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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鳞岂是池中物全+ 外传暂全+名家评论 - 81,3

[db:作者] 2025-06-20 13:45 5hhhhh 5160 ℃

  「理学」一派,以「天」与「理」为认识之「本体」,视「淫为万恶之首」力主「存天理,灭人欲」,「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千百年来对于「淫妇」尤其深恶痛绝,绝对是要把这「国贸第一美女」千刀万剐以儆效尤,灭之于死地而后快的,哪怕是马克思出面来说:性关系——男女关系是「人与人之间最自然的关系」,也休想将这铁案翻得过来。

  「心学」一派,则以「人」与「心」为认识之「本体」,力主「心外无理」一切皆以人心「本体」的「良知」作为思想行为的「万化本原(源)」。许如云在自己的家里,关紧房门,依着她自己的本心,投入她自己的肉体,尽情地同自己相爱的人儿一起「淫荡」取乐,我们门外的人去管她作甚!(即使要管,也应注意「依法行政」才是。)

  不管在意识形态上是自觉还是不自觉,许如云的「淫荡」和理念,显然是倾向于这儒家「心学」一路的。

  在思想认识上同样倾向于这儒家「心学」一路的,在《金鳞》故事中还有冯光烈将军:

  「我不干涉你跟我女儿在一起,不代表我认同你们的关系,更不代表我认同你这个人,现在云儿喜欢你,我不光不会为难你,也不会让别人为难你。不过我告诉你,等她对你失去了兴趣,我会亲自好好的教训你。」

  「为什么啊?」

  「还用问吗?为了我的侄外孙女。」(P148)

  无独有偶,同样倾向于这儒家「心学」一路的,还有司徒清影的「干爹」、流氓头儿「霸王龙」沈仁:

  「当然没这么简单,我要你收了她。不过我先告诉你,你不要想玩儿完了就闪。(P96)」

  大流氓与上将军的语言表达方式虽然不同,但意思却是一样的。一方面不干涉儿女们的感情生活,另一方面决不回避保护亲安全的责任。

  如果说冯将军是在知道自己的亲生女儿和侄外孙女「玩儿」的是「姨甥同侍一夫」时,采取了「不认同、不干涉、不为难」但又不是「不关注、不作为」的「综合」态度;

  那么当张玉强知道「姨甥同侍一夫」的形势已经不可逆转时,他「为利益所驱动」也就「从实际出发」爽爽气气地认同了这「妹夫」,但是保护亲人安全的责任,他同样也不回避,「哼哼,我警告你啊,妹夫,别再让她哭着回家找我告你的状。」张玉强帮侯龙涛把烟点上了(P208)。

  虽然知道是「姨甥同侍一夫」,但他只肯叫声「妹夫」,如要他叫一声「姨夫」,那是无论如何开不了这个口的。当然(至少在这时候)他也许还不知道他的这位「妹夫」兼「姨夫」,在实际上已是由「小表姨」证婚的、同戴上了镌有「爱妻冯洁侯龙涛赠」字样婚戒的母亲秘密举行过婚礼的、自己的「干爹」。

  身体力行地、坚决的走这儒家「心学」一路的还有薛诺的母亲何莉萍。

  柳老师在原则上也是属于这一路的。虽然不能绝对排除其间有可能会有感激救命之恩的成份,但是在没有确切证据的情况下,我们决不能把二十一世纪的中高级知识分子全都看得如此地跟不上时代的进步。在慈爱的父母心中,女儿的幸福是看得非常重要的。

  「我妈妈是个医生,爸爸是中学的教师,两个人都是靠工资吃饭,虽然不是很富裕,可他们都很疼我,我也觉得自己像个小公主一样……我有世界上最疼爱我的父母。(P5)」女儿的感知就是父母的心声。

  在态度上倾向于儒家「理学」一路的,在《金鳞》故事中,也就是「茉莉姐妹」的父母了,但是他们也未必定有如此高度的理论自觉,也许最多就是害怕「别人是会说闲话的」而已,这就不待细说了。

  许如云的「淫荡」,在《金鳞》的故事中的主要表现形式就是多女「同侍一夫」。

  如云不仅是在理念上和行动上的最早的倡导者与组织者,而且是无可替代的调教者与领导者。

  对于《金鳞》故事中的多女「同侍一夫」表示什么态度,实际上也就成了对于《金鳞》故事中的「淫荡」表示什么态度。冯将军的「不认同、不干涉、不为难」但又不是「不关注、不作为」,同陈氏四位家长的「不行,胡闹,不像话,愚蠢,荒唐,绝对不可以,这不符合这个社会的道德标准」,就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

  同以前谈过的关于张玉倩是离开「涛哥哥」而「另择佳婿」,建立一夫一妻的小家庭生活呢,还是甘当「爱奴」,投身于多女「同侍一夫」的集体生活,作为读者的我们很难对其横说高低纵论是非,惟有尊重她个人的自主抉择一样,对于上述两种家长态度,我们同样难作唯一正确的判定。

  对于情感世界里的人文现象的社科研究工作,确实应该跟进得再快一些,因为在这「信息爆炸」的时代里,客观情况膨胀得实在太快。为此,《金鳞》得以引起高层的关注,决非《金鳞》之祸,实乃《金鳞》之福,当然,如能更加强些力度、速度与进度,似乎就更觉好些。

  「杂谈」不计其数次的表明,《金鳞》故事是「另类」的,在现实生活中未必真有其事,更加难有可能全如其事;但是,它所表达出来的许多信息,又都是在现实生活中有所存在的。

  正因为有这样的矛盾,所以《金鳞》故事才具有讨论意义,所以这些信息才具有研究价值,所以《「杂谈」之七》才说:「一个『淫』字怎『了』得?万众性事俱关怀。问题矛盾须解决,唯物辩证好安排。」

  许如云的「淫荡」理念,显然得到了整个「后宫」成员的认同与尊崇。认识水平有高有低,是相对的,但决无异议则是一致的。思想上的高度统一,确保了「后宫」的安定团结。其她的都是具体问题、技术问题,并不难以解决。

  有必要特别提一下陈倩,她对于所谓「淫荡」的觉悟,已从「我一切都听他的(P71)」和「只要是跟涛哥好,总得有这第一次的(P77)」,升华到了「我爱他,他也爱我,这还不够吗?(P202)」的高度。三句话说的都是「同侍一夫」这同一件事,但第一句是自然而然跟着感觉走,第二句是实事求是随着形势走,这第三句则是理论自觉依着认识走。

  「十四个女朋友」同居一宅「同侍一夫」,无疑是非常「淫荡」的,这一点不仅四位家长看得很清楚,女儿自己必定也很明白。但是,是将「别人是会说闲话的」作为「社会的道德标准」,坚持「以理为本」呢,还是将「我们要和我们心爱的人在一起」作为「幸福」的基本要素,坚持「以人为本」!

  「以理为本」与「以人为本」,当然不一定都是绝对的对抗性的,但毕竟是有很明显的本质区别的。尽管可以说「目的」是「一致」的,但是走的「路线」却是不同的,其中最根本的不同,是立足点的不同,其结果有时候也不相同。

  在整个《金鳞》的故事中,自始至终都隐伏着「以理为本」与「以人为本」(或者说「以心为本」)之争这样一条战线,在感情问题上的好几次矛盾冲突与激烈交锋,究其根源大多为此。笔者决不是要推崇《金鳞》故事描绘的「另类」的生活方式,而是要推崇恩格斯所说的「当事人双方的相互爱慕应当高于其他一切而成为婚姻基础。」他还指出:「如果说只有以爱情为基础的婚姻才是合乎道德的,那么也只有继续保持爱情的婚姻才合乎道德。」

  要以爱情为婚姻的基础!而决不是将「别人是会说闲话的」之类作为「社会的道德标准」,也不能提倡放纵性欲、拜金主义之类作为婚姻的基础,这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婚姻家庭理论和社会主义的婚姻家庭制度中的一个原则问题。

  《金鳞》毕竟只是一部当代长篇「色情」小说,并不是一篇社会主义社会主旋律的报告文学,我们毕竟不能寄予它太多太大的社会与历史的道德责任。其中表现了一些在当代客观存在着的敏感的社会元素,引起各方面的「关注」与研究才是最正常的。至于如何地取其精华,弃其糟粕,那就要看各人自己的功力如何啦!切记不要看着银行里钱多就去抢银行,锒铛之时是怨不得别人的!

  Interna也只能略尽绵薄,点到为止。

  如此而已。

  而已!

  下集预告:三谈如云。

  注意:《金鳞杂谈》系由Interna原创,全部都始发于「我不知道中文论坛/藏经阁/金鳞俱乐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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