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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你說過

[db:作者] 2025-07-28 11:47 5hhhhh 9740 ℃

月島螢結束訓練到家後已經晚上九點多,累得想倒頭就睡,但他從小愛乾淨,強打起精神洗完澡,吹頭髮的時候都快打起瞌睡了,然而在他快睡著的時候卻聽見門外有人按門鈴。

月島有些不爽地想:大晚上的,誰啊?等他彎腰看防盜眼發現來人是影山飛雄瞬間清醒了不少;九月的仙台的夜晚早已降溫,影山穿得不多,月島馬上開門讓他進屋,順便倒了杯熱水,影山接過後隨手遞給他一個漂亮的蛋糕盒,「喏,給你的。」

月島接過,看見是最近引起熱話的東京著名蛋糕店推出的限量草莓蛋糕,他有些疑惑,但還是本能般挑起半邊嘴角壞笑著調侃影山道:「國王大人怎麼了,都這麼晚了,還提著蛋糕過來仙台幹什麼?難道是寂寞了,想起庶民了?」

「啊?」影山歪了歪頭面露不解,「不是你說的嗎?」

「哈?」

「『今年生日過來陪我』。」影山模仿了一下月島的語氣,月島木著張臉掐他凍得有些發紅的臉頰,無視對方的不滿,快速回想:確實之前打電話的時候開玩笑似的提起過讓他從東京過來陪他,翌日再回去之類的,可他沒想到影山居然會記得,甚至為了這麽句玩笑話特地坐新幹線來仙台找他。

「我……」月島螢有些不好意思,明明認識了很長時間,三個月前才終於從隊友「升級」為情侶,若讓影山發現自己只是開玩笑,按照他那較真又固執的性格不得當場吵起來。然而影山只是有些不滿地看了他幾眼,扁了扁嘴,說:「浴室借我一下,我去洗個澡。」

「……」月島聽見浴室傳來水聲才回過神來,他又看了眼那蛋糕,想起這是自己兩個月前隨口提過的。他早就知道影山飛雄是個認真得甚至有些笨拙的傻瓜,也遠比外表看起來更細膩,月島看著這連番的「突襲」,明白影山確確實實地把他放在心裡。

月島的臉慢慢地燒了起來,突然很想把影山抱入懷中。

不過也就想想而已,真做了感覺很丟臉。他掩飾似地托了托眼鏡,偷偷摸摸地拍了幾張照片分享到社交網站,但就在把蛋糕放入冰箱的功夫,影山已經圍了條浴巾出來了。

「啊,抱歉,我去給你拿些新的替換衣物。」月島趕緊把手機放在身後防止影山看見,他還沒冷靜下來,只想趕緊離這個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笨蛋遠遠的。可獨裁的國王哪會理會庶民複雜的心情,不管不顧地踏上前拉著他的手腕,「不用,」影山稍稍撇過頭去,眼睛瞄了瞄地板又斜著眼看他,撅起嘴問:「不做嗎?」

「……啊?」影山身上還帶著濕氣,體溫很高,散發著自己常用的洗髮水沐浴露的味道。「有這麼好聞嗎?」月島想,覺得自己快要被燙著了,一把甩開影山的手,改為勾著他的浴巾回睡房,拿起吹風機就往排球界新星的臉上戳,為了掩蓋害羞而生氣地大喊道:「你是笨蛋嗎?國王大人你是笨蛋嗎!?」

「哈?」影山只覺得莫名其妙,但聽多了也早不在意了,只當月島脾氣差、性格壞得跟天氣一樣的善變,閉上嘴乖乖地由得月島把他按在床邊,看他繞到身後插插頭。

「坐下,先吹頭,不准精蟲上腦。」月島雖然人氣呼呼的嘴上又惡狠狠的,但手上動作很輕柔,用涼風吹乾影山的黑髮,細緻地捋順他的髮絲。影山覺得有些冷,縮起脖子,閉上眼睛整個人靠在月島懷裡,畫面還算溫馨。

不過月島也是個不知趣的,安靜了一會覺得影山頭髮乾得差不多了自己也冷靜得七七八八了又開口挖苦道:「所以呢,你千里迢迢跑來找我就是為了和我上床?」

「我沒有……!」影山臭著臉反駁,但月島不理他,轉身收拾說:「好了,睡覺。」

「喂!」影山氣得把人撲在床上,「聽我說啊!」

「唔?!」月島徹底懵了,瞪大眼睛有些無措地看著壓著他的影山飛雄,天花板的白熾燈亮得他眼睛酸澀,稍稍眯起了眼卻惹起影山的不滿,下秒就被俯身咬住嘴唇、還被扒去了衣服;影山那漂亮的紺色眼睛在陰影下亮得跟發現獵物的雄鷹一樣銳利,早就硬了的下身磨蹭著月島半勃的陰莖,笑得跟高一那年提高了他半個擊球點時一樣,眼神滿是戲謔:你這不是蓄勢待發嘛?

真的不做嗎,月島。

以前月島螢作為烏野的盾,一直被譽為「全日本最理智的攔網」,比賽時完全不受他人影響,甚至會反過來氣死對面球員,但唯一的例外就是這個跟他攪混骨頭一般的冤家影山飛雄——明明誰的意見都能好好聽取,偏偏喜歡跟影山對著幹;於是他不出所料地再一次接受了影山無聲的挑釁,順著影山的動作吸吮對方飽滿的唇,與胡攪蠻纏地侵入他口腔的舌頭相互糾纏,雙手滑至影山為了提速而特地練過的越加渾圓挺翹的屁股,有些急躁地扯下毛巾,兩指直搗黃龍插入影山的後穴,那裡竟異常溫熱濕潤。

月島挑眉,舌頭滑過影山的上顎收回去,「那是什麼。」

影山有些不滿月島停下了動作,叼著他的下唇口齒不清地道:「剛剛我自己搞了下。」

「嘖!」月島這次沒讓影山得逞,懲罰性地咬了一下他試圖進攻的舌頭,示意他「停」,拉開床頭櫃取出安全套和潤滑劑,把它們貼上影山的嘴巴,聲線有些沙啞,透著幾分撒嬌意味,「幫我。」

影山順著月島的手咬開包裝,拿起退到月島的胯間,握住他半勃的陰莖上下套弄,整根起立才將安全套從龜頭向下套進去;他又擠了些許潤滑液去刺激月島的,就算隔了一層薄薄的橡膠他都能感覺到月島現在有多興奮,他看著那張一向冷靜的臉染上了一片酡紅,聽著他那壓抑得有些紊亂的呼吸聲,越發躁動起來,加快了手上的動作,說:「月島的雞巴好硬。」

「國王大人真的很會惹人生氣!」月島拿手指彈了影山的嘴,往手心抹了把潤滑液又把手指捅進影山的屁股,摸索那個會讓他的國王大人舒服的地方;他們聚少離多,見面次數屈指可數,自然也沒做過很多次,但月島記憶力好,沒幾下就按到一處有些突起的軟肉,一下下去激得影山直接軟了腰、悶哼出聲,手也反射般捏住月島的陰莖;月島吃痛,但硬得驚人,直直戳向影山的腹肌,潤滑液都蹭了上去,又順著紋理往下流,打濕了影山深色的陰毛。

好歹都是年輕運動員,這下慾火完全燒了起來。影山有些急不可耐地扭腰,催促道:「快點進來!」

「哎,等…..你別急,不要亂動!」月島用另外一隻手捏影山早就挺起來的乳頭,影山發出了短促的叫喊,「國王大人是有多饑渴,乳頭都立起來了。」

「還、還不是因為你磨磨蹭蹭……唔!喂,別那麼用力啊……」他喘著氣,月島那樣粗魯地揉捏他的乳肉,手掌不停擦過他敏感的乳頭,影山沒幾下就軟了腰,但還是十分嘴硬,「嗯,快點……」

「不做好潤滑我們誰都不會舒服,煩請國王再忍忍吧,」月島翻了個白眼,以一貫的冷靜口吻嘲諷他,但手上力度一點沒減輕,反而加重了,「不過你真是的,怎麼還跟以前一樣,一點長進都沒……」

「哪有!」影山不服氣打斷了月島螢,「我現在發球比牛島前輩木兔前輩之類的都要……嗯啊!」

「國王大人您知道我們在做愛而不是打排球嗎?您能不能別提其他人的名字了?」月島有些惱火,但比起直接發火他向來更喜歡陰陽怪氣,於是他笑得燦爛又虛假,語氣還做作,「為了懲罰國王大人,請您自己坐上去。」

影山哪裡不知道這個人現在火大得很,高中那三年月島可沒少用這幅嘴臉跟他拌嘴,可他就不懂了,他又哪裡惹到月島螢了?

「自己來就自己來!」影山一手撐在月島身則,一手扒開屁股岔開雙腿,對準月島的下身,慢慢地把粗大的龜頭吞了進去。

「嗯……」一被插入影山就再也忍不住,急不難耐地整根坐下去,充分做好潤滑的肉穴順利地吞吃著月島堅硬的莖身,龜頭輾過前列腺時影山不小心洩了點精液;月島皺眉,揉捏著影山的有彈性的臀肉讓他慢一點,但影山也不理他,還沒調整過來就開始晃動起腰,吞吐著月島的陰莖。騎乘位頂得足夠深足夠滿,影山有些急促地上下起伏,擺動著腰變換著角度去尋找讓自己舒服的位置,等粗長的莖身終於壓到前列腺時,影山昂起了頭,瞇著眼小口喘著氣,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月島皺著眉咬牙看著全身都染上薄紅的影山,雖然他也很舒服,影山飽滿的胸肌隨著動作上下搖晃,給月島帶來了頗為震撼的視覺衝擊,但他總覺得這樣的影山很奇怪——雖然他們兩個分開時間長、做得不算多,但之前影山都沒有這次急躁,於是他用力咬住影山發紅的乳頭讓他從慾海中「清醒」過來。

「咿!」影山驚呼。

「一個人玩得還開心嗎?」儘管月島語帶無奈,其實在看到影山如此渴望自己的模樣時可開心了,但他絕對不會讓影山知道這件事。只見月島坐起身,牢牢箍住影山瘦勁柔韌的腰的同時親了親他的嘴角,還是軟化了態度,噙著笑問他:「好了我的國王大人,可以告訴庶民為什麼今天這麼熱情嗎?」

「……」影山在月島稍顯溫柔的安撫下也不與他置氣,坦白道:「其實月島桑……你哥哥,他跟我說,你很想我。」

「哈?」月島瞪大了眼睛,有種不詳的預感。

「他說,你喜歡我很久了,好不容易交往了卻一直分開兩地,你很寂寞什麼的,」影山說得很平淡,就跟以前比賽時商量戰術時一樣不帶一絲情緒,「可你從來都沒跟我提,我都不知道。」影山捧著月島的臉重重地親了一下,認真地許下承諾:「月島,我大概在與人相處方面比較遲鈍,不是很懂你那些迂迴曲折的心思,所以你直接說出來就好,只要是你說過的我都會記住,告訴我就行。」

月島在心裡責怪月島明光多嘴,不過對他來說更可惡的是眼前的影山飛雄——他知道他是認真的。

正因為月島明白所以才更不知所措,甚至覺得自己被搶先求婚了,腦子像是要燒起來,在心裡抱怨影山「為什麼要在做愛的時候說這些話不是很奇怪嗎?!」

他深呼吸,抿抿嘴,努力壓下心中那點竊喜和感動,不服輸般直視那雙永遠堅毅的藍靛色瞳孔,強裝鎮定地說:「影山你個笨蛋。」

「啊?!」影山歪著頭,一臉不解為什麼自己又被罵了。但他還沒來得及質問就被用力地往上操,差點整個人倒下去,他連忙摟過月島的脖子,責備都被月島捅個破爛,「嗯啊!等、什,月……呀!」

月島挑起眼一臉壞笑,握起影山的手放在影山的小腹上,打著圈,影山只覺得漲,大腦昏昏沉沉的,來不及看月島的表情便聽他啞著嗓子,舔著他的耳廓黏糊糊地說:「你只要閉上嘴感受我就夠。」

「嗯?……啊!你……唔!」

月島突然一下又一下從下往上用力地操影山,頂得他人都要飛起來了,只能死死地抓住月島寬廣的肩膀發出歡愉的呻吟聲。

「啊啊……嗯,月…!島,嗯啊!」

影山發出滿足的嘆息,胸部貼著月島的胸膛,情不自禁用充血翹挺的乳頭搔刮著月島的,意亂情迷地叫道:「舒,好舒服……!用力點,再快一點……」

「是是……」月島親吻影山紅透的耳尖,邊揉戳柔軟的乳肉邊托住挺翹的屁股,劇烈地頂弄,一次又一次帶著影山爬往巔峰;可影山不服氣,大腦都因為強烈的快感變得一團糟,可終究阻止不了本能的好勝心:明明這個姿勢應該是我做主動,月島這傢伙居然擅自搶了我的主導權,雖然很爽但總覺得好火大!

影山便用指甲抓了月島寬厚的背,留下了幾道白痕;又晃動起屁股,故意絞緊了體內的陰莖,看著身下變了臉色、刺激得「嘶」了一聲的月島,影山狡黠地笑了。

真是個任性的國王大人!

只要月島對上影山總會變得很幼稚,他用力地咬了一口影山的頸窩,拉扯著他紅腫的乳頭放了句狠話:「你可別後悔!」影山喉頭滾動,略帶不安和期待等待著月島螢的動作,然而他也只是空出了一隻手環抱影山鍛煉得當的背脊、小心翼翼地變換姿勢,將他壓在身下。

「唔……」

位置反轉,體內的硬物好像退出了一些,龜頭碰到了影山的前列腺,馬眼又漏了些許精液。影山只覺臉上滾燙得很,月島螢整個人把他籠罩在陰影之下,大概能把他的醜態看得一清二楚,可他背著光看不清,只想儘快擺脫這個窘狀,又不想顯得太弱勢,於是他主動攀上月島的肩,伏在他耳邊挑釁道:「……你累了?」

「嘖!」月島螢再一次被影山「脅逼」,雖然一臉煩躁的但月島還是順從了,誰叫自己就喜歡這個狂妄又獨裁的國王大人影山飛雄呢?造孽!

月島扭過頭吮吻影山柔軟的嘴唇,口齒不清地說:「奉陪到底。」

「哦……唔唔?!」

月島撈起影山一條腿搭在自己的腰上,他也很自覺地把另一條腿勾上去,緊緊夾著月島;月島吻他冒出細汗的鼻尖,又親他漂亮紅潤的唇瓣,凶狠地抽插起下半身,他堅硬的陰莖摩擦著影山濕軟的肉壁,激烈地捅弄肉穴,每當月島抽出莖身時腸壁便不捨似地熱情挽留,深深插入時又盡情地吞吐,舒服得月島差點射出來。

「月島的雞巴……好粗,好漲……」

影山那不知羞恥的淫言浪語弄得月島臉紅耳赤,他知道如果這時候繳械了肯定會惹影山生氣且被嘲笑他陽痿,所以他得先下手為強操射影山。月島俯身用舌尖逗弄影山敏感且紅腫的乳尖,又放慢了抽插的力度,抽出了半截陰莖故意逗影山。

「啊啊,別走……」

影山不滿,下意識地絞緊他不想他走,月島輕輕打他屁股,放軟了語氣哄他,「乖,國王大人,放鬆……」月島用硬挺的龜頭去戳蹭裡面微微突起的軟肉,影山被玩弄得昂起了脖子,頭蹭著床單,放浪地呻吟:「嗯啊!嗚!哈……月島,要、射,唔!」

釋放的時候影山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失神地看著月島有些意亂情迷的臉,嘴巴一張一合的;月島再一次俯下身奪取影山的氧氣,啜吻舔弄,發出了讓人臉紅的聲響,也射了出來;影山突然被襲擊,再加上月島一個猛插害他有些受不了,長長地「嗯」了一聲,渾身打顫,無意識地摟緊了月島,本能地和他唇齒交纏,吻得癡纏。

「……!」片刻後影山終於回過神來,伸了個懶腰,甚是滿足。

「怎麼樣,庶民伺候得還可以嗎,國王大人?」月島慢慢地抽出安全套,綁了個死結,把它扔進了垃圾桶後轉過身,調笑著望向影山。

「還行,明天再來。」

「嗯?」月島不解,回到影山身邊,「你不是明天回去?」

「我請了假,」影山撅起嘴,有些幽怨地看著他,「你不是想我陪你過生日嗎?所以我特地請了假,星期四才回去。」影山頓了頓,想起了當時的情景,不由得黑了臉,「隊長和教練他們聽到我請假都大吃一驚,不過之後又很開心地批准了。」

那是肯定,畢竟你就是個排球笨蛋,別人讓你放假休息你還是借鑰匙去練發球,而這樣的你居然會因為別的事情主動請假,就連小學生聽到都會震驚。

月島想,努力控制住想要上揚的嘴角,搞得他表情有點扭曲。

影山觀察著月島略微古怪的臉色,相處了那麼多年後他明白這人現在心情大好,於是他猛地縮短距離湊近月島,逼視他琥珀色的眼睛,說:「我為了你犧牲了兩天的訓練,你要補償我。」

「嗯?」

「你不僅要和我再做幾次,還要帶我去仙台FROGS看你們訓練。」

影山說得很認真。

「你啊,」月島哭笑不得,「……才不要,累死了。」

「你不開心?」影山皺起眉,表情變得很可怕,幸好月島早就明白影山表情管理很失敗,知道他是認真地在問他,又不想率直地承認自己確實有那麼點開心甚至有那麼點感動——畢竟影山居然會為了自己的生日請假……怎麼可能不開心啊他都開始期待生日了!但為了不讓影山得逞,本性又很惡劣的月島螢便跟個熱衷於欺負喜歡的孩子的幼稚小學生似的故意惹他,「我不告訴你。」

「那我就當你喜歡。」

月島看著笑得一臉壞相的影山,又羞又怒,不想說真話也不想說謊,氣得用力捏了捏影山的臉頰挽回名譽;影山吃痛,拍開月島作惡的手,死死瞪著他,「幹嘛!」

「……你真是個無藥可救又討人厭的笨蛋!」月島吃癟,別過頭,決定無視影山,拉起他就往浴室裡推,「好了好了快去沖一下,黏答答的髒死了!」

簡單收拾過後,影山直接躺在月島懷裡,月島被壓得有些受不了,抱怨道:「喂,睏了也別趴在我身上睡啊,你知道你有多重嗎影山,重死了。」

「那你就好好鍛鍊,你個四眼豆芽菜。」影山取笑他,拿起月島的手機看了眼時間,接近凌晨一點,突然驚醒,湊近了月島的臉,認認真真地說「月島,生日快樂」,便親了親月島的額角。

月島一個翻身把影山抱了個滿懷,他把頭埋在影山的頸窩處,不讓他看見自己大概已經紅得滴血的臉,好一陣子才有些難為情地小聲說:「謝謝。」

「嗯?」影山睏過頭了沒聽見,氣得月島嘟囔了句「沒什麼」就縮了起來;影山沒在意只當他又發小脾氣,習慣性地撅起嘴,覺得月島貼太近了有點燙,想掰過月島,沒想到對方抱得特別緊,喊了幾聲都不理,只能任由月島抱著。這時間早就超過他平日的睡眠時間,快睡著的時候卻瞧見對方通紅的耳尖,恍然大悟,又來了精神,笑得很得瑟。

這下月島更不肯看影山了,逃避影山的手似的默默挪到影山懷裡,,整張臉都深深地埋在他柔軟的胸脯裡,雙手也往下移環住勁瘦的腰,有些難為情,「幹嘛……」

影山覺得有些癢,但沒推開他,強撐起精神把玩起月島那和自己不同的細軟的髮絲,又只是話中帶上了戲謔的語調:「沒什麼,只是覺得你這傢伙有時候也挺可愛的。」

月島不用抬起頭都能知道現在的影山肯定是一臉得意的欠揍表情,可他不想離開影山的懷抱,可能是因為很溫暖,畢竟九月的仙台已經有些冷了。

最後月島只是說了句「閉嘴,睡覺」,便繼續窩在影山的懷裡,聽到對方發出平緩的呼吸聲時才小心翼翼地抽起手、坐起身,小心翼翼地將影山擁入懷中,把一個又一個輕柔的吻落在他的眼簾、鼻尖,嘴唇上,最後以額頭抵上他的額,輕聲道:「謝謝。」

謝謝你記得我說過的話。

「我真的很開心。」

蛋糕也好、請假也好、就算是笨拙的安慰也好,我都很開心。

我喜歡你。

《完》

29/9/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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