腳步、不斷威嚇來人的嵐豹。

  「哈哈,看來,這次真的是我的責任了呢。」山本苦笑著。

  每靠近一步,嵐豹的嘶鳴更為憤怒,張牙舞爪的企圖勸退山本,距離只剩一截豹的身體,只要嵐豹飛撲過去,便能輕易傷到山本,但是山本並不畏懼,他仍然堅定的往前邁步。

  嵐豹身上的火炎迅速竄高,毫不遲疑的野獸朝山本用力揮爪撲擊。

  大概嵐豹也沒想到,原本還處在跟次郎同調的人身上的火炎瞬間消失,次郎在山本身後現身,而山本連試圖躲避也沒有,硬生生的接下獸爪的攻擊。

  鮮血飛濺,山本感覺到劇烈的疼痛從胸口蔓延。而原本失去理智的嵐豹在感受到撕裂人體的觸覺瞬間,似乎冷靜了下來,不再繼續追擊山本,而是不斷往後退。

  「瓜……你也不打算傷人吧……剛剛受傷的人,只有肩膀有傷,並不嚴重……」山本不顧身上的痛楚,繼續朝嵐豹逼近,「你是想保護獄寺,對吧?」

  「吼嚕──」嵐豹又退了一步。

  「我……不會再傷害他了……」沒有絲毫的恐懼,沒有一點想退卻的意思,每說一句話,山本就會再往前邁進一步。

  「抱歉,瓜……」山本進一步。嵐豹退了一步。

  「可以把獄寺還給我嗎?」山本進了一步。嵐豹不再移動。

  「他是我最重要的人。」

-

  在一片漆黑之中,他覺得自己是泡在海水裡頭。但並不是因為寒冷或是水流的觸感,而是外頭的聲音十分飄忽,聲波透過水傳遞過來,抵達他耳畔時有些悶沉。他並沒辦法真切地聽清楚那一陣一陣傳來的呼喊,隱約聽見瓜憤怒的低鳴蓋在那一字一句上。

  然而他也不在意那飄忽的聲音是誰,對他說了甚麼。他一直沒辦法集中精神,也沒有去細究自己的處境,或許,是他不想。

  他只知道瓜很憤怒,充滿敵意的怒吼,敲擊他有些渙散的神智。為什麼生氣?是誰欺侮瓜?他很擔心,卻不憤怒。似乎有一層薄膜將自己的憤怒的情緒包裹起來,而他也已經不在意自己的憤怒。似乎那些都不再重要。

  他想安撫瓜,只剩下這個念頭勾住他的思緒。恍惚間他知道,如果連這念頭都拋卻了,那自己便會任由自己的理智沉沒在深海之中。

  上一次看到瓜這麼憤怒的怒吼,是在一場浴血的戰鬥之中。瓜擋他眼前,對著前方的敵人怒吼。

  ──瓜……你在保護我嗎?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想法傳給了瓜,瓜的聲音……從敵意之中,也透出了哀傷。

  ──我……在戰鬥嗎?

  但是,身上沒有疼痛的感覺。應該說,他沒有任何感覺。

  他並不覺的痛苦,還是他故意忘卻痛苦。在他即將又迷失在自己的思路之中,瓜的鳴叫轉為哀戚。

  ──瓜?你在帶領我嗎?

  自己發生甚麼事了呢?他想循著瓜的聲音向前,卻又害怕的難以動彈。

  瓜呼嚕了一聲回應他,然後瓜的哀鳴停下了。四周一片寂靜。

  ──瓜?

  ──發生甚麼事了,瓜?

  「瓜。」突然一聲叫喚,不是他的聲音。是一個熟悉的、溫和的聲音。

  「可以把獄寺還給我嗎?」

  這一刻,獄寺突然取回了知覺,是他熟悉的體溫,還有鮮血的味道……是他受傷了嗎?

  ──瓜,發生甚麼事了?山本怎麼了?

  掙扎著,努力伸出手,想從這片陰暗大海游出,只是越往光亮處逼近,呼吸變越來越困難,身體也像是被火焰灼燒一般疼痛、熾熱,但是,山本受傷了,他得回去,不能放任那愛逞強的笨蛋自己戰鬥。

  「他是我最重要的人。」

  ──笨蛋,你受傷了,不要再說這些了,快去治療傷口!不要再逞強了!

  「瓜,把獄寺交給我吧。」

  ──你這笨蛋!

-

  「怎麼又是你……」

  碧水般的眼眸睜開一條縫,看見熟悉的面容,獄寺蠕動薄唇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句,仍未熟悉光線,獄寺又闔上眼睛。

  「哈哈──歡迎回來,獄寺。」

  溫柔的聲音溫暖了獄寺的心窩,臉龐傳來的熱度讓他有些眷戀,他閉眼輕輕用臉龐蹭了蹭傳來的熱度,微妙的感受到濕黏的觸感。

  「……山本?」原以為自己是被海裡撈出來,但是空氣間瀰漫的不是海水的鹹味,而是一股熟悉的鐵鏽味。猛然睜開眼後定睛一瞧,眼前的人臉上滿是血跡,他們倆人身處在血泊之中。他身上沒有痛感,獄寺趕忙審視對方的神情和身體,赫然發覺對方下頷延伸到頸脖,有一口子深可見骨的傷。

  像是被動物襲擊的爪痕。

  「是我……害的嗎?」激動地想起身,但是被山本用手按住胸膛,讓獄寺躺回他的懷抱,一個使勁讓山本的傷口溢出更多鮮血。

  「別動……你應該也很累了──」

  「你才別動……你的傷……嗚──」獄寺眼神充滿驚慌,恐懼讓他視線幾乎無法對焦,胃部一股作噁感翻湧而上,讓他忍不住伸手摀住嘴巴。

  「你們都別動!章魚頭,你冷靜一點,我會極限的救他,你冷靜一點!」

  了平的聲音介入兩人之間,獄寺眼眸聚焦循聲望去,這才注意到了平的存在。他顫巍巍地著點了點頭,「拜託你了……了平……」

  獄寺聲音跟指尖都不斷顫抖。

  「放心,沒事的。」失血太多讓山本視線有些模糊,無法好好地看著獄寺的神情,只是懷抱裡不斷傳遞來的戰慄,讓他下意識的伸手再次撫摸獄寺的臉龐,溫柔的哄道:「放心……」

  在山本失去意識之前,他仍盯著那雙盈滿擔憂的碧綠眼眸,用以確認獄寺已經回到他的身邊。

後記

在很久以前跟人聊天時有說過,我覺得24山本的傷疤是瓜抓的。www

雖然我堅信家教的平行時空概念其實有點類似Marvel 的平行世界概念--一但改變了過去,那過去的時間線便會產生變化分歧。這也是為何14的守護者們經歷了十年後的戰鬥,然而在那世界線的24歲守護者會不知道發生過甚麼事。因為過去改變了,所以又產生了分支。

但是我又同時相信,就算都是平行時空,時空之間會微妙的彼此干預。(這好像有點像是CLAMP的時空概念嗎?但是其實我沒研究過翼的時空概念所以不知道是不是這樣)所以就算是漫畫世界線的80,未來也會因為發生某件事情,而產生了下巴的傷痕。

大概是這樣的概念,讓我在這邊實現了當初聊天產生的我的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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